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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观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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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观唐道:“成亲的事以后再说吧。”
  程观唐不想再说自己的事,于是问起道:“哥,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程观庭道:“在京城找个地方住下来,安心念书,准备明年的科考。”
  程观唐道:“在京城另外找地方你还不如住回永安侯府去,侯府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地方,凭什么要让给他。在说了,住在外面就不如住在侯府安全。住在外面被人害死了不知道算谁的,我倒是想看看,住在侯府他敢不敢动你。”
  程观庭想了想,也觉得这是个更好的方法。
  程观庭又跟程观唐说聊了一会,突听到外面赟哥儿的哭声,便先出去看儿子发生了什么事。
  观音从房间里出来,路过程观唐的房间,正看到他一个人双手抱着头,靠在墙上。
  观音推门走进去,程观唐看见是她,却突然“哼”了一声,冷冷的撇过头去。
  观音走到他前面的凳子上坐下,抬眸看着他,道:“今天自见面以来,干嘛一直对我爱理不理的?”
  程观唐仍是不说话,只是盯着另外一个方向。
  观音又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程观唐脸上像是隐忍着怒气,过了一会,突然转过头来冷冷的盯着她,声音发怒的道:“你不知道吗?当初就是因为你,那年姨娘让人去杀程观廉,若不是你写信去通风报信,程观廉早就死了,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姨娘不会死,姐姐不会死,爹也不会死。都是你,因为你那愚蠢的善良,结果却令自己的父母姐妹遭殃……”
  观音脸上僵住,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她竟然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那年俞姨娘要追杀程观廉,是她写信给了静慧师太帮他逃过了一劫。她记得小时候,程观玉推她落水,是程观廉将她救了上来。她一直念着这份情,所以后来俞姨娘要杀他的时候,她出手救他,以为是一情还一情。
  那时她觉得自己是对的,就是到了现在,她也仍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但最终的结果的确是因为她,姨娘和姐姐才会死。
  程观庭牵着赟哥儿的手从外面进来,听到程观唐的话,瞬间变了脸色,生气的厉声道:“程观唐!”
  赟哥儿才刚刚止了哭,听到父亲生气的声音,马上又大哭了起来。
  程观唐看了他一眼,挥着衣袖,哒哒哒的从屋里走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用力的踢了一下门。
  程观庭牵了还哭着的赟哥儿,走到观音的跟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温声安慰她道:“别听观唐乱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观音脸色苍白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蹲下身去地上安慰哭着的赟哥儿。
  程观庭看着强装没事的她,叹了一口气。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观音坐在临窗的凳子上,看着外面发呆。
  窗户外面的校练场中,潘柔拿着鞭子对着一排排站好的漕帮弟子一个个的敲过去,然后又对着他们训导着些什么。
  潘柔年纪虽轻,看得出来在漕帮里却能服众,反倒是程观唐这个名义上的帮主,更像是借着潘柔的威风。
  程观庭从外面走进来,手上端着饭菜,一边进来一边看着她问道:“刚刚怎么不出来吃饭?这是你嫂子给你留起来的,吃点东西吧。”
  观音回过头来,摇了摇头,道:“我不饿。”
  接着从凳子上起来,然后慢慢走过来,又跟程观庭道:“哥,我想回栖霞寺去了。”
  程观庭听着蹙了蹙眉,道:“为何?跟哥哥们一起不好吗?”他们一家人,也就剩下他们三兄妹,按他的想法,当然是要在一起的。
  他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是不是因为观唐说的那些话?”
