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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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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不知道那个道家传奇人物张三丰在不在武当山,不过按照资料记载,张三丰生卒有几种说法,最近的生年是1070年,貌似自己想多了。对于练家子,李凤梧是有些好奇的,之前从没见宗平出手过,问道:“你能打几个……呃,就是寻常的泼皮无赖。”

李巨鹿搓搓手,不假思索的道:“多少个都行。”显然心里是没有数量概念的。

李凤梧大感头疼,“刚才那个叫宗平的呢?”

李巨鹿认真的想了想,“那人有点真材实料,不过还不放在贫道……洒家眼里,如果不是唤儿姑娘阻止,第四个回合他就得吃洒家一拳趴下。”

真如砂锅大的拳头,吃一拳估摸着会和赵乙一样的下场。

李凤梧嘿嘿贼笑,“有机会再揍他一顿,不用客气,我早就看他那副尊荣不过眼了。”敢和我抢女人,不论谁先来后到都是你宗平的错,嘿嘿嘿嘿。

李巨鹿也跟着李凤梧嘿嘿贼笑,“我也看不过眼,不过太俊了,打坏了可惜。”

李凤梧倏然脸一寒,“说正事。”

李巨鹿一时没适应小官人的善变,笑容僵在脸上好不精彩,良久才摸着后脑勺问道:“小官人有什么吩咐,洒家这就去办。”心里暗道,师兄说的没错,读书人比练武之人恐怖多了。

李凤梧轻声吩咐后,李巨鹿无所谓的耸肩,“小官人放心,洒家一定取他狗头。”

李凤梧顿时一脸黑线,感情这丫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了啊。

临去前,李巨鹿弱弱的问李凤梧,“小官人,你明天可不可以给我伯父说下,让他给我置身衣衫,这一身道袍着实有些显眼,我怕误了小官人的大事。”

哟,这家伙还粗中有细,不错不错,李凤梧顿觉自己捡到宝了,点头道:“明日我会叮嘱李伯给你多置几身衣衫,我李凤梧的恶仆拉出去不说亮瞎别人的狗眼,好歹也得威风凛凛是不是?需要用钱处给我说便是,以后就跟着我欺男霸女了!”

李巨鹿显然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对恶仆这个字眼很满意,尤其是欺男霸女让他兴趣盎然,这不正是自己专长么……挺了挺胸膛甚是骄傲出门。

这个主子甚合我心。



第四十七章嚣张的李家小官人

在寒水里浸了一回,刚才又小憩了一个时辰,此刻反而没有睡意。

李凤梧烤着炉火思忖今夜遭遇。

在建康城有动机对自己下死手的只有两拨人:河西柳家和城东郭秃子。

河西柳家毕竟是书香世家,私底下腌臜事很多,但柳相正丁忧期间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况且宗平也说过,林五郎是郭秃子的妻弟。

郭秃子因为三娘张约素的事情,本就要置李家于死地,又在府城大牢里被自己威胁过一次,因此他找人将自己置于死地倒是情理之中。

自己意外身亡,再想办法搞死父亲李老三,李家三个女人哪能坚持得了多久。

这一招颇有点釜底抽薪的意思。

只怪自己小觑了郭秃子,以为张浚拜相后没人敢动李家,这丫身上终究有个皇亲国戚的身份,说起来当今官家的三个儿子都得唤他一声表舅。

也怪自己心肠不够狠辣,如果当初在庄八娃一事上抓住不放,不说将郭秃子拉下水也要让他惹得一身骚,哪至于有今天。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真和郭秃子鱼死网破恐怕今夜这一幕早就提前上演了,那时候就不只有自己,甚至父亲李老三都会死于非命,郭秃子身为皇亲国戚一旦遭遇生死生机,只会穷凶极恶得肆无忌惮。

