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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妃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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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祯终于察觉出不对来了,上前细细搜查了一番,不免大惊失色:“这——这——这可是巫蛊之物!你从哪里弄来了这种东西?”
  “爷,妾刚才不是说了吗,是从侧福晋屋里抄出来的。”琼琳一脸的淡然。
  “她不要命了!”胤祯定定心思,因问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敢在后院用这种东西不成?”
  “爷,妾倒巴不得她是用在咱们家里,那样的话怎么也好收拾,现在就难了!”琼琳见胤祯想歪了,心中不免苦笑:还是姐姐说得对,男人都虚荣,把不得有一群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都这回了您还做梦呢!”
  “那她用来对付谁——”胤祯有些不耐烦。
  “是我姐姐—顺义伯府的大格格——简亲王府的正妃——咱们大清的和硕文华公主!”报完头衔,琼琳一声不语等着看胤祯的反映。
  “你说的是真的?”胤祯不待琼琳搭话,薅起一个人偶就仔细端详起来。
  书雪的生日胤祯是知道的,虽然具体八字不明,他已十成十相信自己那位侧福晋真干了蠢事儿。
  “福晋打算怎么办?”胤祯倍感头痛,拿着人偶颓然坐了回去。
  “妾已经将伊尔根觉罗氏的院子封了,大格格现在在西抱厦里,巧儿的家人也已经看管起来了。”琼琳将今天的事儿一语带过,直直盯着丈夫。
  “此事绝不能传出去。”胤祯略加思索,又问道:“都有谁知道这事儿?”
  “爷说晚了,今儿妾的额娘来过,现在恐怕正在伯父府里呢!”琼琳见胤祯要跳脚,急忙截和:“咱们府里这位只是帮凶,罪魁祸首是简王后院的那位格格。”
  “你该等爷回来再做决断!”胤祯听说还有这一出,火气消减了三分。
  琼琳点点头,反问道:“那要是换了您会怎么办?”
  胤祯无语,过了良久方苦笑一声:“我还不知道福晋竟然是如此雷厉风行的性子?”
  “爷,您大可放心,侧福晋会咒魇姐姐根子还在妾身上,就凭这伯父也不会记恨到您身上,简王自己后院都不干净也不会来向您兴师问罪。怎么处置伊尔根觉罗氏还得您自己决断。”琼琳早已和瓜尔佳氏盘算过,横竖已经撕破面皮,一定得让伊尔根觉罗氏不得翻身。
  “福晋是什么意思?”胤祯扶扶额头,事已至此也就由不得他再存什么小心思了。
  琼琳当仁不让:“妾也不是狠心的人,就将侧福晋送到城外的庄子上暂避风头,不管当初还了多少,再凑十万两现银送到简亲王府,妾和伯父伯母陪个情,您和简王道个歉,想来也就没咱们府什么事儿了。”
  “福晋倒是好计较!”胤祯冷笑一声,“如此一来福晋岂不是白背着爷忙活这大半天了。”
  琼琳见胤祯脸色阴沉,心里也再打鼓,又想到里屋的弘明和生死未卜的书雪,只能咬牙反驳:“爷觉得妾该当如何?不论情谊论道理,就算侧福晋咒魇的不是妾的姐姐,妾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成?不为别的,就算为了弘明妾也很该积些阴德!”
  “伶牙俐齿!”胤祯怒极反笑:“你们完颜家的女儿都是好家教!”
  “谢爷夸奖,妾蒙圣意指入十四皇子府全是汗阿玛的恩典。”这话的语气琼琳向书雪学了个十成十,成功把胤祯噎了个倒仰。
  “就照福晋说的办吧!”琼琳的先斩后奏大获全胜,胤祯只能缴械投降。
  

☆、一〇六、燕啄王孙绝谁嗣

  一〇六、燕啄王孙绝谁嗣
  话分两头,瓜尔佳氏按计划赶到伯爵府,险险比太后宫里的传旨内监早到了一刻钟,太太还没来得及从刚刚闻知的消息中反应过来,太后派来的人就已经到了府外。
  一边消化瓜尔佳氏带来的讯息一边迎旨,太太脑中打了几千个转,书雪虽然有病在身,却也未曾如此严重,难道——丈夫和儿子都不在跟前,只得将两个儿媳揪过来,吩咐永振之妻请内监去奉茶后才吩咐索绰罗氏:“我有要紧事进宫一趟,你着人把永庆叫回来,让他见你婶娘。简王现在在宫里,我到时想法让他来咱们府里一趟,让永庆斟酌着去办。”
  索绰罗氏被太太没头没脑吩咐的几句话弄得满头雾水:“太太,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你只按我的话去做就是了!”太太哪有心思解释太多,“你婶娘还在我屋里,你去陪她说话,老二家的那儿一句话也别漏过去。”
  索绰罗氏嘴上应了个“是”字,心中却腹诽:“我倒是想漏什么,自己还摸不着东南西北呢!”
