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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经六个年头了,虽然在做皇太孙时便已学习打理政务,但一朝登基,面对扑面而来的诸多问题,建文仍有些不适应,此刻面对一干叔父,这位年轻的皇帝更不知如何是好。
瞧建文帝有些松懈,站在一旁的黄子澄慌忙上前参奏道:“燕王足智多谋,善于用兵。一旦朝廷有所松懈,恐怕难以对付,陛下万万不要落得为人所制。”黄子澄话语之中已略带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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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金陵的一点传说:
金陵岗据说在今幕府山西。《景定建康志》记载:“父老言秦(始皇)厌东南王气,铸金人埋于此。”并说在秦始皇埋金的金陵岗曾立一碑,上刻:“不在山前,不在山后,不在山南,不在山北,有人获得,富了一国。” 但又有人传说秦始皇并没有真的埋金,而只是诡称在山中埋金。这样,让寻金的人在山的前后南北,“遍山而凿之,金未有获,而山之气泄矣”此外,还有楚威王埋金说,据说当时楚威王觉得南京“有王气”,甚恐,于是吩咐手下在今狮子山以北的江边(古称龙湾)埋金。《景定建康志》如此记载:“周显王三十六年(公元前333年),楚子熊商败越,尽取故吴地。以此地有王气,因埋金以镇之,号曰金陵。” 刘宗意认为,“埋金说”有明显的传说和『迷』信『色』彩。埋金的目的是镇王气,所谓“金陵王气”是指金陵的风水特征。刘宗意考证发现,“金陵王气”的提法最早也只能产生于三国时期。所以,无论楚威王还是秦始皇都不可能有“惧王气”而生出的“埋金”之举。更关键的是,“陵”作为“坟墓”义用时,只能指埋葬帝王的地方,埋金的地方是不能称陵的。由此可看出,“埋金说”是不成立的。但“埋金说”为何能得以广泛流传呢?刘宗意认为,史实和传说混淆是古代史书的一个重要特点,由于传说比史实显得更精彩,且穿『插』附会了许多神秘『色』彩,因而更容易为人所接受。
第13卷 562章:二月春风
建文帝一愣,想到四叔那凌厉的目光,建文帝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但他想了一想,仍旧说道:“黄爱卿言之有理!“顿了顿又道:”不过,四叔毕竟乃是太祖之子,朕之亲叔,虽说昔日佣兵重了些,但这些年来,对朝廷可谓有大功,前些时日,蒙古鞑子侵犯边疆,四叔毫不避讳发兵支援,若非如此,只怕以鞑子兵力之强,长驱直入我大明江山,也犹未可知啊!如今兵权一收,区区府内数百人,何以成事,依正看,这采访使……?“
“万万不可!“站在黄子澄左侧的方孝孺一直没答话,他见齐泰、黄子澄二人对建文帝的问话对答如流,本不想发言,眼看建文帝对削去燕王藩位大有犹豫之『色』,一时忍不住,大声喝骂了出来,说完方惊觉对方是皇帝,惊了一身汗,但此刻话已出口,不管皇帝如何怪罪,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建文帝对方孝孺似乎特别的亲切,对于方孝孺的惊喝,竟无丝毫的怒『色』,微微一笑,道:“方先生有话直说!“
方孝孺瞧皇帝没怪罪之意,心中稍安,略一沉『吟』道:“启禀陛下,臣之言,绝非离间宗亲,只是燕王乃是诸王之首,如今圣上已先后削掉五王,朝野震动,此举犹如打草惊蛇,以燕王雄才大略,又岂能不知,若是他日生出异心,只怕难以对付,是以趁着燕王疲惫与天下擒王之举,陛下正好借此机会削其藩位,此举于我大明江山之稳固关系重大,臣虽愚昧,不得不斗胆进此言,还望陛下以社稷为重。”
建文帝皱眉不语,神情颇为犹豫。
黄子澄、齐泰二人相视一望,心道:“这皇帝好是好,不过就是有点优柔寡断了点!”二人相视一望,黄子澄便偷眼瞧建文帝,见其脸上颇有些不忍之『色』,心中一动,猛的一咬牙,走上前,道:“陛下难道忘了去年燕王进京的一幕吗?”
