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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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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若尘拿着最新的线报,看完后,揉成一团,丢到了案下。
  贺兰雪已经退到了绥远,绥远有贺兰钦大军驻扎,裴若尘若不想挑起大战,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一切时机还不成熟。
  等天安再大一些的时候吧。
  “黄阿牛的遗孀十一觐见摄政王,请求摄政王给予庇护。”一人疾步走了进来,叩首道。
  裴若尘点了点头,来人退出,不一会,十一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裴若尘望着面前的十一,想着似乎很久以前,秋千旁那个伶俐的丫头,记忆中的影子与面前的影像怎么也重合不到一处,这才有种深切的感触。
  物是人非,事事休。
  十一如此,他亦如此。
  “为什么会对伊人下这样的毒手?”裴若尘不等十一开口,已经淡淡问。
  十一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
  “我不喜欢不懂感恩的人。”裴若尘继续道:“伊人待你不错,你却这般对她,于心何忍。”
  于心何忍。难忍的,也许是他的心吧。
  十一嗫嚅着,匍匐道:“因为,当时十一的夫君……”
  “你下去吧。”裴若尘根本不等她说完,已经挥了挥手,早已伺立在两侧的侍卫突然走了过去,一左一右,架起十一。
  十一惊恐地望着裴若尘,裴若尘则毫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来。
  “把她送到绥远,交给逍遥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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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裴若尘与贺兰雪相争的时候,天下格局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
  那便是——冰国与炎国结盟了。
  在冰国女王的大婚典礼上,炎寒派人偷袭了天朝使者柳溪的队伍,在混乱中换走了礼炮。
  而冷艳则看戏一般看完了众多逆臣的表演,继而公布真相,将他们一网打尽,冰国在又一轮清理内政中,刚刚大婚结束的新王夫夏玉也被逆臣咬了出来,但苦于没有证据,夏玉并没有受到审判,只是被软禁在宫里。
  再接下来,冷艳与炎寒宣布结盟。
  天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炎寒与裴若尘秘密会晤,炎寒看了裴若尘许久,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摄政王变了。”
  裴若尘敛眸,目光闪过寒气。
  站在裴若尘身后的柳溪则悄悄地敛身退下。
  裴若尘是变了,从前一起谋划时,炎寒还觉得裴若尘所求不多,只是一个执意要完成父亲遗愿的人。
  而今,他看到了一个久在权力之巅浸淫的独-裁者,不容人违逆。
  这样一个人,炎寒已经不放心与他和平相处了——与其等他羽毛颇丰后再做行动,不如现在就行动。
  然而柳溪的动作更快。
  会晤用的帐篷被很快包围起来,柳溪让所有将士的箭都对准帐篷,只等一声令下。
  一声令下,无论炎寒还是裴若尘都会尸骨无存。
  好在炎寒早有准备,在包围圈形成的时候,外围的援兵已经赶到,冲散了包围,炎寒退走,天朝与炎国正式破裂。
  事情结束后,裴若尘冷冷地问柳溪:“难道你打算连我一道射死?”
  “臣不敢,只是想威逼炎寒出来投降。”柳溪神色素淡,没有一丝戚戚。
  裴若尘深深地看着他,想:对于这个宠臣,自己可是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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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绥远。
  贺兰钦在操练士兵,英武的身躯裹在鲜亮的盔甲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凤七坐在一边的木垛上,倚着木垛,嗑着瓜子,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恢宏的景象。
  几万人一路排开,艳阳高照,沙场秋点兵。
  可是这么多人有什么用呢?连一个流园都奈何不了。
  凤七郁闷地想。
  正无聊着,远远地看见贺兰雪与伊人一道走了来。凤七拍拍屁股,一骨碌蹦了起来,挥手打了声招呼,“伊人!”
