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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长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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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伊扬唇而笑道:“王派我来那日,我便做好了准备。”
  :“君伊,你宁愿毁容,又毁了一眼,就单单是为了完成王的任务?”邱永凝眸问道,又自己答道:“我不信。”
  初见她那日,她穿着青蓝色的杂琚裙,衣袖翻飞之日,她扬起地上的白雪,雪花飘零落在她肩上,她笑的开怀。
  阿伊道:“我为王而生,也宁愿为王而死。此信义,从不曾变。”
  是回答了,又没有回答。
  阿伊转眸看向邱永道:“你知道她的性情,却也隐瞒了自己,就不怕她有一日知晓,也恨你入骨?”
  邱永朗然而笑,疏放自如:“我叛出族内多年,屈居九江王那酒色之徒身边数年,将九江建的如同铁桶,难道还不能表达我的诚心?我会告诉她一切,你不必忧心我。”
  阿伊再一次陷入沉默。
  他微微蹙蹙眉道:“当年是我大兄不对。”
  邱永笑了笑道:“时过境迁,八王子不必代兄受过。”
  渔船上的渔夫扬起手道:“邱公!今日恰有肥美的鲮鱼,要一条吗?”
  :“渔公来!”
  邱永笑的开怀,仿佛方才的一番话都没有说过一般。
  二人提上肥鱼返回琴仙亭公主府之时,杨毓与樊明也刚到府中。
  阿伊默默的接过鱼,来到厨房。
  手脚利落的将鱼洗净,用油与面粉调和,将鱼腹内与外侧都覆上,又用清水仔细的清洗干净,为了将腥味彻底去除,取来了米酒,冲洗鱼腔。
  不知何时,杨毓悄然来到门外,她静静的看着阿伊的动作,笑的那么开怀。
  阿伊一转眸,恰见她端丽的站在那。
  :“阿毓。”
  :“阿伊。”
  她没有走进去,他也没有动。
  二人互相注视着。
  半晌,阿伊缓缓低下头。
  鲮鱼切成块状,放进瓦瓮。
  新鲜的粉芋切块,再撒上一把赤小豆,撒上一小撮的盐,文火炖上一个时辰。
  随着热气冲上来,鱼香也就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他端着瓦瓮出了厨房,杨毓就不疾不徐的跟在他身后。
  :“等了许久,终于来了!如此文火慢炖,必定鲜美啊!”樊明笑着道。
  一碗清的如茶似的白亮的鱼汤放在众人面前,阿伊才坐了下来。
  杨毓缓缓的蹙起眉来,鱼汤入口,鲜美的鱼味糅合着粉芋的清香与赤小豆的豆香都在那一碗汤中。
  :“北方人不常喝汤,若是这道汤在我家中,众人定会挑着鱼肉来食,反倒弃这汤如无物。”杨毓笑着道。
  神情却一点点的,凝滞着。
  阿伊仿佛未见一般道:“是啊,南方人爱喝汤,每餐都务必喝上这么一碗才能用饭。”
  :“是啊。”
  她低低的应了一句。
  她抬眸看着阿伊那半张俊美的脸,凝视着那只翠色的柔情眼眸道:“你的汤做的真好。”
  阿伊笑着道:“我很愿意。”
  :“是吗?真好。七郎愿意为我做汤羹,我不是该高兴吗?”
  她笑了,眸光中却带着一丝失望,腰背挺直的如松竹一般俊秀。
  阿伊有一瞬间仿佛被看透了一般,眸光略微闪烁。接着,只见杨毓自顾自的品尝汤羹,笑的开怀无比。
  邱永下意识的看着阿伊,眉心凝了凝。
  入夜,秋意渐浓,微风凉丝丝的,带着些许樟树香与蜀菊糅合一起的奇异淡香。
  天边朗月高悬,香樟树下,蜀菊开的愈发浓艳,一个身着宽袖素衣的女郎安坐在软榻上,莹白而略带丰腴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古朴的七弦琴,两个小童规正的跪坐在琴案对面,侧耳倾听,清越的琴声随风飘在耳畔,落在人心。
  :“你们可知,为何嵇公会将此琴取名玄牝?”
  谢元渊看着杨毓略微失神的模样,有些奇怪:“师父怎么问起这个?”
