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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长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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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王靖之目光移向远处,悠悠的道:“可是,我逾发的爱不释手了,怎么办呢?”这本是句极懊恼的话,自那人口中说出来,却轻飘飘的,漫不经心,却让人不得不深思。
  良久后,王靖之缓缓地道:“还是舍不得啊。”他自顾自的摇摇头,舍不得她屈居人下,她那么清傲,那么自由,他舍不得放手,亦舍不得据为己有,只因这舍不得,这份爱意便更加浓郁。
  他微微一笑,光华耀眼:“再有三年,足矣。”
  樊明听着他自言自语,不知该回答还是该避开,就算回答,他说些什么?只得不尴不尬的坐在那,尽量少动。
  :“郎君。”樊明微微蹙眉看着他,突然笑了,缓缓的道:“该不会,你早已预料到这些,才顺水推舟而行的吧?”
  :“你猜。”王靖之面色略微凝滞,目光转向水面。
  樊明撇撇嘴:“小姑子会生气的。”
  :“她不会知道的。”
  樊明点点头,笑着道:“但愿如此。”
  阿桐跪在司马安寝殿外第五日,期间几次承受不住,晕倒过去,被宫人抬回了寝殿,待他醒来,又再一次摇晃着身体,来到司马安的寝殿。
  :“二皇子!”外间响起一青年内监的惊呼声以及七手八脚抬人的声音。
  :“哎呦,这可怎么好,又晕了,这已经五日未进水米了,再这般下去,身子该熬坏了。”
  司马安眉心一挑,沉着气,自寝殿中走了出来。
  看着车辇上苍白的小脸,眼睛紧闭着,双唇干裂发白。司马安走到跟前,自言自语道:“晕倒了还蹙着眉。”眼中流出一抹心疼,他叹口气道:“你也来逼朕!”
  阿桐睫毛微微颤抖,张开一双清澈的眼睛,喃喃的道:“皇兄,求你,别杀阿毓。”
  司马安诧异一瞬间,明白阿桐是装晕的,却不自觉的笑了出来,问道:“为何?”
  阿桐笑着起了身,抓着那抹明黄色的衣袖道:“阿毓生的美啊,这么漂亮又性情不俗的美人,若是被砍了头,多可惜。”
  阿桐了解司马安,不敢说杨毓的影响力如何如何,只怕引起司马安更深的介心,只能用这稚嫩之语劝解。
  司马安一听这话,果然笑了起来,索性坐在车辕边,道:“的确有道理。”
  阿桐笑着,将司马安的衣袖抓的更近:“皇兄不杀阿毓了?”
  阿桐一头软发披散着,司马安习惯性的揉揉他的软发,笑着道:“我不过吓唬她的,过几日竹林七贤回金陵,我便放了她。”
  :“当真?”阿桐惊喜的笑了,这一高兴,就要站起身来,却未想到车厢太矮,“砰”的一声,头磕在了车顶上。
  :“哎呦!”
  阿桐双手抱着头,眼中是真的泛泪了。
  司马安无奈的笑了笑,手又抚上他的头顶,一边揉着一边安慰道:“大丈夫,哭甚。好了,好了,别哭了。”
  :“皇兄带我去看看阿毓吧,看了阿毓,我再不哭了。”
  司马安笑着道:“好个竖子,还学会威胁朕了?”
  :“皇兄息怒,阿桐不敢,不敢。”阿桐可怜的跪了下来,眼中还泛着晶莹的泪光。
  司马安一扬手道:“去用过饭食,整好衣装。”
  :“是!”阿桐笑着催促赶车的内监:“快行快行!”
  看着阿桐的车驾远去,司马安微笑着握紧手心,想要将这一刻的温情留住。
  :“陛下,是否要更衣?”李石自远处走了过来,垂着头问。
  司马安“恩”了一声,转身回到寝殿更衣。
  触碰司马安的身体,李石不由的红了脸,他垂着头,一丝不苟的整理着司马安的衣带。
  司马安余光瞥见李石的神情,觉得可爱,扬唇而笑道:“阿石就似朕的妻子一般。”
  李石一听这话,脸更红了,头也垂的更低,只恨这房里没有地缝能让他躲一躲。:“奴不敢,陛下之妻,该是皇后。”
  司马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那些老狐狸,又催促朕立后,所选之人,皆是出自世家大族,朕该立谁呢?”
  李石恍然一瞬间,看了司马安一眼,缓缓地道:“陛下喜美人,那便比一比谁家的女郎姿容更胜一筹?”
