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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头上一扣就成了。
反正他们一开始就是各打算盘各有心机,大不了以后再慢慢谋划,这么多年他都等了,再等些年也有耐心。
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祁王殿下才带着一身血腥味儿回来了,温靖言得到消息先一步回了自己的船舱。
湛允一见自家夫君回来就立马上前查看,看他的衣袍上沾着的血迹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一边检查一边要去脱祁王的衣裳。
“六郎可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祁王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允儿我没事,这是别人的血,你不要太担心。”
湛允:“你让我看看我才放心。”
说完又要去脱他的衣裳,非要亲眼看看确认了不可。
祁王殿下无奈只得由着她,反正也只是小伤,感受一下来自娇妻的关爱也未尝不可。
湛允把祁王的上衣脱了之后就有些心疼了,这胳膊上不是有几道口子吗,怎么能叫没受伤呢?
“你还说没受伤,这是什么啊,你坐下我给你上药。”
祁王安静地坐着,然后看着他的王妃从药箱里拿出金仓药,又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生怕弄疼了他似得,还一边往伤口吹气,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待湛允用纱布给自家夫君包好伤口之后,就被他伸手一拽给拽进了他怀里。
“六郎你小心些,这才刚包扎好呢,要是裂了可怎么办?”
祁王:“可是我现在只想抱抱允儿,我想你了。”
湛允闻言俏脸一红,“小豆包还在呢,你注意些。”
祁王殿下扭头看看自家那个正睡得香甜的小胖墩,“要不是因为他还在我就不只是说说了。”
说完还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下,停了一会之后才离开。
湛允迅速地从他怀里离开,坐远了一些些。在儿子面前这样还真是羞羞嗒的,虽然小豆包还睡着。
亲密了一会之后两人就说起了正事,这是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了。
“外面的人是什么来历,六郎可知道。”
祁王:“如若我猜得不错的话是安王的人,不过这还要回京之后核实了才能确认,但多半是跑不了的,其他几家应该训练不出这样的死士。”
湛允:“死士?都死了?”
这都派出死士了,看来这是势在必得呀,如此看来他们回京的路途还会有些波折。
祁王:“嗯,没关系的,证据还在就好。我猜他现在还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皇兄此时应该已经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了,他暗藏的势力说不定已经暴露了但是却还不自知。等我们真正到了京都之后或许他就会有新动作了,那个时候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处理完刺客之后,祁王命人马上整装准备出发,现在这种时候要抓紧时间赶路,只要到了京都就好。
自从路遇刺客之后,祁王就下令让随行侍卫们都时刻警惕着,无论是人还是证物都不能有任何差池。
在就快到京都的时候,一行人下了船换马车,就在这个关口还是遇到了一波刺客,还是两方人马,看来除了安王之外别的涉案人员也得到消息了。
只是皇帝早就得到了消息,并暗中派了一队暗卫在此等着接应,刺客上来没多久就被拿下了,与皇权精锐相比实在是以卵击石,也有可能只是垂死的挣扎罢了。
最后的一小段路程都比较顺利,没用多久就回到了祁王府。
湛允抱着小豆包有些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了下来,虽然有暗卫保护,但毕竟刀剑无眼,像她这种一般都待在闺阁的女子怎么会不紧张,更何况她还抱着儿子呢。
方青黛知道自家夫人身份尊贵,但是第一次进王府看到那恢弘的气派还是有些紧张。她跟着飘雪等人入了王府,步步小心生怕自己初来咋到不懂事会坏了规矩。
飘雪和她离得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便笑着对她说,“青黛你不必这样紧张,就像往时在园子里那样就成,等下我让人给你收拾一间屋子,你就跟着去安顿一下。”
方青黛:“谢谢飘雪姑娘。”
湛允回到比翼居先把和周公在约会的小豆包安顿好,再重新梳洗了一番才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准备把带给萧熙的派人送到晋王府去,顺便还有给她两个小可爱的礼物。
