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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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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户也笑:“他自己找死,我们正好看热闹。首辅那头知道我们帮着忙呢,只有许嘉玄在拆他台,以后更加不愁那煞神了。”
  “那我们就给这个煞神再添添喜才是,你去把许嘉玄得罪的人名单,想办法暗中交到陈少卿那头去,也省得陈少卿过于伤神。”
  千户点点头,垂头告退,眼中闪过一丝极怪异的迫不及待。
  外头似乎一夜间就要天翻地覆了,梓妤则安安静静在家中继续绣她的小猴子,绿茵来来回回送了几次消息,在傍晚时又有最新的。
  “姑娘,外头现在又在传您二舅舅在拼命找世子的把柄呢。然后周锦成这个时候凑热闹,让手下千户去您二舅舅跟前败坏世子去了。”
  周锦成……提起这个人,梓妤就忆起一些不高兴的事,扯了扯嘴角:“他倒是懂得钻计,恨不得就此把许嘉玄这对手挤出锦衣卫,他好收拢锦衣卫的权。”
  绿茵也不喜欢这个周指使挥,其实锦衣卫一直以来没有副使一称。锦衣卫同知虽形同副使,却是当年周锦成身为同知的时候,挑衅着威武侯,让自己手下的人喊自己副使,好像带了个‘使’字就提自己的地位,能与威武侯平起平坐了。
  这人虚荣又没脑子得很,但陛下对这事并没有过问,渐渐喊的人多了,锦衣卫同知就成了口头上的锦衣卫副使。后来许家失了指挥使之位,这个副使一称反倒成了膈应周锦成自己。
  绿茵就说道:“他那人没受点教训,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梓妤微微一笑:“确实,世子哪里能由得别人说欺负就欺负。”
  ***
  是夜,许嘉玄仍旧没有回府,也没有给梓妤送信,梓妤第二天跟刘氏说了一声,便回了陈家。
  陈老夫人见她一个人回来,七分喜三分忧,拉着她说:“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说许家要苛待你了,你别怕,他不敢!”
  梓妤其实就是觉得在侯府呆得无聊,二来回陈家是想给现在正‘斗’得精彩的许嘉玄和二舅舅添点助力,让外人看着真以为是那么一回事。她都知道两家在演戏,要抓幕后人,她外祖母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老人就是心疼她,就是想要给她撑腰而已,她心头温暖,正想要和老人说什么,不想小东西在边上就喊:“煞神不敢!”
  它一出声,倒是先把陈老夫人逗乐,赏了它一堆吃的,只撑得它躺倒在老人的炕几上一动不动,懒洋洋地喊:“不吃了,不吃了。”
  但话落,又伸着个脖子,去把最后一颗瓜子叼嘴里了。
  梓妤真怕它撑个好歹,都不用许嘉玄动手了。
  这天晚上,梓妤顺应着外祖母的意思,留在了陈家过夜。许嘉玄忙了两日,事情在这晚终于有了眉目,鲁兵来报说:“周锦成在后头想给您使绊,让人给陈少卿送去东西,结果里头夹了一份这个。”
  许嘉玄接过,看到上面竟写的是他父亲当年办的一个案子,写抄家出来的十万两银子是他们家吞了,还造假了那份十万两的账目详情。
  可是当年这事,以及这些账早给到一个人。
  许嘉玄眸光闪了闪,心中是有疑惑的,当年这件事不应该有别人知道才对,这份账目还造得和真的一字不差。如若不是他见过原来的,他都要认为这就是真的。
  他正看着,有一个锦衣卫又匆匆送来一封匿名的信,他拆开一看,是陈二老爷的笔迹,写着已经顺藤摸瓜,暗中控制了着人送信的人!
  许嘉玄把那账目先收了起来,去跟陈二老爷汇合。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许嘉玄眯了眯眼,一点也不诧异,抱着刀朝那人笑笑:“谢千户,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还要我动手吗。”
  这人正是周锦成吩咐送信的那个千户,谢宏。
  谢宏脸色铁青,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才是钻进别人算计的那方,而此时陈二老爷就与许嘉玄站在一块。
  他闭了闭眼,说:“是周锦成让我干的……啊!”
