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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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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待问斜乜一眼春风得意,一脸“小人得志”的李凤梧。

狗|日的李凤梧!

只是木待问怎么也没想到,游街风头被抢,后面还有更难堪的事情在等着他……

隆兴二年状元郎,竟至于沦为了配角。

第一日游街的终点是琼林苑。

大宋御膳房几乎被搬到了琼林苑,早有准备好上百桌宴席,在三鼎甲游街之时,其余的新科进士们已径直到达。

官家赵昚也在内侍省移驾下来到琼林苑。

待得三鼎甲到了琼林苑,赐宴在管箫笙阮声中正式开始。

按照以往惯例。

琼林苑首一席,官家独坐。

其下两席。

左席三鼎甲,右席一甲其余七位及第进士。

早有礼部官员教导过相关礼仪。

三鼎甲席,木待问上位,黄洽左手尊位,李凤梧右手位置。

各种仪式之后,琼林宴正式开始。

虽然有皇帝在侧,不过大宋士子们哪里吃过御膳房的山珍海肴:今儿个确实是个山珍海肴,饶是李凤梧这种见过大世面的都看得直流口水。

山里跑的,海里游的,天上飞的,应有尽有。

虽然有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但今次琼林宴又非寻常宴席,大家都是新科进士,饭间饮酒和诗才是士子风气。

是以很是热闹。

木待问和黄洽相谈甚欢、

李凤梧郁闷的埋头大快朵颐——方才自己也想和两人拉拢一下关系,插了几句话,黄洽倒还是应对了几句,木待问这货纯粹就是一副“原来你是和我说话啊”的神情。

特么的木待问这货是故意的。

谁叫苏园学会自己力压他一筹呢。

谁叫游街的时候,状元风头不及自己的雏凤声呢……

状元郎被探花郎抢了风头,能对自己好颜色才怪。

一想到此处,李凤梧心里忍不住偷笑。

万众瞩目,尤其是被众多小娘子众星拱月,宛若国民老公的感觉简直爽的飞起,今日之后,自己大概会是临安无数美娇|娘的春闺梦里人罢。

李凤梧甚至相信,自己深夜随便闯进一间闺房,大概都是能成好事的。

最想闯魏府……(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章只见雏凤,不闻状元名

木待问和黄洽杯盏交错,言笑晏晏。

李凤梧一个人形单影只。

很快有人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大多新科进士是新闻乐见的,人嘛,都有个幸灾乐祸心理,今日游街,临安街头只闻探花郎,不见状元名。

怎不让人同仇敌忾。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大概也有这种意思了。

李凤梧倒是无所谓。

吃得正欢乐间,却听见一声尖细声音,“探花郎,官家有请移驾。”

李凤梧抬首,却是位内侍省的清秀小太监,此时正笑而谄媚的弯腰望着自己,等待自己起步,不由得愣住了,侧首看向官家赵昚。

却只见赵昚微微对自己点头。

哎哟卧槽,皇恩浩荡啊……感情赵昚也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出手解救。

这官家硬是要得。

木待问和黄洽也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凤梧起身,随小太监过去。

赵昚点头示意,“陪朕喝几杯吧。”

今科抡才大典,天下英才尽入吾彀中矣,赵昚心情大好。

李凤梧掂着半边屁股坐下,“谢官家厚爱。”

赵昚呵呵一笑,“今日琼林宴,不必拘礼,踏踏实实坐好了。”

李凤梧这才敢实打实的落座。

举起酒杯,“一本科举,一朝重臣,微臣先祝官家喜得良才,再祝官家万寿无疆,三祝大宋社稷延祚万年。”

赵昚笑而举杯。

君臣一饮而尽。

琼林苑中尽皆口瞠目呆,霎时有些安静。

这尼玛神马状况?

虽然以往琼林宴,官家确实会邀请三鼎甲对饮,勉励一番,但今次又是个什么状况?

官家只邀请了李凤梧一个!