  葛奉侧目看看谢元渊,低低的笑了笑道:“老子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言简意赅,算是回答了杨毓的问题。
  杨毓微微一笑道:“老子先贤将道称作天下母,又比之为玄牝,玄牝即*******葛奉眸光晶亮的看着杨毓,笑着道:“老子慕天地席自然,师父之意。。。”
  杨毓抿抿唇,笑着道:“正是。老子贵柔守雌,常从弱者道之用出发,强调“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以柔弱胜刚强。”
  谢元渊微微沉思一瞬道:“无为而治之道,便是顺其自然,即为柔顺!”
  杨毓微微点点头,笑着道:“孔子推崇周礼,谁知道,是为什么?”

  ☆、第三百二十九章 休止动乱

  两个小童互相对视一眼,谢元渊微微扬眉,示意葛奉来说。
  葛奉抿唇笑着,对杨毓拱手道:“因为周公推崇周礼之时,天下太平昌盛。”他略微想了想接着道:“今日天下动乱不止,黎民百姓苦不堪言,甚至爆发了太平教起义这等荒唐事,便是因为当今天下慕道而非儒。”
  世人向往名士的洒脱不羁,任性而为,不循规蹈矩,便是这个道理。
  杨毓笑着道:“阿奉说的有道理,可是,为何周礼在当时能够得到推崇,今日却不能呢?”杨毓循序渐进的引导着,将事实摆在他们面前,却又不捅破,让两个向来习惯吸收摆在面前的知识的少年,有了学习的兴趣。
  谢元渊道:“师父,为何?”
  杨毓目光看向葛奉:“阿奉能答吗?”
  葛奉略微思索了一瞬,摇摇头:“请师父解惑。”
  她笑着道:“其实很简单,当周礼推行之时,国家趋于稳定,在盛世昌隆之时,人人守礼自然简单。当今天下胡人肆虐,民不聊生,无论庶民还是士族都需要抒发内心苦闷,在此时,以自然之道为思想的道家,也就占了上风。”
  谢元渊一边吸收着杨毓的话,一边缓缓的点头,茅塞顿开一般道:“并非是周礼使天下太平,而是天下太平,使得周礼大行其道。”
  葛奉道:“周礼并不能休止动乱,乱,在人心。”
  杨毓奏响琴弦声音轻灵的飘荡着,徐徐的道:“孔孟思想教化万民,使得世间能够按照礼法运行。老庄思想顺应自然,使得万民于乱世之中,得到心灵的慰藉。
  我今日教你们的,并非是崇尚老庄,而是要在老庄与孔孟之间找到平衡点。世上的事皆是有因才有果,行事要果决,胸怀要广袤,眼光要长远,自成方圆。”
  两个小童拱手行礼:“谢师父教导。”
  杨毓笑着道:“对于琴之道,你们已经学会了奏曲,要时常练习。至于将来的造诣如何,便要看你们的造化与心性了。”
  :“是!”二人异口同声的道。
  :“好,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是。”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杨毓眸光温和,对于这两个孩子,她是很满意的。出身士族让他们很有优越感,然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孩子心性极好,又有她引导得当,使得这份优越感并未上升到目空一切的地步。
  :“乐宣君。”邱永长施一礼,身子半躬着,站在她面前。
  杨毓微微抬眸看着他,素手略微一摆:“祺砚,将琴收好。”
  :“是。”
  一侧的下仆上前收起琴案和琴,在此期间,邱永就那么躬着身,一动不动。
  杨毓对邱永尊敬,众人皆知。
  谁知今日她竟然这般落邱永的脸面,而邱永还没有表现一丝不满出来,奇哉怪哉!
  待下仆退去,杨毓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邱公何必如此多礼。”
  邱永这才放下双手,自然的垂在身子两侧,两人分明是一站一坐,却不知为何,那坐在软榻上的女郎如此傲然,站着的士人却有些局促。
  在此之前,邱永在她面前从未有这种卑贱的感觉,到底是他自己有所隐瞒,若说是杨毓折了他的心性,不如说,这份心性,本就带着隐瞒,来的不够光明磊落吧?
  :“坐吧。”
  邱永唇角微微动了动,踏上了软榻,端正的跪坐在她对面。
  围炉火种熄灭,茶汤微凉,杨毓手执涤方将废茶渣扫了干净,素手起落,没有一丝停顿,神情专注,全无在意邱永。
  邱永就沉着气,眸光看着她的手,静静的候着。
  茶具整理干净,她终于看向邱永。
  邱永变跪坐为跪,伏在软榻上:“君恕我。”
  杨毓眉梢微微一挑,没有说话。
  他缓缓的抬起头,道:“我本鲜卑族人,出身算得上个高贵,当年我踏足晋地,游历一年回到鲜卑,我妻子已被大王子所占,一气之下,我手刃王子,叛逃出族,到今日已有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我已习惯这片土地的风土人情。”
  她顿了顿,流光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他一般,停了半晌,她缓缓的道:“我可是那不问缘由,随意迁怒于人的糊涂人?”
