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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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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暮染看着自家爹离去的身影,好半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又侧头看了看那匹垂着脑袋吃草的马。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她父王怎能那么可爱。
  ***
  安王一行直接下了山,径直赶回军营。
  在近乎一天一夜的路程中,宋钊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安王路上曾试过用内劲帮他缓解,却是一点效用也没有,赵暮染也在他身上找到上回见过的白玉瓶,可服过药后也是不见清醒。
  父女俩回到军营,将军医使唤得团团转。针灸、灌药,来来回回折腾,宋钊在又过了小半日后才悠悠转醒。
  他睁眼看着军营特有的帐顶,缓了会才恍然自己回到了庆州军营。
  可能是躺久了,脑袋微微发胀,喉咙烧灼一般疼。
  他坐起身,一低头就看见趴在榻边上睡着的赵暮染。
  少女睡梦中拧着眉,神色不安,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他就伸了手,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心,哪知才一下,少女便睁了眼。在极强防护意识中扣住他的手,迷迷瞪瞪看了他半会,眼神才见清明。
  “你醒了?!”
  赵暮染惊喜地要站起来,却因坐在脚榻上太久,脚发麻一个势头就扑到了宋钊身上。
  宋钊被她冲来的力道撞得‘咚’一声倒回榻上,两人滚作一团,青年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赵暮染趴在他身上,耳边是他缓缓跳动的心跳声,从胸膛传出,有微微的震荡。
  她新奇又觉得他体温很舒服,索性就那么趴着,“你太逞强,背上的伤势有要化浓的迹象,所以引起了高烧。好像你旧疾也犯了,但军医无策,只能让你退了烧……你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
  少女语气又急又快,一长串的,只听就知她焦急。
  宋钊听着眸光转动,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她的关切就能治愈一切。
  赵暮染一口气说完,可身下的人毫无动静,吓得她忙爬起来。一低头,就对上了他盛满光的凤眼,其华灼灼,烫得她心慌。
  可神差鬼使的,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就凑了上前,唇轻轻落在他眼角。
  宋钊一怔,呼吸都短了,胸腔中那颗心跳动得十分剧烈。
  赵暮染在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时,猛然回神自己干了什么,忙退开。但有人却不想她退了,去扣住她的手,揽了她的腰迫使她靠近,滚烫的唇轻轻在她唇上碰了一碰。
  郎君的动作极快,两人亲密无间也只是一瞬。如若不是唇上还残留有他的气息,他唇的温度,赵暮染都以为刚才是错觉。
  她眨了眨眼,长睫颤颤,心房仿佛有羽毛轻轻扫过,发酥发麻。脸颊就有热浪涌起,紧接着的反应是转身就跑。
  榻前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原本还等着她有什么表示的宋钊又一怔,旋即帐内便响起了他愉悦的低笑,笑过后却有些苦恼。
  ——他的染染那么害羞,两人以后要怎么亲近啊。


第12章 下剂猛药
  赵暮染没抵过郎君魅力,臊得一头扎了出去,然后就被安王派人拎到了跟前。
  主帐里除了她,还坐着一同到渭州的闵副将闵槐,两人皆神色严肃。
  她心生疑窦,瞅了两人几眼。安王见着女儿,对她红通通的脸也有些疑惑,却没深想,伸手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说:“图纸我寻匠师看了,东西能做出来。”
  赵暮染听着心里一喜。
  她参与过攻城,知道投石机在攻城中的重要,如今听到威力能提升,如何会不喜?
  安王瞥了眼高兴得双眸冒光的人儿,哗啦就泼盆冷水,“东西不假,但他那个人,我还是持着怀疑态度。”
  赵暮染眸光闪动,有些不满地看向他:“我知您行事谨慎,所以呢?”
  是又劝她再找别人施行援兵之计?
  知女莫若父,她眉头微微一动,安王便知她想的是什么。叹口气道:“为父只是怕你真中了那小子的陷阱,给你提个醒罢了。”说着看了眼闵槐。
  闵槐当即会意接上说:“郡主。郎君之能,我等看得分明,心中亦是佩服。可郡主您有没想过,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使千人覆灭,手段如此狠厉。殿下也只是担心郎君若真身份有诈,会害了郡主。”
  即便是对敌,但千条人命毁于瞬间,闵槐心中仍是有惧的。他觉得安王担心,实属正常。
  提起山林间的事,赵暮染抿了唇,当时她的震惊不比他们少。但经过山林的事,她却有异于他们的想法,“父王担心自是正常。可父王你有想过,如若一个人真要隐藏,有什么不比碌碌无为叫人看着放心。他如若不是想取信与你我,实在没必要显出一手又一手。”
  “你们说他手段狠厉,可我们上阵杀敌时,什么时候不狠厉。父王去那寨落的时候,有想过让里面的人留活口吗?”
