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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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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溪知道一些冷艳与贺兰雪的往事,由此,自然相信冷艳会用最决绝的方式对待贺兰雪。
  伊人还是无法说话,只是地牢里寒气入骨,她打了一个寒战,抖抖索索地跟在柳溪身后。
  柳溪似乎对地牢的格局很熟,他轻巧地躲开了里面零星的狱卒,朝甬道深处越走越深,也越来越冷。
  伊人冻得嘴唇发白,两只腿只如机械般移动着。
  ~~~~~~~~~~~~~~~~~~~~~~~~~~~~~~~~~~~~~~~~~~~~~~~~~~~~~~~~~~~~~~~~~~~~~~~~~~~~~~~~~~~~~~~~~~~~~~~~~~~
  也不知走了多久,柳溪终于停了下来,停在一扇沉凝的铁门外。
  铁门上生满了红锈,应该是这里水气太重的原因吧——一层层锈凝上、又剥落,斑驳而萧索。
  柳溪又从嘴中吐出一口针来,端起挂铁门上的大锁,开始专心专意地开起锁来。
  伊人没事做,只能抱着双臂,往左右张望着。
  这一望不要紧,恰恰看到了来路上出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身影,伊人心中欢喜,张口欲呼,奈何哑穴被点,口中只发出了一阵凌乱的咿咿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轻微的‘咔嚓’声——柳溪已经将锁打开了。
  当然,他也注意到伊人的异常,刚把铁门推开,便转向了来人。
  久未打开的铁门,在开启时带动了地上的泥石,簌簌地掉了下去,许久许久,才听到下面的回声。
  铁门进去,便是深不见底的水牢了。
  伊人瑟缩了一下,往那黑洞洞的地方望了一眼。
  而来人,也在一瞬间抵达他们面前。
  “柳如仪!”随着一声爆喝,那人的老拳已经挥到。
  正是武爷。
  伊人在旁边手舞足蹈,拼命想引起武爷的注意:只是她经过伪装,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厮的样子,而且又说不出话来,那动作亦像在惊恐地躲避着,自然不能引起武爷的注意。
  柳溪微微一闪,躲过了武爷的第一轮攻击,待站稳,他敛眸沉声道:“我不是柳如仪。”
  “别以为你戴上人皮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了!”武爷吹眉毛瞪眼,一捞手,朝柳溪的脸上撕去。
  柳溪本欲再躲,奈何功力与武爷相差太多,只听到一声‘嘶啦’,武爷从他脸上扯下一块人皮来。
  柳溪的发带也在这个过程中散了,黑发如瀑,顺着削瘦俊美苍白的容颜洒下,虽然是柳色的原样,又觉得与原来的柳色已然不同。
  从前纤细阴冷的柳色,不知何时,染上一股浓浓的邪气,邪气与戾气。
  那双灰蒙的眼睛,再也不若当初看着那般无辜而空洞,而是诡异得让人不敢直视。
  “柳如仪!”武爷指着他又是一声喊叫:“你不是柳如仪,又是谁!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你的长相的!长得漂漂亮亮,干的事情,却禽兽不如!”
  柳色屏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声问:“我怎么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对于父亲柳如仪,柳色的认知也是很少的。
  他只知道,当年贺兰无双将母亲赐婚给父亲的时候,母亲是不爱父亲的。
  可
  tang是,依然生了他。
  再后来,父母因为谋反之名,全家灭门,只余存了他,被尤主管拼死带出。
  所以,他自小得到的教育便是:报仇。
  找贺兰家报仇。
  为他从未谋过面,也丝毫谈不上温情的一双父母报仇。
  而事实上呢,他不停地听着关于自己父母的传说,真相是扑朔迷离的,尤主管的一再强调,也无法释怀他的困惑。
  柳色需要知道真相,至少知道,自己到底在扮演怎样一个小丑的模样。
  所以,当意识到武爷真的彻底将自己错认为父亲之时,柳色决定将错就错。
  他问:“我怎么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问你,你在这地牢里干什么!”武爷指着柳色的鼻子,怒不可遏道:“夫人本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将她囚-禁起来,百般蹂-躏!整整两年,你关押了夫人整整两年,你让夫人怀孕,你让夫人为你生儿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夫人?我告诉你,你做梦!你这样做,只能让夫人越来越恨你!”顿了顿,武爷又有点不清楚地说:“刚才那丫头一说夫人不见我,我就知道你把她带到地牢里了,说,夫人现在在哪里!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让你欺负夫人,我不会让你蹂-躏她!柳如仪,你这禽兽,禽兽啊禽兽,枉费夫人曾那么相信你!”
