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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三百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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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阁门口立着的小厮见了飞雪,忙打起精神将她迎了进去,她今儿个披了件大红洋缎的披风,手里抱着个小暖炉,着实扎眼。
  披风上的兜帽将飞雪的半张脸都遮满了,旦旦露出一张小巧红润的小嘴儿。
  “姑娘,您今儿个真是来对了,锦绣阁新进了一批新货,保你满意” 小厮猫着腰,想从底下一探究竟,奈何瞅了半天也没瞅出什么,弄的小厮心越发痒。
  她轻声说道,“带我去看看”
  锦绣阁的布匹向来是不错的,前些日子黄氏送了她几匹布,布料顺滑,她没舍得一下子用完。
  “好咧,里面请”
  声似银铃,飞雪这一说话又将小厮的好奇心勾了起来,能来锦绣阁的,大都是些名门闺秀,镇上哪户姑娘有他不知晓的,可眼前的这位姑娘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布料的种类有许多,有蝉翼纱、软烟罗、素纱、素罗、花罗、织成、龙绡、云锦、宋锦等,她一眼就相中了一块藏青色的蜀锦。
  飞雪面上一喜,把手炉交给如喜,拿起布在身上比划了几下,问道,“如喜,这块怎么样?”
  听到声音,在另一头的许姨娘抬起头,见是飞雪,欢喜的叫了声,“飞雪?”
  飞雪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雪白小脸,她循声而望,绕过一排柜台三两步走到许姨娘身边,甜甜一笑,“姨娘在这儿正好”她挽起许姨娘的手臂,“帮飞雪看一下那块蜀锦,适不适合大表哥”
  “你倒是有心了”许姨娘点点头,随着飞雪的步子走。
  “姨娘,大表哥穿这个颜色如何?”飞雪将那段蜀锦展开。
  许姨娘凑过去一看,道,“在我看来这个色比较适合少卿这孩子,若是少洵……”她拿起一段月牙白色,“还是适合这个色”
  飞雪有些失望的放下手中的藏青色蜀锦,转而捧起许姨娘手上的月牙白色,摸了摸上头精细的纹底。
  许姨娘见她拿捏不准,提议道,“不如这样”她指了指藏青色蜀锦,“那段藏青色的你替少卿拿着,这段月牙白色的你替少洵拿着”
  “二表哥呀”飞雪低喃了一句,想到那个冷脸活阎王就一个冷颤,二表哥定不肯给她面子乖乖收下。
  不过的确,她作为刘府的少夫人,只收不出未免忒难看了些,想着她很快便帮府里的人择了几款布,上到老夫人,下到刘少敏都有。
  许姨娘没想到飞雪连自己这份都算了去,推了几回,见她坚持,也就收下了,飞雪向来乖巧,一心一意为刘府,倒是她觉得有点对不住飞雪。
  出了锦绣阁,许姨娘试探性问道,“飞雪,你嫁进刘府也有大半个月了,还过的习惯吗?”
  飞雪侧过头,看着身边容颜未衰,风韵犹存的许姨娘,应了声,“还成”
  对于许姨娘,飞雪其实有些意外。
  不论品性,举止,许姨娘都称得上得体,不争不抢,待她也如亲儿媳般和蔼可亲。
  “那就好”许姨娘叹了声,“我还怕你因夫君不能常伴左右而在心里闹别扭的”
  “不会”飞雪摇头笑道,“常话说,医者父母心,我也不能让夫君抛弃自己的‘孩子’呀”
  两人边走边说,一路上也不觉烦闷,正笑间,一只油腻漆黑的手快速的伸向飞雪耳边,扯住飞雪耳上的红色流苏耳坠,狠狠一扯。
  耳上传来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飞雪惊呼出声,防御性转过身,捂着耳垂。
  “小姐,你怎样”如喜大呼,抛下抱了一怀抱的布匹,扶住飞雪因为疼而微微拱着的身子。
  因为疼,飞雪咬着已经失去血色的朱唇,颤抖看着面前之人。
  突然攻击她的是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脏污的乞丐,他光着一双沾满烂泥的脚,他用劲之大,硬生生的将飞雪的耳坠扯了下来,耳坠在他污黑的手心中捏的已看不清颜色。
  飞雪记得这个乞丐,是她和黄氏上街之日遇到的乞丐。
  许姨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脸色苍白,抖着嗓子央求路人,“求求各位,帮我们报官”
  周围有人将他们围了起来,只敢窃窃私语,不敢上前。
  如喜被吓的哭了出来,她用手绢捂住飞雪流血的耳垂,语无伦次道,“小姐,怎么办,怎么办,你的耳朵流血了”
  “我没事”飞雪轻轻推开如喜,安抚着,面前的乞丐显然是有备而来,当日那令人恐惧的一眼,她仍记忆犹新。
  站直身子,她道,“请问,你这是所为何事?”
