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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忠望了徐铭一眼,皱着眉头道:“都什么时候了,说话还吐吐吞吞的,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徐铭面带忧『色』,好一会儿才幽幽道:“将军,那批武林人士还在城楼外鞑子的大营里?“
“什么?“宋忠惊出了一身冷汗来,这批武林人士乃是奉命擒王,若是在边关出了什么事情,他宋忠就算有是个脑袋估计到时候也不够砍,刚才那会儿他只顾着杀鞑子兵,浑然没想到还有一批江湖草莽跟着自己冲杀了出去,这会儿听徐铭提起,让他如何不惊。
陈文琦等人在鞑子兵营胡『乱』的冲杀了一阵,眼看鞑子兵犹如绵绵不断的江水一般蜂拥而至,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道:“想不到我陈文琦一世英雄今儿会死在这儿?“心中虽急迫,但一时也想不出好的法子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一个身影一闪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确是曹剑秋,但见他满脸喜『色』,不由得暗暗好奇了起来,曹剑秋杀了个鞑子兵,落在了陈文琦的身边,低声道:”陈师兄你瞧!“他知晓曹剑秋素来为人谨慎,心中虽好奇,但还是顺着他的目光望了去,但见鞑子军营的左侧,有两个金『色』大帐篷,但此刻天『色』已晚,却瞧不出里面到底是人还是物品。
曹剑秋瞧他脸『色』犹豫,嘻嘻一笑道:“大师兄,刚才我打探过了,这是鞑子的粮草!”
第11卷 460章:脱困
“曹师弟能不能脱困就看此举了!”二人点了点头,曹剑秋杀了一个鞑子『逼』退了数步从怀里掏出了火石,随后一个健步从一个扛着大旗的鞑子兵手中躲过军旗,一碰火石,大旗登时燃烧了起来,一见火光,曹剑秋便扛着大旗直扑粮草大帐,蒙古兵顿时大喊追来,曹剑秋轻功极快,一个纵落,头一低,身子如泥鳅一般滑入了大帐内,高举大旗,见物便烧,顷刻之间,在两个大帐内点上了七八个火头,这才杀了几个鞑子兵自大帐里冲杀了出来,恰好碰上了赵九阳,赵九阳陡然见到火,嘻嘻冲着曹剑秋道:“还是曹师兄高招!”二人嘻嘻一笑。两个大帐之内均是粮草,火头一起,立时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赵九阳在一旁瞧的有趣,一把夺过曹剑秋手中的大旗,嘻嘻一笑道:“曹师兄,让小弟也来玩玩!”说罢,也不管曹剑秋答应与否,一把夺过大旗,顺着大帐见敌营便点,蒙古鞑子大帐多为布料所制,极易燃烧,顷刻之间火光冲天,将一个苍茫的大漠照得如同白昼。
宋忠徐铭在城楼听到鞑子军营隐隐约约传来呼喊之声,心头一紧,顾不得背后的箭伤,迅速登上城楼,只见几个火头自蒙古鞑子兵营里冲了出来,霎时间便将大漠照得雪亮,知道是陈文琦等人还在敌营,忙点二百人马,亲自率军杀出城外接应,徐铭见他受伤,生怕有个闪失,顾不得浑身乏力,也纵马杀出了城楼。
宋忠冲出十里地,火光中望着陈文琦慧空等四五个人共骑着二十几匹纷纷朝城楼赶来。宋忠大喜,挥舞的大刀百就待杀奔过去,忽然一个人马立在前头,却是徐铭,原来他见众位英豪此刻纷纷赶来,若是冲杀出去一来一去误伤了众人不太好办,是以见宋忠要冲杀过去,慌忙纵马立在 前头。
“徐护卫你这是?”宋忠皱着眉头,显然没弄明白徐铭的用意。
徐铭单手勒住马缰,望了望身后的众位英豪,良久才开口道:“将军此刻是救人还是杀人……?”