已经渐渐接近年关了,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她在外待了这么长时间,好在府里有秦正这个能干的管家,不然定要手忙脚乱。
祁王殿下回府收拾过之后就直接进宫见皇上去了,他只负责把拿到手的东西上呈,其他要如何做还是交由皇上决断。
“辛苦六弟和七弟了。”
皇上一一看过祁王呈上来的证据之后依然没有什么异样神色,看来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了。
祁王、靖王:“都是臣弟的分内之事。”
皇上:“眼看年关将近,这件事情恐怕要稍稍压后了,而且朕要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到时候一并清了。如果朕猜得没错的话,今年的宫宴恐怕会有一场惊心动魄,你们也要注意些到时多做些准备。”
“臣弟知道了。”
既然皇上有了决定,那祁王就安心回去陪妻儿了,只是他也让府内侍卫加强守卫,但在外面看来是一派平静。
京都中不知情的人还真的就以为祁王和靖王带着爱妻出去游山玩水了一趟,有些贵妇人还想着哪天要是有机会向两位王妃请教一下御夫之术就好了,能让两位王爷如此上心,必然是有什么方法的。
☆、第 59 章
别人府里平静; 涉案的人就不是了; 贤妃一向淡定的神色也淡定不了了。
没想到她行事已经这么小心了,竟然还是被人察觉到了,现在皇上恐怕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她要是再不给自己找个退路就死定了; 大皇子的身份还保不了她的命。
“来人。”
贤妃的心腹宫女马上上前来听吩咐; 贤妃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她就匆忙离开了殿内。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安王和她是同一阵线的了,他们可是同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只能一起往前走。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皇上安排的人给获悉; 一一上报了。
京都这个年看似风平浪静,底下却暗含汹涌。
很快就到了除夕之夜,宫里摆了宴席; 几乎所有的皇室宗亲都到场了。
皇上:“今日是家宴,大家都不必拘束,随意些也无妨。”
众人:“是,皇上。”
宴上一派歌舞升平; 却不料突然被一队带着刀剑的禁军给包围了; 宴席上的贵妇们有搞不清楚状况的,立马就有些惊慌起来。
湛允由于没有把小豆包带来又知道些情况倒是能镇定一些; 她身后跟着的又是寒烟、紫烟等会武的侍女。
众人之间一直低调得有些默默无闻的安王慢慢地从自己的坐席上起身了,他走到那队禁军的首领身边站住,安王妃和安王世子妃也跟在他的身后。
禁军头领:“王爷,宫里几处重要的地方已经被咱们的人包围了。”
安王笑了笑,“做得好。”
太后见此情形却是立即大怒; “安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逼宫造反?”
安王一改往日的温润,眼中露出精光。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么?皇上不是早就获悉了,怎么没有做好准备么?还是想不到你的禁军统领其实是我的人?我知道祁王和靖王在江南查出了与本王有关的事情,是不是想来个谋定后动再一网打尽,本王多年培植的势力确实是被你扫荡得差不多了,但是你没有想到这禁军统领也是我的人吧,别的不好说,但是今天只要我掌握着你们的命,这里就是我做主了。”
更何况他下令召集前来京都的一支军队已经悄悄在城内隐藏着听候命令了。还以为这皇上能有多大的能耐呢,结果他最重要的两股势力都没能铲除。
太后:“你这个逆贼,先帝和皇儿都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对得起大周的列祖列宗吗?”
安王冷笑,“不薄?这江山本来就属于本王,要不是他们抢了去,我何止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现在我不过是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皇上:“皇祖父没有把江山传给你,怎么就成你应得的东西了,你要谋逆就承认了,别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
安王:“你说的也没错,只要我拿回来了就是我的。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还会让贤妃出现在这个宴席上,不是应该早就把她打入冷宫了才对么?”