  他话才说一半,就被许嘉玄抽刀直接扎入大腿上。几滴血迹溅到许嘉玄脚下,他冷冷盯着谢宏,慢慢把刀再抽出,在谢宏的抽气声中说:“谢千户再考虑清楚。”
  话落,谢宏再是一声惨叫,他抽出来的刀毫无预兆从又原位扎了进去,痛得他大口大口喘气,险些要昏厥过去。
  许嘉玄这才将收到袖子里那沓账目丢到他跟前说:“你的主子自以为聪明,把这账给送给陈少卿,若不是这账,我还真认为,就是周锦成为了霸权,让我与首辅为敌。这账……正本可是在陛下手里头,这钱,也是入了陛下的私库,早拿来给兵部当军饷了。所以,谢千户再考虑清楚说辞比较好。”
  谢宏整个人都颤抖,是疼的,也是怕的……许嘉玄刑审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有一个煞神|的|名号!
  谢宏颓败地软在地上,额头渗出来的汗水迷了眼,终于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我说,但还请副使安顿好我的家人,我的儿子刚刚满月。”
  许嘉玄一把抽出刀,颔首应允。
  他处理完一切事情,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近三更天。幕后的人让他和陈二老爷都觉得出乎意料,明德帝气得把御案上的东西都全给拂到了地上,但因为事关重大,倒没有连夜要审人,而是让他们先离开。
  许嘉玄在宫门与陈二老爷一拱手,便翻身上马,往侯府方向疾驰。
  陈二老爷在等到人走了后,猛然想起一事,一拍脑袋:“忘记告诉他梓妤回陈家了。”
  许嘉玄一路疾驰,心里想家里那个矫情的表姑娘两三天没见自己,应该很着急,首辅的事情肯定也担忧。
  他突然就有种急迫感,想告诉她事情结果,连甩几鞭,催着马儿加快速度。
  回到侯府,许嘉玄一路快步往住处走,李妈妈今晚当值,听到拍门的动静,开门一看是满身寒意的世子爷。
  诧异道:“您这个时候回来了。”
  许嘉玄没有说话,一路往寝室走,走到八宝阁的时候,发现不太好,好像少了什么。
  他再往里走,走到床边一看,被褥整整齐齐的,他愣了愣。
  李妈妈捧着烛火进来,照亮了冷冷清清的寝室,与他说:“少夫人今儿住在陈家了,她没给您送信过去?”
  许嘉玄呼吸一滞,险些脱口而出的‘没有’二字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憋得脸都快紫了:“说了,我是累了,你也快歇下吧。”
  话落,把腰间的刀重重往高几上一扔,脱了外袍就上床。


第30章 
  梓妤等到三更天,总算等来了好消息。
  陈二老爷喝过热茶, 长出一口气说:“此事能顺利, 也多亏了许嘉玄,没有他这招将计就计, 这事恐怕还得再磨。”
  陈老夫人坐在罗汉床上,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如意, 沉吟道:“这话在理,所以我们也不欠这份情, 等事情彻底了了之后, 我们陈家还他这个情。”
  老人比陈家任何一个人都对许嘉玄有偏见,梓妤闻言安安静静地坐着,老人去拍拍她手说:“外祖母不会让你在许家为难的。”
  “您这话说得对也不对。”梓妤明白老人的意思,朝她笑道, “您是怕他帮了我们家, 欠着这份情, 以后我在他跟前就有亏。可我是您的外孙女,也是外祖父的外孙女, 他帮外祖父其实也是在帮他自个儿。”
  “虽说两家先前有罅隙, 可在陛下赐婚后就是连着筋了, 陈家有什么不好, 他许家也难能好过。他真对陈家落井下石,陛下那头也要生恼, 所以他就是帮了自个儿。”
  梓妤说得头头是道, 陈二老爷就笑了:“梓妤说得也在理。但该谢还是要谢, 改天我就设宴相请。”
  陈老夫人嘴里啧一声,用手指点了点外孙女的额头:“我看你就是强词夺理来安我的心。”
  梓妤就抱住老人的手说:“是的,所以晚上您可不能嫌弃我挤着您睡,我还得再好好跟您说道说道。”
  老人被逗得哈哈直笑,陈二老爷又说明德帝还得再留陈老太爷一晚,等明儿处理完事情再归家,就告退回去歇下了。
  走出上房,他被寒风灌得打了个哆嗦,然后觉得自己好像还忘记了什么事情,刚才提起许嘉玄,他还想跟梓妤说来着的。
  是什么呢。
  陈二老爷在廊下站了会,还是没想起来,拍拍脑袋走了。
  次日,许嘉玄在只有自己的床上醒过来,还习惯性地朝里头看一眼,空空当当床榻告诉他新婚妻子彻夜未归。
  这才成亲几天,即便是担心首辅,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跑回娘家去住,何况那只算半个娘家!