却没新科状元、榜眼。

仿佛李凤梧才是一甲状元一般,这也太让人意外了吧。

李凤梧这是要独得恩宠啊。

不似状元,胜似状元。

三鼎甲席间,黄洽还能怡然自得,毕竟是个四十岁的老油条,见过的世面不要太多,早已被岁月磨去了棱角。

但木待问不一样啊。

二十四岁,又高中状元,金榜题名,东华门外状元唱名。

正是这一生最为辉煌的时候。

然而游街被李凤梧抢了风头,如今琼林宴,官家无视自己,而请李凤梧对饮,怎么看都像是在对天下人说,李凤梧才是正儿八经的状元。

自己这状元不过是个摆设。

脸色如猪肝。

举杯的手轻微颤抖,内心情绪接连变幻,如果这不是琼林宴,恐怕已起身摔杯而去。

原本想来,几百位新科进士望向自己的目光,本是艳慕。

如今看来,尽是讽刺。

万众瞩目,众人仰望,官家对饮,笑傲琼林。

这本该属于自己的荣耀,如今全在探花郎李凤梧一身。

木待问握杯的手紧了紧。

我会记住今日的耻辱,将来百千倍的还给你,李凤梧!

还有,官家。

在以后的莫一天,我一定要让你为今日而后悔。

我木待问,毕将雏凤踩于脚下!

黄洽看着木待问神色变幻,心里叹了口气……咱们这位状元郎还不明白,一甲及第,状元只是一时风光,但在官家眼里,一甲十人差距不大。

官家要的是经国谋政才略,而不是文章学华。

殊不知自科举一来,状元头名成为权倾朝堂之人的成材率,远不及一甲其余进士。

多少状元郎,一朝辉煌后便泯然众人。

以我大宋为例,范仲淹、王安石、韩琦、富弼这些名相,哪个是状元?

比如皇佑元年的状元冯京,既有人样子之美貌,又有苏仙之才情,当时之辉煌轰动,俨然天下恩宠于一身,可如今又有谁知?

第一日游街、琼林宴。

第二日游街、孔庙题名碑。

第三日游街、金明池宴。

三日游街,李凤梧之名响彻大街小巷,闯入无数少女春闺梦里。

临安只闻雏凤声,不及状元名。

就连金明池宴中,李凤梧也独得恩宠,能有幸和三位皇子一起,陪着官家在金明池游玩……这待遇古往今来大概也只有一人了。

且不知什么时候,临安城内,有人传言:李家雏凤,十六年愚钝,两载读书,便取探花。

经由建康籍京官证实后,这事让大宋临安越发沸腾。

又从朝堂之中流传出消息,出使金国期间,李凤梧以对子气晕了四元状元孟宗献。

好家伙,这下子临安彻底疯了。

将刘仲洙气得吐血,临安人已有耳闻,先在听闻得连千古独一位的四元状元孟宗献也被他气晕,这能力这才华,只用万古惊艳一雏凤来形容了。

那可是四元状元孟宗献!

四元状元,何等惊艳。

却依然敌不过我们的大宋雏凤,与有荣焉之时,无人不为李凤梧之才心服口服。

这才是我大宋士子。

快哉我辈读书人!

若是先前,还有人对李凤梧这个探花不服气,只当是他出使金国之后,官家没有重赏,在科举上对他的弥补。

那么这件事被证实后,就连丘崈、吕祖谦这种大才,也彻底服气。

大宋朝从来不差才子。

远的苏仙不提,近的二程,更近的陆游、周必大、杨万里……

但试问天下才子,又有几人能做到。

从蒙学到科举,只用两年,便一甲及第,还是个探花郎!

出使金国,气血刘仲洙,气晕孟宗献,就是让大宋的大众情人苏仙来,也做不到啊……

临安处处小娘子,只闻雏凤声,愿得长相守。

今日的李凤梧,便俨然真成了大宋国民官人——梧桐公社外面的酒肆茶楼可赚翻了天,每日都是人满为患,又大多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以一见探花郎为荣。

甚至又闹出了个笑话,工部尚书王望北那一直没嫁出去的大女儿****怀终于嫁出去了,嫁给临安一位富贾人家的嫡长子。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本是美好的事情。

却不料当夜那位新郎无比郁闷的大说要休妻,具体缘由被听墙角的狐朋好友传了出来:原来是情到深处时,咱们工部尚书的千金****怀轻声喃语,念出的名字竟然是李凤梧三字。

也难怪新郎怒不可遏了。

洞房花烛多么美好的事情,自己新婚娘子承欢之时,情迷意乱却念着他人名字。

好歹王望北知晓是女儿的过失,抛开老脸亲自登门道歉,这才将休妻风波压下去,至于****怀今后的夫妻生活能不能和谐而幸福。

恐怕王望北两夫妻要提心吊胆了,由此也暗暗恼恨起李凤梧来。

都是你这货惹的啊。

然而这并不是的孤例,这种事在临安各处都有发生,甚至真有女子因此被丈夫冷落,垂影自怜后认错,才勉强维持夫妻关系。

只不过没有****怀闹的这么厉害罢了。

总之。

李凤梧现在是众多小娘子心中的国民官人,也是众多男人心中的国民情敌。(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天|朝上国,战之何惧

