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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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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兰辞夫妇忙说不妨事,问候了几句,冯氏就跟高密王妃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了起来。

    两人起初还只是闲话家常,说的都是些风土人情、衣料首饰等贵妇常见话题。

    这番场面走过之后,已经拿眼角偷偷瞥了容蕤宾好几次的高密王妃,就提出来想抱抱孙子。

    容蕤宾今儿个出门的时候,照例是外祖父外祖母带着的。

    如今正在盛兰辞怀里,闻言盛兰辞忙将外孙交给妻子递过去。

    接下来话题也就很自然的过渡成儿孙了,于是亲家之间本来其乐融融的闲谈,很快就成了互相试探跟套话。

    盛兰辞夫妇联手对付高密王妃,盛惟乔跟容睡鹤压根就插不进嘴去,见这情况,盛惟乔就低声跟丈夫说:“你在这里,我去看看大嫂。”

    然而容睡鹤一来舍不得跟妻子分开,二来也懒得听长辈之间的暗流汹涌,也随之起身:“我跟你一块儿过去!”

    两人遂悄悄出了正堂,到外头喊了个丫鬟领路,去了容清酌夫妇住的翠篁院。

    因为高密王这些年来始终只有王妃一个,容清酌呢在戚氏之外也不过一个彤莲,这会儿又是王府罹难之后归来未久,许多早先的下人都在战乱之中失散,不及补全,偌大的府邸不免有些冷冷清清的。

    翠篁院里主种修竹,在这季节望去,格外的萧瑟。

    守在门口的婆子看到容睡鹤夫妇联袂前来,十分吃惊,有点结巴的上来请了安,欲言又止。

    盛惟乔看出她的惶恐,就笑了笑,说道:“母妃要给我爹娘接风洗尘,如今长辈们正在正堂说话,我们插不上嘴,听说大嫂病倒了,就过来看看。”

    婆子闻言镇定了点,赔笑道:“世子妇这些日子确实不大好,所以世子跟郡君、王孙们都不放心,成日里轮流守在跟前,未能迎接亲家老爷还有亲家老夫人,还请郡王、郡王妃莫怪。”

    “这说的哪里话?”盛惟乔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听母妃说,大嫂是从汝州回来的路上染了风寒?这会儿还没好,太医可有什么说法?”

    一面同婆子说着,一面朝里走。

    这期间有其他下人看见,飞奔去禀告。

    片刻后夫妇俩到了翠篁院的正屋前,就见容清酌带着容灵瞻出来迎接,说道:“三弟,三弟妹,你们怎么过来这儿了?你们嫂子如今病着,别过了病气给你们!”

    盛惟乔见容睡鹤没作声,就说:“大哥,母妃在跟我爹娘说话呢,我们在那边左右无事,就想过来看看嫂子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地方?”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知道戚氏此番卧病这么久,都是因为戚家的遭遇。然后戚家的下场,与容睡鹤只怕是不无关系的。

    这会儿过来说这话,要是戚氏多想一下的话,没准还以为是耀武扬威呢。

    但要是来都不来的话……且不说戚氏会怎么想,落在其他人眼里,八成就觉得容睡鹤对戚家,甚至是对容清醉一家,都是存着赶尽杀绝的心思了。

    到时候别来几个自作聪明的想要讨好,对容清酌一家子下毒手。

    盛惟乔固然对戚家不是太熟悉,对于他们的遭遇,出于立场的考虑,不置可否,对戚氏这嫂子素来有好感,却不希望她遭到雪上加霜的对待的。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专门走了这一趟。

    这会儿容清酌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她的用意,踌躇了一下,道:“瑗儿如今就是喝着药……你们也都才来长安不久,蕤宾年纪小,这次亲家老爷跟夫人,还有盛小公子都来了?那么你们也肯定忙的很,我们这儿没什么的。”

    盛惟乔道:“正因为我爹娘一块儿过来了,我如今却是闲的很。蕤宾同弟弟都有他们照顾,下人们呢也都是熟悉的,倒没什么需要打理的。大哥大嫂有什么吩咐千万别客气!”

    客气了几句之后,容清酌沉吟道:“瑗儿如今正在卧榻,只怕起不得身……弟妹不嫌弃的话,不如入内说话?”

