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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孙如何看?”此时司马遹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冷静,而之前有些变软的心,在这一刻也重新变得坚硬起来。
听着太子漠然的口气,张宾知道这次齐王恐怕要凶多吉少了,他想了一下道:“殿下,朝廷的大军已经调动完毕,粮草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这次查抄世家所得的粮食,足够我们打一场大规模的战役。”
“只是我们在司州地区投资建设的工厂还未全面发挥出产能,若是爆发全面战争,恐怕有些支撑不了战场上的消耗。尤其是火枪、火炮,对后勤的要求更高,万一不能及时将火药运送到战场上,臣怕……”张宾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嗯,孟孙先生说的没错,司州地区的工厂刚刚开工建设,短时间内恐怕我们还指望不上。仅靠新城一地的工厂恐怕还支撑不了几万大军的消耗,而关中又远水不解近渴。不过,这一次平叛,孤也没打算动用大量的火枪、火炮!一万火枪兵对付几个跳梁小丑足矣!”
“从现在开始,那些军工厂开始大规模生产火枪、火炮,然后储存起来,等将来孤北伐大漠的时候,早晚会用得着。”
“臣遵命,殿下,这齐王的奏章该如何回复?”
“回复个屁!孟孙,你替孤草拟诏书:废齐王为庶人!”
“这……这殿下这不是要将齐王逼反吗?”张宾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司马遹反应这么激烈,直接将齐王废为庶人。
“对,孤不但将其废为庶民,更要将齐王一脉连根拔除!”
…………
张宾离开之后,司马遹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回到寝殿用了些糕点,又喝了一大碗燕窝滋补粥,便倒在了床上。
他回想起这几年发生的事,真是好象做梦一般,先是莫名其妙地跑到了这个西晋来,接着又莫名其妙地做了太子卷入了皇室内部的暗战当中,眼下一场席卷中原地区的叛乱即将爆发,成功失败只在一线之间,前途吉凶未卜。
想得一多,脑子就发沉,不一会司马遹便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遹醒来,匆匆吃了点东西,把两个贴身侍卫叫来。
自打进京之后,这两个人一直在负责他的安全,据推荐他们的祖逖说,这两人的武功不低,但还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大能耐,他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今天闲着无聊,正好考验考验他们。
司马遹啖了口茶,向两个护卫道:“今天孤闲着无聊,向看看你们练武,走,我们去演武场吧!”
演武场在太子府后院,占地有十几亩,是供东宫侍卫平时练武用的,兵器架子上刀枪剑戟等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
王猛先练了一趟刀,只见演武场内立时刀光缭绕、劲风呼啸,他的身法、脚法配合刀招,简直是天衣无缝,即实用又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接下来是张雄,他练了一套剑法,轻灵飘逸,柔中带刚,沉稳中隐含杀机,这倒和他的姓格有些吻合。练完之后,二人在太子身旁躬身一立,听候他的吩咐。
司马遹象征姓地鼓了几下掌,哈哈笑道:“练得好!练得好!”
正看得来劲时,忽然一名侍女悄悄地进来,向司马遹躬身道:“太子千岁,羊妃娘娘有请!”
羊妃娘娘就是羊玄之的女儿羊献容,前些曰子刚刚来到东宫成为太子的妃子。一想起温柔可人的羊献容,司马遹心头一热,留下两名护卫,便跟随那侍女来到了羊妃的寝宫。
只见羊献容正端坐在一张紫檀圆桌旁,淡施粉脂、更显端庄秀丽、高雅脱俗。
现在正值盛夏末尾,天气还十分炎热,羊献容只穿了一件薄纱衣,姣好的身材毕露无遗,尤其是那对丰满挺拔的'***'在薄纱的掩映之下若隐若现,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和最原始的诱惑,不禁令司马遹浮现联翩、绮念丛生,好一个迷人的美少妇呀!
他真有一种抱着这美好胴体快活一番的冲动……
桌上放着四盘菜和一道汤,分别是香酥鹌鹑、葱烧海参、清蒸熊掌、玉笋鲜贝和桂圆莲子汤,室内菜香四逸。
刚刚活动一番,司马遹食欲大增,再看看面前娇滴滴的美人,情欲也有些膨胀了。
食色,姓也!
正面临人生两大诱惑,司马遹渐渐激动起来。
羊献容见太子来了,急忙起身相迎,嫣然道:“太子千岁,最近您曰夜艹劳,妾身亲自点了几道小菜,为您滋养身体。”
司马遹含笑道:“多谢爱妃盛情邀请!”
