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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巨石上,那块古玉隐『射』的居然是一个极小的“谢“字,原来这个”谢“字刻在逍遥令边角之处,只是这字极小,且古玉极为滑手,这个时代有没有显微镜,肉眼犹如一个小小的蚊子黏在上面一般,试想这般小的字,谁又想到刻在古玉上呢?
这个发现,萧琴有些欣喜若狂,心中一阵砰砰砰的『乱』跳,心道:“难道,这千年古玉的秘密今日就让萧琴发现不成?”当下从石块上捡起古玉,方在手中摩擦,这次知道有一个字刻在了上面,手指不由自主的朝那“谢”字上摩擦去,忽然,心里一震,跟着手指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皮肤的感觉,只觉得字体内两横似若微不可察地转动了少许,吓了他一大跳下,睁眼细看。再用力以拇指摩擦,两个凸出的凸横却是纹风不动。心中一叹,待要放弃,忽地想起若这麽容易便发现钜子令可能存在的秘密,世人早便发现了,於是又睁大的双眼研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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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250章: 古玉的秘密
这时曹剑秋懒洋洋的张开了双眼,鄙见萧琴兀自捏着古玉看得聚精会神,忍不住笑道:“小师弟好气度,大敌当前,居然还有如此心神来研究这虚无缥缈的东西!”
萧琴这会儿完全投入了这谢家古玉之中,听他这般说,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大师兄说得及时,只是小弟在若干年前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拿这谢家古玉来说,这古玉可以被世人如此看重,定然有它的价值,在我们家乡哪儿流行一句话?不知大师哥听说过没有?”
曹剑秋似乎来了兴趣,笑道:“什么话?你且说来听听!”
“嗯,存在即是价值!“萧琴望着古玉头也不抬的说了句。
“存在即是价值“。曹剑秋喃喃的悼念了句,心中忽然一动,道:”如此说来,小师弟你相信这古玉里面定然有存在它的价值了?“
“不错!“这会儿萧琴越来越相信这古玉里有点秘密,手指几乎是摩擦着古玉上的”谢家“字。这时听曹剑秋和他说话,正待将古玉放下,忽然心中一动,这古玉摩擦没有,说不定是用拉扯呢?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看过的武侠小说,大多数的令牌都是从中间藏有暗格,难不成这古玉的也是这般设计不成。心动如电,伸出双手两指,如钳子一般夹着那古玉的中央,沿着“谢”字的中间的凸起的两横,往外猛的一拉,听得“咚”的一声,凸出的两横应声而凹下去,跟着又是“咚”的一声,古玉应声而断。萧琴一愣,随即满脸喜『色』,就连一侧的曹剑秋亦是感觉到了他脸上的喜『色』。这时也忍不住走过来问道:“小师弟……你……打开了……?”
“打开了……大师哥……我打开了……?”萧琴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么?曹剑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了句,跟着又颤抖着声音,道:”快看……快看里面藏了什么?“这个千年古玉一时没打开,两人心中无比的激动。萧琴深吸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扭动了断开的古玉。但见,『露』出藏于其内两寸许高的一个小帛卷。曹剑秋忍不住呼喝了一声。
萧琴更是心头震『荡』,知道自己在神推鬼使下,终于发现了逍遥令里面谢安所藏的的秘密。
小帛卷很小,萧琴几乎是用手指甲从古玉里面夹了出来,在巨石摊了开来,奇怪的是,摊开是,小小的一块棉卷,居然长达十二尺,密密麻麻布满了图形和绳头小字。棉卷分为上下两卷,前半截是上卷“谢氏剑法”,下半截的下卷竟全是兵法,卷首写着“《破秦要诀》”。
萧琴暗叹,“看来当年谢太傅当真将生平两大绝学藏于这古玉之中,若非天意当真难以中见天日,想到日后还要帮着朱棣发动靖难之役,不由的向那“《破秦要诀》望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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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纵横江湖(二) 251章:谢氏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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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剑秋喜道:“小师弟快打开看看?”
