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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撩人不自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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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与惠太妃万没有陷害她一个小女孩的道理。
  只是,她没想到,究竟何时,那个在她身边天真烂漫,可爱乖巧的孩子竟变成了这个模样!
  那是一条人命!是跟她一块上过课的同窗,她怎么能忍心动!
  即使不顾忌人命,难道她不顾忌自己身后的家族与她的亲生父母吗?眼看皇帝羽翼渐渐丰满,前朝后宫皆在他掌握之,而她,已然年迈,剩下没两年活头了,还能保护他们几年?
  半晌,她微阖眼睛,问:“宝阳,这事真不是你做的?”
  宝阳郡主猛然抬起头,惶恐道:“外祖母,您这是何意?您不相信宝阳吗?我是您的亲外孙女宝阳啊!”
  “那这些证人与证物,你要作何解释?”
  “那是有人陷害宝阳,有人陷害宝阳!”
  大长公主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后,高声道:“母后,宝阳为何这么做?她与柴姑娘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害她呀?”
  闻言,太皇太后慢慢瞥向宝阳,眼内是洞察秋明的复杂目光。
  宝阳郡主下意识慌乱地低下头,指紧紧地攥住衣服一角。
  外祖母知道!外祖母肯定猜到了!
  当日,她并未告诉母亲宫里的事,只说在宫里跟太皇太后闹了点小口角,所以母亲今日才一直抓住这点反驳。
  半晌,她呼了口气,只要她不承认,外祖母也不能奈何,况且,外祖母肯定不舍得把她暴露出来。
  想毕,她抬起头,“外祖母,这事情真的不是宝阳做的,宝阳并无害柴姑娘的原因啊。”
  太皇太后失望地闭上眼,阵阵酸涩涌上心头,刹那间,她有些窒息,呼吸急促起来。
  方秋南忙给她顺顺背。
  缓了会,她慢慢睁开眼,望向她和大长公主,刚想开口,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跪下道:“启禀主子,柴姑娘来了。”
  惠太妃率先起身,惊诧,“樊儿来了?”下一刻,她惊喜万分,“樊儿醒了?”
  太皇太后顿了顿,“让她进来吧。”
  大门被打开,条影子缓缓走进。
  被搀扶在间的柴未樊脸色苍白,脚步蹒跚,一副被风一吹就倒的孱弱模样。
  她缓缓跪下来,“参见太皇太后,皇上,惠太妃,大长公主。”
  从她进来时,皇上一直紧紧盯着她,那急切渴望的目光仿佛五天没饮水的人突然见到了清凉的泉水,眼看她身子不稳,立即道:“还不给柴姑娘搬个凳子来。”
  寿安宫的宫婢犹豫。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给柴姑娘赐座。”
  “谢过太皇太后,皇上。”
  柴未樊被扶起来,坐到宫女给她搬来的凳子上。
  惠太妃忙问:“樊儿你身体怎样了?怎么不在床上好生休息,跑来这里了?”
  柴未樊回答:“我没什么事了,听说您找到了害我的人,所以过来看看。”
  说着,她看向地上跪着的宝阳郡主,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虽然她没想到是宝阳郡主害的她,但是如果是她,好像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太皇太后温和地问她:“你身子如何了?”
  “回太皇太后,臣女身子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太皇太后点点头,示意她往那边看,“你认识那个嬷嬷吗?”
  柴未樊闻言朝那边的嬷嬷看过去,嬷嬷忙垂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条线。身边的宫女忙咳嗽一声,她吓得身体一跳,下一瞬,半抬起脸色青白的脸,朝向柴未樊的方向。
  柴未樊偏过头,仔细看了看,想想,说:“启禀太皇太后,当时臣女太过惊惶,加上当时那个嬷嬷转身跑了,所以臣女并未看见那个嬷嬷的正脸,但观这个嬷嬷的身材,却是与当时那个人极像。”
  大长公主立即道:“所以说来,柴姑娘并不能确认这个人就是当时那个嬷嬷,却不知惠太妃找这样一个人究竟为何居心?”