  司马安扬唇而笑道:“阿石所言极是,那便办一场宫宴?朕就躲在帘后看看,哪个女郎最美,无论是谁家的,就立她为后。”
  司马安说这话,丝毫不觉得自己儿戏,反正宫宴请来的都是世家大族之女,无论选谁,都是不会错的,既然一定要选择一个,那就选最美的。
  这确实很有道理。
  :“阿石真是聪慧,若阿石扮上女装,朕定选你。”
  李石痴痴的笑了:“陛下谬赞了,奴不过是个低贱的残缺之人。”
  司马安此时真的有些不悦,他的东西,有哪一件是低贱的?
  他轻佻的挑起李石光滑的下巴,双眸看着他那双柔和的眼睛,缓缓的垂头,吻上了他的薄唇,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后,司马安在他唇上勾舌一舔。
  :“好美味。”
  :“皇兄!”外面响起阿桐的声音。
  司马安放开李石的下巴,笑着道:“阿石可知朕对你之心?”
  :“奴不敢揣测圣意,奴只知道,这一生,都要好生侍奉陛下,便于愿足矣。”
  司马安微微蹙眉,搂住李石挺拔纤瘦的身子,轻声道:“妖精,你真是要了朕的命。”
  :“奴,不敢。奴的命,是陛下的。”
  :“皇兄!阿桐用了饭了,也更好衣了!”
  司马安不舍的放开李石的身子,笑着道:“宫外路途甚远,你便在宫中等着朕回来吧。”
  :“是。”李石微微俯身行礼。
  司马安得志的笑了,踏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寝殿。
  外面响起车马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远,李石抬起头来,眸光移向外面。
  他仰着头走出寝殿,守在门外的宫人纷纷向他俯身行礼。
  :“李中宦。”
  :“恩,陛下回来问起,就说我去膳房为他烹参茶。”
  :“是。”宫人纷纷答应了。
  李石点点头,转身而出,出了宫门,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流中。

  ☆、第二百四十章 闭个鸟关

  司马安带着阿桐出现在了刑司大牢。对于司马安的到来,杨毓还是很惊讶的。
  毕竟,一国之君,并无理由来看她这微不足道的罪人。
  牢门大开,司马安低头进了门,看着四周应用物品一应俱全,诧异了一瞬间,转而笑了。
  :“阿毓不请朕坐下?”他扬眉看着杨毓,温柔似水。
  杨毓款动玉足,一挥衣袖,笑意盈盈的道:“陛下请。”
  阿桐悄然来到她身侧,竟挤着她,共坐一榻,杨毓略一怔,只见阿桐狡黠的眨了眨眼。
  杨毓低低的笑了,他想告诉司马安,杨毓对他很重要。
  :“阿桐,这还有榻。”杨毓恍若未见阿桐眨眼,不着痕迹的将身子移到旁边的软榻上,也不看阿桐气急败坏的咬唇,自顾自的扬起素手斟茶。
  :“陛下请用陋茶。”白瓷茶盏送到司马安面前。
  阿桐气哼哼的坐了下来:“这里潮湿阴冷,他们怎敢这样待你!”话说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让杨毓住在这的,是万人之上,他的嫡亲兄长。
  杨毓蹙眉一瞬,笑着道:“此处僻静,每日奏琴念书也无人打扰,是绝好的。”
  司马安笑着道:“阿毓很满意?”
  :“自然满意。”
  :“那就好。”司马安迟疑一瞬,还是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阿毓,这的饭食如何?可还和你的口味?”
  杨毓笑着偏偏投诉,看向阿桐,下意识的想要抚阿桐的发,手抬到一半,生硬的转过去又执起茶壶,给司马安将茶斟满。
  :“很好。”
  阿桐有些奇怪杨毓今日的态度,转眸看看周围的陈设,虽称不上极好,也不会太委屈,心中总算稳了稳。
  看着司马安又抿了一口清亮的茶汤,杨毓笑着道:“已过立秋,再饮龙井于养生之道有碍,陛下还是少饮为妙。”
  司马安努努嘴,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缓缓地道:“你在金殿上辩驳于朕,朕已赐你死罪,若是寻常人,该恨不得朕不得好死。”
  杨毓轻声一笑,慢条斯理的执起火钳,拢了拢泥炉中的炭火,笑着回道:“阿毓的确有罪,是该死之人,为何恨陛下?陛下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该保重自己。”
  司马安不由得又执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回味无限,他不自觉的笑意更深:“虽不和时令,却是好茶。烹茶之人心如止水,弥补了井水的涩味。”
  能这般云淡风轻的品出这茶汤之水的来源,对于司马安的这根灵舌,还是很佩服的。
  杨毓笑道:“谢陛下。”
  :“刑期将定,阿毓还有何未了心事,朕可答应。”
  杨毓放下手中的火钳,慎重的看向司马安:“陛下此言当真?”