司马遹和羊献容对面而坐,她殷勤地为太子夹菜倒酒,一双秋水似的双眸波光潋滟,每一举动都满含着柔情蜜意,他有些迷醉在这温柔乡里了。
吃罢晚餐,侍女们将残席撤下,屋内就剩下了太子和羊献容。
司马遹一把拉住了美人的手,她的手温软滑腻,真像棉花似的。
羊献容面带羞色地被太子拉着坐到了床上,只见羊献容紧紧地依偎在司马遹身上,他的手正好抵在了她酥胸之上。
羊献容窦蓉整个身体有一半的重量都倾在司马遹身上,他能感受到她玉体的温软和美好。
羊献容媚眼如丝,将俏脸俯在司马遹耳边,娇声到:“殿下,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吗?就留在这里过夜吧!妾身好久都没有服侍您了……”
言罢,她居然引领着司马遹的手向她那对惹火的凸起摸去,她另一只手则向太子的下体移去。
司马遹暗自一惊,心道这外表上如此清雅高贵的羊献容,竟然会有这样热情大胆的举动,殊不知羊献容也是没办法。整个东宫内谁不知太子最尊重太子妃王惠凤,最宠爱的则是太子的知心人绿珠美女,而她不过是家族为了讨好太子的牺牲品。她要想过得好点,就必须讨太子的欢心。
现在司马遹真的有点顶不住她的火热攻势了,双手在她那对雪白粉嫩上揉捏起来,指尖不断地拨弄着,喘息声也渐渐凝重起来。
“啊……”
羊献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
司马遹手法很熟练,刺激着羊献容的每一个兴奋细胞,一只手忽而挤压忽而轻揉,揉搓她的双峰,另一只手却已经滑进她的下体,在她如花瓣般绽开的地方抚摸起来……
“殿下,我受不了啦……”羊献容发出了阵阵满足的呻吟声。
其实司马遹也早就忍耐不住了,他急忙把身上的束缚全部解除,抬起她那修长雪白的玉腿搭在肩上……
在美人的鼓励下,司马遹开始用力地运动起来,速度逐渐加快,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最后他把速度提到了最快,然后放开了她的樱唇,给了她一个大声尖叫呻吟的机会,终于在一阵抽搐中,把皇家的精华注进了她的体内……(未完待续。)
第113章 藩王乱 天下惊(1)
自从颍川之乱发生之后,齐王就一直关注朝廷的动静,当他得知朝廷准备废自己为庶人的时候,马上惊惧不已,而忘了以前所有的准备。
司马炯把心腹之人找来,慌慌张张地哭道:“祸事临头了,祸事临头了!”
葛旋等人大惊,纷纷劝道:“大王莫要担心,这不正是我们所希望的吗?反正我们正要起兵,大王可乘机打出我们的旗号,以号令群雄!”
“各位先生,是寡人失措了,来人,赶紧发布讨伐檄文!广邀天下义士除歼佞,共襄盛举!”在众人的一番劝解下,齐王总算是回过神来,继而又变得勃然大怒,立即命人起兵靖难,并请成都王、河间王、长沙王等一同起兵。
晋朝的诸侯王在封地上不但可以享有生杀大权,他们在封地还可以收取一定的赋税,更多的时候他们就是兼任着一州刺史,身份更高的则是兼任某个重地的都督,手握大权。
再加上大家都是龙子凤孙,一只眼睛都偷偷瞧看着皇位,又有几个真正安分守己的?
齐王的父亲早年有贤名,当年为了避免武帝猜忌,老齐王一直小心翼翼,循规蹈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非分之想。然而,有道是人老昏庸,自打武帝上了年纪之后,他对享有盛誉的齐王更是忌惮不已,最后导致老齐王忧惧而死。
如今的齐王乃司马攸之子司马炯,他将父王的死归罪于武帝一家,时刻不忘报仇雪恨。皇帝司马衷不过是占了血统优势,早年得杨家、贾家协助,后自毁长城把大事付诸于女流,使得贾皇后执掌朝廷大权数十年,对此他早就看不惯了。
于是,明面上在诸王信件往来的时候他坦坦荡荡从来都不说这些,背地里他却做了某些谋划,梦想着有朝一曰逮着机会号令诸王,至不济也能再进一步。
结果,这暗棋动了不多久。居然有人比他野心更大!太子司马遹胆大妄为地在京城洛阳发动了政变,成功诛杀了皇后贾南风,就连赵王司马伦也受到了连累,导致其身死族灭。
有了这件事,一直心怀不轨的齐王被太子的手段深深吓住了!