  惠太妃拧眉,道:“大长公主此话差矣,若不是确认此人便是害哀家侄女的凶,哀家怎会找她来,樊姐儿遇害那段时间,她恰好不在原处当值,后又一直惊惶失措,回去后屡犯错误,更重要,她自个已经承认。”
  大长公主还待反驳,太皇太后训道:“好了,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她既然已经承认,你还想凭空给她翻案不成。”
  大长公主闭上嘴,片刻,反驳道:“即使这个嬷嬷真的是凶,也不能说明背后主谋是宝阳,还是那句话,宝阳根本没有行凶的理由。”
  闻言,柴未樊也看向宝阳郡主,说:“这正是我想问的,郡主,臣女知您身份高贵,一向对您尊敬有加,不知是哪里惹到了您?让您如此痛恨臣女,非要致臣女于死地不成?”
  宝阳郡主死死瞪着她,从她出现时,眼底便不自觉染上一抹愤红,此时更是死死咬着牙齿,看起来真是痛恨她到了极点。
  大长公主厉声,“柴未樊,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个无知小儿也竟敢诬陷宝阳。”
  皇上陡然站起身,“大姑母你最好慎言,于情于理,此事樊儿都是受害者,你犯不着将大长公主的威严撒到她身上。”
  柴未樊微垂眼帘,淡淡一笑,却道:“大长公主无需激动,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上苍自有明理,不是我们,甚至您能够断定的。”
  顿了顿,她转向太皇太后,说:“樊儿但凭太皇太后做主。”
  太皇太后叹口气,再次问宝阳郡主:“璇姐儿,你老实回答哀家,是你做的吗?”
  宝阳郡主慢慢将自己的视线从柴未樊身上挪开,对上太皇太后温和忧伤的目光,她突地冷笑一声,“便是我做的又怎样。”
  “璇姐儿?”大长公主惊叫一声,双目惊大,恨不得将她摇醒,“你还清醒着吗?你在胡说什么?”
  宝阳郡主冷冷道:“母亲,我很清醒,你们不都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我这是在为皇室铲除蛊惑皇上的妖女。”
  惠太妃脊背陡然挺直了几分。
  皇上和柴未樊的眼神微妙些许,看向她。
  太皇太后依旧一副不愠不火,平平淡淡的模样。
  只有大长公主慢慢张大眼睛,呆滞问道:“你说什么?”
  宝阳郡主猛然看向柴未樊,高声嘶喊:“柴未樊,你敢不敢将你做的丢人事捅出来?你自幼失去父母,在府里生活艰难,外祖母怜你身世艰难,特允惠太妃将你带进宫廷,你扪心自问,自你进了宫,皇室可曾委屈你一分?但凡吃穿用度,哪个不是按照公主的份额?”
  “可是你呢?你竟然暗自勾引皇上,竟想让皇上枉顾前朝后宫,允你皇后的位子,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够了!”皇上突然怒道,“朕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你还自以为是为此差点害去樊儿性命,朕今天非要夺去你的郡主褫号。”
  “谁敢!”大长公主尚未从柴未樊与皇上苟且的震惊回过神,猛然听到皇上这话,下意识挡在她跟前。


第115章 
  大长公主冷眼看看皇上;又看看一边的惠太妃和柴未樊,冷笑:“母后,璇姐儿说的都是真的;对吗?柴未樊居然妄想做皇后?而瞧皇上的样子,已经被迷惑得分不清基本的道德和准则了;柴未樊这样蛊惑圣心的妖女,您真的还要留着吗?”
  惠太妃被气得嘴唇直哆嗦;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厉声道:“大长公主;你是位长辈,也有自己的女儿,怎能以如此轻蔑无礼的态度对待樊儿;樊儿她出身世家,知书达理;不比任何一个人差,更比肆意揉虐人命的宝阳郡主好出千百倍。”
  大长公主脸色铁青,立即要反驳。
  惠太妃却根本不听她反驳;转而对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臣妾一向敬仰您;尊敬您;这件事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还请您还我们一个公道。”
  任凭大长公主如何巧言令色;宝阳郡主差点害死柴未樊这件事终是真的;太皇太后势必要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惠太妃紧紧握住拳头,她一向低调不争,和善待人,却不意味着可以任人欺辱。
  任他们争吵,太皇太后一直没吭声,在惠太妃开口让她主持正义时,神情依旧平淡,或者说,已然麻木淡漠。
  等了会,她缓缓开口,“宝阳郡主肆意践踏人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大长公主着急,“母后!”
