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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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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钊得了宣见进殿,走到内殿门口就是听到这么一句,他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继续往前。走到舜帝跟前,行了礼。
  但也是那么一句话,他已经知道,他的小妻子是又干了什么大事了。
  舜帝见着宋钊,神色更加不悦,但心中仍有别的事,倒也将对赵暮染的怒气压了下去。
  他先前也是被气糊涂了。
  是多年没有人敢忤逆他,没有人敢一而再挑衅他,他才会落了她的套。
  舜帝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静又冷血的帝皇,他问宋钊:“温卿说事情已有眉目了?”
  “是。”宋钊低声应一句,慢慢道来,“陛下可还记得臣在带着郡主殿下回都城的时候,遇到了刺杀。”
  “嗯,自是记得。”
  宋钊总是事无巨细给他汇报,这些事情,他也关注,肯定不会忘记。
  宋钊如今在朝中是他的一利刃,什么人针对宋钊,就相当于是针对他这个帝王,他哪里能忘记这些。
  “臣当时用了火攻将人围杀脱身,烧毁了半条街。那伙人来路不明,训练有素,如若不是臣早有察觉,必遭毒手。事后臣也让人查过,发现那伙人有一部份是流寇,有一部份……是私兵。”
  私兵?!
  舜帝听到这话,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谁人敢养私兵,这就是要造反!
  宋钊声音依旧轻缓,转而说被毒死的那批人的疑点,“不管官兵犯人,看着是像被毒死的,但并不是。他们还是遇到了刺杀,只是对方是刚他们迷晕了,然后用银金一类的利器入顶,逐个杀死,再制造的毒杀假像。”
  “现场都被人清理过,又是第二日被人发现报了案,他们的踪迹才被人遮掩了过去。这样有计划的行事,不是一般流寇能做到的,所以臣猜想,这批杀死犯事官员的人,也是被人暗中培养的私兵。”
  私兵不是人人都能养得起的,频繁出现更不可能,所以他猜想,这与刺杀他的人是一批。
  舜帝听着脸色又慢慢沉了下去,“居然能在都城附近养私兵!此人果然有手段!”
  且是细思极恐。
  如若私兵数量大,又近都城,那是不是就要逼宫了!
  “查!不管一切代价,都必须要查!”舜帝下令,温从言知道这是跟他说的,忙行礼应是。
  舜帝说罢,又再继续问宋钊:“如今人证都死了,李家那要做何打算?!”
  “既然人证死了,有物证也是一样的。李家近期在那几挺处有过活动,将那些接触过他们的人传了过堂就是,证词也是会有的。”舜帝派他走这一趟,难道不知道证人都丧命了,说白了,这就是拿来糊弄人的。
  君要臣死,哪容臣苟活。
  舜帝闻言,舒出一口气,“那就都交给你处理了。”
  宋钊正要应是,有小太监来禀枢密副使有要事求见。
  枢密副使在见到温从言的时候,神色明显一松,有了主心骨的感觉。他快步上前,跪禀:“陛下,大皇子写了封血书,恳求陛下过目。臣听内容有关李家,不敢乱拿主意,故将血书带了前来。”
  李家?
  大皇子说李家的事?
  殿内众人都目露奇怪,舜帝当即将那封血书接过,快速看了起来。
  “好个赵文弘!”舜帝看完,冷冷一笑,将血书递了温从言。温从言看着一脸震惊,在舜帝的示意下又递到宋钊手中,“宋大人倒是不必麻烦去找证据了。”
  宋钊被说得更是疑惑,低头辨认碎布上的字迹,看着看着,突然低笑一声。
  他没有预兆的发笑,引得舜帝皱了眉:“宋卿这是笑什么?”
  “臣……”宋钊敛了神色,捏着血书道,“臣是为陛下高兴,大皇子殿下以国为重,不徇私,要揭发李家所做一切。实乃大义!”