  许嘉玄起身,快速洗漱。
  李妈妈在边上给他递过帕子,想起没禀的一件事情来:“少夫人给您做的衣裳,您一回也没穿,前些天老奴见到少夫人还抖开来看了看,估计是发现了。”
  接过帕子的许嘉玄动作一顿,神色淡淡地说:“她是说什么了?”
  “就是因为少夫人没有说什么,老奴才会跟您说,怕她憋在心里,不高兴。”
  这几天外头的事情她听了几耳,他们世子和陈家又闹得沸沸扬扬的,搞不好昨晚少夫人回外祖家也是因为这个。
  许嘉玄回忆着这几天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却发现自己有两天没见着了,上哪知道她有没有异常。
  她要是不高兴,不知道当面跟他说吗?
  矫情!
  他‘嗯’了一声,丢下帕子摸了刀就往外走。
  李妈妈在他身后喊:“世子上哪儿,不用早饭了吗?”
  “进宫急事。”
  ***
  许嘉玄确实是进宫有急事,来到乾清宫的时候,戚公公正双手倒插在袖子里,抬头看天边的云。
  升起的太阳把云层镀上一层金边,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可戚公公却是对着天叹息,许嘉玄朝他拱拱:“公公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话落,门板紧闭的大殿突然传来明德帝一声斥骂:“逆子,还敢狡辩!先前兵部有武器流出的事情,你又以为朕真不知道是你干的!”
  ——逆子。
  许嘉玄扫向折射着微光的朱红漆殿门,已经知道大殿里面是何人了。
  他安静地站了一会,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哭声,声音模模糊糊,似乎是在求饶。
  正是这时,在宫里关押着的陈老太爷也被禁卫领了前来。
  老人身上还是先前入宫时穿的朝服,发皱地套在身上,但他再是衣着不得体,在官场淫|浸数十年的威严仍旧不减。
  那是深入到骨子里去的凌厉,并不是因为狼狈就能被掩盖。
  戚公公已经朝他行礼喊首辅:“三殿下在里面,陛下已经交待,只要首辅前来,直接进去即可。”
  许嘉玄听着这句话微不可见皱眉。
  明德帝怎么只让首辅进殿,此事不应该三方一块说清?
  他看着首辅谢一句,在门口高喊罪臣求见,推门而入。
  那扇朱红的殿门再被关上,许嘉玄只能继续顶着冷风站在门口。
  “副使成亲多日,我还没给副使道贺呢,恭喜了,祝副使与世子夫人百年好合。”戚公公笑吟吟与他寒暄,许嘉玄敛神道,“谢公公。”
  “说起来,这话我二十几年前还跟你父亲同这样恭贺过,也是经历侯府两任世子夫人了,不认老都不行了。”
  戚公公竟是和他忆往事,道家常,许嘉玄觉得他应该是意有所指。
  可一时又猜不透。
  乾清宫里又传出几声明德帝的怒斥,过后终于听到宣许嘉玄觐见的动静。
  他忙入内。
  三皇子颓败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哪里还有一丝平时皇子的威仪。
  明德帝见到他说:“孙侍郎畏罪自杀,银子下落不明,为不连累族人,嫁祸首辅。你带着锦衣卫的人彻查,一并要追查出那些银子的下落。”
  许嘉玄闻言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三皇子,跪下接令。
  心中却明白明德帝这是要饶三皇子,保存他皇子的体面,毕竟这件事情是牵连着首辅,却没有让对首辅有什么人身伤害。
  明德帝心里再恼三皇子挑拨,对三皇子还是有父子之情。
  他想着去看陈老太爷一眼,见他老神在在,面上一丝愤恨都没有。只暗道这果然是只老狐狸,让皇帝知道自己受冤枉了,抬抬手给个面子,他又是明德帝跟前的重臣。因此明德帝还得记他一个人情,觉得对他亏欠,以后只能对陈家更重用。
  许嘉玄领命后,明德帝朝三皇了吼道:“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三皇子磕头告退。跪得太久,膝盖都已经麻了,连爬几回才站起来,眼角通红地走了。
  在三皇子离开的时候,就那么巧遇到前来请安的太子。
  太子见到他神色灰败,嘴角挑了挑。三皇子低着头,看到一双绣有龙纹的靴子在眼前,心头一震,猛然抬头,双眼死死盯住他。
  如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三皇子恐怕已经一巴掌扇到太子脸上。
  太子对他仇恨的目光似是不见,温润笑着说:“三弟这么早就来给父皇请安了。”
  三皇子藏在袖子里的手猛然握紧,闭了闭眼,将滔天的怒意压下,声音压得低低地说:“殿下好手段,利用首辅来嫁祸于弟弟。”
  太子仍笑吟吟看着他,不急不缓地说:“三弟慎言,我与三弟无仇无怨,哪里来嫁祸一说。被父皇听见,可又得要斥弟弟不敬为兄了。”
  三皇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无仇无怨,也只有太子这张厚脸皮才能说出口,太子会不记恨自己派人刺杀许嘉玄时拉兵部下水,可惜父皇偏心,就这样还把事情压下去!
