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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是国之大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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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宛宛静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我听太后说,今天祀典上陛下也要跪着?”
  晏回颇有些不解:“这是问苗,向上天请示来年的收成如何,自然是要跪的。”
  唐宛宛小脸一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膝盖,莫名其妙感慨了一句:“还好我没去。”
  “怎么这样说?”
  “舍不得看陛下跪呀。”唐宛宛声音闷闷地说:“就跟看见我爹娘给陛下下跪一样,看着就难受。”
  每年祀典有好几个,大年初一祭太庙,二月亲耕,年尾问冬,需要他跪的时候还不少。再有前些年久州地动,伤亡者数百,晏回还得下罪己诏,那回在祖宗排位前跪了三日呢。
  他从小到大听过无数人跟他说祀典必须庄重,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却还是头回听人这样说话,头回有人说:看见他跪天神地祗,会觉得心疼。
  心中滋味实在难言,晏回箍着她的腰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低声说:“宛宛再说一遍。”
  唐宛宛一脸懵,不知他怎么忽然就来了兴致,她说的本是十分正经的一句话,被他这样一问反倒脸红了,呐呐重复:“舍不得看陛下跪呀,跪天地都不行……”
  晏回几声低笑溢出喉,听得心满意足。
  一室温馨被车窗外“笃笃”的轻叩声打破,暗卫低声道:“爷,何府到了。”
  晏回掀开厚实的棉帘往外瞧了一眼,率先下了车,回身把唐宛宛扶了下来,握上她的手时还不由皱了下眉:“怎的这么凉?”
  “手炉落在先前的马车上了。”唐宛宛说。
  “穿得这么厚实,竟还能手凉。”晏回把她右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笑着摇了摇头:“当真是个吃不得苦的。”
  冷风一吹,唐宛宛缩了缩脖子,把兔毛领子立得更高了一些,闻言也不反驳这话,只笑眯眯地拿小凉手往他袖口深处钻,又被晏回捉回了手,斥了一声“不规矩”。
  正是冬日,何府大门紧闭,暗卫上前以剑鞘叩了叩门上的金钉,等着门卫来开门。
  晏回常来何家,却一般是微服出宫的,为了避人耳目,每回都走何府的侧门。以至于他这难得走一回正门,开门的小厮都没能认出他来。
  “唐姑娘?”那小厮把来人一扫,扭头冲着外院的仆妇喊:“进去通传一声,唐家小姐和少爷来啦!”
  晏回:“……”
  唐宛宛没良心地哈哈笑:“你认错啦,是唐家的小姐和姑爷上门啦!”
  小厮迷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唐家姑爷”是哪位,猛地变了脸色,噗通跪下请罪:“小的是新来的,陛下莫怪,陛下莫怪。”
  晏回摆摆手,牵着唐宛宛往正院行去了。
  这半下午的,过了午膳的点,又不到晚膳的时辰,何太傅却早早饿了,明显是中午在那祀典上没吃饱。晏回和唐宛宛到的时候,何太傅正在吃饺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一碟闻着就酸的老陈醋,再加上一碟小菜就是全部了,一看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清官。
  “陛下怎么来啦?可要尝尝我家孙女们包出的饺子?”
  晏回笑说:“自然是要尝尝的。”
  何太傅是个实在人,对陛下也一视同仁,照旧让厨房上两盘饺子两碟醋,也不顾跟陛下寒暄,只管自己一口一个地吃,明显是饿得狠了。
  饺子是现成的,可晏回来之前也没打声招呼,小厨房此时再炒菜已经来不及,只好端了几碟凉菜上来。
  唐宛宛一瞧,花生米、腌萝卜、猪头肉,她忙低下头忍笑,心说何太傅当真是清官中的佼佼者。
  何家没有分家,孙辈的姑娘算上嫡庶得有十几位,姐妹们关系又好,都能玩到一块去。她们听说立冬要包饺子,去厨房祸祸了一天,此时煮的饺子都是姑娘们折腾出来的。
  都是一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有真正会捏饺子的?模样丑的也就算了,好些饺子口儿都没捏严实,下水一煮馅料就全漏进了锅里,只剩一张没滋没味的面皮儿,一盘里边肉的素的还没分开,叫人都不想落筷子。
  晏回和唐宛宛都迟疑了那么一瞬。
  “怎么?瞧不上我家孙女捏出来的饺子?”
  何太傅冲着他吹胡子瞪眼:“为师教了你多少年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啊,堂堂九五至尊应为天下表率,怎么能糟蹋粮食?陛下可知这天下有多少贫民在这立冬日都吃不上一顿饺子?”
