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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宠妻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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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应该一片雪白的羽绒棉此时却是全被淡淡的灰褐色掩了去。甚至在那些羽绒中间掺杂了些许细小的残渣,颗粒。
  朱霆用手将那些残渣挑出几样放在手心闻了闻,面色阴沉着看不出喜怒。
  “夫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朱霆将手里的碎渣递给她:“让人抽空去药铺里找大夫验证一下,看看这究竟为何物。”
  崔岚吓得顿时花容失色:“你是说有人要害我们?”
  朱霆深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并未开口。
  鹌鹑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对了,三少爷,三少奶奶,今儿个大少奶奶来过。”
  崔岚眉头皱了皱:“她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她只说来找三少奶奶有些事,当时奴婢正忙着收床褥,便没功夫伺候着,后来好像瞧见大少奶奶在这被褥边上蹲了许久,不知在做什么。奴婢当时还觉得奇怪呢,雨下的那么大,大少奶奶不赶快进屋去,反而盯着大雨看三少奶奶的被褥做什么。”
  崔岚黝黑的眼珠转了转:“难不成……是徐砚琪要害我?”
  朱霆沉思片刻方道:“此事尚未查清,先不要妄下定论。”
  崔岚一阵不悦:“你这是说我冤枉她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总是替她说话,莫不是……瞧上她了?”
  “够了!”朱霆怒斥一声,“说话时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崔岚冷笑,“我是什么身份?你朱霆觉得我是什么身份?我是你的娘子,可是你有把我当成娘子对待吗?你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一个死人,一个背叛过你的死人!”
  朱霆面色一凛,伸手掐指崔岚的脖子,眸中一抹杀机乍现:“背叛?你以为你做了什么我当真不知道吗?你如今既然做了朱家的少奶奶,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若再咎由自取,你死了可没人替你收尸!”
  朱霆说完转身离去,崔岚双手扶着脖子猛烈地咳嗽着,面色一阵惨白。想到刚刚朱霆的那些话她便有些不寒而栗,难道这一切他都知道?
  崔岚随即又摇了摇头:不会的,他若是真的知道又怎么会娶我呢?何况我派出去的人说沈吉家中昨夜着了大火,里面还有人的尸体,想来即便不被毒死也被烧死了,崔玥的事再不会有人知道。

  ☆、第35章 被褥

  “阿嚏!”
  璟阑院里,徐砚琪正帮朱斐弄着头发,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朱斐慌忙坐起身看着她:“阿琪,你生病了,脸色看上去好白。”
  徐砚琪忍下身子的不适笑了笑:“我没事的,就是着了凉而已,待会儿喝碗姜汤睡一觉,出出汗也便没事了……阿嚏!”
  “不行不行,你看上去好严重啊,我出去找郎中。”朱斐说着便要跑出去,徐砚琪慌忙拉住他,“刚下过雨,地上滑,你若摔着了怎么办,我真的没事,阿斐不相信我?”
  “可是……”朱斐伸手探了探徐砚琪的额头,面露惊慌,“可是阿琪的头好烫啊,肯定是发烧了,阿斐也发过烧,真的很难受的。”
  正说着,朱彤端了姜汤走进来:“小姐,姜汤熬好了,快趁热喝吧。奴婢熬了两碗,姑爷也喝一些吧,小心染了风寒。”
  “我没事,两碗都给阿琪喝吧,这样好的快些。”朱斐很是懂事地回道。
  徐砚琪忍不住轻笑:“这么两碗我哪喝的完啊,你替我喝一碗嘛。”
  “不行不行。”朱斐连连摇头,“我知道阿琪为什么不让我去请郎中了,你一定是害怕吃药,阿斐也不喜欢,那药好苦的。可是这姜汤不苦,阿琪你就多喝一碗吧。你如果不喝,我这就找郎中给你看病。”
  徐砚琪第一次被朱斐威胁,心中却是一暖:“好,那我就把它们全部喝光。”说着将碗捧起来吹了吹,叹息一声,“唉,等我喝完了这两碗姜汤,我看呀是省了用膳了。”
  朱斐笑道:“不会不会,我一次能吃好多碗呢,阿琪也能。”
  朱彤看二人如此,心中暗自发笑。其实,这姑爷除了人痴傻一点,对她们家小姐真是没的说。相比于嫁给戴赢的那段日子,她觉得自己小姐如今真的幸福很多了。
  徐砚琪喝完了姜汤便躺在榻上睡下了,晚上朱彤叫她用膳她也没起。虽说是在睡觉,但总是睡得不舒服,身上忽冷忽热的,大脑也嗡嗡的直转。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有人在照顾她,一会儿给她在额头上敷冷毛巾,一会儿又给她取暖。直到后半夜,她觉得没有那么难受,方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
  翌日,徐砚琪刚一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朱斐那睡容恬淡的俊脸,安静的像个孩子。徐砚琪忍不住伸手去抚弄他好看的剑眉,以及那英挺的鼻子。
  “阿琪,你醒了。”朱斐缓缓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她。
  徐砚琪吓得连忙将手缩回来,一阵心虚。这才发现自己如今正被朱斐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惊得推了他一下猛然坐起身。
  她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想起昨夜的事,徐砚琪难以置信地看着朱斐:“昨天晚上……是你在照顾我?”
