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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长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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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幕之下,他们都看不清对方。
  只有温热的气息,吹在彼此脸上。
  :“陛下。”他微微顿了顿,道:“是喜欢阿石的身子,还是阿石这个人?”
  :“嗯?”
  司马安拉着李石坐在榻上,不禁伸手抚了抚他的侧脸,那双眼中散发着与往日不同的蚀骨的柔情:“你的一切,都爱。”
  李石心中一酸,脸上升起喜悦,眼中隐含着闪光:“陛下。”话未说出口,已经主动送上双唇。
  李石从未像今日这般动情,司马安欣喜不已,一伸手臂,揽住他的身子。
  窗外清月郎朗,间或几片飘雪絮絮而落,窗内缱绻纠缠,抵死缠绵。
  :“阿安,我也爱你。”
  司马安已经沉沉的睡去,李石微笑着端详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无一处不是温柔,眉间那往日时刻携着的疑虑丝毫不见。
  或许,只有让李石伴在身侧,他才能这样放松,才能这样全然释然。
  李石缓缓将榻侧褶皱成一团的锦被攥在手中。
  :“阿安,我似乎,爱上你了。”
  说着这话,李石双眸一闭,双手狠狠的压在司马安脸上。
  锦被挤压着他的脸,呼吸不得的司马安猛然惊醒,手脚并用殊死反驳着,口中呜呜咽咽的呼喊声被锦被湮灭,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若是今夜陛下没有发现,阿石不会下手杀你,只将我部主上救出便可,可如今。”他顿了顿,一滴晶莹的眼泪滴在手背上。
  司马安的挣扎渐渐平缓,有气无力。
  :“陛下多疑,若是阿石有所闪失,倒死不足惜,若是耽误营救主上,阿石万死难辞其咎。”
  :“陛下,等我将主上放走,再给你亲手做一次五香酥饼可好?”
  :“你若是怕孤单,我就陪着你去死。”
  :“若是有来生,换我去寻到你,伴你寻一处僻静山谷,相守一生,你说好不好?”
  无数个若是,无数的憧憬,将这个夜晚雕琢的格外森寒。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源源不断的落在手背,滑落在嫣红的锦被上,像是绽开一朵朵暗红色的繁花。
  司马安已经许久未动一下。
  李石颤抖着双手,拿开了锦被。
  司马安双目圆瞪着,脸色惨白,身上的热气逐渐散去。
  :“我的阿安,睡着时,最温柔。”他面带笑意,用双手将司马安的眼睑抚了下来,又重新将睡榻整理干净,将锦被盖在司马安身上,动作轻柔,仿佛司马安真的只是睡着了,而他,也是真的怕将司马安吵醒了一般。
  穿好衣衫,放下重重帷幕,李石挺直着腰背再次走到书案前,模仿着司马安的笔墨写下圣喻,盖上玉玺。
  天光微亮,他随手披上一件披风走出宫殿。
  四名侍卫见他出来,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
  :“见过李中宦。”
  宫门守卫躬着身,谄媚的笑着:“李中宦新年好,祝你步步高升,心想事成。”
  李石微微点点头,与往日一般不屑与那些粗人言语。
  车马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出了宫门。
  刑司大牢外,李石将手中的红本递给刑司郎。廖刑司微微蹙眉看着上面的内容,顿了顿道:“陛下要释放羽弗慕?”
  李石笑着道:“这是今上的思量,轮不到你我置喙。”
  :“是是。”廖刑司眼睛朝一旁的侍卫飘去。
  侍卫两相看了看,暗自垂头退出。
  一行人进入刑司大牢之中,早在年前前燕大军压境,羽弗慕就已经从水牢来到了正常的牢房,身上的伤也经过这段时间的将养,几乎痊愈,只是身形消瘦的枯槁如垂暮老朽。
  他一身素衣,笑着坐在软榻上,看见来人也没有一丝诧异,只那么笑着,没有说话。
  廖刑司千般不愿,派出去的侍卫也无传话回来,只得磨磨蹭蹭的将牢门打开。
  :“羽弗慕,今上仁慈,放你回族,你要记得今上的恩典。”廖刑司说着话,再看向羽弗慕,只觉得浑身冰凉。
  而李石身后的几个护卫深深的垂着头,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好,我会记得。”说完,他笑着走了出去。
  一顶青帐马车,朴实无华,自刑司门口候了许久。
  羽弗慕不紧不慢的上了马车,李石等人护送在后,直至马车远去,一侍卫满面惊慌的跑来:“大人!陈宇死了!”
