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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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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件差事,沈孝手头的权力也比往常大了很多。
  天气越来越凉,可事情却在朝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数月前李述被崔进之捏碎玉饰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短短几个月,就会迎来柳暗花明的日子。
  沈孝因新的差事忙了个昏天黑地,待他终于从重重政事中缓过神来喘了一口气的时候,半个月都过去了。
  他悄悄来到了仙客来,可金玉阁大门却是紧逼着的。沈孝很自然地推门进去,也没有店小二来拦他。
  豪奢的金玉阁里,什么都没变,唯有靠窗那张棋盘上摆了十几册书。沈孝走进了,看到书册里半支棱出一张纸条。
  他抽出一看,忽然就露了个微笑。
  “黄河水患治理之法甚好。”
  她的字迹疏落落的,并没有一般女子的娟秀,反而显得非常潇洒风流。她只写了这么一句话,只是在纸条一角上,还用朱笔画了一朵小红花。
  以示夸赞。
  沈孝摸着纸上墨迹留下的微凹痕迹,仿佛都能想象她握笔写字的模样。
  眉梢带着点无奈,眼角又带着点笑。
  哎呀还是夸他一句吧,在朝堂里都累成狗了。她落笔的时候,大概是这么想的。
  那十几册书籍都是前朝的绝版书,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但沈孝分明觉得,手上这张纸条分量更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沈孝看书多且杂,很多乱七八糟的书他都会找来看。
李述(忽然陷入沉思):所以……他看过房中术之类的书么?
注释:
1。这是西汉治水名臣大司马张戎说的,“水性就下,行疾则自刮除成空而稍深。河水重浊,号为一石水而六斗泥。”
2。这是明朝治理黄河的名臣潘季驯提出来的方法。
我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古代治理黄河的法子,貌似今天黄河治理也都借鉴着。
向前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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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9 章

  相比从前; 今年正元帝的四十二岁寿辰过得颇为冷清; 太子关着禁闭,皇后也在后宫里幽闭; 再加上今年先旱后涝,国库空虚,也没有资本来大肆铺张浪费。
  因此生辰当日; 只在西内苑宫殿下的广场上摆着宴; 除了皇亲国戚世家大族外,朝中叫得上名号的官员也都来参宴贺寿。
  人数虽不少,可一看皇上身边空着的太子位置和皇后位置; 就没来由地显出一股寥落来。
  就连歌舞就厌厌地,提不起精神。
  宫宴行到一半,吃也吃饱了,歌舞也罢了; 底下坐着的官员对了个目光,就有人从座上站了起来,“陛下; 今日是您寿辰,就连民间都讲究个儿孙团圆; 不如今日暂时免了太子殿下的禁足——”
  话没说完,就见正元帝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 “怎么?没了太子,朕连个寿辰都过不了了?”
  那官员连忙躬身请罪,再不敢多发一言。
  太子·党本来指望凭着这次寿辰一事; 勾起陛下的父子亲情,也好让太子早日解了禁闭。可没想到皇上这次态度如此强硬。
  公主的位置在皇子后头,隔着人头,李述看了正元帝一眼。
  父皇这次是铁了心要把太子扳回正轨上,所以态度才如此强硬,希望太子能吃这个教训,从此改过自新。
  可时间不等人,就算太子真吃了教训,等他从东宫里幽闭出来的时候,外头说不定都换了天地了。
  李述看向前排的李勤,李勤若有所察,也转过头来。 
  不仅要做实事来体现能力,更要表现的十分孝顺,去补上太子在父皇心里头的亲情空缺。
  毕竟父皇已经老了。
  他一个人坐在高台上,左右都无人陪伴,竟有些暮年的单薄光景。
  今年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含元殿的烛火每天都亮到三更后。为了旱涝两事,父皇的心血都熬出来了,还要为太子操碎了心。
  皇上的精气神都大不如前了,就连头发都比从前白了不少,只在席宴上略坐了坐,就下去换头遭衣服,外加歇一会儿。
  见皇上去更衣了,各家也都从座位上慢慢活泛了起来,老成的推杯换盏,交换几句情报。女眷也凑到一起,往景致好的园子里走去。官员带的半大不小的孩子,也都凑在一起嬉戏,去旁边宫苑里去投壶蹴鞠。
  李述便也退了宫宴,想说去歇一会儿,可刚走几步,就有命妇迎面过来,笑着对她行礼。
  那人还没开口去请李述,李述就先止了她的话头,“刚喝了点酒,身体不大舒服,我去走会儿醒醒酒。”
  当她不知道呢,宫宴上多少女眷的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不就是看她和离了,想把她娶回家去当尊大佛供着,好借着她的权势在父皇面前更长脸。
  若是她真跟着那命妇过去玩,十有八九要偶遇上谁家还没婚配的嫡子。
  虽没什么损失,就是怪麻烦的。
  嗯,再说今日宫宴,沈大人不也出席了么。
  若是被他碰上了,又得问一句“你们怎么在一起”这种送命题。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安乐公主最近心情很差。
  太子哥哥被禁闭,她今日还眼巴巴地指望父皇能心软,把太子哥哥放出来呢,她再撒娇撒痴求求情,兴许太子哥哥就不用再关禁闭了。
  可谁知道父皇竟然那么狠心!
