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公主愁嫁记-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庆帝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虚弱地说:“小德子,人都有一死。有劳神医了。”
  “我再想想办法,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吧。”李药叹气,和秦伯一起去旁边商量药方了。
  庆帝看了毕德升一眼,毕德升把寝殿内伺候的人都带出去,自己守在门外。庆帝招宋允墨到床边,柔声问道:“都部署好了吗?”
  宋允墨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皇上不必忧心,臣会办好的。”
  “朕这一次去白州,有可能回不来了。”庆帝坦率地说,“清辉走了,朕走了,没有人可以再护着宋家,你跟昭文要把宋家撑起来,知道吗?不仅是朕,东青国和百姓,也需要你们。所以无论面对任何困难,都不要轻易放弃。或许朕和皇室,回报不了你们什么,但朕始终相信宋家,倚赖宋家。这是朕作为一个君王,能给的最好的东西了。”
  宋允墨抿着嘴唇,努力忍着上涌的泪意,点了点头:“臣必不负皇上所托。”
  庆帝欣慰地笑了笑,听到毕德升在门外说:“皇上,公主来了。”
  “我刚想宣她……让她进来吧。”庆帝看了宋允墨一眼,宋允墨退到了偏殿去。
  


☆、告别

  兰君并不知道庆帝的病情,只当是与前几次一样,休养些时日便会好。
  她从盆里拧了手巾,仔细给庆帝擦着脸和手,抱怨道:“父皇太瘦了。病好之后,可得多吃些。”
  庆帝强打着精神看她:“朕一直没问你,你娘在世时,有跟你提过朕吗?”
  兰君愣住,不知父皇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摇头道:“从来没有提过。”
  庆帝悠悠叹了口气,终究是恨他,连在女儿面前都不愿意提他。又听兰君说:“不过娘经常在院子里看月亮,一看就看整夜。还爱在院子里种一种叫做鹭鸶草的东西,不能卖钱也不能吃。可每到夏天看见它开花结果,娘就会特别高兴。”
  庆帝嘴唇动了动,泪水滚落下眼角。
  “父皇,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年纪大了,迎风就会落泪。”庆帝抬手擦了擦眼角,笑着看兰君,“朕这次去白州养病,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好好照顾自己。”
  “我身体好着呢,父皇放心!”兰君把一个拳头大小的锦囊塞进庆帝的掌心里,“我的护身符给父皇。”
  庆帝打开锦囊看了看,里面是一片金叶子。
  兰君趴在庆帝耳边说:“阿衡说,这是当年他爷爷用给阿衡打长命锁剩下的金子做的,还是我跟阿衡的红娘呢。这东西跟了我十年,父皇在白州的日子,就由它替我守在父皇身边。”
  庆帝点头,把锦囊放在心口的位置,孩子气地拍了拍。
  兰君又坐了会儿,看到庆帝仿佛很累,只是强撑着精神,便起身告辞。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庆帝又叫了她一声。
  她回过头,看到庆帝眸中泪光晃动,陡然有种错觉,好像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随即她又觉得很荒谬,但还是走回床边,俯身抱了抱庆帝:“父皇越来越像个孩子了……兰儿抱抱父皇,父皇不难过,很快又会见面了。”
  庆帝抬起手回抱着她,久久都不肯放手。等兰君再抬头的时候,皇帝已经睡着了。
  兰君心思沉重地从龙苍宫出来,意外地见到了宋允墨。他正坐在花园里,绿树鲜花,他的玄衣片叶不沾。
  “宋大人。”兰君走过去,脸上有几分喜色。宋允墨也有些意外,起身行礼:“公主。”
  “你怎么会在这里?”兰君本以为再见面多少会有些尴尬,毕竟知道了他的感情,自己却无法回应。但没想到他从生命里退去,却悄悄藏在脑海里或者心里某个地方,徘徊不去。见到总有种亲切之感。
  宋允墨眼中含笑:“您忘了,臣薄有医术。宫里两位重要人物病了,怕太医忙不过来。”
  兰君看看他的身后:“伤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臣自小多病,这些伤不足挂齿……公主呢?”
  “我也没事了,多谢宋大人的笛声。”兰君微笑,两个人沿着官道往东宫外走,宫人随在前后,丝毫不避闲语。君子坦荡荡,两个人之间有种默契。
  兰君问:“后来京兆府有没有抓到刺客?”