  “阿琪昨晚上那么难受,我不照顾谁照顾啊。”朱斐答得理所当然,倒叫徐砚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你怎么跑到我的……榻上来了?”除了洞房花烛夜,她和朱斐再没有共睡一榻。
  “你昨晚上先是叫热,我好不容易用冷毛巾冰的不热了,你又开始叫冷。我以前冷的时候娘都会这么抱着我的。不过阿琪的身子好软,抱着好舒服。”朱斐说着俊逸的笑脸上带着回味。
  “你还会……照顾人?”徐砚琪忽略自己脸上因为朱斐的话而渐渐染起的红晕,轻声问道。想起昨晚上朱斐照顾自己时候的样子,还是挺细心的,不由觉得好奇。
  “当然了,我还照顾过奶奶呢。”朱斐一脸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瞧得徐砚琪心里直乐。
  “哎呀,现在什么时辰了?”徐砚琪猛地一惊,“我这个时候才起,不知道可有误了去请安的时辰。阿斐,快点收拾一下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
  朱斐道:“我都跟奶奶说过了,她知道你生病了还嘱咐我好好照顾你呢,我们这几日不用去看奶奶了。现在连午膳的时间都过了呢,阿琪睡了好久。”
  朱彤在外面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忙走了进来:“小姐可算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徐砚琪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
  说着又转首看向朱斐:“我饿了,阿斐去帮我弄些吃的来好不好。”
  “好,那阿琪想吃什么?”
  徐砚琪想了想道:“让人随便做些清淡的就好。”
  朱斐听话地走出去,徐砚琪这才又看向朱彤:“药铺你可去过了?”
  朱彤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药方递过来:“这是大夫列出来的单子,这上面竟然有夹竹桃花瓣和麝香,据说这些东西若是闻得久了,女子怕是会终身不孕。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会慢慢渗入人体的毒物。”
  徐砚琪面色微顿,随即冷笑一声:“却不知这位三少奶奶又得罪了何人。”
  “不过这人的手段也真狠,一个女人若是一生都生不了孩子,将来三少奶奶还不落人话柄?”
  徐砚琪将手里的药单子放在一边,却是没有接朱彤的话。
  突然,她面色微顿,暗叫一声:“不好!”
  朱彤听得一头雾水:“小姐说什么不好?”
  徐砚琪道:“我昨日去找崔岚她不在,看到被子里滴的水不正常才走上前看的,若是崔岚也发现了被子里面的东西……”
  朱彤也是面色一惊:“小姐在那被子旁边接水可有让人看到?”
  徐砚琪叹息一声:“当时几个丫头正来来回回地收淋在外面的床褥,她们有没有注意到我还真难说。”
  “哎呀,那三少奶奶若是把此事怪罪到你的头上,我们可怎么好啊?”
  朱彤声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一阵嘈杂,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匆忙向着外面奔去。
  只见外面崔岚不知何时赶来了此处,如今正命贴身丫鬟鹌鹑气势汹汹地扇着芷巧的耳光。
  徐砚琪顿时怒上心头,敢动她的人,以为她徐砚琪是吃素的吗?
  “住手!”她厉声呵斥一句疾步上前握住鹌鹑的手,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一个巴掌挥了过去,这一巴掌徐砚琪是用了十足的力道的,鹌鹑只觉脑袋一蒙栽倒在,左侧也被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来。
  “大胆贱婢,敢来我璟阑院里撒泼,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徐砚琪凌厉的眼神看向倒在地上的鹌鹑,直盯的那丫头一阵心虚,爬着来到崔岚身旁,拉着她衣裙的裙摆哭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救我。”
  崔岚冷撇了她一眼走至徐砚琪身边,眸中透着怒意与阴狠:“徐砚琪,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竟值得你这般丧心病狂的来害我,在我贴身的被褥中下药,亏你想的出来!”