  观音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因为我算了算日子,皇上差不多也该回京了,他这个人脾气差,只能是我等着他,不可能让他来找我。”
  程观庭垂下了头,过了会,又问道:“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观音笑了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无奈的道:“他这个人,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杀,哪里有什么真心。他对自己都未必有真心,更何况是对别人。”
  他大概是小时候亲眼目睹了生母兄弟姐姐的惨死,留下了创伤后遗症。这个后遗症一直发展,让他变成了一个疯子、神经病,任性妄为,对所有的人都断情绝爱,包括他自己。
  程观庭道:“其实你并不必如此委身,哥哥更希望你以后找个老实爱你的人嫁了,过简单平凡的生活。其他的事情,有哥哥们。”
  观音道:“我走到这一步,早就没有回头路了。”更何况她并不后悔。
  只有萧琅宠着她的时候,别人对她和她的哥哥们才能有所顾忌。若真的只靠着程观庭和程观唐,唯一的途径只能是科举仕途,可就算程观庭明年就能考中状元,要强大到能与程观廉抗衡的时候,需要多久?十年?二十年?只怕在那之前,他们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程观廉靠的是萧琅的势,她找不出一个比萧琅更有权势的人来,所以她也只能去靠这个人的势。
  程观庭没有再说话,其实他也明白。皇帝的身边,岂是她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能够喊停的只有皇帝。
  只是他心里心疼她,这个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妹妹,他本以为可以让她一辈子在他们的羽翼下幸福生活,结果却让她来背负这么多,甚至要她来护着他们这些兄长。
  程观庭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观音答:“明天就动身。”
  等到第二天观音离开的时候,来送她的只有程观庭和庄氏以及赟哥儿。
  赟哥儿还没有明白分离的意义,听到她要走,只是不断的问道:“姑姑你去哪里?姑姑你再来的时候给赟哥儿带吃的。”
  观音笑着对他点了点头,道:“好。”又点了点他白嫩的小脸。
  等站起来,她看了看程观唐一直没有出现的门口,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扶着曼珠和优昙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渐渐驾驶着远去,趴在二楼栏杆上的潘柔看了马车一眼,接着转头看着抱着剑同样站在二楼上,看着马车驶远的程观唐,开口道:“你明明想去送她,你干嘛又不下去呢?”
  程观唐不说话。
  潘柔站起来,拍了拍手,又道:“我发现你这个人性子挺扭的,明明想这样,偏又不这样,你这性子一点都不好。”说着高兴的笑了笑,又道:“不过这性子生在你身上,我就觉得喜欢,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程观唐瞥了她一眼,“嗤”了一声。
  潘柔继续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我昨天问过大哥了,他说同意我们成亲。”
  程观唐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而说起道:“欸,你不是一直自诩武艺天下第一吗?你去帮我杀个人。”
  潘柔高兴的拍着手道:“好呀好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你跟我说杀谁,我一定帮你大卸八块。”
  程观唐道:“朱桢卿。”
  “朱桢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说着歪着脑袋想了想,接着长大了嘴巴,问道:“你说广平侯朱桢卿?”
  程观唐道:“怎么,不敢了?”
  潘柔不自在的笑着道:“唐唐,你知道,漕帮虽然是天下第一大帮,但是杀死一个朝廷大官,是很容易引来朝廷的敌视的,更何况是一个侯爷,且现在这个皇帝又这么变态残暴。漕帮再强也强不够朝廷是吧。”
  程观唐蔑视的看了她一眼,“嗤”了一声,仿佛在不屑她的胆小,然后转身准备下楼。
  潘柔一见,连忙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又讨好的道:“要不这样吧,我找人打他几闷棍,他自己被打丢了面子也不敢声张的,这样就当出宫气了。你不就是想替你妹妹出气吗,稍稍出手教训一下就行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闹出人命来。”
  程观唐“呵”了一声,道:“难得,从你嘴里还能听到上天有好生之德这种话来。”
  “观唐,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信佛。”
  ……
  观音回到栖霞寺,净仪听到消息立刻飞奔了过来,抱着她,扭着身子道:“师妹,你终于回来了。”
  说着放开她,又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你要是受伤了,我都准备找人拼命去了。”
  观音摇了摇头道:“师姐,我没事。”
  路上风尘多,观音嫌自己身上脏腻,先让曼珠优昙打水给自己梳洗了一遍。
  净仪一直呆在她的房间里,等她梳洗出来,还不忘聒聒噪噪的问起她山下的事。
  观音觉得有些累,便对净仪道:“师姐,我今天有些累了。”
  净仪有些失望,她还想知道她在山下发生什么事,但见她脸上倦怠,也只好道:“那好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观音点了点头。
  净仪走了出去,观音转过身拿了把梳子梳头,结果刚没多久,出到门口的净仪突然惊呼了一声。
  观音一顿,连忙问道:“师姐,怎么了?”