  不管那群人在里面做什么,和薛冲对立的局面,就宣告了她父王不会心慈手软,给薛冲和皇帝留下自己的把柄。
  安王沉默了下去。
  他们如今面对的局势,确实不是你死就我亡,谁都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弄死,所以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放谁一条生路。
  “其实我倒觉得君毅是帮了我们一个忙。”赵暮染又说道,“父王原本是想以剿匪为名占了渭州边界的山头,好利用地势预防薛冲下黑手,但那其实也只能是缓解一时。父王占山后,必当会惊动皇伯父那边,薛冲那起子小人最喜凭空捏造,又缝赐婚旨意,直接说父王想反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薛老鳖敢,我就真反给他看!”安王怒起,一拍扶手。
  赵暮染默默看他一眼,“您要真想反,也不会同意我找人先成亲。”
  戏太假。
  安王被拆了老底,郁郁地看一眼女儿,这真是亲闺女。
  赵暮染无视之,继续道:“我知道您占山就是为了造势,为了女儿鸣不平,唬一唬皇伯父。女儿心间感激,但已经能用成亲规避赐婚,女儿觉得实在无必要再去加剧如今局势。君毅利用天降雨水,制造出山壁崩塌,也算是掩盖了我们曾起的心思,薛冲那就是起疑,也只能是疑,并会让他不敢轻举易动。所以女儿说他这算是帮了我们。”
  “父王,您怀疑他身份,女儿也不傻。加上渭州一事,女儿不敢说他所作就真是巧合,甚至感觉他很清楚我们如今的局面。但女儿不同意父王就此判定他心怀不轨,起码他现在所展现在女儿眼前的是善意。”
  那种不能作假的善意,相处的时候是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安王被说得有些哑口无言,确实他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善意。
  但……他心中还是断定那臭小子就是图谋不轨!
  赵暮染也没有想着就这样说服父亲,其实她自己也明白事事蹊跷。只是她看上他了,既然看上了,她又有信心不会让他影响到大局、威胁到安王府,一试又如何。
  难得心动,那她就不愿意留遗憾。
  赵暮染决定给安王一剂猛药。她下巴一扬,霸气地道:“而且你女儿已经把人给糟蹋了,这亲不成也得成!”
  屋里顿时响起‘咚’的一声。
  椅子中的安王被吓得掉在了地上,闵槐被自己口水呛得直咳。这鬼见愁郡主说什么?!
  糟蹋了?!
  把人糟蹋了?!
  安王费了点劲才爬起来,抖着唇说:“什么叫把人糟蹋了!”
  “就你想的那样。”赵暮染依旧扬着头。
  安王眼前发黑,跌坐回椅子里,闵槐忙上前给他递水。安王端着一口气喝光,还是压不住惊,不死心盯着女儿问:“什么时候!你知道什么叫糟蹋?!”
  是不是那浑蛋小子勾引他女儿了!
  但两人明明都在他眼皮底下!
  赵暮染挑挑眉,“上山第一晚,我给他喂了那种药,然后就那样把他给糟蹋了!”她是不太懂男女床笫间的事,可他压着她亲,拉着她手这样那样,应该是差不多了。那样的话——
  是不是也会怀上身孕?
  安王听得险些要喷出一口老血来。
  闵槐在边上被她一句春药也吓得咬到舌头。
  她究竟哪来的那种东西。
  赵暮染在两人惊讶中却是走了会神,想着身孕不身孕的事,但她不懂情事也没人和她说过这些,一时间想不明白。最后,她索性不管了,撩了袍摆站起身,斩钉截铁地道:“所以,这门亲没得跑。也许女儿就有了也说不定。”
  说罢,一溜烟就跑了。
  安王又是眼前一黑,惊怒间抬手,一巴掌将身边的小几给拍碎了——
  有他奶奶个腿!
  他女儿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就将人给药了,这究竟谁在糟蹋谁!
