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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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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七爷,进屋说话吧,外头冷。”素心的提醒提醒了宁远,“姐,咱们得赶紧走,旨意上说是明天寅末前,您就得在宫里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吧?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都带来了,车子在外头,进不来,咱们得立刻启程。”
    “好,走吧。”宁皇后极其爽利,伸手牵起五皇子,素心等人一人挽了一个小包袱,跟在宁皇后身后。
    宁远咧嘴笑起来,“姐姐还跟从前行军打仗的时候一样,说走就能走,咱们走!”宁远一声呼哨,他那匹高大神俊的黑马跑过来,乖觉的跟在宁远身后,五皇子看的两眼放光,“舅舅舅舅,让我骑一骑,抱我上去,我会骑马!”
    “五哥儿,阿娘怎么跟你说的?”宁皇后声音微沉。
    “可是阿娘,还没出离宫大门,咱们还在离宫里啊。”五哥儿仰头讲理。
    宁远哈哈大笑,“小五真好,象我!三辈不离姥娘门!外甥肖舅!来,舅舅抱你上去,咱们宁家人,不会走路就会骑马。”
    宁远卡着五皇子的腰,抱起来,将他放到马鞍上,伸手牵住了缰绳,五皇子骑在马上,兴奋的哇哇乱叫,宁皇后仰头看着兴奋的两眼放光的儿子,心里一阵酸涩,既然还在离宫,那就让他高兴高兴吧。
    出了离殿大门,宁皇后扫了眼跪了一地的离宫护卫,回头看了眼次第重门最深处的那间宫殿,那个小院,这是关了她将近十年的地方。
    宁皇后看了片刻,扭回头,宁远已经把五皇子从马上抱进了车里,宁皇后跟在后面上了车,素心跟进去侍候,其余几个侍女婆子,从宁远带来的护卫手里接过马,有些陌生,却又极熟练的整理了马鞍,放好东西,翻身上马。
    宁远也上了马,一马当先,护卫抖了个鞭花,两匹马昂首前冲,三辆在侍女和护卫的拱卫中,直冲往前,跑出了一射之地,六月带着先一步赶来的众护卫,现身围在大车和宁远前后,纵马往京城奔去。
    宁皇后上了车,挑起帘子,看着六月带人护卫上来,将帘子挑开些,仔细看了一会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七这些年历经出来了。
    宁皇后放下帘子,转头打量着车厢,素心已经拉开了一只小抽屉,又从小抽屉旁边抽出块上面刻着各式凹槽嵌着红铜扣环的紫檀木板子,翻过来看到折进去的四条腿,拉开,一眼看到厚厚的垫子上四个圆圆的洞,眼睛一亮,忙将四条腿放进去,用力按了按,四声轻而清脆的卡嗒声响起,素心推了推,小桌子已经牢牢的扣在了车厢板上。
    “真是精巧。”素心失声笑道,宁皇后已经打量了一圈,伸手按了按包了棉的车厢四壁,五皇子也看的有意思,挪过去,和素心一起,从车厢四周找抽屉,看着藏的到处都是抽屉,兴奋的笑个不停。
    素心找到了红铜暖窠,茶杯,四五样点心,甚至还有一本书,宁皇后在她身边的车厢壁上摸了摸,按了下摸到的红铜按钮,一只小小的抽屉弹出来,抽屉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叠本白绣花叠帛帕子,宁皇后拿出一块帕子,抖开,看着帕子四角绣工精致非常的蝶戏牡丹,转了转,看着帕子角上小小的一个篆书桐字。
    宁皇后将余下的帕子也拿出来,一条条看,都有一个桐字,宁皇后抖了抖帕子,伸手挑开车帘,探头看着骑在马上的弟弟,再低头看看帕子,轻轻哼了一声,放下车帘,将帕子收进抽屉,将抽屉推了回去。
    素心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倒了杯茶给五皇子,又将点心匣子扣在桌子上,五皇子抿着茶,正和素心说话,“……咱们什么时候能到京城?进京城的时候我要看看城门。”
    “进城的时候天肯定黑了,不过天黑了也能看到城门,城门上挂着好多灯笼。”
    “素心姑姑,京城真有几十个津河码头那么大吗?”
