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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生存攻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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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沅把晚上在昭阳殿假山边上听到的话跟公孙柔嘉说了。
      公孙柔嘉叹气,“人谁不爱子?可能是她有难言的苦衷吧。”
      王沅想想张婕妤往日那嚣张的样子,道:“真是看不出来。”
      “反正这事与咱们无关,只要离着余家人与冯家人远一点,那城门的火也烧不到咱们身上来。”
      两人又闲谈几句,渐渐都睡了过去。翌日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粟米掀了帐子,笑道:“两位可算是醒了!王婕妤,你家的采青很早就过来了。”
      王沅由着采青服侍梳洗,粟米则给公孙柔嘉梳头,她拿出一根小金钗要给公孙柔嘉簪上。公孙柔嘉看了看,笑道:“这钗头雕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沅儿,我看它更合适。”
      王沅一看,也十分喜爱,于是拿起来簪在自己头上,笑道:“那我就偏了你的好东西了。”
      公孙柔嘉道:“金银之物,哪里算得上什么好东西,不及你送给我的那本棋谱。”
      王沅一边对着铜镜打量自个儿,一边道:“我可跟你相反了,一点儿都不嫌弃金银之物俗气,我就爱这俗气的东西。”

  ☆、第 37 章(捉虫)

      37 第 37 章(捉虫)
      李湛昨日歇在昭阳殿, 第二日上过早朝后,张让过来说道:“陛下,余家并无人去贺冯宸妃册封之礼。”
      说完后,张让偷眼打量他的神色, 只见他面容严肃,于是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垂手而立。
      李湛不自觉地敲着桌子, 眉头微皱。张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皇后确实也太不体谅陛下了,陛下每日为朝政之事忙忧, 偏偏还要为皇后的事情操心。没错,冯宸妃确实是妾妃, 但冯氏之父为大司马、大将军,宸妃封妃典礼,长安城的达官贵人的夫人们几乎都去恭贺了, 就是看在冯大将军的份上, 余家人也该去的。而且在册立皇后与余家封爵的事情上, 冯大将军已经退步, 不再阻拦, 余家就该趁此机会结交冯家,与冯家和好, 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摆驾, 去椒房殿。”李湛沉声道。
      余蕴秀正带着李顼在用早膳,听到通传声, 忙放下碗筷,携着儿子在椒房殿门口迎接李湛,福身过后,笑道:“陛下,用过早膳没有?”
      李湛看着妻儿,那脸上的表情就缓和了一些,牵着李顼的手,道:“还没有。”
      余蕴秀忙吩咐人再去准备一些膳食,李湛坐下来用膳。
      用过早膳后,李湛顺便考校儿子的功课。李顼今年六岁了,由于年纪尚小,课业并不繁重,上午学习经史子集,下午则是练字与骑射。李湛随口问了他几句《尚书》,李顼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认真答道:“刚学完了盘庚迁都。”
      李湛问道:“顼儿读了盘庚迁都有何感想?”
      李顼想了想,道:“其中有一句‘如农服田力穑,乃亦有秋’与父皇您所实行的与民休息、劝课农桑如出一辙。”
      李湛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盘庚所说的这句话全句是“若网在纲,有条而不紊;若农服田力穑,乃亦有秋。”盘庚意在强调国~家法度的重要性,好让迁都的事情能够顺利的执行下去,与劝课农桑并无任何关系。
      李顼见父皇面色沉重,惴惴不安,眼睛唆过去看余蕴秀。丈夫教子,余蕴秀不敢插言,只能给了一个关切的眼神安抚儿子。