  所有子女都来给父皇贺生辰了,只差了太子哥哥一个,这算什么事啊!
  安乐沿着花园就往前走,她的侍女小跑着跟上,不住地劝。
  “公主,陛下下过命令,不许人去探望太子殿下。”
  “公主……”
  安乐不听,闷头就往东宫的方向走。她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那是她哥哥,她想见就要见。
  因走得急,拐过弯,迎面就是一道身影,幸好对面的人闪得急,堪堪就要碰到了,对方又惊恐地连忙缩回去。
  “见过安乐公主。”
  安乐就冷斥了一声,“走路当心点!”
  她骄纵惯了,别说对面是金城,就算对面是皇上,她都能撅嘴瞪眼发起脾气来。
  金城本就懦弱胆怯,又一向害怕安乐,被这么一训,浑身都要抖起来了。
  “对……对不住……”
  安乐不耐烦地瞪了一眼,“你急慌慌地要去哪儿呢?”
  金城忙摇了摇头,“没……没想去哪儿。就是随便逛逛。”
  她目光却隔着水池,往另一边看过去。
  那头一个孤瘦人影正对着水池,背对着她们,他红色圆袍,腰间玉带,长身玉立的一道影子,负手低头,正入神地看着御花园水池子里养的金鲤。
  安乐眼睛一眯,从太子哥哥被禁闭开始,满腔的不乐意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要不是因为那个沈什么孝的人弹劾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怎么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安乐气急了,也不急着去闯东宫探望太子了,三两步怒气冲冲地就朝沈孝冲了过去。
  金城见状,连忙就跟上她。
  沈孝察觉到人的脚步声,忙转过身去,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是来人是安乐公主与金城公主。之前他在李述府上见过她们。
  虽说大邺男女不设防,但沈孝还是忙退了几步,保持着一个客气的距离,垂眼拱手行礼问安,“下官见过二位公主。”
  安乐公主面色不善,沈孝看出来了。
  猜测是因他弹劾了东宫,安乐公主瞧他不顺眼,来撒撒气。
  沈孝敢弹劾东宫,自然做好了被太子·党挤兑的最坏准备。他在朝堂上没少遇到太子手下的人使的绊子,明的暗的都有。但沈孝就从来没怕过,此刻更不怕一个骄纵公主。
  他只是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心想都是公主,人和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沈孝行了半天礼,都没听见安乐公主叫起身的吩咐。她好像就准备等着沈孝躬身,一直把腰给躬断了似的。
  就连为难人的手段也低级。
  沈孝倒好,也是一言不发,半弯着身就权当是练腰力了。
  金城看了看他,又扭过头来看了看安乐,面色非常焦急——安乐姐姐怎么能这样折辱沈大人呢!
  她有心想劝安乐几句,可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来,怕安乐又骂她一通。
  她只能看着沈孝,目光中都是担忧。
  沈孝躬了半晌,觉得腰力也练够了,正准备自己直起来,回一句“臣还有正事处理”,把安乐公主搪塞过去,就听一道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乐,金城,你们做什么呢?”