    “不止啊,得有几百个津河码头那么大吧。”
    ……
    宁皇后慢慢往后靠到软软的车厢上,随手抓了个锦垫垫在后面,看着和素心说着话的儿子,很久以前那隐隐的一线生机,终于生根发芽,萌发出希冀,这会儿,这份希冀在她心里舒展开几片枝叶,为了儿子,她要让这份希冀长到枝繁叶茂,长到足以护佑儿子一生平安。
    车外的马蹄声渐渐单调,五皇子已经睡着了,宁皇后也迷迷糊糊似睡非睡。远远的,一声沉闷而遥远的雷声响起,片刻,密集的雨点砸在车上,砸的车顶噼啪乱响。
    下雨了。

☆、第四百四八章 小毛贼

宁皇后坐起来,掀起帘子,素心急忙挪过来,伸手将帘子外的窗子推上去。
    “五哥儿睡着了,我怕风吹进来,把窗户关上了。”素心低低解释了一句,“七爷真是细心,这车子里里外外,处处周到。”
    “真是他细心?”宁皇后嘴角往下扯了扯,探出半个头,车子外,暴雨倾泻如注,队伍前面,几盏琉璃灯随着马匹起伏,车子比刚才慢了不少。
    宁皇后仰头看了眼漆黑无边的天空,她记得抱着五哥儿到离宫那天,半夜里,也是这样的暴雨……
    哗哗的暴雨声中,突然响起声暴喝:“有刺客!”随着暴喝,宁皇后听到了刀砍入骨那令人牙酸的轻微咯吱声。
    车子骤停,宁皇后一只手紧紧抓着扶手,另一只手啪的拉下车窗板扣死,素心一把抱起五哥儿,后背重重撞在车厢板上。
    几乎同时,车子猛的一震,有人跳上车顶,叮咣的刀剑撞击声一向起来,就比暴雨更密集。
    “阿娘。”五哥儿惊醒了。
    “没事儿,几个小毛贼,五哥儿别怕。”宁皇后一把将素心连五哥儿一起,揪起推到自己身后,吩咐素心:“看好五哥儿!”话音刚落,一脚踹开车门,就要跳出去。
    “娘娘回去!”卫凤娘从车顶跃下,背对宁皇后,手肘往后捅,要把宁皇后捅回车里。宁皇子闪身错过卫凤娘的手肘,问了句:“有刀吗?”
    卫凤娘惊讶的‘咦’了一声,一步向前,挥刀砍在一个直冲上来的黑衣人胳膊上,另一只手接住飞起的胳膊,反转向手,递向宁皇后,另一只手同时调转往前,一刀砍在黑衣人脖子上。
    宁皇后接过紧紧握着刀柄的半只胳膊,用力拧下血淋淋的胳膊和手,将刀拿在手里握着掂了掂,还行。
    车厢里,素心抱着五皇子,看着宁皇后中跳下车,和卫凤娘一左一右,背对着车子里的素心和五皇子,挥刀砍杀。
    “别往外看!”素心伸手挡在拧着头往外看的五皇子眼前,五皇子掰开她的手,“让我看看,我不怕。”
    素心低头看了眼一脸紧张,还真不怎么害怕的五皇子,笑着拍了拍他,还真是三辈不离姥娘门,宁家人好象个个都这样,路都走不稳就敢拎着刀往战场上冲。
    宁皇后夺了把刀,反手扔给素心,素心接过刀,抓了件斗蓬将五皇子裹住,握着刀,半跪着护卫在五皇子前面。
    五皇子动了动,拖着斗蓬站起来,伸长脖子,从素心肩膀上往外看。
    车厢外刺耳的刀剑撞击声渐渐稀疏。
    “姐,上车!”宁远的声音里听不出异样,宁皇后退后两步,跳上车,卫凤娘动作极快的套上马,一鞭子抽在马屁股,车子猛的往前一冲,颠起落下,辗过满地的尸体,直冲往前。
    宁皇后一身血水雨水,一只手紧紧抓着车门,一只手握着刀守在车厢门口。
    车子颠起落下的幅度没那么大了,更加稀疏的刀剑撞击声已经被抛在车后,宁皇后舒了口气,将刀放在脚边,转了转脖子,十几年没厮杀过了,手生的厉害。
    素心放下刀,上前先给宁皇后脱下脚上已经一团泥泞血污的袜子,宁皇后转头看着大瞪着双眼看着她的五皇子,“怕吗?”
