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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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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家原本就是要跟着二皇子反的,如今是受控于他们,倒是可以帮点忙。
  “那也还有五万。”赵暮染皱眉。
  想要敌五万,除非他们安王府的兵也到达都城,但是这大批量的士兵想要到都城来,几乎不可能。从庆州到都城,就算是走水路,也得过五关斩六将,何况现在渭州还在和夏国交战。
  “当然是不能硬碰。”宋钊知道她想差了。
  “说是不能硬碰,赵文弘那还有私兵呢。”最怕赵文弘和他弟弟一样,和哪方的将军也勾结在一起。
  那真是乱了。
  “那就让他们先杀一波。”
  噫?
  赵暮染闻言双眸一亮,随后就明白过来他又起了坏点子。
  宋钊就和她说了一下心中初俱雏形的计划,赵暮染听过后却是不赞同:“你旧伤才犯,这又想拿自己冒险,就那么想一堆面首围绕在你身边?”
  又拿面首说事。
  宋钊听笑了,“你还是先应付好为夫再说吧。”
  赵暮染怔了怔。
  为什么应付他?
  郎君却是已按着她肩膀,亲了过去,然后将人压在身下。
  赵暮染终于明白过来,忙拿手将他在身上作乱的爪子按住,“不许乱来,旧伤才犯!”
  宋钊就笑,在她脸上偷了好几个香,“你不是天天盼着孩子?”
  “是盼着孩子……”女郎就可怜兮兮地眨巴眼,“但是现在你比孩子重要。”
  她的话让郎君笑得更灿烂了。
  赵暮染看着他的笑,满腹心事都散去,仰起头去亲他,很快就得到他热情的回应。
  良久,宋钊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离开她双唇,看着她唇角那旖旎的水光,又低头吻去再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说不让乱来,却总勾着我想乱来。”
  赵暮染双颊似染了胭脂一样,整个人如同雨后芙蓉,娇艳欲滴。
  她也气息不定,脸皮很厚地说:“亲自家夫君,天经地义。”
  宋钊被她逗笑,搂着她重新趟好。两人皆无睡意,赵暮染就开始给他说起在庆州军营好玩的事,一直到天微亮,才再相拥着睡去。
  ***
  宋钊告了病假,今日也无早朝,温从言便一直忙着翻供之事。
  他在两位官员身上没查到疑点,线索中断,但却收到另一件密报,他的人发现了二皇子近期有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下,捋捋剧情~~~大家么么哒~


第63章 
  正值酷夏; 阳光如火般毒辣直烫在人身上。
  温从言跟前的千夫长汗如雨下,赶了小半天的路; 如今被烤得更是双眼视物模糊。
  “这事我知道了。”良久; 温从言目光才从信报上收回,把信拢到了袖子中。
  千夫长擦了擦汗,正要告退,却又听到他说:“派人继续北上查,注意安全; 不要惊动。这事先别外传,若是泄露……”
  他尾音消息; 千夫长心头一凛; 连连应是。
  等到人身影消失; 温从言才拢着袖子; 低头思索。
  二皇子往北上送东西; 这北上指哪里?
  庆州吗?
  这一思忖,就又想到昨日查到的,宋钊与二皇子有勾结。
  温从言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抬头往深宫方向看了眼; 最终按耐下来,准备事情进一步查清了再说。宋钊可不是那么好惹; 若是平白冤枉了他——
  只要一回便是不死不休。
  他可是出了名的睚呲必报。
  温从言心中有了决断; 准备谁也不惊动。
  宋钊告了病假,在家安心养伤,赵暮染看着不停往屋里送信的; 不满的瞪眼。
  说是要安心养伤,可是总有消息源源不断的信报,他总是在凝眉思考,全是废神耗神的事。
  “不许看了。”赵暮染将他手中的信抽走,整个人就坐到桌案上,一副我就是来捣乱的样子。
  宋钊微抬了头看她,伸手去拿她手中信,她却一抬手,他坐着就够不到了。
  宋钊索性也不跟她抢了,好整以暇地说:“那是岳父大人的来信。”
  嗯?父王的信?
