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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撩人不自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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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姑娘抿唇一笑,面容有些稚嫩和羞涩,“你好,我是建安郡王府的,叫我萤萤就好。”
  建安郡王……柴未樊稍一思考就想起这位姑娘是谁了,身在勋贵世家,记住各家上了面的族谱是基本要求,看这位姑娘的年龄应该是建安郡王府的大姑娘郦满萤。
  建安郡王府也传了好几代,与现在皇上的血缘关系已经远了,早就不受看重了,家里除了个郡王的庇荫传承没一处能看,单看这姑娘身上的料子和样式还没她身上好看就知道建安郡王府现如今是多么落魄。
  柴未樊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想法,不管建安郡王府多么落魄,好歹是个皇亲国戚,而她比起建安郡王府的大姑娘又强到哪里呢,柴府没落,父母早逝,家族不重视,唯一可以称道的不过是养在太嫔膝下,但姑姑在这宫里也只是个不受看重的太嫔。
  所以她温声温语跟郦满萤攀谈起来,郦满萤也不是荀傲的性子,两人交流竟意外和谐。
  过了会,皇上,大长公主和太后扶着太皇太后过来了,众人马上起身,跪拜行礼,皇上叫起后和太皇太后,太后,大长公主坐到了最前面的位子。
  柴未樊轻轻用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安静等待好戏开场,她抬起眼,恰好看到长公主和宝阳郡主两人一起起身,直直朝太皇太后的位子走去。
  过了会,两人回来了,走在前年的长公主面色阴沉,心情貌似不大好,紧跟在后面的宝阳郡主则精神奕奕,面有得色,时不时漫不经心挽起衣袖,露出白玉般的手腕以及手腕上的一串檀木香珠。
  柴未樊用手绢掩住唇,生怕让人看见自己嘴角泄露的笑意,盛盏悄无息给她剥了瓣橘子,递过来,她轻咳一声,接过来,小心放进了嘴里。
  ——嗯,很甜!
  好戏终于开场,柴未樊便收住心思,专心看戏,平时她除了绣花下棋就是和宫女侍婢们聊天,日子简单又乏味,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个稀罕事,可不就看入了神,不知不觉间,就看到了结束。
  走在回宫殿的路上,还有些兴奋,欢喜地和太嫔谈论这场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太嫔很少看她这么开心,十分欣慰,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再有这种活动,姑姑就带你过去热闹热闹。”
  柴未樊却立刻摇头,说:“还是算了,偶尔看戏是一时消遣,到那里还得跟人应酬,樊儿还是喜欢在保春殿待着。”
  太嫔摇摇头,笑:“你啊!”
  柴未樊调皮地笑笑,挽住了姑姑的手臂,脚步轻快,身旁董嬷嬷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们,身后宫女脚步轻盈整齐,提着宫灯,灯影朦胧,宫墙悠长,一众人的影子倒立在宫墙上,合着宫墙外的树影,一阵晚风拂过,宫衫飘逸,树影婆娑,映在宫墙上,形成一幅美丽悠闲的画卷。
  宫里的日子,就是这样幽静而安宁!
