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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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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梧也明白这点,担心的看向叔公张浚。

张浚示意他不用担心。

赵昚这时候终于出声了,“来人,将陈伸带下去,让官医局看看,若是没事就送回府邸,庭杖三十就免了罢。”

百官愕然。

难道这就完了?

张浚殴打陈伸,直接将陈伸打昏死了过去,官家竟然如此轻描淡写,连提都不提张浚?这尼玛究竟是怎么回事……

旋即众人猛然想到一件事:汤相公和张枢相今日的要提立储的事情。

难道官家此举是在告诉张浚,我现在可以给你留面子不处罚你,但你也不要过分,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那么第二件不该做的事情你就别做了啊。

这一次大家是真的猜对了官家心思。

赵昚的确是这么想的。

要知道立储不是小事,由一位相公提出和由两位相公提出,这可关系大了。

一位相公提出,那说明不是所有朝臣的意愿,官家还可以找个借口忽悠下去,但若是两位相公提出,还是东西府的相公,那么不好意思,就算你是官家,也要顾忌满堂朝臣的意愿。

张浚笑了笑,对官家赵昚行礼,“老臣放肆,请官家责罚。”

赵昚无语……我的枢相,你叫我怎生责罚,心中叹了口气,这枢相位置你是真呆不下去了,不过心中也略略高兴,看来咱们的张枢相是不会提立储的事情了。

心情由是大好,这陈伸的打挨的好!

要是陈伸知晓官家此刻心理,怕是真的要晕死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得了便宜卖卖乖

看着官家犹豫,李凤梧这个原本不该在朝堂发声的人行礼,“陛下,微臣惶恐。”

赵昚闻言心中一喜,李凤梧要给自己和找借口下了么。

说句心里话,如今这节骨眼上,赵昚是真不想罢了张浚的枢密使,宋金和谈陷入僵局,金人要求太过分,若是不退步,这就是逼自己继续再战。

可如今大宋满堂文武,除了张浚还有谁够资格坐在枢密使这个位置?

虞允文?

赵昚心中郁闷的摇摇头,虞允文是位好臣子,但才华不及张浚,他任枢密使难以服众西府,却如今正在经略四川,着实不能轻易调动。

我赵昚朝内无人啊……想到此处,赵昚忽然好羡慕德寿宫的父皇赵构。

我若能有个岳飞,或者韩世忠,或者宗泽……

嗯了声问道:“承事郎何事惶恐?”

李凤梧沉声道:“因臣之孟浪行事,致使被小人趁机构陷于绝境,枢相以大义秉身,昭显正义于朝堂,虽然快哉了我辈读书人,但若因此微臣之事受到惩罚,微臣恐将一生难安,所以臣请陛下明辨,今日之事,非枢相之责,实乃微臣之过,请陛下惩罚。”

赵昚乐了,好家伙,你爷孙俩争着为对方背锅,倒是叫人好生感动。

李凤梧这小子真不错。

圆滑,事故,有才华,还有情有义,你说这样的人我赵昚为什么不能重用,这样的人我赵昚为什么要处罚于他,我还盼着他成为我赵昚朝内的范仲淹呐!

于是心情甚好,笑着没有说话。

满堂文武顿时对这个承事郎刮目相看,好你个李凤梧,明知道官家不会再惩罚你了,此刻就算你来请罪,官家反而不会觉得这件事真是你的错,只会觉得你这人懂理晓义。

狗|日的倒晓得得了便宜卖卖乖。

张杓心中更是恨意滋生……李凤梧,你是真要踩着我父亲的尸身前进么!

但此时汤思退却倏然惊醒。

哎哟我去,李凤梧这货要是出来顶罪了,那岂非让张浚逃过一劫,这怎么可能,自己今日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不就是为了让张浚实现他昨日的君子之约么,岂能让李凤梧胡搅了去。

再不犹豫,说道:“臣以为,承事郎虽然有责,但其是被构陷,且已受了一年罚薪的惩罚,焉能让受害之人再受惩罚。”

赵昚嗯了声,没有说话。

张浚赞赏的看着一脸失望的李凤梧,好孩子,你的心思叔公懂,你真不是为了在官家心中树个形象而揽责,你是怕我因此罢相。

可你也说过,短期内无法北上,那么眷恋这个位置有什么意思呢。

且自己不能小人,违背和汤思退的君子之约。

虽然汤思退是否是君子需要斟酌,但自己不能辜枉立身之本。

“臣年事已迈,且有朝堂失仪,请陛下惩罚。”张浚态度愈发坚定。

赵昚暗叹一声,罢了罢了,挥挥手,意兴阑珊的道:“容朕思考一二,诸卿还有事否?”张浚的枢密使是坐不下去了,自己得思考下谁来接任。

汤思退你筹谋如此,我赵昚便不如你意,走了个张浚,我再找个人来掣肘你,我倒要看看,你汤思退还能否如秦桧一般专权朝政。

这话一出口,众臣心里顿时波澜起伏。

这事基本定了!