  “为什么父王给你写信,不给我写。”赵暮染将信展开在眼前,可是下刻却是被突然站起来的郎君搂个满怀,直接亲了个正着。
  赵暮染嘤咛一声,信也从手中掉落,索性闭了眼先与他缠绵。
  等到她气喘吁吁靠在他怀里的时候,郎君已拾起桌案上的信,抱她坐下继续看。
  赵暮染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伸手就在他腰间掐了把:“居然用美色诱惑我,太卑鄙了。”
  她下手可狠,宋钊被她掐得直抽口气,将她怀里按,嚣张跋扈的某处就抵着她:“乖,别乱动。”
  察觉到威胁的女郎直接手就探了下去,捏得郎君抽冷气不止,额间还见了细汗。
  “染染……”宋钊哑着嗓子,带着压抑和警告。
  赵暮染当即缩回了手,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谁让他拿那丑家伙作怪,没给他揪掉就不错了。
  宋钊与她相处久了,只要她细微一个神色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他低头在她眉心亲一口:“你还指望它要宝宝。”
  “等有了宝宝再揪掉!”她不服被威胁,直接顶了回去。
  宋钊:“……”
  他果然是不够努力,没让她喜欢上么?
  宋钊目光就有些幽怨,决定要深刻反省,不过反省之前他将信的内容告诉她听:“不是岳父大人的信。是才审的两名犯人,翻供了,随后就死在刑部。”
  “翻供?指认了谁?”赵暮染有些吃惊。
  “供词是直接将给了赵舜的人,温从言事后又去一趟。”
  “给了赵舜的人?”
  “对。”宋钊神色有几丝玩味,与脸色变得慎重的女郎想到了一块儿去,“避开我,给了赵舜的人,自然是要与我有关系了。”
  赵暮染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有人要陷害。”
  宋钊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是:“应该是吧。”
  “最诛心的,不过是离间计。”
  “他们将赵舜的心思摸得很透。”
  郎君不像女郎那样凝重,颇云淡风清的,话里竟还带着赞赏。
  赵暮染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晃他:“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那位可是脑子有疾,一旦轻信,你的处境十分危险!难道你不知道!”
  “我说过,不如不回来的,赵舜那人现在还是皇帝,你就胳膊扛不过大腿!”
  她絮絮叨叨,直将宋钊晃得头晕。
  宋钊去握了她手,然后放到心头:“若是不知道才会被算计,如今知道了,倒无所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拿自己试险的,一定不会。但我还是那句话,如若我要你先离开都城,你千万不犹豫,我有自己的办法能脱身。”
  “一定?”
  宋钊郑重点头:“一定!”
  赵暮染犹豫地看向他,良久后才抬了手,宋钊亦抬起,与她击掌。
  接下两日,朝中都极安静,宋钊并没有再收到任何有关于他不利的消息,倒是渭州战事有了新变动。
  渭州居然让夏国占了一座城池,原因是舜帝派去的兵部左侍郎这位参军指挥失误,生生损了近四千名士兵,连带着薛冲都被打下马,险些也要被对方活捉。
  战报一传回都城,舜帝龙颜大怒,一巴掌拍在扶在手上,直接就骂了左侍郎庸才。
  可是骂完后才反应过来那人是他派去的,薛冲也不敢反抗,又憋得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定。竟是传来隐隐的作痛感。
  德信在边上,留意到帝王有一瞬的揪住了龙袍衣襟,虽然很快放开,但仍是被吓得心惊胆颤。
  上回医工就说过,舜帝如今可是动不怒的。
  “传旨过去,撤了兵部左侍郎的职,押回都城!再给薛冲传令,一个月内必须给朕夺回要城,否则连同失城的罪一并治!”
  兵部尚书当即跪地应是,舜帝也懒得再听其它朝事,拂袖而去。
  在转去太极殿时,他一路停下来喘了两回,脸色从青色转为青白色,德信忙暗中吩咐人去请了医工来。
  “陛下近些年来过于操劳,有心悸之症,上回动了大怒,今日必然是又动气才会胸口发闷,有呼吸憋闷等症状。”医工把了脉,忧心忡忡,“陛下,不可再动气了,也不可太过劳累。臣先前开的药丸这三天每回都多服一颗,一定要注意休息。”
  医工告退,他才一转身,舜帝就阴着脸说:“将药方留好,人不必留了。”
  他身体有问题的事,绝不能传出来一丁点。
  若是被他那些虎狼一般的儿子们知道,恐怕是要逼宫了!
