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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叔侄两互相对视之际,站在大殿外的一干官员,早已满脸怒『色』,按照明朝制度,奉天殿内朝官四品以上的官员方能虽皇帝进入奉天殿侍立,五品含五品的官员,均不得入内,此刻站在殿外一干大小官员没料到朱棣竟会如此大胆,愣了半响,竟没人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殿内叔侄二人。
跟着朱棣身后的三个儿子,除了二世子朱高熙一脸的得意之外,其他两个世子,朱高炽、朱高燧兄弟两见了这场面,均吓了吓了一大跳,他们二人实乃没料到父王会如此对皇帝不敬,但好在皇帝并没发话,三人虽惊讶,却也不敢答话,朱高炽率领三人当先朝建文帝行君臣大礼。
叔侄二人各自瞧了半响,朱棣突然一言不发的自奉天殿内走了出来,内服太监瞧朱棣气势十足,战战兢兢的引着朱棣自殿内走了出来,他也被朱棣的大不敬之举,吓了一大跳,虽有些不安,但奇怪的建文帝并没有发话,默默的望着朱棣出了殿门,内服太监瞧皇帝没发话,也不敢『乱』了规矩,见朱棣忘出走,慌忙将朱棣从殿内引了出来,方才吐了口气,退了下去。
次日,朱棣入朝,建文帝如昨日一般在奉天殿迎接,本以为昨日朱棣如此无礼实乃是因不明就礼,建文帝倒也不计较,只需今日他行了跪拜之礼,倒也罢了。跪拜大礼,自元代臣下已须向君主跪伏,如应奉翰林文字官在进实录向皇帝表奏时,跪着,读完后,还要向皇帝俯伏行礼,然后起立。归复原位。
明朝沿袭了元代臣下向皇帝跪拜的制度。《大明会典》记述:君臣议政之时,“凡百官奏事,皆跪。有旨令起,即起”,即所有官员无论品级多高,都要向皇帝跪奏政事。奏完皇帝令起,才能站立起来。皇帝发布圣谕时,百官都要跪着听。皇帝赏赐大臣,大臣必须在御前跪受赐物,然后五拜叩头。三拜九叩头的大礼到此时也成为常见的礼仪了。藩王虽作为皇帝的子孙,但说白了也是臣子,臣子见了皇帝,自是要行叩拜大礼了!
岂料,次日朱棣率领三子重新入得奉天殿,面对建文帝,朱高炽三子当下行跪拜之礼,但众人瞧的分明,立于三子前面的朱棣,仍是不拜,只是拱手做了一个躬,便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这下,殿外、殿内不少的文武大臣瞧的分明,见此情景,人人震惊的目瞪口呆,就连建文帝也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稚嫩的脸涨得通红,偏偏不敢『乱』动。
殿内殿外一干大臣,瞧朱棣如此猖狂,人人交头接耳,唯唯诺诺的说了半响,却也不敢有人答话。
“陛下,燕王登殿不拜,目无君父,臣恳请陛下治燕王大不敬之罪,以儆效尤!”殿外站着一个小官,盯着朱棣道。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离间我叔侄情分?”朱棣扭过身目光锐利的望了那人一眼。
那人丝毫不惧,冷声道:“监察御史曾凤韶!”
朱棣瞧那人身着七品御史官袍,冷哼了声道:“小小的御史官,胆敢离间宗藩,该当何罪!”
这曾凤韶是中春榜二甲第十三名进士。建文帝登基后,按照惯例擢升他为监察御史,明初朱元璋废御史台设都察院,通掌弹劾及建言,设左右都御史、左右副都御史、左右佥都御史。又设十三道监察御史110人,为正七品官,分区掌管监察,称为“巡按御史”。巡按御史被称为“代天子巡狩”,大事奏裁,小事主断,官位虽不高,但权势颇重。此刻曾凤韶朱棣如此目无君上,一时忍不住喝骂了出来,这会儿瞧朱棣阴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居然丝毫的不惧,正颜厉『色』地道顶了回去:“臣乃是监察御史,负责文武百官风纪,王爷登殿不拜,目无君上,臣职责所在,岂容王爷在此大殿之上如此无礼!“
“一个小小七品御史,也配在此对本王无礼!”朱棣冷哼一声,目光如电盯着曾凤韶道:“本王如皇上有家事要说,你休得在此聒噪!给本王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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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卷 564章:奸佞小人
“一个小小七品御史,也配在此对本王无礼!”朱棣冷哼一声,目光如电盯着曾凤韶道:“本王如皇上有家事要说,你休得在此聒噪!给本王退下”
岂料,曾凤韶丝毫不惧,盯着朱棣厉声道:“这里是金銮殿,殿下何来家事之说!“
朱棣虎目含怒,厉声道:“皇帝家事,便是国事!”