  徐砚琪心中苦笑,果然被她言中了。她毫不畏惧地看向崔岚,清冷的目光不见情绪:“不是我做的,我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
  崔岚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爽快的承认,那你倒是说说昨日里去我院中寻我,结果却在被褥前面蹲了许久是在做什么?我的丫鬟可是亲眼看见了,你休想抵赖。”
  “亲眼看到了?”徐砚琪轻笑,“却不知你的丫头究竟亲眼看到了什么,即便我在那里蹲了许久,这又能证明什么?”
  “你!”崔岚气的用食指指着徐砚琪,浑身颤抖着。
  这时,却见柳氏身边的赵嬷嬷匆匆赶了来:“大少奶奶,三少奶奶,侯爷和夫人请你们过去。”
  崔岚得意的笑了笑:“徐砚琪,这一次你不要指望着大伯母会为你撑腰,侯爷回来了,他定会秉公办理的!”
  徐砚琪懒得理她,径自随着赵嬷嬷离去。
  。
  “儿媳拜见父亲,拜见母亲。”
  “儿媳拜见伯父,伯母。”
  怀宁侯朱方业放下手里的茶盏,对着两位儿媳虚抬了抬右手:“都起来吧。”
  徐砚琪和崔岚道了谢站起身,崔岚迫不及待地便又跑到怀宁侯身旁跪了下去:“伯父为岚儿做主啊,这徐砚琪蛇蝎毒妇,竟然在儿媳贴身的被褥中下。药,求伯父还岚儿一个公道。”
  怀宁侯撇了梨花带雨的崔岚一眼,深沉的眸子扫向不远处的徐砚琪,语气低沉中又有些嘶哑,像是刚在外面奔波劳碌的样子:“你怎么看?”
  “儿媳并未做过此事。”
  “徐砚琪,你还敢狡辩?如果不是你做的,昨日你冒着大雨去找我做什么?你定然是知道了我让下人们晒被褥,害怕那些药被雨水冲岀来,这才匆匆赶去看的。”
  “若果真如此,我为何不趁乱将那被褥收走,反而仅仅是看了看,难道是为了让你怀疑我吗?”
  “你这是狡辩,这个家里,除了你谁还会如此害我?你定是觉得和那个傻子生不出孩子,所以怕我提前生下孩子威胁到你,这才……”
  “住口!”柳氏面色一凛,拍着案几训斥一声,怒目看向崔岚,“这样的话,也是你该说的吗?”
  崔岚被训斥的心中一颤,正欲向怀宁侯求救,不料向来待自己温和慈祥的如今也是一脸阴沉,甚至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崔岚这才惊觉自己失言,竟然忘了那傻子可是怀宁侯的亲生儿子,纵然他再疼爱朱霆,又如何抵得过骨肉至亲?
  她噗通一声跪下去:“儿媳失言,望伯父伯母息怒。”
  怀宁侯淡淡地撇了她一眼,转而对下人吩咐:“去把那条被褥取来,顺便请了大夫过来查验。”说完又低头看向崔岚,“先起来。”
  崔岚心中暗自吐了一口气,这一次,料她徐砚琪插翅也难逃了。
  。
  正当众人等待着查验的大夫赶来时,却听得外面的人进来禀报:“老爷,夫人,老夫人来了。”
  怀宁侯面色一惊,与柳氏急忙起身相迎,而老夫人早已跨了门槛儿走进来。随着进来的,还有朱斐。
  “母亲怎么来了,秋日里天气清冷,当心自己的身子。”怀宁侯对着老夫人拱手道。
  老夫人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任由柳氏扶着在主位坐下:“这里面乱糟糟的,风声都传到我安合堂里去了,你说我能不来瞧瞧吗?”
  老夫人说着看向崔岚:“你伯父刚从京城回来,片刻还未歇息便如此不得安生,你们一个个儿的都是吃饱了撑的!”
  老夫人一发话,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没人敢再吭声。
  朱斐自一看到徐砚琪便跑到了她身边,如今正拉着她的手道:“阿琪,你怎么自己跑来了,害我好找。”
  听到这话徐砚琪不由一愣,压低声音问:“是你把祖母请来的?”