  净仪却像是在捂着嘴巴在说话,道:“无事。”
  观音知道净仪向来都是喜欢大惊小怪的,倒也没有在意,拿了梳子继续梳头。
  而房间外面,净仪放下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看着跟前两个拿剑放在自己脖子上的侍卫,用手比了个闭嘴的动作,再用手比了个走的姿势,然后轻轻的拿在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剑,一步一步挪动着,然后越挪越快,最后终于连滚带爬的跑了。
  突然刮起了大风,吹在窗户上“哐当,哐当”的响,然后大风突然将窗户吹开了。
  外面是乌蒙蒙的天,观音心想,大概是要下雨了。
  她放下梳子,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准备将窗户关上。
  结果却听到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一个人影掠过。
  观音觉得不对劲,眉头动了一下,连忙转过头去看。
  结果看到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外面站了两排的侍卫。她再转身往房间里面看,然后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一腿曲起踩在床沿上的萧琅,此时正看着她,似笑非笑。
  观音走过去,微行了个礼,道:“皇上的出场,非要搞得这么特别吗?”
  萧琅挑了挑眉,道:“怎么,不想看到我?”
  观音道:“哪敢。”
  萧琅对外面挥了挥手,侍卫立马将门关上,然后她又对着观音招了招手。
  观音微微走近了一些,却并不靠近。
  萧琅却伸手过来,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然后翻身就将她压到了床上,亲了上来。
  观音推开他,一边皱着眉头道:“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快放开我。”
  萧琅向来是对鬼神佛都无半点敬畏的,仿佛像是没有听到,继续禁锢着她想要在她脸上亲下去。
  观音使劲的一边推他一边厉声道:“这里是寺庙,是我师傅的地方,我绝对不允许你在这里对佛神不敬。”
  说完踢了他一脚,终于推开了他,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床边有些发怒的看着他。
  萧琅被她推得翻身躺在了床上,见她又已经挣脱开了他的怀里,觉得有些无趣,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萧琅道:“信不信我将这里夷平了,造个行宫。”
  观音怒道:“你要是敢,我立马剪了头发做尼姑去。”
  萧琅漫不经心的道:“说的好像你做了尼姑,我就不敢上你一样。”说着用手点了点下巴,又露出一种饶有兴味的神色,仿佛正想着一些肮脏的画面,道:“尼姑?嗯,应该很有意思。”
  观音气得眼睛发红,人会对什么样的人无可奈何,就是这种毫无底线毫无羞耻的人。
  萧琅又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观音并不过去。
  萧琅也没有生气,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观音怕他再有什么兽行,只得听话的走了过去。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萧琅捏着观音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啧啧的道:“瞧这可怜的,朕不过走了大半个月,这又是死了爹又是死了姐姐的,难怪瘦成了这样。”
  观音拍掉他的手,道:“这还不拜你那好臣子所赐。”
  萧琅道:“怎么,想让朕替你报仇?朕喜欢你,但不见会爱屋及乌连你的爹娘兄弟姐妹都喜欢,他们死不死活不活,跟朕可没关。”
  萧琅翻过身,躺回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又道:“程观廉为我立下汗马功劳,我可并不打算兔死狗烹。何况你们害死了他的亲娘,人家找你们报仇也是应该的。”
  观音看着他,不说话。
  她倒是忘了,他也是生父另宠宫妃,生母兄弟为生父所杀,比起她们来,自然是程观廉的遭遇跟他更加相似,也会对程观廉的遭遇更加同病相怜。
  观音道:“一个敢弑父的臣子,皇上用起来可真放心。”
  萧琅看了她一眼,“呵”了一声,道:“想挑拨离间?不错,很有奸妃的潜质,敢挑拨君臣关系。”