      李湛看着还不及自己腰身高的儿子,他还小,才刚过六岁,不能太苛责于他,耐着性子把这句话的意思详细的给他解说了一遍。
      他又让人把太子所练的大字拿过来,这一看眉头就皱得更紧了,道:“这字女儿气十足,朕明日让人给你送两本字帖过来。你是太子,万不可把字写的小家子气。”
      李顼被他训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只是不敢哭出来。余蕴秀看着心痛极了。
      李湛对余蕴秀说道:“孟氏学问还是有的,但毕竟是妇人,以后顼儿的学业之类的事情不可让孟氏插手了。”
      “诺。”余蕴秀连忙答应下来。
      李顼是李湛目前唯一的儿子,也是太子,未来的帝王,他寄予了众望,这次考校难免有些失望,本来还想再训导几句,但时间快来不及了,只能让人送他去文思阁读书。
      余蕴秀倒了一杯茶给他,李湛一口喝尽了,她才小心翼翼地说:“陛下,顼儿毕竟年纪小,慢慢教,一定能够成为陛下您期望的太子。”
      “他是太子,责任重大,不同于其他人,”李湛叹气,“蕴秀,你让人把东宫整理出来,让顼儿尽早搬出椒房殿。”
      余蕴秀一惊,忙道:“顼儿还小,我实在是不放心他,陛下,我一定会好好督促顼儿读书,您就等他满八岁后再搬出去东宫吧。”
      “不可,他是太子,尽早搬到东宫,对他大有益处,”李湛道,“他搬去东宫后,每日过来请你请安,也一样能够见到。”
      知道再无可改变,余蕴秀只能闷闷地答应下来。
      李湛本待安慰她几句,想起昨日的事情,又道:“蕴秀,你是我的妻子,更是大周的皇后,余家是太子外家,日后是太子的助力。而冯大将军,三朝元老,冯氏一门多英才,于国有功,且大将军在册封太子与余家封侯之事上并未有任何阻扰。余家与冯家都是我所看重的,所以我希望两家能够摒弃前嫌,和睦相处。”
      这是第一次李湛用如此郑重的口吻对自己说话,余蕴秀心提上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李湛继续说:“先前我本来想着让徽鸾与冯熙的孙子联姻,以期两家之和。”
      余蕴秀心里如同海水翻腾,冯宸妃气度高贵,虽然对她恭敬,谨守嫔妃之本分,但每次见到她,自己内心深处都有一种自卑作祟。鸾儿虽然贵为公主,若是嫁入冯家,冯家人该怎么待她?连陛下在朝堂上都要处处听冯熙的。她失声道:“陛下,不可。”
      李湛拍拍她的手,道:“朕已经依着你的意思,决定把鸾儿许给余家了。但是昨日,宸妃册封礼,不管怎么说,余家人该去了,至少面子上要两家好看,是不是?”
      余蕴秀低头道:“陛下,妾错了。”她已经不敢在自称我了。
      李湛道:“朕的本意,是冯余两家关系缓和,共同为朝堂效力,共同辅佐太子。”
      余蕴秀跪下来,道:“妾都知道了,也会告知父亲的。”
      李湛闭门与皇后谈了良久,皇后甚至跪下请罪的事情很快就在掖庭隐隐传开了,但是众人不知道谈话内容,东猜西想了很多。
      过了几日冯宸妃因着天热贪凉,在临水的阁子边小憩,偶感了风寒。皇后得知后亲自去探病,甚至还要喂冯宸妃喝药,当然宸妃立刻就回绝了。此事传出来,人人都道,皇后贤良,不妒忌,体恤后妃,是个难得的贤后。
      王沅与公孙柔嘉在明光殿的后院树荫下投壶玩,听着张山说这些事。她站在三丈开外,瞄准细细的壶口,将箭送了进去,然后才笑道:“柔嘉,你说皇后娘娘这是闹哪一出戏啊?”
      公孙柔嘉道:“世人所为,其目的总不过名利二字而已。”
      王沅又执了一根红羽长箭,一边投壶,一边反驳说:“那可不一定,就比如说我们在此投壶,为的是一个‘乐’字!”
      公孙柔嘉无奈,“我是真想掐你这利嘴,什么话都能让你辩出几句来。”
      王沅用银签子插了一块黄橙橙的哈密瓜递给她,“我向你赔罪,来,吃一块,这是在井水凉过的。 ”
      公孙柔嘉接过来,咬了一口,道:“若没有名利之争,其实在这掖庭住的也不错,锦衣玉食、奴仆成群。”
      王沅在心里品会她说的名利二字,笑道:“皇后可算是豁出去了,亲自去探望妃子,确实挺贤德。还得皇后继续贤德下去,我等日子才会更加好过。”
      公孙柔嘉蹙眉,“恐怕是物极必反了吧。”
      王沅并不在意,“得过一日,就乐呵一日,咱们尽情的玩。我已经吩咐了厨房,让他们烤鹿肉来吃,咱们吃着鹿肉,喝着酒,日子岂不快活。对了,鼠尾,你去把胡婕妤与林美人都请过来,人多才热闹。”
      鼠尾又问:“张婕妤请不请呢?”