西府诸官心中一片沉重,东府三省一片雀跃。

张杓心中则苦涩不已,父亲才除枢密使短短时间,竟然就因为李凤梧致使,想到此处,张杓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身影。

李凤梧,你真是该死!

汤思退听得此言,退回了东府首列,心中大石落下。

而邓王赵愭和恭王赵惇此时则紧张到了极点,李凤梧殴打陈伸一案落幕,张浚请辞一事基本落幕,接下来则是立储!

关键的立储。

这件事一旦被提及,那么赵愭和赵惇两人的地位将拉开天翻地覆的差距。

不过到了此刻,两人的心情已经又有所改变。

立储一事被放在张浚辞相的事情后面,这让赵愭有点郁闷,张浚不辞相提出立储和辞相提出立储,说话的分量差了不要太多。

因此赵愭已不如先前的紧张兴奋,而赵惇也不如先前的紧张郁闷。

除了这两位皇子,在官场爬摸滚打几十年的中枢重臣和黄紫公卿们,也从张枢相老夫聊发少年狂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接下来就是立储啊!

赵昚却不如先前那般不爽,此时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又开口问道:“众卿还有事么?”

张浚如果聪明,绝对不会再提立储的事。

至于汤思退么,他从来就不笨。

毕竟是当了三十年太子又当了一年多天子的人,对人心的把握远非赵愭和赵惇可以比拟,此刻竟然完全将朝堂局势掌控在手中。

和赵昚预料的一样。

张浚退回西府行列,李凤梧退到殿末,汤思退紧紧抱着朝笏,低头不看天子。

一时间整个朝堂鸦寂无声。

两位相公,没有任何人提出哪怕任何关于立储的一丁点事情,比如给赵愭加封个只有太子殿下才能拥有的头衔等等……

没有,屁事都没有。

根本不谈立储!

赵昚心情大好,看了一眼谢盛堂。

谢盛堂心里暗暗摸了一把冷汗,万幸万幸,两位相公都是明理人。

张浚致仕之后,要想保住他儿子张杓和张拭,甚至也为了李凤梧,就必须给官家这个颜面,今日不能提,甚至今后也不能提立储之事。

汤思退要想官家今后对他宠纵一些,那么也不能提立储。

至少今日不能,今年不能!

这是相公们的聪明之处,该和官家对着干的时候绝对不能怂,但不该和官家对着干的时候那也是要绝对不能放肆。

因此谢盛堂在接道官家眼神后,根本不给任何人机会,立即高声宣道:“无事退朝!”

这下顿时出乎大多人意料。

今日的朝会这就完了?说好的立储呢,怎么连点影子都没有,张浚不说情有可原,可汤思退为什么也不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尤其是赵愭和赵惇,两人瞬间懵逼。

前者失落、震惊、惶恐。

后者震惊、庆幸、窃喜。(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我辈读书人

百官心怀各异的行礼,待官家赵昚离开大庆殿后,这才依次走出殿门。

今日朝会就此结束。

没了天子在场,按理说以往的朝会结束后,许多私交要好或者是同僚的官员们,会一边议论着一边走出大庆殿,但今日截然不同。

几乎没人交谈。

西府三衙官员,诸如陈俊卿、蒋芾等人,有感于张浚要致仕,无心交谈。

东府三省官员,则心喜于张浚将要致仕,东府今日压过西府一筹,心中虽然高兴,但懂得收敛,且东府表率汤相公也面无表情的走了,大家自然不会做出无谓的挑衅举动。

至于其他黄紫公卿,心怀鬼胎的多了去了,此刻不足以一一言表。

李凤梧站在最末,自然第一个出大庆殿。

出殿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外侧,等着叔公张浚出来。

今日之事,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众多朝臣看见承事郎李凤梧立在殿门外侧,很是自然的让开了他,开玩笑呢,现在大庆殿内谁人不知,千万别把八品的李承事郎不当回事。

这小子没有官职的时候,就敢在建康先和四品的太常卿柳相正发飙,然后又和两位皇子刚正面。

当了个从八品的奉礼郎,就敢在官家授意下带着小妾到大金毫州的江北大营去耀武扬威。

当了个八品的承事郎,竟然就把从三品的国子监祭酒陈伸拉下马。

这样的人,你能用阶官去衡量?