  柳色听得脸色惨白,他怔怔地反问道:“那小孩,夫人的儿子,是这样出生的吗?夫人…夫人可有抱过他,疼过他?”
  武爷朝地上重重地唾了一口,瞪眼道:“那个孽子!夫人恨都来不及,还抱他疼他,那是做梦!”
  柳色往后踉跄地退了一步,怔忪了半晌,继而冷冷地笑起来。
  武爷却懒得管他,只是左右张望着,口中‘夫人’‘夫人’的乱叫。
  ……
  ……
  ……
  ……
  伊人深深地看了柳色一眼,然后走到武爷面前,挥舞着双臂,咿咿地叫着,示意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
  武爷却瞪了她一眼,郁闷道:“好烦人的小厮”。
  说完,武爷长臂一伸,将本来就没了力气的伊人顺手一推,地面潮湿打滑,伊人往后一跌,手虚虚地往前伸,本想抓住铁门,可惜伊人四肢太短,双手只抓到虚空。
  紧接着,她身体一陷。
  伊人就这样被武爷信手一推,从那门里摔了下去。
  黑暗的半空中,伊人手脚乱踢,却怎么也抓不到着力点,身体直掉下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此生休矣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跌到了一个很宽厚的怀里,她的脚一颤,鞋子掉了下去,身下传出‘噗通’的水声。
  “你又是为什么被丢下来的?难道你也得罪女王陛下了?”黑暗里,那个抱住她的人浅浅地笑问:“终于有人作伴了,喂,你还活着吧?”
  伊人也在第一时间,听出了那人是贺兰雪的声音。
  她心中欣喜,想说出话来,可是哑穴被点,没有七八个时辰根本解不开,伊人只能咿咿地叫了一通,手舞足蹈,很是焦急。
  贺兰雪还是紧紧地抱着她,想着: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安分。
  脸则往伊人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凑着细看,淡淡的微光下,那模糊的轮廓似乎有点熟悉,但是五官却是陌生的,而且,此人做小厮打扮,似乎是男人。
  “你是哑巴?”见他还在咿咿呀呀叫了不停,贺兰雪有点同情地问了一句。
  伊人闻言,顿时泄下气,也不动,也不说话了,只用两只大眼睛牢牢地看着他。
  贺兰雪微微一笑,安慰道:“哑巴也没什么,只要能听我讲话就行,我都快要憋死了。”说着,贺兰雪游着水,将伊人抱至墙壁的方向,周围有一圈高出水面的台阶,他将她放在上面,自己也爬了上来,弯腰将衣摆的水迹拎干。
  不能尽干的衣服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贺兰雪已经坐在了台阶上,在黑暗中,与蹲在台阶上双臂抱膝的伊人比邻。
  “你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厮而已,怎么会被扔到这里呢?”贺兰雪悠悠然地问道。
  伊人转过身,手伸出去做了一个推的动作,示意自己是被强行推下来的。
  贺兰雪看着他的动作新鲜好玩,也学着她做了一下,然后哈哈一笑:“你是说,你是不小心被别人推下来的?”
  伊人点头。
  “可上面有锁,怎么那么容易掉下来?”贺兰雪又问。
  伊人的手指撮了起来,又做了一个开锁的动作。
  “有人把锁打开了?”
  伊人又是一阵狂点头。
  贺兰雪却没有再问,只是拍拍伊人的肩膀,不正经地问:“小兄弟,你是不是也得罪了人家小姑娘,所以她才将你踢到这里来的?”