朝廷初授官职的依据,是新科进士们在殿试中的考试等级,擢在上第的进士,不迨十数年便位至公卿,因此殿试考试定等分甲极为重要。

按规定,状元授从八品作监丞,通判诸州。

第二第三名并为大理评事、通判诸州。

第四第五名为两使幕职官。

第六以下甲科进士为初等幕职。

其下,第二甲为试衔大县簿、尉,第三甲试衔判司簿尉。

所谓试衔,就是未正式授衔的实习官。

所以甲科进士以外,都是要实习三年,才能正式授官的,而前十名则是直接授官,相比之下要快上三年。

绝大多数进士,都是九品、从九品起步,哪怕状元,也不过是从八品起步,而按规制三品以上穿紫袍,五品以上穿绯袍,七品以上穿绿袍,九品以上是青袍,也就是蓝色的官服。

所以新科进士们得赐绿袍,是官家的隆恩。

按照规矩,有官人考中进士,可以原地升两级,状元的授官,又要比同科高一级。所以李凤梧不用从大理评事、通判诸州做起,很可能要跳过从七品,任职正七品的官职。

运气好就是个尚书诸司员外郎或者录事参军的实职,若是运气不好,搞不好又是个朝请、朝散、朝奉郎的散官。

继续被官家放养。

不过以琼林宴和金明池宴的状况来看,官家应该不会放养李凤梧了。

至于状元木待问,虽然官家对他不如李凤梧般热络,但他外放一任后,只要没出大问题,马上就可以召回京城充任馆职,向着宰辅之路大踏步前进。

所以说,两人现在还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阳春三月,是属于新科进士的一个月。

但也有例外。

比如黄洽,还没在临安呆多久,便被授绍兴府观察判官,走马上任。

同时,官家下了一道旨意。

原天章阁直学士、江淮宣抚使王之望去职回临安,仍职右谏议大夫。

原同知枢密院事、保和殿大学士陈俊卿任职江淮宣抚使,都督建康守备两淮兵事,雄武军节度使、庆王赵恺改任安丰军节度使。

这个旨意出来之后,东府三省差点炸锅。

调走主和意愿大于主战意愿的王之望,让纯粹主战派的陈俊卿担任江淮宣抚使,官家之心昭然若揭……对此主和派忧心忡忡。

更让主和派郁闷的是,官家将通问金国副使胡昉外放,任重庆府别驾。

这俨然是放弃和谈的意思。

对此汤思退连上数封奏呈,都被官家留中后,这位大宋左相无可奈何,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感,觉得自己的相位不保,终于破釜沉舟,走出了遗臭历史的一步。

三月中旬,一封论政秘信从汤相公府上送出,不走驿站,经由民间线路,走出了大宋境内,送到金国毫州的江北大营,再由八百里快马加急,送到了开封,摆上平章政事仆散忠义的案头。

看到大宋相公给自己的这封密信,仆散忠义不敢丝毫怠慢,立即连夜赶回燕京,第二日天色大亮就进皇宫请求面见完颜雍。

其后,金国境内大军调动,尤其是江北大营,悄然向着宋金边境的两淮增兵。

十万雄师剑指江南。

没有人知晓,金人在国内局势不稳的情况下,竟然还要大肆进攻大宋,意图以武力逼迫大宋接受和谈条件的契机,就是汤思退的这封信。

在这个背景下,汤思退的那封信起了巨大的作用。

正因为有大宋相公的这封看似论政,实则通敌的信,完颜雍才下定决心,哪怕是折兵三成,也要把赵昚这小给打怕了。

一劳永逸。

怪只怪赵昚这小子没眼光,竟然让汤思退这种人来担任相公,竟然罢了张浚的枢密使一责,自断肱骨。

这是大宋的悲哀。

却是大金的机会!

