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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乖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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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会想办法。”

    没多久,李信天等人就收到了这一不太直接的命令。

    两个嬷嬷低眉顺目没吱声,李信天则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当天晚上,慈青花匆匆用过晚膳,正庆幸着嬷嬷们似乎不准备勉强她跟男人行(和谐)房(和谐)事了,就渐渐感觉到,人有些不大对劲。

    唔……好热,好不舒服……

    慈青花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宁所致,便脱了外衣,爬到床上躺下。可是,她躺了一会儿,不但没觉着凉快下来,反而更觉燥热了,仿佛体内的小火苗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燃成熊熊烈火,烧得她越来越热。她忍不住在床上翻滚几下,下意识地用热乎乎的身子去蹭那光滑冰凉的被褥。结果蹭着蹭着,她就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手脚,愣是把自己脱得只剩亵(和谐)衣、亵(和谐)裤,好让肌肤直接接触那凉丝丝的被面儿。

    嗯……丝丝滑滑的,好像舒坦点儿了……

    如是念头只在少女脑中维持了一瞬,就迅速被又一波躁动所取代。

    又热了,怎么又热了呢?

    不,不光是热,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还好痒,好难受。

    她皱巴着一张小脸儿,情不自禁地摩挲起自个儿的两条腿。奈何如此并不能缓解那幽(和谐)谷(和谐)秘境处的不适,她只得用腿夹住那条业已乱糟糟的被子,不住地磨蹭起来。

    未经采撷的桃花源地很快就泌出了点点春(和谐)潮,并无自觉的少女忽然按捺不住,一记娇滴滴的呻(和谐)吟自唇瓣溢出,令她自个儿也登时傻了眼。

    她……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但是,但是好舒服……又好难过啊……

    慈青花不明就里之际,她的闺房外,两个嬷嬷正双双对着个年轻男人点头。

    这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今儿个白天才刚出现在这儿过,就是上头为替少女破(和谐)身而挑选的一名城中将士。现在,嬷嬷们正要许他进入少女的房间,让少女在意识模糊的前提下,同此人行周公之礼。

    诚然,药,是她们奉命混在慈青花的饭菜里的。这会儿,药劲显然已经上来了,而她们,便可以依计行事了。

    顺利将男人引入房中,嬷嬷乙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几天的相处下来,嬷嬷乙虽不至于对那丫头产生了多少感情,但好歹也是同情她的。加上少女聪明乖巧又深明大义,同为女子,她实在没法像嬷嬷甲那样,做到心如铁石。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呢?大敌当前,整个曙山城皆命悬一线,他们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丫头身上了。何况,上头下的命令又严,她也只能狠下心肠,将这可怜的丫头推进火坑了。

    心下默默叹息之时,嬷嬷乙抬眼望见了一个可疑的人影。

    不,不是什么“可疑”,是叫人心惊肉跳——白将军?!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连日来就没怎么见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将军,嬷嬷乙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她赶紧伸手扯了扯嬷嬷甲的衣袖,示意她情况有变。

    嬷嬷甲也随即留意到了白九辞的身影,不过,她要比她的同僚镇定一些,这就低声说道:“怕什么,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将军不可能知道。他要是真过来了,你我推说姑娘正在研习男女之事便是。”

    嬷嬷乙一听这话,霎时镇静了些许,可一颗心还是在胸膛里怦怦直跳——毕竟,她们今晚的所作所为,乃是上头越过他们的大将,擅自下达的密令啊!

    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嬷嬷乙还真就目睹了男子渐行渐近的情景。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顾不得苦着脸抱怨几句,她就不得不恢复了一脸淡定,和嬷嬷甲一道向白九辞福了一福。

    “那个姑娘怎么样了?”然而,让两人皆始料未及的是,来人一张嘴竟问了这么一句,使得她二人不约而同地愣了愣。

    素来待人冷淡、不问世事的大将军,居然特地跑来关心那丫头?要知道,这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有关那丫头的事儿,基本都是李副将和赵副将给安排的呀,将军几乎是不过问的,这么这会儿忽然就……

    疑惑归疑惑,头脑冷静的嬷嬷甲还是面不改色地回答说:“回将军的话,慈姑娘正在房中学习床笫之事,她害羞,怕有人突然闯进去,所以央求奴婢们在外头替她把守着。”

    寥寥数语,在情在理,无懈可击。

    白九辞并没有起疑,只略作颔首,便转身欲走。

    然而,就在他背过身去的一刹那,屋子里冷不防传出了少女软绵绵的一声惊呼。

    “不!不要……唔——放开我……你放开我!”

