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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是国之大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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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陛下来一回; 为父怎么能扫兴?”唐老爷格开长子的手,大笑着喝下了这杯。
  唐家人都心道不好。唐老爷这不胜酒力并非虚言; 他是三杯上脸五杯醉七杯必然倒的那种,偏偏唐老爷还十分没有自知之明,别人劝酒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最最可怕的是他酒品不好; 喝醉了不是倒头就睡,反而会逮着人说胡话。
  唐家人胆战心惊地看着唐老爷喝下一杯、两杯,然后就开始晕乎了。
  先是拉着陛下的手老泪纵横:“微臣在朝中呆了十多年,这还是头回离陛下这么近啊!头回摸着陛下的手啊!”
  话落拍着胸脯正色道:“微臣今日在此立誓:日后上朝再也不打瞌睡了; 也再也不想着得过且过了。今后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只要陛下您一句话,让我做什么都行!”
  晏回笑得不行,又陪他喝了第三杯。
  唐老爷抹了抹眼角,语重心长道:“宛宛是个傻丫头,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都被我和她娘惯坏了。可这过日子呀少不了磕磕碰碰,若是她做了什么不对的事,陛下您多担待着些。要是她把您气狠了,您也别急着打她骂她,只管把她提溜回家来就是,我跟她娘亲自教训!”
  “泰山大人这话说得不对。”晏回抬起手在唐宛宛脑袋上摸了一把,慢悠悠道:“朕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骂?”
  唐宛宛偏头瞧了瞧,竟见陛下此时笑得十分和蔼,立马打了个寒战,觉得自己腰更酸了,连忙吃了几口米饭压压惊。
  “老爷你别喝酒了。”唐夫人压低声音斥了一句,又在桌子下踢了自家老爷好几脚,唐老爷也浑然不觉,仰头灌下了第四杯,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调了。
  晏回面上一派泰然,不管唐老爷说什么胡话,他一概笑着应“好”。
  唐宛宛也是紧张得不行,生怕陛下怪罪。借着夹菜的动作,她小声在晏回耳边说:“陛下,我爹喝醉了,不如咱们先回宫吧?”
  此时唐老爷正在讲自己二十多年总结出来的育儿经,从大儿子讲到小女儿,把唐宛宛何时学会说话、何时学会走路着重讲了讲。
  晏回面上听得专注,却在桌下无人能瞧见的盲区里捉住唐宛宛的手,摸摸她掌心里的虚汗,又一笔一划在她手心里写下几个字——“莫急,朕没生气”。
  唐宛宛松了口气,给他夹菜的动作越发殷勤了。
  大概是晏回态度太端正,唐老爷愈发来了兴致,待喝下第五杯,彻底晕头转向了。唐家人各个神色紧绷,都落了筷子战战兢兢坐着,生怕自家老爷语出惊人。
  果然,一桌人惊悚地看着唐老爷啪啪拍陛下肩膀,还关切道:“贤婿可得好好锻炼身子啊,年纪轻轻就那样了怎么像话?你回了宫叫御厨做点羊肾鹿鞭老猪腰,补那么一月半月的就啥毛病都没有了!”
  羊肾鹿鞭老猪腰,补肾壮阳它最妙……
  晏回额角青筋蹦跶了两下,深吸口气艰难点头:“好。”
  唐夫人偏过眼睛不忍直视:完了,老爷彻底喝断片了!