  伊人朝她声音的方向望过来,又是笑笑。
  凤七赶紧迎了上去,及近,见贺兰雪把伊人护得严严实实的,手挽在她的腰上,恨不得将她塞进自己的怀里,又给她戴着厚厚的风帽,帽檐很大,只露出越发纤巧的下巴,凤七不禁莞尔,想起凤九说的话,也不由得相信:贺兰雪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我说王爷,你成天腻着伊人,她会觉得闷的。让伊人陪着我玩会吧。”凤七的眼睛笑得眯成两条缝,颇有点不安好心的意思。
  贺兰雪立刻警觉,俊美的脸马上严肃起来,“伊人现在不方便,不能跟你玩。”
  “我没有不方便。”伊人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这段日子,贺兰雪一直对她照顾有加,亦步亦趋,几乎都不能干自己的事情,伊人早已觉得不安了。
  贺兰雪有点受伤地看着伊人,委屈问:“你真觉得跟我在一起腻啊?”
  伊人一哂,懒得回答。
  凤七才不给贺兰雪机会在一边作张作智,她一把拉过伊人,笑呵呵道:“现在,我们要聊女人的话题了,虽然王爷长得像女人,不过,好像……”
  “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伊人,若是少一根汗毛……”贺兰雪最恨别人提起他的长相,忍不住垮下脸,道。
  “你绝对不会饶了我,对不对?”凤七笑嘻嘻地接了一句,然后拉着伊人,一溜烟地朝外面走去。
  等转过木栅,凤七扭身偷瞄了瞄贺兰雪,见他站了一会,终于向贺兰钦的方向走去。凤七松了口气,松开伊人,让伊人闲闲地倚在栅栏上。
  “王爷对你可真好,这年头,这么紧张女人的男人可不多见了。”凤七由衷地感叹道,随即,她又加了一句,“不像陆川那个榆木疙疸。”
  伊人甜丝丝地笑着,没有反驳。
  “说真的,你的眼睛真的一点都看不见了?”凤七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伊人笑得更加灿烂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只是没有焦距,“一点也看不见。”
  “见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凤七挠挠头,道:“你到底是不在乎,还是傻啊?”
  伊人没有回答,脸转向别处,许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然,应该怎样呢?”
  如果不能改变什么,至少不能让阿雪他们担心吧。
  她已经是阿雪的负累了。
  凤七愣了愣,突然觉得自己挺喜欢这个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小丫头。
  “你放心,七姐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时候,七姐找人给你治。”她已经毫不客气地自称姐姐了。
  伊人也不介意凤七的熟络,笑眯眯地感谢道:“谢谢七姐。”
  那个乖巧劲,让凤七想揪一揪她的脸蛋。
  “只可惜进不了流园啊……”闻见沙场方向将士们演练时发出的吼声,凤七又感叹道。
  伊人忽闪着眼睛,若有所思。
  “伊人,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兵力一下子提高几十倍几百倍呢?”凤七这句话其实并不是问伊人,只是自己发感慨而已。
  伊人却很认真地思索着。
  “吃兴奋剂?”她先是提议,随即自我否定道:“不行,会犯法。”
  “什么是兴奋剂?”凤七好奇地望着她。
  伊人没有回答,还在琢磨着凤七方才的问题,“装备武器?”
  “大将军的军备已经是最好的了。”凤七回答。
  “那……音乐呢?”伊人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点子,“一首好的军歌可以振奋人心,也能提高战斗力。”
  “什么军歌?”凤七也来了兴致。
  伊人想了想,哼出一段旋律出来。
  凤七听了,果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只是那曲调,竟是从未听过的。
  “这是炮兵进行曲。”伊人说。
  “炮兵是什么……”凤七二丈摸不到头脑,可又觉得这曲子异常好听。
  她决定推荐给贺兰钦了。
  凤七正打算要求伊人重新再
  哼一遍,一个小兵急匆匆地跑了来,禀告道:“凤姑娘,王妃,王爷请你们去一趟中军帐篷。”
  “到底什么事?”凤七挑眉问。
  贺兰雪不至于这么保护伊人吧,才多长时间,就派人来催了?
