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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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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交头接耳,安王频频看向马背上身姿笔直的郎君,最后拧眉下令到山林内整军扎营。
  行军间都会尽量避免生火,众人就着水吃干粮。
  宋钊坐在帐前,小口小口咬着玉米面做的大饼,赵暮染掰了块肉干递给他:“是不是吃不太习惯。”
  他接过,凝视着不见疲惫的少女:“你也经常这样露宿,跟着四处去吗?”
  “对啊,这不算什么。两年前夏国进犯时,我领了一队精兵在山林蛰伏了有七日,接应父王一同围剿了他们五千人。现在想想,那七日好像还蛮难熬的。”
  宋钊听着就沉默了下去,握着肉干的手指节发白。
  两年前……她才十六。
  那个年纪,都城的那些侯爵之女,都是被千娇百宠着,她却跟着安王征战沙场。
  宋钊胸口发闷,赵暮染并未察觉他的情绪,还与他说起了当时的种种险境。宋钊眉宇间的神色愈发冷清。
  安王路过时见女儿眉飞色舞的,清咳一声,“明早天不亮就得出发,还不去歇着。”
  赵暮染这才嘿嘿一笑,收了声,然后朝宋钊招手,到小帐内取了军医给的药瓶。
  她倒出一粒,取了水喂到他嘴边:“这是我让调的伤药,还有补元气的效用,军医说一日顶多给你用一粒,我就想着休整的时候用最好。”
  宋钊看了眼那颗赤色药丸,没有多言启唇含入嘴中。赵暮染感觉指尖有温热气息一扫而过,酥酥麻麻的,就抿嘴笑了笑,把水又喂了过去。
  见他服了药,赵暮染这才笑吟吟让他到隔壁帐营休息。在扎营的时候她耍了个小心机,直接圈地把两人营帐挨在一块,安王反应过来时也只能是干瞪眼。
  夜间山林静谧,赵暮染却睡得不是太踏实,她总感觉耳边有什么声音。林间夜出的走兽突然惊起一阵飞鸟,她猛然睁开眼。
  黑暗中,思绪瞬间变得清明,听力更加敏锐,她终于听清楚了声音。
  自隔壁传来。
  粗粗的呼吸声,十分压抑。
  她心头一惊,想到宋钊身上的伤,当即翻坐起身撩了帘子走出帐。
  山林间幽黑一片,不远处有士兵值夜,她耳边听到的声音也更加清晰了。
  他是旧疾又犯了?
  赵暮染低头钻入营帐里欲探情况,哪知才喊了声‘君毅’,一个暗影就靠了过来。她在黑暗中看到他异常亮的凤眸,被他不由分说扣住手……炙热的呼吸便在她脖颈间。
  耳边是他带着哑的一声‘染染’……在这黑夜里无端撩人心弦。
  赵暮染脑海里有一瞬空白。
  宋钊身上的药效越发霸道。


第8章 药不能乱吃
  正是初夏树木繁盛期,幽幽月华透不过山林的翠绿屏障,林间昏暗,被扣住手腕的赵暮染眼前更是一片沉色。
  宋钊轻唤她一声,身躯更是沉沉压了过去。
  赵暮染只感觉他胸膛滚烫,缠绕在颈间的气息炙热,交织成男性特有的强势,将她笼得严严实实。她一瞬忘记了反应。
  下刻,脖颈处露出的肌肤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碰触。
  温热,柔软,在轻轻一下后,那小片肌肤竟在异样发烫,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血液流动蔓延。
  她心中一惊,倏地从失神中清醒。
  宋钊正好又在她脖颈间落下一吻,这一下,她无比清晰的知道在发生什么,竟是脚有些发软。
  “……染染。”宋钊又唤了她一声,声音低哑而压抑。
  赵暮染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哪知压靠着她的男子突然一手提了她的腰,就被他推坐在铺有薄毯的地上。
  强势得她下意识就要反抗,宋钊却也跟着跪坐在面前,伸手紧紧拥住了她,额头抵在她肩膀。一种无助要依靠人的姿势。
  她觉得不对,随后发现他呼吸极乱,拥着她的手也在颤抖。
  赵暮染猛地想起自己的来意:“——你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宋钊强忍着身上阵阵的躁动,轻声道:“不是,让我靠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他发现自己中了药,而她突然出现,叫他又惊又喜。可在靠近后,她的反应使他又骤然冷静,他是被她喂着吃了那种药,但她反应不对……
  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能乱来。
  宋钊先前就已忍耐多时,因着旧疾又不敢运用内劲压制,早被药性折磨得大汗淋漓。他此时拥着赵暮染,也叫她发现更多不对的端倪。
  她摸到了他被染水渗湿的后背,心惊着问:“你怎么汗湿了衣裳。”
  明显是在强忍着什么。
  赵暮染就想到两人相遇时,他明明伤了背,却还云淡风清与自己交谈。她想得心间焦急,他肯定还是出了问题。
  身体那么烫,又出汗,难道是背上的伤化浓,引起了发热?!