  “爹你不能喝啦,你都喝五杯了!”唐家两个儿子面如金纸,同为男子对这“隐疾”的体悟要比唐夫人深,知道男子最在乎这个。怕他爹说出更不着调的话来,忙起了身夺走他酒杯。
  唐家人丁兴旺,家训中摆在头条的就是孝道,平时唐家两个儿子跟他爹都不敢大小声,这回也是忍无可忍了。
  两人好说歹说,总算把那坛剩了一半的女儿红拿下了桌。
  *
  用过午膳,晏回靠在阔椅上饶有兴致地打量这间屋子。
  外屋不大,窗下摆着一张四仙方桌,西南脚上放着一张低矮的画案,旁边是一只白瓷画缸。这画缸本是用来装画轴的,晏回进门时探头瞧了一眼——里头游着十几尾金鱼。
  盆景插花都引不起他的兴致,让晏回多看了几眼的是东边靠墙立着两个博古柜。一个柜子上头摆着的全是各种小玩意,十二生肖瓷人摆了一整排,各种法相的弥勒佛又摆了一整排,还有大大小小的彩色藤编小篮,一串一串的小铃铛,颇有童趣。
  另一柜子上却是满满的书,晏回粗略算了算,怕是不下百册。
  这是唐宛宛的闺房,回门当日有带新姑爷参观女子闺房的风俗,晏回就跟着来了。
  丫鬟将醒酒汤送进来,连头都没敢抬便扭头快步走出去了,好像陛下是吃人的老虎似的。
  唐宛宛舀起一勺来仔细吹了两口,小心凑到晏回嘴边,细声细气说:“我爹酒量奇差,喝醉了总是说胡话,陛下您别怪他。”
  这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晏回瞧得十分稀罕,受宠若惊地喝下这勺汤——滚烫。
  他默默瞧她一眼,含在嘴里忍了会儿才咽下去,见唐宛宛还要再舀,只得接过这碗汤放在桌上晾凉。
  虽然不怎么走心,晏回还是挺受用的,欣然开口:“自然不怪。”
  唐宛宛得了这么个承诺,也不管什么醒酒汤了,笑眯眯跑去书柜前整书了。这上头放着的都是她珍藏多年的话本子,这几天没得看还挺想的。
  唐宛宛寻思着自己以后不常回家,不如挑一些好看的话本带进宫去,正好先前两辆马车都空了下来,也有地方放。
  丫鬟都不敢进来,唐宛宛只得自己收拾,晏回坐在桌边好整以暇看着。
  唐宛宛把挑出来的话本一本一本放到桌上,她每放一本,晏回都要拿起来瞅两眼。
  “小媳妇嫁人记。呵。”
  “大师为我负如来。呵呵。”
  “九尾狐的三世轮回。呵呵呵。”
  “人鬼情未了之破庙篇。呵呵呵。”
  唐宛宛找书的手一顿,扭头怒视:“陛下笑什么呢!”
  晏回含笑看着她:“宛宛涉猎甚广,却是朕孤陋寡闻了,以前只知道有武侠志怪一类的话本子,头回知道还有讲这谈情说爱的。回头借你的书看看。”
  *
  唐老爷歇了个午觉又喝过醒酒汤,勉强醒了醒神,领着家人来送客了。
  从正厅送到外院这么短短距离走了足足一刻钟,唐夫人不停叮嘱宛宛,都是些吃好、睡好、照顾好自己这一类的琐事,入宫前已经唠叨过半个月了,如今又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娘,我知道啦。”晏回见她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声音也泛着哽,便走得愈发慢,慢得几乎是在挪步了,就想让母女俩多呆一会儿。
  静默片刻,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一旁的大舅兄唐少谨:“先前那女儿红可还有余的?”
  唐少谨怔了一瞬,连忙点头:“有有有,宛宛出生的时候爹一口气埋了几十瓶,喜宴上给自家亲戚喝了一半,剩下的都没开泥封。陛下可要带些回去尝尝?”
  “自然是要留几瓶的。”晏回淡笑说:“方才没尝几口就被拿走了,朕甚为惋惜。”
  唐少谨赶紧喊仆从去拿酒了。
  女儿红不算好酒,却算得上的天底下最吉利的酒。生女必酿女儿酒,这是从江浙一带传来的习俗,因为喜庆也就越传越广了。要由爹娘在女儿出生之后埋在树底下,到了女儿成亲时再挖出来,经十数年窖藏,酒液酸甜辛涩,诸多滋味。
  不过是几瓶酒,唐家几个男儿都没把这当回事。唯独唐夫人偷偷抿着嘴乐,觉得女儿跟对人了。
  马车朝着回宫的方向吱呀前行。唐宛宛先前也浅浅酌了两口酒,女儿红性烈,此时她小脸微微泛着粉,没一会儿就歪到晏回怀里去了,半眯着眼睛,抓着他袖口的一只玉扣子玩。
  那扣子约莫是没缝结实,被她轻轻拽了几下就掉下来了。唐宛宛小小惊了一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把这枚扣子藏进手心里,心虚地闭起眼睛假寐。
  “掉了就掉了吧,你心虚个什么劲儿?”晏回瞧得直乐,搂着她的腰往上挪了挪,抱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片刻,晏回只觉她呼出的热气里都带着两分酒香,闻着便觉醉人。
  于是他声音更温和了两分,望着她的眼睛慢腾腾说:“今日,朕听到你娘喊你爹为‘老爷’。”
  喝了酒的唐宛宛比平时反应还要慢,把这话细细咀嚼了一遍,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晏回翘了翘唇角:“朕听着甚妙。”
  唐宛宛眼神迷茫:“所以呢?”
  “你也这么喊来听听。”
  唐宛宛无语望天,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简简单单两个字,她也不知怎么回事愣是张不开嘴,为难道:“陛下就是陛下,怎么能喊老爷呢?被人听到了怎么办,会说我不懂事的吧?”