    说了这句之后,他看了眼容睡鹤。

    容睡鹤这才说道:“康昭你去看大嫂吧,我在外头陪陪大哥。”

    虽然光天化日之下,盛惟乔跟容清酌又在侧,他一个做小叔子的去内室看望嫂子也没什么,不过容睡鹤对戚氏只是印象好,要说感情却没多少,就懒得费这个事儿了,只让仪珊跟菊篱陪着盛惟乔进去。

    戚氏这次病的似乎不轻,从进翠篁院起,里里外外好几个地方都摆了香炉熏香的。

    然而仍旧难以掩盖其中的药味。

    到了里间,苦涩的味道就更浓郁了。

    待绕过屏风,看到半卷珠帘下形销骨立的戚氏,盛惟乔很是难受:“大嫂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三弟妹?”戚氏眯起眼,从昏暗的帐子里朝外看了一会儿,才辨认出来似的,有些抱歉道,“我这会儿眼睛不太好,竟没能立刻认出你来……你怎么来了?快坐!”

    这会儿的内侍里守着两个小丫鬟,并广昌、云阳两位郡君。

    盛惟乔记得广昌跟云阳这俩侄女既是双生子,性情也是活泼淘气的,此刻约莫是为母亲的病情而担心,还带稚气的眉宇间,却分明透露出沉稳来。

    见着婶母,均是规规矩矩的问好,恭敬中难掩疏远。

    “经年不见,你们又长高了。”盛惟乔不知道她们是否晓得戚家的遭遇与容睡鹤的关系,伸手摸了摸离自己比较近的云阳的脑袋,和蔼道,“我这次从南风郡过来的仓促,没带什么好东西,就几匹南方特有的料子,很是适合你们这年纪的女孩儿。回头叫人拿过来,你们俩分着裁几身衣裳罢!”

    她明确感觉到自己手抚上云阳脑袋时,云阳下意识的想要甩开,不过才有动作,就生生的停住了,只垂眸道:“谢婶母。”

    盛惟乔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俩侄女八成是听到过一些风声的,否则由于之前去密贞郡王府里小住过一段时间的缘故,同自己不说亲密如母女,也很不见外的,哪里会有这样明显的抗拒?

    然而这种立场上的分歧与冲突,无法避免,且是已成事实。

    她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只假装未觉,转而问候起戚氏的病情来:“太医过来看过吗?最近吃的都是什么方子?”

    戚氏端的是好器量,要是换了盛惟乔在她的位子上,这会儿不说大发雷霆,至少也要带出几分脸色来了,她倒还是若无其事,好像戚家的事情同密贞郡王府毫无关系似的,神情平静,语气和蔼的说:“太医来过好几个了,不过因为早先的战乱,最出色的几位太医,包括之前一直专门给太后娘娘看的老太医,都没有了。如今几个都是才进太医院不几年的,母妃所以很怀疑他们的医术……我倒是觉得,可能是自己不争气,区区颠簸就受不了了。”

    “这身子骨儿虚么,好起来就慢。”

    “好在现在已经回来了长安,底下孩子们也越发的懂事了,定定心心的养着就是!”

    她这么从从容容的,盛惟乔瞧着越发觉得心疼,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连戚氏膝下诸子女都问候到了,甚至委婉表示,如果戚氏实在忙不过来的话,可以将容灵瞻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孩子送去密贞郡王府,她愿意帮忙照顾些日子。

    戚氏对此沉吟了一番之后,表示得跟高密王妃还有容清醉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盛惟乔还想再劝,这时候湘霁堂那边却派了下人来告诉,说是晚宴要开了,请容睡鹤夫妇前去赴宴。

    妯娌遂只能匆匆道别。

 第十二章 父母心

    第十二章 父母心

    从翠篁院回湘霁堂的路上,盛惟乔打量着丈夫的神色,小声问:“你跟大哥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呢?”

    “我们不熟,能说什么?”容睡鹤闻言微微一笑,转头说道,“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已!”

    盛惟乔顿时不高兴了:“噢?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啊?我才出门的时候,看到你们那副对峙的样子,还以为你们要打起来了!”

    “对大哥来说兴许是要紧事情。”容睡鹤见状赶紧解释,“对我来说不过是些琐事……他是觉得大嫂病倒跟戚家很有关系,问我能不能替戚家跟朝廷要点追封之类的哀荣,好安慰下大嫂?”

    盛惟乔忙问:“那你答应没有?”

    “当然没有了。”容睡鹤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知道的,如今朝中是孟归羽一人独大,天子都是他的幌子!之前为了给高密王一派人洗清罪名,恢复身份,我跟他来来回回计较了多少日子!这会儿戚家死都死光了,就算给予哀荣,说句不好听的话,还不是于事无补?如今我可没闲到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耗费人力精力的地步!”

