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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宝珠[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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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在心里嘀咕可不就是傻么,说出口却变成了:“哪能啊?当真就像我说的,是奉旨陪你安胎。”
  宝珠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自己额头上探了探,又在胤禟额头上探了探。
  摸着挺正常的,没烧糊涂,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
  难道她还在做梦?
  这么想,宝珠就觉得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解释,她乖乖躺回去,闭上眼,再接着睡一会儿,梦醒了就正常了。
  突然听说这种事怪吓人的。
  看她乖乖躺平闭上眼,胤禟愣了愣:“宝珠啊……心肝?好福晋?还没睡够呢?”
  宝珠不理他,他伸手去捏宝珠秀气的鼻尖儿,被一爪子拍回去。


第150章 会面
  胤禟说的那些话; 宝珠一个字都不信; 转身现实就打了她的脸。
  当日胤禟果真留在府上陪她; 替她管教仨儿子,给她读话本子,用过午膳之后还陪着歇了个晌; 看半下午天色不错; 他说出去转转就亲自拿了白狐毛滚边斗篷过来; 仔仔细细给宝珠穿上,修长有力的手指灵巧的打了个活结; 瞧她傻乎乎看过来就伸手在粉嫩脸颊上轻轻一掐,宝珠跟着颦了颦眉,想偏头去躲; 胤禟已经放开手; 从天冬手里接过珐琅手炉让福晋捧好。
  因着宝珠畏寒,九贝勒府最不缺炭盆、铜汤婆、手炉……只说这手炉就有全套十二种花样; 主子穿什么衣裳拿哪个都是有定数的。
  今儿个宝珠穿的是蓝绿色旗装,披的也是蓝绿色绣孔雀图的斗篷,配同款手炉; 瞧着风华无双富贵逼人。
  看宝珠这个样子; 胤禟就觉得他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意义就是疼福晋宠福晋让她过神仙日子。
  饕餮府为什么存在呢?为了圈钱。
  圈钱来做什么呢?给福晋添首饰制新衣。
  宝珠生得这般好看,就该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穿不重样的衣裳,还得有半个屋子的铜胎珐琅首饰盒,金银、玉石、珍珠、玛瑙……这些全都分门别类放好; 顶好让她配一身首饰就挑花眼,请妯娌姐妹过府来能炫耀一整天。
  除了穿着打扮还有吃喝用度,胤禟就想让宝珠以皇子福晋之尊享受到天字一号的待遇。
  要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到耿耿于怀。
  这就是他的追求以及奋斗的方向,亏他没实打实说给宫里老爷子听,否则说不准要让他气到提前退位。不过眼下也没差,福晋怀孕爷们休假这种事……当真是大清第一例,前无古人。
  因为为什么会生出这么可怕的念头?说起来也是闲言碎语害的。
  皇城根下谁不知道九福晋命好,提到富察氏的大名,谁都得一顿羡慕,然也有泼凉水说酸话的,就有人说她这也叫名好?她命好怎么没当上皇后或者太子妃?又有人说嫁了个窝囊皇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有人说也就是当今还健在,等他百年之后,新皇继位,能容得下老九这等张狂儿?皇后又能忍受九福晋福气比她大口碑比她响?……
  她眼下风光,那是鲜花着锦!
  她娘家势大,那是烈火烹油!
  然俗话说盛筵必散,这好日子能持续几日端看当今命有多长,满京城多少人在等着看九贝勒的下场,等着看九福晋的笑话。
  这些话宝珠是听不见的,胤禟却听了不少。他当然气,气过了就想搞事,这些嚼舌根的不就是嫉妒他府上日子过得红火?既然这些人羡慕嫉妒恨到眼泛绿光,素日无仇都能心怀恶意,那他不如再添一把火,让你一次恨个够。
  胤禟就这德行,说白了贱。
  拿定主意之后,他可劲宠着宝珠,隔三岔五送一批旗装来,全是照着身量裁的,什么款都有,还给宝珠做镶金嵌玉的旗鞋,款式好不说踩得也稳,穿着贼舒服。
  没叫阿圆他们糟蹋干净的东珠也嵌到鞋面上了,她一双鞋比别人周身配饰加一块儿还贵重。
  气人不?
  当然气了!出去悉知内情的几个,旁人看了当时不说什么,回头就得胸闷一整日,还有人将九福晋的好日子说给宫里丽贵人听,丽贵人因为落胎原本就郁结于心,养了些时日也不见起色,听说这些又病倒了。
  新进宫那会儿皇上还经常来她这边,落胎之后只来过一回,倒是送了点东西,都称不上顶好。
  丽贵人总忍不住问跟前伺候的宫女,皇上在忙什么,怎么这么久没来?