  太皇太后顿了下,继续说:“念她初犯,且最后并没造成恶果,不夺去郡主褫号。”
  听到这,大长公主一喜,皇上却皱眉,待要开口,冷不丁对上柴未樊的脸,柴未樊忙摇头,眼里满是恳求。
  他顿住,良久,暂时按捺下来。
  太皇太后闭上眼,最后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宝阳郡主在府里闭门自省月,过后,着日出嫁,不得……留在京城。”
  听到最后,大长公主慢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母后……”
  一直跪在原地,已经冷漠看待一切的宝阳郡主也猛然抬起头,脸上满是震惊和茫然,痛苦,不信,最后,她凄然喊道:“外祖母!”
  太皇太后慢慢站起身子,恍惚间,身子陡然踉跄了下,神色一下子灰败起来,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惠太妃和柴未樊也一脸震惊地呆在原地,无法夺去宝阳郡主褫号是她们预料之的事,只是她们没想到,太皇太后居然那么狠,竟然着日令宝阳郡主出嫁,且不得留在京城,这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宝阳郡主只能低嫁,而且不是一般的低嫁,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到政治心了。
  太皇太后被人搀扶住,等了会,站稳后,再次开口,声音满是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如利刃披风破浪般划开浓重的气氛,丢下一个地雷,轰然炸响。
  “此事全因柴未樊而起,想来,宫也留不得她了,收拾收拾,归家吧。”
  皇上猛然看向太皇太后,失声,“祖母。”
  “归家吧,对大家都好。”太皇太后挥挥,不再看她们,臂微动,示意方秋南,方秋南忙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了。
  柴未樊恍惚地低下头,心间一片迷蒙,又不时阵阵清明,来回撕扯交错,片刻,她扯扯嘴角,站起身,对惠太妃道:“姑母,我扶您回宫吧。”
  ————
  所有人都走后,大长公主来到内室。
  太皇太后正闭眼靠在软塌上,指不断转动佛珠,一派安详慈祥的模样。
  大长公主走过去,蹲下身,轻轻靠着她的大腿,依恋地呢喃道:“母后。”
  太皇太后慢慢睁开眼,没看她,盯着前方,神色无悲无喜。
  大长公主心腔有满腔悲愤无处发泄,“母后,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皇太后淡笑一声,“你说为什么呢,崇玥?”
  大长公主抬起头,“母后,您真的要将宝阳随便许出去吗?您,您默认皇上要立柴未樊为后吗?”
  静了会,太皇太后叹口气,道:“崇玥,你是哀家精心教导出来的,现在这个形势,你还看不清吗?母后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和宝阳好。”
  大长公主眼里噙满泪水,用力摇头,“母后,我就宝阳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不能忍受她所嫁非人。”
  “谁说要将宝阳所嫁非人?”太皇太后看向她,“哀家当初就劝过你,不要打着让宝阳进宫的念头,你偏不听,甚至还说给宝阳听,以致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沾沾自喜,最后惹出这种祸事来。”
  眼看大长公主撇嘴,还有不服气,太皇太后继续说:“你自小长于宫,宫里是什么样的日子,你难道不比任何一个人清楚?你只看到哀家现在身居高位,万人之上,难不成忘了当初哀家的绝望和悲伤?”
  大长公主身子僵硬了下。
  太皇太后叹口气,慢慢握住她的,“宝阳是哀家的亲外孙女,哀家怎么会害了她,事实上,哀家早就有让宝阳远嫁的想法。西北边陲林家乃功勋世家,世代守护在边陲,现在虽然声名不显,门第不高,但内在潜力无穷。”
  顿了顿,她继续说:“皇帝现在登基不久,不仅需要拢住朝堂,还需要挟制住边疆的军功世家,宝阳嫁过去,一来能为咱们大郦朝立功,缓解朝廷后顾之忧,最重要,等皇帝腾出,势必要清除一部分边陲毒瘤,然后重用一部分将士,哀家早就观察过,林家是最合适的人选。”
  太皇太后缓缓道来,大长公主渐渐听得入了神,最后,她擦去眼泪,迟疑问道:“可是,皇上现在最重用的军功家一个是勇毅侯府,一个是郦至惑,如果真清理西北那边,会轮到林家吗?”
  太皇太后缓缓摇头,“勇毅侯府被皇上安置在西南军区,那里是关节要塞,皇帝不会放心别人去守,至于郦至惑,你别忘了他现在的身份,他现在总领京城军役,根本腾不出来。”
  大长公主想了想,“既然如此,母后,何不把宝阳许配给郦至惑,干嘛把宝阳许那么远?母后,女儿就宝阳这么一个女儿,她若今后离京,女儿要怎么办啊?”
