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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乖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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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喜欢白九辞的这个小妾,不知道为什么。

    “叶姑娘,慈姑娘。”颜慕晚站定了,先后同姐妹俩打了招呼,又将目光停留在慈念君的脸上,“这是令弟吧?长得真是可爱。”

    正在喝水的叶红绡一口喷了出来。

    噗——要是让那混蛋老爹知道他的长相被人夸了“可爱”,大概他那张棺材脸都要绷了吧。

    叶红绡径自发笑之际,身边的人正大多用一种见鬼了的眼神瞅着她。

    “阿、阿姐——”除却对她最为了解的慈青花,赶忙回过神来提醒了一句。

    “对不住,对不住啊,突然记起了一点好笑的事情。”叶红绡也不尴尬,这就灿笑着同席、孙二人赔不是。

    也没人问她究竟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因为他们鬼使神差地觉得,她想到的不会是什么当真好笑的事情。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当然,叶红绡并不这么认为,她这就笑眯眯地看向笑意稍减的颜慕晚,若无其事地说:“对不住啊晚夫人,我弟弟他身娇体弱,不便站起来给你行礼,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同他一个小孩子计较。”

    话音未落,那边厢,被擅自做主的慈念君几乎就要霍然起身。

    他哪里身娇体弱了?哪里连起来给别人行礼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幸他的脾气并不似叶红绡那般火爆,心下虽有不满,但好歹还是及时克制住了,只抿着嘴地侧过脑袋,眼巴巴地瞧着他最喜欢的阿姐。

    慈青花也是无奈——姐姐话都放出去了,难道她还能张嘴否定,去打姐姐的脸吗?

    是以,业已站起身来的少女只得冲来人歉然一笑,柔声说:“晚夫人请见谅,念君他没出过远门,身体有些吃不消,民女代他向你赔礼了。”

    话未说完,她业已朝着颜慕晚福了一福,也因故错过了长姐一瞬间流露的不满之色。

    “慈姑娘言重了,出门在外,哪儿讲究这么多虚礼?况且,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这当姐姐的,怎么会跟自己的弟弟计较呢?”

    此言一出,在旁作陪的孙蒙简直就想拍手称好:就是就是!看看人家这气度,这才像个当姐姐的人嘛!

    叶红绡听罢,则不着痕迹地斜睨她一眼:呵呵,开天眼了啊?讽刺她呢?

    完了,她便瞧见慈念君礼貌微笑的面孔。

    嘁!胳膊肘朝外拐。

    “谢晚夫人体谅。”几个人里头唯一接话的,也就是慈青花了。

    “诶——同我客气什么?”颜慕晚依旧柔柔地笑着,还上前两步,轻轻握住了少女的柔荑,“这样吧,反正往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也别唤我‘晚夫人’,便叫我‘姐姐’吧。我就称呼你……”

    “慢着。”谁料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遽然站起身来的叶红绡给一口打断了,“晚夫人,我家妹子只有我一个姐姐。再者,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眼下咱们跟贵府可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换言之,别这么急着跟我家青花套近乎——哦不,是咱小老百姓高攀不起您们高门大户。

    一番怎么听怎么不识抬举的拒绝之词入耳,连慈青花都禁不住面色一僵,可大约是被针对的颜慕晚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兀自笑得温和。

    “叶姑娘言之有理,是我疏忽了。”

    “呵呵。”

    两个相差三四岁的女子“相视而笑”,只是,这笑容是何含义,怕也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返京的队伍休息了一会儿,前头便传来了上路的传令。女眷们各自回了马车,男人们也重返岗位,规规矩矩地赶路。待浩浩荡荡的长队行至一山谷处时,在最前方领队的白九辞忽然觉得不对劲,即刻抬手示意身后的将士们停下。

    “阿姐,怎么了?”这时,见马车突然停住又迟迟不动,慈青花便将脑袋探出车厢,询问在车厢旁为她保驾护航的姐姐。

    “好像有埋伏。”叶红绡虽不是行军打仗的,但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对于观测这等敌我明暗之事,还是有些准头的。

    于是,她这样回答了她的妹妹,顿时令其大吃一惊。

    “什么?埋伏?可是,敌人不是都已经撤退了吗?”