  做奴才的哪敢窥视天子?那宫女不敢妄言,只得说今年冬天赶上雪灾,听说前朝忙得很哩,皇上一心扑在政务上,眼下恐怕顾不得后宫。
  这话让丽贵人稍微有些安慰,她老实喝药,努力调养身子,就希望敢在前朝忙完之前将身子骨养好,回头再怀一胎。才刚打起精神来,又听到风言风语。
  听说九贝勒去求了皇上,说要赋闲在府中陪他福晋安胎,他情真意切让皇上非常感动,竟然允了。不仅允了,还赏赐了好些东西。
  听说九贝勒这几日忙得很,不是找人给他福晋裁新衣就是打首饰,他还亲自画了图,府上门槛都让名匠踏破了。
  听说九贝勒四处寻觅擅做酸味小吃的师傅,只因他福晋怀孕之后好吃一口酸的。
  听说九贝勒给一双绣鞋上镶嵌了一斛珍珠,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左右一大把是有的。他还拿暖玉做鞋底芯,那鞋永远是温温热热的,随时穿都不凉脚。听说有暖玉还有寒玉的,甭管冬夏她福晋从来不愁。
  ……
  传言嘛,总不会缺少艺术加工,扩散途中每人夸大一点点,到丽贵人跟前就变成以上这样了。
  她鞋面是用金银拉丝绣的花,上头还嵌满了珍珠?
  她还有暖玉鞋寒玉鞋?
  她凭什么?!
  丽贵人气到咬破舌尖,嘴里腥甜,转身她就病了。
  哪怕请太医的动静不小,实际也就只有良妃使人来过问,皇贵妃听说她是被老九府上的事情气病,当即一声嗤笑,就这心性还赶着进宫,亏得如今宫里争斗少,要是早二十年,她这样的怎么死都不知道,进宫来就得让人啃得骨头也不剩。
  让皇贵妃说,她还不如宝珠。
  宝珠性子憨直,那是她不稀罕争不屑于斗无所谓争宠……她不傻,否则哪能把胤禟攥在手心里过上今天的这样的好日子?
  相较而言,马齐这闺女差远了,她第一心眼坏,第二善妒,第三沉不住气。
  她那脑子也不太对,总以为别人对她抱有恶意。
  天地良心!人家压根没把她看进眼里!
  你说我针对你,好歹要有针对的价值……你谁啊?什么玩意儿?
  皇贵妃狠狠看了场笑话,乐够了让嬷嬷往永寿宫去了一趟,提醒丽贵人顾惜身体,又让她缺什么就使人来翊坤宫。就当着嬷嬷的面,丽贵人又抹起眼泪来,说她许久没见娘家人,想问皇贵妃求个恩典,使额娘进宫一趟。
  她心想九福晋怀着身子,要见她恐怕很不容易,不若直接联系额娘。
  因为富察家漠不关心的态度,太监宫女对她已经不似一开始那么上心,都冷淡了很多,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被动,无宠无子老死深宫也很有可能。
  她害怕走到那一步,她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着急,还是该选择一位皇子的,比如太子这样。
  既然已经到这份上,在想那些有的没也于事无补,她紧紧抓住这棵救命稻草,过来训话的嬷嬷险些让她眼中的热度灼伤,想了想说:“老奴可以替贵人带个话去,允不允得看皇贵妃的意思。”
  说着没等丽贵人打赏,她人就退下了。
  说要帮她带话,自然不忽悠,皇贵妃听过之后很没所谓的点点头:“你说她久病不愈是因为思念家人,想见马齐福晋?早说啊,这有什么难?”