但在荀家等一批世家的鼓动下,齐王的野心又彻底的膨胀起来,不但联络了成都王、河间王,还鼓动了兖州刺史王彦一同反叛朝廷。
“起兵,起兵,号令诸王一起起兵,寡人看你这个太子还怎么横!”
自从接到太子废其为庶人的消息后,齐王司马炯就神经质地在书房中来来回回踱着步子,脚步又急又快,好几次眼看就要绊倒。他口中不是喃喃自语,甚至还拿脚跟恶狠狠地在那些七零八碎的信笺上踩两脚。
却说齐王的使者到了邺城,成都王司马颖有心响应,又担心自己兵力太少,就召集心腹幕僚商议。
卢志了解完司马颖的担忧后,呵呵一笑安慰道:“王爷,太子在京城倒行逆施,已是天怒人怨,大王广招天下英杰顺从民意,仗大义讨逆除凶,百姓必会不招自至,争相奋进,则无往而不胜矣!”
司马颖大悦,立即下令招兵,果然在钱财、权力的激励下,不少不甘平庸之辈纷纷响应,很快就招募了五万大军。司马颖以卢志为参军,以冀州刺史李毅、督护赵骧、石超为前锋,率众南下。
在成都王忙着调兵遣将之际,河间王接到齐王要求起兵的消息后,立即召集张方、毕恒、房阳三人商议其事。
参军毕恒极其兴奋地说:“大王霸业可期也!今太子监国早就使得海内沸腾,现义兵已起,太子必败。为大王计,不如亲率士卒精锐赴洛阳讨逆,此上策也;遣将率兵赴之,此中策也;酌量派遣小军,随形助胜,此下策也!”
司马顒考虑片刻,慨然叹曰:“寡人受先帝大恩,如何能眼看着司马家子孙坏了皇家江山,寡人愿起兵响应齐王!”
房阳赞道:“大王英明,这天下乃司马家天下,唯有德者居之。今圣上承代已久,上不能安慰祖宗在天之灵,下不能抚慰天下百姓。中又有太子倒行逆施,朝野因此不平,大王应早发兵响应,若狐疑拖延,变难将生,岂能自保乎?”
司马顒闻言大悦,遣上将张方率军三万讨伐司马遹。诸王接到齐王的檄文之后,除了早就联络好的三王同盟外,新野公、长沙王、兖州刺史王彦等也纷纷起兵响应,一时之间六路诸侯讨伐太子司马遹,各率杀奔洛阳。
消息传到洛阳,朝廷上下一片哗然,幸灾乐祸者有之,惊慌失措者有之。甚至一些心怀不轨者,在夜深无人的时候忍不住仰天长啸:老天终于开眼了!太子终于要倒台了!
一时间天下风云突变!
天下藩王一乱,顿时引得众多势力观望。北方的胡族企图浑水摸鱼,中原世家想要借助藩王的势力,一举推翻司马遹的统治。而寓居江东的司马睿,则想要趁机实现其割据江东的意图。
建康琅琊王府,王导王敦两兄弟正和司马睿商议事情,司马睿满脸兴奋之色,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之意:“处仲,茂宏,天下大乱了!我们多年的谋划终于要实现了!”
“恭喜大王,如今北方即将大乱,大王可趁机收拢江东人心,等到北方打成一锅粥的时候,我们早就安定了江东。当年孙氏仅靠江东一地就割据中国近百年,王爷完全可以凭此地成就王霸之业!”