  晏回但笑不语,只静静等着。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她张口,于是他笑笑:“你真不喊?”
  唐宛宛十分坚定地摇头。
  “那今晚再喊。”
  唐宛宛心里一突,没等她琢磨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外头忽有一阵笑闹声渐行渐近。唐宛宛竖着耳朵听了听,忙从晏回怀里钻出来,掀起马车帘往外看去。
  原来马车已经行到了润良街的街口处,何家学馆就坐落在这条街上,远远还能眺到学馆大门。
  时隔半月,唐宛宛再看到匾额上“何家学馆”几个字没有半分怀念,郁闷、无奈、惫懒各种消极情绪齐齐涌上心头。想想过几天就要重回学馆了,靠在窗沿上唉声叹气。
  此时正巧是散学的时辰,唐宛宛一眼就瞧见了好几个同窗,怕她们看见自己,连忙放下了帘子。
  晏回收回视线,看到她这幅沮丧的模样更想逗着玩了,想了想说:“左右你闲来无事,不如明日便去上学吧。”
  话音刚落就被唐宛宛瞪了一眼:“谁说我闲来无事了!这三天我一天都没歇,每天子时睡,辰时起,成天腰酸背痛的比上学还要累!”
  导致她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晏回这辈子笑得没这么爽过,笑得有些失了态,连跟车的侍卫都叩了叩车窗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晏回重新把这个大宝贝搂进怀里,凑近嗅了嗅她身上的酒香,声音低沉问她:“为何不想去学馆?”
  “哪有这样的?”唐宛宛皱着小脸委屈巴巴:“我们夫子成亲后还歇了十天,我才歇了三天,陛下且容我再休息几天啊。”
  晏回正色道:“正所谓业精于勤荒于嬉,你已经休学半月,再歇几天还怎么能跟得上课程?这已经是九月初了,再有十几日便是秋季考校,莫非你又想垫底?”
  唐宛宛又试图装可怜,声音软软糯糯的:“我腰还酸着呢,昨晚上你留下的印子还没消呢,陛下你自己看。”
  她今日穿的衣裳领口高,此时一掀下来,细白的颈侧果然露出两个浅浅的红印。
  只是这两个红印浅得几乎看不着了,晏回离这么近才勉强能看见,顺势俯低头在那处亲了一口,又被唐宛宛急着推开。
  心知她就是不想去学馆,别的都是借口。
  “宛宛,”晏回一本正经跟她讲道理:“你是想在学堂累,还是想在龙床上累?朕也不为难你,你自己挑一个。”
  唐宛宛怔怔看着他,向来迟钝的脑袋慢腾腾转了一圈,总算明白了这话的意思。陛下的意思是说——她白天去学馆,晚上就不行房;白天闲来无事不事生产,晚上就得被陛下压一个时辰,后果是腰酸背痛。
  累脑子和累身体二选一。
  唐宛宛含着一泡眼泪控诉道:“陛下你威胁我!”
  闻言,晏回还毫不羞愧地点点头。
  唐宛宛肩膀一塌,唉声叹气:“那我明天还是去上学吧。”
  晏回满意地笑了。
  他紧赶着将唐宛宛送回学馆,自然是有私心的。要是她不去学馆,就得天天去给母后请安,时常得跟德妃那几个碰上。
  长久耳濡目染,总会在她心里埋下不好的种子,指不定哪天就变得像她们一样爱算计,变得心口不一,那得多可惜啊。
  晏回心说自己寻摸了好几年,这才好不容易逮住这么一只傻兔子,可得护得好好的,不能被别人给带跑偏了。


第31章 话本
  晏回不光勤政亲贤; 他还是个善于学习的好皇帝。当天拿回去的话本子足有两箱,一个时辰他就看完了好几本; 当真是一目十行的速度。
  打小只读四书五经和史书; 晏回平日的生活又跟苦行僧一样贫乏无趣,这么一来; 他笑点低得令人发指。整整一个时辰不停笑啊笑的; 笑得腮帮子都僵了。
  唐宛宛凑过去瞟了一眼,见他正在看的是《大师为我负如来》。这本的情节她还记得大半; 写的是一个貌美小姑娘花样撩和尚的故事。
  那姑娘本是江湖中人,偶然借宿少林寺; 一眼瞧上了一个帅和尚。和尚原本心如止水; 却在情书荷包的轮番轰炸下渐起涟漪; 一着不慎就被姑娘给睡了。
  这么一睡纵是块石头也得开朵花儿出来,可这姑娘又是作天作地的那一款,总把和尚弄得哭笑不得。后来她又因为误会和尚跟同个寺庙的尼姑有一腿; 没打一声招呼就跑回了江湖,直叫和尚日思夜想抓心挠肺。
  唐宛宛正回忆着书中情节; 却听陛下又笑出了声。她低头一看,只见书中的姑娘跟那和尚说:“那尼姑有什么好的!脸没我美、胸没我大、屁股没我翘!她除了头发比我少,你自个儿说说她还有什么比我好!”
