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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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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在这个世上,最相信的只有他自己,对一丁点的异心都容忍不了。所以不管宋钊是护国公府的人,还是杨家人,这封信就是他软肋,他自己送到我手上来的软肋。”
  那小子不是想取信于他,真没必这样做,也没必要生那么多事端。宋钊真要帮皇帝灭了他,只要他自投罗网回都城就够了。
  安王想了想,给安王妃说了个大胆的推断:“如若皇姐给我的山水图有问题,说明皇姐知道她或许要遭不测,搞不好那小子和皇姐和杨侯爷有什么关系。”
  从年岁上来看,是差不多,而且他知道杨侯爷留下的人。这事显然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然杨家其它分支早利用这点去讨好皇帝了。他出发前收到加急战报,上边所述的内容,与宋钊说的无二。
  只是怎么会扯到护国公府,这点就暂时不得而知。
  有什么关系?!安王妃张了张嘴,却又把猜测的那句长公主嫡子给咽了回去,转而伸手去揉太阳穴。
  这短短几刻,她要接收的信息太多,她头疼,还有不可思议及惊吓。
  “染染跟着他应该不用太担心,而且我们女儿……”安王冷笑一声,“我们女儿真的是那种会受制的人吗?”
  “宋钊那小子以为他事事都算好了,以为我们就真的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做梦!”
  他们赵家人最小气,最讨厌被人算计。
  安王妃看着笑得阴恻恻的夫君,泼冷水:“难道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被牵着鼻子走?”现在是谁在火急火燎往边锤赶啊。
  安王一噎,幽怨地看向她:“王妃,本王去边陲是有更重要的事。”他受够了,管他阿爹会不会气得从皇陵跳出来,他非得收拾那个脑子有坑的皇兄。
  安王妃叹气,伸手去揽他脖子,把他脑袋按到肩膀上,就那么抱着他说:“赵承,你想干什么就干吧。都城那边,染染会替你尽孝,我和染染也不会拖你后腿。”
  男子回抱她,像个小孩一样窝在她颈脖间,声音沙哑:“我对不起母后。”
  “我会陪你一起向她老人家请罪。”
  “好。”安王闭了闭眼,声音决然、铿锵。
  ***
  “——你说宋家郎君走了?”
  驿站内,一昏就整夜的王公公得到消息,整张面容都扭曲了。
  护卫看着他那张老脸,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是,并且已经将事情给陛下汇报了,宋郎君说这事他也作不了主。此事我们也瞒不住。”
  王公公一脸颓败,嘴角抖得抽风似的,脑海里闪过老命休已,双眼翻白又昏了过去。
  而此时的赵暮染一行已进入凤翔地界,即便是马车,速度也极快。她坐在铺了厚厚毯子的马车里,颠簸感还是挺明显。
  宋钊在这颠簸中倒是坐得四平八稳,手里还拿着本书,看得极是入神。
  赵暮染撇了撇唇,伸腿去轻轻踢了他一下,他素色的袍摆上就沾个鞋底印。
  “怎么了?”郎君放下书。
  赵暮染说:“你往一边去,我要躺下。”说着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径直挤他到一边,几乎打横占了整片空间。
  只是腿还得蜷缩着。
  宋钊见此往窗边挨了挨,然后将她的腿拉过来,抱到膝盖上,“这样舒服一些?”
  少女蹬了蹬,是比缩着舒服,哼哼一声,闭目养神。他倒是不嫌弃她靴子脏。
  她正想着,却是突然感觉靴子被人脱了。她坐起身,宋钊朝她笑:“你这两天走了那么多路,脱了靴子睡脚掌会好受些。”
  话落又去捡起书,将她穿着绫袜的脚直接抱在怀里,继续看书。
  赵暮染无语,重新躺下。他爱抱就抱吧,熏着了不怪她……外边马蹄声阵阵,时不时响起众人甩鞭驱马的动静,听久了就觉得单调。
  赵暮染就有些昏昏欲睡,在睡着前说:“不用特意赶驿站,就这一路走,到了晚上随意住宿,荒郊野岭也无所谓……”
  宋钊就去看了她一眼,见她红唇嗡动,声音渐小,然后就那么睡着了。
  少女呼吸均匀,唇微微嘟着,竟让人看着觉得她那是委屈的样子。
  还是在生气吧。
  郎君眼睫微垂,遮挡了里面的无奈和黯然。即便解释了她也不信,他其实也有些无力……他没和小娘子相处过,她又是那么特别,心性坚韧,如翠竹般不折不饶。有些事情他也还在待查,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他又如何能跟她说得明白。
  究竟要怎么办呢?