建文帝闻言浑身一震,一缕思绪不由飘回到一年前的二月。
二月春风似剪刀!
按照规定,建文帝登基后,藩王应入朝晋见皇帝,朱棣虽为当今圣上的亲叔叔,但于礼法,朱棣也必须进京城拜贺新君,但当时朝廷执意削藩,闹得举国上下人心惶惶,由于局势紧张,朝廷大臣大多数人物朱棣不敢来京,但让众人料想不到的是,朱棣来了。
三月的一日,京城一片热闹,人头涌动,人人伸长的脖子饶首期待,虽说燕王进京之事早已轰动京师。但看到朱棣自请进京祭扫孝陵的奏折时,建文帝还是大吃了一惊,眼下三王被削,燕藩作为诸王之首,早已是朝廷的公敌,四叔此时要求进京,而且还将自己三位儿子全都带上,这着实让建文帝有些想不明白。
三位堂弟他没什么印象,但四叔却全不将他们带上,“难道真是如增寿所言,四叔无反意?“建文帝喃喃自语了几声,将手中的奏本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看了数遍后,确认无误后,建文马上召见齐泰、黄子澄、方孝儒以及刚被升为都察院左右都御史的刘景清、暴昭等一众心腹商讨对策。这一干书生得知燕王竟自请入京,惊讶的纷纷长大的嘴巴,满脸的不信,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过了好半响,几位大臣方才回过神来,兵部尚书齐泰自始至终认为燕王乃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这次燕王携子进京,无意是自投罗网,朝廷正好借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退一步讲,也得将其四人扣留在京城;但一直主张燕王无过的黄子澄则有些不放心,认为这样会打草惊蛇,应该把这三个人送还燕王,表明朝廷并无削藩之意,以麻痹燕王。对于二人的意见,建文帝好生为难,二人都是自己心腹之臣,二人所言均有道理,只是他是在有些弄不明白,他是在弄不明白这位四叔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是燕王真敢来,无论从哪方面看,自己也是占了主动。经过一番讨论,建文终于下旨:准燕王近日进京。同时,他又连发密旨,令河北各地严加戒备,以防燕藩作『乱』。
果不其然,几日后,这位四叔大摇大摆的来了京城,骑着高头大马,但偌大的金陵城逛了一上午,方才出城,自紫金山南麓独龙峰祭扫太祖太后陵墓。一路之上,只把偌大的京城老百姓看的目瞪口呆,朱棣上得钟山,带着三子在太祖太后陵墓前大哭了一场,直到天『色』已黑方才骑着高头大马回城。
明初,按照祖制, 藩王入朝当日,应留在奉天门外,于次日早朝拜贺新皇帝。朱棣虽未皇叔,但按照祖制,却也是臣子,臣子来了天下脚下,自当要拜贺新君的, 燕王骑着高头大马皇城,便在府外皇城外休息一宿。准备明日一早朝贺新君。
按照祖制,当今圣上引见藩王必须在奉天殿。听闻燕王进京城,文武百官早一步于华盖殿行了新君之礼,方随同皇帝一起赴奉天殿,待燕王到此处行拜贺之礼。
这日凌晨,朱棣便已换好了觐见时应穿的亲王服饰,与三个儿子一起在殿外等候。片刻,建文帝率领一干文武大臣浩浩『荡』『荡』的驾临奉天殿,文武百官按班侍立完毕。引礼官便来迎燕王进宫见驾。朱棣等人随引礼官进了奉天殿。
奉天殿乃是皇帝会见亲王的地方,朱棣乃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建文帝心底仁慈,瞧叔叔来拜贺,便让太监给朱棣准备了一张座椅,朱棣瞧大殿内设立一张座椅,也不客气,径直就座,高炽等人也已于拜位上站定。此时礼乐奏响,按照祖制,朱棣与高炽等人将行四拜之礼。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只见朱高炽兄弟三人竟然当着建文帝的面前,面北而跪,循规蹈矩行了四拜之礼。但朱棣却只微微自长椅上站立,对着当今圣上微微做了一个躬,却是不拜!