  陈宇,刚才派去给王靖之传话的侍卫。
  廖谟只觉得浑身冰凉,大喊道:“羽弗慕越狱!快追!全城缉捕羽弗慕、李石。”
  :“是!”一侧的侍卫匆匆的整军而发,城门在第一时间关闭。
  宫内,王仙爱端坐在铜镜前,身后的婢女噤若寒蝉,仔细的梳理着她的鬓发。
  :“啊!”
  王仙爱眉心一蹙道:“轻点!”
  :“是!皇后娘娘饶命。”
  婢女双腿一软,一头触地,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一旁的婢女越众而出,笑着道:“娘娘,今日初一,不宜见血光,娘娘饶她一条贱命吧。”
  王仙爱冷哼一声道:“出去。”指着那婢女道:“你来。”
  :“是。”婢女沉着的走近,温柔的梳理她的秀发,劝解道:“娘娘,府中传话来,请娘娘不要太过烦躁,王氏虽不屑与皇结亲,但既然做了,便应形容大度,才不负百年公卿世家之名。”
  早已知道王家会派人跟在自己身侧,却不想竟然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婢女。
  王仙爱微微点了点头道:“今日文武百官该会进宫朝拜迎新的,今上怎么还不起榻?”
  婢女笑着道:“今上不来,娘娘便去书房请一请吧。”
  :“好。”
  转眼之间,秀发便被盘成飞仙髻,金叶步摇插在两鬓,额前贴着金黄的花钿,将王仙爱冷艳的容貌显出几分柔美端庄,整个人也精神了。
  :“你很好。”王仙爱满意的抚抚发鬓,笑着道:“走吧,去看看陛下。”
  :“皇后娘娘!”
  正要踏出门外,一个眼生的内监飞跑而来,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陛下,陛下驾崩了!”
  :“甚!”

  ☆、第二百七十一章 风云巨变

  王仙爱大惊,双眸不自觉的睁大。
  :“陛下驾崩了!”
  :“啊!”
  王仙爱身子一软,靠在后面的婢女身上。
  :“娘娘!娘娘!”
  王仙爱大口的喘着气,手抚在胸前,双眸游移不定。
  半晌,讷讷的道:“快去通知群臣,请王司徒与王司空进宫。”
  满殿宫娥内监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竟没有一人醒转过来。
  :“你去。”她指着方才进言的宫娥道:“快快!”
  :“皇后娘娘莫急,一切有家中做主,你只需坐镇宫中即可。”宫娥神色严正,说完,踏出宫外。
  王仙爱这才镇定下来,对来传话的内监道:“带我去见陛下。”
  :“是。”内监双腿颤抖着,强撑着起了身。
  司马安死了,她成了寡后,先帝并无子嗣,那么理所当然的,上位者该是司马安的胞弟司马桐。无论如何,她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是在这冰冷的宫殿中度过余生了。
  她才十五岁啊!
  她不能甘心!
  怎么办?
  王仙爱心中乱成一团,若是太平盛世也就罢了,他扔下这么个破碎江河,大晋王朝整日战战兢兢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这个烂摊子,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对司马安的恨意更加深重了。
  她咬了咬唇,已经到了书房外,木门大开着,里面已经跪了一地的宫娥内监,阿桐双眼红着,衣冠不整,回眸看向王仙爱道:“皇嫂!”
  王仙爱脸上直到此刻,才隐隐的露出悲憾,进了门。
  :“莫哭了。”
  得到消息的文武群臣无不惊慌,一时之间,金陵城街道上全是赶往宫中的车马。
  王靖之神色自若的坐在车中,心中暗暗的筹谋着,王晞之咬着牙道:“怎么就会突然驾崩了!昨夜还好好的。”
  王靖之微微蹙眉道:“羽弗慕逃跑了,现下廖谟已经封锁城门,各处搜查。”
  :“甚!”
  王晞之双眸一定,神色略显颓然:“没有羽弗慕在手制衡,前燕攻进之日不远矣。”
  :“嗯?”王靖之竟然笑了:“祖父认为没有羽弗慕,前燕便会放弃进攻?若是逾时不将羽弗慕交出,前燕只会另立新帝,进攻更是不需缘由的。”
  王晞之微微点点头道:“如此说来,羽弗慕是无足轻重的。若是这般说,他已然是一弃子了。”
  :“正是。”
  王靖之双眸看向车外,悠悠的道:“他,已经不需活着了。”
  :“新帝之事。”王晞之微微顿了顿道:“唯二皇子名正言顺,奈何年岁太小。”
  王靖之笑着道:“再看看。”
  王仙爱这边已经在宫中坐立不安,连派了三名内监去宫门迎王氏二人。
  这边王靖之与王晞之刚到宫门处,便被迎进宫内。
  王仙爱得到消息,赶紧赶到偏殿与二人商量。
  眼看着内监将二人领到偏殿,王靖之双眉深蹙:“这是何意?”