  邱永面带愧疚,微微垂着头道:“君并非那等人。”
  :“那你为何诓骗我呢?”她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清亮,似碎玉般。
  他目光清亮的看着杨毓,带着真诚:“吾虽身在晋地,身为胡人,却希望天下归一。君,信我吗?”他拱着手,眼中带着期盼。
  杨毓展唇而笑,声音带着娇糯的道:“信的。”
  邱永似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终于放下了。
  他缓缓地,缓缓地,笑了。
  :“君从不曾疑我。”
  杨毓笑着道:“遥遥记得当年初见。在那奢靡污浊的所在,你虽然卑躬屈膝,虽然奉承谄媚,我却觉得公屈能伸,傲然独立,胸有丘壑。但凭这份坦荡,值得我尊敬,这份尊敬,只因你这人的气节,无论你是何族。”
  邱永再次拱手,郑重的道:“邱永气魄不如君。”
  杨毓心间微微顿了顿,刚要说话,只听外间喊道:“赤甲军校尉袁毅到!”
  话音刚落,进来传话的下仆紧追着袁毅进了门。
  袁毅一身铁甲,面容焦急,几步上前道:“斥候夜训,发现距竹山三十里外,有鲜卑探子!”
  杨毓微微蹙蹙眉,恍然间笑了:“只探而未近?”
  :“是。”袁毅回答,又问:“君如何知晓?”
  杨毓看向邱永,邱永笑道:“蜀地地形复杂,他们哪敢贸然进攻?”
  :“原来如此。”袁毅终于松了一口气。
  :“坏了!”邱永猛然站起身来转身对下仆道:“君伊!快去抓住君伊!”
  下仆懵然不明的看向杨毓。
  杨毓抿着唇,笑着道:“不必了。”
  :“君有所不知,那君伊身份不简单啊!”邱永拱手道,神态焦急不已。
  杨毓轻轻叹口气道:“不必理他,先去集结大军。”
  邱永皱着眉,道:“君还是不疑有他?”
  她微微摇摇头,自走回房舍。
  眼见着杨毓远去,袁毅有些好奇:“邱公方才是何意?”

  ☆、第三百三十章 异族来犯

  邱永咋咂舌道:“一言难尽。”
  再次出门,她一身青蓝色的直领对襟长裙,将曼妙的身姿包裹着,脚下踏着高齿木屐。三千发丝盘在头顶。
  这身打扮,上战场么?
  祺砚跟在她身边,手捧着木制托盘,盘上放着一条条红色发带。
  :“女郎,阿伊不见了。”
  杨毓笑着道:“走就走吧。”说着,大踏步的出了亭主府,下仆早已等候在外,高头骏马站在府门口。
  自刘叟手中接过缰绳,木屐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
  刘叟拍拍马颈道:“女郎小心啊!”
  杨毓笑着道:“安心。”说着她与袁毅相视一眼,微微点点头,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邱永站在府门口,看看马车又看看骏马。略微顿了顿,走上前去,牵过一匹马,跟随烟尘腾起的方向而去。
  城门外,赤甲军整装待发,杨毓翻身下马,负手而立。
  乔巫上前道:“君,斥候回报,五十里外有烟尘,似有大军来袭。”
  杨毓面色严正道:“今日能够早做准备,全赖我斥候有功,待战事结束,斥候每人赏十金!”
  :“谢乐宣君!”雷鸣般的呼声响起,每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杨毓笑着看向祺砚,初一与祺砚上前,将红色发带分发下去。
  杨毓道:“今日是我赤甲军小试牛刀,不必惧他!”
  :“不惧!”
  :“不惧!”
  :“不惧!”
  杨毓微微一笑,转身与乔巫和樊明进了军帐。
  三人商量之际,外面响起小兵的呼声:“邱公永到!”
  :“进来。”杨毓道。
  邱永姗姗来迟,樊明笑道:“邱兄快来!”
  邱永笑了笑,来到三人中间。
  杨毓道:“这一战,若能大胜,可保我竹山一年不受胡人侵扰。”
  樊明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在试探?”