宋忠一愣,道:“自然是救人了,众位英豪为本将军守住边疆,眼下众位英雄深陷敌营,我岂能坐视不理!“
徐铭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众位英豪此番闯入敌营,料想已经烧了敌营的粮草,此刻敌营打『乱』,以手下愚见,众位英豪定是趁此机会脱困而出!“
宋忠平日虽浑浑噩噩的,但好歹也是一名将军,此刻听徐铭说来,心中自是清楚,点了点头道:“以本将军看,正是如此!“
徐铭道:“极是如此,料来群豪并无生命危险,不久便能脱困,我等只需再次等候,以防鞑子兵穷追不舍便可,若是一味的冲杀过去,只怕误伤了众位英豪!“
宋忠点了点头,道:“徐护卫言之有理!“顿了顿扭过头冲着身后的两百士兵喝道:”在此等候!“身后的两百名士兵听到号令纷纷一阵嘘动摆开了阵势,等待群豪。
没多久,一阵马蹄声,二十几骏马伏着四五十人急冲而至,宋忠勒住马缰,一声令喝:“布阵!“两百人顿时椅子排开,摆了一个迎敌的阵势,却不上前厮杀,待群豪的马匹驰近,宋忠又是一声暴喝:”变阵!“顿时百余人上前,阻住追来的敌人,待群豪驰入阵中,百余人这才后阵变前阵,掩护着众位英豪缓缓的退入城中。
群豪一见宋忠顿时人人松了口气,赵九阳一跃下马匹便叫嚷着:“痛快,从未有过的痛快,今日若是给我一支骑兵,我就连那鞑子营帐也翻了!“众人被他气势所感染,纷纷笑了起来,宋忠瞧群豪并为受伤,心中稍安,正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语,忽然脑袋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差点栽了一个跟头,幸亏一旁的徐铭眼明手快,左手一探扶住了他的身子,这才没有倒地。
宋忠用力的甩了甩脑袋,破口大骂道:“狗日的鞑子兵,居然在箭伤喂了毒!“一语尚未说完,噗通一声径自倒了下去,亏得徐铭力气大,一把扶住了宋忠的将近二百斤重的身子,群豪原本见他骂骂咧咧,此刻没想到说倒就倒地,一时慌了手脚,纷纷叫嚷着大夫。
徐铭将他硕大的身躯方在了一个榻上,抓起桌上的油灯,左手猛的一用力,撕开了宋忠的后背上的铠甲,众人瞧他如此的受惊暗暗吃惊,少林自古以来便手上功夫天下无双,这会儿见徐铭『露』出了这首少林龙招手的无上功夫人人面面相视,慧空一皱眉头,心道:“想不到这边关居然还有我少林弟子,当真难得!”
众人见徐铭撕开了盔甲下,一个银白『色』的箭头深入骨髓,顿时一阵慌『乱』,赵九阳心急冲着城楼上便喊:“大夫你?大夫怎么还不来!”
楼上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想是几个小兵抢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瘦弱的郎中提着一个『药』箱从拥挤的人群里挤了过来,众人一看大夫,慌忙让道,那郎中走到宋忠跟前眯着眼神瞧了瞧宋忠的后背,许久一言不发。
徐铭瞧郎中神『色』紧张,忍不住心头一阵紧张,凑到身旁低声询问道:“大夫,我家将军怎么样?可有生命危险?“
那郎中两鬓斑白,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想来是经常在军营里奔波,此刻虽然面前是守关大将,倒也没有太过慌张,他从匣中抽出一柄白『色』小刀,方在火上烫了烫了,待那白『色』小刀的刀口出现一丝红『色』,方才收回了小刀,朝宋忠的后背划了去,小刀所到之处,立时乌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宋忠趴在那儿毫无所觉。
那乌『色』的血『液』流淌了一会儿,渐渐的出现了红『色』,那郎中微微一笑,吁了口气道:“还好,这箭上并为喂毒,将军战场厮杀,血『液』流失过多,这才昏『迷』过去,待小的开几服『药』,将养个三五日便能恢复了”。
旁边众人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外边忽地又涌进一群人来,徐铭回头望去,只见谢贵阴沉着脸走在最前边,正门的一干武将急匆匆地跟在身后,徐铭忙迎上去,道:“谢将军您怎么来了”。