  她想着,手就从他背后回到他身前,想去掰他的脸,要探他额头温度。
  可他拥得紧,手到胸膛便动弹不得,她只能抵着他,轻轻推他。奈何男子滚烫的身躯如大山,岿然不动。
  宋钊被药效折磨得心猿意马,软软的手掌抵在他胸前,轻轻推搡间给身体带来摩擦,让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本就摇晃不定的神思,越来越迷离。
  赵暮染却被他这一声吓一跳。
  明明显得很压抑,但她却听出了里边带着的愉悦。
  这究竟是什么了?!
  她心头狂跳着,再度伸手去试探,比先前小心翼翼轻推他,“你究竟怎么了?”说话间的呼吸就全洒落在他耳畔。
  温热,撩人心魄。
  宋钊顿时身子发僵,她的手还不轻不重推搡着他,他觉得自己紧绷着的那根弦要断了,也确实在她又推一下后‘咔嚓’断了。
  赵暮染就眼前一花,整个人被宋钊推倒,沉重滚烫的身躯压下来时一并封了她的唇。
  她脑海里‘嗡’的一下,什么都不能思考,在怔懵中被他轻而易举翘开了唇齿,他的气息瞬间完全将她占领。
  宋钊的吻来得急,却因笨拙而显得小心翼翼,每掠夺一分都像是试探,磕磕碰碰。
  但这不能抵挡因此带来的巨大欢喜与激动。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她靠近时就能闻见的甜香,如今就在他唇舌间,让他一沾便再也不想放开,身上翻涌许久的躁动似乎也被渐渐抚平。
  他的掠夺攻势因此放缓放轻柔。
  赵暮染与他呼吸纠缠,发软发酥,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竟是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食味知髓,她给到他的安抚似乎又渐渐不能满足,他气息愈发絮乱,刚才压下去的躁动再次在体内狂乱。
  宋钊神思迷乱,赵暮染却因呼吸困难脑中清明,在他又变得焦躁不安的亲吻间扭动。
  正沉溺的宋钊因她动作身子骤然一僵,使他身体颤栗的火种急涌而下,在最后一丝清明中,他神差鬼使地抓了她的手……
  夜越深,山林间昼出夜伏的走兽吼叫声声,宋钊侧耳听着林间动静,抿着唇用湿了水的帕子一下一下为身前的少女清理手心。
  帐内依旧光线昏暗,赵暮染却闭着眼,脑海里全是方才旖旎的一幕幕,还有白天军医给她药时的古怪神色。她双颊滚烫。
  “——我不知那药有问题。”感觉到他松开手,她才睁开眼,低声说了句。
  宋钊闻言耳根微热,嗯了一声:“我知道。”如若不是知道,或者他已经做出更过份的事来。
  但刚才他也已经很失控了。
  两人同时都沉默了下去,赵暮染还莫名生出丝要夺门而出的冲动,她强压住又问:“你好些了吗?”