曾凤韶毫不妥协,一脸正气,回声道:“自太祖以来,藩王进殿便行君臣之礼,在家行主家之礼,殿下虽贵为藩王,但也乃我朝臣子,臣子见君父,岂可目无君上,不行叩拜大礼?”曾凤韶这几句自肺腑发出,声音虽不大,但偌大的金銮殿里,人人屏住呼吸瞧着这叔侄两的热闹,人人不敢大声言语,是以这几句话虽轻,却人人听得分明,不少官员,瞧一个小小的御史都有这分胆『色』,纷纷也随声附和了起来。
朱棣瞧人群涌动,扭过身来狠狠的盯了曾凤韶一眼,方才扭过身,朝朱允炆躬身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非是臣不知人臣之礼,臣之所以不拜,实是心中郁闷不平啊!”朱棣这次进京,之所以弄出这般大的动静,实乃另有目的,不想被一个御史抓住了小辫子,揪着不放,眼看群臣和建文帝面带怒『色』,也生怕建文帝一怒之下,对自己痛下毒手,这才由此一说。
建文帝此刻显得有些紧张,轻咬着嘴唇,脸上因为刚才的愤怒,变得通红,此刻慢慢的退去,瞧了一眼朱棣,心中仍旧有些紧张,虽说此时他已削掉了三王,但那三位叔父比起眼前的这四叔来,无论才略,威望、胆识、相貌、武功均不如他,就是当下这番临危不『乱』的镇定,建文帝心中都自叹不如。一时嘘动的嘴唇,却不知该不该接这话茬儿。
朱棣见自己说了半响,建文帝一言不发,接着道:“臣此番进京,便是要问陛下:是否要将我皇室长辈斩尽杀绝方才安心!”
此话一出,偌大的金銮殿上顿时“啊“的一声,跟着竟听不到丝毫的声响,就连原先毫无惧『色』的曾凤韶这当儿也吃惊的望着朱棣,一言不发。整个大殿,静得仿佛落下一根针也听得清清楚楚。
建文帝红着脸上,一时不知所措,目光乞求的望了望站在他身边的兵部尚书齐泰,齐泰微微皱了皱眉头,瞧建文帝如此沉不住气,似乎有失帝王的威严,但朱棣如此嚣张他还是吃了一惊,瞧皇帝求救,不敢不答话,正入出言喝止朱棣。
岂料朱棣似乎早已看出建文帝心意,微微抬眼,虎目赤luoluo的盯着建文帝厉声道:“陛下若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我朱棣在此,若是陛下想要臣等身死,只须陛下一道口谕,我等父子四人撞死在这大殿之上!“此话落地有声,偌大的大殿内,回音犹如钟鸣。
群臣“哗”的一声,长大的嘴巴,满脸的惊讶,此刻一干官员才明白,朱棣这哪儿是来觐见皇帝的,这分明是来找事的吗,但刚才朱棣的一句,离间宗亲,让一干文臣武将心头不由的想起叶伯巨来,故而此时,最觉得朱棣过于无奈,却无一人上前。
建文帝吓得脸上苍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站立在一旁的齐泰瞧朱棣如此赤luoluo的『逼』问建文帝,早已怒不可数,此时又见朱棣说出惊人之如,大有皇帝亏欠了他一般的神情,不禁又怒又气,他本就是『性』情急躁之人,瞧皇帝被问得一句话说不出,此刻再也隐忍,当即双袖一提,走出前,朗声道:“殿下竟如此无礼,身为臣子,觐见不行君臣之礼,此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斥圣上,简直……简直……简直是大逆不道,我朝圣上自小仁义孝悌,何时生过杀戮之心,今日殿下无端指责,该当何罪!“
朱棣本压着火气,此刻一见齐泰,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虎目斜倚,两道寒光自建文帝脸上一扫,之吓得建文帝身子一颤,方才遗落在齐泰的脸上,盯着齐泰冷冷道:“若说有罪,罪不在本王,罪在你齐泰,黄子澄!”顿了顿,目光斜倚,在人群里找了方孝孺,道:“还有你方孝孺!”