说到底,李家除了有钱,没有其他保命手段。

自己必须要解决郭秃子这个问题,让他不敢对李家起心思,李凤梧轻轻拨弄了下炉火,将他浑身映得彤红,脸上浮出一抹狰狞的冷笑。

经历过今夜,李凤梧的心智愈发坚定。

即将北伐之际,如果枢相张浚坐镇建康,若是知道一两个无关大局的盐铁榷商囤积盐铁谋暴利,就算是皇亲国戚杀了也不碍事吧。

城东郭秃子为何能成为建康首富,无他,只因他一手掌控着两淮的盐铁经营,是最大的榷商之一。

榷商,是古时从政府那拿到榷引,从事盐、铁、酒、茶等专卖品的商贾,属于垄断经营,亦是暴利得不行的行业,没点权势的人根本拿不到榷引。

上元过后的正月十七,府学考试。

一大早的时间,李凤梧就让李巨鹿背上书箱随自己去文宣王庙,上元节出事后,李凤梧出于自身安全考虑,让李巨鹿顶替朱三当了自己的书童。

恶仆么,必须得随时在旁,免得遇见动心的小娘子时没有武力。

府学内熙熙攘攘,对于诸多府学在读生员而言,今天仅是个开学检测而已,而对于其他有心想入府学的秀才而言,则是最为重要的一天。

考进府学,意味着能接受府学诸多大儒的教诲,还能结交一些志趣相投的同窗,没准哪位今后就成了自己的仕途伯乐。

今次府学考试,共有六十三人,其中李凤梧豁然在列。

本来李凤梧已是府学生员,不用参加这种考试,但不知道哪位先生提出,说李家小官人生性愚钝,未曾读过蒙学,如让他在府学内鱼目混珠实在有辱府学之风,应以考试审之,如过则留府学,如不过那就哪里来哪里去。

这个提议一经提出,立即得到几位教正先生的附议,西厅教授周必大尚未发表言论,东厅教授曹崇便也点头赞同。

东厅教授曹崇,讲授于明光堂。

李凤梧春节前在府学那几日,就在明光堂求学,这货那几日根本没有读书求学的意思,整日在府学里混时间,到了散学便拉上三五个生员去了秦淮河畔。

曹崇目睹几次之后,对李凤梧的观感极为恶劣,也生了将他撵出府学的心思。

连东厅教授曹崇都发话了,周必大只得同意,心中却并无担心,那日青祥楼宴席间李家小官人一席话连自己都被震住了,谈古论今哪像是个不曾读过蒙学的人,况且节前李府杀仆案,李凤梧大放光彩不输那位恶讼师,过府学考试应该不会有问题。

因此李凤梧也被放进了考试的名单中,还是重点关注对象,将由周必大和曹崇亲自对他的试卷进行点评。

李凤梧带着黑塔一般的李巨鹿走进府学。

过正门,穿过半壁池过仪门,绕过大成殿、明德堂、议道堂、明光堂,来到御书堂前。

此次考试只是府学自行的小试,不是谢试也不是礼部举行的省试,因此在御书堂一楼进行,并不需要到府学东侧的贡院举行。

李巨鹿近九尺的身高,又生得面黑如漆,跟随在李凤梧身后就似一尊黑门神般,咋一看去着实有些吓人,让人情不自禁的想离他远远的。

御书堂前早已聚集了数十秀才,都是些参加府学考试的人,此时却围城几个大圈子,正和圈子里的人以文会友。

李凤梧这一进来,得益于的李巨鹿的缘故,很是显眼,想不让人发现都难,于是便有诸多人对李凤梧指指点点,讥讽话语隐隐传来。

“这就是李家小官人,未读过蒙学也能进府学,想必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罢,我等要是有这优渥家世,必然苦读圣贤书早日金榜题名。”这话里满满的酸气。

“如此之人,竟也能入府学,这府学竟堕落至此乎?”说这话的人似乎略为正直,并无多少私心。

“这种纨绔小官人,按我说就不给让他浪费府学先生的精力,还考什么试。”

“就算他过得考试,我也不愿与之一堂,我等读书人的同窗,当是柳兄这等大才!”

“……”

李凤梧听得真切,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柳子远、周锦纶和薛云河三人,哟嚯,又在搬弄是非了,这是伸着脸让我打的节奏么。

瞪了一眼那些呱噪的秀才,笑吟吟的往前一站:“背后议短非君子,有道是君子刚直不阿,既然说不屑与我李凤梧一堂,那倒是出来,我保证让你没机会和我一堂。”

虽然在笑,落在一众秀才眼里,便透着阴测测的意味,尤其是恶仆李巨鹿很有默契的将书箱一丢,双拳环握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后,众人便噤若寒蝉了。

李凤梧很是满意这种效果……南宋的大部分读书人就是欠揍,否则也不会亡国,真应该让他们元朝品味一番读书贱如狗的世界。

拍了拍李巨鹿,不无嚣张的说道:“好生些,别吓着这些秀才斯文尽失了。”

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恼火,你妹的李巨鹿没事长这么高作甚,本想是拍这丫肩膀的结果只能到腰背,拍在他腰上和拍在肩上差距大了去了,感觉自己的霸道气势瞬间低了许多。