  太太不再多话,即刻换了服饰随内监进宫去了。
  宁寿宫此时已人流川息,康熙一上火,把自己专用的御医给提溜过来替书雪问诊;太后依样画葫芦,把太医院挂得上号的太医都召来备用。
  太太见过两宫,径直问雅尔江阿:“雪儿怎么样了?”
  雅尔江阿一脸苦相:“恐怕不好,现在全身滚烫,连御医都没断出病根。”
  太太擦擦眼泪,坐到书雪床前头也不回的对雅尔江阿说:“你马上出宫去见永庆,治雪儿的方子在他那儿。”
  雅尔江阿大为不解:“什么方子?岳母怎么没带来?打发个奴才去取吧。”
  “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太太很不耐烦。
  雅尔江阿一梗,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向康熙请旨出宫。
  太太这才向太后与康熙谢罪:“雪儿这样也不好留在宁寿宫扰了太后清静,不如就先挪到伯爵府去吧。”
  康熙闻言请示太后:“皇额娘的意思是?”
  太后颇为不悦:“她现在还这样怎好挪动?我这里一应都是全的不必再折腾了,有话等她大好了再说!”
  “就依皇额娘。”康熙早料到会这样;书雪又是在自己眼底下出的事儿,乐得顺水推舟。
  “皇帝就不要陪在这儿了,你有政事就先去忙吧。”太后神色稍霁,知道康熙在此不便,索性将他打发走了。
  康熙宽慰堂妹几句,又敲打御医几句就离开了。
  “你方才说什么方子——?”太后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先等着看看,说不准还得请您和万岁爷做主。”太太含糊答了一句。
  太后也不多问,只叮嘱太太:“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哀家这里没有就去贵妃那要。”
  “是。”太太满是感激,起身谢过太后的恩典。
  雅尔江阿寻到伯爵府见到刚获悉内情的大舅兄,将岳母所嘱转述了一遍。永庆也是一脑门官司,毕竟事渉妹夫后院,不比琼琳在皇子府后院一言堂,他可不能明火执仗杀到王府兴师问罪。
  “王爷。”永庆想了想方慢慢地说:“这方子需有一味药引子,现在王府的后院。”
  雅尔江阿也不是傻子,这会儿哪能不明白所谓的药方药引只是偏锋别指,当即向永庆表态:“我与舅兄是姻表之亲,有什么话您尽管直言就是!”
  永庆松了一口气,语气仍带三分斟酌:“雪儿和十四爷侧福晋有过一纸赌约,这事儿您记得吧?”
  雅尔江阿点点头:“你是说福晋断准十四侧福晋生女的事儿?我隐约听福晋说过几句,好像她已收了一两万银子,说要寻机还给十四福晋,难道福晋的病和这事儿有关?”
  “十四福晋从她们侧福晋的院子找出了不少巫蛊之物。”永庆一顿,接着说:“是用来对付雪儿的。”
  雅尔江阿剑眉倒竖:“大胆贱婢!焉敢如此!胤祯呢?他知不知道?”
  “现在想来已经知情了。”永庆拉住暴走的雅尔江阿:“不过她只是帮凶,主谋另有其人。”
  “什么人!爷将他碎尸万段!爷说福晋最近怎么性情大变,连太医都说她有——。”
  “是您六阿哥的生母格格。”永庆不等雅尔江阿把话说完就悠悠扔出一颗炸弹。
  “是伊尔根觉罗氏!?”雅尔江阿满是惊愕,“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
  永庆好气又好笑,这雅尔江阿纵然没有宠妾灭妻,想来也不是什么维护嫡妻的好货,不先问问为什么咬定是她,倒先开脱起来,真是不知所谓!
  “王爷,您是在王府长大的,这内帷隐私自是比奴才清楚!”永庆心道:你要敢在这事儿上含糊,我也就顾不上许多了,非与永振永保去掀了你的王府才肯罢休!
  永庆这是冤枉妹夫了,雅尔江阿行事虽然不拘小节,大是大非还是不含糊的,他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现实罢了。脑浆一回笼,立即抓住永庆问:“舅兄可有什么凭据?”
