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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驸马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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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已经走了?”向麟伸了个懒腰,从地上站了起来,“本来想从驸马身上套话,但没套到——这小驸马有几分像我们戎王。”

    “我们戎王可不是这样娇滴滴的样子吧……”章贞农非常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戎王死得连渣都没了,还是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所以元嘉殿下过来一趟,就为了跟我们说说话?”向麟也懒得去说那些从前,“她答应了把萧珊给我们么?”

    “说是要等我们带着传国玺进京去。”章贞农道。

    “我觉得这中间元嘉殿下还有别的谋算。”向麟有些担忧。

    “难道抓我们?两个铁匠?”章贞农嗤笑了一声,“那倒是真没必要了。”

    “不,我的意思是,元嘉殿下会不会想招安我们这些……从前是十六卫中的人。”向麟认真地说道,“毕竟我们也都知道,现在天齐的文臣足够多了,武将却并不足够。元嘉殿下的确能打,的确骁勇善战,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现在她还能在马上驰骋,将来怀孕生子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都在马背上不得安宁吧?”

    章贞农倒是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况且我们都已经听说了,天齐朝中对元嘉殿下……并没有那么足够的信任和友好。”向麟又道,“否则元嘉殿下大可不必找什么驸马,也不必这么急急忙忙地成亲。赵均……赵均一个人的信任,抵不过朝中无数人的挑拨。”

    “所以……如果元嘉殿下有心招揽,你觉得我们应当答应吗?”章贞农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向麟干脆地摇了头,“如果萧珊死了,我可能会考虑一二,如果萧珊活着,我们这些人去了天齐,大约没什么好下场。”

    章贞农自失地笑了一笑,道:“这局势犹如迷雾,我已经看不清了。”

    “传国玺是明灯。”向麟看向了章贞农,“章哥——将军,你不这么认为吗?我们——我们这些十六卫中的人,自从西秦覆灭之后,所有的信念都只是为了除掉萧珊,我们甚至没有更多的想法——我们因为萧珊杀死了西秦所谓的正统血脉而憎恶他,所以要杀掉他,除此之外,我们想不出更多、更有远见的事情,我们甚至不如郑武,郑武想复辟想当皇帝,我们这些人想做什么?就只想杀掉萧珊?然后做个铁匠?”

    章贞农面色微微变了一些,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将军你从那小小木片上看出了什么。”向麟继续说道,“我不会去追究那木片从何而来,背后又是有怎样一个人来操纵,我只知道,这在告诉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可以投诚的时候。时间足够久了,足够我们洗掉从前西秦的印迹,足够我们重新踏上征程,开始我们全新的人生道路。”

    章贞农拍了拍向麟的肩膀,好半晌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

    冬日天黑得早,夕阳西下之后,很快夜幕沉沉,把这小小的显美吞没在了黑暗当中。

    许璀揽着赵淑的腰,一言不发地和她一起窝在驿馆并不算宽敞的床榻之上,睁着眼睛只看着桌上那小小的并不明亮的油灯。

    “你怎么啦?”赵淑侧头看了看许璀,见他神情恹恹,便笑着问道,“难道下午听见我和章贞农说话,你不高兴了?吃醋了吗?”

    许璀闷闷地收紧了胳膊,把赵淑抱地更紧了一些,只低低道:“我怕清之会丢下我。”

    “怎么会呢?”赵淑喜欢他这样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样子,于是声音放软了下来,又转了个身,与许璀面对面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许璀低头看着赵淑,几乎虔诚地在她如花瓣一样鲜嫩的双唇上印下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温暖的吻——然而赵淑却并不是这么想,她勾住了许璀的脖颈,把这样一个单纯的吻加深,唇与齿缠绵气息,然后便是相互之间急促又热烈的欲|念。

    窗外的北风呼啸而过。

    桌上的油灯大约被那一丝从外面挤进来的寒风,给吹灭了。

    这样一个安静又平常的夜晚。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隐忍又克制的沉闷呼吸。

    时间过得飞快,从夜色迷醉到天光乍泄,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驿馆里面粗糙又简陋的被衾上面是艳俗的大红牡丹配着绿底的花样,凉州人用塞外牧民的皮子更多,这被衾里面夹着的鼓鼓囊囊的……大约应当是毛皮之类吧!