第四十八章神对手,猪队友

李巨鹿嘿嘿一笑,“贫……洒家从来不做嘴皮子功夫。”这货总是爱说贫道。

众多秀才心里一荡,读书人本就聪慧,焉能不知黑炭大汉话中意思,既是讥讽自己等人嘴上厉害,又是在宣说他自己只管拳脚功夫,端的是耀武扬威的嚣张。

然而数十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秀才们却无从辩驳,本就是自己非议李家小官人无理在前,况且那黑炭大汉的拳头,估计真不是说说而已。

眼看李凤梧气势高扬,人群中的柳子远、周锦纶和薛云河终于忍不住了,排众而出,柳子远蔑视的瞄了一眼李凤梧,故作潇洒的道:“此乃文宣王庙,乃是我建康学术重地,哪来的粗俗武夫犬吠辱没了斯文风气。”

李凤梧笑容尽数收敛,一张脸冷若寒冰。

这一变脸立即给了诸多秀才和柳子远等人极大的压力,如果说这货笑里藏刀的表情让人憎恶,那他这陡然黑起的脸便让人感觉有些阴寒,恰如那句会咬人的狗不叫。

“何谓斯文风气?是画舫争风吃醋被人一拳揍成猪头,还是夜半爬上别家奴仆丫鬟的床?亦或叔嫂私情甚至于扒灰,河西柳家尽是这等斯文风气么,诸位秀才,你们可愿?”李凤梧丝毫不给柳子远面子。

经历了上元节的事情,李凤梧已经彻底看开,去你妈的顾忌,要鱼死网破就来,反正你柳家只有一个丁忧的太常卿,等你柳相正官复原职没准我李凤梧已经金銮唱名。

御书堂前一片寂静。

这些日子建康士林中关于柳家的流言蜚语可不少,每一件都是柳家的耻辱,不过鉴于柳家家世,众人都只是私下里议论,哪像李凤梧这般当着数十秀才高声说出。

李巨鹿很是配合的嘿嘿笑道:“真是斯文,小官人,扒灰是什么意思?”

李凤梧挠头做思考状,才道:“就是公公上了媳妇的床,黑炭头你想一下,老不死的爬上俏媳妇的床,那是何等销魂。”

“哦,果然销魂,果然斯文,洒家好生羡慕这些读书人。”李巨鹿一副受教的憨厚表情。

两人这一唱一和简直绝了,人群背后有人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李凤梧看着那人微微点头,这便是那位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同窗,府学教习数科的教正杨奉贤的侄子杨迈。

诸多秀才中亦有风格君子,闻听到这些家丑闺帷事,便欲悄然离开,君子自洁身,不闻污秽事,这便是儒家所说的君子非礼勿听。

柳子远面如猪肝,气得双手颤抖,指着李凤梧说不出话:“你……你……你……”

薛云河站在柳子远身旁,怒道:“好你个李凤梧,有道是骂人不揭短,你这等行为简直辱了读书人君子之风,我等必要禀明教授,将你逐出文宣王庙!”

李凤梧讶然失笑:“哦?受教了,原来我是在揭短。”

群情哗然。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本来这些事情就是捕风捉影的流言,你薛云河这么一说,作为和柳子远关系最为亲近的同窗好友,不啻于承认李凤梧说的都是真的了。

揭短,便是承认李凤梧说的都是事实,你这简直就是神补刀。

那些个本就想离去的秀才便摇头,暗自凛然,今后需要和柳子远这等人保持距离,至于那李家小官人,锋芒太过犀利,也非君子所为,不宜亲近。

柳子远大恨,顿足道:“薛兄你……”

薛云河醒悟过来,脸色唰的一下惨白,完了,今日如果被柳子远记恨,以后别想得到他那位堂叔的引荐,自己未来的仕途怕多有磨难了。

“府学之所,熙熙攘攘成何体统!”一位教习《春秋》、《周易》的先生“恰到时机”的出现,解了柳子远窘迫之境。

看见先生出现,秀才们纷纷唱喏行礼后进入御书堂准备考试。

这位先生正是提出让李凤梧一起和秀才们参加府学考试的钟毓秀,字春生,长得斯文秀气,年不过四十,终日阴沉着脸,是府学里最让生员恐惧的先生,在府学中极有声望,治学严谨,有过撵生员出府学的先迹,因此由他提出李凤梧参加府学考试,几乎无人怀疑其动机。