      王沅道:“她上次也请我去看戏了,还是请上她吧,不过我估计她不回来。”
      ……
      鼠尾去蕙草殿,张婕妤果然说:“多谢你家婕妤的好意了,我正身子不适,吃不得油腻的东西,也不能喝酒,就不去扫大家的兴致了。”然后又吩咐宫人拿了一坛子上好的金华酒给王沅等人送过去。
      待鼠尾走过,张婕妤抱怨道:“就是因为肚子里这块肉,害得我哪里都不能去!”
      侍女柳絮道:“婕妤,您快别这么多,这后宫多少人想怀孕还不能够呢!”
      杨花说:“娘娘的月信已经晚了半个多月了,虽然夫人进宫时带的医婆已经看了,但还是要请御医确定一下。”
      张婕妤摸摸肚子,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佛号,然后道:“你们低调地去把御医请过来,只说是我苦夏,不太舒服,千万别说什么怀孕的事情。”为着怀孕的事情,她之前已经闹过一次乌龙了,被人嘲笑了好久。
      杨花与柳絮齐声道:“奴婢们知道了。”
      张婕妤懒懒地躺在榻上,想起几日前,母亲进宫带给她话,“你父亲说宸妃体寒,不易生子,你若是有孕,可献给宸妃,子以母贵,说不定凭借冯家的权势,张家还能更进一步。”
      当时她不以为然,自己的孩子凭什么给别人,哪知母亲又说起来,“你父亲如今对我好了许多,家里的管家权也都交给我了,还让那几个妾每日到我跟前服侍我,你的哥哥们也很敬重我。”母亲一脸欣喜的表情,让她心酸。
      张婕妤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张家唯一挂念的就是母亲了。父亲拿母亲作为说服她的筹码,她不得不从。

  ☆、第 38 章(捉虫)

      38 第 38 章(捉虫)
      蕙草殿的人请了御医过来, 把过脉之后,果然确诊张婕妤已是有快三个月的身孕了。一时之间,整个明光殿都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
      杨花高兴地说:“婕妤,这回有了身孕, 陛下怎么也该封您一个九嫔之位了!”
      柳絮则说:“奴婢让厨房每日给您炖补品,保管小皇子生下来之后白白胖胖的。”
      进宫三年,才有喜信传来, 张婕妤也是惊喜异常,尔后突然又想起母亲说过的话,那喜气就大大的打折了。
      她心想, 若是女儿就好了,那么对于冯宸妃来说就没什么用, 就能留在自己身边了,但再往深处想想,在这宫里生儿子, 才能有个盼头, 以后能跟着儿子去封地享福。梅宝林倒是生了大公主, 可宫里也没有人看得起她。
      柳絮对于张老爷的打算略微知道一些, 她把杨花支走后, 道:“婕妤,难道您真的打算听老爷的话, 将小皇子送给宸妃吗?”
      张婕妤看了她一眼, 懒懒地说道:“他是父亲,我是女儿, 只有我听他的,能怎么办?”
      柳絮心中好笑,自家婕妤这会儿倒是温顺起来了,柳绿十分了解她的性格,张婕妤在家时,就曾因为姨娘欺负自己的母亲,而偷偷掐姨娘生的小弟弟,肯定还有内情,于是柳絮咽下了打算劝慰的话语。
      没错,张婕妤并不是什么甘愿为了母亲就做出送出自己骨肉的事情来的人。张父还让张母告诉她,宸妃的母亲齐夫人亲自来她们家拜访了,齐夫人承诺以后一定好好培养这个孩子,“培养”二字显得意味深长,容不得张婕妤不心动。
      次日,张婕妤遣人去椒房殿将自己怀孕的消息告知皇后。皇后的心情不得而知,不过之后椒房殿、建章宫等都赏赐了药材补品下来。
      后宫其他嫔妃也纷纷上门贺喜,张婕妤招呼众人一整天。到了晚上,趁着天黑,也不做肩舆,带着柳絮去了昭明殿。
      冯宸妃独自在打棋谱,兰草过来禀告:“娘娘,张婕妤在殿外求见,说是特地来谢谢娘娘的赏。”白日冯宸妃曾让人送了几盒血燕去蕙草殿。
      “让她进来吧。”
      张婕妤行过礼后,与冯宸妃分主客坐下。兰草端了两杯茶来,就离开了。
      张婕妤笑道:“娘娘遣人送给妾的血燕,妾十分喜欢,特地过来向您道谢。”
      冯宸妃道:“这没什么,我这儿还有几两,你若是喜欢,我让兰草再给你包点。”
      “不,不用了,”张婕妤忙拒绝道,“妾身现在已够用了,不敢再劳烦娘娘您。”
      张婕妤又说了一些奉承讨好的话,冯宸妃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从小长在将军府,好听的话听得太多了,只觉得腻烦。
      张婕妤察觉到她的不耐烦,捏紧拳头,暗自下定了决心,说道:“娘娘,如今妾已经有了身孕,若此胎是个小皇子,妾愿意把他给您养着,让他以后做您的儿子,孝顺您。”
      冯宸妃眉头紧蹙,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冷声道:“张婕妤,你可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你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张婕妤忙摇摇头,以为冯宸妃是做样子而已,于是更加真诚地说:“妾所说并不虚假,完全是出自真心,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齐夫人。”
      母亲?冯宸妃转念一想,明白了,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在其中做了什么,而自己完全被蒙在谷中。她问道:“我娘还给你说了什么?”