  此回是他计不如人,也没有太子心狠,居然对一向支持他的首辅都能下手!还伙同了许嘉玄!
  三皇子最后什么也没有再说,踉踉跄跄走了。
  太子目送他离开的身影,脸上的笑一点点落下。太子身边的内侍朝三皇子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也就殿下您宽容大度,您就该治他一个大不敬罪,满口胡言,搞不好他还得去首辅面前挑唆您和首辅的关系!”
  太子转身入殿,并没有说话。
  在太子进来的时候,许嘉玄便也要告退,却被明德帝留下,倒是让陈老太爷先走了。
  明德帝免了太子的礼后,让先坐一边喝茶,朝许嘉玄说: “——你新婚,这些天辛苦了,忙完这事,朕补你假。”
  “谢陛下隆恩。”
  许嘉玄跪下谢恩,可是良久也没听到明德帝让平身,免不得抬头去窥帝王神色,竟是见他不太欢喜地样子。
  明德帝看到他偷看自己,冷笑一声说:“你没有什么说的了?”
  说什么?
  许嘉玄被问得莫名奇妙。
  明德帝见他一脸懵的样子,心里那一个叫来气!
  成亲这么些日子,他居然还不知道递上折子来给梓妤请封世子夫人,连皇后都跑来质问他了!
  这个煞神,就那么不满梓妤吗?!
  明德帝气得牙痒痒,可他不能说明,只得生生憋着。愧对皇后,愧对梓妤的那份心情就化作对他的怒气,若不是玄真子说许嘉玄能给女儿消灾,他还真看不上这么个不懂怜香惜玉的!
  明德帝决定就让他自己去猜,猜不中,他明后两天就亲自再点醒他!
  “你也滚!”
  帝王说变脸就变脸,一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坐在下边的太子在这时抬着茶杯吹了吹,慢慢把茶送进嘴里。
  被让滚的许嘉玄纳闷地出了宫,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自己哪里有让明德帝不满的地方。
  ***
  首辅无罪释放,三皇子却是被明德帝斥回王府思过,消息一下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进了满朝文武的耳中。
  在官场上混的,哪个不是人精,很多人就已经把先前传首辅贪墨一案和三皇子思过的事联系起来,纷纷猜测此案是三皇子在后头推动。
  但明面上许嘉玄已经查回到孙侍郎身上,还真从孙家抄出来不少银子,就此结案。众人都明白这是明德帝的意思,但再是给了三皇子体面,三皇子也已经失了圣心,而且不知怎么当天还传出明德帝要给三皇子改封地,等给他指了王妃就打发到新封地去。
  京城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闹得沸沸扬扬的,梓妤等到外祖父家来后也听到外头那些事情。
  绿茵在她跟前唠叨:“怎么陛下没朝周锦成发难,北镇抚司被他搅得乌烟瘴气的。”
  梓妤抬着手在戳小东西的肚子,在它左躲右闪中说:“会发难的。”
  绿茵想到她之前说的事情,转了转眼珠子笑:“您要给世子找回场子吗?”
  这就护短了啊。
  梓妤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明亮,站起身来说:“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绿茵捂嘴偷笑,让小东西自己回到架子上,拎着一块出门去给陈家人辞别。
  许嘉玄忙一早上,在中午的时候总算松口气。
  鲁兵高高兴兴地邀请他去喝酒,他看看头顶的太阳,不知怎么想到梓妤那张笑起来如骄阳一般明艳的脸。
  她还在陈家,李妈妈说她可能不高兴。
  他心里就一阵烦闷,觉得女人既矫情又麻烦。
  “不去了,改天再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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