  虽然宫闱诡秘,偶有委屈,但日常大部分就是这样纯然而静谧!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又无波。
  转眼到了中秋的日子,中秋前两天柴府就打发人来询问柴未樊今年是否回柴府过节,但实在算不上重视,只托人捎了个口信,可见有多表面功夫,柴未樊也毫不含糊地拒绝了,自父母去世,柴府对她来说已毫无留恋,他们各自心知肚明,并在维持表面亲昵的同时又实在地疏远。
  她已入宫三载,同时,也在宫里度过了三个中秋。
  倒是跟她一起入宫的盛盏,卷碧二人心疼她,小心翼翼地跟了她一天,生怕她触景伤情,还找了几个宫女太监陪她玩过家家的游戏,柴未樊摇头好笑,她今已十二了,再不是当初那个失去父母,天都塌了的柴家四小姐了。
  中秋那天,宫里也有活动,尤其晚上,有个宫廷宴会,但太嫔一向对这些活动敬而远之,等闲除了必须去的场合,其他一向称病推辞,柴未樊自然也不会去,她们姑侄二人守在保春堂,办了席精致的酒菜,又招聚一众宫婢们赏赏月,聊聊天,做些小玩意倒也自得其乐。
  中秋第二天,庆林园的中秋礼到了,四皇子一向孝顺,这么些年虽待在庆林园,但逢年过节总不忘备份礼物送往保春殿,就是路上可能会偶有延迟,过了节日才会送到太嫔手中。
  太嫔也不介意这个,每收到庆林园的礼物,都能让她开怀好几天。
  过了中秋还有件大事——柴府老太太的大寿,亲祖母的大寿,她自然是要回去祝寿的,不仅要回去祝寿,还要提前准备好一份寿礼。
  柴未樊没有太过重视,但也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她想了想,从自己的私库里找出一座品相还算不错的观音像,又自己亲手缝了对鞋袜,就算作此次的寿礼了。
  到了过寿那天,一大早,她带着盛盏和卷碧二人出了宫,坐着马车,“吱吱呀呀”来到柴府。
  这时候天儿还早,祝寿的人还没来,不过正门已经收拾起来了,红灯结彩,寿字当中,格外地喜庆,不过她并不是自正门进入,而是绕了半圈,自侧门而入。
  昨个大太太已经吩咐下来,今个四姑娘会回来,让他们机灵着点,别把四姑娘拦外头了,所以柴未樊还未下马车,侧门已经开了,看门的小厮搓着手过来给她请安。
  当然是没有人特意迎她的,今个忙,没人来招呼她,况且这是她自己家,也不必人来招呼,她进了柴府,直接朝老太太的宁顺堂走去,路上丫鬟婆子看见她,甭管认识不认识的,见别人称呼四姑娘,也忙请安称呼四姑娘。
  宁顺堂里此时格外地热闹,一家子几乎齐全了,她甫进入宁顺堂,立刻就有一个丫头进去禀报老太太,剩下的人皆弯腰行礼,柴未樊招手让他们起身,丫鬟掀了帘子,她便走了进去。
  她进去后被盛盏和卷碧伺候着脱去斗篷,然后在中间准备好的蒲团前跪下,结结实实叩了个头。
  “孙女回来了,祝祖母福寿安康,万事如意。”
  老太太揽着柴家大姑娘和五姑娘坐在上头,正被家里的人逗着开心,她过来请安,大家都安静下来,大姑娘和五姑娘起身,错开这个跪礼,等老太太叫起才重新坐下来。
  今个是老太太大寿,她心情十分敞亮,见到许久未见的四姑娘,即使一向不甚放在心上,此刻听见这些吉祥话也开怀大笑,甚至罕见地关怀了两句:“四丫头好些日子不见,瞧着清瘦了些,在宫里还好吗?”
  柴未樊被盛盏和卷碧扶起来,听了此话,乖巧答道:“谢祖母惦记,樊儿在宫里都好。”
  老太太便点点头,不再说话了,等柴未樊一一见过大家之后,便继续揽着她最宠爱的两位姑娘闲唠嗑。
  柴未樊坐到为自己准备的位子上,二姐笑笑跟她打招呼,其他姐妹们也漫不经心点了下头,便专心致志陪老太太说话。
  嘴最巧的四太太说起前段时间武安侯府金家二太太跟小妾争风吃醋的事,咯咯直笑:“听闻那日头,金二太太径直吩咐身边的丫鬟婆子要把那妾侍的屋子砸了,谁想那妾侍不是个服软的性子,当下就跟头发疯的牛似的直直朝二太太撞去,硬生生把二太太撞了个四脚朝天,屁股撅在地上,满身狼藉,好不滑稽!”