  王仙爱一急,自里面走了出来:“大兄!”她双手紧紧的抓住王靖之的衣袖,好似见到救命稻草一般。
  王靖之冷哼一声,一拂袖,兀自往书房走去。
  王晞之也是恨王仙爱没有半点气度,这般小家子气的模样,哪里有半分的世家女子的样子,无声的摇摇头。
  :“二皇子。”
  王靖之走进书房,衣袖微微一扬,里面的宫娥内监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纷纷垂头退出门外,将房门紧掩住。
  :“王司空。”阿桐擦擦脸上的泪,红着眼睛。
  :“二皇子,先帝驾崩突如其来,未留下一语一言,此时,大晋需要有明君坐镇。”王靖之慢条斯理的随着阿桐坐了下来。
  阿桐早已想到这些,点点头道:“桓公亮叛逃琅琊,想来琅琊王不日便会举旗,此刻皇兄骤然离世,我。”他叹了口气,自责道:“有些怕。”
  王靖之那双深邃又澄澈的双眸看向阿桐,微微扬起双唇,露出洁白皓齿,粲然一笑。
  :“你能想这么多,是好事。你,信不信我?”
  阿桐不明白王靖之为什么这样问,鬼使神差的道:“自然信你,否则也不会与你说这么多。”
  王靖之点点头:“那么,我们君臣,共同夺回我大晋河山如何?”
  阿桐怔了,旋即,点头。
  他神色慎重的道:“阿毓待我亦师亦友,你负心于她,我很不高兴,也暗自骂过你,但,你这人的智谋品行,我是相信的。”
  王靖之笑着道:“朝堂上从无一家独大的道理,过几日出了丧期,我陪你去东山,请谢公安出山吧。”
  这人。
  阿桐不禁深深的看了王靖之几眼,道:“你不欲王氏独大?”
  王靖之摇摇头,坦诚的道:“王氏从无此意。”
  :“你是个君子,我现在,完全信你了。”阿桐的回答亦是坦诚的,他怎么会不怕王氏呢?
  王与马共天下的日子,并不那么舒坦。
  就像皇兄生前,他再怎么不注意,也看得出朝堂风起云涌,都是皇兄的猜疑在作怪,他看不得任何一家站在上风。
  给了庾氏刑部之职,却不他给一兵一卒。
  给了桓氏兵将之权,却不容他位列三公。
  给了谢氏选贤任能,却不予后宫之主。
  给了王氏百官首位,王家谬之领兵三万,却只让他戍守边疆,王仙爱入宫为后,却是满殿的宦官执掌后宫。
  王靖之微笑着,抿了一口榻几上已经冰凉的茶水,缓缓的道:“我守制三年,不会娶妻纳妾。所以,你也只有三年的时间北伐。”
  :“三年后呢?”三年,三年,胡人兵强马壮,汉人不说兵将,便是庶民,人口也是急剧下降,三年如何能夺回北地?
  王靖之略微偏头看着阿桐道:“三年后,我便去履行一年前的诺言。”
  一年前的诺言。
  与她归隐山林。
  阿桐微微蹙着眉,心中知晓,王靖之此言定是与杨毓有关的,唇间无不讥讽的道:“阿毓已经要嫁给桓七,你没机会了。”
  王靖之灿然一笑:“那便请陛下收回先帝赐婚吧。”这话,他说的那么自然,那么任性。
  收回先帝赐婚,哪里有那么容易!
  这是对先帝大不敬之罪,谁能承担得起!
  :“你这厮,岂非害我!”
  王靖之笑着道:“你只需在圣旨中提及三年之语,天下人唾弃,也只会唾弃我。”
  :“你,你,你这疯子!你不要名声了!”
  :“名声有何用?”

  ☆、第二百七十二章 代帝出家

  阿桐撇着嘴,冷哼一声道:“你兀自安排这些,可有问过阿毓是何心意?阿毓与你决断,你便未自省一番?若你不将自己这性子改改,阿毓还是不会要你!”