  皇贵妃让嬷嬷找个性子沉稳的往兵部尚书府去,照原话带给他家太太,说她要是也相见贵人,就跟着进宫来,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思念家人是病根,早点“喝药”早点病愈。
  眼看着奴才领命去了,皇贵妃还嘀咕:“都是一家养出的姑娘,差别也真够大的,看看宝珠,有一说一,那性子多讨喜!丽贵人思虑太重,偏她以为自个儿精明世故,实则阖宫上下都知她是个蠢货,轻易不招惹她不过是拿不准富察家的态度。你说富察家对她好,没见有人给她撑腰。你说对她不好,她进宫来带了一匣子银票。”
  嬷嬷听皇贵妃说完,笑道:“贵人哪能同九福晋作比?若福晋是那天上的云,她不过是地上的泥……咱们贝勒爷气运好,福晋是三十七年那届秀女里头顶顶出挑的一个,当初董鄂氏还有两分牌面,如今也泯于众人了,所以说路遥才能知马力,日久方可见人心,一时风光不算什么,一世风光才是真能耐人。”
  这话听着就熨帖,皇贵妃最疼胤禟这个儿子,对他福晋也稀罕得不行,谁也不能说半句不是。
  翊坤宫主仆二人聊得高兴,前去兵部尚书府传话的也没耽搁,一路小跑赶到马齐府上,他将腰牌拿给门房看了,又说明来意,立刻就有人上茶来,另有人去请福晋。
  弄明白前因后果,马齐福晋让大管事先把人招呼着,她回屋换了身体面衣裳,都收拾妥帖才跟着进宫去,先去翊坤宫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没有任何逗留,跟着就去了永寿宫。
  丽贵人见着她额娘眼泪吧嗒就落下来,她让房里伺候的奴才出去候着,拉着马齐福晋的手道不尽苦水。
  在宫里谁也不把她当回事,一个个尽是看人下菜碟儿的,给她送来的东西不是次了就短了缺了,先前有宠的时候还好,落胎之后日子越发难过,皇上也有好些时候不到她这里来……
  哪怕玉姝苗子不好,到底在她跟前养了十几年,不是亲生胜似亲生,马齐福晋听着也难过,她红着眼眶拿手帕给丽贵人擦眼泪,直让她顺顺气儿,别哭。
  “你还在坐小月子,总是哭对身体不好。”
  “额娘当初就同你说宫中不是好去处,原想寻个门第差不多的风风光光将你嫁了,不求他有多大本事,至少你受了委屈阿玛额娘能替你讨个说法。你非要进宫,进了宫凡事就得靠自己,我们能帮你什么?”
  丽贵人听着这话越发不痛快:“但凡阿玛和几位兄长能像大房对九福晋那样,我在宫里就好过多了……”
  马齐福晋方才还在心疼闺女,听到这话心就凉了半截,脑子也清醒不少。
  玉姝打小就功利,原以为她吃了苦头知道厉害了,她要是愿意安生过日子,富察家是能回护她一二,她要是打着依靠娘家父兄去争去斗的算盘,那就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马齐福晋没赶着说什么,她又听了几句,果然越听越不对味儿。
  她还甩锅呢,说什么走到这一步也是因为家里想把她许给没出息的二世祖……要是当初能寻个像九贝勒那样的,她还能不愿意?
  大概意思是全家都欠她,哪能不帮她呢。
  ……
  丽贵人进宫之后首次同她额娘的见面最终以不欢而散告终,马齐福晋这一路走的稳稳当当,出宫之后坐上马车就自嘲的笑了。
  这闺女她没养好,可摸着良心说,她尽力了。
  不知道玉姝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她不想追究,也不想再见这个闺女。往后她风光也好磕掺也罢,那都是她的命,不关富察家的事。
  哪怕那些话是私下说的,有心人总能知道,马齐福晋前脚出宫,她们母女对话的内容就传到皇贵妃耳中了,皇贵妃笑出了眼泪,她笑得直不起腰。
  既然知道马齐福晋心软,她好赖说几句中听的哄哄,没见过这种蠢货!
  哎哟喂,就她这脑子,皇上哪敢让她诞下龙子?皇上昨个儿还说,宁可皇子们聪明过头,也别再来老十这种蠢货!
  儿子要聪明,做额娘的万万不能蠢!
  做额娘的要是个蠢货,想生个脑子好使的就只能一切随缘听天由命。


第151章 封号
  胤誐还说要同他九哥绝交一段时间; 非得让对方记得往后有好事务必带上他; 结果呢; 前后也就两日,他耐不住了,这天他提早从工部出来; 没打道回府; 拐个弯就去了铁狮子胡同; 他到的时候,胤禟才扶宝珠走了一圈; 刚回屋呢。
  听冯全说十阿哥在前头,胤禟就指了个嘴皮子利索的奴才,让人来给宝珠说戏。
  又吩咐膳房送汤羹点心; 还提醒嬷嬷注意着点; 小阿哥要见福晋没啥,别让他们在屋里横冲直撞; 要摔跤或者打滚都上外头去,左右养得皮实,不怕他们把自个儿折腾病了。
  都交代清楚了; 胤禟才让冯全领着往前头去; 一到地方就看见翘着腿儿坐在椅子上吃点心的老十。
  “说吧; 你又惹什么事了?”
  胤禟问得特别直接,听他这话,胤誐点心都吃不香了,只将手上剩下那一半撂回盘中; 拿帕子擦擦手,说:“敢情我在九哥心里就这么个形象?我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胤禟挑眉,难道不是?