    许璀揽着已经睡熟了的赵淑,自己却并没有太多的睡意。

    远远的,有公鸡打鸣的声音传来。

    他低下头,依恋地用嘴唇蹭了蹭赵淑的脸颊。


 第41章 京城变故

    快近年关时候,冀州的谢燕春忽然有如神助; 单枪匹马带着人擒住了一直东躲西藏的郑武; 然后郑武手下聚集的兵将们瞬间土崩瓦解,冀州忽然之间就平静了下来。

    谢燕春抓住了郑武; 一边给京中上了折子; 一边就准备着要把他押送回京去了。

    这捷报传到了京城,赵均便急忙让人把消息递给了凉州的赵淑。

    原本还要在凉州多呆两日的赵淑见冀州的事情已经定下; 便也不多停留,也准备回京城去了。

    回京城之前; 她倒是按照之前与许璀说的那样; 往雍州绕了一绕; 去了陇县。

    许璀起先是并不想过去的,只是推辞了一次之后赵淑还这样坚持,他也知道不应该再继续推辞下去; 于是只沉默地跟着赵淑一起往陇县去。

    要回去许璀家里,便要去落月泉; 这一路上许璀倒是有些惴惴不安了,他看着赵淑; 欲言又止了许多次; 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赵淑自然察觉到了他这样的不安,于是只笑道:“只不过去看看,这不是你家吗?怎么闹得你仿佛不想回家一样?”

    “我听说……清之之前打过败仗,就是退到了落月泉边上。”许璀斟酌着话语说道,他看向了赵淑; 眼中都是不安。

    赵淑罕见地愣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若不是那次打了败仗,也不会退到了落月泉这边,也不会救了落水的你,不是吗?”

    “是……”许璀低了头,好半晌才这样说道。

    。

    赵淑的那一次败仗,便是与萧胥的那一仗。

    那是承安二十九年,天齐与西秦撕毁了刚签订不久的和平盟约,在当时天齐的北边国境之上,与西秦大打出手。

    最初赵淑带着人压着西秦的兵力一路往北推进,西秦节节败退,然后西秦派出了戎王萧胥,再然后么,就是萧胥打败了赵淑。

    赵淑败退到了落月泉边上,但萧胥并没有追赶上来,而是被萧珊的一道旨意召回了朝中。

    后来赵淑才知道,萧珊便是用这一场没有赶尽杀绝的战斗,给萧胥戴上了一个里通外国的罪名,再然后就杀死了他。

    想一想便只觉得好笑,萧胥里通外国?

    若是真的里通外国,萧胥还打什么胜仗?直接一路后退地佯装失败就可以了,反正之前将领们也只不过是节节败退而已。

    这应当只是萧珊想要找的杀死萧胥的理由,并且是一个让萧胥无法翻身的理由。

    里通外敌,听起来是多么的十恶不赦。

    。

    “如果没有那一场败仗,或许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我。”赵淑笑着看向了面前的许璀,“我想,如果当时没有这样的一个挫折,也许便没有现在的豁达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许璀也看了赵淑。

    “感情对人来说很重要。”赵淑想了想,才这样说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重要,正因为有感情的付出,感情的交换,人们相互之间才会走到一起。比如我和你……因为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能成为夫妻,现在坐在这里说话。”

    许璀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这些与当初的败仗有什么关系。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相爱的两个人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这样的感觉。”赵淑低低地笑了笑,“在那样的时候,就会突然发现,感情忽然并不那么重要。感情无法左右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相互喜爱也好,相互憎恶也罢,在那些时候,都是不重要的。”