  飞雪初来驾到,并没有得罪任何人。
  “飞雪别说了”许姨娘怕那乞丐又疯性大发,急忙扑将上去,捂住飞雪的嘴巴便吩咐身后的随从,低声说道,“快,去请少爷来”
  许姨娘身边的小丫鬟也吓得不敢动,得了令,抖着身子就要往人群外走,乞丐看到眼疾手快的将她抓了过来,摔在地上,口中喊道,“刘家的人一个都不许走”
  小丫鬟被吓哭,当真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了。
  “刘家的人什么时候得罪的这个疯子”
  人群中有人叫道。
  “天晓得表面光明磊落的刘家暗地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有人落井下石就是无人报官。
  “刘家的人一个都不许走”
  乞丐又重复了一遍,紧握在身侧的两只手越握越紧,他咬牙切齿的紧盯着飞雪,愤恨的将手中的耳坠扔在地上,突然朝她冲去。


第10章 娇妻第十问
  展红梅甩着挂在腰间的鹅黄色香包,踩着墨黑的官靴,吹着口哨,照旧在街上巡逻,经过一处买油登的摊子,她停了脚步,双手往摊位上一撑,“怎样?今天可有人来找茬?”
  她本就生的极高,身上穿着的崭新官服更衬的她英姿飒爽。
  买油登的小贩是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见了眉清目秀的展红梅忙不迭道,“在展女捕的管辖范围内,怎会有欺吓良民的恶霸”
  展红梅,廊城唯一的女捕快。
  廊城知府展大海的独生女,生来不爱红装爱武装,刚及笄就成了衙门的女捕。
  展夫人在四十左右才老蚌生珠,生下这么一颗独苗苗,展大海老来得女,又是个痴情种子,府里就一位夫人,连一个小妾都无,更是对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女儿视若珍宝,听闻展红梅到六岁都没下过地走过步。
  奈何这么娇滴滴的一位娇小姐偏偏越走越歪,性格爽直,喜舞刀弄枪,喜穿男装,喜喝点小酒,喜骂娘。
  展红梅在小贩的油锅里来回扫了一眼,“呲,也不看看展红梅是谁”
  小贩了然,连连道是,飞快的夹起一个油登包了起来,“展捕,这是刚下的油登,是萝卜丝馅儿的,你看还金闪闪的”
  展红梅一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黄澄澄的油登眼就直了,她闻了下,香气扑鼻,正是她想了许久吃不到的萝卜丝饼儿。
  她伸手朝油黄纸上一抓,“多谢美意,不客气了”
  “那里,那里,好吃以后再来吃啊”小贩咧开嘴笑着,挥手目送了展红梅远去的身影。
  一转身,展红梅就忍不住咬了一口,瞬间,肚子中的馋虫得到了慰籍,她又接连咬了几口,嘴上粘了油,她不拘小节的用手指抹了下,没地方擦,不拘小节的将沾了油的手指往嘴里送。
  连油都有一股香味。
  正当展红梅咬第三口时,有个人冒冒失失的撞了她手臂一下,一个不稳,手里的油登险些掉落,她气的破口大骂,“那个不长眼的,走路不看路,蛮横直撞,赶去投胎,阎王都不收你”
  身边的人见是她,停了下来,道,“展女捕,前头管疯子又惹事了,闹的很,闹的很”
  说完,凑热闹去了。
  “又是管疯子”展红梅气的咬牙切齿,自她当上捕快起,管疯子在她管辖范围内惹了大大小小不少祸。
  可国有律法,不能自理者,他们无权驱赶。
  她手握向挂在腰间的佩剑,朝着人群拥挤的方向走去,另一只手还不忘握紧没吃完的油登。
  “刘家的人一个都不许走”
  人墙外,管疯子粗哑大声如野兽低吼的声音响起。
  糟了,是刘家。
  奶奶的。
  展红梅在心里暗骂,一边往前挤去,一边道,“让让,让让,捕快来了,谁在聚众一律抓起来,蹲牢五日”
  “呀,男人婆来了,没好戏看了”
  不知谁说了句,众人作鸟兽散。
  “一帮丧天良的”
  展红梅朝散去的人啐了一口,突然想到管疯子还在发疯,及时回头,连柄带剑的往管疯子头上打下去,“又是你这头疯狗,还不快住手”
  她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管疯子整个人被打的震了震,停止了攻击飞雪的举动,倏忽转身将矛头指向了展红梅。
  乞丐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喘着粗气,铁石般的拳头胡乱的乱挥。
  力气再大,也只是蛮力,展红梅左闪右躲,灵巧的避开疯乞丐的所有攻击。