 7。芙蓉帐暖

    白九辞一下子顿住了身子,转过头去,看着背后的房门。

    须臾,他眸光一转,瞧了瞧立在左侧的嬷嬷乙,敏锐地捕捉到了其眼底闪过的慌张。

    他转回身子,又看向另一侧的嬷嬷甲,见她仍是面无表情的,反倒生出了几分疑心。

    白九辞也不多话,作势就要越过两个妇人,径直往屋子里去。

    “将军!”岂料俩嬷嬷冷不丁一左一右跪了下来,仰着脸叫住了他,“将军,慈姑娘脸皮薄,将军此刻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可惜,嬷嬷甲情急之下的一番劝言,反倒叫白九辞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不再理会两个跪在地上的妇人,他二话不说就迈开长腿,不消片刻,便用力推开了屋门。

    待他匆匆而入后,果不其然就见一个男人已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和谐)裤,正压着床幔里的姑娘,意图一亲芳泽。

    “你在做什么?”白九辞也不晓得怎么搞的,一股子燥火忽就涌了上来,嘴上更是冷冰冰地扔出这样一句话。

    床上的男人听得一愣,还想着难不成是自个儿幻听了,回头去看的他就吓得软了身下那货。他忙不迭抓起了自个儿的衣裳,翻身跌下床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来人的身前。

    完了完了……他会不会被将军当成是色(和谐)胆包天的淫(和谐)贼,然后跟前些天那四个蠢货一样,就地处决了?!

    思绪因惊慌而陷入混乱,男人竟然都忘记要开口辩解。直到白九辞耐着性子问他怎么回事,他才咽了口唾沫,慢慢缓过劲儿来。

    “将军,属下,属下……”

    “说实话。”

    惜字如金的冷言冷语,叫地上的男人猛打了一个激灵。

    “回!回禀将军!属下,属下是奉了李副将的命,来……来同这位姑娘圆(和谐)房,教……教她男女之事的!”

    对不住啊李副将!将军黑起脸来太可怕!属下实在是不想还没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就先被当成淫(和谐)棍给“咔嚓”了呀!

    男人仓皇不安之际,白九辞业已敛起了双眉。

    信天……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满面冷色:“出去,自领三十军棍。”

    “是!是!”男人赶忙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屋子。

    而这个时候,意识已然越发模糊的少女正在床上拼命磨蹭着自个儿的身子。

    白九辞蹙眉看了她两眼,就别过脸去,注目于不知何时已侯在屋内的两个嬷嬷。

    “解药呢?”他沉着脸问她们。

    “回将军的话,奴婢们没有解药。”

    “去把李副将找来。”

    白九辞面沉如水地说罢,却迟迟不见两人领命而去。他刚要开口再出一语,就见两个嬷嬷相继冲他跪了下来。

    “将军,奴婢斗胆禀告,这媚(和谐)药是无药可解的,即便您把李副将叫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他听嬷嬷甲语速稍快地禀告,脸色免不了又往下沉了三分。

    “将军,李副将出此下策,也是为了整个曙山城的六千条人命着想,还请将军您……成全。”

    语毕,两个嬷嬷已然一前一后俯下身子,对着他磕了个响头。

    白九辞面色不霁地俯视着两颗黑乎乎的脑袋,半晌也不吭声。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两个妇孺之辈都心知肚明,他身为曙山城一战的将领,又岂会不明?只是……

    他回头凝眸于那业已神志不清的少女,心下忽有一念渐渐成型。

    “将军,时不我待,您要打要罚都可,但是,这姑娘若是不与男子交(和谐)合,至多半个时辰,便会血脉(和谐)偾(和谐)张而亡。事已至此,奴婢们恳求将军,以大局为重,让人破了慈姑娘的身子吧!”