  晏回无奈应了一声,舍不得让唐宛宛吃面皮儿,便提筷把自己那盘里馅料饱满的饺子都夹到了唐宛宛的醋碗里,自己将就着把剩下的吃了。
  这般贴心的举动直把唐宛宛感动得眼睛都热了。
  何太傅瞧得甚为满意,慢腾腾点头:“身为男儿便当如此。”
  吃半截他又问:“宛宛丫头呢,你上月考得如何?”
  唐宛宛后脊一凉,忙坐直身子,十分谦虚地表示:“不如何,区区进步了十几名。”
  何太傅继续满意地点头,开口却老扎心了:“正所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你底子不好,得勤学苦练方能成才。”
  “是我教导无方。”见何太傅还要说,怕宛宛听得委屈,晏回只得开口接过话茬,找自己的不对说。
  而桌子底下,他摩挲着唐宛宛的手掌心,两人对视一眼,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听何太傅足足唠叨了半个时辰才算完。


第42章 探望【小修无更新】
  几位致仕的老臣都住在城北这一条街上; 这家出来进那家,省了不少功夫。
  这些老臣是太上皇在位时的朝中肱骨; 晏回即位之后与他们只共事过三四年; 不像跟何太傅那般熟络,君臣之礼不可废。
  先去的是程太师家。程太师已年逾古稀; 生着一脸忧国忧民的老褶; 他抓着晏回的手语重心长道“陛下不可耽于女乐”、“历来帝王独钟一人乃国之大祸”,摆明了是把一旁坐着的唐宛宛当成了祸国妖姬。
  晏回淡声说:“太师不必过虑; 朕省得分寸。”
  丫鬟呈上来的茶是苦丁茶,大约是他家大人喝惯了的。苦丁茶能明目止咳、清热活血; 诸多益处; 却没什么人爱喝; 只因为这茶十分得苦,连入口都是极大的考验。
  唐宛宛怕苦,略略沾了沾唇就苦得想皱眉头; 将茶盏放回了原处。明明没弄出什么动静,却还是被程太师斜睨了一眼; 不冷不热地刺了一句:“骄奢淫逸是女子大忌。”
  若说先前是旁敲侧击,这会儿就是明明白白指着她了,“骄奢淫逸”四个字劈头盖下来; 嫌恶之意丁点不遮掩。
  唐宛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反驳更不是,颇有些难堪。她打小没这么被人骂过; 心里头的委屈一簇簇往出冒。又心知这是辅佐过陛下的老臣,怕陛下伤了颜面,只好又端起那杯苦丁茶来,闭住气硬灌了好几口。
  程太师收回视线,轻哼了一声。
  只坐了一刻钟,晏回便起身告辞了。待出了门,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散了个干净,沉着一张脸牵着唐宛宛往回走。
  唐宛宛仰着头看他,惴惴不安地问:“我是不是给陛下丢脸了?”
  晏回没作声,也不管身后送他出门的程太师长子还站在府门口看着,径自把宛宛抱上了马车,自己也一步踏了上来。
  他不说话,唐宛宛心中更没底,平白无故挨了几句训,又莫名其妙得了这番冷遇,正委屈得想掉眼泪。
  却见晏回打开马车内的暗格,从一个放茶的小屉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来放在矮案上打开,从里面取了些什么,伸手到她面前。
  “张嘴。”
  唐宛宛一怔,低头泪眼婆娑地瞅了瞅,他掌心里竟躺着两块冰糖。
  明显是记挂着她方才喝的那杯苦茶,拿冰糖来哄她的。
  唐宛宛顿时破涕为笑了,听话地张开嘴,被丢了两块冰糖进来。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绽开,她鼓着腮帮子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陛下真好”。
  晏回摸摸她的脸,说:“你就在车上等着,还剩两家,朕独自去。”
  这些老臣各个认死理,如此这般是国之大祸,如此那般亡国不远矣……这样的口头禅晏回听了好几年,好像在他们眼中普天之下处处都藏着隐患,杞人忧天到了极致。
  晏回怕唐宛宛再受委屈,只把她留在马车中,自己过府去看望。
  待从最后一家出来,晏回总算舒一口气,望了望天色见时辰尚早。难得出宫一趟,原本就是带人出来玩的,却还摊上这么一档子事惹得小姑娘哭了鼻子,晏回琢磨着还能带她去哪走走。
  他跨上马车,目光在车内一扫,低头才瞧见唐宛宛缩在他的披风里,正睡得香甜。
  软椅不够长,她蜷着身子才能睡下,只露出了脑袋。沉黑色的鹤羽披风上头没有一根杂毛,将她嫩生生的小脸裹在其中,跟一朵娇嫩柔美的花芯似的。腰身蜷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在这光线昏暗的车厢中愈发显得诱人。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晏回几乎是潜意识地做出了一个俯身的姿势。可下一瞬,所有的理智回笼,他慢吞吞地缩回手坐直身子,一点点压下心中悸动。
  ——啧,可惜马车空间狭小,周围又不够僻静,暗卫仍在不远处候着。
  晏回颇为遗憾地想。
  他又等宛宛睡了一会儿,直到马车行到城东停了下来,这才上前把人唤醒。
  “陛下回来啦?”唐宛宛听到马车外嘈杂的声音,心说不对,城北那条街没有这么吵闹。透过窗格子往外瞅了瞅,这才意识到马车行到了何处,理好衣角跟着下了车。
  这是城北与城东的交汇之处,正是明延大街的北面入口。回身往后看,甚至能远远望见砖红色的宫墙,东华门离此处只有两里地。
  “陛……”晏回扫她一眼,唐宛宛立马明白了,忙聪明地改了口:“老爷,咱们不回家?”
