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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乖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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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青花红着脸看他两眼,顿时把脑袋埋低了,垂头丧气地嘀咕着:“将军……这弓太沉了,妾身拉不动……”

    白九辞瞧着她羞愧又委屈的小模样,心头一软:“不碍事,是我思虑不周,拿了这把给你。”

    孰料小丫头闻言,竟是蓦地抬起头来,双目炯炯有神地看他:“将军有小一点儿的弓吗?”

    白九辞被她问得一愣,随后又顿悟了什么:“你想学射箭?”

    小丫头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但又马上回过神来,低眉轻声道:“妾身僭越了。”

    “怎么会想学射箭?”白九辞不置可否,只心平气和地问她。

    小丫头闻声抬起脸来,眼珠不错地瞅着他,老老实实地说:“妾身小时候就想学的,觉得能一下射中靶心的人都好厉害。可惜,我娘总怕我伤着,说姑娘家家,别老跟我阿姐似的,在外头到处乱跑,还学男人舞刀弄枪的。”

    说到这里,小丫头似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脸上露出了发自肺腑的笑意。

    “后来,妾身怕娘亲不高兴,就不学了。”

    白九辞耐心听罢,略微点了点头,以示明了。慈青花也从往昔的回忆中抽出身来,一本正经地将弓箭举到了他的面前。

    “还给将军。”

    白九辞看了看她的脸,又瞧了瞧她手里的弓,一语不发地将其接过。

    “想学的话,我教你。”然后,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叫他的小丫头不禁愣了好一会儿。

    “不想学?”

    “想学想学!”

    眼瞅着小丫头难得兴奋的小脸,男人也是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改明儿给你寻把合适的弓来。”

    “啊?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

    “谢谢将军!”

    白九辞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尤其是当脑海中浮现起小丫头满脸期待的神情时,他就没法怠慢了,翌日回家的路上便亲自去了店里,去替她挑了把大小合适的好弓。

    回家后,他亲手将东西送到了玉骨轩。慈青花没料想他第二天就把弓给她送来了,惊讶之余更是喜笑颜开。

    “试试,看看行不行。”

    小丫头激动地点点头,捧着崭新的弯弓,跟个宝贝似的,轻手轻脚地将它举了起来,一手在前,一手向后,并不费劲地把它给拉了开。

    “将军,这把刚刚好!”

    小丫头满脸欢喜地注目于他,看得白九辞也是禁不住扬了扬嘴角。

    “你喜欢就好。”

    打这天起,白九辞一有空就教她的小丫头射箭。小丫头没什么基础,胳膊和手腕力道也不够,所幸她头脑聪慧,悟性也高,他教了没几天,她就领会了个中要领,开始日复一日卖力地练习。

    是啊,将军都手把手地教她了,她可不能不练出点儿成效来。

 75。女中豪杰

    明疏影听着几个大臣慷慨激昂地把人谴责了一通,却没能等来君宁天的表态。

    说实话,对于朝廷上的事务,她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基本的判断能力,她还是具备的。是以,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日子里,她虽是扮作痴儿,却也听进了不少前朝之事,有时也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些想法,只是碍于身份而不能言说罢了。

    现如今,她亲耳听着几位大臣将户部尚书控诉了一番,其中列举的罪状,可谓罄竹难书,她就思忖着,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会想法子拔除这颗毒瘤的吧。

    然而,朝堂上的事情,并非“是非”二字可以断清。她偷偷瞄了君宁天一眼,发现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表情。

    君心难测,说的大约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是了,接下来的几日里,遭人秘密弹劾的户部尚书照样容光焕发地出现在金銮殿内,几个参了他一本的大臣对此敢怒不敢言,毕竟,摄政王始终未尝发话,他们也不好贸然开罪了这位三朝元老。

    将那些个大臣不霁的脸色看在眼里,明疏影也是略觉疑惑。

    难不成,君宁天打算睁只眼、闭只眼?她还以为,以他那强势的性子,会用一把烈火直接烧了这糟烂的树根。

    心下的微词渐渐冒了头,无力挺身而出的女子却也只能故作无知,静观其变。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当所有知情者都快要对当权者失望透顶的时候,他们却意外地发现,往日总是准时上朝的户部尚书,居然迟迟未有现身。