这贤妃还想拿他当枪使最后得渔翁之利,也不想想凭她那一点点势力,就算没有皇上,祁王和靖王等人也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还不说还有个与他们关系要好的晋王在,真以为她的儿子是皇长子就可以占尽先机了么?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贤妃,太后更是不可置信,她一直对贤妃都是比较赞赏的,认为她安分守己,聪慧体贴,却不知内里却藏着这样深的心机,还和安王勾搭上了。
贤妃没想到安王还未成事就这样把她捅了出来,这是要放弃她了,她还在这边阵营待着呢!
皇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要先将她拿下了,来人。”
贤妃这时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谋划是多么可笑,在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面前,她的那些所谓的谋算简直只能算是小心机,仅靠那些银钱身边却没有得用的人如何成功的了,她还是不够小心在没有足够强的时候就被察觉了。
贤妃被带下去的时候颇有些认命的意思,但是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她挣脱宫人跑到皇上跟前跪下。
“皇上,臣妾自知有罪,但是皇儿他是不知道的,他还小还望皇上以后能善待他。”
太后有些愤怒地出声了,“他是我皇家儿孙用得着你为他求情么,要不是有你这样的生母他何至于今后抬不起头来。”
安王:“现在就不说那些没用的了,其实你们处不处置她本王并不是很关心,反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本王也没什么心情和你们耗费时间了。来人把殿内的众人都给本王看管起来。”
他身后的禁军马上上前要把殿内的众人围得更紧了一些。
却不料殿内的大房顶上飞下来一群暗卫,立马就把禁军阻隔在了对面,形成了两方对峙的形势。
安王:“只要你外面的人进不来,有这些人挡一会又如何呢?等本王顺利当上了皇帝,他们就算进来了也只能忠君否则就是谋逆,到那时也只会乖乖地听后本王的差遣。”
皇上一派镇定,“你还真当朕毫无准备呢,你又怎么知道你的那些人就是你的人?”
安王脸上闪过一阵异色,“你什么意思?”
“报,把守宫门的元统领把敌军放进来了。”
刚问完这话,殿内就冲进来一个士兵,他身上沾了许多血迹,看来外面已经是一番激战了。
安王:“本王在外面候命的那支军队呢?”
“王爷进宫之后不久就被晋王座下的袁将军带兵给剿了。”
安王:“袁开的军队才多少人,比咱们还少几百人呢,怎么就败给了他?而且行踪怎么就暴露了?”
他的人都是暗中训练的,平时也都分散开来,就算这次再集结起来也是藏在一片住宅区内扮作普通人,只等他控制了宫中的形势才露出面来。
晋王这时候却笑了起来,“皇上毕竟已经登基多年了,连这点掌控力都没有么,袁开的军队人数虽然少了点,但是会使些别的点子啊。”
例如给对方下个药什么的,这些小把戏可是他的拿手绝活啊!
听晋王这么说,殿内的其他人稍稍放心了一些,看来自己的小命得救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两方人马立时展开了交锋,一时间殿内刀剑相交,吓得众人刚刚才放下一些的心又立马悬了起来。
安王虽然做出了这等事情,但是他对自己的王妃却是真的好,到了如今这种形势还不忘护着她,只是他们的人已经渐渐有些颓势了,皇帝的暗卫武功可都是一顶一的,一般的禁军根本无法阻挡,再加上外面的援军不久之后也到了,两面夹击之下已经抵挡得很吃力了,败局只是时间问题。
湛允虽然也见过了打杀的场面,但是并不是看过就能适应的。即使不是很害怕可这种血腥的场面还是不忍直视。
过了一阵,殿内的场面才渐渐控制了下来,敌军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已经被人看管了起来,直到声音渐渐低下来,湛允才慢慢转过头去。
忽然她听见一声惊呼,“皇上,小心。”那是她姐姐的声音。
湛允连忙抬头看去,却见湛绥胸前已经插着一支短箭,伤口已经渗出血来,此时皇帝正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皇上:“阿绥,快,找人传太医来。”
湛允看到姐姐受伤了立马跑上前去,“姐姐,你怎么样,你忍着点太医马上就来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簌簌地往下掉,握着湛绥的手不敢松开。