    许璀听着这话,抿了抿嘴唇,没有说出话来。

    “他一直把自己放得很高。”赵淑的语气是平静的,“居高临下,所以感情对他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点缀,而我只是一个平凡人。”

    她没有点出萧胥的名字,但许璀也听明白了。他欲言又止地看向了赵淑,许多想辩驳的话语都到了嘴边,又悉数咽了下去。

    “那一场败仗让我忽然明白,感情并不那么重要。”赵淑无所谓地轻哼了一声,“从一个人,看透了所有的人。站在高处或许会有些孤独寂寞,但却少了很多纷纷扰扰。”

    “或许人都有不得已……?”许璀静默了许久之后这样说道,“他或许有他当时不得不为之的理由。”

    “家国天下。”赵淑笑了笑,“这些都会凌驾在人和人最亲近的感情之上,这些都无可厚非无可指摘,他没有做错。他应当那样做,他也应当为了西秦打败我。”她顿了顿,看向了许璀,“但他的应当,不能强求我一定来认同来原谅。”

    许璀垂眸许久,最后握住了赵淑的手。

    。

    去了一趟落月泉,原本是打算在许家祖宅住一晚上,却发现那宅子已经破烂到连风都无法抵挡,于是一行人只好连夜折返,直接往京城去了。

    赵淑好笑地看着许璀,道:“你这可是,家里面都成这样,也不知道让人来修缮一二么?”

    “反正也没有人住的。”许璀道,“也不用花这些心思了。”

    赵淑捏了捏许璀的脸,道:“这些事情上含糊不得,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笑话呢!”

    既然这样说了,赵淑便留了几个人在陇县,让他们把许家的祖宅修缮好了再回去京城。

    。

    回去京城的路上,赵淑一路接了赵均的好几封旨意,说的都是郑武的事情,是说郑武已经被押解回了京城,在天牢中等待审讯,谢燕春自己没有把握,希望赵淑能一同审理。

    对郑武的事情,赵淑倒也不怎么担心,这人既然被抓到,便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倒是传国玺的事情让她更记挂一些。

    在马车上,许璀见赵淑拿着那木片翻来覆去地看,不禁道:“这木片不过普普通通,清之既然能拿到传国玺,也便不用太深究这背后的事情吧?”

    “孩子话。”赵淑随手就把木片递给了许璀,“你来看看?我觉着这好像是什么乐器上面的垫片之类,只不过我不熟悉这些,也看不太出来。你见过的乐器应当是多,这会是什么上面?箜篌?月琴?琵琶?筝?琴?瑟?”

    许璀的心思在这一瞬间百转千回,他接过了那木片,只轻描淡写地把玩了一会儿,然后重新交还给了赵淑,却又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倒是觉得,只要能拿到传国玺,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不重要。反正这人也应当不会与清之为敌的。”

    “这是往好处想,的确如此。”赵淑道,“但往深了想,这人对我们需要什么了解得如此清楚,又明白天齐朝中的事情,还与西秦的旧部有联系,这么一个人……他若将来想做什么……那便没人能阻止得了了。”

    “或许……或许他并没有想做什么。”许璀低声咕哝了一句,转头拉起了车帘去看外面了。

    赵淑只当他是说了孩子话,也没往心里去,把那小小木片收好,便靠着软垫闭目养神了。

    这时,许璀悄悄地放下了车帘,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赵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

    他有些心慌。

    甚至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得是对还是错。

    他听赵淑说了那么多从前的事情,他都开始迷惑,自己当初身为萧胥的时候,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在爱着赵淑呢?

    他觉得自己过得糊涂。

    如果可以少想一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不是将来一定是美好的?