    后来,又过了两天,依旧没见着人的大臣们才纷纷打听到,户部尚书的府邸已经被抄了个底朝天,那些跟他一道贪赃枉法的官员也已和他一道被押入大牢。至于其家眷,无论男女老少,几乎一个不少地流放边疆。

    一时间,皇城里多了好几座空空荡荡的豪宅,少了几家人丁兴旺的世族,这让不知内情的臣子们多少有些惶惶不安。

    明疏影是隔了三天才得知此讯的,对君宁天这种闷声不响就能吃人不吐骨头的雷厉手法,她不晓得是该吓得躲进被窝里,还是为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诚然,他没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尽数一干人等的罪行,只在问斩当日,命人于刑场上宣读了几人的认罪书,这让百官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皆是对这位摄政王的雷霆手段生出了敬畏之心。

    户部尚书是贪了,可是,他究竟贪了多少,才惹得摄政王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此狠手?

    短短数日,朝堂上下人人自危。一些人开始战战兢兢地自查,纠结着要不要把自个儿吞进去的那点银子给吐出来;另一些人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百姓的事儿,却也吾日三省吾身,告诫自己莫要赴了那贪官污吏的后尘。

    人最害怕的,往往不是那看得见、摸得着的明枪,而是不知哪天会扎进后背的暗箭。这等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委实不太好受,除非,他能终日谨言慎行,不做半点违背良心的坏事儿。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眼瞅着朝堂上忽然有些泾渭分明——问心无愧者神采奕奕、霁月光风,心有戚戚者惴惴难安、神色萎靡,明疏影觉得,要是她不需要扮作傻瓜,倒是可以提醒君宁天好好观察观察,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区分一下良臣与奸臣。

    是日,一身明黄的女皇帝比摄政王早到了一会儿,正坐在龙椅上像模像样地玩着手指头呢,就清楚地目睹了文武百官的各色表现。

    显然,他们是仗着耳聪目明的摄政王尚未现身,才胆敢在她这个傻皇帝面前“原形毕露”。

    明疏影暗自一笑,忽又灵机一动,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见平日里乖乖坐着的傻皇帝冷不丁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众臣不禁有些发愣。

    这傻子皇帝,是要干吗呢?

    这样想着,他们目视女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礼部侍郎的身前。

    年过十四的礼部侍郎这阵子一直睡不踏实,晚上老是梦见摄政王那张骇人的黑面孔,因此白天精神很是不好,心情也跟着跌到了谷底。见傻子皇帝仰着小脸盯着他看来看去,他忽然就觉得很是不悦。

    奈何对方好歹是一国之君,他也不好直接跟挥苍蝇似的把她赶走,只得板着脸问她:“皇上看着臣作何?”

    明疏影照旧对着他的脸上下打量,好一会儿,她才蓦地皱起了眉头,一板一眼地说:“爱卿,你是不是觉得很热啊?”

    礼部侍郎愣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这傻皇帝是看见了他额头上的冷汗,才会说这话的吧。

    他随即故作淡定地答道:“回皇上的话,臣没有觉得热。”

    “不热,那你的脸上怎么都是汗啊?”

    “只是路上赶得急,出了点汗而已,劳皇上挂心了。”

    “出了汗就是热嘛。”

    明疏影不依不饶地坚持着,直叫男人微不可察地抽了抽眉角。

    这个蠢皇帝,也真是够了。

    礼部侍郎别开脸,索性不予理会。反正摄政王还没到,一个傻子皇帝,也不值得自己由着她胡搅蛮缠。可他没有想到,这傻皇帝还挺锲而不舍的,他把脸转向左边,她就跟到左边,他把脸转到右边,她又走到右边,显然是跟他扛上了。

    “皇上!”仗着自己未有理亏而对方又是个痴儿,男人怒了,皱着眉低喝一声。

    谁知对方非但没被他吓着,还冷不丁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两手一拍,冲着他直呼道:“哦——朕懂了!朕懂了!”