第11卷 461章:奇怪
谢贵皱着眉头“嗯”了声,他在正门便听说宋忠中了箭,此刻心头紧张,但还是不愿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微微憋了一眼宋忠,淡淡的问道:“宋将军怎么样了?“
徐铭听他语气不善,慌忙上前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本想让这位将军能表扬几句,岂料谢贵听罢,猛的一拍桌子喝道:“全是蠢蛋,成匹夫之勇!”徐铭没想到这新来的将军火气还蛮大,吓了一大跳,此刻见谢贵额头青筋『乱』跳,心头不由得暗暗叫苦,现在宋忠昏『迷』不醒,偌大的靖边楼上在场的众人官职最高的就是他了,虽说是宋忠的护卫,但明建国后实行卫所兵制,几个府为一个防区,设卫。卫以下设千户所、百户所。兵数大抵以五千六百人为卫,一千一百二十人为千户所,一百十二人为百户所。百户所有总旗二,各辖五十人,小旗十,各辖十人。兵士称“军”,世袭当兵,另编军籍。卫的主官为指挥使,所的主官为千户、百户。各卫所分别属于省的都指挥使司(简称都司),统由中央的五军都督府统辖。卫所的数目:洪武七年为都司十七、行都司三、留守都司一,内外卫三百二十九,千户所六十五。徐铭为武将护卫,也是六品官,但明初武官地位太低,品级虽是六品,地位却比七品的县太爷还低了好几级、权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而谢贵在朱元璋时因军功授河南卫指挥佥事,加广威将军,后建文帝登基,为图朱棣,建文元年,建文帝以工部侍郎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为都督指挥使,密令监视燕王动静,此刻徐铭站在都指挥的面前,也显得底气不足,任由他漫骂。一时城门越楼中虽然拥挤了数十人,却是雅雀无声,任由谢贵大声咆哮,谢贵骂了一阵,阴沉着脸,手指『乱』点,大声喝斥道:“你们也不劝劝宋将军,还陪着他胡闹。现在城中『乱』成什么样子了?战事未决,现在鞑子死守在城楼下,一旦战事再起,作何打算!“
群豪此刻和山海关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虽觉得谢贵骂的有些过,但这毕竟是关乎战事,自己一介草莽不便发话,故此人人状似恭敬的听着,但仍有不少人不安分,尤其是赵九阳听了谢贵的漫骂,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虽低着头,但一双目光四处『乱』扫,只见跟随谢贵而来的几名参将面带忧『色』,站在一旁垂首肃立,宛若一个听话的学生,唯独那徐铭一双招子滴溜溜的『乱』转,虽状似恭敬,实乃鬼头鬼脑,这会儿瞧见了赵九阳二人相视一笑,便忙把目光移开。
陈文琦为人极为老练,自谢贵走上城楼他的目光便没有离开过谢贵,这会儿眼看谢贵骂了一通,脸上的愁容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多了不少,心中微微感到疑『惑』,略一迟疑走上前抱拳道:“将军,正门战况如何?”
谢贵原本脸上的神『色』还算好,一听陈文琦问起,一张老脸上的愁容又多了一层,好一会儿才叹了声,幽幽道:“真是奇怪!”
众人本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垂首而立,忽听的谢贵来了这一句,人人好奇扭动着目光落在了谢贵的脸上。陈文琦皱了皱眉头道:“什么好生奇怪?”
此刻众人顿被他吊起了胃口,纷纷扭过头朝谢贵望来,谢贵又是一叹,幽幽道:“正门并无战事!”
“嗨!”众人扫兴的叹了声。正欲转身,忽听得谢贵复叹了声道:“以本将对鞑子的了解,鞑子这次摆明了是想趁着朝廷削藩之际大举侵犯山海关夺回山海关,以此为突破口进攻我大明腹地……?”
众人本来心情甚好,此刻顿时心中一沉,陈文琦走上前抱拳道:“将军是否感到不妥之处?”
谢贵目光望向了城楼外的大漠,看着鞑子兵在大漠数丈外来回了巡视,心中一沉,许久才收回了目光幽幽道:“不错。鞑子这次大举进攻山海关,放着正门不攻,偏偏对着靖边楼大攻特攻,不得不让本将怀疑啊!”