  昏暗中,青年低低嗯一声。
  赵暮染就感觉脸上好像更热了,再也坐不住,慌乱站起来丢下句‘你早些休息’一头冲了出去。
  宋钊看着落下的帐布,凤眸微垂,可很快,那落下的帐布又再度被掀开。赵暮染在他吃惊中又冲了进来,弯了腰抱了他一下,豁出去般道:“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若还是难受……你、我……”
  虽是有豁出去的准备,但最后的那句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宋钊怔了一会,低笑出声。
  青年的笑声似流水潺潺,赵暮染面红耳赤。
  宋钊说:“我不难受了。”
  赵暮染再度落荒而逃,身后是他又响起的愉悦笑声。
  回到自己营帐,赵暮染躺在毛毯上翻来复去,一闭眼就是被郎君压着吻的缠绵,怎么都睡不着。
  她颓然翻坐起身,一手摸到了自己的红缨枪。
  她握了握,然后松开手,然后又伸手去握了握,再松开。两手放在眼前,都握成红缨枪杆大小的形状,慢慢的,右手的手指曲成的圆比左手大了许多。
  赵暮染就失眠了。


第9章 山林之行
  天快亮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小雨。
  在山林中歇了一宿的众人加快速度整队,披上蓑衣,冒雨继续赶路。
  赵暮染在出发前小声询问了宋钊身体状况,确认昨夜那颗‘假药’对他身体没有妨碍,才算放下心来。只是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那样时刻伴在宋钊身侧,赶路中一直与他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安王惊奇的发现这点,诧异后在心里嘿嘿一笑。
  女儿这是对那臭小子新鲜劲过去了吧,他就说一白面小生,有什么好吸引人的。
  安王暗中自得宋钊受了冷待,当事人亦有察觉,心境却还算平和。昨夜赵暮染去而复返,宋钊便明白她并没因自己的越礼生气,她现在的表现估计是惊吓和别扭为多,她性子再直爽不拘小节,始终还是个姑娘家。
  何况他行事那样孟浪,即使事出有因,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宋钊到底还是对自己失态懊恼的,斗笠下凤眸微暗,用视线几次追逐少女的身影后,抿直了唇,将意注力转为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上。
  他抬眼望向远处。
  天际乌云连绵,压着大地。
  ——渭州地界雨还在下。
  他凤眼微扬,有辉光自眸底亮起,却又很快化作一片冷色。
  在快进入渭州界时,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斥侯早已在一边等着,见到为守的安王上前行礼禀道:“殿下,到此不能再前行了,我们得从这上山。”
  安王抹了把脸上冰冷的雨水,看向眼前方被渐大雨势朦胧了的山道:“怎么了。”
  按着计划,再跑上两刻钟,从那边上山翻过渭州界,能最快到达他想去的地方。
  斥候说:“前方有山体塌方,几乎将整条道埋了,只留有一匹马通过的空。我们人数众多,怕经过时会震动已松的沙土。”这时的雨比早上也更大了,若是山泥再滑下来,太过危险。
  塌方。
  安王凝眉,想到女儿昨日给他看的那副画,神色严肃地回头看了眼宋钊。雨帘中,青年微仰着头,似乎是在看天空。
  “传令下去,进山。”安王吩咐着也抬头看了眼,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千名精兵下马,有序牵着马进入山林,在隐蔽的林间将马拴好再重新整队,准备轻装越山。
  闵槐从怀里摸出用油纸护着的舆图,避着雨辨认:“殿下,偏得不多。”他指了指所在方位。
  安王眯着眼看舆图标红的位置,“能在天黑前到达,一切按原计划。”
  天黑前到达,休整半宿,趁凌晨人精神最放松的时候可以一举进攻。
  他倒要看看整了这出后,那帮孙子还敢不敢再以匪贼的流言来乱他庆州城百姓的心!
  闵槐心底亦隐隐兴奋,转身去传令。
  不远处,赵暮染低眉在检查身上的行装,确认无失后侧头去看宋钊。青年正打开水袋,雨水沿着他帽檐滴落成线,模糊了他的面容。
  她眨了眨眼,惦记他的伤,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却不想他在此时也看了过来。她心头猛然一跳,低头将手探向腰间,装作要取水袋的样子。
  宋钊就抬步走过去,将手里的水袋递到她眼前,“给。”
  赵暮染动作一顿,快速接过,仰头抿了小口。
  冰凉的液体在口腔中微微发热。
  她一怔。
  酒?
  “我刚才找蔚护卫要的,驱寒。”青年声音在雨中响起,清越悦耳。
  赵暮染便又抿了一口,递回去,在他接过时想到他的伤:“你没有关系吗,背后的伤……”要是知道天气会这样恶劣,就不该让他来的。
  宋钊已仰头,闻言看向她,在她注视的目光下往嘴里灌了口酒才道:“没关系。”
  赵暮染看见他喝酒时滚动的喉结,看见他抬手拭去唇角的晶亮琼液,心头莫名又重重跳一下。
  后边传来整队结束的动静,她忙撇开眼,伸手去将靠在树前的红缨枪握住要背背后。可手碰触到冰凉坚硬的枪身时,猛地一下又缩了回来。
  戚远就站在边上和蔚明说话,失去支撑的红缨枪重重砸到他脚面,把没准备的戚远砸得直接跳开一步。
  一边的蔚明看清凶器:……
  郡主居然没握住枪?!