  宋钊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跟把她哄骗在身边没区别,想想他有时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对不起。”郎君伸手,去轻轻碰触她的指尖。声音藏着无措。
  赵暮染此时手动了动,似乎是察觉到了陌生的温度,宋钊心间一惊,怕扰到她睡眠。昨夜她被火势惊醒,又做噩梦,这两日在林间也得时时保持警惕,怕是耗了她许多精力。
  他忙要收回手,下刻却有些错愕。他的一根手指被她抓住,还用指尖摩挲了会,仿佛在确定什么,然后就攥紧不松开了。
  宋钊怔了怔,心尖最柔软的一块像是被什么撞了下,胸膛中的那颗心就剧烈跳动起来。
  情绪一片激荡,内心处堆积的细密情愫仿佛作做藤蔓,将他整个心房都缠紧,他呼吸都因此而滞停。
  郎君脸上渐渐了笑意,有细雨春风那种柔和。
  他感受她手心中暖意,也闭上了眼,靠着迎枕在不知不觉睡去。
  照进车厢的光束柔和,落在手相牵的少女郎君身上,任它时光荏苒,此刻却是岁月静好。
  马车缓速下来的时候日落西山,赵暮染极放松的睡了整日,睁开的杏眸清杳,若是细看还有浅浅笑意藏在内中。
  几日来压在心头的沉闷似乎也随着这一觉消去。
  她翻坐起身,侧头去看了眼投来目光的郎君。夕阳余晖将车厢内染满了橘红的光,也将他清俊的面容映得十分柔和,凤眸中的光芒柔和,满满的溢在他眉角眼梢间。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赵暮染脑海里就自主蹦出这句,旋即却又撇撇唇,移开目光,不被眼前美色迷惑。
  虽然有种要将人扑倒的冲动。
  马车又走了一会,在天色完全暗下后,邱志才将队列带到路边平缓的空地上。
  他们要赶时间,早就错过了驿站和村落,晚上确实只能在这处扎营了。
  赵暮染在马车停下后跳下车,忘了眼这处僻静的郊野,晚风拂在脸颊上异常舒服,还能听见倦鸟归巢的鸣叫声。
  护国公府的侍卫们已经开始搭营,生火,准备晚饭。
  赵暮染站了会,活动四肢,随后到了放有礼物的马车上,翻出了坛女儿红。
  她拎着酒坛,找了块石头坐下,抬手就拍开酒坛子,仰头先灌了一口。
  香淳的琼液入喉,又置身在这空旷的效野中,让人心境豁达开朗。
  一个水囊递了过来,还有一小盒糕点。
  宋钊不知什么走过来,“空腹少喝酒,先吃些糕点垫垫。”
  “我要吃肉。”赵暮染不看那糕点,喝酒就该吃肉。
  宋钊就笑笑,难得觉得她小孩心性:“那你就晚些再喝,侍卫们都在准备了。”
  赵暮染就往他身后看了看,果然见到已架起烤架,她挑了挑眉,居然是配了鲜肉?一路来用冰镇着的?
  啧,真奢侈。
  这是劫了驿站多少冰啊。
  既然有好吃的,赵暮染也就不再着急喝酒,将酒坛丢到他怀里,跑到前边去看众人准备晚饭。
  不时还帮着添些柴火。
  宋钊闻着酒香,闻出这是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初生酒埋桂下,姻缘喜定启清酒。
  这酒应该是安王夫妻为女儿埋下,在她成亲之时作为陪嫁贺礼送到夫家的,她却是先翻出来开了。宋钊想着,无奈地笑笑,被酒香也勾得蠢蠢欲动。
  他凑近嗅了嗅,想着尝一口,少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不许偷喝。”
  宋钊脸微热:“……”怎么有种作贼被抓包的错觉。
  他抿了抿唇,抱着酒走到烤架前,看着她熟练的翻动半只羊腿,然后又眯着眼找侍卫要调料。
  倒是恢复了精神。
  月上枝头,赵暮染在酒饭足后心情更加不错了,抱着重回手上的酒坛子不撒手,在喝得酒只剩最后一点点的时候,大发慈悲地丢给身边的郎君:“赏你了。”
  说着还挑了挑眉,一副你快谢恩的样子。
  宋钊被她逗得笑了声,接过仰头抿了口。
  美酒入喉,是甜、酸、苦、辛、鲜、涩六味,宋钊细细品着,仿佛品出了为人父母为女儿操劳的心情。他有所触的想,如若他有了女儿,待到她长成似初春的柳枝那般婀娜娉婷之时,心情怕就开始跟这酒的滋味一般了。
  安王爱女的心情,瞅他不顺眼的心情,他似乎有些理解了。这种亲情的羁绊,真的很神奇。
  “好喝吗?”赵暮染问了声。
  夜风将她的呼吸和酒气都带到他鼻尖,他有种微醉的感觉,说:“好喝。”
  赵暮染朝他灿然一笑,杏眸是满满的骄傲:“我父王亲手酿的,可真是便宜你了。”
  宋钊喃喃跟了句:“确实是便宜我了。”
  赵暮染听着反倒一怔,又是笑出声。宋钊听着她久违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少女此时突然挨近。
  近到她长长的眼睫都扫在他脸颊上,将他心头都带起一阵酥麻,他本能的屏住了呼吸。
  赵暮染却又退了开来,“你以为我要亲你啊?”