  王靖之眸光顿了顿,他说的,似乎有道理。
  :“群臣已然在金殿等候多时,殿下该去安排先帝的后事。”王靖之慢条斯理的起了身,一拂袖出了门,如玉侧颜,连着耳根处泛起微红。
  阿桐怔怔的看着王靖之离去的背影,转眸看向榻上了无生息面如死灰的司马安,道:“皇兄,我见到王靖之脸红了。”
  他走近司马安,低低的道:“皇兄,从前我从不敢与你讲,自北方一路行来,我见了太多的困苦,太多的悲痛,饿殍满地,骨肉相食,我大晋的民,太苦。”他不自觉的抚上司马安冰凉的手背道:“皇兄常猜忌这个,猜忌那个,无容人之量,如何为一国之君?连我这与你最亲近的骨肉,也不敢与你讲实话,还有谁会这样做?
  皇兄固然是好意欲平衡朝堂,你却从未发觉,这样的朝堂更加人心惶惶?人人明哲保身,但求富贵,何以身先士卒?我大晋,不能再这般腐朽下去!”
  说完,他毅然起身,将脊背挺直的如松如竹,一如往日的杨毓。
  阿桐一身丧服,步履平稳的走上朝堂。
  元康十一年,司马安驾崩,谥号晋怀帝。其弟司马桐继位,改制,帝号建成,史称建成元年。
  建成元年正月初三,晋怀帝尸身停放路寝。文武百官哀悼,举国发丧。正月初七,帝尸移往陵寝江陵。
  初十,琅琊郡。
  一队远行的士族马队行在平整的官道上,突然,马队休止。
  :“何事止行?”桓遗挑开帘幕看出去。
  谢南音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不胜其烦的甩了甩帕子,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传出车外:“前方恍若有一巨石挡住去路。”
  桓遗微微蹙蹙眉,自斜倚着软榻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轻轻的咳嗽两声:“去看看。”
  正值正月里,庶民走亲访友是少不得的,官道上人流也不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天书!”谢南音略微抿了抿唇,声音悠长的道:“下车。”
  一旁的婢女为她戴上帷帽,整好衣角,下仆早已跪趴在马车下,谢南音玉指轻扬,挑开帘幕,迈着优雅的步子踏在下仆背上,走上前去。
  巨石二丈见方,上书血红大字。
  天下大乱,王位易主。大晋盛,子高王。
  十四个大字,寓意不言而喻。
  庶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气质出众的世家女,听完这十四个大字,纷纷双腿颤抖,噗通跪了一地。
  琅琊王举旗造反,桓亮携兵五万投靠,狼狈为奸,美其名曰:奉天命。
  举国哀悼人心惶惶之际,新帝下旨大赦,减赋三成,举国征兵。皇后王氏加封仁德太后,移居养生宫颐养天年。琴仙亭公主代新帝出家,为先帝修道往生,三年为期,道号“乐宣君”,收回先帝赐婚。
  虽然是普通的赦免与减赋,其中的内容却是不同的。
  以往新帝登位是大赦天下,而司马桐这道旨却标明九不赦。
  杀人者,不赦。谋反者,不赦。逆大道,不赦。恶逆,不赦。不道,不赦。不孝不睦,不赦。不义内乱,不赦。
  此九不赦,将罪有应得之人尽数囊括。小罪轻罚之后,便可赦免无罪。
  而减赋三成,一户年产五百石以上,不减。
  如此便解决了世家大族正常交税,维持国家财政。
  举国征兵,每户只出一男丁。
  相较于以往征兵的困苦,这一次是顺畅至极,甚至有血性武勇之家主动投军。
  新帝的三道圣旨,可谓深得民心,庶民仿佛看到了一位自大晋立国以来,首位明君降临,心中拥护之意绝不是奴性使然。
  相较于前三道圣旨的惊爆,第四道,第五道圣旨则被忽视了。
  杨毓紧咬着银牙,怒气隐隐而发,突然,“砰”一声,小拳砸在身侧的榻几上:“司马桐!”
  :“阿姐。”杨秀低低的笑了笑道:“阿姐怒甚,不过是个名罢了,陛下只让你在家带发修行,难道阿姐真的想嫁与桓七郎?”
  杨毓條然起身道:“祺砚,去,给宫里递红本,我要面圣!”
  :“是。”祺砚不敢耽搁,赶紧出了门。
  :“阿姐!”杨秀软绵绵的唤了一声,拉住杨毓的衣袖。
  杨毓冷哼一声道:“无论我是否嫁与七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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