  ——肯定是幻觉。
  赵暮染就感觉到一直注视她的那道目光似乎烧灼了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昨夜的情形,手心似乎也在发烫,被她负在身后。
  宋钊看着笑了出声。
  很轻,混夹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赵暮染却还是清晰听见了。面对千军万马都没退怯的她,居然有要落跑的冲动。
  唇角翘起的郎君走到她身后,拾起那份量不轻的长枪,亲手帮她背到身后。借着此时的彼此相近,他弯了腰,在她耳边说:“你别不自在,我也从来没有过。”没有过那种让他如蚁噬,却酥麻愉悦的经历。
  宋钊说完便退开。
  赵暮染斗笠下的脸霎时通红,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我去父王那看看。”
  还是落荒而逃了。
  宋钊没忍住抵拳低笑,会害羞的赵暮染,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可爱。
  **
  山林越往深处走越岖崎,众人一脚深一脚浅,披着蓑衣亦抵挡不住雨水的寒意,身上的衣裳慢慢被湿意渗透。和着汗水,黏黏糊糊贴在肌肤上。
  赵暮染扯了扯襟口,侧头看到宋钊稳稳跟在身后,她心头微宽,对初遇他时那种孱弱有所改观。他身体似乎就像他所说,只要旧疾不犯的时候,与常人无碍。或者比常人体力还要更好些。
  能在山林中跟着他们疾行,就十分出色了。想着,心头居然有丝窃喜,她眼光哪有她父王想的差。
  箭步如飞的安王亦发现了宋钊体能不错,见女儿频频回头,心头对宋钊那点赞赏全部消散,突然往身后喊了句:“加快速度!”
  整个队列顿时步调变快,宋钊的身形就被许多士兵越过。
  安王瞧着淹没在人群的青年,冷哼一声,还以为他真多大本事呢。
  可他想法还没落下,就见一道身影穿过士兵,又不紧不慢跟回在了他女儿身后。
  安王:……
  脸有点疼。
  还没得瑟完就被打脸的安王心间郁郁,扭了头只看前方,眼中那分轻视散去,目光微厉。
  那臭小子,果然表里不一。
  雨势不减,天地间都朦胧一片。庆州军安安静静在林间穿梭,大半日的路程中途只停了三回,喝口水啃口干粮又再度出发,到目的地时离原定计划还早了小半时辰。
  下了整日的雨也终于收敛,化作细丝飘落,如棉絮一般。
  士兵们就地取材,削了树枝,扯开雨布搭就一批避雨的地方。
  宋钊与赵暮染跟着安王在简单的帐营内,安王对着舆图与闵槐低语,是在确定进攻路线。
  离此处不足二十里的地方就是此番要攻陷之地。
  那是一处被僻开凹陷地,极隐秘,建有寨落。
  安王知道此处也是偶然。
  那阵子边陲安静,夏国怂在窝里,他从边陲回来兴起就跑到这山林狩猎,顺带熟悉地势。不知不觉就越过了渭州界,意外发现林间居然有人活动的踪迹。
  他就带着几位副将一路追踪,见到了这规模不小的地方。
  一开始,他以为是匪窝,又不是他所管辖的地界,便兴致缺缺不想管了。哪知却是看见穿着本朝士兵制服的人自寨中而出,让他起了疑。
  后来多番探听,他才知道这居然是镇守渭州的薛冲一支兵,数约莫过千,在林间砍砍伐伐,不知道搞什么。
  碍于不想打草惊蛇,安王就没让手下过于深入探查,只是记住了这个事。
  后来,从庆州界开始传有匪贼,不少村庄都被掠抢。他派人调查,并没有发现传言中那样的事,可谣言却传越烈,亦有近边界村庄的害怕而躲牵进城。他只是稍作想便知这是有人故意在散播,意途动摇庆州人心。
  这种下三滥手段,他本不欲理睬,哪知前两天传来了皇帝要给女儿赐婚的消息。在眼前的局势中,他首先便是想到这离庆州极近的寨落,极大可能成为隐患。
  特别是他不清楚这里面都是在做什么。
  所以他便发了狠,管他薛冲是不是得了旨意趁赐婚的要作妖,准备先下手为强,把这座山占了肯定没差。
  如果皇帝要怪责下来,他倒打一耙,说山里这批是抢了他地界的土匪,皇帝再气也奈何不了他。何况他和薛冲也是两两相厌,那些流言更是和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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