  唐宛宛默默红了红脸; 暗暗唾弃自己以前看的这都是什么玩意,真是好丢脸啊。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这话本子中没什么大道理,文笔辞藻也一般; 偏偏诱得晏回不忍释卷,必须一气呵成看完才心安。还时不时与唐宛宛交流一下:“这撰书人将谈情说爱的雅事写得如此接地气,果真妙哉。”
  待翻完一本,晏回还挺诧异:“怎么这就结局了?这和尚还没还俗,与那女子尚有误会没有解开,将来是否成亲生娃也没有说,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自然是还有续集的……可唐宛宛灵机一动,立马说:“这个撰书人封笔了,再也不写了。”
  “实在可惜。”晏回总算合上话本。
  唐宛宛战战兢兢把那摞话本子抱走,偷偷塞到龙床底下,一本都没留下,生怕晏回多看两回会像她一样彻底迷上话本子。
  到时候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变成了沉迷话本的荒唐帝王,她这个把始作俑者定要被全天下老百姓戳着脊梁骨骂了。
  古有褒姒惑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唐宛宛撺掇着陛下看话本……怕是她这个“贤妃”就要做到头了。
  次日天还没亮,唐宛宛就被兢兢业业上早朝的陛下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前几天她都是睡眼惺忪地缩在被窝里目送陛下一人出门的,今天得跟着起身了。
  晏回一向作息良好,连带着把唐宛宛糊弄早饭的恶习也给强行扭了过来,还一个劲儿地催她:“你吃得快些,已经卯时正了,总不能掐着点到学馆,对夫子要有敬重之心。”
  唐宛宛皱着脸,哪怕嘴里咬着的小汤包汁鲜味美,也丝毫不能缓解她心头苦闷。
  两人同乘御辇从长乐宫行到了太和殿后门,唐宛宛又缩在他怀里眯了一刻钟,几乎睁不开眼。
  晏回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两句:“你好好听讲,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了。身为贤妃应为女子表率,回回考试垫底如何能成?”
  “知道了。”唐宛宛慢腾腾下了御辇,上了跟在后头的马车。
  晏回招手唤来一个女侍卫,跟她说:“晌午回宫里来取膳,看着你们娘娘吃好。若是学堂上有不长眼的,你二人只管教训,不必顾虑。”
  谨言垂首应诺,上马追上了车子。
  行到左翼门时,唐宛宛听到钟磬之声从东面传来,她掀起右边车帘望去,只见朝臣各个手执象牙笏候在太和殿外的白玉阶上,殿前监于阶前高声唱礼。
  旭日初升,正是一片盛世之景。
  大盛京官冗余,三品以下官员上朝时只能在殿外候着,有事启奏方可入内。
  还真挺好奇太和殿是什么样的,唐宛宛正这么寻思着,却见行在车侧的女侍卫打马上前几步,压低声说:“娘娘,快些放下帘子,大臣们都看着您呢。”
  当天来得晚的大臣有幸远远窥见了贤妃娘娘一眼,见其轻车简从往宫外行去,不由心下思量:难不成这位才刚入宫就被陛下遣回家了?这得多不受待见啊?
  *
  唐宛宛到了学堂,果然被何家姑娘好一通嘲笑。
  “是谁嘚瑟说自己脱离苦海啦?”
  “是谁嘚瑟说自己再也不用写课业啦?”
  邻座的姑娘也凑过脑袋来:“是谁嘚瑟说自己再也不用坐倒数第三排啦?”
  唐宛宛无言以对,只能挨个瞪她们一眼,翻开书本提笔在书上画道道,以此来假装自己是有温习过功课的。
  这真是极尴尬的。然而更尴尬的还在后头。
  何家学馆的夫子不愧是何家门生,都跟何太傅一样的犟脾气,从来丁是丁卯是卯。苏夫子冷面严苛,她还不慕权贵,压根没提给唐宛宛换个座位的事。
  以前唐宛宛是个三品大夫的女儿,在这学堂中出身算中下的,不算打眼,成绩差一些也就罢了;可如今她都是陛下的枕边人了,都是有金册的贤妃娘娘了,这代表的可是陛下的脸面,却还要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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