      张婕妤不明就里,索性全部都说了,“齐夫人说您宫寒,很难有孕……”
      冯宸妃脸色大变,心里剧烈地波动,勉强维持住风度,一字一顿地说道:“张氏,不管我娘怎么说,我,冯清芬,是不会要你的孩子,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张婕妤懵了,之前还谈得好好的,这冯宸妃怎么突然变脸了,她本想再说几句话,茜草与兰草两人立刻就将她请了出去。
      她毕竟不是笨人,出了昭阳殿后,头脑清晰,再仔细一想,仿佛明白了,这齐夫人瞒着宸妃办事,自己正好给揭破了。一瞬间,张婕妤还有些羡慕宸妃有个时时刻刻都在为她打算的母亲,而不像自己的母亲,需要自己时刻为她操心,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宸妃的心思无从考证,不过过了两日,张婕妤的母亲来宫里探望她,满面愁容,“齐夫人不知怎么,突然又说不要你的孩子了,这可怎么办?”
      张婕妤此刻已经想通了,道:“不要就不要呗,”  她伸手指指上方,“那个位置岂是那么好得到的?索性安安分分,若是个儿子,以后也不用愁了,而且我的分位肯定要提一提的。若是父亲、姨娘与姨娘生的那些家伙再欺辱你,你直管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们。”
      “女儿呀,那是你父亲与哥哥们……”张母又开始老话重提。
      张婕妤柳眉倒竖,“您再说这个话,以后就别进宫来看我,省得心烦!”
      张母不敢再惹女儿,呐呐地住了口。
      ……
      转眼已经是六月底,太阳火辣辣的,王沅换上细葛布做的衣服,手里不离团扇,仍然觉得热。明光殿分配到的冰有限,她只能省着用,不可能每日都在屋子里放冰。
      钱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婕妤,小的有罪,没有照顾好那两只孔雀。今日中午去看时,一只孔雀中暑,已经让兽医看过了,现在情况好转。”
      鼠尾道:“定是你忘了给孔雀喂水。”
      钱丰忙磕头:“是小的不好,婕妤,您饶了小的吧。”
      这天气确实热,人都快热的中暑了,王沅摆摆手道:“这次就算了,不过钱丰,绝对没有下次。”毕竟是李湛送的,还是要仔细照料,真不能给养死了。
      钱丰磕了一个头,道:“小的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等钱丰出去后,鼠尾抱怨道:“钱丰最近都怪怪的,心神不宁,干什么事情都有些拖沓。他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趁早把他退回去,再调好的人过来咱们明光殿使唤。”
      王沅道:“那你让人注意一下他,我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了,他如果不好好把握,只能让别人来做了。”
      “奴婢知道了,娘娘您放心。”鼠尾道。
      采青端了一碗冰镇绿豆汤过来,王沅见状道:“你让厨房熬两大桶绿豆汤,分给殿里的人喝,还有那解暑的药丸也给众人分一些。”
      采青依命令行事,两大桶绿豆汤放在门口,还没有放凉,就已经被人分光了。李湛正好过来明光殿,王沅在门口恭迎。
      李湛指着两个桶,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王沅回道:“绿豆汤。天气炎热,未免中暑,妾让人熬了绿豆汤给殿里的人喝,防暑的药丸子也赐了一些。”
      李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能想的这样周到,很好。”然后吩咐张让,让人给羽林卫及宫中各处服役的宫人送绿豆汤与解暑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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