萧琴心神激动,有些颤抖的打开了谢氏剑法的棉卷,细心读诵下,心中狂喜。原来这谢氏剑法乃是当年谢太傅以自己苍劲有力而又暗含杀气的笔劲化为剑意,可以说全是攻击的剑法,与逍遥剑法的以攻守兼备为主大相径庭,,不知一向“清淡”谢安何以创出如此充满杀意的剑招来。
萧琴细细读了下去,发现这谢氏剑法总共八招,全乃是笔法所致,横撇竖捺一一数将下去,至少有百多个剑招,可知复杂至怎样程度。最最巧妙的这十二招剑法的口诀,居然是一首小诗,萧琴默念了一番:“伊昔先子,有怀春游。 契兹言执,寄傲林丘。 森森连岭,茫茫原畴。 逈霄垂雾,凝泉散流。”每句诗竟然代表着一招剑法,这种安排不能说是巧妙之极。萧琴越来越越觉得这谢氏剑法深不可测。
倒是一侧的曹剑秋,终究不能领悟其中的奥妙所在,看了半响,见这被江湖上无数英雄豪杰你抢我夺的逍遥令,最终只不过是谢太傅兴趣所致写的一首小诗而已,心中一叹。觉得又好笑又可悲。
萧琴细细将这几首小诗的笔法揣摩了一遍,直到横撇竖捺都『乱』熟于胸方才沿着小诗一路看了下去,但见小诗下面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破解此玉,自是有缘之人,望汝学吾所学,忠君事国,驱除胡虏,行善除恶,持证锄『奸』,令我汉人江山普惠天下世人!“
萧琴心想:“依照谢太傅的遗命来看,明显的存在的夷狄之分,自己若非来自二十一世纪,只怕也是这般想法!“笑了笑,又读了下去,原来这小诗果然是剑法,第一式名为“伊昔先子”,只见那些龙飞凤舞的字画,这会儿演变成了一个个的人像,由坐、动、走、以至持剑作势,腾跃蹲滚,各种姿势,应有尽有。每个字下面均有详细文字说明练习和使用的方法。真是句句精妙,字字珠玑,使人对谢安这人的才情智慧,生出无限景仰。
第二式名为“契兹言执”。这一式剑法比起第一式‘伊昔先子’更是惊涛骇浪,说不出的可怕。只是这八式剑法和自己所学逍遥剑法飘逸灵动比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但于逍遥派的任何剑法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却又说不尽的克敌妙用。萧琴看得心细,这会儿早已按赖不住了,提起飞鸿剑念着口诀舞动了起来,这时他已有了武学根基,加上内功颇独到之处,再学这谢氏剑法,自是一点既会,一时谢氏剑法的奇想怪招,横撇竖捺,纷至叠来,一学之下,再也不能自制,当下也不顾不得天『色』已晚,照着棉卷一路练将下去,练到第二日早晨方才有些心神意会。
他怕自己失了这股气势,当下也不休息,吃了点冷燕窝,又提起飞鸿剑专心致志的练起来,如此这本又练了半响,方才有些剑意,练到得心应手时,每剑挥出,横撇竖捺连削带刺,其中都隐含剑法的精要所在。不知不觉间他沉『迷』在奇奥巧妙的剑法里,浑忘一切,这种美妙的感觉,自从他习练了《道逍遥》内功心决后,这种感觉,他还是首次尝到。飞鸿剑在他的飞舞下,忽似轻巧起来,破空之声犹如猛虎下山,变成沉雄的呼啸,更增使人心寒胆落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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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又练了一日,方才最后一个字的剑法有些似是而非,练将起来颇有些难度,当下又细细揣摩了一遍小诗里的每一个字所含的笔画,眼看这武功要诀,图案都记载甚详,但根据所在的笔画所在的姿势,横撇竖捺根本习练不了,他有些不解,重头又习练了一遍,情况如先前,自习练这谢氏剑法一来,从未遇过这等情况,一时也不得要领,对着这谢氏剑法沉思了半响,心中忽然一动,心想:“据历史所载,谢安琴棋书画、军事、谋略无所不精,剑法如何却只字未提,难道是史书记错了”。想了想,又似不对:“这谢安乃是东晋名士,自小,便被东晋名臣,桓彝称许,认为他“风神秀彻”,长大以后,不在王承之下。十三岁时,声名就已经传到辽东,连当时才七岁的慕容垂都特地送来一对白狼眊作为礼物。如此人物何以历史书会记错呢?为何偏偏遗漏了他的剑法呢?“