    五皇子紧紧抿着嘴,不停的摇头。
    “下次就……”宁皇后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他不是宁家人,他姓林,这样的场面,不能再有下次!
    “阿娘,我没害怕,我是大人。”五皇子看着宁皇后,神情郑重认真。
    “阿娘知道。”宁皇后伸手抚了抚儿子的面颊,有她在,有宁家,她一定要杀出一条生路,让他长大成人。
    漆黑的夜色中,车子沉默的往前飞奔,雨渐渐小了,路也越来越平坦,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遇到第一个赶夜路的商队时,车子缓缓停下来,宁远下了马,掀起车帘,探头进来,“小五没事吧?”
    “没事。”宁皇后答道,“舅舅没事吧?”五皇子的声音紧接着宁皇后响起,宁远收愣了下神,“小五真懂事,舅舅也没事。”
    “怎么样?”宁皇后沉声问道。
    “对方一百多人,有二三十个很硬,只砍杀不回护自己,应该是死士,其余的不堪一击,全杀了,没留活口,不知道有没有逃掉的,雨太大,天又黑。”宁远看着姐姐,“咱们死了十一个,没有重伤。再有两刻钟就能进城了,是就这样进城,还是洗一洗,换换衣服?后面车上有水。”
    “洗洗吧。”沉默片刻,宁皇后答了句,宁远嗯了一声,他也是这个意思。
    这场劫杀,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动的手,可他一时半会拿不到证据,就算拿到证据,周贵妃刚死,皇上正难过的恨不能跟着周贵妃死了算了,这会儿对新立的太子,对周家,只怕是什么都能包容,就算他捉到一串人当人证,皇上也不会怎么样周家,更不会怎么样四皇子,对皇上来说,宁皇后和五皇子的死活,无关紧要,更无所谓。
    这会儿大张旗鼓闹起来,只会惹的皇上更加厌恶宁皇后和五皇子,这会儿,至少不能惹皇上厌恶。
    六月等人点上车子四角挂的琉璃灯,素心等人下车,从后一辆车里拿了盆、水、沤壶等,侍候宁皇后洗漱干净。
    车子里一应俱全,都是些做起来十分快捷便当的东西,几个丫头用鸡汤下了碗银丝面,宁皇后和五皇子一人吃了一碗,素心等人也吃了个大半饱,等她们到宫里,也就到大礼开始的时辰了,宫里不知道什么情形,她们不敢指望能有吃有喝。
    也就一刻来钟,宁皇后至少表面上洗干净了,换了另一辆车,宁远吩咐大英将挨过刀沾了血的李桐那辆车,以及那辆后勤车,送回紫藤山庄。
    宁皇后透过车窗,看着大英驾着车往另一条路上飞奔而去,算了,这件事过几天再问吧,她这会儿顾不上。

☆、第四百四九章 父子

张太太那辆不管内里怎么精致讲究,可外表十分质朴不起眼的大车,也就是宁皇后,这位在这个帝国仅次于皇上,第二尊贵的贵人的‘大驾’了,至于仪仗,就是一身泥水,骑马随在车旁的宁远,和六月等几个护卫。
    一车几人到了宣德门,卫凤娘跳下车,牵着马继续往里,宁远下了马,步行走在车旁,素心等人跟在车后,六月等人等在宣德门外。
    宣德门内,六部以及门下、中书等处的官员到的比往常早,也比往常齐,站在窗下,门里门外,看着那辆京城最常见不过的大车不紧不慢的进来,不紧不慢的往宫门过去,看着跟在车旁,昂首阔步,走的虎虎生风的宁远,看着宁远踩过的地面上水渍中的殷红血迹……
    周贵妃的灵堂设在了文德殿,离文德殿一射之地,车子停下,宁远一步上前,掀起帘子,五皇子先跳下车,转过身,掂着脚尖去扶宁皇后,宁皇后下了车,牵着五皇子,缓步往文德殿。
