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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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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环绕,一挂黑色秀发如瀑布劈落在地,阳光暖心。

四眼相对,千言万语便融化在空气里,相思苦不苦,唯有汝心知。

李凤梧笑了笑,温柔如风,“真巧。”

文浅墨吐吐舌头,俏皮至极,微微福了一福,“原来你也在这里。”

俨然又回到白桥相遇。

李凤梧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问了。

伸出手,接过浅墨手中的剪刀,“我陪你。”

文浅墨嗯了一声,在一旁盈盈而立。

桂花飘香,时光静好。

温柔了故人……

李凤梧回到建康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许多有心人的耳里,其中便有那位开府仪同三司、镇洮军节度使、恭王赵惇。

建康有两处行宫。

一处是原昇州府治改建成的行宫,一处是吴国后主孙皓修建的昭明宫,论规模和奢华昭明宫远远胜过昇州府治,且赵惇钦差之前,赵昚也说过他大可住在昭明宫。

昭明宫内丝竹声声,酒水曲觞源源不断,年轻美貌女子扭动着腰肢歌舞,赵惇惬意享受着,直到听到朱茂才说了句文家小娘子的未婚夫回到建康,赵惇才挥手示意所有歌女离开。

赵惇能够干倒赵愭和赵恺最后登基为帝,又怎会如历史评价一般庸碌,自然知晓朱家父子的算盘,却也不点破,各取所需罢了。

你朱家父子要富贵,我赵惇给的起。

但文家小女确实罕见,只要能将她带回临安送给皇爷爷,父皇立太子时候,皇爷爷稍微为自己说点话,未尝不能逆袭赵愭那蠢货。

不过眼下有个麻烦,那文家小女有婚约在身,自己得想办法将之废了。

实在不行,那就使点手段,区区一建康富贾,就算是张浚的侄孙又怎样,我赵惇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

挥手让朱茂才上前,“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吧。”

朱茂才猫腰点头,不放心的问道:“殿下,万一这计划失败……”

赵惇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不满的盯了朱茂才一眼,“区区贱民,杀了便是,这还需要本王教你么……瞧你紧张的,又不是三伏天,怎的大汗淋漓,放心,不需你父子出手,本王有的是人。”

朱文修也算有才能,自己要打败赵愭和赵恺还要拉拢他,若这一次真到了需要取那贱民性命的地步,自己从临安带来的人足够了。

郭瑾是捞不出来了,如果朱文修再废了,这会让朝堂那群站在自己身后的官员寒心。

第八十七章依然笙歌的建康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是诗人林升的作品《题临安邸》,这首诗当年写出来轰动了整个临安,适时的皇帝还是赵构,这位有能力却无心北进的皇帝听闻这首讽刺自己和整个大宋官场的激进诗后,罕见的没有发怒。

诗中描述的画面并不是临安才独有,陪都建康也如此。

别看大宋雄师正在北伐,建康却依然歌舞升平。

秦淮河上,依然整日整夜的荡漾着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

物价虽然上涨不少,可苦的只是寻常百姓,街上只是多了些卖儿卖女的贫苦人,士族、官老爷、富贾们依然过着昏天黑地的油腻日子。

李凤梧从文宅回来,便将耶律弥勒唤来,冷漠无情的吩咐她,从今以后,没有自己的命令严禁踏出李府一步。

耶律弥勒莫名其妙,敢怒不敢言。

还以为是游学镇江自己坏了他勾搭朱唤儿的好事,这丫秋后算账。

待过了一两日,发现李巨鹿的异状,耶律弥勒才悚然惊醒出大事了:这几日李巨鹿看自己的眼神,着实有些吓人,似乎随时都要出手了结自己性命。

这当然不是李家纨绔的主观意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李凤梧提心吊胆的过了几日,嘿,发现什么事都没发现,昭明宫内依然夜夜笙箫,柳相正依然在柳府丁忧,朱文修繁忙的沉浸在公务之中,郭大官人好好的……在府衙大牢等死。

倒是府中新添了几个姿色不错的金钗年华的丫鬟,据李伯说,是一些贫苦人家着实养不下去了,大官人又见其便宜得不像话,便顺手买了回来。

李凤梧也没放在心上,乱世之中这些事情多了去了,卖儿卖女为奴仆还算正常,又不是易子而食的悲惨世界,自己目前也只能齐家修身。

治国平天下?