  德信闻言抬头看他,见到他眼底的厉光,冷汗津津下去办事。
  当夜,给舜帝把过脉的医工就无声无息暴毙在家,而消息一直被人捂着,直到四五日后才在他的同僚中传开。
  不过事出突然,众人也不知死前还给舜帝号过脉,这事也不过传了两天就过去了。
  赵文弘在府中也听到了消息。
  那是位医术绝佳的老医工了,他有些可惜的说:“果然还是狠的。”
  虽然他在当日就收到了传信,但一位有才之人陨了,确实是惋惜。
  “如今陛下身体状况不乐观,一切都是对殿下有利。”宋大郎为他倒茶。
  赵文弘接过,抿了口:“只等子尘的二计。”
  宋大郎就朝他笑,眼中有着十分的信心。
  ***
  “殿下,夏国如今就步步紧逼,看来是势要冲破渭州。”
  庆州边陲大营,安王与一众副将正商讨战事,几位副将听到渭州被破一城,都十分关注。
  安王懒懒靠在椅子中,嘴里先骂了薛冲一声废物,才道:“一个兵部侍郎就让薛冲乱了阵脚,他这些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那我们是否派兵出战,先夺回渭州失地?”
  “不必。”安王直接否决,众人面面相觑。
  他又说道:“不用派兵到渭州,我们夺他们离庆州最近的一城。”
  副将们都双眼一亮,安王嘿嘿笑了两声:“那个老狐狸说到底就是想要逼我出手,我就出手给他看,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
  先前他已分析过,夏国是在用兵试探渭州是否与他连同一气,他偏不让他如意。他打渭州,他就从庆州打过去,没有那个老狐狸,绝对占他一两座要城,再从夏国围过去,让他有得哭。
  众人觉得此计极好,如今夏国能打的,也就只有刘坤。
  等到围过去,他再反应过来渭州早落入安王手中也已经晚了,这一战之后,夏国起码又是一年不敢乱动。
  足够他们好好谋划都城之事,直接干掉赵舜。
  副将们越想越是热血沸腾,更是想到刚刚组装好的十余台攻城利器,都恨不得现在就着铠上马,杀过去。
  安王计定,就到沙盘前开始布守,并从庆州城调配两万兵马安插到与渭州交界,让闵槐统领,准备好围攻。
  众人一直商议到深夜,等到各自散去时,又恍若有失。
  众人默默想是哪里缺失了,一抬头,就看到安王在月下孤独的背影,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
  ——少了远在都城的鬼见愁郡主。
  原来是少了郡主殿下,每回有战事,最积极的也就数郡主。
  他们突然十分想念那让人头疼的郡主殿下来。
  这几场战少了郡主殿下在城下憋人的喊战,可是得少了很多乐趣。
  副将们难得觉得赵暮染在军营的好,安王回到帐营,看到妻子还在等着自己,案几上有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他回头看了眼空落落的身后,轻叹口气。
  安王妃见到他的举动,哪里不明白他在想女儿。
  往前父女俩为了军务晚归,都是她给两人各下一海碗面条。军中没得王府讲究,但是只要在面条上泼上辣油,再撕上葱花,盖个鸡蛋,父女两都会吃得极满足。
  说起来,女儿离开身边也要两个月了。
  安王妃神色变得极柔和,上前帮着夫君卸盔,给绞了帕子帮他净面净手后拉了他到案前坐下,“我等你也等得饿了,可惜只做了这一份,你分我些。”
  那位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男人眼眶居然就泛了红,执起筷子挑了面条,送到妻子嘴边:“辛苦你了。”
  安王妃笑着,享受他的体贴。
  安王看着在灯烛下温柔似水的女子,那空了一块的心头又被填满。
  他哪里不知妻子是在安慰自己。
  只是越想,又越难过,不自沉就将心里话骂了出来:“该死杨君毅!”
  安王妃正吃着他递来的面条,被他突然发怒吓着,险些要呛到。
  安王忙给她倒水,“吓着你了。我是没忍住,都怪那臭小子,拐跑了我们的女儿。”
  “就算今天没有杨君毅,明天也会有王君毅,李君毅!”安王妃小口小口抿着水,瞪他一眼。
  安王瘪了瘪嘴,然后就扑到自己家王妃身上,极郁闷地道:“我想闺女了。”
  前刻还威风凛凛的大男人,这刻就成了个孩子一样,安王妃也是无奈了,只好搂着他就跟哄小孩一样:“我们很快就会见到闺女的,女婿不是来信了,他们在都城已经有计划,你好好的先将夏国的事解决了。”
  那头安王听着还在絮絮叨叨又骂宋钊,顺带连赵舜也一块骂,安王妃哭笑不得,只能跟着他一起骂赵舜。
  她的女婿优秀着呢,她再骂他不像话。
  三日后,安王出征。
  银甲战马,腥红的披风被风扬得簌簌作响。
  安王妃站在他身边,将他的银枪递上,郑重道:“切莫激进,我和染染等着你凯旋。”
  安王接过兵器,枪尖直指天穹:“为我朝开太平!”