  温从言听着他的说辞,也皱了皱眉。
  这面上是夸奖,但宋钊眼中闪过的那道光,更像是嘲讽。
  不过,大皇子居然先认了自己知情不报之罪,与舜帝请罪,再揭发李家这些年做下的事,当中就是此次劫粮一事,实在是叫人震惊。
  大皇子这是自断了与太子之位的可能。
  想到这,温从言又忆起押着大皇子时,他脸上那种冷静从容。或者,谁人都没有这大皇子活得明白。
  他心中一凛,静默立在原地。
  舜帝也是知道李家一倒,皇后与两位嫡子势力必遭重创,而且这大儿子,以后怕没有大臣敢为之卖命了。
  不聪明那么些年,倒是最后一刻知自己的性命重要,心也够狠,将自己的外祖家直接断送。
  果然是他的儿子。
  “将他带上来。”舜帝想着,亦笑了一声。
  枢密副使领命而去,温从言与宋钊仍留在殿内。直至皇帝亲自审完大皇子,让宋钊将事情记录在案,再命温从言带着大皇子亲自到李家去,太极殿才真正安静了下来。
  宋钊领着差一同到李家去拿人,跟着忙到第二日天明,将连夜审的口供递给了皇帝。
  皇帝看到上方一条写着养私兵千人,都恨不得直接提剑将李祭酒给斩杀。
  一个文官,养私兵!
  还曾派人追出都城,要刺杀宋钊,当时文颐就在场,若是文颐也受到波及,安王那怕也闹大事了!
  因是为宋钊先前帮他弄死的几个文官,都是李家的门生?!是李祭酒一手拉拔的,所以,他就大胆到如此!
  舜帝又止不住动了怒,这人绝不能再留!
  当日,舜帝就下了旨意,皇后父兄都被判了流放,李家所有人被充作奴。大皇子知情不报,但又大义灭亲,有过有功,被责令禁在皇子府内一年思过。
  皇后听到消息时,几度晕厥,想要去求情却都被舜帝拒之门外。最后,她为了大局,为了这唯一还有点用处的皇后之位,她强忍着眼泪回到了宫中,再不去惹舜帝烦心。
  宋钊忙完一切回到王府的时候,几乎是倒头就睡着。
  赵暮染看着憔悴了许多的郎君,心疼不已,帮他宽衣擦身,让他睡得舒服些。
  宋钊这一觉,直睡到了傍晚才清醒。
  邱志听见动静,将热了几回的药的让人送了进去。
  “他就会折腾人,瞧把你折腾得,这肉都要掉几斤!”赵暮染见他一口喝了药,气呼呼地端过碗,又给他递了水。
  宋钊看着她抱怨,不由得失笑:“只是困了,耗了些神思,没有你想那么娇弱。”
  赵暮染仍是气得不行,宋钊将人揽到了怀里,“我听说你闹的大事了,陛下这几日没有空理你,可这忙完李家的事怕就要开始找后帐了。你似乎将他气得不轻,我回来进宫的时候,他是卧床的,宫中守卫都增加了许多。”
  赵暮染闻言冷哼,“这就气得不行了?那我父王忍了他这几年的,不内伤得更重!”
  “怎么没气死!”说罢,她又补了一句,一脸可惜。
  宋钊对这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算是了解,调侃道:“你们赵家人果然都够小心眼,我们还是得提防一下。”
  “不必提防,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如若气一次狠的他还没有觉悟,那不用我们动手,他这皇位也要做不稳了!”
  一个帝皇,这点气度都没有,他自己就得先气死!
  宋钊真是被她逗乐了,赵暮染这才想来问李家的事。
  “他那个小心眼的居然只判李家父子流放?”
  实在不像他的个性。
  宋钊道:“你觉得呢?流放路途艰辛,谁知道养尊处优的李家父子能不能熬得过去。”
  碍着皇后,碍着李家那些门生,碍着朝中许多文臣与李家关系不匪,他当着众人的面总是不会赶尽杀绝的。赶尽杀绝的事,肯定是放到暗中,舜帝就是这样一个虚伪的人,即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赵暮染忘记了她这个皇伯父有着比任何一个赵家人都狠辣的心。
  确实,他怎么会放过这些对他有威胁的人。
  赵暮染想着,却又莫名叹了口气。她这突然来的惆怅叫宋钊奇怪,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李家父子除去,虽然还有个赵文钧,但你外祖家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
  赵暮染杏眸转了转,说:“只是觉得世事无常罢了,并没有想什么的。李家一夜倾倒,帝王的恩宠实在是让人如履薄冰,感慨而已。”
  “自古帝心难测,而且权臣替交,也是自古不变的定律。今日没了李家,那些大臣可能会心寒,可这心寒抵不过权势,他们依旧会对掌权之人趋之若鹜。”宋钊神色很淡,眼神却异常冷酷。
  “懂。”
  女郎点点头,将李家的事先抛到了后边。宋钊却是突然和她说起别的事来,“大皇子有问题。”
  “嗯?”