  沈孝蹭一下就直起了身子,见李述今日妆容严谨,身上是一件拖地华服,走过来的模样凌厉又淡漠。
  沈孝带起微微笑意,“见过公主。”
  安乐见沈孝直起身子,好不容易抓到把柄,斥责到,“沈大人好不懂礼数,本宫还没让你起身,你就收了礼数,你是不是瞧不起本宫!”
  沈孝还没说什么,李述就先不耐烦了,“你闹什么呢!”
  安乐一噎,“我没闹!明明是他——”
  李述声音淡淡,“今日宫宴上的御史多的很,你看谁不顺眼,尽管去欺负,反正明日要被御史弹劾的人又不是我。”
  安乐梗着脖子,“弹劾就弹劾,我才不怕。”
  李述恨不得翻个白眼,“你当然不怕。可你是太子胞妹,沈孝前阵子弹劾了太子,如今你就要为难他。御史弹劾你有什么用?当然是把脏水往太子身上泼。”
  李述皱眉看她,“做事情之前动点脑子!”
  她一双眼泛起寒冰,冷声斥责安乐身后的侍女,“你们主子糊涂,你们也跟着糊涂?不劝着些,还任由主子胡来!”
  李述长相偏冷,发脾气的时候就更有威严。侍女听得一缩脖子。
  安乐知道李述说的有道理,可她就是生气。太子哥哥都关了禁闭了,凭什么沈孝这个始作俑者还能因此升官!
  李述见安乐还是执迷,冷声嘲讽,“你若是真看他不顺眼,用礼数压人多低级。你还不如把自己衣服一扯,说他在这儿非礼你,跑到父皇面前哭一通,父皇一生气,立马就能把他那身官袍给扒了。”
  沈孝听得就是一愣。
  等等等等非礼?
  他非礼安乐干什么!
  安乐闻言一口气就提了起来,“平阳你!”
  非礼?亏平阳说得出口。
  “你——你跟沈孝是什么关系,你今天怎么总是帮他!”
  亏她前段时间还把李述当姐姐!
  安乐生气地瞪了李述一眼,却被李述一道冷冷眼风给逼了回去。“他是父皇重用的大臣,我是父皇的女儿,我跟他就这种关系。我只知道一件事:父皇都要重用的人,我不会甩脸子给人家看,拆父皇的台。”
  安乐被李述噎了回去,偏不知道要回什么话,可满心气又散不了,只能冷哼了一声,转头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李述对身旁侍女吩咐道,“去找找杨驸马,让他赶紧把安乐领回去,安乐再在宫宴上待下去,迟早要跟父皇发脾气。”
  侍女领命忙下去了。
  李述低声嘟囔了一句,“就安乐那个脾气,真要是跟父皇顶嘴,父皇能被她气到肝疼。”
  说罢抬起眼,就见刚才还被安乐欺负地一副小媳妇模样的沈孝这会儿正看着她,肃冷脸上是淡淡笑意。
  李述却不对他笑,瞧了他一眼,颇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别看安乐她张牙舞爪的,可她没什么实际威胁,你怎么还能被她欺负去?”
  她画了严整的妆容,显得非常端庄冷冽。
  于是在朝堂上冷硬到谁都不怕,见谁就敢弹劾谁,被世家又厌又惧的沈大人,就这么在李述的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下,默默地低下了头,表示自己知错了。
  自己不该被安乐欺负,然后让李述来关切地救他。
  这模样……这分明才是被训斥的小媳妇样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吗哒我一定要快点走剧情。不能再让他们腻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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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0 章

  #70
  水池里水波泛起响动; 李述低眼; 见是一尾金鲤正在游动。那金鲤浑身金黄,唯有尾部带赤; 有一种金尊玉贵的漂亮,除了宫闱,民间根本就见不到这样的鱼。
  沈孝刚就是看金鲤看出了神。
  李述忽然就从水池里移开目光; 认真地看着沈孝; 非常严肃道,“这个鱼不能钓。”
  金鲤是贡品,非常非常金贵; 沈孝可别手痒痒去钓鱼。李述至今还记得,他在她府上接二连三钓鱼的事情。
  沈孝:……???
  这个道理需要她讲?他又不是钓鱼狂魔!