皮外话:我记得小时候看古代电视剧的时候,常常看大那些王爷耀武扬威的很是神奇,直到最近为了写书,查阅了一些明朝王爷的资料,方才发现其实在明朝王爷,日子也并非那么好过,好多王爷的日子还不如老百姓,因为王爷势力庞大,每一个皇帝对会王爷设置了诸多的限制。
下面我们就来看一看。
明朝对宗室的管理,总的来说,在洪武时期较为宽松,永乐之后渐趋严格。
永乐以前,在政治上,建藩初期,王府不仅有相傅,而且武臣由勋臣担任,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王府官可兼行省参政,为地方行政首长,也可兼都指挥使,掌地方兵权。在封国内,亲王拥有相当大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进行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境内人民有敢违犯藩王的,由亲王区处,朝迁及风宪官不得举问。这时的藩王是列爵治民,分藩锡土。亲王所居城内布政使、都指挥使及其以下职官,除每月初一、十五一定要到王府候见外,亲王可以随时召见他们。亲王遣使可以直达御前,敢有阻挡者,即以『奸』臣论处。风宪官以王小过或风闻亲王大过奏闻,即以离间亲亲关系罪处斩。纵使藩王真有大罪,亦不得加刑,只能召到京师,由皇帝发落,重则降为庶人,轻则当面申饬,或遣官谕以祸福,促使改过自新。洪武二十作年(1395年),明太祖朱元璋在奉天门谕群臣,再次强调皇亲除了犯谋逆不赦之罪,其余的罪,均由宗亲会议,报请皇帝裁决,有关部门只许奏闻,不得擅自逮捕;若大臣行『奸』,不令王见天子,私下使人致王罪而使王遇不幸的话,则天子必定是昏君,其长史司并护卫司可行文五军都督府索取该『奸』臣,都督府应捕『奸』臣奏斩之,并族灭其家;而且郡王子孙才能堪用者,考验授职升转,即洪武时宗室子弟可以入仕。这些规定都足以使藩王直到作为天子耳目、监督地方的作用,尤其是当朝无正臣、内有『奸』恶,亲王有权训兵待命,等天子密诏统领镇兵讨伐。
经济上,藩王不仅终身有俸禄,而且待遇很优厚。岁禄单是米一项,即达5万石,是正一品大臣的50倍。此外,还有册封、宫室、婚姻、丧葬等费用,并给予厨役、斋郎、铺陈等杂役人员。
但是,到朱元璋后期,从在外诸王府大兴土木、擅役工匠,靖江王府官欺凌指挥耿和等等问题中,亦渐渐感到藩王权重对皇权是个威胁,特别是皇太孙也曾问他:“虏不靖,诸王御之;诸王不靖,孰御之”。所以又规定:不许亲王同时朝觐,只能一个亲王来朝,平安回到封国后,派人以书信方式报给其他亲王,才能来朝;而且进京朝觐时,留京时间不过十天左右,即遣返封国,以防止藩王与朝臣的勾结。又规定:亲王王子要入侍,这更是含有人质之意。后来又规定:王府废除王府的相傅,升长兄司为正五品,长史由皇帝亲自选派,若王有过,则诘问长史,即长史有监督、规劝藩王之责。到了洪武后期,藩王虽有藩号,但已是列爵不治民,分封不锡土,食禄不治事;王国文官由朝迁选派,犯法时依律审判;王国百姓有侮慢王的,亦要解京审问明白然后才能治罪,以防止王对封地内官民的控制;经济方面则删除了王府若有兴建工程,有司即时由王所居的城中市户差付,不得稽延这条;亲王的岁禄亦减为万石。
不过朱元璋既要诸王藩屏国家,备侮御边,夹辅王室,要讲亲亲之谊,就必须给藩王以实力和特权,所以很多对藩王的限制,并未有太大的效果,藩王的军权仍然被维持着,形成尾大不掉不势,以至于朱棣有实力发动夺位之战。
永乐帝即位后,鉴于前朝之失,对控制藩王极为重视,或以谋反等罪名,分别削去他们的封爵、属官、护卫,取消统领驻军的权力,如借故削去代王、岷王的护卫、官属,齐、谷王先后被废为庶人;或者将要塞地区的藩王迁入内地,如宁王朱权迁往南昌。
