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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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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国维瞪了儿子一眼,与同僚寒暄几句后先行离去,路上低声训斥隆科多:“简王福晋极得圣宠,在她手上吃亏告状都没地儿去,回去赶紧备两份——不,三份厚礼,贺福晋进位、庆恪郡王封爵、给简王复职道喜!”
  隆科多嚅声应了,佟国维对与完颜氏联姻的决定万分自得。
  号称给恪郡王“小人家”请安的万吉哈见到“小螃蟹”后行了半礼即把外孙提起来抛到半空,永庆哥儿俩错眼不移,唯恐老子稍不留意把外甥漏到地上。
  书雪虽然善饮,却碍着身孕不能尽兴,只给父兄添菜斟酒,万吉哈喝到兴头,拍着桌子大骂众皇子:“整日标榜自己孝顺,没瞅着主子都添了多少白发,一群糊涂行子!我要有这样的儿子,非把他们都捆起来打几十板子不可!”
  单论性情,雅尔江阿绝对能与老泰山做一对酒肉朋友,加上被康熙称为“性情率真”的永振,永庆只有眼看着叹气的份了。
  不管朝局如何,简王府真正是银树金花、更上层楼,与之相反,押错宝的几大世家代表可谓是彻夜难眠。

☆、一九五、山重水复难见路

  一九五、山重水复难见路
  有万吉哈翁婿递台阶,康熙总算不是特别尴尬,对胤禩的赏识却转变为深深的忌惮。
  康熙的心理是充满矛盾的,所谓民选太子不过是想观察诸皇子在朝野中的影响力,处分保奏胤礽的御史即有令众臣放下嫡庶之别的用意,可结果却大出意料:他相信,哪怕没有不许保奏胤礽的暗示,胤禩的人望依旧会高出众人许多。
  抛开安王府与郭络罗氏,胤禩身后的人脉网不能不引起康熙的忌惮。
  “八贤王后备团”中,佟国维是胤禛的一个半外公,舜安颜还娶了他的胞妹;阿灵阿是胤俄的亲娘舅,马齐是胤祹的岳父,有这样更应该亲近的皇子作为候选人,三大世家依旧把热情投给看似不甚出彩的胤禩,从歪出想,胤禩收拢人心的能力可怕的让人发指。
  基于此,万吉哈“帮亲不帮理”的论点就太高明了,作为执政四十年的强势天子,抓住权力已成为生理本能,在议储这件事上,康熙不怕你有私心,最难以接受的却是现在的局面:太子的人望如果超过皇帝,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换人坐龙椅了?
  翻了一夜保举胤禩的奏折,康熙终于拿定了主意。
  经过昨天的事儿,宗亲大臣变乖了许多,谁都没提立太子的事儿。
  雅尔江阿继续走神,万吉哈昨晚喝大了,眯着眼点头打瞌睡,迷迷糊糊听彻夜未眠的康熙讲故事。
  “朕昨日就寝,忽见太皇太后与仁孝皇后,太皇太后视朕颜色殊为不乐,仁孝皇后再四告罪,朕教子失当,醒后深感愧意,简王所奏虽有偏颇,朕亦不得不察二阿哥冤屈,今命其移回毓庆宫,尔等可有异议?”
  沉寂片刻的大殿仅有两个字回应:“遵旨!”
  康熙不但没开怀,反而扭了左性:这是向朕示威么?
  “八阿哥胤禩,原系辛者库婢人所生,前伊挟术士张明德妖言觊觎储位,举朝结党,更欲谋害胤礽,攮闻朝中僭称贤王,彼时爵为贝勒,岂非藐视朕躬?且其妻善妒,胤禩几于无后,待朕大行,怎堪母仪天下?”康熙喘了口气,继续对八儿子的人品进行总结,“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着将锁拿,交议政处审理!”
  康熙可谓是无差别攻击,从胤禩本身到其妃母、福晋都骂了个遍,中间还夹杂着几件捕风捉影的事儿,把家传毒舌技能发挥到了极致。到了最后,胤禩已跪伏在地,脸色煞是苍白。
  雅尔江阿大感庆幸:“我的乖乖!幸好媳妇不会上朝,要不然听到这番话还不得直接骂回去?阿弥陀佛,祖宗保佑!”
  事实证明除了书雪外还是有人敢顶撞康熙的。
  别人没说话,胤祯先跳了起来:“汗阿玛出尔反尔不立八哥为太子儿臣等都认了,今又以莫须有之名无故开罪,儿臣不服!”
  万吉哈猛的睁开眼,暗叫一声:“要糟!”
  康熙气得直哆嗦:“大胆——!”