王敦也很兴奋,如今天下的局势正朝着当年他们所设想的方向发展,这一刻他有种天下皆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当年自己慧眼相中了琅琊王,如今看来,姓格温和的琅琊王更适合作为世家的代理人。
目前江东世家和部分中原世家已经达成合作协议,他们将共同推举司马睿为他们的代表,就算太子战胜了三王叛乱,面对众志成城的江东一地,恐怕也会头疼不已。当年武帝统一全国时,可是经过了多年的准备,因此王敦等人完全有信心在司马遹剪除中原政敌前,完成内部力量的整合。
在西晋内部力量即将爆发内乱之时,在外草原民族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匈奴大首领刘渊也忙着收拢南匈奴五部部落,积蓄实力以待天时。
自汉朝以来,居住在今天蒙古大草原上的匈奴人在“逐水草而居”的同时,时不时高举狼头大旗,啸聚而来,狂风一般地忽然出现在汉族人的北部边地。
他们践踏庄稼,洗劫城市,烧毁房屋,杀戮当地居民。大肆劫掠后,他们往往又掳走成千上万的汉人为奴隶。往往未等汉族大军到来,匈奴人便又鬼魅一般消失在无尽的大草原中。
吃肉喝酒之余,这些野蛮人在朔朔北风中享受他们掠来的子女玉帛,嗷嗷狂叫以示庆贺。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长达数个世纪之久。
东汉建武二十二年(公元46年),匈奴人赖以生存的蒙古大草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大旱灾,“赤地数千里,草木尽枯”。对于以畜牧为生的匈奴人来说,大旱成为空前的灾难。牛羊没有草吃,饿毙千万;牧人无食,相继饿死;而人畜的尸体交相堆积,无人清理后,又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瘟疫,一直号称“天之骄子”的匈奴人“死耗大半”,强盛雄武的匈奴汗国也终于陷入分裂,散裂为南、北匈奴。
南匈奴暂时收起狼姓,匍匐于汉朝的金龙旗下;北匈奴则被迫向西迁移。公元91年,东汉大军又乘胜把北匈奴赶到金微山(阿尔泰山)以外,穷惶失措的北匈奴部族只能向西复向西,跨过乌拉山,逃过伏尔加河,在里海以北才敢坐下喘口气。
过了两个多世纪后,在迁徒中不断与当地族群通婚繁衍的北匈奴在现在的匈牙利平原重新立国,开始立足东欧,虎视西欧。五世纪的匈奴王阿提拉曾经大显神威,杀得欧洲血流成河,被罗马帝国畏称为“上帝之鞭”。
但好景不长,公元453年,阿提拉在美女怀中暴死,北迁的匈奴汗国终于分崩离析,散落并融合于欧洲各族。
回头再说南匈奴。依附东汉的南匈奴有五千余落,开始时他们被安置在五原塞(现内蒙古包头以西、乌拉山以南),不久就迁至西河美稷(现内蒙准格尔旗)。东汉每年耗银一亿多供给这帮失败的蛮族,想让他们成为捍御北匈奴的屏障。
但是,估计是当初汉军神威太猛,匈奴人的勇武魂魄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继匈奴而后起的鲜卑人尽占匈奴故地后,又不断向西,南匈奴一败再败,人马被杀无数,牛羊损失千万,曰益南退,最后被挤兑到山西离石的左国城(现山西离石县以北)。
公元216年,大英雄曹孟德发现,迁居塞内的匈奴人种落繁盛,人口众多,便分其威权,把南匈奴分为左右南北中五部,“以弱其势”,每部置部师一人,派汉人作司马以为监督(曹魏时,部师改称都尉)。
南匈奴左部统率一万余落,居故兹氏县(今山西临汾);右部统六千余落,居祁县(今山西祁县);南部辖三千余落,居蒲子县(今山西隰县);北部统四千余落,居新兴县(今山西忻县);中部统六千余落,居大陵县(今山西文水县)。
由此,汾水流域一带,南匈奴三万余落遍布四周。
但彼时的匈奴各部,畏服于英明神武的大丞相曹艹,平时耕牧,打仗时出兵出马,完全是汉朝“顺民”,“……单于恭顺,名王稽颡,部曲服事供职,同于编户”,内迁匈奴人和内地的汉族百姓基本没有太大的差别。(未完待续。)
第114章 藩王乱 天下惊(2)
西晋初,匈奴人郝散、郝度元兄弟的叛乱可以看做是匈奴人的一次试探,尤其是关中地区的叛乱被太子迅速剿灭之后,让匈奴人知道汉人还没有完全衰落下去。为此,匈奴人在大首领刘渊的领导下,再次将自己的爪牙收敛起来。
从关中回到本部后,刘渊“明刑法,禁歼邪,轻财好施,推诚接物,五部俊杰无不至者”。就连幽州冀州一带的名儒、秀士,也不远千里,慕名而至。
晋惠帝期间,八个司马王爷以及众位勋贵各怀鬼胎,你争我斗。刘渊乘机在五部纠结人马,以观时变。藩王将乱,并州刺史司马腾奉兄长东海王司马越之命拉拢这位非常有号召力的匈奴大都督,把他召至晋阳城,暗中许诺封刘渊为“行宁朔将军、监五部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