    “出去。”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嬷嬷甲却并未能如愿换来男人的首肯,而是意外听闻了这两个字。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刚要开口再说点儿什么,就被身旁的嬷嬷乙猛一下扯住了袖子。

    侧过脑袋对上妇人的视线,她看见对方冲她缓缓摇了摇头,又向着床榻所在的位置努了努嘴。

    嬷嬷甲转动脖颈,发现白九辞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榻上那已然开始自(和谐)渎的少女。

    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再也不作迟疑,这就同身边的同僚齐齐起身,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听得少女时而溢出朱唇的娇吟。慈青花只觉整个人都快被烧糊了,她甚至有点儿后悔,方才为什么要拼尽仅存的些许气力,推开了那个能叫她舒坦一些的男子。

    不……不……她怎么能这样想呢?怎么能……嗯……

    平日里只为照顾自己、照顾家人而劳作的手,此刻正在自己的周身不住游走。她迷迷糊糊地将右手探至身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渐渐地,她的整个手掌都在湿润中变得炙热起来。

    这时,鲜红的床幔忽然被人撩开,一阵清风翩然而至,叫她无意识地顿住了手头的动作,努力撑开眼皮去看。可是,她只确信,她的床幔里又进了个男人,却并没能看清来人的长相。

    唔……怎么办?她……她好想抱抱他,就像刚才那样,不由自主地抱住,如此,她体内的躁动就能有所缓解,她就不用再备受煎熬了。

    如上念想不由分说地占据了慈青花的脑海,可与此同时,角落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再警告她,说是一旦她这么做了,就再也没法回头了。

    孰料,还没等她陷入天人交战,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就脱去了铠甲和外衣,在她的上方撑起他健硕的身躯。

    白九辞觉得,他今天有点儿古怪,分明平日里不是个重欲的人,在见到这小丫头衣不蔽体、媚(和谐)眼(和谐)如丝的模样后,竟鬼使神差地升起了一股子欲(和谐)念,想要发泄这诡异的欲(和谐)火,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此念一出,后患无穷。

    他想,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索性就由他来当这个恶人吧。如此,兴许这丫头事后也不至于感到太过委屈。

    从未想过要特意为谁守身如玉,男人说干就干,这便单手拽去了白色的中衣,令精壮的躯干覆在少女柔软的玉体上。粗糙的大掌一寸一寸掠过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也为燃烧在彼此体内的烈火添了好几把柴。

    白九辞扯开了少女身上仅剩的那件肚(和谐)兜,将美好的玉(和谐)体一览无遗。他只觉脑子一热,似乎什么都没法去想了。

    这药性莫不是会传染?

    此情此景下,男人自是顾不得去考虑这种问题,因为,少女娇艳(和谐)欲(和谐)滴的玉(和谐)体以及自身愈演愈烈的燥火已然占据了他的视野和身体,他旋即俯下(和谐)身去,用炽热的双唇擒住对方娇嫩的玉唇,在她热情的回应下,彻底放开了手脚。

    一室旖(和谐)旎,一夜(和谐)春(和谐)宵。

    猫儿似的娇吟和压抑的粗(和谐)喘渐渐没入夜色,屋子外一不留神听见动静的男人们却身不由己地跑去无人之地,或是取水灭火,或是自力更生。

    翌日一早,不少将士顶着青黑的眼底暗自叹息,可是,这群人的将领却难得显得精神奕奕。

    白九辞光着膀子坐在女气十足的轻拢幔纱帐内,扭着脑袋注目于尚在睡梦中的少女。她的脸上还隐约存着泪痕,那是昨夜里他攀至顶峰时不小心害她留下的。

    头一次将姑娘家弄哭,业已二十有五的男子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可他不会哄人,也不晓得该如何哄人,只得好脾气地替她抹干了眼泪,小心翼翼地从了她的愿——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偏偏这丫头已经被药性迷得晕晕乎乎,他才刚要替彼此清理一下身子,忽觉空虚的她就跟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霎时重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那一刻,白九辞已然断定,其部下所使用的春(和谐)药,定是那种能过人的。

    他无计可施,也确实有点忍耐不住,这便从善如流地搂住了那娇滴滴的丫头,又一次与她共赴巫(和谐)山。

    那一次之后,小丫头总算是消停下来,蹭着他的胸膛,安安静静地入睡了。他本想起身离开,可眼见她小鸟依人、乖巧可怜的样子,又莫名觉着于心不忍,最后,干脆就留在了她的芙蓉帐内。

    这一留,便是整整一夜。

    此时此刻,他依旧纹丝不动地看着她,却是出乎意料地把人给瞧醒了。

    慈青花一睁开眼就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大腿根那地儿……唔!好疼!