  伊人很认真地歪头想了想,然后慎重摇头:她可没得罪柳色。
  可
  是伊人脸上的认真,已经让贺兰雪大笑起来。
  “好了,我们不说以前的事情了,反正接下来的时候我们要相依为命,得找点好玩的游戏才行。”贺兰雪一面说,一面望天思考着:“你又不会说话,总不能一直听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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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在黑牢里关了七天的贺兰雪彻底憋坏了。
  他可以不怕严刑拷打,不怕风言风语、不怕世人诋毁、甚至不怕至亲的背叛,可是,却怕极了这安静,整整七天,在这个黑糊糊的地牢里,低头,只能看到黑得不见底的水面,耳边唯一的声响,是流水的滴滴声。不知道今夕何夕,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怎样,他就像被彻底遗忘在世界尽头,冷酷边境一般。
  所以,对于这个凭空掉下的小厮,贺兰雪很珍惜,他已经琢磨着怎么和他玩了。
  反正,他只有不足半月的生命。
  贺兰雪对生命,有一种赌徒的情节,如果免不了一场赌局,他也能豁达看待。
  所以,伊人现在眼中的贺兰雪,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与世隔绝的几日,让贺兰雪的嘴唇周围长了一圈青匝匝的胡须,让他从前过于美艳的容颜,多了一份挺可贵的阳刚之气,却不觉沧桑——只因为他的眼神透出一股狡黠的孩子气,也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伊人眨眨眼,突然有种挺不祥的预感。
  果然,贺兰雪的嘴角翘了翘,若无其事道:“你会不会泅水?这样吧,我们比赛:这水底有很多骷髅头,我们一起下去,在一百声之内,谁摸到的骷髅头多一些,谁就能使唤对方为自己敲背捶腿,好不好?”
  听说水底全是骷髅头,伊人的脸都吓绿了,哪里还敢下水。
  何况……
  这个游戏貌似很无聊……
  “你没兴趣?”贺兰雪凑近看了她一眼,然后咧嘴笑道:“那你就算自动弃权了,所以,你输了,赶紧给本王敲敲背、捶捶腿!”
  他说得那么欢欣鼓舞,伊人却只是微微一哂,看孩子一样看着他。
  “不准抵赖!”见伊人没有动的打算,贺兰雪三令五申了一番,然后靠到伊人身边,将腿伸了过去,架在伊人的膝盖上。
  伊人无法,只能捏起拳头,在他腿上胡乱地敲了起来。
  贺兰雪则偏头看她的表情,看了一会,他冷不丁地说:“你的眼睛,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伊人诧异回头,盈盈地望着他。
  贺兰雪的身体往前倾了倾,手指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抚上了伊人的眉眼。
  刚才还作张作智的脸,突然沉静下来,贺兰雪细细地看着,细细地,从她的眉角,划至她的眼睑。
  “原来世上还有第二个人拥有这样的眼睛,就像从雪山深处走来,从来没有受到污染一样。”贺兰雪说着,终于松开手,神情重新变得咋咋呼呼,他连声催促道:“喂,喂,喂,不要停,继续捶!”
  伊人怔怔地回头,又是一阵乱敲,贺兰雪则用手臂枕着头,倚靠着墙壁,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伊人初时乱捶,慢慢地,频率慢了下来,她偏过头看了看贺兰雪:贺兰雪似乎已经舒服得睡着了,眼睛轻轻地合起,面目安详,挺直的鼻子投出一个可爱的阴影,映在脸颊上,阴影轻晃,水晶般潋滟脆弱。
  伊人停下动作,她的屁股朝贺兰雪的方向蹭了蹭,蹭到了他的身边。
  然后,她伸出手指,用指尖去捕捉他脸上的阴影。
  可就在她靠近的时候,贺兰雪豁然睁开眼睛。
  伊人与他离得很近,她的鼻尖几乎已经挨到了他的鼻尖,他们四眼相对,无一例外地,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贺兰雪很专注地看着她。
  伊人也傻傻呆呆地,犹疑着自己是该马上弹开,还是心平气和地慢慢移开。
  ……
  ……
  ……
  ……
  正在她决定采取第二个方略时,贺兰雪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轻声问:“伊人,你是真的喜欢炎寒吗?”