貌似自己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

习惯了后世的人人平等,李凤梧心中有愿,只是如今无力罢了。

从镇江回来休憩几日,李凤梧虽然不敢掉以轻心,但府学那边自己必须得去,虽有过目不忘之能,但无名师指点,要想进士及第真有些痴人说梦。

除去那些天生慧根的妖孽,历史上有多少人是自学成才的?

屈指可数。

这日带着李巨鹿到得府学,远远便看见杨迈跟在其叔父杨奉贤身后,上前见礼后,杨奉贤便先行一步,让两位骚年同行。

如今再说杨迈是少年,便有些不合适了,昨日杨迈及冠礼,李凤梧虽然没去,但也遣奴仆送去了贺礼,杨奉贤给杨迈取了个字:子治。

杨迈,字子治。

下午时分,在文宣王庙听完先生教学,李凤梧正打算和李巨鹿回府,却见东厅教授曹崇施施然而来,喊住自己和同样打算回家的杨迈,一起来到明德堂。

出乎意料,明德堂内除了杨奉贤等几位教习先生外,还有一位年过不惑,面白无须的中年先生,曹崇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新任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林教授。”

李凤梧和杨迈上前见礼。

林思聪挥手示意两人不必拘束,“赴任路上,听闻得苏园学会的风流轶事,适才说与曹教授和众多同僚听,皆叹小官人之才,曹教授便亲自请了你等前来,想听听学会轶事。”

李凤梧先有些郝然,然后难免生出点小得意。

我了了个去,没想到我李凤梧也有今天,这可是南宋啊,自己竟然以文扬名镇江,如今还得加上建康,难道我要成为南宋第一风|流才子?

都说高处不胜寒,若真有那一日,真得找苏仙好好开怀畅饮三百杯。

此时留下来的先生中,其中豁然有终日阴沉着脸的钟毓秀,此时很是乖戾的问道:“王相公的绝对真是出自你之手,不是放翁所为?”

区区建康府学生员,竟能对出王相公的绝对,钟毓秀是绝对不信的,那可是连苏仙都被难倒的绝对,若是山阴陆氏的陆放翁,便在情理之中。

李凤梧焉能不只钟毓秀的内心独白,也不欲和他撕破脸皮,淡然道:“先生不信,大可去问镇江的士子才俊,抑或去问学生的老师,山阴陆氏的陆放翁定然不会做此等小人行径。”

钟毓秀脸色顿时胀红如猪肝,欲言又止。

当初自己势要将此子踢出府学,如今他竟才冠镇江,压过状元之才的木待问独占风|流,这不啻于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曹崇暗暗为钟毓秀叹息,出言和事道:“春生兄,李家小官人和子治能在苏园学会大放异彩,也有你教习功劳。”

钟毓秀脸色稍霁,拱手行礼:“惠美兄有心,某不敢当。”

终究是读书人,终究还有礼义廉耻。

林思聪深谙读书人的花花肠子,不过自己初到建康,没必要搅合在其中,倒是很欣赏李家小官人那首诗,轻声替在场所有先生说出心中疑惑:“李小官人妙手偶得的那首诗队长工整,用词讲究,意境之深远,着实让人钦佩,非有大经历者不可,据曹教授所言,小官人开窍一载有余,求学不过载,看来真是天生慧才。”

李凤梧心里难免有点小尴尬,那是陆游晚年作品,我自己当然写不出了。

脸上却若无其事,很是坦然的承受了西厅教授的奉承,“学生愚钝,是府学诸位先生和老师陆游教导有方。”

曹崇不由得笑了,这小官人,嘴上说着自己等人教导有方,脸上可毫无半点谦虚,摆明了神态,老子就是天生慧才……

在诸位先生的要求下,杨迈便将那日苏园学会的头尾一一道来,听得众人如此如醉。

不说王相公的绝对,当杨迈说起木待问自己琢磨出的那个绝对时,府学的诸位先生也无不震惊,此对不比王相公的绝对差,李小官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对上了?