皇上:“阿绥,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祁王殿下看到娇妻的模样忍不住心疼,要是她姐姐出了什么事情,恐怕她就要崩溃了。
“允儿,别哭,贵妃娘娘会没事的。”
司徒太医这会可不敢再慢悠悠的,得到传唤脚下生风地赶了过来,其他什么事情都顾不得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什么小病小痛。
他到了之后看了看,由医女辅助着给贵妃略做了一下伤口的处理,就建议把她快速移回了长乐宫再把短箭□□。
殿内众人都没有想到,安王妃竟然会在衣袖内藏了一个袖箭,在眼看功败垂成的时候还向皇上射出了一箭,却没想到懿贵妃眼疾手快地推开了身旁的皇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上去。
懿贵妃不愧她宠冠六宫的名头,在这关键的生死时刻,毫不犹豫地就挡了上去。
长乐宫内,皇帝一直都不曾松开湛绥,神色有些惊慌眼睛也一刻不离地看着她。湛允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由于太医要专心治疗,湛允就到外殿和祁王等人一起等着,皇帝却不曾离开湛绥的身边。
时间仿佛过得很漫长,就在湛允忍不住要进去看看情况如何的时候,司徒太医带着医女出来了。
湛允立马走上前去急急地问道,“司徒太医,我姐姐她怎么样了?”
司徒太医:“贵妃娘娘的伤没有伤在要害,只是箭上却是涂了毒的,老臣还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是什么毒才能解。”
湛允一听箭上竟然还涂了毒,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我姐姐她可有生命危险?”
☆、第 60 章
司徒太医:“暂时还没有; 老夫有一味解毒丸服下之后能压一阵子; 只是拖不了多长时间。”
湛允再开声已经带着哭腔了,“太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求求你了。”
祁王殿下看妻子这么伤心也是心疼不已; “允儿; 太医会想办法的,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贵妃娘娘不希望你这般的。让司徒太医下去想办法,说不定很快就能配出解药了。”
司徒太医走之后; 皇帝也从内殿出来了,此时的湛绥已经了睡过去,或者说是昏迷过去了。
“安王妃关在何处; 把她压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对了,短箭是安王妃的,她一定有解药,就算没有也知道是什么毒。可是宫人一会后回来报却说; 安王妃已经自缢了。
湛允和皇帝等人的心均是一沉。
没办法; 只能指望太医院了,皇帝下令让太医院内的所有太医一起想办法; 可是这毒还真是不好解,过了两日愣是没有起色,皇帝的情绪已经慢慢地开始爆发了。
湛允坚持留在宫内照顾了姐姐两日之后,身体有些吃不消的险些晕倒在了长乐宫,祁王殿下实在忍不了她这般不顾自己的身体把她接回了祁王府。
又过了一日; 宫里还是没有传来好消息,湛绥依旧在昏迷中,祁王府和湛府的人都忧心忡忡的。
宫里的五皇子也知道自家母妃有些不好了,宫人要把他哄走他也不走,就是要留在母妃身边。刚开始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眼泪把眼睫毛都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眼眶也挂着欲掉未掉的泪水看着就让人心疼。
湛允的心情很是低落,连小豆包都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在她身边时都不敢调皮玩闹了,湛允抱着他的时候还乖乖地把小脑袋搁在她胸前,似乎在安慰她一样。
方青黛想了又想,犹豫了好一番才最终下定了决心到比翼居来求见王妃,希望自己的东西能帮王妃救回贵妃娘娘。
飘雪进来报说方青黛求见时湛允正抱着小豆包神伤呢,听到飘雪的话才稍稍回过神来。
“让她进来吧。”
方青黛:“青黛见过王妃。”
湛允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免礼,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青黛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对湛允说,“王妃,这是我父亲临终之前最新研究的一种解毒丸,它的疗效比之前的要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