这汤思退不愧是秦桧的党羽,做的事比之秦桧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让我大金铁骑践踏大宋的脊梁。

金人大军调动,大宋潜伏在中原一带的细作立即得到消息,最终在无数人暴露的情况下,终于在四月前将消息送回大宋。

是以四月的第一个朝会,大庆殿气氛格外凝重。

左相汤思退、右相洪适、参知政事钱端礼、签书枢密院事蒋芾、六部尚书、三司使以及诸多老臣武将,全都面色凝重。

没有任何一位三品以上的重臣请假。

三位皇子,赵愭、赵恺和赵惇也在,不过心思各异。

赵愭想的是立储。

赵恺想的是如何说动父皇,让自己这个安丰军节度使去两淮前线,配合陈俊卿防御金人渡江南下。

赵惇想的是,如何搞掉赵愭的最大助力,他那个担任参知政事的老丈人钱端礼。

只要搞掉钱家,再谈立储,自己便能拥有优势。

官家赵昚坐在龙椅上,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许久之后,赵昚才涩声道:“金人大军调动,平章政事仆散忠义以都元帅之职统军十万,兵锋直指两淮,众卿有何应对?”

没人说话。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战,要么乞和。

这是句废话。

但又不是废话,要么战,那么就该有主战派的洪适、蒋芾等人进言,如果乞和,谁都明白,当今首相汤相公一力求和。

其他人没有绝对上乘的意见,还是乖乖的闭嘴好。

赵昚见无人说话,直接点名,“汤相公有什么看法?”

汤思退不得不出列,道:“臣以为,金主完颜雍初等大宝,国内局势不稳,此刻大兴兵锋,并无死战之心,其目的不过是和谈,不如送出国书,启动和谈,若宋金和谈再启,官家稍作退让,金人必然退兵。”

这就是让官家降低姿态,委屈求和。

赵昚沉默的看着汤思退。

片刻后看向洪适,“洪相公以为若何?”

洪适早有想法,此刻出列,声朗气正,大气磅礴,“我大宋天|朝上官,前有上皇兢兢业业打造出泱泱国力,后有官家励精图治意谋盛世,金人忘我之心不死,若是一味退让,只会让金人将我大宋仁慈之风以为是软弱无能,令宵小放纵无忌。”

顿得一顿,高声道,“金人欲战,那便战!天|朝上国,岂有畏之!”

振聋发聩。

豪气冲云霄,声振殿宇!(未完待续。)

第一章天子守国门

四月的第一个朝会,朝堂从最初的凝重,到最后的沸腾,只用了短短半刻钟。

在右相洪适说出那句天|朝上国岂有畏之之后,以汤思退为首的主和派们纷纷出列,从政治、经济、军事等各方面,表达着大宋如今不宜战的意思。

应徐徐图谋,待得时日再反击北上。

从这方面来说,不说官家赵昚不能说这些主和派是奸臣,哪怕是最热血的主战派也不能说他们是奸臣。

所言并非无理。

当然,主和派说的有道理,并不代表主战派就没道理了。

朝堂之上宛若菜市场。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主和派说主战派妄图策功而置国民安宁于不顾,主战派说主和派贪生怕事陷大宋于苟且。

最终的焦点到了一件事上:是否知国书乞和。

知国书,则乞和。

不知国书,则两淮守备要全力备战。

这期间又出了个重要人物,原本在德寿宫颐养天年的上皇赵构,不知道怎生得知的消息,竟然摆驾来到了大庆殿。

听得重臣争论之后,说了句原本要盖棺定论的话,“就如汤相公所言,知国书与北朝金人罢。”

朝堂之上霎时安静。

按照以往的惊艳,至孝的官家必然会同意,不会违悖了上皇的心意。

汤思退听到此言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自己那封信并不是真的希望大金铁骑渡江南下,造成不可逆转的局面,只不过是借助金人之手,强势压迫官家求和。

如此,自己这个相公位置才会稳如泰山。

只不曾想,官家赵昚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沉默了一阵,轻声说道:“非朕不愿知国书,金人贪得无厌,若一味屈和,恐养金人饕餮之心,他日终成虎狼之患。”

赵构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养子,心里叹了口气。

没有说话,毕竟他才是如今的大宋官家。

赵昚又道:“天下当安,若金人胆敢渡江南下窃取我大宋疆土,那么——”顿得一顿,赵昚斩钉截铁的道:“天子守国门,朕愿御驾亲征!”

这话一出,满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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