  永庆紧盯着雅尔江阿:“想拿到凭据不难,如果十四侧福晋所言不虚,东西自然都在王府后院,您回去找一找就是了。”
  “好!”雅尔江阿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过了良久方长叹一声:“罢了,就请舅兄和我一起走一趟,是白是黑也好做个见证。”
  “既如此我就随王爷去看看。”永庆巴不得这一句,爽快的答应了。
  雅尔江阿哪里还能不明白永庆的意思,苦笑道:“你放心,她要真做出这种事儿来,我必给福晋和完颜家一个交代!”
  我还真就信不过你!永庆腹诽不已:您那位三阿哥当初那般忤逆继母,也没见你把他怎么样啊!
  雅尔江阿将永庆眼中的不屑看得一清二楚,转念一想就猜出了这是因前科问题不受信任的缘故,也不好在此时多辩,只能以行动见真章了。
  雅尔江阿带永庆回王府后来了个依样画葫芦,如琼琳对付侧福晋一般抄了伊尔根觉罗氏的院子,当然他不需要拐弯抹角的玩调虎离山的伎俩,只让苏长定传句话就把人叫了出来。
  府里几个老资格的管事娘子外带书雪的八家陪房如狼似虎,将伊尔根觉罗氏的小院翻了个底朝天,抄出的东西不算多,只在伊尔根觉罗氏枕下搜出了两个写有生辰八字的纸人而已。
  雅尔江阿气得玉面绯红,先将伊尔根觉罗氏屋里的下人打了个臭死,又一脸狠戾的质问宠妾:“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伊尔根觉罗氏却不像那位此时正跟胤祯辩白歪缠的同宗姐妹,她一脸平静地反问雅尔江阿:“爷说奴婢为何要做这种事?”
  雅尔江阿一窒,想着还有外人在场,只能压一压火气:“永谦做出那种事,你恨他也就罢了,福晋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要咒魇于她”
  伊尔根觉罗氏凄笑一声:“爷,奴婢只是婢妾之流,家里没有有权的阿玛、有势的额娘撑腰,也没有出息的兄弟维护。奴婢虽不识大体,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自从跟了爷,自是敬爷如天,万事将您放在头里,瓜尔佳氏在时,奴婢心里虽然不自在,妻妾之分还是明白的,从未仗着您的宠爱对瓜尔佳氏不敬。瓜尔佳氏为生下长子生生打掉了奴婢四个多月的孩子,奴婢知道您也不愿长从庶出,想一想只能忍了,您那段日子冷淡瓜尔佳氏想必也是知情的吧?为这,奴婢对您也是只有感念的。后来呢?瓜尔佳氏因为奴婢的忍让就此罢手了吗?阿尔塔出花儿,她连换药方的事儿也做得出来,奴婢是做额娘的人,您就不想想奴婢眼睁睁看着孩子去了是什么感受?”
  雅尔江阿默然不语,过了半晌才说:“德隆的死不是你动的手脚?!”
  “原来爷已经知道了,难得您还能在我们之间周旋”伊尔根觉罗氏摇摇头,“那扎穆巴呢?他就活该无辜枉死,永谦还能像没事儿一样锦衣玉食?说来好笑,他那样顶撞完颜氏,完颜氏竟然还护着他,连戕害皇子的大罪都扛了,可真是菩萨心肠!”
  “福晋——。”雅尔江阿吃惊地看着伊尔根觉罗氏。
  伊尔根觉罗氏嘴角之间是掩不去的嘲讽:“这位新福晋比瓜尔佳氏可要聪明多了,两厢一比较,瓜尔佳氏那点子伎俩委实不够看。没了扎穆巴,大早上赶进宫堵住万岁爷,就为保下永谦向您卖好,那时候扎穆巴的尸身都没凉透呢!”
  “你就是为这个记恨她?”雅尔江阿面无表情,连一旁的永庆都感受到了妹婿身上散发的寒气。
  “是,奴婢恨她见死不救!恨她救永谦,恨她占了您的心!”伊尔根觉罗氏坦然承认,“只怪我那族妹只同意对付完颜氏,否则永谦早就去见他那死鬼额娘了!”
  “好!好!”雅尔江阿仰首大笑:“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德隆、阿尔塔、永谦、穆尼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我就该因此屡受丧子之痛?福晋对我冷淡不假,但她并没有动过我的子嗣!” 
  伊尔根觉罗氏这才发现气场不对,抬头直直盯着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闭目含泪:“来人,把格格带下去!” 