“嗨,也许是鞑子兵见我大明正门势力强硬,这才捡一个软柿子捏一下!不然徒劳无功滚回大漠多没面子啊!“赵九阳嘻嘻笑道:”大伙儿说说是不是啊!“
“就是!“人群里一阵嬉笑之中夹杂着几声附和声。
谢贵皱了皱眉头,好一会儿才叹了声道:“但愿是这样的,也许是老夫多虑了吧!“众人嘻嘻一笑,赵九阳正想说“可不是么?”忽然一名参将大步冲了过来,人群见他风风火火,纷纷给他让路,那参将走到谢贵面前,单腿跪地,神情紧张的道:”启禀将军……鞑子……鞑子……?“
注: 兵部 :
尚书一人,正二品。左、右侍郎各一人。正三品。
凡武官六品,其勋十有二。正一品,左、右柱国。从一品,柱国。正二品,上护军。从二品,护军。正三品,上轻车都尉。从三品,轻车都尉。正四品,上骑都尉。
刑部:
十三司,各掌其分省及兼领所分京府、直隶之刑名。
其中:1、山东司带管鲁、德、衡、泾四府,左军都督府,宗人府,兵部,尚宝司,兵科,典牧所,会同馆,供用库,戈戟司,司苑局,在京羽林右、沈阳左、长陵三卫,奠靖千户所,及山东盐运司,中都留守司,辽东都司,辽东行太仆寺,直隶凤阳府,滁州、凤阳、皇陵、长淮、泗州、寿州、滁州、沂州、德州、德州左、保定后各卫,安东中护卫,『潮』河、龙门、宁靖各千户所。
2、山西司带管晋、代、沈、怀仁、庆成五府,翰林院,钦天监,上林苑监,南、北二城兵马司,混堂司,甜食房,在京旗手、金吾右、骁骑右、龙虎、大宁中、义勇前、义勇后、英武八卫,及直隶镇江府、徐州,镇江、徐州、沈阳中屯各卫,沈阳中护卫,倒马关、平定各千户所。
3、 陕西司带管秦、韩、庆、肃四府,后军都督府,大理寺,行人司,尚衣监,针工局,西城兵马司,在京府军后、腾骧右、豹韬、鹰扬、兴武、义勇右、康陵、昭陵、龙虎左、横海、江阴十一卫,及河东盐运司,陕西行太仆寺,甘肃行太仆寺,直隶太平府,建阳、保定左、保定右、保定中、保定前各卫,平凉中护卫。
第11卷 462章:死尸
那名参将不知是由于激动还是恐惧,说了半响,下面的一句话怎么也说不上来,一双目光死死的盯着谢贵,众人原本舒适的心情,顷刻间被这个参将恐惧的表情完全冲得『荡』然无存,心中更多的是对战争的厌恶和恐惧。
谢贵微微一皱眉头,小声嘀咕道:“这鞑子兵到底想干什么?“言罢,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威严,猛的一转身,朝靖边楼外的沙漠望了一眼,忽然语调坚定的道:“去看看!”“是!”那名参将这会儿收起了恐惧的表情,颇为利索应了一声,站起来在前面带路。
此刻夕阳还残留最后一抹殷红宛若一面红布铺盖在天空上,山海关的正门是全城最高处,一望无际的大漠的山风由此灌入,阵阵的山风将城楼的军旗吹得哗哗哗作响。谢贵大步流星的登上了城楼,深深的吐了口气,眯起眼睛望了望楼上黑压压的数万名鞑子兵,但见城楼下的鞑子兵自中午站立到现在,并没有丝毫的移动,任由山风吹起的灰尘在自己的脸上拍打,谢贵感到一丝不安慢慢的从心底升起,谢贵眯着眼睛打量了半响,心道:“这数万名鞑子兵,既不发动进攻,也没带武器,到底是想干什么呢?瞧他们一动不动的表情宛若一具具的死尸一般,若非那两个招子还在游动,只怕如死人无异!
“将军这鞑子想干什么?“陈文琦这时也跟着登上了城楼,瞧了一眼城下黑压压的一片鞑子兵凑到谢贵的身旁低声问。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老夫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这鞑子兵一定会让做出让我们后悔的事情!“谢贵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在了城楼下的鞑子兵的脸上,一脸的愁容。
陈文琦听他语气颇有担忧之意,心知他忧心国事所致,想说几句好话,但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语,只能陪着他默默的站在城楼上,便在这时,一阵低沉而有悦耳的号角自城楼的东北角的方向响起,这号角声来的太过突然,只把二人吓了一大跳,二人慌忙移动目光顺着号角声望了去,但见朦朦胧胧的沙尘之中,原先一动不动的鞑子兵忽然慢慢的开始移动,人与人之间开始有着低沉的呼叫声,瞧情景似乎在搬运什么东西,谢贵看了一阵,忽然低声道:“不好,鞑子要攻城了,这是在搬武器!“
陈文琦心中一惊,暗运内劲再放眼望去,虽隐隐约约之中瞧见鞑子虽在搬运东西,却并非武器,他内功卓越,目光自是非谢贵所比,虽隐隐约约觉得那里不对劲,但一时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听谢贵如此一说,倒也符合常理,原本想说话的话,又吞了回去。
城楼上的士兵和群豪一听鞑子要攻城,人人扭头朝城楼下的鞑子兵望去,但见城下黑压压的一片,却无丝毫的移动,人人均觉奇怪,忽然这时,东北处的号角声再次响起,这次和上次的似乎不太一样,这次的号角声比起刚才的那一次似乎显得轻快大有胜利的喜悦。众人虽觉得奇怪,但料来定然是鞑子兵攻城的号角,是以人人剑拔弩张。
漆黑的夜吞噬了天空中最后的一抹夕阳,让这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