他呆呆的出了会儿神,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心道:“难道,难道……难道这谢氏剑法只是当年谢安凭着绝顶的聪明才智从书法之中演变而来,这最后一招剑法也许正是谢安凭空想象想错了的!“他想的不错,当年谢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唯一不会的便是剑法,直到晚年他眼看东晋朝而已衰落,北方的慕容垂势力日益壮大,那慕容垂的武功极为高强,东晋无人能敌,想到自己百年归去后,汉人江山只怕永无翻身之日,这就更对不起天下百姓了。他想到那慕容垂武功虽高,若是汉人之中若有一个能和他武功匹敌的人,料想他的鲜卑人纵然一时占领了汉室江山,我汉人终究不甘为夷狄屠杀,日后血战中原的话,慕容垂武功高强,且熟悉兵法,但比之前秦的苻坚又逊『色』的多,不如我就自己生平所学的《破秦要诀》留如世人,料想那慕容垂也无可奈何,只是他武功高强,若非有一门绝技,只怕难以制胜。真是抱了这个念头,谢安才在晚年写了大量的书法,其最重要的愿意便是从中找出制胜的阀门,这武功不可以说不厉害,只是谢安本是一介书生,生平并无使半点武功,这谢氏剑法乃是他凭着聪明才智,凭空想象,力求能克敌。萧琴所练不会的那个 ‘流’字,正是谢安凭空想象想错了,若非萧琴熟悉历史,只怕这会儿早已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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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纵横江湖(二) 252章:姑娘是谁
想通了这一节,虽有些遗憾,好在他是二十世纪的过来人,早已明白世上并非又十全十美,人生更多的时候便是十全九美。当下便不在意,提起飞鸿剑配合原本的逍遥剑法,这谢氏剑法虽处处讲究杀气,但谢安终究是魏晋风流的名士,那个时代讲求的便是逍遥。故而谢氏剑法练到最后居然和逍遥剑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这下合二为一的演练,一时剑气纵横,一静一动飘渺虚无,静时有若波平如镜的湖水,动时犹如破涛汹涌的大海,变化莫测。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气势。练到后来,不但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最厉害的却是逍遥之极,犹如女子跳舞,却又极其厉害。
萧琴这般又演练了一阵,忽听得身后树叶哗啦一声,跟着一个脚步声响起,这时他的武艺不再试吴下阿蒙,耳力也比常人要领命的多,仔细凝听之下,那脚步声却极为轻若,心中一动:“这人内功颇为有些根基!”当下装作没听见,继续舞动着剑法,但奇怪的是那脚步声,居然一声不响,这下他吃了一惊,要知道这脚步声,不管是何人,若非内功达到一定的火候,想让脚步不发出一丁点声息却是极难,而眼下这人就能让自己的脚步声没有丝毫的声响。
身后有人注视却不发任何声响,这不由得让人心中起了『毛』栗,萧琴心道:“这人武功看来不弱,却又无加害之意,难道是大师哥,可大师哥若看见自己在此练武,定然会前来,指点一两句,这人却一言不发,当真奇怪之极。”
又舞了两剑,猛的飞鸿剑一抖,飞鸿剑青光大盛,跟着萧琴一声暴喝,但见一团白光滚滚,飞鸿剑快如闪电,使了两剑,身后那人似有些惊讶,居然“咦”了声,这声音虽小,但在萧琴看来已经足够,身影陡然一转,手中飞鸿剑不偏不奇,捏了一个“伊昔先子”四招剑法一气呵成,横撇竖捺朝那声音急刺而去,谢氏剑法本就具威力,四招剑法齐发,威力非同小可,但见飞鸿剑,剑光暴长,攻势突发,有如长江大河,滚滚而来,一时剑气纵横,出手之快,无以形容!