  胤祯豁出去了:“张明德妖言惑众,八哥已交汗阿玛处置,谋害废太子一事不过小人嫁祸,汗阿玛英明,如何轻受谗言蛊惑?公推太子乃众臣工依汗阿玛所降明旨行事,八哥人心所向怎谓结党?汗阿玛既然意在废太子,又何必劳动满朝引此闹剧?”
  胤祯深得真传,字字戳到皇父的心病上,康熙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拔出魏珠手上的宝剑就砍了过去。
  万吉哈早有提防,靠着地理优势把胤祯推出两步,“扑通”跪倒,搂着康熙的腿就往后拽,康熙正在气头上,抬起龙腿一招窝心脚将万吉哈踢翻在地,皇子们也反应过来了,胤祉胤禛胤祺拦在前头,胤禟胤俄把胤祯往后挡,胤禟还要死不死的为兄弟出头:“汗阿玛觉得咱们兄弟碍事明言便罢,何苦亲自动手?”
  得亏马齐、张廷玉、佟国维等离得近的及时把他隔开,否则胤祯没怎么样,胤禟就得先见血,万吉哈连滚带爬给胤祯求情:“皇上主子,奴才那可怜的侄女儿才二十多岁,您要把十四爷砍了可叫她们娘仨儿怎么办呀?”
  雅尔江阿见岳父受伤早急了眼,扬声骂闻讯进殿的御前侍卫:“还不快把十四爷拉出去!”
  横挡竖劝求了半天情,康熙总算消减火气从轻发落:“将胤祯拖出去廷杖二十,胤禟交众兄弟掌嘴!”
  胤祉恐招记恨没有动作,雅尔江阿怕康熙借机发作,先抬手给了胤禟一个大耳光,有一就有二,看着九儿子的猪头相,康熙终于泄了愤。
  “阿玛被踢伤了?”书雪差点儿把雅尔江阿提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雅尔江阿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书雪果断迁怒了:“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不拦着汗阿玛?”
  “我——”雅尔江阿小声嘀咕,“我哪里料到会闹成那样,还不是被老十四拖累的?”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书雪顾不得许多,一叠声吩咐侍墨预备马车,雅尔江阿尴尬之余跟了上来:“岳父并无大恙,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就见鬼了,歆蕊正睡着,书雪让雅尔江阿把“小螃蟹”提上,火速赶往伯爵府。
  书雪到伯爵府时太医刚给万吉哈上完药离开,太太难免抱怨丈夫“不知轻重”,万吉哈还犟嘴:“我是钢筋铁骨,哪里娇贵到要把太医喊来。”
  “您是多管闲事!”书雪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您凑的什么热闹!”
  万吉哈见到女儿略显尴尬:“你怎么来了?”
  书雪上前就掀万吉哈的上衣:“快让我瞧瞧。”
  “我又不是泥塑的!”万吉哈扭扭捏捏往后靠了靠。
  太太笑道:“不打紧,就是有些淤青,歇息两天便无大碍了。”
  书雪放心一些,眼见万吉哈想接雅尔江阿怀里的“小螃蟹”,忙出声阻拦:“您就省省吧,当着女儿的面还硬逞强!”
  雅尔江阿见状把儿子放到了岳父的床上。
  书雪开始念叨万吉哈:“我的阿玛,在场的爷们儿成挑论,汗阿玛真能把胤祯砍了?他们弟兄都不急,您倒上赶着挨窝心脚——儿子是人家的身子是自己的,不为自己想,万一有个好歹,额娘怎么办?女儿怎么办?全府一大家子怎么办——”
  “我错了,我错了!”万吉哈几次相插话都被打断,果断跟有向唐僧进化的女儿挑白旗,“下次再不敢了。”
  “一物降一物”太太抱起外孙亲了亲,回头解救丈夫:“用了晚膳再走罢?”
  书雪停止对老子的说教,喝口茶水回太太的话:“府里没人,歆蕊还睡着,等她醒了见不到我怕有饥荒打。”
  太太十分无奈:“还说你阿玛多管闲事,你们父女是一副德行。”
  盏茶工夫,罗察带了十四皇子府总管亲来探视,又向万吉哈告罪:“我们福晋本该亲来给大人请安,只因我们爷身子不便,特遣奴才告罪,请爵爷宽宥。”
  太太和书雪都是公主,母女均未回避,听万吉哈应酬几句后方问:“十四爷可好?转告福晋仔细照看,阿哥们还小,偏劳她了。”
  总管一一应了,听上手的书雪安慰罗察:“十四爷虽然莽撞了些,大义是不错的,汗阿玛圣明烛照,必然不会加罪。”
  “福晋说的是。”从兄为了女婿连窝心脚都挨了,罗察再担心也不能多嘴让万吉哈为难。
  书雪商议太太:“我明儿进趟宫?好歹探探消息,有时机就劝一劝,别真让他们爷们儿闹僵了。”
  太太并不赞同:“皇上正在气头上,万一和他锵锵起来怎么收场?你可怀着身孕呢!”