特么的这种人只有一个字形容:牛逼!

这特么的就是真正的雏凤,没点分量的人还真不敢去动他,否则保不准就是陈伸的下场。

想一下陈伸在大庆殿被张枢相殴打的凄惨画面,一众文臣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恐怕此刻的陈伸后悔得要死罢。

太常卿柳相正从自己身旁走过,斜乜了自己一眼,眼里意味悠长,好像在告诉自己,小伙子,你小心些,咱们过招的时间还长。

虽然自己到临安之后柳相正还没对自己发过难,但李凤梧不会不提防这个人。

中书舍人周必大从自己身前走过,投来一抹欣喜的笑意,虽然张枢相将要致仕,但你这个大宋雏凤是保住了。周必大是中书舍人,权属东府三省,因此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李凤梧走得太近。

那样会让他的工作很受同僚掣肘。

刑部侍郎张杓从自己身旁走过,没有看自己。

但李凤梧却感到一股寒意,心中苦笑,叔公这位高才之子对自己起了杀心啊,这是个让人忧伤的事情,叔公在朝堂上说过,希望自己将来有一天能照顾张家。

虽然张杓和自己之间,现在还说不准谁照顾谁,但最明显的一点,张杓对自己势同水火,恐怕很难走到一条道上了。

礼部尚书魏杞从自己身边走过,冷哼了一声,显然还在不爽自己勾搭了他女儿的事情,不过嘴角倒是微有弧度,显然心中还是有点惬意的。

毕竟是个君子,私怨不足以让魏杞对李凤梧在朝堂之上生出怒意,只是觉得今日之事,着实大快读书人心,李凤梧这小子果然有两手。

如此说来,倒不是不可以考虑的嘛,反正魏蔚又不一定能成为太子妃——寻常王妃又没多大的好处,还要面临争宠的险境。

邓王赵愭和恭王赵惇联袂从自己身旁走过,都选择了无视自己。

想必两位皇子现在也没心思管自己,这是个好事。

最后,大宋两位相公并肩跨出大庆殿门。

张浚看了一眼李凤梧,微微点头,

李凤梧便悄然跟在两位相公身后,此刻朝阳初升,大宋两相公联袂,地上的影子之间,轻轻跟着一道更为朝气的影子。

三道影子连在一起,宛若大鸟展翅!

张浚和汤思退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在东西府的分叉口,张浚才顿住,回头看了一眼大庆殿方向,叹道:“最后一次的朝会,某这一生也算画下了一个刚烈的结局,对得起某一身热血,可惜……”

汤思退也感到有些嘘唏,心中竟然没有多少成就感,尤其是听到张浚那句可惜,更是黯然了一下,才道:“天下之势,不允许张相公战死沙场。”

张浚可惜后面没有说出的话,便是如武将一般战场疆场。

张浚虽是文臣,但一直主战,经历过几场大战,其身上早就烙印上了武将风采,其心思也多有武将思维,是以在他心中,自己最好的归宿,便是王师北上,恢复汴京时刻,自己登上城楼,在那一刻死去,这才是最美归宿。

张浚无奈的摇头,“这病不好治啊。”

汤思退有刹那的失神,也不知道是在回复张浚还是在自语,喃声道:“谁说不是呢?”

两人忽然间对视一眼,都笑了。

苦笑。

这一刻,史上出名的一忠一奸两位相公,竟生出一丝知音之感。

李凤梧默默的听着。

张浚挺直身躯,忽然间豪气顿生,朗声大笑,“卸下铜甲,尽一世苍茫,跨马枪挑落日轻纱。讨来白衣,谱一曲沧海,落笔轻书万骑奔流。”

汤思退抚掌,“此词极好,当是张枢相一生写照!”