    “……”盛惟乔才过来,对于丈夫目前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虽然很有成全戚氏的想法,闻言也就没作声了。

    思索间到了湘霁堂,这边早已设好了宴席,就等他们入座。

    入座之后,盛惟乔偷眼观察父母还有婆婆的脸色,只是这三位长辈个个笑容可掬,根本看不出来真实的情绪。

    倒是最下面的盛惟元,阴着个小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察觉到姐姐的视线,投过来幽怨的一瞥。

    盛惟乔一看就知道,这弟弟八成方才又犯浑,被盛兰辞夫妇给收拾了,所以怪自己离开的时候没带上他呢!

    只不过盛惟乔朝他抱歉的笑了笑,却一点都不后悔方才没带他一块儿去翠篁院。

    毕竟不知道这弟弟的本性还好,既然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谁知道会不会在探望戚氏的时候闹出什么事儿来?

    本来盛惟乔专门去翠篁院,就是为了给戚氏撑腰的,带这么个弟弟过去,人家万一以为她是专门去给戚氏添堵的,这不是弄巧成拙了吗?

    当然毕竟是胞弟,还是唯一的亲弟弟,年纪又小,看他委委屈屈坐在那儿的样子,盛惟乔多少觉得有些不忍,正打算说两句软和话哄他高兴,上首的高密王妃却说起容蕤宾的抚养问题来了:“你们才从南风郡过来,郡王府之前被崇信侯那厮查抄过,虽然鹤儿归来之后很是整顿了一番,如今人手到底欠齐全。盛府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如让蕤宾暂时在我这儿照顾些日子,你们专心专意的收拾府邸,都弄好了再来接他?”

    又说,“府里孩子多,小孩子们在一块儿也热闹些。”

    王妃提出这个建议,固然是喜欢容蕤宾,也有借着容蕤宾跟容睡鹤拉近关系的用意,其实也是为了容清酌一家子考虑。

    希望通过将容蕤宾留在王府抚养,融洽兄弟两家之间的关系。

    只是盛兰辞夫妇认定了她不喜欢盛惟乔,怎么可能给她同容睡鹤父子亲近的机会呢?

    当下冯氏就说:“亲家王妃一番好意,本来不该拒绝。但王妃这两年一直在将养,世子妇呢如今又还病着,这情况怎么还能让蕤宾劳烦您呢?蕤宾打从两个来月起,就一直在我们膝下抚养的,这些日子下来,早就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分心的。”

    “何况我们祖宅在南风郡,长安这边的宅子,不过是为了小住才买的。”

    “就算有什么地方不够合心,将就下也就是了!”

    “如此我们照顾着蕤宾,让乖囡跟密贞专心专意拾掇郡王府就成!”

    盛兰辞则为妻子补充道:“左右我们膝下这个不孝子,年纪也不大。就算不要照顾蕤宾,也得看着这不孝子。所以两个孩子搁一块儿养着,都是顺便的。”

    高密王妃心中苦笑,通过方才跟这俩亲家的交谈,她早就知道这要求八成会被拒绝了。

    但此刻还是抱着万一的指望看向容睡鹤,却见容睡鹤正全神贯注的替妻子剥着虾子,像是压根没注意到长辈之间的争论。

    王妃咬了咬唇,心念电转之下,到底没敢坚持,暗叹一声,说了几句辛苦盛兰辞夫妇的话,也就将这一节揭过了。

    因为计划受挫,接下来高密王妃都有点郁郁寡欢的。

    而盛兰辞夫妇则是满怀警惕,唯恐她还有什么招数要使。

    以至于这顿饭吃的大部分人都是食不知味,也就盛惟乔自忖亲爹亲娘还有丈夫都在,心情不要太放松,兴高采烈的被丈夫伺候着很是享受了一下婆婆的厨子的手艺。

    宴后略用了些茶水,谢绝了高密王妃的留宿,一行人也就告辞了。

    回郡王府的路上,盛惟乔困的倒在丈夫怀里就睡着了,连怎么回到府中、怎么进了内室、怎么被解了衣裳都不知道。

    而盛兰辞夫妇固然因为长途跋涉之后的赴宴同样都感到很疲倦,却因为戒心满满的缘故,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到了郡王府安排他们住的院子里,梳洗之后,打发下人跟乳母分别带盛惟元还有容蕤宾去安置,夫妇俩进到帐子里,就忧心忡忡的说起高密王妃想抚养容蕤宾的事情来:“这摆明了就是想将蕤宾压在手里做人质啊!”