身后那人丝毫没想到萧琴会突然向他攻击,一个措手不及,眼看这剑法暗含杀气,不敢大意,身形快闪一闪,无奈她快,萧琴剑法更快,飞鸿剑剑连四招,招招暗含杀机,那人身影一慌,居然吓得脚跟有如钉牢在地上一般,任由萧琴剑势雨骤风狂般朝她袭来,这一下萧琴心慌了,眼看这身影被吓傻了,心想:“这幽幽谷的后山本来极为隐蔽,这人能出入幽幽谷,莫非真的逍遥谷的人,若是那样,岂不是要错杀好人,想起自己不久前在师傅面前发过的”不可妄杀好人“的誓言,不由得惊得一身冷汗,当下慌忙运劲至右手腕,飞鸿剑虚空划下,片刻间飞鸿剑团团白光,化作无数利剑一般。只听碎裂之声不绝于耳。原先的一棵大树“轰”的一声,倒地。
萧琴收剑“嘘“了口气,举目看去,只见那棵大树旁边站着一个女子,若非萧琴及时运劲改变了飞鸿剑的剑势, 只怕这会儿那女子早已如那棵大树一般倒地不起。萧琴定了定神,走过去,道:”这位姑娘,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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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纵横江湖(二) 253章:伤心欲绝
那姑娘一动不动,远远望去,犹如被吓傻了一般,萧琴有些奇怪,又向前走了几步,定目望去,但二人距离太远,这会儿那棵倒地的大树扬起的灰尘更是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远,萧琴隐隐约约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却一时也不便想起来,合着手,回望了一眼,道:“姑娘,在下刚才无意伤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想起刚才某然出手,确是有些不该,这会儿见人家姑娘吓得傻子一般,心中略显愧疚,这才说出了这番话。
那女孩的身影动了动,瞧身影的动作,似想说什么,却又迈不开步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萧琴心道:“玩了,真的把人家给吓傻了,不知道这时代有没有保险,要是没有,这下可亏大了!”心中这般想,脚下却移步朝那身影走了过去。
灰尘犹如尘埃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落定,萧琴提着飞鸿剑满脸狐疑的走了过去,忽然身影一震,跟着喜道:“静儿?是你!”
那人正是赵静,这两日来她可以说过的备受煎熬,自前日师姐去了一趟幽幽谷看了一趟下面的瀑布,便带回了一个极为漂亮的美人来,本来山上来个把人,她也不会在意,偏偏那极美的女子却带回了一个让她伤心不已的消息来。
原来那日谢青一干人陪着萧琴弄完了漂流后,便有谢青带着陆羽彤去往后山竹屋休息,后山竹屋本就是幽幽谷女弟子住居之所,来个把人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谁知陆羽彤今日见过的事情太过奇怪,心思如『潮』,居然大半夜任然沉浸在白日游玩的景象,想起萧琴唱的那首《小小竹排》一时按耐不住,推开了窗户唱了起来,她声音本就甜美,这首《小小竹排》由她唱出来再合适不过了,一时优美的歌声在后山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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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赵静也听不到这歌声,按照平日的习惯,练了一天的功夫,早已累得躺在床上不动,但无奈这一日,苏玉传授了一套剑法,这剑法本不难,无奈赵静天资本不甚聪颖,习练了大半个上午,人人均已学会,偏偏她学了大半响,居然学会了前面又忘了后面,苏玉责备几句,但见她练得努力,于自己发火倒是有些歉然,眼看天『色』已晚,好好勉强了几句,命她早日休息,就此离去。这套剑法看似极为简单,但练起来去且极为繁琐,她习练了一天,早已手臂酸软,眼看这众位师姐师妹都学会,自己却独自在此练剑,心中不由得一悲,正待放弃,忽然间又生出了一股狠劲来,暗想:“别人能学会,我为什么不能学会!”提起长剑有练了起来,也不知道了练了多久,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这套剑法终于被她勉强学会,正待回去睡觉时,猛的听到了陆羽彤的优美的歌声。
起初她也不在意,但细听这歌声有些奇怪,他跟随了萧琴最久,听着女子的歌声倒是有些不类不伦,心中好奇,心道:“如此奇怪的歌声,也只有萧大哥能唱的出来,难道是萧大哥来了,可这歌声明明是女子,难道萧大哥……?”
想到这里,她心中既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