  朱斐点头:“朱彤说你有麻烦,让我去找奶奶的。”
  徐砚琪抿唇笑了笑未再言语。
  须臾,外面的人传话进来说大夫已经赶来了。
  那大夫见到怀宁侯还未叩拜便被老夫人摆了摆手:“先免了那些虚礼,瞧瞧那里面究竟装得什么。”
  “是。”大夫应了声,蹲下身子去检查里面的药渣。
  过了片刻他方才缓缓起身,对着屋里的众人行了礼道:“禀侯爷,这里面只是些寻常的香料,并无任何对身体有害之物。”
  大夫此话一出,所有人面色都是一惊,崔岚更是诧异的险些摔倒在地,她急得抓住那大夫的衣领:“怎么可能?明明我刚命人去检查过,里面有麝香和夹竹桃粉,如今你怎能说这些东西只是寻常的香料,对身体无害?”
  大夫被吓的面色一白:“少奶奶明鉴,这里面真的只是寻常的香料,并无您说的麝香和夹竹桃粉啊。”
  此时,不仅崔岚,连徐砚琪都有些意外了,她也让朱彤亲自去查了,如今这大夫查的怎会和之前拿去药铺里查验的不一样?难道是谁在背后动了手脚?可是,这崔岚究竟是得罪了何人,竟给自己引来如此麻烦?
  如今她栽赃自己不成,反而给自己招了一身腥,这老夫人和柳氏怕是更加对她厌烦了。

  ☆、第36…39章

  第36章
  “不可能的,我刚让人查验过的怎会出错?”崔岚怔怔地愣了半晌,突然便向着徐砚琪扑去,还好朱斐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推开,“不准你欺负阿琪,你个坏女人!”
  崔岚哪里承得住朱斐的力道,瞬间便被推得坐在了地上,顾不得臀部的疼痛,她仇恨地看向徐砚琪:“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做贼心虚在这被褥里做了手脚,所以今日大夫才会查不出来!”
  “够了!”怀宁侯突然怒斥一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阴沉的目光扫向众人,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崔岚此时早已怕的不行,跪着爬到怀宁侯身侧哭得伤心:“伯父明鉴,真的是徐砚琪她害我,我的丫头鹌鹑亲眼看到她冒着大雨跑去看我的被褥,一定是心里有鬼,伯父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看心存歹意的是你自己吧!”老夫人突然怒声道,“砚琪才嫁入我们侯府几日,她哪来的功夫去害你?倒是你,自嫁入我们朱家便没有一日消停过,你不要仗着你伯父疼你便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这侯府里有我老婆子活着一日,就容不得你撒野!”
  崔岚此时是真的绝望了,这一次明明就是徐砚琪害她,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除了徐砚琪,这侯府里还有谁会跟她过不去?若不是这一场大雨,她整日里将这被褥贴身盖着,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是一身病痛,甚至再也不可能做个母亲。徐砚琪这女人如此蛇蝎心肠,偏偏所有人都护着她,凭什么?
  “祖母此话未免太偏心了些,我知道您向来不喜欢我和夫君,可这件事关乎儿媳的性命,祖母怎能依旧如此偏心呢?”
  老夫人冷笑一声:“我偏心?事到如今你还在强词夺理,好,既然如此,鹌鹑,昨日大少奶奶去找三少奶奶时究竟做了什么,你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鹌鹑吓得噗通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着不敢言语。
  崔岚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对着鹌鹑道:“鹌鹑,你快把你昨日看到的告诉祖母和伯父,快啊。”
  鹌鹑颤着身子摇了摇下唇,这才答道:“回老夫人,侯爷,夫人,昨日下着大雨,大少奶奶突然跑去找三少奶奶,奴婢当时忙着收被褥,便没有顾得照顾大少奶奶,当奴婢重新回来拿棉被时见大少奶奶正蹲在这被褥旁边,手里捧着流出来的水发呆,后来见大少奶奶从墙角捡起一个小瓷杯接了些水便走了。其他的,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
  鹌鹑说完不住地磕着头:“请老夫人明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私藏。”
  崔岚惊诧地看着鹌鹑:“鹌鹑,你说什么呢,你昨日明明跟我说徐砚琪在我被褥旁边鬼鬼祟祟的,今日怎么又说她还接了水离开?你昨日不是这么说的啊!”
  鹌鹑吓得都要哭出声来:“昨日奴婢还未说完您就认定是大少奶奶要害您,何况您还正因为被褥的事生气,奴婢哪儿敢往下讲啊。”
  老夫人点了点头:“如此也便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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