    “而且还想借着咱们的乖乖外孙,将密贞的心笼络过去!”

    “还好咱们这次一块儿过来了,不然就乖囡娘儿来的话,她端着婆婆的架子,乖囡错非跟她撕破脸,否则怎么个拒绝法?”

    “人家话说的那么好听:都是因为心疼儿子媳妇!要是乖囡同她撕破脸,上上下下,少不得全要派乖囡的不是!咱们乖囡该多冤枉?”

    “她跟密贞到底是亲生母子,一天天的水磨功夫下去,谁知道哪天密贞一个心软,就同她好了……到时候她再见天的说咱们乖囡的不是……”

    夫妇俩越想越觉得高密王妃危险,自己女儿有这么个婆婆必须提高警惕,想方设法的杜绝容睡鹤跟高密王妃之间任何和解的可能!

    他们嘀嘀咕咕的讨论着对策时,高密王府内,翠篁院,戚氏柔声细语的打发了子女跟心腹,独留了丈夫在榻前说话:“今儿个三弟妹过来看我的时候,提出我要是觉得精力不济照顾不好孩子们,就将灵瞻几个年纪小的送去郡王府,她帮忙照顾着……你看怎么样?”

    容清酌闻言愣了愣,说道:“三弟妹……之前也还罢了,广昌跟云阳就去她府上住过的。但那个时候她新婚未久,三弟忙于公务,鲜少能够陪伴她,所以俩孩子过去小住个几日,正好给她做个伴。”

    “但如今她自己有了孩子,蕤宾侄儿年纪尚小,虽然亲家老爷跟亲家夫人帮忙照顾,三弟妹到底是亲娘,哪里可能不操心呢?”

    “她是头次做娘,只怕自己都是手忙脚乱呢,这会儿再送咱们家孩子过去,可不是给她添乱了么?”

    戚氏叹口气:“你是没发现,三弟妹别说照顾蕤宾了,我方才稍微问了几句蕤宾的事情,就知道这侄儿八成都是亲家老爷还有亲家夫人给她带着,她自己压根儿就不操心呢!”

    见容清酌要说什么,她微微蹙眉,“她的出身咱们都清楚,最是娇宠不过,你看这回三弟要她跟蕤宾来长安团聚,娘家父母竟然就不放心到带着幼子陪同北上的程度了……听说亲家老爷是盛家的顶梁柱,这情况都能说走就走,可见对这女儿疼到什么地步。如此谁还指望三弟妹当真给咱们做牛做马的看孩子?”

    “不过是想着,咱们如今的情况,孩子们能够得她青眼……哪怕只是外人眼里的青眼,将来……将来总归是一份情谊罢了!”

    这句话她说的很慢,开口之间,只觉得喉头又有一股子铁锈似的气味翻涌。

    戚氏早有经验,晓得自己是想起了戚家的遭遇,心绪激动导致气血上浮,赶忙按住胸口,放缓呼吸,努力按捺下去。

    容清酌在旁看的心疼,撩袍坐到榻沿,将妻子揽进怀里,轻轻抚着她背。

    半晌后,戚氏总算缓和了下来,示意丈夫给自己沏盏茶过来,就着茶水漱了口,她觉得好过了点,继续说道:“我娘家的遭遇,我不怪三弟,毕竟我爹他……他是一心一意要支持你继承父王的基业的。搁在三弟的立场上,自然无法容忍!这会儿他对戚家狠辣,未尝没有日后放过咱们家的考量!”

    见容清酌神情愧疚,似想说什么,她摇了摇头止住,“只是三弟迄今也没有对付咱们的意思,三弟妹呢,我看的出来,她是真心希望帮咱们一把的。问题是,这世上踩低拜高、跟红顶白的事儿,最是常见不过!”

    “我就怕三弟手下的人,又或者是那些想讨好三弟的人,会因为戚家的遭遇,对咱们,还有孩子们下毒手,以讨好三弟!”

    “前朝不就有驸马这么死的么?”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唯一解决的法子,就是让那些小人知道,三弟没有对付咱们的意思……那么三弟妹今日提出之事,不管是深思熟虑之下的考量,还是一时冲动,我觉得,咱们都该抓住才是!”

    容清酌迟疑道:“可是你这会儿一直卧榻不起,孩子们哪里能够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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