三人心中一惊,齐泰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却听得朱棣又道:“尔等身为三公九卿,本该应辅佐圣上,多行仁义。可如今,尔等『奸』佞小人竟心怀叵测,整日蛊『惑』圣上,离间宗藩、陷害本王,扰『乱』朝纲,若非本王大量,前些时日,鞑子侵犯我边疆,凭尔等『奸』佞小人,岂能抵挡,尔等实是秦桧、贾似道之流,若非太祖驾崩,依太祖刑罚世轻世重的『性』子,似尔等这『奸』佞小人,早已全然抄家斩首,还容你等如此辱骂本王!”
齐泰被他一口一个『奸』佞小人气得浑身发抖,可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辈,此刻气得只不停的喝道:“你……你……你……太嚣张了,你眼里还有皇上吗?“
朱棣哈哈一笑,道:“本王自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本王方在心里,不似你这般『奸』佞小人整天挂在嘴上,指不定心里将皇帝骂成什么样?“
“你胡说……?”齐泰哆嗦道。
朱棣冷哼了声,又面向建文帝,激动的说道:“陛下,五弟何罪?七弟何罪?十三弟又有何罪?此三王均乃太祖亲子,陛下亲叔!陛下素来仁爱,怎能受『奸』佞蛊『惑』,将诸兄弟迫害至此呢?“
不待建文帝答话,一旁早已怒火燃烧的黄子澄,被朱棣一口一个『奸』佞小人骂得十分恼火,他是皇太孙的师傅,口才自是比齐泰要好得多,这会儿走上前,道:”周王、代王自太祖时,便心怀不轨,意图某反,齐王更是大行暴政,这些,均是罪证确凿!三王之罪,天下臣民均已知晓,陛下乃天下共主,自然不能徇私废公?大义灭亲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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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卷 565章:狡辩
朱棣冷哼了声,又面向建文帝,激动的说道:“陛下,五弟何罪?七弟何罪?十三弟又有何罪?此三王均乃太祖亲子,陛下亲叔!陛下素来仁爱,怎能受『奸』佞蛊『惑』,将诸兄弟迫害至此呢?“
不待建文帝答话,一旁早已怒火燃烧的黄子澄,被朱棣一口一个『奸』佞小人骂得十分恼火,他是皇太孙的师傅,口才自是比齐泰要好得多,这会儿走上前,道:”周王、代王自太祖时,便心怀不轨,意图某反,齐王更是大行暴政,这些,均是罪证确凿!三王之罪,天下臣民均已知晓,陛下乃天下共主,自然不能徇私废公?大义灭亲有何不对?”
朱棣勃然大怒,骂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五弟次子朱有爋十岁孩童,如何知其父王谋逆之大事,无非是尔等一干『奸』佞小人胡言『乱』语蒙蔽圣上,构陷皇帝亲叔,也敢说是罪证确凿?”顿了顿,朱棣继续道:“尔等口口声声说罪证确凿,可在王府之中搜出玉玺龙袍,兵戈器甲,可有何物作为凭证,本王在此,尔等何不拿出证据来?”说着这人,斜眼瞧了瞧建文帝,瞧他满脸通红,不知是紧张还是气愤,身子微微发颤,偏偏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三人再次掐仗,朱棣心知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三人乃是削藩主谋,此刻不将这干人等骂趴下,一但他们得了势,再来给本王扣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那就得不尝试了,瞧建文帝没发话,继续道:“尔等口口声声在圣上面前诋毁,污蔑、离间宗藩,该当何罪?”