    诚然,就在褚遂远被阿姐割喉而亡的那一夜,白九辞便已率领麾下精兵与援军汇合,一鼓作气将敌人杀了个片甲不留。敌营里火光冲天,战死的战死,被俘的被俘,撤离的撤离,而今再看,那搭满帐篷的营地早已一片狼藉——怎么还会有敌人埋伏在他们回京的半道上?!

    岂料还未等她思考出个所以然,一声惊呼就依稀传来,紧接着,便是越来越多惊慌失措的呼喊。

    慈青花隐约听清了“碎石”二字,见长姐业已仰头望向天际,她也忙不迭抬头去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道路两侧的山崖上,竟有大块大块的石头滚滚而下!

    那一刻,少女几近空白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们当真遭遇了伏军!?

 28。路遇埋伏

    出人意料的奇袭突然降临,饶是有白九辞坐镇,众人也免不了慌了神。毕竟,那些巨石是从山崖的各个方向朝下滚落的,显然,敌人是早有预谋,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所幸白九辞素来遇事冷静,他当机立断,命令大部队或退或进,尽可能避免被顽石砸中。

    诚然,他们的队伍很长,长到从头根本望不到尾,而敌人抛下的巨石却只能延绵约莫一里的距离,且中间或多或少会存着空隙,即便他手下的将士逃不出这充满死亡威胁的一里路,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夹缝中求得生存的可能。

    但是,也仅仅是“可能”而已。

    眼瞅着几块巨石似乎就要袭向女眷所在的车队,白九辞剑眉一敛,毫不迟疑地一夹马腹,策马冲向了危险地带。

    “将军!?将军!”

    附近的将士见状自是大声疾呼,奈何男子已是铁了心要去救人,他们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的工夫,白九辞业已只身冲入了乱石阵中。他首先一眼望见了正护着颜慕晚往外逃的李信天,又眸光一转,目睹了以一己之力护着弟弟妹妹的叶红绡。

    然而,双拳终究难敌四手,因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巧是巨石密集之处,周围的士兵已经为竭力保护而头破血流,而剩下那些更看重自个儿性命的,则早已在慌乱中逃之夭夭,是以,仅靠着叶红绡一个女子,要同时护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以及年幼病弱的弟弟,委实太过强人所难。

    白九辞拧紧了眉毛,连忙策马赶去救人。奈何石头接连不断地落下,胯(和谐)下的马儿还没跑两步,他就不得不勒马躲避灾祸。

    而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叶红绡已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

    她又急又气:这个不顶用的小弟,怎么跑得这般慢?!

    可是,她又从没想过要抛下弟弟——只带着妹妹逃跑。

    诚然,纵使她一看到弟弟的脸就忍不住想到那个混蛋老爹,也不妨碍他二人血脉相连的关系。

    所以……

    “大姐你干吗?!”被冷不防横抱过腰的小少年脸都快绿了。

    “闭嘴!!!”叶红绡没空跟他瞎掰掰,只抽空瞪了他一眼。

    是啊!她又不能背着他逃——免得石头砸到他身上,她倒成了拿弟弟挡祸的恶姐姐了——是以,只能用抱的了!

    被尚不熟悉的长姐当成小公主一样抱了起来,慈念君只觉他的小脸都给丢尽了。不过,他心里清楚,大姐这是为了保护他,想到这点,即便心里再觉得丢人现眼,也被心底的感动给盖过去了。

    孰料,就在叶红绡将要抱着弟弟冲出乱石阵的前一刻,身后却猝不及防地响起一声惊呼。

    女子心头一紧,进而回头一看,眼见妹妹正惊魂未定地瞪着身前的一块巨石——毫无疑问,她差点就被这石头砸到。

    一颗心随之怦怦直跳,叶红绡正要返回去带上妹妹,就听得不知打哪儿传来的一声“叶姑娘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她倏地一个跳跃,抱着弟弟落在了一丈开外。而她方才站立之处,已是一片烟尘滚滚。