  宋钊:“……”
  少女清脆的笑声便在他耳间回荡,她笑了好大会,突然又凑近来。宋钊板着脸,她热热的呼吸划过他耳朵:“你在马车上说的话我听见了。”
  他心跳随着她的话就漏了一拍,指尖仿佛又传来下午被她握住时那种暖意。
  “嗯,那你是要和我讲和了吗?”宋钊努力按下激动。
  “讲和啊……”赵暮染依旧挨着他,唇擦过他的脸颊,笑道,“不太想,因为我们赵家人都挺小气,还爱记仇。”
  宋钊抬起凤眼看她,与她对视,看见了她眼中的皎洁。
  “而且不让你吃点教训,你哪里知道赵家的女郎不好惹。”
  “……”宋钊眼眸一转,想起了什么,果然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他居然在同一种算计上栽了两次?!
  赵暮染见他眸光由清明到溃散,只眯着眼笑:“我会回都城,我会接旨,但这一切不是对谁屈服。”她说着,心间有豪情万丈,“我会让你知道,局势再难,我赵暮染也不需要谁来庇佑,更不需要谁挖空心思为我安排。”
  “再好好睡一觉吧,这回,你是追不上我了。那句对不起,我暂时收下了,我在杨家等你。”
  少女手心覆在他凤眸之上,宋钊意识不再清楚,陷入黑暗前在想,她这无声无息就药倒人的本事究竟跟谁学的。
  随着郎君身子软倒,赵暮染手放在唇边吹了个响哨,不远处的护国公府侍卫被惊着纷纷站起来。还未曾弄明白要出什么事,平静的郊野中突然跃出数十道身影,个个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戚远与蔚明打着头阵,将先前被拦截的戾气全用到了拳头上。
  护国公府的侍卫被逼得节节败退,并且发现不对,他们身上开始发软拿不出力气来。邱志还在拼命想往赵暮染身边靠近,看着自己倒下的人惊骇无比。
  赵暮染见他还苦苦支撑着与戚远缠斗,她将郎君放在地上,一跃而起,挥拳就朝他脸上砸。
  突然再袭来一个人,邱志根本无力躲开,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在双目发黑中骂了句,为什么非要打他脸!
  将人一拳放倒,赵暮染甩了甩手:“皮还是那么厚。长得那么吓人,肯打你脸已经给你面子了。”
  戚远看着轰然倒地的高大男子,嘴角抽了抽。
  有着赵暮染暗中下了药,事情再顺利不过,她看着倒了一地的人,指挥着众人把人都绑了。然后她走到宋钊身边,将他轻松扛起就钻进马车,出来的时候唇边含着笑意,一副解气的样子。
  她的一众亲卫看得心间发毛,开始臆想她对马车里的郎君都下了什么狠手。
  “我们走。”少女转身,大手一挥,带着刚刚汇合的亲卫们策马南去。
  宋钊再次醒来时,外边已是艳阳正当空。
  他躺在马车里望着车顶许久,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揉着发胀太阳穴下了马车,发现原本牵车的马匹不见了,他皱了皱眉,去打量四周。
  果然发现所有的马都不见了,而他的人都被结结实实捆在一起……衣服都不见了,只余一条遮羞的亵裤。
  他看得眼角直抽,忙低头看自己,身上倒是齐整。
  他是不是该谢谢没被扒光丢在外边一夜?
  宋钊往侍卫那边走去,满地的狼藉和脚印,说明赵暮染是有人接应的。她的亲卫居然是直接折返寻了回来?