  宋允墨摇了摇头:“刺客大约是北地来的,匕首上有一些来自北地的凌乱图纹,不过再多也没有了。应该是臣在冀州当知府,得罪了当地的豪强,他们买凶来杀臣,倒连累了公主。”
  兰君私心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有人分别约他们在醉仙楼牡丹相见,目的是让王阙看见。这刺杀若是不想达到杀人的效果,便是想让旁人看见她和宋允墨呆在一起。有时候再聪明的人,遇上眼见为实,八分怀疑也变成八分相信。兰君自诩若是看见王阙跟别的女人搂抱在地,自己未必有王阙的涵养。
  当然,这些事吵架赌气的时候都会一叶障目,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明白。
  出了宫,宋允墨拜别兰君。有些路同走是缘分,分开却是要继续各自的人生。
  ***
  王阙出了兴庆宫,听过林乔禀报,不以为意地说:“以后这些事就不用告诉我了。公主见谁是她的自由,你回去吧。”林乔愕然地瞪着眼睛,爷对公主也太放心了吧?
  张巍去把马车赶过来,王阙站在巷子口等。忽然一道影子从斜刺里冒出来,举剑挡住了王阙的去路。
  张巍欲动,王阙却抬手制止,看着眼前的人,从容道:“卫王殿下若是想请我过府一叙,何必劳烦天苍公公亲自动手?”
  天苍也不意外王阙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来意和身份,只面无表情地说:“侯爷最好乖乖地跟小的走,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公公带路吧。”王阙气定神闲道。
  天苍立刻收了剑,吹了声哨子,一顶轿子抬了过来。
  张巍着急道:“爷,您真去啊?!”
  “你不是天苍的对手。”王阙笑着说,“你不用跟我去,先回府休息吧。”
  “啊?!”张巍以为自己听错,这分明是送羊入虎口啊!
  “回去。就说我与同僚去吃酒,没什么大不了的。”王阙低头坐上轿子,跟着天苍走了。
  张巍虽然知道天子脚下,爷又那么聪明,出不了事,但心里还是惴惴难安。卫王出了名的诡诈偏激,万一一言不合,他盛怒之下把爷给办了怎么办?但爷既然说了不让跟,便是不让跟,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了。
  王阙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这轿子抬得还算是安稳小心。只不知卫王这个时候“请”他去卫王府,意欲何为?
  到了卫王府,天苍也还算客气,一路领着王阙前往会客的大堂。
  杜恒宇在堂上走来走去,朱璃却悠闲地坐在一旁。婢女又来添了几次茶,还问要不要上些点心,杜恒宇不耐烦地挥手道:“下去下去!”
  婢女讨了没趣,不敢再惹恼他,躬身退了下去。
  “璃儿,王阙真的会来吗?”
  “天苍出马,殿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朱璃饮了口茶,微微皱眉嫌烫,又把茶杯搁置在案几上,“他若不敢来,我倒要小瞧他了。”
  朱璃的话音刚落,天苍便把王阙带了进来。杜恒宇高兴地看向朱璃,朱璃心知肚明地一笑。
  王阙看到朱璃也在场,并不意外,分别向两人行礼。
  “侯爷请坐。”杜恒宇抬手道。
  王阙落落大方地坐下,好像只是去朋友家中做客,并没有丝毫的拘谨不安。对于他这个自小出入宫闱的人来说,卫王府比之龙苍宫,不过是小巫了。
  朱璃先开口:“侯爷回到兴庆宫办差,想必是公主的身体好多了?”
  “多谢卫王妃挂念,公主已无碍,今日还进宫看望皇上。”王阙微笑着回道。
  杜恒宇坐在朱璃旁边,开门见山地说:“王阙,本王眼下想请你帮个小忙,你应该不会推辞吧?”
  “殿下不妨说来听听。有些忙在臣能力范围之内,有些则是范围之外。”
  朱璃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益州水坝溃堤之后,灾情严重。父亲想效仿沧州,新建一些寺庙供百姓祈福。建庙则需要些高大的木材,益州林地几乎被水灾所毁,十年才能树木,因此打算从别的州府运些过去,走水路则方便许多。”
  “哦?那臣能做什么呢?”