  晏回慢条斯理答:“难得出来一回,总得将百姓如何过节瞧瞧清楚。”
  唐宛宛抿着嘴笑,心说陛下就是嘴硬,瞧民生去哪儿不好,非得来城北?去城北何处不好,非得来最好玩的一条街。这条街上要么是成衣店要么是首饰店,还有绣坊琴室若干。即便是路边的小摊位,上头摆着的也大多是女子的玩意。
  明明就是专门带她来玩的,偏偏不肯承认。
  晏回寻了她的手拢在掌心里,慢悠悠地在街上踱步,周围行过的姑娘妇人都会若有若无地瞧他一眼——实在是小伙儿长得太俊了。
  远远看见街边立着几个大棚子,唐宛宛仔细一瞅,立马笑开了:“老爷,那里在施粥呢。”
  立冬日、冬至日、大年初一一向有施粥的传统,唐宛宛长在京城,自然不陌生了。
  几个粥棚顶上都贴着偌大的彩字,昭示自家出处。这个上头写着“城西玉器孙家”,那个上头写着“城东米粮刘家”等等。
  虽是施粥,排队的人却寥寥无几,粥棚的几个小厮百无聊赖地坐着,双手拢在袖子里闲得唠嗑。几大锅的粥从热放到凉,也不见人来领。
  “怎么没人来领啊?”唐宛宛看得可惜,想了想又开心了起来:“是不是因为咱京城的百姓日子越过越好了?”
  晏回拉着她往明延街深处行,低嘲一笑:“都是伪善之举,做给贵人看的。”
  “啊?”
  知道唐宛宛听不明白,晏回又道:“城西的玉器孙家为何要跑到城东来施粥?京城因各处的地价差大,导致泾渭分明:城北离皇城最近,住的是高官;城西住的是像你家那样的大族;城东为朝中新贵、商户和富民,城南才是贫民所在。”
  “大户人家施粥有两个好去处,一是城南;二是去四个城门口,那里贩夫走卒甚多,兴许会上前讨碗热粥。而此处住着的都是富商与富民,谁会拉下脸面来讨粥喝?”
  唐宛宛越听越糊涂:“那这儿为何立了一排粥棚啊?”
  晏回笑笑:“今日我出宫去祀天,进出过的都是东华门,走的可不就是城东这条路?他们想让我或是别的贵人看到这番善举,自然也得在这条路上。”
  “然今日仪卫开路,从城门到东华门一路闲杂人等不得逗留。商人迫于无奈,又想做戏给贵人看,这便把粥棚设到这条街街口处了。若是能侥幸入了贵人的眼,仁商的名声就传出去了,自然少不了好处。”
  唐宛宛想了好一会儿,脑子才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不由感慨:“施个粥还有这么多门道,果然是奸商啊。”
  她回头再看看那粥棚上硕大无匹的招牌,更多了两分不屑——招牌做这么显眼,一定也是为了方便陛下看到。行善不为百姓,而为了一己之私,竟整这些歪门邪道的。
  明延街上熙熙攘攘,几家成衣店门口都挤了好多人,大多是中年妇人和年轻姑娘,男子不好意思跟一群姑娘挤,只好悻悻离开。
  唐宛宛一路走一路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回却是晏回不明白了,
  唐宛宛说:“每年立冬这日,京城的成衣店为了揽客,都会半价出售棉衣,也能搏个好名声。”
  晏回微一思索,长叹:“照旧是奸商啊,半价售衣还卖得如此红火,可见一件衣服的成本更低,半价售衣都能赚回本钱来。”
  唐宛宛呆了一瞬:“好像是诶?亏我以前还当很便宜呢,每每都要囤几件。”
  晏回揉揉她的倭瓜脑袋,笑了:“以后不会敢有人占你的便宜了。针工局做的衣裳你想穿多少穿多少。”
  待行至街尾,此处离唐家只隔着一条秀水街,晏回问她:“可要回家看看?”