    男人只道她就要说出什么疯言疯语,却不料下一刻,她竟猝不及防地说:“朕想起来了!你这是虚汗,因为你心虚!”

    女子的声音太过清脆响亮,以至于那些老僧入定的大臣们都纷纷侧目。被揭穿了的男人更是暗吃一惊,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无碍,无碍……不过是个傻子信口胡言,他哪里能够当真?

    话虽如此,男人还是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偷偷观察别人是怎么看他的。见个别同僚霎时向他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他禁不住心下一沉。

    不,不……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得保持冷静。

    这样想着,一颗心怦怦直跳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一国之君,惺惺作态地劝说道:“皇上还是赶紧回龙椅上坐着吧,一会儿摄政王就要来了。”

    他本以为,这傻子皇帝一听到摄政王的名号,就会吓得脸色发白,麻溜地蹿回到她该坐的位置上去,孰料对方闻言,却是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片刻后,又冷不丁露出了然而促狭的笑意。

    “朕知道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摄政王的事?”仗着自个儿是个公认的痴儿,明疏影“胡诌”起来,那是毫无压力,“朕听说,前些日子,那个户部的爱卿也惹摄政王不高兴了,然后就被‘咔嚓’、‘咔嚓’地砍了脑袋。”诉说着血腥暴力的话语,女子却笑得像朵纯洁的小白花,“爱卿啊,其实,摄政王他人很好的,朕劝你,要是真的做了坏事,还是早点跟他道歉比较好,这样他就能原谅你啦!”

    明疏影如同称兄道弟般地说着,就差伸手拍一拍男人的肩膀了。然而,正是她这一番听似前言不搭后语的规劝,却叫对方听得胆战心惊。

    不,不可能的……这傻皇帝只晓得吃喝玩乐,对朝堂之事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她不可能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所以,这只是巧合,只是巧合!毕竟,一个傻子的想法,谁能猜得透?!

    男人仓皇无措地注视着女子如花般的笑靥,实在从中看不出半点儿狡黠的光芒。他勉强定了心神,刚要扯出一抹若无其事的微笑,就听得殿外有人尖着嗓子唱喏道:“摄政王到——”

    电光石火间,男人不自觉地软了腿脚,明疏影瞅准了他身子一虚的空当,遽然伸手去扶,一边扶还一边煞有其事道地安抚他:“诶诶——爱卿你小心点啊!别怕、别怕啊!摄政王人可好了,你跟他好好赔不是就可以了。”

    “莫须有”的事情莫名其妙地成了皇帝口中的“事实”,礼部侍郎简直是有口难言。他只得竭尽全力站稳了身子,握紧了拳头,去看那徐徐而入的男子。

    还好,还好……摄政王并没有特意看他,压根就没留意到他!所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他只要像平常那样就好!

    正这么自我安慰着,他看到来人突然在他身前顿住了脚步。

    低眉顺目的男人登时心头一紧,却也只得强作镇定地抬起了眼帘。

    然而,就在两人将要四目相接的一刹那,君宁天冰冷的视线却忽而从他身上挪到了女子的脸上。

 76。如意算盘

    四月,初夏时节。

    慈青花手上的伤早就好了,故而仍是日复一日地对着靶子练习射箭。自打从白夫人那儿悟得了少许窍门后,她就循着妇人教的法子上了手,不但脱靶的次数越来越少,箭头射中的位置也愈发接近靶心了。

    没多久,她还算光洁的手心里就长出了两个薄薄的茧子,连带着一张小脸儿也不似从前那般白嫩了。

    对此,白九辞既是欣慰又是忧虑。一方面,他看着小丫头日渐取得进步,心下是为她感到自豪的,可另一方面,他摸着她那不再柔嫩的小手,心里莫名生出了点儿古怪的落差感。

    直到一场情|事过后,他委婉地提及此事,愣了一会儿的小丫头才哭丧着脸,忧心忡忡道:“将军……是不是嫌弃妾身了?”

    白九辞哭笑不得:这怎么可能?