李家凤栖大梧今展翅。

此言差不离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除去钟毓秀和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纵然是大儒曹崇,对李家小官人也服气了,甚至有先生说出“如此才华,我等何颜竟师之”的自愧话来。

李凤梧当然还是要谦虚的,眉头一转,便邀请诸位先生前去秦淮河饮酒夜游,为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洗尘。

除去钟毓秀借口有事,其余人无不欣然前往。

第八十八章道宗仙诗白玉蟾

大江北侧的虹县战火炽烈,李显忠部已抵达劝降。

然而秦淮河上却依然多少男子夜夜拥眠温柔乡。

夜里寒凉,张浚倏然惊醒,起床披上衣衫,站在院子里望向北方,那里,我大宋好男儿浴血奋战,那里,我大宋君臣望归之地。

不知何故,张浚忽然想起那侄孙的话来,起于灵璧终于符离。

便越发觉得这夜寒凉透心。

想起了岳鹏举,不知道他当年,是否也和自己一般心境,这才有了那首《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

轻轻念道: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张浚无奈的叹了口气,望向临安方向,上皇赵构恐归之心昭然若揭,韩世忠那货明白,自感无力回天便致仕告老,落个郁郁而终的晚年。

你岳飞也明白,却不屈服,最终背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可叹啊,岳鹏举,你若晚生几十年,当今官家登基,以你之才,何尝不能有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那一日啊。

如今我张浚除枢密使,官家有意北归,我大宋又是国力昌盛之时,虽再无岳鹏举,但这贺兰山缺,我大宋雄师亦可踏得!

张浚忽然雄心万丈。

于此同时的临安,南宋史上最强中兴之主赵昚,亦从浅眠中醒来,咳嗽一首,伺候在房外的谢盛堂便瞬间清醒过来,低声问道:“大官有什么吩咐?”

赵昚离了龙榻,在谢盛堂服伺下批了件披肩,问道:“什么时辰了?”

谢盛堂估摸了下,“寅时了。”

赵昚喝了口热水,坐在那里怔了许久,才道:“盛堂,刚才我梦见了岳鹏举……”

谢盛堂顿时愕然,良久才轻声道:“大官这是心忧北伐,才会梦见岳将军,好是好生歇着罢,灵璧大捷,北伐必然一帆风顺,早遂了大官心愿。”

赵昚笑了笑,甚是苦涩,“其实我何尝不知,李显忠邵宏渊之流难当大任,只是我赵昚朝中再无岳鹏举和韩世忠啊……”

谢盛堂沉默不语。

赵昚走回龙榻,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满江雪。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给我赵昚一个岳鹏举,敢叫这大宋百官朝汴京!

……

……

是夜醉意醺醺。

李凤梧从秦淮河畔回府,已近子时。

因有李巨鹿护卫,李凤梧倒是不惧又被人暗中刺杀,刚进西院,李巨鹿就期期艾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斜乜一眼他,李凤梧呼噜着舌头,“放!”

李巨鹿便讪讪的笑:“小官人,昨日接到一封托人从武当山带来的书信,洒家有点小事可能要麻烦一下小官人。”

似是担心李凤梧拒绝,李巨鹿慌不迭伸出砂锅大的手,举起食指,用拇指掐着一截:“这么一丁丁大的小事,对小官人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武当山来的信?

李凤梧还道是化香火之类的事情,挥挥手,“好说,多少银子?”

钱么,不就是拿来收买人心的。

若能让李巨鹿对自己死心塌地,一千贯也可以。

李巨鹿嘿嘿笑道:“倒不是银子的问题,是洒家师兄打算游方宣道,会到建康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住在府上。”

旋即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小官人您放心,我师兄是方外之人,绝对不会给李府带来麻烦。”

李凤梧挥挥手,“这有什么问题。”话音一顿,旋即问道:“你当初差点火烧真武大殿,你师兄竟然能保住你,他在武当山的地位不低吧?”

李巨鹿嘿嘿一笑,“洒家师兄啊,可是天才,并不是武当山的本教道士,只是游方路过武当,才呆了几年,别说,武当山上下没有不服气的,都说他是真武大帝转世呐。”

李凤梧猛然酒醒,南宋,武当山,真武转世……这尼玛莫非是张三丰,可时间不对啊,张三丰的生卒有几种说法,最近的一种也是1070年,但也说不准,万一和耶律弥勒一般,是资料记载错了呢?

急声问道:“你师兄姓甚名谁?”