  :“皇兄金口玉言,阿毓快说罢!”阿桐双眼清澈,一瞬不瞬的看着杨毓。
  杨毓侧目看看他,笑着道:“能否请殿下先行回避?”
  阿桐一怔,眉心蹙紧,却并没有拒绝,他起身对司马安和杨毓分别行礼,不甘愿的退出了牢外。
  司马安饶有兴致的看着杨毓:“阿毓可是想求得一命?”
  杨毓笑着道:“的确。”
  :“好。”司马安真想看看杨毓服软的样子,他温柔的笑着,心中开怀不已,没有半分犹豫,拍着腿回道。
  杨毓一挑眉,笑着道:“阿毓恳请陛下,调骠骑大将军裴良,镇守韩旧郡。”她慎之又重的拱手,那双流光溢彩的水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司马安。
  司马安迟疑着,将手中温润的茶盏放回榻几上:“你求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裴良的?”
  杨毓缓缓的摇头道:“并非是裴将军的命,而是韩旧郡庶民士族之命。”
  若是放在往日,杨毓万不敢将这话如此坦诚的说出口,这是干扰朝政的大罪!
  而今,形势不同。
  裴良与桓七郎密谋劫法场,若是被今上知晓,这是两家人的性命危在旦夕,她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踌躇的?
  难不成一条命,能死两次?
  见司马安沉吟着,杨毓接着道:“裴将军武勇无匹,铁焰军治军严明,值此胡人疯狂肆虐之时,唯有他,能担当此重任。”
  :“若不幸让胡人渡江,陛下!”杨毓一头触底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司马安打量着杨毓的腰背,她躬身在地,却依旧不染纤尘,他不禁有些迟疑了,分明是个容色俗艳至极的小姑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性情呢?
  良久的静默,杨毓一滴冷汗,自脖颈间流到发间。
  :“朕,应了。”
  杨毓眉间一松,朗声道:“谢陛下隆恩!”
  :“朕已应下,你还不起身?”
  杨毓笑着抬起头,额头上沾染了一些尘埃,却笑的极为轻松。
  这女郎,怎么看也不像是将死之人该有的样子啊!司马安心中有些挫败感,缓缓起了身,唇间冷哼一声:“好自为之。”
  :“恭送陛下!”
  牢门再次锁上,杨毓终于放下心来。
  裴良乃是救国良将,她不能连累他。
  当日下晌,裴良正在仆射处奋笔疾书,圣旨忽至。
  他手捧着圣旨,一瞬间,想起杨毓那狡黠的眼神。一双手越握越紧。
  :“裴将军,韩旧郡丞陈叔矫已整装待发,将军快收拾行囊,与陈公汇集罢。”传旨內监笑意盈盈。
  :“好。”他一撩衣袍,进了内室。
  不过半刻时间,他身后的下仆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二人翻身上马而去。
  內监这才转身回宫复旨。
  马蹄飞奔,去的却是刑司之路,抵达刑司,裴良正要直冲进去。
  十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拦住。
  :“裴将军,这是做甚!”刑司郎眉心紧蹙着,怒气横生,撩着衣角自堂内的屏风后转了出来。
  裴良一拱手道:“裴某这便要远行,特来向杨氏阿毓辞行,望廖君行个方便之门。”
  刑司郎笑着道:“原来如此,本官自是不敢阻拦将军,然,女郎却已言说,她要闭关悟道,临刑之前,不再见客。”
  :“闭关悟道?”裴良扬声反问道:“她又非方外羽客,闭个鸟关!”他作势又要冲进刑司,一声冷哼仿若杀神上身一般。
  十几个侍卫,毫不自觉的被这嗜血的气势吓得倒退几步,个个脸色苍白。
  刑司郎无奈的摊手,走进裴良,压低声音道:“将军何必动怒?女郎不见人,自有她的道理,将军何必弗了她一番好意?”