  太皇太后叹气,“温太嫔跟哀家打过招呼,打算把二公主许给郦至惑。”
  闻言,大长公主立即反驳,“世上哪有她打算便能心想事成的道理。”
  “你别忘了,郦至惑是皇上近臣,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会愿意求娶宝阳,即使哀家压着他同意了,若婚后他对宝阳不好,你再哭有什么用?”
  还有一点,宝阳究竟做错了事,她若转头给宝阳许门好婚事,惠太妃怎么看?皇上又怎么看?不说他们根本不可能同意,就是不看他们,太皇太后也势必要给宝阳一个教训。
  再依照她这么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下去,总有一天,会毁了大长公主府。
  大长公主颓丧地软下身体,经过太皇太后一通分析,她已然接受了她的建议,但是想到宝阳从此后要远离她,她这心便如刀缴一般难受。
  她闷到太皇太后怀里,痛哭起来。
  太皇太后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劝道:“林家儿子骁勇善战,智勇双全,宝阳嫁过去,绝不吃亏,只要她改掉现在娇逸的性子,她会比现在好很多。”
  大长公主只能点点头,肩膀抖擞,抽噎不停。
  回到永和宫,惠太妃坐下来,立即拉着柴未樊坐到身边,然后吩咐身边的人,“去将太医请过来。”
  柴未樊忙说:“姑母,我没事了。”
  刚醒来身体还有点虚弱,刚刚走了一通,身子好多了,腿脚也不软了。
  惠太妃摇头,“不给你看看,姑母不放心。”
  柴未樊只好笑笑,应允点头。
  惠太妃上下摸摸她的身子,担忧问:“身上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吗?”
  柴未樊:“没有,我好好的。”又劝,“姑母你不用担心。”
  叹了口气,惠太妃握住她的,想起这两天就觉得窒息般地难受,不由感叹道:“幸好你没事,不然……”
  她闭上嘴,心情酸涩沉重。
  柴未樊慢慢靠到她肩膀上,搂住她胳膊,“姑母。”
  惠太妃摸摸她的,顿了下,提起太皇太后说的事,“你放心,姑母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留下来。”
  想到这个,柴未樊心里就一痛,事情终究走到了这个地步,不知以后的境况究竟如何?
  停了会,她压下心里的难受,吸吸鼻子,抬起头,认真看着她,说:“姑母,樊儿进宫六载,承蒙姑母爱惜呵护,樊儿感激不尽,如今因宝阳郡主的事惹太皇太后嫌弃,我早就预料到会有此事发生,只是您千万不要再为我去惹一身腥。”
  她情真意切地望着她,缓缓说:“我心里只盼着您能够事事如意,生活和美。”
  不要为他们的事奔波,不要因为她被太皇太后带恶。
  惠太妃眼眶刷的红了,她指颤抖,悲切地望着她,声音颤抖,“时至今日,你仍不后悔吗?你还想,和悉儿在一起?”
  闻言,柴未樊沉默了。
  窗外熙白的日光细碎烂漫,透过窗棂慢慢透下来,映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
  清风和煦,缓缓吹过枝头,轻荡起枝头摇曳,一只轻盈灵巧的鸟儿悄悄落到枝头,埋下脑袋啄了啄背上的羽毛,片刻,又支棱着翅膀,扑棱扑棱远去。
  缓缓收回目光,柴未樊慢慢笑道:“只要表哥不后悔,樊儿便永远不会后悔。”


第116章 
  延昌宫。
  太后看着下面伏身跪着;姿态优雅的女子,许久,开口;“你为何说要哀家救救柴姑娘?”
  邓姑姑头压得更低了点,“请娘娘惩罚奴婢;前些日子奴婢欺骗了娘娘,其实;姑娘早已与皇上日久生情。”
  闻言,太后神情立即变了;变得复杂;恍然又悠远,她缓缓开口,“两心相悦?”
  邓姑姑:“是。”
  突然;太后笑了笑,“你来求哀家有何用呢?哀家早就不管后宫诸事了。”
  邓姑姑顿了下;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如今太皇太后要将姑娘赶出去,只有您能劝太皇太后收回成命了。”
  太后嘲讽一笑;“你太看得起哀家了;但凡母后下决心的事;又有谁能劝她订正。”
  邓姑姑再次扣下脑袋;半晌;声音沉痛;“娘娘;求您,怜惜怜惜姑娘与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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