  疯乞的动作笨拙沉重,展红梅手里的剑左右开击打在他手腕上,轻松的像戏耍小狗般。
  疯乞如何出拳都挨不到展红梅的一片衣角,他发出一声吼,扫腿而来。
  展红梅一跃而起,身体灵巧的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地时转动手中的剑鞘捅在他肚子上。
  动作一气呵成,疯乞不再抵抗,嘴里呜咽出声。
  “老大”
  “女老大”
  衙役后知后觉的出现按住了管疯子,眼观鼻,鼻观心,十分同情的瞅着蹲坐在地的疯乞。
  这疯子哪里发疯不好非要到他们女头头的地盘上撒野。
  “还不把他拉回监牢,连本带利的将我的油登算一块儿,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一击,打的展红梅手又疼又麻,又折了她一个油登,好不划算,她甩了甩手,这才看到我见犹怜,娇滴滴的飞雪。
  危险消除,飞雪整个人失了力,软绵绵的摊了下去,娇俏的脸上一片苍白,如喜也满脸是泪的瘫坐在地,她的腿已经软的站不起来了。
  “你没事吧?”她一伸手把飞雪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一遭,犹如鬼门关过,飞雪白着脸,摇了摇头,一直忍着的掉眼泪无声的滑落,哑着嗓子道了声谢。
  事情发生到结束不过半刻时间,她却惊的一身虚汗,脚下发软,加上耳垂硬被蛮力扯出血的疼痛,她着实无力,身体软软的靠着如喜。
  展红梅一见这么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坠泪,就不知该怎么办,眼一撇,瞧见她还冒着血珠的耳垂,叫道“呀,你流血了”
  “小姐,你的耳朵”如喜吸了吸哭的红彤彤的鼻子,掏出手绢帮她捂住耳朵。
  “一点小伤,不碍的事”
  相比刚才那个高大骇人的疯子,这点小伤,飞雪还能咬牙忍住。
  “展捕快,那乞丐是谁?”一想到那个发了疯的乞丐,许姨娘就一阵心有余悸,后怕道。
  她们刘家素来医人百万也无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何苦碰到一个疯子口口声声说不放过刘家任何一人。
  展红梅道,“这就是一年前将药铺开在你们刘保堂对面的管涛呀”
  “是他?”许姨娘惊呼出声。
  蓬头垢面,一身污迹,如何也看不出是一年前意气风发的管涛,初到廊城的管涛是何等的傲气斐然,何等的威风,落的这个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怪不得,怪不得,说不放过我们刘家,原来是他”许姨娘面有忧色,低声嘟囔道,忽抬头向展红梅恳求道,“展捕快,能否将他驱逐出去,他留在这儿一日,我们刘家人就有危险,他是个疯的,会做出什么事来都无法预测,这次定是看我们都是女流之辈,我儿媳又生的貌美,他才趁机下手”
  “这……刘夫人”展红梅为难道,“这律法不许,我也没法呀”
  管疯子要是能被驱赶出去,她展红梅第一个鼓手欢送。
  “他怎会发疯?”飞雪奇道。
  若说是同行,飞雪也隐隐猜到了些,只是不敢往下深思。


第11章 娇妻第十一问
  管涛,魏阳福州人士,三十有五,尚未娶亲,为人清高,三十岁时痴迷医术,自学成材,一年前挪用了全部家当,千里迢迢来到廊城打算一展医术。
  管涛千挑万选择了个风水宝地———刘保堂的对角。
  他自诩天赋过人,廊城能成为他大展拳脚的宝地,从装潢,布局,采购等都亲力亲为,劳心劳力花了三个月之久,医馆终于落成。
  没能想到的是刘保堂的刘少洵成为他施展身手的一大阻碍。
  开张头天,锣鼓喧天,舞狮弄棒好不热闹,生生堵住了刘保堂的门堂,刘保堂的老师傅前往交涉不成反挨了管涛一顿讽刺,从此以后管涛和刘保堂算是有了隔阂,路归路,桥归桥,店里的小厮见了面也互相不理睬。
  刚开始管涛的药馆还能维持下去,又便宜又不用排队,等急了的病患都往管涛那里钻,管涛一脸得意,见了刘少洵鼻孔朝天。
  哟,谁说廊城的刘少洵神医妙手,声名远播,他管涛不用一月就能让刘少洵彻底原形毕露。
  这神医的名头该让他管涛带带了。
  只是好景不长,管涛也只能医治些小伤小病,对于年久落下的病根,疑难杂症之类完全没了辄,久而久之病患都跑回了刘保堂。
  从此以后刘保堂的招牌又响了些,而管涛的药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落。