  ☆、第二百四十一章 杀心顿起

  今日上午,杨毓会见司马安后,裴良的任命便传了下来,若说此事与杨毓无关,他是万万不信的。
  内中情由如何,他是猜不到,但能肯定的是,杨毓送了裴良天大的人情,裴良此刻却很是不满,要质问杨毓。
  想起杨毓的嘱托,他更进一步道:“将军,保家卫国,才是将军之职!”
  :“这女郎,这女郎。”裴良垂下眸喃喃自语两句,叹了口气。他转眸看向刑司门口的牛皮面鼓,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当刑司郎醒转过来之时,裴良已经双手执鼓槌。
  :“这是鸣冤鼓!”随着刑司郎哀怨的喊声,鼓槌已经重重的落到鼓面上。
  “咚!咚!咚!”
  极富有节奏感的鼓声传来,清越而又激昂。
  裴良仿佛重返战场一般,眉眼突然就笑开了,连日来在金陵所受的冷嘲热讽,他的隐忍,他的小心,随着这一声声鼓声而消散。
  “咚!咚!咚!”
  一声声如同奔流的江水排山倒海而来,如同神明降下的雷声惊天动地而去。
  震耳欲聋,响彻天地!
  路过行人纷纷驻足看向裴良,那一身豪迈洒脱,配上恍若天神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
  最后一声鼓声,缓缓落下,他双手一松,鼓槌落地。
  众人讷讷的看着这个武勇无匹的将军,只见他身子朝向刑司大门,慎重的拱起双手,躬身一拜,而后一撩衣角,踏马而去。
  刑司郎长叹一口气,暗自擦擦额头上的汗,终于送走了这尊杀神。
  牢房内的杨毓听着气势磅礴的鼓声,她知道,裴良在与她告别,他说,你是我一生的知己,他说,谢谢。
  鼓声休止,杨毓深深的叹了口气,继而,扬唇而笑。
  终于,报了聊城相护、情谊错付的人情。
  至此,她再也不必对裴良心怀愧疚了。
  当桓七郎听闻裴良奉旨镇守韩旧郡,已然离开金陵之时,已是当日傍晚。
  桓七郎浑身冰凉,木然的看着传话来的下仆道:“你再说一遍。”
  下仆看着桓七郎,他一动不动,只有双目不停的转着,张皇失措不必多言。
  :“裴将军出城去韩旧郡上任了。”
  桓七郎心口一痛,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颓然倒地。
  隔天一早,琅琊王携带一骑轻兵,悄无声息的奔向琅琊郡。
  司马安知晓之后笑了很久,很久。
  他轻轻的将茶盏放回案几上,双目看着房顶,眸光微微眯了眯,他本就不抱希望司马子高会为了救杨毓而放弃手中的兵权,提出那样的要求,也不过是临时起意的。
  却未想到,他竟会这么果断的放弃杨毓。
  他无奈的摇摇头,扬唇而笑,一如往常的温柔,悠悠的道:“你说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是我辈。”
  :“而你落难之时,你的靖郎,消失不见。你的七郎,缠绵病榻。你的将军,奉旨出行。你的阿九,逃离金陵。”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笑着走到书案前,大笔一挥而就,没有丝毫迟疑的将圣旨交给李石。
  :“昭告天下,杨氏阿毓,七日后午时,处斩。”
  李石垂着头,笑着领旨而出。
  司马安望着李石的背影,安然坐回软榻,缓缓的道:“这样的女郎,本就不该生在尘世,死了,是解脱。”
  正当杨毓择日斩首的消息刚刚趋于平定之时,这昭告天下的圣旨如同惊雷,在金陵城炸开了。若斩首之人,只是个顶撞今上的低微士族之女,谁也不会过度关心,左不过是死个把士族,这样的消息太平常。
  然而,这个女郎,美容仪,尚自然,是个十足的风雅名士。
  她舍弃钱财,散于庶民。三番五次捉刀上马,还生擒了前燕皇帝羽弗慕。
  她不惧皇权天威,行事以义当先。
  她琴音高绝,出口成章。
  她是竹林第八贤啊!
  无论在士族或是庶民之中,这个女郎都太不平凡了。
  自从前日杨毓不再会客后,又有数名士人欲探访,都被刑司郎一一推却,今日,就连孔老夫妇也被挡在门外。
  众人求而不得,却依旧不肯散去,只在刑司大门外来回徘徊着。
  刑司郎又一次长叹一口气,多少年,他这刑司第一次这般热闹,却是以这种方式。
  高高低低的琴声,啸声徘徊在刑司门外。
  杨毓充耳不闻,照旧捧着一本不知被抚摸了多少遍的书简,细细的揣摩观看,看到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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