李巨鹿挠挠后脑勺,不明白小官人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老实答道:“师兄有两个名字,据他说本姓葛,名长庚,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白玉蟾。”

不是张三丰啊……

李凤梧略略有些担心,待过了几个呼吸,却猛然一震,诧异的看着李巨鹿:“你师兄是白玉蟾?原名葛长庚?”

李巨鹿丈八合适摸不着头脑,小官人怎的如此反常,“是啊,洒家还会骗小官人您不成。”

深呼吸一口气。

李凤梧将初时激动压抑下去,陆游周必大米友仁都见过了,辛弃疾不久也会见到,区区一个白玉蟾算不得什么,淡然说道:“那行,待他到了建康,让他住在李府罢,我正好向他讨教学问。”

毕竟是白玉蟾啊……

白玉蟾,道教全真南宗祖师,南五祖之一。

白玉蟾天才横溢,慧悟超绝,为文制艺,无所不能,诗词、书法、绘画、散文、论文,无不举世瞩目。在世96年,传世1000多首诗词,十二岁举童子科,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遂笃志玄学,别家遍访名师,苦志修炼,参游各地,於惠州得遇泥丸真人,扔归罗浮,授以金丹火候之法,后居广东省海丰县莲花山得道,称为琼绾紫清真人。

他的《无极图说》,与周敦颐的《太极图说》交相辉映。

白云黄鹤道人家,一琴一剑一杯茶。

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

这几句便是白玉蟾道情的真实写照,堪称大风|流之人物。

这货不是最出名的道家人物,也不是最出名的诗人,但他是道教人物中最杰出的诗人,是诗人中最著名的道家,是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道宗仙诗大家。

总之一句话:他的传奇性并不比张三丰差。

这样一位人物要来建康李府,李凤梧当然欢迎之至。

第八十九章禽兽不如

回到西院,李巨鹿去唤醒耶律弥勒服侍小官人休憩,自己则去找李伯拿钱去了,师兄要到建康,自己要好生招待,寻常小官人拿的银子都让大伯收着,攒钱以后结媳妇用。

耶律弥勒随意穿了衣衫,长发慵懒,皱眉看着斜倚在床上喘粗气的李凤梧,很是嫌恶,“你们男人喝酒了都一个德行。”

李凤梧懒得理睬她。

耶律弥勒上前为李凤梧脱下鞋袜,又端来热水,娴熟的双脚浸泡在热水中,然后又忙着去拧了热帕递给李凤梧后,这才蹲下来为小官人洗脚。

曾经的金国柔妃,如今做着女仆的事情,耶律弥勒倒并不在意。

李凤梧擦了脸,将帕子丢在一旁,凝视着耶律弥勒半跪在身前给自己搓揉脚丫子,细若无骨的玉手摩挲着肌肤,很是惬意。

一头慵懒长发披在胸前,宛若春梦出其的新嫁小娘……

心中没来由的火起,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放在耶律弥勒的头上。

耶律弥勒倏然僵住。

旋即抬起头,笑意幽幽,“不怕了?”

心里着实是有些委屈的,我耶律弥勒好歹有着连海陵王完颜亮都无法把持的姿色,你李家小官人却畏我如蛇蝎,你若不是哈密都卢和萧拱那种衣冠禽兽,我又怎会心狠手辣对你。

李凤梧脸色略略绯红,不知是春意还是醉意使然,眼神异常朦胧,那只手轻轻滑落,抚摩着耶律弥勒几乎一捏就要出水的嫩脸,“怎么不怕,还是怕。”

手感真好啊真好。

耶律弥勒仰首盯着李凤梧,眼眸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轻轻抬起手,抓住李凤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近乎呢喃的道:“我也怕。”

自己终究是浮漂一朵,幼安迟迟不来建康,怕是靠不住了。

红颜命苦。

这些日子亲眼目睹李凤梧的言行,心中不是没想过,要不就隐姓埋名跟着他得了,哪怕是做个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小妾也行。

去了辛幼安处,不依然得隐姓埋名,且要青丝古灯为伴孤独终老一生。

至少这李家小官人有情有义。

夜半时分,万籁寂静。

烛影摇红,美人长发慵懒,雪峰傲然,手心手背上是腻人的温软,李凤梧差有些沉醉其中,忍不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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