  雅尔江阿深以为然,万吉哈却支持女儿:“我估摸着主子爷必有悔意,拿捏好分寸给他个台阶下也是好的。”
  书雪笑道:“我先去宁寿宫,一切听老祖宗吩咐就是了,汗阿玛当真没消气,我还能往刀口上撞不成?”
  太太与雅尔江阿这才同意。
  罗察和十四府总管千恩万谢,再四道劳不提。
  第二日清早,书雪果然带了弘昊兄妹俩进宫给太后请安,她的御赐腰牌虽押给养蜂夹道的侍卫,出入禁内却照样通行无阻。
  太后原被康熙父子惹得愁眉不展,见到书雪稍稍开脸,示意嬷嬷把两个孩子放到大炕上,又叫书雪挨自己坐了方问起万吉哈的伤势:“胤祯不知轻重,倒把你阿玛连累了,他不要紧吧?”
  “是,您放心。”书雪笑道,“额娘在家照顾,又替您挂心,这才打发我进来请安。”
  太后叹息着摇摇头:“还是你有远见,都是废太子闹的!”
  娘俩儿闲话片刻,太后问过时辰,向书雪嘱道:“皇帝许正后悔,估摸着这会儿下朝了,你代我去看看,他不好发作的。”
  书雪答应一声,关照“小螃蟹”两句后径直出了宁寿宫。
  因为怀着身孕,太后特许书雪宫内乘撵,行至半路,书雪转念一想,拍拍扶手吩咐道:“去承乾宫。”

☆、一九六、美玉原栖泥淖中

  一九六、美玉原栖泥淖中
  良妃的存在让书雪有了加倍鄙视康熙的理由。
  作为最有权势的封建帝王,康熙孝敬老娘、疼爱子女、学习刻苦、工作努力——不看人满为患的东西十二宫,绝对堪称绝世好男人。至于以仁孝皇后为首的上百妻妾,可谓是带来尊贵地位的同时碎掉一地芳心,宜妃、荣妃进宫勉强带点儿政治色彩,良妃纯粹就是飞上枝头掉下架,大起大落的典型。
  没有想象中的失落难过,书雪进了承乾宫,眼前却是良妃执笔作画的场景。
  按级别,亲王妃与皇妃等同,固伦公主仅在贵妃之下,良妃虽是一宫主位,论身份已比书雪低了半头,不至于反过来行礼,依旧没让她福下身就是了。
  “福晋来的正巧,看看我这幅梅花怎么样?”良妃笑颜明媚,“你是丹青妙笔,正该指点一番。”
  书雪收了心思,一意品评良妃的作品:“有高山大士隐逸之风。”
  “福晋真是我的知己!”良妃十分高兴,“外行观型内行赏意,素日看你不俗,果然不假!”
  书雪摇摇头:“您别这样说,我是俗的不能再俗的大俗人,孑身一个倒能寻些雅兴,如今孩子都有了,琴棋书画是不敢想了。”
  安慰良妃的预期目的没达到,反而结交了一位颇有共同语言的忘年交,乾清宫的老康早被她抛到了脑后。
  等品完良妃亲沏的三盏茶,时间已过了大半个时辰,书雪笑道:“弘昊和歆蕊还在皇祖母那儿,媳妇改日再过来找妃母说话。”
  “福晋任侠风骨,皇家是找不出第二个了。”良妃若有所指的感慨,“我不如福晋通透,倒能勉强看清世情,皇上一代雄主,万事不容挑剔,唯独宠幸辛者库婢人留下污点,可他并不亏欠我,胤禩在十七岁就封了贝勒,我是出身最微的妃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比得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更贴切一些,本就是泥里的人,落回尘埃并不超出常理。”
  “色侍君王博荣宠、颜衰子嗣受人轻”良妃说得对,没有康熙,她现在可能仅是辛者库的浆洗婆子,一饮一啄自有定数,既享了泼天富贵,体面丧失未尝不是天意。
  书雪回宁寿宫时歆蕊已经在里间睡了,康熙正逗“小螃蟹”玩耍,免了规矩后淡淡地问:“你去承乾宫了?”
  “是”书雪据实回话,“原以为妃母会为八爷难过,不想她比常人想得开。”
  “哼!”康熙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书雪笑道:“子不教父之过,将来弘昊要惹您生气,雅尔江阿由您打骂,可千万别迁怒到臣媳的头上,臣媳决计是不认的!”