永乐时又废除宗室可以为官规定,即使是宗人府,亦改由勋戚大臣摄其事而不备官,所领事务均归礼部管辖。文武百官对于亲王,只具官称名而不称臣。正统十四年(1449),韩藩襄陵王欲入京师,后又愿率子婿从征入侵的蒙古人,但没有得到批准。甚至明末清兵进『逼』京师,唐王倡议勤王,竟被废为庶人。明末,由于宗藩的厚禄给朝廷带来的严重负担,相当多的中下层宗室已沦为贫困户,于是强烈要求弛松藩禁、请田联自给、试官自效的呼声越来越高。万历中,更定的《宗藩事例》,准无爵的宗室自便生计,准奉国中尉以下宗室参加科举考试,选授京师以外地区的官职,但实行时又加以限制,如对于县令等“亲民官”的职位,朝廷不能放心授于宗室,而只授于中书舍人等一些较为闲散的职位。
亲王封国后到了一定年龄,必须出到封国,以后非奉诏不得进京。永乐时由于笼络人心,准许亲王入朝觐见。成祖死时,宁王权奏请进京,仁宗即以“祖训不敢违”加以拒绝。之后,除天顺时为了“塞疑谗之隙”,特准襄王入朝外,亲王再也没能进京的。
藩王在封地也有许多限制,如二王不得相见;不得擅离封地;即使出城省墓,也要申请,得到允许后才能成行;如无故出城游玩,地方官要及时上奏,有关官员全部从重杖罪,文官直至罢官,武官降级调边疆;藩王除了生辰外,不得会有司饮酒;王府发放一应事务,地方官要立即奏闻,必待钦准,方许奉行,否则治以重罪。王府官亦改用高年不第举人、落职知县等担任,成了位置闲散之地。
对宗室的约束还有:不得预四民之业,仕宦永绝,农商莫通。不得到京师,如有出城越关到京师的,即奏请先革为庶人,然后发往凤阳高墙圈禁,同行之人,发往极边的卫所永远充军。宗室不得擅离境外,有居住乡村者,虽百里之外,十日必三次到府画卯,如果一期不到,即拘墩锁,下审理所,定罪议罚。从郡王至仪宾以下,不得与文武官员往来交结及岁时宴会。请名、请婚也很严格,未经请准,只能呼『乳』名,不得婚嫁,以致走京游棍以请名、请婚为由乘机勒索宗室钱财,导致许多宗室壮年以后都未能请到名字、成婚。
由于宗藩条例多,宗室动辄得咎,被废为庶人的不少。藩王势力经过多次、多方面的削夺之后,已绝对不能与皇权对抗,皇族内部武力夺位的可能『性』在正德以后已经消失。那些好饮醇酒、近『妇』人的藩王,因其对朝廷没有威胁而被称为“贤王”,受到奖励。宗室成了不农不仕、啖民脂膏、被软禁于封地内的典型寄生阶层。实在没有什么好处,所以电视剧上那些耀武扬威的王爷在真实的历史上是很少见的!
第13卷 563章:七品小官
奉天殿乃是皇帝会见亲王的地方,朱棣乃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建文帝心底仁慈,瞧叔叔来拜贺,便让太监给朱棣准备了一张座椅,朱棣瞧大殿内设立一张座椅,也不客气,径直就座,高炽等人也已于拜位上站定。此时礼乐奏响,按照祖制,朱棣与高炽等人将行四拜之礼。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只见朱高炽兄弟三人竟然当着建文帝的面前,面北而跪,循规蹈矩行了四拜之礼。但朱棣却只微微自长椅上站立,对着当今圣上微微做了一个躬,却是不拜!
众目睽睽之下,朱棣竟然面见当今圣上而不行君臣大礼,此乃大逆不道的举动,满朝的文武百官登时人人愤怒,就连建文帝也微微感到有些怒意,他本来对这个四叔突然要求进京充满疑『惑』,认定他是来找事。而今他不仅来了,居然见了朕还登殿不拜,这岂不是太不将朕放在眼里,若朕就此放任,往后如何在百官之中树立威信?“建文帝皱着眉头望了望眼前的这个四叔,奇怪的是这个四叔居然丝毫的不惧,反倒是他虎目『射』出了那两道厉光,看得自己心头一震。
就在叔侄两互相对视之际,站在大殿外的一干官员,早已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