  “为我朝开太平!!”
  两万战士振臂高呼,气吞山河,直撼天地。
  安王妃在让人热血沸腾的呼声中,朝安王盈盈一拜:“愿殿下之威震四海。”
  “出发!”安王深深看妻子一眼,勒住缰绳,策马出营。
  安王妃立在原地,目送千军万马踏起尘土,直至大军身影再也看见。
  安王出征之日,闷热的都城终于下了场雷雨。
  树枝被打弯了腰,天地间朦胧一片。
  赵暮染与宋钊在廊下听雨,送来的风倍感清凉,赵暮染舒了口气:“总算是凉快一些了。”
  宋钊用手化作梳,轻轻顺着她未挽起的一头青丝,喜欢极了这样软滑的触感。
  “这雨还得下两日,你院里的这些花,倒是要遭殃了。”
  他总能测到天气变化,赵暮染习以为常,靠在他怀里:“你倒是真淡然啊,还关心我的花呢。”
  “不然呢?”宋钊微微一笑,清俊的面容如玉般有着淡淡辉华。
  赵暮染歪了歪头,也伸手去抓了他几缕发丝,缠在指间:“以为你会去上朝呢。”
  毕竟有人在算计他。
  “不着急,等他们喊我去。”宋钊还是笑,满不在乎。
  见他这样运筹帷幄的样子,赵暮染也不再多言,两人继续那么相依着看雨,倒也觉得一切静好。
  而温从言那,派出去的人终于查探到了一些消息,送了信回来。
  “二皇子私下经商与铸铁,在各大钱庄提了银子买粮食,并送了一批兵器北上。”
  粮食与兵器。
  绝对是送到军营无差,但是他走运河,不好分辨是往渭州还是庆州。但此事已经极严重,不管是谁,他都不能再瞒着了。


第64章 
  雨淅淅沥沥下了三日才放晴。
  赵暮染穿着木屐走在未干的石板路上; 笑着与宋钊说:“你还真神了,果然就是三日。”
  宋钊扶着她; 看她行走间裙袖翩然; 像是点缀在满庭绿意间的彩碟,极赏心悦目。
  他视线凝在她身上良久,在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时才道:“师父教得好。”
  郎君这般谦虚,赵暮染不以为然地挑眉。
  她总觉得他那个师父也不太靠谱,说走就走; 任由两师兄弟相斗。倒还真是出家人那种与红尘无牵绊,孑然一身。
  怎么就那么洒脱?
  她想着居然有些羡慕那惜字如金的老和尚了。
  “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走遍山河。”
  “走遍山河?”宋钊闻言; 露出笑意; “这是羡慕师父他老人家了?”
  赵暮染点头。
  宋钊又说:“会有机会的; 我也想到处走走。”
  二十多年; 他出的唯一一趟远门就是去了庆州。
  “那我们说好了。”赵暮染顿时双眼放光; 朝他抬手。
  宋钊笑着与她击掌,将这个承诺郑重记在心中。
  两人沿着庭院散步,一直走到湖边; 赵暮染想起上回他做的鱼; 就再让人取了鱼杆来。宋钊想了想,顺带让带煮茶的器具。
  女郎垂钓; 郎君烹茶; 少时两人相视,浅浅一笑就会心甜如蜜。
  正是偷闲时,蔚明来禀温从言前来; 说有要事要寻郡马。
  赵暮染侧头,见郎君面上仍是带着浅浅的笑,宋钊为自己添茶,说:“可直接请他过来。”
  蔚明有些犹豫,不由得去看女郎,询问她的意思。
  女郎却已转过头,面色平静看着湖面,只管钓她的鱼。蔚明便下去,将人带到了跟前。
  温从言没想到赵暮染也在边上,而他一路从前院走来,发现王府内守卫森然,宋钊身边的侍卫却都一人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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