李凤梧当然清楚,钟毓秀想将自己撵出府学,并不是出于纯正的治学目的,而是因为,钟毓秀写了一篇文章给回建康丁忧的柳相正,柳相正倒是客气的点评了一番,褒赞诸多,并声称待丁忧回临安,一定向朝中相公大员门举荐他。

至于私下里柳子远有没有找过他,那就各自心知肚明。

“考试在即,各自进学堂,不要在此喧哗。”钟毓秀看了一眼柳子远,示意他们这些府学生员赶紧离开,瞎子都看得出来,你这些斯文举子哪骂得过李家小官人。

这货真的是有辱斯文,粗俗之至,连带着书童也让人分外反感。

哪有谦谦君子带着个黑塔一般的书童,真是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势要将这李家小官人撵出府学,不能让他败了府学风气。

柳子远狠狠的盯了李凤梧一眼,李凤梧不屑的哂笑,骂人就得不要脸,论不要脸,你柳子远真的差得很远。

杨迈也要去参加开学的检测,对李凤梧微微行了个礼,笑着离去。

钟毓秀黑着脸走过来,“还愣在这作甚,速去准备考试,虽然你是周教授首肯进的府学,但不要幸存任何侥幸心理,只要你敢考试不过,我就让你滚出文宣王庙。”

李凤梧耸耸肩,“先生何故要以己之喜恶分待我等学生?”

钟毓秀微怒,“你这是何意,意思是某为自己喜好而善恶不分,错待了你?”

李凤梧示意李巨鹿将书箱递给自己,让他在御书堂旁等候自己,背上书箱这才看了一眼钟毓秀,笑眯眯的大声说道:“先生心里不明镜着?有道是高处妖娆,君子有道,先生扪心自问,可读得起君子二字,可对得起咱这大宋读书人的良心?”

字字铿锵。

说完再不理睬钟毓秀,想将我撵出文宣王庙,恐怕难如你愿。

区区一个教正先生,我李凤梧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今后不敢再到我面前呱噪,不过毕竟是先生,只要他不太过分,李凤梧还是不会轻易出手。

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对自己今后的仕途可不是一般的影响。

连先生都敢下手对付,这样的人谁敢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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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府学考试

李凤梧在诸多秀才复杂的眼神走进御书堂,找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箱便眼观鼻鼻观心的开始磨墨,留下钟毓秀愣在原地。

读书人的良心,六字不可谓不重,但凡读书人身上稍有君子之气,多会自视清高,对风骨和良心看得极重。

扫了一眼御书堂诸多秀才,钟毓秀仿佛在李凤梧身上看见了一个传说中的影子:自称“师孔子而友孟轲,齐扬雄而肩韩愈”的狂儒柳开。

大宋朝那位狂儒柳开,在士林中可是留下了千古佳话,当然,他的后人也是够彪炳的,提起其中一位大概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河东狮吼的原型柳月娥,后世某位作者甚至还根据柳月娥的老公陈季常为原型创作了一本热门历史小说。

如今到了南宋,河东柳家已没落,旁支的河西柳家春节前被李凤梧这小子闹了个灰头土脸,这倒真是讽刺的紧。

钟毓秀暗自叹了口气,柳相正如今攀附上了史相公,若非自己想入临安做官,今日之事何苦来哉,读书人的良心……被这竖子说得真是难堪啊。

走上御书堂前台阶,敲响挂在檐下的小钟,不时便有人搬来诸多试卷,杨奉贤和另一位负责府学监考的先生也相继到达,钟毓秀宣布了诸多考试规则后,分发试卷宣布考试开始。

这和后世的入学考试颇有相似之处,和谢试、省试、殿试的差距极大。

谢试、省试、殿试主要是考究才华和才情,对四书五经的理解,以及对时势的看法见解,比如高宗时期,如果殿试时候写出北进的偏激言论,虽然不贬落,但要想有个好名次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孝宗时期,风向大改,若是殿试时那些策论依然是偏安一隅的想法,要得好名次也是希望不大。

今次考试,毕竟是面对诸多秀才,并不是选拔举子们入仕,因此考究的多是些基本知识,主观题极少,大多考究一些千家诗、诗经以及论语孟子等原文及其解义。

大宋的秀才和举子一般,亦是不值钱。

所谓举子,过了谢试便是,但需每三年再考一次,不像明清中举就意味着可以光耀门楣,而秀才在宋朝更只是个称谓而已,谢试不过的称之为秀才,读书人亦称之为秀才。

李凤梧这种读过两三个月蒙学的人,也可以称之为秀才。

哪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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