  伊人愣了愣,口张开,徒劳地‘啊’了声。
  “我知道你的穴道被点了,可我现在不想给你解开。”贺兰雪继续道:“这世上怎么会有第二个拥有这样眼神的人呢?我知道你就是伊人,无论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无论是谁为你伪装的,今天,就安安静静地在这里陪着我,可以吗?——不要再说两不相干的话了。”
  那日伊人的绝情,让贺兰雪心有余悸。
  他从未想过,她会如此果决地离开他。
  他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同样的话,在这不知道年月的黑暗里,他与她
  ,将谁也无法离开谁,那就姑且,谁也不愿意离开谁吧。
  伊人呆呆地看着贺兰雪,看着他眸地的沉痛与隐隐的畏怯,那样一个自信飞扬的人,不知为何,竟做出了如此掩耳盗铃的事。
  他们相对许久,伊人缓缓地垂下眼眸,正待退开,贺兰雪的手臂却突然滑下,抱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伊人跌倒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
  噗通,噗通,很韵律的声音,仿佛每一下,都与她的心跳契合,有点催眠的意味。
  贺兰雪身上幽兰花的味道。
  他的呼吸声。
  水声。
  伊人没有再动,她的手老老实实地搁放在贺兰雪的胸口处,人伏在他身上,有一种安宁,瞬间充斥着四肢百骸。
  “伊人,我可能躲不开这个劫了。”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贺兰雪如是说。
  “如果炎寒真的对你好,我会感激他。睡吧。”
  这是她意识中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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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的时候,耳边依旧是滴滴的水声,伊人打了一个哆嗦,正准备起身,一件外袍从身上滑了下来,一直滑下台阶,浸到了水里,
  漫漫展开,又漫漫地沉了下去。。
  伊人回头,认出了它是贺兰雪身上的衣服。
  她站起来,张嘴欲喊,喉咙里发出一阵咕隆声,穴道似已解除了,可是,声音终究没有发出来。一个人从后面捂住她的嘴。

  ☆、VIP042 阿雪的深情告白(应yww1314要求加更啦)

  一个人从后面捂住她的嘴。
  伊人正吃惊着,便听到后面的人低声道:“王妃,不要出声。”
  易剑的声音。
  伊人顿了一会,小心地掰开易剑的手,回头探寻地望着他。
  易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地搀着伊人,顺着墙壁,慢慢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澉。
  伊人这才发现,那另一方向竟然传出了些微的灯光。
  上面有一道暗门玛。
  门没有关严实,许多进去的人自信这个地牢里没有其它人了,却没料到,还掉进了一个伊人,潜进了一个易剑。
  他们一直走到门口,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阿雪,你只有几天日子了,为什么还那么倔强?”这是冷艳的声音。
  伊人听了,心中咯噔一下,回头探寻地看着易剑。
  易剑的脸色却是沉重,屏息凝视着里面。
  “还有十五天啊。”贺兰雪笑着回答:“十五天可以做很多事情,倘若不能随心所欲地过几十年,不如从心所为,好好地度过这十五天。”
  “你认为我会让你好好地过这十五天吗?”冷艳冷冷道:“如果你拒绝,你余下的生命,将在这水牢里度过。在你最后一天的时候,我会让你参加我的招亲大会,你会亲眼看到我未来的夫君。你会看着我成亲,看着本来属于你的荣耀归于别人。那时候,你也算死得瞑目了。我也对得起你。”
  “我该提前感谢你吗?”贺兰雪不动声色地说道:“冷艳,其实你不必这样做。那不会有什么区别。”
  “贺兰雪!”冷艳恨恨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紧接着,便是泼水的声音。
  ……
  ……
  ……
  ……
  伊人与易剑同时捏了一把汗,他们靠着墙壁歇了一会,然后悄悄、悄悄地靠到门缝前,易剑贴着伊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小心地朝里面望进去。
  里面是地牢的一个暗室,从前用来审讯犯人的。
  小小的、不足二十平米的地方,正中间摆着一张木桌,桌上燃着一盏微若黄豆的油灯,左右两侧则是冰冷冷的铁链,右边一盆红彤彤的炉火,里面横七竖八地放着几只烙铁。
  贺兰雪与冷艳就坐在桌子旁边,两人对面而坐。
  贺兰雪面向着门口方向,冷艳则背对着门口。
  伊人透过门缝,看着贺兰雪。
  因为炉火的原因,贺兰雪右边的脸是红色的,左边则拢在暗影里,整个人在光影神奇的笼罩中,一半桃李,一半深海,有种油画般的感觉。
  而且,是刚刚完成的油画——贺兰雪的鼻尖处兀自挂着水珠。
  被冷艳泼的茶水。
  伊人一哂:没想到泼男人水这一招,亘古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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