  “我们需要巨大的货船,王家在水路的货船刚巧是无人能及的巨大坚固,再好不过。你愿不愿意借?”杜恒宇语气里有些急切,朱璃不以为然地看他一眼,轻轻抓住他的袖管。
  王阙没在意杜恒宇的口气,拂了拂衣袖:“货船进出的买卖都是几个月前就定好的,为商之人最忌讳背信。用船的事,殿下可跟当地的商会敲定日子,臣不便插手。”
  “你!”杜恒宇睚眦欲裂,腾地站起来,“若不是急用,本王要找你作何?”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先前臣就说了,有些忙是范围之外,臣帮不了。”
  杜恒宇还欲再说,朱璃抢先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勉强了。”
  王阙起身:“若二位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哪里走!”杜恒宇却咽不下这口气,喝了一声,立刻有侍卫冲进来,把王阙团团围住。
  王阙环视四周闪亮的兵刃,脸上无半分惊乱:“我乃朝廷命官,殿下意欲何为?”
  “王阙你目中无人,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本王的厉害!”杜恒宇不可一世地说。
  王阙轻笑,仿佛在闻风月之事,声音冷厉:“殿下大可以试试。”
  杜恒宇猛地拍桌:“你以为我不敢!来……”
  “殿下!”朱璃叫了一声,重重地摇了摇头,表情严肃。杜恒宇握紧拳头,被朱璃握着,再三示意,他才挥手示意侍卫退开。
  朱璃说:“侯爷可再回去考虑一番。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你归顺,卫王必不会亏待于你。”
  王阙回头看向朱璃,嘴角的笑容带着透骨的寒意:“我们之间,注定成为不了盟友。”说完便甩袖出去了。
  杜恒宇不解地叫道:“璃儿,你为什么阻止我?你看他那嚣张的样子,以为自己是谁!”
  “殿下,您疯了吗?且不说那么多人看着他进卫王府,若是有什么闪失,您难逃干系。何况,您真当他是一人孤身前来!”朱璃故作生气地说,“不是说好了沉住气的吗?这样如何能成大事!”
  “难道我们还怕他?”杜恒宇轻蔑地说,“宋昭文,谢金泠,包括太子都能被我们算计,他不是也因为承欢而把科举的事放手了吗?”
  朱璃嘲笑道:“您真以为我们成功了吗?那沧州破屋里的三具尸体,真是谢金泠和宋昭文?”
  “难道不是?”杜恒宇惊道。
  “谢金泠肯定没死!他一定想方设法要把宋昭文送回京城来,见皇上一面。但是沿途被我们的杀手拦截,隐遁在某处。我甚至怀疑,皇上离宫去白州,也跟他们有关。”
  “不可能!宫里各处都有我们的眼线,他们若是跟父皇取得联系,我们肯定知道。”
  朱璃用手支着下巴,不想再多说。她生性不喜欢莽撞无谋之人,为了大局计,为了至高的位置,才嫁给杜恒宇。在她眼中,当世聪明之人,皇上算一个,宋允墨稍有逊之,王阙当仁不让,而谢金泠,却难辨深浅。
  早在谢金泠上一次离宫前往益州调查大坝时,她就跟他暗地交过手。此人没有套路,毫无章法,思想新锐,极为难缠。就算所有人都看着那屋子着火,无人逃出,事后还发现了他的“尸体”,她只要没有亲眼看见谢金泠活活烧死,都不会信他死了。
  她无法阻止皇上离宫去白州,但太子已经是颗废子,皇上的身体又那么弱,随时有可能驾崩……只要稍加部署,就算谢金泠见到了皇上,京城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王阙的船借不到,那他们就再等等。东风不与周郎便,周郎难道就无计可施?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快要领便当了。


☆、负气出走

  庆帝离开京城,德妃相陪,百官相送。皇帝始终在御撵之中没有露面,引得众人竞相猜测,皇帝的病究竟有多重。
  卫王接手礼兵二部之后,常常与王阙意见相左。王阙看到选送的州试卷子,觉得不错的,呈于卫王阅览,卫王却一概否决。
  两人时有口角发生,最后卫王拒不接受意见,王阙一怒之下走出兴庆宫。
  夕阳无限好,巷角那里有人对他躬身一礼,似有托付,然后迅速消失了,快得就像一个幻觉。
  杜恒宇在王阙身后的朱门内冷笑:亏得朱璃还有舅舅等人如此抬举他,不过是一时打压,他就负气离去,拱手把科举之事让出来,简直愚不可及。什么相才,在杜恒宇看来,简直就是蠢才。
  王阙回到公主府,兰君还在睡。他手里拿着宋允墨的琴谱,独自看了许久。
  兰君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脑袋里还是一片雾茫茫的。直到鼻子里传来熟悉的气息,嘴巴被人封堵住,她才猛地清醒。 
  她穿得很少很轻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心滚烫,呼吸也是炙热的。她□□出声,抓住他放在胸口的手,轻踹他一脚:“不知羞!”