  赵暮染被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说得没头没脑,郎君慢慢跟她解释:“这场算计最开始就是我策划的,我的人哄骗了当地官员信以为是大皇子的人,在做下事情后早就撤离了。然后算计是那批官员落网,指证是大皇子所为,那些人被押回都城审问,被人杀害在路上。”
  “我发现那批人与在回都城路上刺杀我们的那批是同一伙,是被暗中养着的私兵,后来大皇子直接揭出李家养了私兵,李家父子也承认了当初刺杀之事。”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事情合情合理,李家人为了保大皇子,灭口证人啊。
  宋钊难得看到懵懂的样子,在她脸颊偷了个香:“不对的点在,李家只养了一千私兵。上回刺杀我们的人有几十众。沿途再设有追踪,这少说得二三百众才能调配得开,这一派便是大批的人马,这支私兵人数岂止一千?!”
  “你怀疑养私兵的并不是李家人?!”
  赵暮染吃惊,明白了关键,随后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真正养私兵的人是大皇子!”
  那个人人都道懦弱无能的大皇子!
  “对,而且他当断则断,在危机时刻用大义灭亲保住自己,同时又让自己与太子之位无缘。这显然是在降低陛下的猜忌之心,这怕是以退为进,先让陛下觉得他没有威胁,会抽手对付他的其他兄弟。”
  “实在有魄力的很!”
  李家,那样一个靠山,说断就断了。
  这样的心智与狠绝,绝对是成大事者才该有的。
  “他是不是还打乱了你的计划?”赵暮染猛地想起他先前说过,这才是开始。
  他对大皇子此举显然是没想到的。
  “对,打乱了我的计划。本来该是顺带将二皇子直接拖下水的,让事情最后该是变成赵文钧为太子之位设计兄弟,这样大皇子还是能安然出来,却还是会让陛下继续忌惮。这样,我以后行事也极方便,但他的指认让我计划有了断层,不能再冒进。”
  只是一计,就全身而退。
  宋钊倒也是有着佩服。
  “那岂不是可惜了,你又得再废神思了。”原本的一箭双雕,有一支箭却是射空了。
  “不着急。”宋钊没觉得什么,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事事都算到。
  而且这天下聪明人也不止他一个。
  “不管大皇子养了多少私兵,起码他的野心已经暴露出来了,这一年里,我们只要提防着他就可以。我们也是划算。”
  起码是知对方的底细了。
  “我这两日也闹够了,且也停战几天。”赵暮染想到这两天的解气,又是神清气爽。
  宋钊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往院子里去。
  赵暮染被他吓一跳,忙圈住他脖子:“干什么去,一会该用饭了。”他还只穿着中衣呢!
  郎君抱着她,只是笑,然后就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叫人取了什么东西过来。
  看到邱志拿来的竹子与纸张一类的东西,赵暮染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然后她就看到郎君对着月色,开始削竹子,扎起了东西来。
  “灯笼?!”赵暮染看到逐渐成形的东西,惊讶喊了一声。
  可是又发现不太对,灯笼没有这么大。
  “孔明灯!”她继续看了会,终于看了出来。
  宋钊朝她笑。
  此时,两位侍女送了饭食过来,赵暮染便坐到还在扎灯的郎君身边,给他夹菜给他喂吃食。
  等到两人用完饭的时候,手上一直没停的宋钊已扎了十余只灯,让人又拿了蜡烛来,握着她手一只一只点亮,一同将所有的灯都放飞。
  赵暮染立在院中,抬头望着要与星河融为一体的灯,眸光璀璨。
  宋钊从身后搂住她,低头亲了亲她耳背:“那天在外边就看到有孩童在放这个,我想你肯定会也会喜欢。”
  “喜欢!”赵暮染眯着眼笑,“这是我第一回 放孔明灯!”
  庆州是军事要地,严禁放灯,就怕是有人用来当做信号。
  如今,这种如梦似幻的美景是她亲手放飞的,她哪里会不喜欢。
  “下回,让你看整片的灯海。”今日准备得太过仓促,十余只灯,还是差了许多。
  赵暮染闻言侧头,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好,我等你给我扎一片灯海!”