  管涛不服,心高气傲了一个月,终是气不过,减价免诊金等办法统统用尽都无法挽回病患。
  就在一条道儿上,一家药馆门槛踏破,一家门可罗雀。
  管涛入不敷出,到最后就连月钱都付不出,装潢工人的工钱还未完全付清,再这样下去离关门倒闭不远了。
  于是他想了个损招,派了个伙计去刘保堂医病,一边去镇上找了几个恶霸抬着炸死的伙计去刘保堂门口闹,一边找人吆喝刘保堂医死了人。
  刘少洵医术高明,管涛怕他看出破绽,一狠心,真将那伙计下药毒死了。
  几个恶霸浑浑噩噩的抬着尸体到刘保堂门口讨要说法,还一心想着事成后拿赏钱逍遥快活去。
  这么一闹,还真闹出了点成效,衙门从伙计家中搜出了刘少洵开的药方和残留的药渣,廊城人开始对刘保堂指指点点,刘少洵被关进了监狱,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刘家人自此在廊城也不好过。
  好在刘少洵精通医理,博学多识,在衙门自辩清白。
  经过反复的查证,取证,恶霸挨不住展红梅的拷问把管涛供了出来,管涛自知瞒不过,收拾细软准备跑路,展红梅擒住他时他正在刘保堂准备偷些银两方便回乡。
  被官差抓住游街时百姓自发朝他扔臭鸡蛋,臭菜,尖刁刻薄的话不绝于耳。
  管涛为人高傲,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挨不住这落差,关了几天就疯了,满监狱诅咒刘少洵断子绝孙,凄惨一世。
  管涛在牢里疯疯癫癫,把刘少洵翻来覆去的骂。
  他虽疯了,对刘家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憎恨,才放出来几天就打算伺机报复。
  还懂得伺机报复,那就说明还没有完全疯掉。
  飞雪如是想着,她静静的听着许姨娘和展红梅诉说着过往,睫毛轻轻颤了颤,霎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白茫,瞬间失去了意识。
  ***
  飞雪悠然转醒,入眼便是老夫人焦急的脸,见她睁开眸子,老夫人面露喜色,忙传唤等候在外的一众小辈,“飞雪醒了,飞雪醒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飞雪茫然的转动了下眼珠,黄氏和许姨娘都进了来,黄氏坐在床沿上,取下她额上贴着的白巾,吩咐如喜换来干净的。
  “娘”飞雪木木的唤了声,嗓子口还是疼的难受。
  “你别说话了”黄氏从如喜手上拿过白巾贴在她额上,“许姨娘都把事情经过告诉我了,你是惊吓过度才昏倒的,那管涛还真是阴魂不散”
  黄氏说道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脸上带着绝然的恨意,巴不得管涛立刻暴毙在眼前。
  飞雪拧着一张小脸,在脑中过了一遍展红梅在她昏倒前说的话,管涛差点害死刘少洵,黄氏自然是对他极为痛恨的。
  黄氏稳了稳心神,交代好如喜好生照顾好飞雪便出了门。
  老夫人和许姨娘也先后说了几句宽慰她的话后同黄氏一道离去了。
  夜深,飞雪睡的昏昏沉沉,梦中一直在重复白日里发生的事,她挣扎着醒来又昏沉的睡去,如此反复数次,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喜趴在飞雪的床沿边,不敢深睡,飞雪稍有动静就醒来摸摸她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帮她擦拭身子,免得病了。
  直到天蒙蒙亮起,主仆两才安然入睡。
  一整夜,飞雪都在梦中和管涛做斗争,好不容易睡着,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瞧着窗外的日头,离请安不知过去了多久,飞雪掀开被褥,趿了鞋想起身,脚一软,生生栽了下去。
  如喜恰好从外进来,见此情景,将她扶将起来,十分了然道,“小姐莫急,夫人说了,今日小姐不需要请安了”
  飞雪无力的靠在床扉上,如喜麻利的伺候她洗漱,知她口渴,又端了水递到她唇边。
  飞雪就着杯沿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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