  看他这样气也气饱了,胤誐抚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哪像你就没把我当兄弟,同皇阿玛申请休假也不带上我!你倒好了,奉旨陪九嫂安胎,我呢?其其格这还是头胎!我整天被拘在工部,都没陪过她什么,这样下去等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儿子生下来都不认识我这当爹的!”
  这番话,槽多无口。
  姑且不论别的,就问你谁家小孩生下来就认得亲爹?
  我休假那是我厚着脸皮去要求的福利!你想休假你也进宫求皇阿玛去啊!
  “十弟不是我说你,这种事原就得自己开口,你看我成了,不知道赶紧跟上么?”
  胤誐挠了挠光溜溜的脑门:“我跟了。”
  “皇阿玛咋说?”
  “他让我哪儿凉快搁哪儿待着去,别想这些有的没。”
  胤禟咽下嘴里这口热茶:“你没告诉他你府上凉快?”
  “任我费多少口舌皇阿玛都不同意啊,非得让我上工部磨时间,说喝茶也得喝到点儿。从那天起,我就日日在工部喝茶,每天能跑个七八回恭房,之后才能回府去。”
  看他苦大仇深的模样胤禟就憋不住想笑,他一边笑还一边提醒说:“能闲着喝茶消磨时间你就知足吧,别老抱怨东抱怨西,让八哥听见心里能有好滋味?”
  胤誐撇撇嘴,他才懒得管老八有没有好滋味,只知道皇阿玛变了,说好只偏疼太子的,凭啥还偏疼起九哥来?本来以前他和九哥都是爹不疼的娃,难兄难弟倒也公平,如今九哥过上了被皇阿玛重点疼爱的新生活,胤誐就忍不住心里委屈巴巴。
  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发达谁是狗。
  说再苦逼也要守望相助,最难捱的日子都挺过来了,如今生活美好了,他们兄弟要翻船了。
  老十瘪瘪嘴:“九哥我还是你冬天里的小棉袄夏天里的酸梅汤吗?九哥你变了!”
  胤禟:……
  亏得这会儿大兄弟没起立,否则能给他吓萎了。
  八尺男儿矫揉造作起来谁看了都怕,这会儿日头还挺不错的,胤禟冷得一哆嗦。他真想说没爱过,能不能别讲这种鬼故事?你不是我冬天里的小棉袄,我看见你心拔凉拔凉的,那感觉就像大冬天睡在冰炕上。
  摸着所剩不多的良心说,他这辈子最后悔同老十做了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这混蛋第一能拖后腿第二能占便宜第三时不时蹦出一句吓死个人。
  真不懂已故的钮钴禄贵妃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钮钴禄家在遏必隆去后的确没落了很多,在朝上还是有几个人的,像法喀、颜珠、福保、阿灵阿……都是贵妃娘娘的亲兄弟,这些人哪怕称不上极有出息,比赫舍里家这一辈还强些,真没老十这么蠢的。
  再说贵妃娘娘本人,过世之前也是极为出挑的人物,她同皇阿玛结合就生下老十这货,难道说这就是现实版的过犹不及?
  两人都太优秀,下一代悲剧了?
  这么想,胤禟觉得挺有道理,宝珠就是个实心眼的,她把府上安排得井井有条,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过日子需要的技能全点亮了,玩心眼当真不会,要说就是个笨妞。
  就这么个笨东西,竟然生了三个人精似的儿子,阿圆他们眼下就够能耐,再过几年有个六七岁怕是能搅翻天。
  想到这里,胤禟就叹口气,那边老十也在叹气,两人神态动作出奇的相似,添茶水的丫鬟见了险些没绷住,不愧是从小一起浪到大,出了名的好兄弟啊。
  胤禟感慨完又想起他说要请兄弟们冰面垂钓。
  连出了两三天的太阳,哪怕是冬日暖阳,不灼人的,湖面上的冰也化了不少,比之前薄了一层。前些天还能在冰面上溜达,甚至摔跤都没问题,眼下他都不敢下脚踩,不知道仅余那两指厚的冰面受不受得住他。
  垂钓倒是没妨碍,了不起人站在湖面的曲曲折折的回廊上,只要凿个窟窿鱼就会扎堆儿挤过来。
  不过也就这两天,就这日头,不出三日冰雪就得全化开,到时候再接艳阳天,温度就要上去了。
  胤禟想起来,就同老十提了一嘴,问他有没有兴趣。
  本来以为像垂钓这种文雅的活动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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