  王阙低头哑声道:“饿不饿?先喝点粥,吃些清淡的。”
  “你……你怎么在家里?”往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兴庆宫当值才对。科举眼下不是进入最忙的阶段了?
  王阙笑道:“我啊告了个大假,想不想出去走走?”
  兰君狐疑地望着他。
  “上次去神龙别庄的时候,也没能好好泡一泡温泉。好在离京不远的碧玉汤泉也十分有名,入秋了适合泡一泡。怎么样,想不想去?”王阙摸了摸兰君的脸。
  “碧玉汤泉来回也得数日吧,再住一阵子,那就得小半月呢……你的公务不要紧吗?”
  “自是不要紧。”
  兰君的眼睛宛如天边的星辰所化,说不出的明亮,又兼有娇媚柔情。王阙忍不住在她的眼上亲了一下才说:“我们扮作普通的商人夫妇,就投宿在那边的温泉客栈。我的随行护卫带上林乔、张巍,小雪和寒露也一起去。晚上我便与母亲说。”
  “阿衡,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兰君贴在王阙的耳边,轻声道了一番。
  王阙扬了扬嘴角:“竟有这样的事?”
  “七夕那夜她们四处寻我,不知道怎么跟李大人并到了一处。后来李大人送她们回来,恰好被阿青看到。看那眉目,似对寒露姐姐有几分意思。”
  “但李家高门……寒露未必能做正妻。她本来的出身就不俗,这些年我也一直担忧她的婚事。高的配不上,低的委屈她。”
  兰君躺在王阙的怀中,牵拉着他的手指玩:“李玉珂不过是寄宿在李家,李秋荣大人并不怎么管他。要不是师傅把他从主簿提拔上来,他也不过是京兆府的小吏,谈不上门第。成亲之后,免不得分府别家,寒露姐姐不会委屈的。依我看,让他们自由发展吧。”
  “内宅之事你做主就好,我自然没有二话。”
  晚间在王夫人的佛堂吃饭,王殊听见他们又要出行,嘴巴嘟得老高:“凭什么你一个礼部侍郎这么清闲,我这个小小指挥使忙得像个陀螺?”
  王阙笑着看他,拍着他的手背:“你守卫皇宫,职责重大,不可有一丝懈怠。”
  王殊皱眉,握紧拳头。哥哥搞什么鬼?为什么要塞东西给他?周围有什么耳目吗?
  王夫人慈眉善目,笑起来就像是画像上的观音:“去散散心也好。娘若是再年轻十岁,也想跟着你们去呢。”
  “那娘也去好了。”兰君热情地邀请。
  王夫人笑道:“当然是说笑而已,真让我坐车颠簸,可是遭罪了。衡儿,我想起来,那附近应当有座盛名的观音庙,你帮我把手抄的观音咒拿去庙里烧了吧?”
  孙妈妈连忙说:“奴婢去拿。”
  “不用,你不知我收在哪里了。衡儿,你跟我去一趟吧。”王夫人示意孙妈妈留在原地,扶着王阙出去了。
  兰君笑吟吟地看着王殊:“小七,这段日子可要跟宋小姐好好相处。临近婚期就得有阵子见不到了。”
  王殊耳根绯红:“嫂嫂别打趣我!”
  那边正低头吃饭的沈朝歌闻言往这边看来。兰君回看她,她便又如老鼠一般垂目吃饭了。
  兰君凑在王殊耳边说:“别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这些年,好歹有些情分,入了京城她也算安分守己,哪怕分些关怀也好。”
  王殊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是个男人,会负责的。”
  兰君遂感慨道:“想起去年在云州见你,跟如今真是判若两人,我们小七也长大了。”
  王殊看着她如花容颜,由衷地笑了笑。他以为,学会了遗忘,没想到遗忘的过程却是另一种铭记。这个人开在他的心田里,占尽春光,或许会直到他终老。
  没过两天,王阙便带着兰君启程离京,虽说轻车简从,但也要用上两辆马车。因是微服,不敢用太豪华宽敞的马车,只是普通的形制。
  王阙去兴庆宫交接完政务,甚至都没有禀报给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