  但是在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宋钊思索着,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端倪,也无法分析出他们是怎么联络的。
  此时侍卫们都开始幽幽转醒,赵暮染似乎对他们手下留情了,这次用的药效没有上回霸道。
  看着帮自己解开绳索的郎君,侍卫个个都羞愧不已。
  他们已经很警惕了,却还是落入圈套,甚至丝毫没有发觉。他们现在回想起来还有命在,都后怕不已,深觉文颐郡主手段了得。
  众人重获自由,便开始去寻各自换洗的衣物,可是只找到了一堆烧得焦黑的布料。
  ——赵暮染将所有人的衣服都烧了。
  马被牵跑,只留下马车,如今还衣不蔽体。
  众人有些不能想像要怎么到有人的村落去寻找替代之物。
  宋钊也发现了不对,上前挤进人当中去,看到那堆灰烬,他也是哭笑不得。
  而此时众侍卫也发现了他身上不对,纷纷睁大了眼。
  邱志被赵暮染砸了一拳,是最后清醒的,他醒来后忙也挤到人堆里,心头怦怦跳,以为是宋钊出了什么事。
  可当郎君熟悉的背影落入眼中时,他表情瞬间有些扭曲。
  衣衫最齐整的宋钊背后有幅画。
  一位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手执红缨枪,脚踩在一只乌龟身上。
  邱志瞪大了眼,众侍卫在震惊过后忙低头,邱志只能冒死提醒了一句。
  宋钊闻言整张脸都变了,忙将外袍解了下来,果然看到那幅画。此时邱志又是一声:“郎君,您中衣上也有。”
  宋钊的脸黑得不能再黑,风一阵回到了马车上,在脱下中衣后发现那只乌龟被打得壳都掉到一边,像只光毛鸡一样正朝女将军跪地求绕。
  ——赵暮染!
  宋钊闭了闭眼,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这样一出。而且那些墨汁都渗透了布料,他就算将衣服反过来穿,那些画也能显出来。
  她真是……有能将人气死的本事。
  让他的人全光溜着,让他也没法见人!
  宋钊就有点理解她那句赵家人都小气的意思,找到她那天,她骂了他一句王八蛋,他想自己骗了她是不对就大大方方应了。那时把她噎住了,所以她这才会专门画了只乌龟来报复他。
  简直……简直是幼稚又真让他窘迫到极点。
  宋钊抓着衣裳,最终还是被气笑了,将外袍中衣都丢一边。好歹,他还能在马里躲一躲。
  他的庆幸才刚起,有马蹄声阵阵从远处靠近,似乎来了不少人。
  护国公府的侍卫忙打起精神,赤着膀子拿起武器围在马车边上,打头的人看到一群没穿衣服的壮汉,震惊又觉得诡异。一日一夜疯狂赶路的困倦都不见了。
  他探究的看了会,才清了清嗓子道:“可是宋郎君在此?我乃安王殿下派来的,按着殿下的意思,前来护郡主回都城。并将殿下赐给郡主,让在她身边伺候的人带了前来。”
  宋钊在马里听着,冷静地道:“郡主与她的亲卫汇合,已先行前往京兆。”
  那侍卫闻言倒没有吃惊,心想他们殿下果然料事如神,郡主果然是甩开了宋钊一众。他无所谓地说:“既然如此,我等还得追上郡主,殿下赐的人皆无习武,怕是会耽搁时间。那就请郎君先代为照顾。”
  “殿下说,这些人必须毫发无伤出现在郡主面前。”
  侍卫一挥手,他身后与其他人共骑的郎君都下地来,然后乖顺地朝着马车揖礼,齐声道:“见过郎君。”
  齐刷刷的男声让宋钊察觉到了不对,他心头一惊,伸手去将帘子撩了条缝隙,看到的是十名面如冠玉的少年郎君。相貌个顶个的出色……
  他脸色一沉。
  安王送这些人伺候染染?!
  这是要怎么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宋钊:老婆说跑就跑,岳父还送来一堆面首?!
  安王奸笑:那是你的兄弟,以后要好好相处。
  染染:果然亲爹!
  宋钊泪目:我肯定是个假男主~~
  ————————粗长章,快夸我!


第30章 
  安王派的侍卫丢下十个面首一甩马鞭走了。
  邱志望着绝尘而去的安王众侍卫; 一言难尽。这安王父女; 就没有一个按套路出牌的,偏偏还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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