  算来二人自从十月初在千福寺见过后,这近一个月都没有见过面。主要是沈孝最近很忙,忙着审查黄河沿岸那些贪腐的官员。
  沈孝无意识地捻了捻掌心; 低眼含笑,看着面前的李述。
  她今日盛装,乌发盘成高髻; 簪着一整套红玛瑙头面。长眉用黛笔画过,唇也勾上红色; 一双眉眼格外鲜明。
  李述因身体偏瘦,相貌偏冷; 跟大邺流行的珠圆玉润这一款不符合,因此从没有人将她往美人这个词上靠。
  但她盛装之后,浓眉红唇; 整个人其实非常冷艳,动人心魄。
  她说话时,耳畔鲜红欲滴的玛瑙坠子就一晃一晃的,趁着她格外白皙的肤色,就有一种将人魂都勾走的美色。
  沈孝觉得目光都不能从她脸上挪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那本《舆地记》很好看。”
  李述送他许多册绝版书,里头就有讲山川形势的《舆地记》,那书将全国各地山水形势都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是非常珍贵的书籍。
  当然,《舆地记》是很好看,但她的小红花其实更好看。
  李述就笑了笑,她猜沈孝会喜欢那册书,所以才送的。
  沈孝既然懂黄河治理,想来对山川形势什么的都比较感兴趣,幸得她藏书颇多,专门挑了这类书籍送他。
  沈孝内心就想,她生辰可快到了,她都送了自己一套绝版的书,自己该送些什么才能合她的心意呢?
  愁人。
  一旁的金城杵在那儿,那么个大活人,但李述和沈孝的目光愣是没往她身上放,仿佛她不存在一样。
  金城看着李述和沈孝,他们俩距离并不算特别亲近,保持在一种客气的范围内,可即便如此,二人却不显疏离,甚至更加亲近。
  仿佛二人之间有某种特殊的氛围,将他们俩围绕起来,别人都插不进去。
  金城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她咬了咬唇,走近李述,一脸担忧的模样,“平阳姐姐,安乐姐姐气冲冲地跑走了,会不会出事啊?要不我去找找她吧,我怕下人劝不住她。”
  李述听了就一叹。
  安乐那个臭脾气,真是一刻不让人放心,一会儿没人盯着她就能闹出事来。
  她对金城道,“我去找她,你就别去了。”
  好歹安乐若真发起火来,李述有本事压下她。若是金城去了,那只是多了一受气包。
  李述不多耽误,急匆匆就往安乐刚跑走的方向走去,侍女连忙跟上,转眼间这水池上就走光了人。
  沈孝一直目送李述远去,直到她那身华服消失在回廊后,他才慢慢收回目光来。身上才透出一点没藏住的失望气息。
  这才见面说了几句话呀,她就走了。
  沈孝内心正不舍,忽听身旁金城公主细声细气地问,“沈大人跟平阳姐姐好像很熟呢?”
  嗯,当然熟了。他还单方面拉过她的手腕呢。
  沈孝对着金城,神色是客气又疏离的模样,违心撒谎,“臣跟公主并不熟,只是偶尔见过几面。”
  *
  御花园西北角有一座赏景用的二层小楼,李勤一边搀着正元帝往那边走,一边汇报自己治理黄河的事情。
  十月初李勤刚接了黄河差事,第二日就去了黄河畔,风餐露宿,不辞辛苦盯着下头的人干活,日夜都不敢合眼,好歹如今勉强稳住了黄河灾情。
  为了赶上正元帝的寿辰,他昨夜才从黄河畔赶回长安城,奔波过后,他今日的气色显得很疲惫,但反而更有种历经大事后的沉稳。
  李勤道,“父皇,黄河水患已基本控制住了。这一个月以来,儿臣命工部和兵部日夜加固河堤,没有让黄河彻底泛滥。但即便如此,也有三处堤坝没撑住决堤了,儿臣只能将沿岸百姓疏散开来,幸好没出人命大事。”
  这也是难免的,只有三处决堤已经算是治水及时了,若是放任不管,怕是整个河南道都能叫水给淹了。
  正元帝点了点头,刚说了一句“做得不错”,迎面就吹来了一阵十月底的凉风,皇上当时就咳嗽了几声。
  到底年纪不轻了,身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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