    她本是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却不料下一瞬突袭而来的剧痛,一下子就叫她清醒过来——而弹指间映入眼帘的一张面孔,更是叫她瞠目结舌!

    白……白将军?他……他怎么会坐在……

    心中疑问尚未进行到底,她就惊愕地发现,此刻的白九辞,不同于曾经她见过的白大将军——他是裸(和谐)着的。

    慈青花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直到她忽然记起一些零星的画面,才猝然间变了脸色。

    她……他……他们……

    正惊呆得回不过神来,她听见白九辞对她说出了相识之后的第一句话。

    “要沐浴吗?”

 8。事后上药

    慈青花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惊魂未定地与男子对视。白九辞见她半晌没有反应,不动怒也不追问,只站起身子,径自拿起床上散落的衣物,行至一边穿戴起来。

    等到他拾掇完了再扭头去瞧,发现少女看他的眼神里已然多了三分凄惶。可是,见他冷不丁朝自个儿看了过来,她又立马别过脸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白九辞依旧没有说什么,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少女的闺房,吩咐早就侯在外头的嬷嬷备水。

    两个嬷嬷早就准备好了,她们昨夜里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白九辞会亲自破了那姑娘的身。

    兴许……是因为她长得像晚夫人?

    作为人微言轻的下人,两个妇人不敢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思,这便命人将浴桶和热水相继抬进屋里。

    一进屋,两人就眼尖地发现,一夜(和谐)春(和谐)宵的少女业已蒙头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她们走近了,才隐约听到压抑的啜泣声,可她们却也只能互相看了一眼,不言不语。

    是日,距离慈青花被送去敌营的日子,还有两天。但是,她的精神却明显不如前几日了。白天,她由人伺候着梳洗完毕,就一动不动地坐在房间里发呆;晚上,她食之无味地用过晚膳,又坐回到那个位置上,恍恍惚惚地待着。

    脑海中浮现出很多零零星星的往事,她想起儿时追着大姐在院里嬉戏的景象,想起娘亲抱着她坐到案几前,指着书本上的大字,一个一个地念给她听,又想起弟弟出世时,面无血色的母亲是如何紧紧地抓着她的小手,叮嘱她一定一定要照顾好弟弟。

    慈青花忽然就落了泪。

    弟弟……弟弟还在家里等着大夫治好他,她……她必须得听这些人的话,他们才会替她保护弟弟,才会派人去替弟弟治病。

    少女抬起胳膊,用手背使劲抹着湿润的脸颊,好不容易擦干了一些,就又因为满心的悲伤而潸然泪下。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妇人说话的声音。她知道是两个嬷嬷来了,就赶忙抹干了泪水,佯装无事地站起身来。

    片刻,嬷嬷乙拿着个小瓷瓶进来了,见慈青花一脸紧张地杵在那儿,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姑娘莫怕,奴婢是来给你上药的。”

    诚然,早上伺候少女洗澡的时候,她们意外地在其白嫩的背脊与胳膊上目睹浅红色的掐痕,她们也没想到,将军昨儿晚上竟那般生(和谐)猛,好像不晓得“怜香惜玉”四个字该怎么写似的。

    两个颇有经验的嬷嬷一合计,得了,这姑娘的那一处,定是又红又肿,得亏她也能强忍着疼痛,一整天都不跟她们提。

    嬷嬷们觉得,不论是出于不露馅的考量,还是为了安抚少女幼小的心灵,她们都有必要去替她寻些药来。

    就这样,两人花了大半天的工夫,总算是托人去军营外搜刮来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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