  

☆、一〇七、欲问宋祖志何方

  一〇七、欲问宋祖志何方
  永庆白听一段王府秘史,却也知道这不是同情妹婿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催促精神仍然恍惚的雅尔江阿:“王爷,当务之急还是想法破了这巫蛊妖术为重。”
  雅尔江阿渐已回神,点头答应着:“潭柘寺的止安禅师是有道高僧,我这就进宫向汗阿玛请旨召他入宫。”
  “既如此我就去巡捕衙门传话,先去把观月庵抄了,去除祸根才好!”永庆想到暗行此事的妙才尼姑,不免恨得牙根生疼。
  雅尔江阿自无异议:“你我分头行事!”
  现任九门提督托哈奇是铁杆□□,不提如今完颜氏一门显赫,单就永振与太子的连襟关系他也不好推脱,今见永庆亲来告了观月庵姑子偷窃之罪,如何不重视,当即发下文书亲点巡差随往拿赃,一行自是顺遂不提。
  雅尔江阿进宫见了康熙,也不好直言书雪是被自己的妾室与皇子侧福晋镇魇,只说可能是在京外遇到脏东西需得降伏一番才好,康熙也不多问,直接手书诏谕令人去请止安禅师进宫。
  书雪昏昏沉沉,只觉四肢被死死缠住,想挣挣不开,想喊又喊不出,身体一寸一寸下落,好似如被黑暗吞噬一般。不知过了多久,束缚似乎逐渐减轻,灵台变得清明起来,尽管仍感难受,却没有了方才的窒息感,远方的曙光愈来愈近,直至触手可及。
  “醒了,醒了!”书雪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宁寿宫的大床上,聚睛一看:太后、太太、太福晋都守在一旁,惊喜交加的望着自己。
  “阿弥陀佛!总算是没事儿了。”太后自己放了心,又宽慰太太:“这下可好了,咱们格格遇难呈祥,以后必是有福气在后头的!”
  太太擦擦眼泪,感激地说:“全靠主子爷和太后福荫,也是止安大师佛法高深的功劳!”
  “说得是,我要让皇帝重重赏赐禅师!”太后一叠声吩咐宫人:“去向皇帝传信,就说简王家的已经醒了,让雅尔江阿也来瞧瞧他媳妇儿!”
  书雪这才觑着间隙问话:“额娘,我这是怎么了?”
  太太险些没绷住,勉强回道:“没什么,就是在宫外撞到了脏东西,你小孩家家的眼睛干净,我叫简王和你大哥给你送祟也不见功效,好在主子爷请了止安禅师过来,你才能醒转。”这话也有解释之前“药方说”的用意。
  太后并未多想,只附和着说:“我这里有不少开过光的物件,你出宫时带几件回去。”
  书雪哭笑不得,看来自己是被妖魔了。
  “以后看你不孝顺主子爷和太后娘娘,我也是不能答应的,为了你整个内宫都不得消停!”太太心中松了一口气,嘴上却假意教训女儿。
  书雪此时才发觉宁寿宫已是灯火通明,当即欲起身谢罪。太后连忙拦住,向太太嗔道:“我看她就很好,偏你多心!”又嘱咐书雪:“今晚你们娘几个就在我这儿歇下,明天早上出宫不迟!”有着被脏物冲撞这一节,太后心中对此前书雪向康熙无礼的举动有了解释,那一点点不满霎时转化为怜惜,反而在此时为她说项。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歇在阿哥所的雅尔江阿亲来接继母与妻子回府,身在御前的永振也被康熙打发过来送太太出宫。
  太太留宫一夜,永振虽不知内情却也知道妹妹得了急病,如今见其大安,总算放了心,顺口叮嘱了雅尔江阿几句也就罢了。太太却担着心,思量一番后还是决定先回去与万吉哈商量一下再做计较。
  书雪回府后趁雅尔江阿送太福晋的空档叫安总管派人去城外接穆尼主仆,又传管事进来预备给止安禅师的谢礼,虽然对陪房的神情颇觉狐疑,却也没有多想,只随口问了几句陪嫁产业的事儿也就罢了。
  不一时,雅尔江阿回房。夫妻还不及说话,各皇亲府第陆续遣人过府问安,书雪只得整理衣装,一一接见。
  书雪刚要回房休息,管事进来回话:“禀福晋,十四阿哥与十四福晋在府外求见。”
  雅尔江阿面色一僵,回头吩咐苏长定:“去把六阿哥抱来。”
  书雪诧异地看了雅尔江阿一眼,不禁好奇的问:“把六阿哥抱来做什么?我如今还不周全,小孩子眼睛又干净,不要被冲撞了。”
  雅尔江阿不为所动,只说:“我陪福晋见客。”
  互相见过礼,胤祯自随雅尔江阿去前院书房,只留书雪抱着永叙与琼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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