  萧琅转回头,又道:“凭程观廉的性子,不会是会弑父之人。何况,就算是弑父又如何,先帝也是朕杀的。”
  其实观音也明白,程观廉未必能狠到杀父。程娄的死,初时愤怒,细想起来,他们顶多只怕也就照顾得不用心而已,倒未必会亲自动手。
  还有俞姨娘一死,程娄未必想活,大概还怕程观廉对她们不利,所以故意落水用名声逼得他不敢对他们动手。
  程娄于程观廉来说不是个好父亲,甚至显得十分残忍,但对俞姨娘生的他们,却是真心疼爱的。
  观音道:“皇上这么聪明,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萧琅道:“也未必,你若是让我高兴了,我也愿意装个糊涂。”
  观音道:“那就请皇上准许我两个哥哥回侯府居住吧,永安侯府是我们自小长大的地方,他们既没有被逐出族谱,也没有犯下大罪,不能程观廉说他们不能回侯府就不能回去了。”她说着顿了顿,又语带悲凉的道:“就算我姨娘错了,她做的事与我两个哥哥无关是不是。名份上,他们喊夫人才是母亲呢。”
  “求人办事,却不给好处,就是再打悲情牌也没用。”
  观音看着他气道:“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想要怎么样。非得让我陪你在这里睡一觉才算是给好处吗?”
  “只能看不能摸的东西,你觉得是好处?”
  观音气得转过身去,不想再跟她说话。
  让她在佛门清静之地陪他做那种事,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她还没有廉耻到这种地步。
  但她不说话,萧琅也不说话,甚至闭上了眼睛。
  最终还是观音受不了这种沉默和寂静,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皇上这次去宣城,看到了祥瑞了吗?”
  萧琅慢慢的睁开眼睛,道:“不过是块破石头而已,你要是喜欢,以后摆在你宫里。”
  观音道:“等皇上让我进宫了再说吧。”
  “怕我将你仍在宫外?”
  观音没有说话。
  萧琅从床上跳起来,又道:“朕回宫了。”
  说完从桌上拿了剑,往门口走了出去。
  观音站起来,一路跟随相送,一边道:“皇上这就走了?”
  萧琅站在门口转回身来,靠着门,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又不肯让朕动手,朕留在这里做什么?陪你念经吗?”
  他叉了叉手,又饶有兴致的道:“你若非要留下我也可以,我们可以在菩萨面前来一样,朕长这么大,还没在佛神面前干过这种事。”
  观音塌下脸来,微屈了屈膝,道:“皇上一路小心。”
  萧琅也没有再逗她,由侍卫拥簇着,离开了栖霞寺。
  他们走后不久,天上就轰隆隆的下起了大雨来。
  观音看着外面滂沱的大雨,喃喃道:“不会被淋成落汤□□?”
  但想到他那讨厌的性格,又觉得活该。更何况有这么多人服侍着,也淋不到他。
  萧琅回宫之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封观音为贵妃。
  观音是和离之身,又原是臣子之妻,这道圣旨自然有很多人反对。更何况观音在未与广平侯和离之前就与皇帝勾搭在一起,不避讳得几乎人人都知道,连他们和离,都是皇帝胁迫的。
  这事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强抢臣子之妻,有违君德。虽大部分的官臣碍于皇帝暴虐的性子只敢私下里吐槽一下,但这世界上还是有不怕死的“明臣”的。
  萧琅下旨的第二天,就有一御官犯言直谏“此事有违圣德,皇上不可为之”,然后碰死在銮霄殿前。
  但萧琅看着他的尸体,也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想名留青史?朕成全你。但想要留多大的名声,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而后道:“来人啊,将他府上全部人都给朕落狱。”
  此言一出,所有蠢蠢欲动的官臣再不敢言。
  他们就是不考虑自己的性命直言上谏,但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家人。
  观音还未进宫,便已经留下了“祸国妖妃,堪比妲己”的名声。
  官臣虽然不敢再反对皇帝下的这道圣旨,但却也无人敢明着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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