张浚哈哈大笑,转身,向着东府行去,背对汤思退挥手,“若得一日,愿以此为挽联。”老人知天命,张浚已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

汤思退忽然认真的弯腰,对张浚行晚辈礼,“若得那日,我汤思退还在朝堂,必请官家亲笔题之。”

张浚大步行去,背影雄壮。

朝阳晨晖里,大宋的枢相渐行渐远渐无书。

李凤梧对汤思退行礼别过,悄然跟了上去,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请教叔公,看叔公意思,大概是想让自己跟随他去签押房谈论。

或许是叔公想将自己正式引荐给西府诸位大佬?

汤思退看着这一老一少的身影,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大宋病入膏肓,这注定了如张浚之人将要凄凉落幕,而自己的落幕又将是怎样?和谈?和谈之后呢,换得来多少年的太平盛世?

短暂的太平盛世之后,又将面对怎样的朝代陨落?

汤思退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大宋谁也救不了,张浚救不了,虞允文救不了,守备川甚陕的陕西、河东路宣抚招讨使的老将军吴璘更救不了,而我汤思退……也救不了。

但不知怎的,汤思退心里忽然多了个影子。

那个走在张浚身后的年轻人,不知怎的,总觉得他的身影在此刻竟然盖过了大宋枢相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

大宋雏凤,会给大宋带来什么?

汤思退忽然笑了,我辈读书人,谁不是求一个落笔轻书万骑奔流,谁不是求一个墨意承绘千秋江山?(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皇子也被忽悠

西府签押房中,张浚此时和李凤梧单独坐在一起,陈俊卿和蒋芾和其他西府官员识趣的没有过来打扰。

张浚轻轻拨弄了一下桌子上的砚台和一些奏呈,淡然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李凤梧便顺势问道:“昨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会让苟悦改口?”

赵云宸和程大昌为自己说话,李凤梧还想都过来,但苟悦和钱象祖、杜回等诸多太学生,怎么会为自己说话,他们可是恨不得自己栽在这上面。

张浚沉吟半响,“这个局确实是个死局,某虽为枢相,却也破不了,苟悦一心想再上层楼,和汤思退走得极近,钱象祖等人也不是某能影响到的。”

钱象祖的家世背景在那里,别说张浚影响不到,就是当今权倾天下的汤思退也影响不到。

李凤梧讶然,那这是怎么回事?

张浚没有让李凤梧去猜,解释道:“昨日某和汤思退有个不曾言明的君子之约,他助某破这局,保住你的仕途,而某则要答应他致仕。”

兴许是担心李凤梧内疚,张浚旋即道:“其实这也是我和你一番谈话后决定的,你不要过度自责。”

李凤梧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情绪复杂。

张浚又道:“昨日皇城司奉官家之命重新调查,苟悦受了汤思退授意,改了口供,赵云宸和程大昌也顺势而为,至于钱象祖几人,则是在其祖父钱端礼的指示下改口,你可知晓这个种缘由?”

李凤梧沉吟半响,才不确定的道:“钱端礼的女儿在去年秋闱之后,便嫁入皇长子邓王府,封为广国夫人,这当中是汤思退和钱端礼,嗯,不对,是汤思退和赵愭之间有什么默契?”

张浚笑了,很是赞赏道:“不错,你的眼光着实锐利,从这件事上来说,汤思退摆了赵愭一道,利用赵愭对钱端礼的影响力,让钱象祖等人改口。”

李凤梧恍然大悟,“其实立储的消息是您和汤思退故意放出去的风,一者是转移赵惇的注意力,一则是让赵愭全力配合汤思退?”

张浚点头,“确实如此。”顿了顿又道:“不过经过此事,立储的事情怕是要浮出水面,估摸慢则五年,快则三年,就会立储,从这点来说,汤思退也不是完全摆了赵愭一道,只是将答应赵愭提立储的事情延迟一两年而已。”

李凤梧忍不住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汤思退就是完完全全摆了赵愭一道,再有个三五年,汤思退都死了,哪还有什么主张立赵愭为储君的机会。

张浚忽然脸色一肃,“今日朝堂上的事情,某虽然为之不悔,但你仕途生涯还长,且不要学某如此,需得谨慎,今后万不可再陷入此种危局。”

李凤梧点头受教,忽然想起一事,“叔公,侄孙还有点担心……”

喊叔公而非枢相,这就是要说私事了。

张浚很快明了侄孙担心,无奈的道:“杓儿年少得志,甚有傲心,经此事后于你必生罅隙之心,且他性格倔强,否则也不会站到赵愭那一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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