  “属下也不清楚,好像是摄政王派人给王妃送来了一件礼物……”
  “裴若尘送的?”凤七还在犹豫着会是什么东西,伊人已经朝帐篷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走了去。
  凤七连忙紧赶两步,赶上她,随她一同回去。
  于是,伊人就这样重见了十一。
  ……
  ……
  ……
  ……
  十一被绑缚着,跪在大帐中间,贺兰雪则负手站在十一身前,用冷得能冻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你真的没有解药?”贺兰雪厉声问:“没有解药的毒草,你也能用在自己主子身上?!我只恨当初听了伊人的话,放了你走!”
  十一低头不语,面无表情,没有愧疚没有恐惧更加没有喜悦和欢欣了。
  “既然留着你也没用了,本王就送你一程。”贺兰雪气急,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凝真气与左掌,朝十一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阿雪!”
  正在贺兰雪就要挨到十一时,门口传来了伊人焦急地叫唤。贺兰雪掌心一偏,真气砸在地板上,地上的泥屑砖石簌簌地溅了一屋,有些砸在十一身上,脸颊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小姐。”十一转向伊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依旧面无表情。
  “十一。”伊人微笑着走过去,估摸着走到了十一面前,她蹲了下来。
  “我听说你夫君过世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伊人想了想,道。
  十一愣了愣,容色微动,“小姐……”
  “其实我能理解,如果阿雪病了,我也会很着急很着急,急得什么都做得出来。”伊人又道,语气很平静也很自然。
  这一次,轮到贺兰雪愣了愣,心中流过一道暖流,于是,方才的愤怒与气恼,已经不再重要。
  “小姐,对不起。十一已经不是以前的十一了。”十一沉默了半天,语气一哽,又重重地磕了个头。
  ‘砰’的一声,额头敲在地板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印。
  然而伊人看不见,她也没有伸手去扶十一,只是蹲在十一面前,任由十一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你走吧。你是我来到这个世上后,第一个亲人,纵然你舍弃了我,我却不能负你。”等十一磕完头,伊人淡淡地说:“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了。”
  一笑泯恩仇吧,追究谁错谁对,毫无意义,伊人终究不想伤害自己重视过的人。
  十一呆呆地看了看她,又扭头看了看贺兰雪。
  将十一放走,贺兰雪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他不会违逆伊人的话。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贺兰雪郁闷道。
  十一又跪了一会,然后迟疑地爬起来,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出去。
  伊人还蹲在原处,好像不知道十一已经走了一般。
  贺兰雪叹口气,他走到伊人面前,单膝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伊人,我们明天去流园。”
  纵然流园龙潭虎穴,他都要进去。找到那位世外高人,求着他,为伊人治好眼睛。
  他怀念她的目光。

  ☆、VIP077伊人要嫁给流逐风啦

  站在那座有着太多传奇的流园前,凤七很是唏嘘。
  ——一想到流逐风那样的德性,实在没办法将如此巍峨的国都与如此吊儿郎当的少主联系起来。
  流园是一座坐落在峡谷深山的都城,四面环山,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样。
  大军驻扎在离流园入口不远处,它的入口,便是一片瘴气弥漫的原始森林,也是流逐风布阵的地方。
  其实对付森林的方法,最有效的莫过于用火烧,从前也有人试过火攻,但不知为何,每次用火时,都会有一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阵雨,树林也常年湿润多水,根本点不燃。
  这种种怪异的现象,也增加了流园的神秘性竟。
  贺兰雪观察了良久,终于发现它暗合一种失传已久的古阵,当天,他便带着人试图从古书里记载的路线闯入。
  当晚,他无功而返。
  那阵法似是而非,看似简单,其实神秘莫测,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变化在哪里。
  第二天,贺兰雪再次尝试,再次无功而返。
  如此五日后,贺兰雪也沮丧了,他深切了解到贺兰钦要召集天下英杰共同破此阵法的原因。
  ……
  ……
  ……
  ……
  伊人在这五日里,照样事不关己地吃吃睡睡,只是黄昏的时候,喜欢站在入口处发呆。
  第六日的时候,贺兰雪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难道真的没有破阵之法?”