  杨毓点点头道:“他们有备而来,人数不会少了。为今之计,一是要正面打击,二便是要利用我蜀地环境出其不意。”
  邱永脸微微有些发烫:“乐宣君带君伊到军营,并非是相信他,而是将计就计,借他的手,用这一战,换竹山一年无虞?”
  杨毓侧目看看邱永,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希望他是我希望的那人,可惜,破绽太多。”
  邱永长舒一口气,突然,全身仿佛冻住了一般,连表情也凝滞住了,樊明微微蹙眉看向他,乔巫被这突然的变化也吓住了。
  :“邱公?”
  邱永眨了眨眼,看向杨毓,唇边漾起苦笑:“君诈我?”
  杨毓低低的笑了笑道:“兵不厌诈。”
  邱永方才的和盘托出,是杨毓始料未及的,她从未疑心过此人,虽初初听闻心中有些诧异,却并不怎么在意。
  他咂舌道:“我一来,君自理茶,我还,还以为。”
  杨毓眯了眯眼,笑着道:“我本想重新烹茶给邱公,邱公自说自话,可怪不得我。”
  邱永大笑一声道:“甚好,甚好,如今我一身清省,甚好!”连说了三个好,邱永转眸看向樊明道:“樊长史,今日这是一场硬仗,我少时也曾提刀上马,我要伴乐宣君出生入死去,你便在一旁看着吧。”说着连声大笑。
  出身鲜卑族,曾手刃一族王子之人,怎能不武勇?
  为了隐藏行迹,化身晋人推崇的文弱模样,今日,终要破茧!
  樊明微微一怔道:“你,会武?”
  :“多年不动刀剑,恐不能与当年相比,却也能杀上几个。”
  樊明与乔巫面面相觑之时,杨毓道:“邱公便待在帐中吧。”
  邱永略一沉吟:“乐宣君这是何意?”
  杨毓道:“我身侧绝不能无公,公莫要以身犯险。”说完,垂头细细的看着地形图。
  :“鹤鸣山上的天师观修整的如何了?”杨毓突然问道。
  樊明道:“烧毁太严重,动工修复与重建并无区别,也就搁置着了。”
  :“嗯。”她道:“本想以此做堡垒,看来是不能了。”
  邱永道:“鹤鸣山地势太高,算不得突袭的好位置。”他微微顿了顿道:“君是否记得初到竹山与七贤去的叠瀑?”
  杨毓低低的笑了笑道:“初遇君伊之地?我怎能忘?”
  邱永笑道:“那处在竹山城外十里处,最适宜整军,我若是君伊,会将大军带到此处修整,待天明一举攻城。”
  :“我身侧怎能少了邱公啊!”她双眼笑的眯成了弯月:“正想着何时能实战一番,慕容喾就给我军送来特训了,真是个好心人。”
  邱永笑着连连摇头,他家主人得意起来真是可爱。
  二人不谋而合,却让樊明和乔巫不明所以。
  夜幕愈发深沉了,山风猎猎,吹得浮云遮月。
  君伊一袭革制的战甲,略有些泛黄的发丝被麻布条绑得紧紧的,垂在身后,玉面莹白半边覆盖着黄金面罩,一只翠绿的眸子,在黑夜中似有无限光辉。
  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裳而已,那个往日温柔的少年,一身肃杀之气。
  胯下的枣红骏马似乎有些不安,原本悠闲的步子有些停顿。
  他身侧的少年小将,羽弗信。乃是被杨毓亲手砍去首级的前燕文昌帝的悌侄。
  十三四岁的少年,生的有几分阴柔。
  :“拓跋介,你们拓跋部人都如你一般胆小吗?”羽弗信调笑的看着君伊。
  :“我说了,在外不要称我拓跋介。”君伊眸光冰寒,直刺向他。
  羽弗信不知为何,心中微微一震,小声嘟囔道:“都被晋人灭族了,还牛气甚么。”口舌上不屑,却到底不敢再乱说话。
  君伊转回眸子,看向前方,问道:“探子多久未回报了?”
  一旁的兵士道:“一炷香。”
  君伊蹙蹙眉:“不对劲。”说着话,手中也勒紧了缰绳,马儿停下脚步,后面的两万士兵也缓缓的停下脚步。
  周围,太静了。
  野外山林,就算是夜里,也该有虫鸣蛙叫。
  而此刻,除却流水声,风吹树叶的声音,无一活物的声音。
  羽弗信终于发现不对,这样的死寂,令他没来由的害怕。
  :“狗东西!点上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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