    。

    他悄悄地挨着赵淑坐了,再去偷看她的时候,却见她睁开眼睛了。

    “小郎君,刚才在闹什么别扭?”赵淑笑着问。

    “我喜欢清之。”许璀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理直气壮地与赵淑十指交握,“清之以后不可以赶我走。”

    “好好好,不赶你走。”赵淑也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包容地笑了起来。

    “说定了,清之以后不许反悔。”许璀又道。

    “当然不反悔,怎么会反悔呢?”赵淑轻轻地笑着说道。

    。

    又过了约莫十日,赵淑一行人重新回到了京城。

    几乎是刚回公主府,宫里面就来了旨意,赵均请赵淑进宫去。

    赵均鲜少有这样急切的时候,赵淑见潘渡脸上有惊惧的神色,便皱起了眉头:“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潘渡咽了下口水,道:“是……没什么事情……”

    “……陛下不许你说?”赵淑挑眉。

    潘渡眼珠子乱晃了一阵,最后迫于赵淑的压迫,只要嘟嘟哝哝地小声开口:“安乐公……与韦庶人……有染……”

    “韦庶人?”赵淑几乎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人,诧异地看向了潘渡,“这是谁?”

    “……皇后娘娘……被废了。”潘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别再问,奴婢不敢再说。”

    赵淑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离开京城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萧珊和韦氏有染?怎么可能???

    这时,姚辛从外面进来了,见潘渡也在,便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向赵淑道:“安乐公府递了帖子来,殿下这会儿看不看?”

    赵淑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道:“我先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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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错综复杂

    赵淑有些佩服萧珊。

    身为一个阶下囚,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国公; 竟然还能和韦氏有染; 无论是真是假,他能做到这样地步已经十分让人惊叹了。

    惊叹之余; 便是只认为他嫌命长。

    毕竟就算他不是阶下囚; 只是一个普通的王公贵族,与后宫沾染上了这样的事情; 也只有死路一条。

    一边这么胡思乱想着,赵淑跟着潘渡进了宫。

    宫中和一个月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并没有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而气氛异常; 相反因为快过年了; 宫中颇有几分热闹喜庆的气息。

    进去了兴安宫,赵淑见到了赵均,才从他略显憔悴的神色上觉察到一些不同。

    “阿姐。”赵均笑了笑; 从御案后面起了身,快走了两步; 拉了正欲行礼的赵淑,“阿姐凉州一行应当顺利吧?”

    “凉州并无大事。”赵淑斟酌着话语; 盯紧了赵均; “宫中韦氏的事情,我能知道吗?”

    赵均愣了愣,而后苦笑了一声:“潘渡在阿姐面前总藏不住话。”

    “不怪他,是我逼他说的。”赵淑语气是稀松平常的,并没有因为此时此刻说到了赵均的不愉快之事而流露出怜悯或者同情的语调; 她最了解赵均,也并不认为此刻的怜悯或者同情能让他心中好过。

    果然,赵均的神色微微松弛了一些,不再那么紧绷。他看着赵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轻叹一声:“这事情,认真说起来也怪我。”

    赵淑微微蹙眉,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韦氏与我有几分不快活。”赵均道,“恰好,那一日萧珊在宫里。”

    “为什么要让萧珊进宫?”赵淑有些无法理解。

    赵均顿了顿,好半晌才道:“阿姐不在的时候,郑武派人来了京城,他想要见萧珊……”

    。

    听着这话,赵淑倒是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以赵均平日里的所为,他一定会做出宽仁的姿态让萧珊与郑武的来使见面。她不能说赵均所作所为是错,作为一个皇帝,他宽仁宽厚,从他登基开始便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仁德宽厚,是他当初能登上皇位的原因之一,也是他坐稳了皇位的原因。

    当初她与赵均的那些凶狠的阴毒的暴戾的兄弟们在朝中争夺皇位,赵均正是打出了仁德这一张牌,才获得了朝臣们的一致认可——当然了,皇室正统也是原因之一。

    赵均仁厚,赵均有些软绵,赵均甚至有时候有些无主件。

    在赵淑看来,这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一个人在做了那么多年质子之后还能意气风发。

    只是时过境迁,赵均现在不应当是这个样子。

    不是说不需要仁厚,而是……并不需要无时不刻毫无原则的仁厚。

    。

    “所以萧珊就是在这个时候和韦氏有了勾结?”赵淑摇了摇头,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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