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三人一时语塞,周王作为朱棣的胞弟,黄子澄和方孝孺当初正是鉴于如此,方才草率的对周王动了手,此刻若要冠冕当黄的说出罪证,还等不好说,就如朱棣所言,十岁孩童告其父谋反,何人能信!是以三人一时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作答,偏偏刚刚那刘璟这时好不知趣,硬着脖子,强词夺理道:“若非那周王没有谋逆之心,朱有爋身为周王之子,怎么可能向朝廷告其父谋逆这等大罪呢?”他自认为问到了关键,继续道:“御史言官乃是朝廷的喉舌,所谓无风不起浪,若非齐王、代王没有谋逆之心,言官又岂能无端告发二王呢?”这刘璟乃开国元勋刘基的次子,在弱冠之年就通晓经典。明太祖想念刘基,就招其入殿,说话如同一家人。洪武二十三年,命其袭父爵,但是刘璟推却,说是有兄长刘琏的长子刘廌在世。朱元璋于是特设合门使给他,并任命其为谷王府左长史。刘璟善于言谈,尤其喜欢用兵。当时温州叶丁香反叛,延安侯唐胜宗向其请教退兵之策,后来果然有效。朱元璋大喜道:“刘璟真是刘基的儿子阿!”建文帝登基后,敢于他刚直,名他长伴左右,今日这般大的场面,自然少不了他
朱棣哈哈一笑,道:“当真谎缪绝伦,我那侄儿不足十岁孩童,尚未断『奶』,若说他如此大义灭亲,本王还是头一遭见!”刘璟脸上一红,却不答话。
朱棣瞧他不答话,继续道:“本王自太祖便听闻,御史风闻之言不实,不足为信,从来不曾听闻单凭一群疯狗『乱』咬一通便将藩王入罪,若然如此,如今本王在此,岂不是有谋反之意!”说着目光自齐泰、方孝孺、黄子澄三人脸上一一扫过,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你……你……三个也有谋反之罪!”朱棣手指一一自他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三人脸『色』大变,齐泰正要答话,忽听的朱棣哈哈一笑,若然如此,也不错,我大明自此就此取消、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只要御史台的御史一口咬定一人有罪,朝廷便定罪,如此一个个咬下去,岂不是更好!“朱棣说完哈哈一阵大笑,他笑得有些狂妄,偏偏大殿之上,无一人上前喝止,就连天下的共主,建文帝也只是咬着嘴唇,紧张的望着自己这位四叔,丝毫没有喝止的意思。
朱棣瞧一干人等都无话可说,心中大喜,趁着这会儿,转过身,满脸泪横的冲着建文帝,道:“陛下,太祖皇帝在时,多以友爱孝悌训诫儿孙,极重亲族人伦之道。陛下自幼受太祖教诲,以仁孝闻名天下,如今怎可因一二外臣一些捕风捉影的言语便加害亲叔?如今父皇尸骨未寒,陛下便连削三王,父皇若还在,其在天之灵又岂能安?这又岂是尊重先皇之道?“顿了顿又道:”臣虽身为诸王之长,却多年奉命戍守边境,不敢有丝毫的谋逆之心,今日之事,实乃臣心不能平,陛下若要因此降罪,臣无话可说,是谪是囚,任由陛下处罚!”说着,痛哭了起来。
这下,建文帝始料未及,一时倒慌了手脚,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瞧朱棣哭得如此伤心,更加慌『乱』,他本就不是十分坚毅之人,削藩之事,若非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在一旁时时督导,只怕依他之心,是无论如何也惊心不下去的,如今燕王端起长者的架子,更为可恶的是竟然抬出了太祖,一番话下来,让建文帝无以应答,瞧建文帝不答话,朱棣哭得更厉害,这下建文帝更加慌了,换忙走上前语无伦次的道:“四叔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四叔关爱侄儿,忧心国事,朕岂能怪罪四叔呢?若因此怪罪,那朕岂不成了商之纣王不成……?”
朱棣心中一阵冷笑,脸上的两道泪滴不知何时不再流了下来。
建文帝瞧在眼里,猛的脸上一红,冲着一侧的小太监喝道:“徐公公,还不快快扶起四叔!还楞在那里……?你这个废物。”
……………………………………写历史文,最大的麻烦就是查资料,今日写刘伯温的次子刘璟,颇费了一番功夫,好在查到了,还望各位书友们瞧在小景如此卖力的更新上,支持首订哦!
第13卷 566章:罪证
这下,建文帝始料未及,一时倒慌了手脚,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瞧朱棣哭得如此伤心,更加慌『乱』,他本就不是十分坚毅之人,削藩之事,若非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在一旁时时督导,只怕依他之心,是无论如何也惊心不下去的,如今燕王端起长者的架子,更为可恶的是竟然抬出了太祖,一番话下来,让建文帝无以应答,瞧建文帝不答话,朱棣哭得更厉害,这下建文帝更加慌了,换忙走上前语无伦次的道:“四叔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四叔关爱侄儿,忧心国事,朕岂能怪罪四叔呢?若因此怪罪,那朕岂不成了商之纣王不成……?”
朱棣心中一阵冷笑,脸上的两道泪滴不知何时不再流了下来。
建文帝瞧在眼里,猛的脸上一红,冲着一侧的小太监喝道:“徐公公,还不快快扶起四叔!还楞在那里……?你这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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