  唐宛宛自然乐意,高高兴兴到了街口,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府门口停着的马车。她仔细认了认,忽然顿住步子,转过头说:“陛下,咱们别进去了。”
  晏回不解:“这是为何?”
  “这是我二姐和二姐夫的马车。”
  唐宛宛仔细给他解释:“今天立冬节,按习俗是该出嫁女该带着姑爷回娘家的。我大姐二姐难得回家一趟,肯定有好多话想跟我爹娘说。大姐夫二姐夫也难得来一次,陛下要是去了,他们会不自在的。”
  她这话说得实诚,晏回听着却不是滋味,心说自己这个新上任的姑爷又被排除在外了。
  也确实是他身份特殊,进去之后君臣之礼一行,人家一家人都得顺着敬着他,如何还能说得上热乎话?
  晏回迟疑了一瞬:“不然你自己进去?朕在外头等着?”
  唐宛宛噗嗤一声笑了,扯着他的手回马车,一边说:“我哪有那么没良心?陛下怎么总是小瞧我?”
  晏回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对京城的熟悉却远比不上她,只好问:“那宛宛想去哪儿?”
  “陛下你吃羊肉吗?”唐宛宛眼睛亮晶晶:“咱们去吃羊肉涮锅好不好?”


第43章 偶遇
  京城的涮锅还属柳记热锅子的最地道; 此时还不到晚饭的点儿,柳记的三层小楼却已经人满为患了。好在大户人家都待在自家热闹; 今天出门吃喝的都是懒得在家里开火的百姓; 三楼的两间雅间价贵,还没人订下。
  晏回带唐宛宛去了一间; 还发了善心; 让几个暗卫去了另一间吃喝,不必站着干等。
  吃热锅子最省心的一点就是快; 这立冬日若是去别家吃,光炒菜就得等两刻钟。热锅子却是简单; 鸳鸯锅往上一端; 切好的食材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 爱怎么吃都随自个儿。
  薄薄的羊肉卷经沸水一烫就成了小小一片,唐宛宛怕烫到手,握筷握得老高; 捞出肉片来蘸酱入了口。又辣又烫直嘶气,鼻尖立马沁出了一层薄汗; 再来一口酸甜的果酒,滋味真是绝了。
  好些辣椒在咕嘟冒泡的红油里翻腾,晏回瞧得眼皮直跳; 收回视线默默吃自己的养生锅了。他还不光如此,小碟里调好的酱料也清淡,不过是老酱、醋和少许盐,味道重的调味品一概没放。
  见唐宛宛越吃越来劲; 晏回没忍住出声叮嘱了两句:“你少用些,仔细晚上闹肚子。”
  唐宛宛仰着头喝了好几口果酒,看着晏回的养生锅的目光颇有些嫌弃:“陛下怎么能不吃辣呢?养生锅里头就几颗枣子、蘑菇和枸杞,白水煮肉蘸点酱油,这有什么吃头?红锅才是精髓所在啊。”
  闻言,晏回眼皮儿也不抬一下,端的是不动如山。他打小自制,不重口腹之欲,吃辣又会使面色涨红,有损天子威仪,久而久之也就吃不得辣了。
  高汤煮羊肉确实不太好吃,晏回也不再碰那羊肉,提筷往锅里放了一筷子山药。
  两人吃饱喝足时已经华灯初上,这会儿才是柳记楼里最红火的时候,好些个食客连座位都没了,只能在外头冻着等。
  刚顺着楼梯下到二楼,却听身后一声娇喝:“宛宛!”
  唐宛宛回头去看,一眼就瞧清了来人,喊住她的竟是冯知音——先前与她退婚的冯知简嫡妹。
  唐夫人与冯夫人多年手帕交,在退婚之前,两家子女也算亲近。冯知音性子温顺,说话一向细声细气的,唐宛宛跟她关系还不错。
  可自退婚以后,两家再不来往,唐宛宛已经三个多月没见过她了。这会儿在柳记碰上,头个反应就是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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