  “可是阵破了后,流园会很危险的。”伊人冷不丁地插了一句道。
  “我可以不告诉天下人,只要带着你进去求医就好了。”贺兰雪宽慰她道:“至于凤七的事情,她自己想办法吧。”
  伊人沉默了一会,然后伸手抓住贺兰雪,“走吧。”
  贺兰雪愣愣,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伊人朝外走去。
  营帐外,来往的士兵恭恭敬敬地朝贺兰雪行着礼,贺兰雪匆匆吩咐道:“转告大将军,我去去就来。”紧接着,便被伊人拖到了林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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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障之外。
  “伊人,回去吧,这里面很危险。”贺兰雪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赶紧阻止道:“你放心,我总会想办法进去的。”
  伊人转头,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贺兰雪又觉得,那样的目光,几乎看进自己心里去了一般。
  “我能进去。”她微笑。
  然后,伊人拍了拍衣襟,正躲在她怀里睡觉的小白懒洋洋地钻了出来,小爪子伸了个懒腰,然后跳到了地上。
  “人容易被幻象迷惑,可是动物不会,动物有它的本能,它们比人厉害很多。而且小白是蛊物,不会被瘴气迷惑的。”伊人兀自说着,蹲下来拍了拍小白的头,系了根绳子在小白的爪子上,绳子的另一头,则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里。
  “走吧,小白。”等系好绳子后,伊人催促道。
  贺兰雪一怔之下,小白已经拖着伊人走了好几步,他紧跟了过去,只见前面一座黑黝黝的沼泽,小白却已经跃上了沼泽地,伊人眼见着就要踏上去,贺兰雪大惊,想也不想地扑过去,脚下却是很冷硬的土地。原来只是一场幻象。
  原来之前会不停地迷路不停地绕弯子,只是被幻象所迷而已。
  贺兰雪放下心来,看着伊人始终安静的脸,他突然释然了:所有人失明后,都会是一件极其悲惨的事情,可是伊人不,她虽然害怕,却比别人多了份宁静。
  贺兰雪索性也闭起眼,拽着伊人的手,被她牵引着。
  “伊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路上,他轻轻地问。
  “武侠小说里。”伊人丢了一个贺兰雪听不懂的答案。
  武侠小说?
  不过,伊人说的话,有很多他都听不懂,贺兰雪也不介意,一笑了之。
  ……
  ……
  ……
  ……
  他们走了很久,耳边渐渐的,只留下风吹树梢的哗哗声。
  脚下的土地一会儿泞泥一会儿平整,可见走了不少的路段,道路越发宽敞了,大概就要接近流园了吧。
  一路上瘴气不少,贺兰雪屏住气,也下意识地捂住了伊人的口鼻,可是越往里走,他便越发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伊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贺兰雪下意识地睁开眼,忽而发现,面前不知怎么多了两颗泛着浓烟的树,小白蹦蹦跳跳地绕着树跑了一圈,然后大腿一伸,晕了。
  贺兰雪心知不好,正要带伊人离开,可是雾已侵鼻。他双腿一软,倒了下去,伊人则晕在了他的身上。
  晕
  tang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还好,伊人没有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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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不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有种奇怪的错觉:自己还身处京城。
  京城繁华之都。
  透过雕花窗棂朝外面看去,只见到街道房舍林立、人声喧哗,大人小孩们个个喜气洋洋,手艺人,商贩,扛着农具的农夫,挽着菜篮子的母亲们,川流不息。
  贺兰雪又撑起上身,更努力地朝外面望去,甚至能看到茶馆、赌坊、酒楼。甚至莺莺燕燕的青楼楚馆。
  所有的建筑都是精巧别致的,人们身上的衣物也同样整洁大方。一派欣欣向荣,安居乐业的模样。
  贺兰雪收回视线,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所在的地方也甚为素雅,榻前有几有案,墙上挂着一副淡淡的山水画,床头的瑞金兽头炉正不徐不缓地吐着幽香。
  贺兰雪正犹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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