  闵槐在边看上得心惊胆颤,半天才勉强劝道:“殿下,您…您就当郡主这是……这是要了个面首。”
  安王缓口气上来,哭丧着脸道:“你家面首会观天象,会过目不忘,能以一已之力战千数?”那是面首吗?那分明是头恶狼!
  闵槐:“……”
  那头,赵暮染溜之大吉,在军营一通乱逛又到树荫下坐了会,将心情平复下去才回了自己营帐。
  她才走进去,就看到宋钊的车夫捧着药站在边上,而他却只是抿着唇靠坐在床头。
  怎么了?
  赵暮染察觉到两人气氛不太对。段和听到有动静,一抬眼就看到做儿朗装扮的小娘子前来,眉心一跳,忙要跪下行礼。哪知手上却是一轻。
  “是要喝药吗?”少女直接端了药碗,坐到榻上。
  宋钊抬眸看她,方才一片冷色的凤眸转暖,“军医刚送来,你去哪了。”说着抬手在她发冠上取下根草屑。
  赵暮染瞧见他指间的青草,不好意思地笑:“估计是刚才躺草地上沾的,我喂你吧。”她哪能说自己因为激动到草地上滚了圈。
  宋钊瞥了眼她身上发皱的袍子,也没有再问,张嘴将她用木汤匙舀的药汁喝了。
  段和看着他温顺的样子心惊地撇过头,一度认为是自己看到了幻觉。
  在都城上个街别人都退避三舍的宋公子,居然在让人喂药?!这说出去鬼会信!
  段和心中腹诽着,却不敢多看,垂了眸乖乖站在那当布景板。
  赵暮染心满意足喂着郎君将整碗药喝光,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安王杀了过来,瞪眼将女儿赶了出去。
  他刚才在思索女儿话是真是假,想到出发前女儿见过军医,就去喊了人来问。结果一问之下,安王简直要晕过去,他女儿确实要过那样的药,他不想承认但事情是真发生了。
  “你和染染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安王抱最后一丝希望,不死心地盯着脸色苍白的郎君,极力忍着才没一拳揍上去。
  榻上的郎君先是一怔,随后忆起了山林间那晚,香软在怀,彼此呼吸交缠,还有……他耳根就微微发烫,凤眸半垂着回道:“是。”
  安王只感觉胸口作疼,心想,他还真敢认。可是他若不认,自己才真会一刀把人砍了吧。
  安王心情复杂极了,忍了再忍,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赵暮染在帐外望天,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但里边没什么声响。她就有些担心往里探头张望,哪知安王突然冲出来,一头就撞他胸膛上,鼻子差点没被撞扁。
  她捂着脸,想要问怎么了,却听见安王咬牙切齿一句:“一会就回王府!还有,从今天起你不许武刀弄枪!”
  虽然他不想承认,里头那浑蛋也病歪歪的,但万一真怀了呢?!
  安王越想越心塞,养了那么久的女儿就被拱了,他心好痛!
  安王在打击中飘走了,没搞懂情事的大龄少女听得一脸懵。
  不许动武?
  为什么?
  不过赵暮染很快又美滋滋的将这疑惑丢到脑后,欢喜地冲进帐内朝宋钊道:“我们要回王府成亲了!”


第13章 岳母见女婿
  马车缓缓跑在宽阔的石板路上,经过繁华街区,叫卖声、路人的嬉笑声传进车厢。
  赵暮染听着熟悉的动静,撩开了帘子,也让坐在车内的宋钊好看到这一片热闹。
  “君毅,这是庆州府城最热闹的长街,走过这条街再拐个弯儿就到家了。”
  少女杏眸清沓明亮,看得人心头一片宁和。宋钊闻言身子倾斜,往外看了眼,“确实热闹。”
  郎君歪着身子,不免会碰到窗边的少女,赵暮染就感觉到他热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他身上好闻的淡淡冷香。她微抬了头,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还有薄唇,唇角扬有小小的弧度,赵暮染就又想到他笑时跟钩子一样勾人的眉眼。
  心间悸动,又夹着一股另她不好意思的冲动——
  想像今日在营帐内,他轻轻碰她唇那样的冲动!
  突然,有什么东西啪一声砸在窗子上。
  ‘兽念’正起的赵暮染被吓一跳,宋钊亦动作飞快缩回来,伸手想要将她揽过来护住。哪知眼前一花,他脸颊就贴在了有淡淡清香的胸膛上。
  宋钊意识到被人抱着护在身前,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但属于少女身上的气息缠在他呼吸间,又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环上她腰,心里从所未有的平静。
  赵暮染朝外喊了声:“何人大胆。”
  马车边上的戚远正欲回答,路边上就响起喧哗。
  “——果然是郡主!”