  她说起来头头是道,跟亲个见到似的,形容那个画面生动又活泼,把大家逗得直乐,老太太半趴在大姑娘身上,笑得直呼“肚子痛”。
  只大太太淡淡扯了下嘴角,随即就绷起脸,面无表情。
  柴未樊也垂下眼眸,用帕子掩住了嘴,过了会,波澜不惊放下了。
  又过了会,几位孙子也过来了,当下,几位小辈便站起身,一一为老太太献上自己的寿礼,首先是几位孙子,献上的除了珍贵的玉石珍珠,丝绸宝瓶之类,还有自己做的学问文章,老太太见到孙子们个个文采风流,开心得眼睛直眯成了一条缝。
  接下来是几位孙女,率先上场的是大姑娘,她今儿上着碧霞云纹绣牡丹蜀锦外罩,内揽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飞仙髻上两支镶玉镂金翩翩蝴蝶对钗,斜插支翡翠并蒂莲的修翅玉鸾步摇,脖颈昂扬,身子高挑,步子不缓不慢,通身端正高雅,明艳方丽不可视人,她献上的是百寿如意青玉瓶,外加自己的秀丽文字一幅。
  然后是二姑娘,她是庶出二房的嫡长女,在府里远不如长房的大姑娘和四房的五姑娘受宠,穿着相对比大姑娘也要整整下降一个层次,献上的寿礼也是中规中矩的一块玉石和一条抹额。
  …………
  等所有人献礼完毕,时候也差不多,宾客快到了。
  各府老太太自然被请到宁顺堂和老太太聊天,各府太太奶奶们交给三个太太招呼,各府小姐们就由柴未娴带头照顾。
  所以这里就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头,小姐们都围绕着自家大姐和五妹聊天,她和二姐便闲坐在一边。
  有几个要找她聊天的,也只是为了过问宫里的情形,为了怕麻烦,她干脆躲到了别院。
  躲到别院后,也没人注意她是不是在厅中,直至下午未时,宾客都散的差不多,她也顺便告了辞。
  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和那些宾客也没什么区别了。
  回到宫里,姑姑问起府里的事,柴未樊捡着有趣的说了,太嫔笑过也不再提。
  柴未樊又待在保春殿,不出门了,尤其这几日寒雨暖阳来回交替,气候变幻不定,宫里陆续有宫女太监和主子病倒了,主子还好说,有专门的太医诊治,宫女太监们却没这个好命,有钱受宠的尚能拜托几个医徒来瞧瞧,那些没钱又没宠的只能硬生生挨着,挨不住了不过一卷席子的事。
  太嫔也怕宫里出事,专门使了钱让保春堂的首领太监范公公去太医院买了些川穹,柴胡之类解热御寒的药,让宫女们每日熬煮后分给宫里头人喝,太嫔和柴未樊两人也是每日晚饭后各一大碗,接连不停歇,这样下来,保春堂除了一个小太监,其他人竟都没生病,那个小太监没办法,只能挪出去了,太嫔心善,格外多赏了些钱,希望这个小太监能得到善待。
  这股病风渐渐停歇,大家要放下心来时,紫宸殿传来消息——皇上病了!


第4章 
  卷碧端着碗清凉的绿豆汤,脚步匆匆,掀了帘子进到次间,姑娘果然正在书案前抄祈福经文。
  皇上病了的消息传来后,柴未樊便着手准备抄写经文,以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今儿天气转热,室内更是燥热,柴未樊写了不到一会子便觉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盛盏和听晴在旁边拼命给她扇风,自己也是热得脸蛋通红,鼻尖冒汗。
  卷碧上前说:“姑娘,太嫔让膳房做了些冰镇绿豆汤,趁着凉气未散,您喝点吧。”
  闻此言,柴未樊立即丢下笔,接过冰凉的玉碗一饮而尽,完事后抱着尚透着丝丝凉意的碗不松手,觉得体内的火焰被这碗冰凉的绿豆汤浇了个里透外凉,剩下那点热气也随着呼吸散发了出来。
  她十分舒服地打了个嗝。
  卷碧接过盛盏手里的团扇,挥挥手让她休息会,自己上前轻轻给姑娘打扇。
  稍稍休息了会,她继续抄写经文。
  不一会,燥热又纠缠过来,恰好她写错了个字,忍不住有些心烦气躁,每当这时候就格外想念冰盆,但那东西金贵,只有当宠的景福宫等地能肆无忌惮地用,保春殿只给了不到两个月的量,前段时间就用完了。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无用的,扯起这张纸团吧团吧扔到了一边,重新铺了一张纸。
  静下心写了会,脑子又忍不住飘到皇上的病上去。
  皇上病了的消息甫传到后宫,震惊、惶恐、不安、担忧等情绪转瞬便蔓延至后宫每个角落,皇上是这个国家的天,也是所有后宫女人的天,他这一病,天都要塌了!
  况且还不是简单的小病,听说一开始只是有点发烧咳嗽,请太医来看过,太医诊治说是普通的风寒,开了药每日喝着,谁想病症并不减轻,反而愈加严重,直至有天在朝堂上晕了过去。
  这几日后宫戒严,人人自危,柴未樊不出保春殿这块小地方,看见路上来去匆匆,脸色青白的宫女太监们就知道皇上此次病得多厉害,更别说姑姑已经多日不曾睡好觉,日日都要去太皇太后的寿安宫报道。
  皇上这一病,所有人都慌了,太后直接跟着病倒了,太皇太后不得不再次出面,重掌宫权,整治后宫,安定民心,召集院士和太医,抓紧为皇上医治。
  然情况并不乐观,光从姑姑回来后一日比一日灰暗担忧的面孔就能猜出来。
  柴未樊虽然心里也担心,但她并未表现出来,一来现在后宫严禁谈论跟皇上病情有关的事,二来她也不想姑姑回来后还一刻不得轻松,但她每天呆在保春堂,实在做不了什么,只能跟姑姑说些闲趣话儿,逗她开怀。
  之前她就不会到处乱跑,现在更不会了,只是日日待在房间里,担心宫廷的主人又担心姑姑,这几日吃不好也睡不好,短短几天,身子就明显看出清瘦。
  写完一章,她揉揉手腕,躺到软塌上休息,大抵今日太累了,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睡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醒来后,拿起书有一搭没一搭看着,明显看出来漫不经心。
  旁边听晴守了她一天,见她情绪不高,犹豫了会,上前软声劝道:“姑娘若是在屋里腻了,不若出去走走?”