  作者有话要说:  五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三天了,还有两天,我努力撑住!


第56章 
  正是暑热天气; 庆州边城将士穿着厚甲; 更是跟在蒸笼一样。
  安王巡例在各要处走了一趟,命人多发去暑的汤水; 便回了大帐与副将们商讨渭州之事。
  夏国突然出兵; 是众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且是来势汹汹,薛冲为此吃了不少亏。若是有多年的领兵经验,就是占下一座城也是可能的。
  闵槐看着沉默不语的老战友,心中却有个大胆猜测; 遂道:“殿下,您说夏国是不是试探?”
  试探?
  安王闻言看了过去,剑眉一挑。
  “是因为先前渭州的事?”他们在渭州军营假装敌袭之事。
  “对!”闵槐点头,“他们恐怕是收到了风声; 也许他们是在试探,我们是不是在内乱。”
  “如今攻打渭州的是那刘老狐狸领的兵?!”
  众人都跟着点头。
  “那怕是差不多了。”安王神色也沉了下去。
  上回借口敌袭; 夏国是最清楚他们自己有没有出兵的; 所以引起了怀疑。夏国老将刘坤; 多次与他交手; 以往都是由他直接对上庆州军; 现在直冲了薛冲去,极大可能就是试探。
  试探渭州有没有庆州军在。
  他是最熟悉庆州军战术的人。
  “果然是老狐狸。”安王冷哼了一声; “那他试探出来了又要做什么?难道还打算派使臣上书赵舜,然后两国联合来灭了本王不成。舜帝胆敢放他过线?!”
  满脸络腮胡的副将就道:“又或者,夏国国主想趁机会与殿下您交好呢。”
  他人附和:“也极有可能。近期夏国藩王也不老实; 与吐司部落也是大战小战不断,两方都抢最好土地养马,一到冬日,两国战马能存活多少都得是个问题。”
  夏国与吐司部落交界,两国靠北,一到冬季便是雪封大地,粮食极为紧缺。
  夏国先前与他们打了三年,打到他们最后马都要饿死了,但是庆州纹丝不动,最后才退了兵。
  这不过才两年,即便恢复了些元气,也不可能会再顶着多方压力再度开战。吐司三年前大败了护国公,再又和朝廷打了一年,最后还不是谈和了,转而跟夏国藩王小打小闹。
  谁也经不住天天这样干架的。
  “且不管夏国如何打算,但眼下他的试探就绝对是落空了。”安王无所谓地道。
  他是控制了薛冲,也派了兵守住几座要城,将渭州军打散打乱,可是上战场的还是薛冲的原班人。那刘老狐狸上哪试探得到他吞没吞渭州。
  “如若是这样,那估计这场仗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了。”
  众人又认可的再点头。
  安王就嘿嘿一笑,“管他大还是小,我只知道我那好皇兄要送不少东西过来。”
  那表情,活脱脱一个无赖。
  众副将见惯了他这样子,都当没看见,心中默默同情了被这父女坑的舜帝片刻。
  大家都觉得夏国不是什么大事,也就该干嘛干嘛,准备等到薛冲真求助了再说。
  安王摘了盔帽,要去找自家王妃,哪知才走到一半就被人截住了。
  “殿下,郡马从都城送来了几个人。”
  那臭小子给他送人?
  什么人?
  上回他将那一堆面首折磨得没有人形送回来的事,他还没找他算帐呢。
  安王上刻还带笑的脸,下刻就板得跟要债的似的,长腿一迈,让小兵领着去看看又是要闹哪一出。
  安王才走到军营大门,就听到一声凄凄的喊声,跟前就跪了个人。
  被宋钊暗中送都城的黄大人声泪俱下,哭道:“殿下!是老臣啊!!老臣以为要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安王被他吓得下意识退了几步,打量几眼前这年过半百的老人,问:“你谁啊。”
  他好像不认识这人。
  黄大人被他一句话噎得哭声顿住,在打了个嗝后又再继续哭:“老臣黄祺!!”
  安王:“……”
  谁啊。
  “老臣三年前给殿下您写过信的,三年前的年节,写过问候信!”
  安王又再看了他几眼,最终摇摇头:“不认识。”
  写信的人太多了,他每个都要认识啊,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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