    叶红绡环顾四周,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姐弟俩的“救命恩人”——白九辞。

    而这时,男子正眼疾手快地抓过发愣的慈青花,成功助她躲过被又一块顽石击中的厄运。

    叶红绡紧张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是感激那个男人的。

    可惜,白九辞救了他们的同时,也“害得”他们姐弟三个被乱石给冲散了。

    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一群敌人还冷不防开始往山谷中射箭,远处更是有一大拨人骑着大马、提着大刀杀了过来,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叶红绡扫视了那些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敌人,又瞧了瞧那几块横在她和少女之间的石头,再望向同样不住往她这儿看来的妹妹,最后,视线竟落在了白九辞的身上。

    而她心中所思,亦是慈青花内心所想。

    “阿姐!别管我!保护好念君!啊——”话刚说完,少女就被男子搂进怀里猛转了半圈,用以助她避开敌人的箭雨。

    叶红绡狠狠地咬了咬牙——理智告诉她,眼下的她,根本没法在保证弟弟安全的前提下,再冲过去救妹妹;可情感上,要她如何抛下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放心将其交给那白九辞?!

    不过很快,她就没工夫再犹豫了,只缘敌人的箭矢业已如雨点般落到她的头上,使她不能不迅速作出决定。

    眼见女子抱着弟弟飞快地转身逃离,慈青花却忽觉一阵安心。

    不论何时,阿姐都是那个尽全力守护他们的好姐姐。而她……

    抬眼看着白九辞挥剑挡开了一支又一支利箭,慈青花埋低了脑袋,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抓着他身上能供她抓握的部分。

    幸而男子武功高强,又谙熟行军之道,纵然是遭遇如此埋伏,他也还是即刻作出了正确的判断,毫不恋战地带着她飞身上马,领着附近的将士一路杀出重围。

    敌人的目的,是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并将他们的队伍冲散,兴许……还想趁乱取了他这一军之主的首级。

    眼见从各处涌来的伏兵纷纷向自己杀来,全然无视了那些离他较远的部下,白九辞便明白了,敌人约莫是打着“擒贼先擒王”的如意算盘。直到一个为首的年轻男人怒吼着“白九辞!还我义父命来!”,他才改变了适才的推测。

    他们,只是想要他一个人的命而已。

    果不其然,很快,那男人的手下就同近处的将士们交上了手,却独独将白九辞留给了他们的头目,显然是要为头领创造手刃仇人的条件。

    而他们,也的确是成功了。

    历经先前那一番的突袭,白九辞身边的人已经不多,加诸敌人集中兵力、针锋相对,现场这就演变成了一对一的场面。

    哦,不,确切而言,两个于马上对峙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个花容失色的女人。

    慈青花可以感觉得到,碍于她的存在,白九辞似乎没有办法施展拳脚——敌人看上去像是一副要公平决斗的架势,可实际上,他才刚一靠近,就将手中利刃砍向了本是无辜的她,毋庸置疑,他就是要白九辞分心,好让自己占便宜、钻空子。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几次企图开口,让护着她的男子放她下马,可是,一方面,她生怕敌人察觉了她的用意,反倒给白九辞添麻烦,另一方面,她也觉着这兵荒马乱的,下了马好像更危险。

    是以,少女几次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结果不知不觉间,竟和白九辞一道,被那个卑鄙无耻又浑身怪力的男人给节节逼退,离得人群越来越远。

    慈青花很是紧张:白九辞一边护着她,一边同那男人单打独斗,看上去是与其不相上下,但谁也不晓得时间久了会变得如何——如果是和己方将士在一块儿,他们定能仗着人多势众的优势,最终将敌人生擒或者结果——而敌人显然也是清楚这一点,才特地将他二人逼到了远离主力军的地方。

    不久,同乘一马的两人就相继发现,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这般简单。

    眼瞅着十来个黑衣人突然就从暗处蜂拥而至,他们才恍然大悟:方才山谷中的那一拨伏兵,原来只是敌人计划中的一部分!

    就这么想要他的命?