  柴未樊挥挥手,有气无力道:“不了。”
  现下宫景不好,她还是不要乱跑了,听闻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刚罚了一批宫女太监。
  听晴和听芙是宫女子,自幼在宫廷□□长大,行的便是为主子解忧的路,柴未樊进宫后被分配到她身边,一向忠心体贴,此时明白姑娘是既烦躁又担心,担心的无过于太嫔帝王二人,她这几日也将太嫔的低落看在眼里,于是继续劝道:“姑娘,咱们旁边金桂苑里的金桂开了,黄灿灿一片,十分惹眼,远远瞧着,心情都能好上几分,不若奴婢去折来几枝,放在您和太嫔房里,平添几分野趣。”
  闻言,柴未樊抬起眼皮,缓缓坐直身子,思考了会,点头:“也好,盛盏也去,你们顺便带上篮子,采些菊花回来做茶用。”
  听晴,盛盏立即喜形于色,躬身福了福身子,然后退下了。
  恰巧听芙进来,见二人匆匆离去,好笑:“这是怎的了?姑娘许她们什么好差事了?”
  柴未樊见她进来,便招手说:“你来得正好,伺候我沐浴焚香,我要再抄几卷祈福经来。”
  “是。”
  能管事的自然守在皇上身边,发号施令,她们这些无所作为的只好换些其他法子来聊表心意,最简单也最表达心意的无非是抄经祈祷皇上早日龙体安康,柴未樊虽然寄居在太嫔膝下,在宫里是个不起眼的,但好歹也是主子里的一份子,自然不能落人口实,所以她每日抄经,只比宫里公主少抄一卷,然后交于太嫔,由她带去宫庙里烧掉。
  沐浴更衣,焚香之后,她端正肃穆,默默抄经,写一句默念一句愿龙体早日康复。
  ————————————
  寿安宫。
  一个太监小碎步跑进来,小声禀报:“启禀太皇太后,郑院士来了。”
  太皇太后闭着眼睛,眼底青黑,听见这话过了会才缓缓睁开眼,脸上的疲惫之色显而易见。
  “让他进来。”声音暗哑,沉沉如暮鼓重敲。
  郑院士弯着腰进来,未敢抬头,直接跪伏在地,口中称呼:“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万福金安。”
  太皇太后:“平身吧。”
  他小心翼翼站起来,两股战战,不敢抬头以视贵颜,明明宫殿里温凉如水,但他站在那里不一会脸上就渗了一层汗珠,挂在额角,摇摇欲坠,但他一动不敢动,更不敢用袖子去擦拭。
  太皇太后沉默了会,问:“郑院士,你老实交代,皇上这病,究竟怎么回事?”
  “咕咚”一声,郑院士咽了口口水,下一刻,他小心道:“臣定当携太医院众位太医全力医治,拼尽毕生所学,借鉴先辈的……。”
  “哀家让你老实交代!”太皇太后猛然拔高声音,“啪”一声,右手狠狠拍在椅子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
  这声闷响同时也响在郑院士胸膛里,他脑袋霎时空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发出更加沉闷的一声响。
  “臣不敢,臣不敢!”
  “哀家再问你一遍,皇上,究竟如何?”太皇太后死死盯着他,声音像是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
  整个宫殿一片压抑,在太皇太后逼迫的目光下,氛围更加沉重压抑。
  郑院士低着头,头碰地,良久,暗藏呜咽的嘶哑声音冒出:“启禀太皇太后,臣等实在,无力回天!”
  太皇太后脸上的怒容瞬间定格,下一刻,她身子一晃,旁边的两位嬷嬷连忙扶住她,担忧地唤她,“娘娘。”
  太皇太后挥挥手,缓缓坐稳了,但这个片刻,她脸上一片灰白,好似生生老了十岁。
  “不是说只是简单的风寒吗?为何迟迟医治不好?如今还说无能无力,哀家要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还有何用!”太皇太后震怒。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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