  紧接着,又是一连窜噼里啪啦的声音砸向车壁。戚远挨着那些头花,荷包,帕子的砸,面无表情道:“郡主,您的仰慕者在表达对您的爱慕之意。”
  赵暮染听着又撩起帘子,她才一有动作,那噼里啪啦砸车壁的声音更甚,她只得又缩回来。有些无耐地说:“我们庆州城的小娘子比较热情。”
  本朝有抛花示好的习俗,今天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回 发生了。不过以前她是骑在马上被砸,今天在马车里还被砸,倒是第一次。
  宋钊此时也已经坐直身子。马车行进速度加快,帘子不时晃动,他从缝隙隐约看见街边人影卓卓。
  “是郡主讨人喜欢。”青年幽幽回了句。
  赵暮染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也没有,像那些郎君们见我可是调头就跑的。”
  宋钊闻言就低头看她,也许是少女一身红裳,在昏暗的车厢内亦显得双脸娇艳。她低着头,似是害羞的样子,他看得凤眸微眯,心头对她刚才的话有些不是滋味。
  难道她挺愿意看见郎君们也抛花?
  宋钊想得眸光一暗,想到他与她近十年来的空白,骤然伸手去捧了她的脸。
  郎君微凉的唇就覆在了少女的唇上。
  赵暮染一怔,旋即抽了口气。
  郎君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算重,微微的疼,伴着些许酥麻。
  赵暮染下意识想张嘴,也要反咬回去,可宋钊却已退了开来,垂着眸默不作声。
  那个样子……好像不太高兴?
  赵暮染察觉到宋钊的情绪变化,却不明白他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她疑惑着,青年依旧垂眸,车厢里的气氛似乎一瞬间就凝固了。赵暮染又看了他一会,想到他刚才咬人的举动,将脸凑了前去,试探地问:“君毅你不开心吗?那你再咬我一下好了。”
  少女突然靠近,近得连长长的眼睫都贴在他脸上,像是羽毛在心头滑过。宋钊呼吸一滞,没得到回答的少女却仰头将唇送了上前。
  柔软的双唇相碰,宋钊心头也跟着软成一片,伸手要去抱她。马车却在此时颠簸了一下,没稳住身形的赵暮染哎哟一声,宋钊唇上就刺刺的疼。
  手忙脚乱爬起来的少女睁大眼看着他:“啊,我把你磕出血了。”
  已经尝到血腥味的宋钊:“……”
  “没事,小伤。”他艰难说着,用手背将血迹拭去,心中凄凄——
  为什么每回气氛正好就会要出状况!
  赵暮染却是自责极了,瞅着他唇上的伤,又有些脸发热。她刚才只想着怎么样他会开心些,竟然就那么蹭了上去。
  一时间,她不好意思再去看他,假装生气朝外边吼:“又发生什么事了!”
  外边的侍卫听着吼声都缩了缩脖子,安王中气十足喊了回去:“到家了,还不下车来!”
  赵暮染就吐了吐舌头,居然到王府了,忙不跌要下车。走到门处又想起什么,伸手将宋钊也拉上。
  少女动作利落跳下车,转头就小心翼翼扶着郎君下车。
  安王为她的蹦蹦跳跳揪着心,又为她本末倒置的举动心塞,别过脸。可很快又转了过来,视线落在宋钊有着个破口的唇上。
  双眼都要瞪得掉出来了——
  他女儿在车上又把人怎么了?!
  安王妃已闻信而来,绣着彩凤的裙摆委地,高贵端庄。她第一眼先看到了凤眼瞪成杏眼的夫君,第二眼看到依旧英姿飒爽的女儿,第三眼……是那个身如玉树,气质如松似竹的郎君。她目光在他脸上打转一圈,不由得暗叹:好个俊俏隽雅的郎君。
  女儿眼光不错!
  果然和军营里那帮糙汉子不同。
  安王妃对女婿第一印象感觉良好,然后心头又奇怪的升起一丝熟悉感。
  看着看着,就径直越过了安王,来到女儿和郎君的面前。
  正要迎上去的安王眼角一抽,他的王妃在为了看那个白斩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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