    没等他张嘴替自己正名,小丫头就失落地说:“那,那妾身……”

    她支吾了半晌,也没能说出那句“那妾身不练了”,因为,她委实舍不得半途而废,可一想到白九辞可能会因此而“厌弃”她,她这心里又不是个滋味。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会在这种事情上患得患失啊。

    “我没有嫌弃你。”所幸就在此时,白九辞及时道明了他的立场,令他的小丫头眨巴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只是……”

    他想了一小会儿,竟没能组织出合适的措辞。

    罢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了。

    小丫头见男子抿唇无言,心知他是真不晓得该怎么跟她说。

    但无论如何,他既然给出了答复,她就信他。

    “妾身相信将军的。”

    自己没有被嫌弃,小丫头自是安下心来,拿脸往男人的胸口蹭了蹭。白九辞很是受用,摸摸她柔滑的青丝,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那往后,妾身就挑太阳下山后练箭,每次练完以后,妾身决不偷懒,一定好好地往手上抹香膏。”慈青花脑瓜子一转,随即想出了两个应对之策,然后认认真真地征求白九辞的意见,“将军,能不能把练箭用的靶子放到妾身的院子来?”

    这样,就不会影响他歇息了。

    不消她把话挑明,白九辞就顿悟了她如是请求的原因。不过……

    “靶子给了你,我拿什么练箭?”他破天荒地说了句假话,面不改色地等着小丫头回话。

    果不其然,慈青花这就面色一凝,弱弱地开口道:“府上……府上没有别的靶子了啊?”

    “没了。”白九辞眼观鼻、鼻观心。

    “那……做一个靶子,很麻烦吗?”

    “嗯。”白九辞继续吹牛不打腹稿。

    小丫头本是仰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这会儿,却已经失望地垂下了脑袋。

    那怎么办啊……

    白九辞又立马读懂了她的心思,这就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不碍事,你就等到天黑了,到我院子里练,我让人替你点着火把。正好,你有哪里不对的,我还可以纠正你。”

    慈青花心想:呃,将军教人的本事……啊不不不,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

    “可是,那样也太劳烦将军了。”

    “不麻烦。”

    反正等她练完了,洗个澡,换身衣,就可以直接在他屋里睡下了。

    白九辞从来没有想过,自个儿的如意算盘可以打得这般噼啪作响。关键是,他的小丫头对他的这点弯弯肠子几乎一无所察,这就感激地应下了。

    得偿所愿的白九辞很满足,搂着他的小丫头,安然入眠。

    接下来的一整个夏天,除却刮风下雨打雷,慈青花都无一例外地去白九辞那儿报道,张弓拉弦地练上一个时辰。

    消息很快就在白府传了开。起初,大伙儿都不太相信,毕竟,之前听说去年刚来的花夫人就承蒙少爷亲自教授射箭之道,他们已经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了,大多都是壮着胆子亲眼去瞧了,这才眼见为实的。结果过了没一两个月,事情竟演变成花夫人天还没黑就去少爷那院练箭,少爷还动辄全程陪同,大家伙儿不禁觉得:他们的少爷不可能这么……这么……原谅他们词穷了。

    不过,从这件事里头,白府众人算是摸出了点门道:少爷还真是喜欢这位花夫人啊!嗯,看来不出一年半载,白家就能传出二十几年来的头一条大喜讯了。

    下人们暗自揣摩得高兴,可白老夫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九辞这孩子,怎么……怎么跟个妾室走得这般近?这也太宠着那丫头了吧?!

    幸好她自个儿年轻的时候,已故的白老将军也教过她骑射之术,所以,她好歹是没拿这个说事儿。

    可是,这不一样啊!她白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那丫头呢?只是个小户人家出生的妾室啊!岂可同日而语?

    想想就觉着憋不住这口气,白老夫人直接把慈青花叫到跟前训了一顿。小丫头对此压根就没心理准备,还以为这么久过去了,白家人都是默许她学射箭的呢!这下可好,她被白老夫人训得说不出话来,但到底也没像上回那样忍不住哭起来。

    “你可知错?”

    “青花知错。”

    老妇人见她低眉顺目、态度诚恳,又深知这也不是什么诸如传宗接代之类的大事儿,是以,气也慢慢地消了。

    “罢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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