    白九辞眸光一寒——此情此景下,他也只得使出浑身解数,保住自己和怀中少女的性命了。

 29。孤男寡女

    慈青花觉得,自己难受得就像是要死掉一样。

    她在水里拼命地屏住呼吸,祈祷着白九辞快快带她上岸。可路漫漫其修远兮,盼啊盼啊仍是盼不到头,她眼泪都快憋出来了,最后实在是支持不住,一口呛了水。

    河水呛进口鼻的感受是非常糟糕的——特别是对她这样一个不谙水性的人来说。

    是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前,白九辞在敌人的围攻下渐渐落了下风。她当然不怪他,毕竟,如果没有她这个累赘的话,他一个人应战想必会轻松很多,也就不会落得从马上坠地——而后不得不退到河边的窘境了。

    “会水吗?”见四五个敌人步步逼近,他抱紧怀里的她,低声问道。

    “不、不太会……”慈青花隐约意识到什么,一颗心怦怦直跳。

    “那就深吸一口气,憋着。”

    慈青花很害怕,但是她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拼了老命地吸入最大量的空气,然后迅速用手扯了扯白九辞的衣裳。男子收到她发出的信号,二话不说便纵身一跃——带着她跳进了河里。

    他搂紧了她的身子,竭力往前游。起初,她还能支撑得住,可惜,没多久,她就受不住——被迫放开了鼻息。

    后来,少女迷迷糊糊觉得男人擒住了她的唇,用嘴给她渡了口气。再然后,她缓了口气,没一会儿又痛苦地挣扎几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她禁不住猛咳一声——开始往外吐水的时候,白九辞已经不晓得在她胸上按压了多少下,也不晓得往她嘴里吹了多少气儿了。

    男人见她总算是活了过来,心下略松一口气。

    慈青花慢慢睁开眼,试图使劲儿支起身体,却发现力道不够,幸好边上有人拉了她一把,这才叫她勉强坐起身来。

    她侧头一看,是白九辞;再环顾四周,没见着第三个人。

    “将军,那些人……”她颇为吃力地说着,目视男子眸光一转。

    “甩掉了。”白九辞一面作答,一面喘息着站起身来,“站得起来吧。”

    他无甚表情地说罢,只匆匆瞥了瞥她湿漉漉的衣裳,就回避似的背过身去。慈青花见他也不再来拉自己一把,而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心里也没敢多想,赶忙就撑着河边的石子地,爬了起来。

    这种时候,她若不识相些,就不能怪别人丢下她不管了。所以,她得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少给他添麻烦。

    话虽如此,浑身湿透的少女还是感到心有戚戚——到底是刚在鬼门关外溜达了一圈,她的体力尚未恢复,心里也还是七上八下的——但她能怎么办呢?对方堂堂大将军,能够护她至此,已是不易了。

    这样想着,慈青花一路跟着白九辞来到了一座山洞。她不理解男子为何不去同他的部下们汇合,但思忖着,这行军打仗、野外生存,他定是比她有经验得多,她自然只有跟随的份。

    只不过,看着男人入洞后就随手卸去了身上的铠甲,她顿时就尴尬了。

    诚然,两人在河里游了一遭,自然是将周身上下都浸湿了——眼下,他们孤男寡女的,是要当着彼此的面,把衣裳脱了晾干吗?

    慈青花当然不能直愣愣地把这话问出口,所幸白九辞只褪下了最外一层衣衫,便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山洞。

    这是……要把洞穴留给她一个人?

    慈青花认为这不太现实,且不谈眼下已值深秋、天气寒凉,就说今儿个虽然万里无云吧……呃,可光靠着这九月的日头,要把衣服晒干,那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再者,她一个人待在山洞里,要是没火的话,那还不如站到大太阳底下去晒。

    用两条胳膊抱着业已微微发冷的躯干,慈青花迟迟没敢脱掉衣裳。直到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白九辞冷不防又走了进来,她才依稀觉着,自己的坚持是正确的。

    可是,他们两个都穿着这浑身湿透的衣服,要如何是好?

    少女不久就从男子的行动中得到了答案。她看着他拿着两块小小的火石,就着地上的一堆干草打划,不一会儿就擦出了火花,成功生了火。

    “把你身后那些柴火拿来。”

    慈青花听他这样吩咐,猛一下回过神来,转身低头去找。

    原来,他早就留意到山洞里有现成的木柴和干草,而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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