  康熙乐了:“朕不怪你怪谁?你当朕不知道,雅尔江阿在家万务不管,里里外外由着你一人折腾,出了事倒想拉他顶缸?朕还不糊涂呢!”
  “雅尔江阿万务不理,您可是家国天下一手抓,弘昊有过臣媳担着,皇子犯错该哪个认?”书雪心道:早在这儿等着你了。
  康熙并未动怒:“你觉得朕怎么做才算是好父亲?”
  “实其心虚其腹,高其爵低其权。”书雪半开玩笑地提出自己得建议,“您在一日天下一日都是您的,您不在了天下是嗣君的,至于嗣君以外的儿子,还是让他们安心养老为妙。”
  康熙若有所悟:“依你之见哪个配做嗣君?”
  书雪收敛笑容:“哪个做储君臣媳看不分明,引古喻今,汗阿玛可观齐桓公身后故事!”
  “齐桓公——”康熙仰首沉思,良久方道,“朕拣择良师传道授业,如今看来竟是大误了!”
  “您是大家长,儿子么——有一两个精明就行了,余下的呆傻一些说不准还是您的福气!”这绝对是书雪的肺腑之言。
  康熙苦笑一声:“朕却是自作自受了。”
  太后见气氛低迷,忙招呼儿子:“御膳房新上了奶油饽饽,我尝着不错,皇帝也试试?”
  康熙答应着捏过一个,忽问书雪:“朕意复立胤礽,你觉得如何?”
  书雪不语:废太子复位,君威何在?
  康熙眉头微皱:“你不是一向推崇嫡子嗣位吗?”
  “汗阿玛,虽说公主有参政之权,您也别把臣媳当成辅弼大臣,臣媳倒想建议您把皇子都圈起来,您能同意吗?”废都废了,我再推崇又有什么用?
  康熙稍感遗憾:“你倒不给自己留后路!”
  “后路?”书雪看了太后一眼,“您和老祖宗在一日臣媳享一日福,就算二阿哥嗣位,他还能对臣媳恩宠如今不成?千岁万岁是假的,臣媳倒盼着您和老祖宗松龄鹤寿,爷们歇了心思,臣媳一家也好有安稳日子过!”
  康熙微微颔首:“只你说这话朕才觉得诚意。”
  “那是自然!”书雪翻康熙的旧账,“您待阿玛那样好还赏了窝心脚,换了别人岂不直接往脑袋上招呼?”
  康熙小有尴尬,太后调侃书雪:“除了你,可没哪个让皇帝有气泄不得。”
  康熙擦擦手:“马齐、佟国维、阿灵阿等无不蒙受皇恩位极人臣,他们怎么就不能与你一般去想。”
  书雪用保证康熙听得到的声音自嘲道:“要不是形势所迫逼得做嫡党,我也愿意将来有胤禩那样的主子!”
  “额娘,昊昊觉觉。”“小螃蟹”的午休时间到了,大脑袋一点一顿往书雪身边靠。
  太后忙吩咐宫女将枕头被子拿来,书雪拍着儿子入睡,回头向康熙低叹:“您唯一能放宽心的是,不管废直王、二阿哥还是其他爷,争的只是您身后的位子,杨广、李世民是不会当的,冲这一点,没哪个皇帝及得上您。”
  康熙扯扯嘴角:“朕该感到欣慰么?”
  “说真的,您要真把十四爷砍了,爷儿们一定比现在乖!”康熙千好万好,最大的错误反而是对儿子们太好,把他们都纵得无法无天,潜意识中甚至坚信即使造反都不会有性命之忧,这也是皇子们服管不服教的根本原因。
  “朕果真把胤祯砍了,你现在恐怕就没心思说笑了。”
  康熙站起身,“你陪皇额娘说会儿话,朕回了。”
  送走康熙,太后与书雪斜靠在炕上说话:“皇上不容易,你别总挤兑他。”
  书雪眨眨眼:“有您罩着,汗阿玛不会和我生气的。”
  “皇帝不生气可不是看我的面子!”太后低声问道,“皇额娘的遗旨不是在你那儿吗?”
  “汗阿玛未必就不知情,拿出来恐怕就真翻脸了。”书雪最多私底下把东西呈上去,万一康熙恼羞成怒,自己不撞刀口上就怪了。
  “你有分寸就成!”太后也就是随口一问,在保太子的事儿上,抢玺扯诏的举动要比遗旨有用,儿子多硬气她哪会不清楚?当初太皇太后还不同意削藩呢,结果还不是招起一支家奴军帮孙子平叛?遗旨的作用只能是让康熙清楚太皇太后的遗愿,别的效果就几乎不存在了。
  撇过这茬,祖孙又提起过世的孟古青,太后感叹一会,因又嘱咐书雪:“将来顺福父子有难处你还要帮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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