    文殿殿内,早到的命妇,内侍宫人,挺立的侍卫,鸦雀无声的看着昂着头,神情淡然的宁皇后,和紧绷着一张小脸,迈着大步努力跟上宁皇后步伐的五皇子。
    常太监一路小跑迎出来,离宁皇后和五皇子四五步,停步跪倒,三磕九拜行大礼。
    宁皇后牵着五皇子,笔直站着,看着他磕好了最后一个头,示意五皇子,“常太监在你父亲身边侍候多年,有才有德,你去扶他起来。”
    “是!”五皇子郑重答是,往前几步,去扶常太监,常太监刚要起来,听到宁皇后的话,似起非起的等到五皇子伸出手,才急忙站起来,冲五皇子躬身却步,连声不敢。
    “娘娘一路上辛苦了,皇上在后殿,娘娘,五爷,请这边走。”常太监引着宁皇后和五皇子,进了文德殿后殿。
    文德殿后殿内,皇上神情憔悴的歪在榻上,四皇子……现在已经算是太子了,太子端坐在榻前扶手椅上,太子对面,离榻稍远些的锦凳上,坐着两眼红肿的赵老夫人。
    常太监引着宁皇后和五皇子进来,赵老夫人两只手撑着膝盖,站了下,没站起来,常太监急忙给旁边的小内侍使了个眼色,小内侍上前一步,扶起了赵老夫人。
    宁皇后牵着五皇子走到榻前,曲膝见礼,五皇子跪在榻前,行三磕九拜的大礼。
    这是他头一回见到自己的皇帝父亲。
    皇上的注意力都在五皇子身上,愣愣的看着五皇子,这个他几乎完全忘记的儿子。太子端坐在扶手椅上,居高临下瞄着五皇子,一脸厌恶,这厌恶他并不打算掩饰,他觉得,他用不着掩饰。
    五皇子行完大礼,皇上声短气弱的招呼他,“过来,让朕瞧瞧。”
    五皇子往前走了几步,紧挨榻沿站住,好奇的打量着皇上,皇上迎着五皇子清澈的目光,看着他那张和宁远有几分相似的、极其漂亮的脸,心里软软的生出几分亲近和暖意,“坐到这里。”皇上露出丝微笑,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
    五皇子规规矩矩的坐在榻沿上,迎着皇上的微笑,露出笑容。
    “你一生下来,病的厉害,现在总算好了。”皇上伸手握住五皇子的小手,拉了拉,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开始念书没有?”
    “开始了,就一点点。”五皇子很努力的要象个大人那样,皇上脸上的笑容比刚才又浓了一些,“你身子弱,念不念书不要紧,养好身体就行了,路上累了吧?先下去歇着吧。”
    “是,谢父亲关爱。”五皇子站起来,拱手长揖,退了两步,小心的看向宁皇后,宁皇后微笑示意,“让素心带你去好好歇着,这几天好些,别再累病了。”
    “是。”五皇子这一句是里,声气有些上扬,透着股子压不住的愉快。
    太子一直斜着和皇上一答一句说话的五皇子,听到皇上说念不念书不要紧,不自觉的心里一松。
    “老夫人只管坐着,都不是外人。”皇上才发觉赵老夫人一直站着,忙抬手示意她坐,赵老夫人先谢了皇上,“……有小十年没见娘娘了。”赵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往下跪,宁皇后急忙上前,伸手托起赵老夫人,“老夫人是长辈,又有了年纪,不必行这样的大礼。”
    宁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托着赵老夫人坐回锦凳上,皇上满意的嗯了一声,宁氏一向懂事,这一条最让他满意。
    “皇上,娘娘,时辰到了。”看到外头司礼官示意,常太监上前一步提醒道。
    常太监的提醒瞬间让皇上回到了周贵妃死了的悲痛中,眼泪几乎冲出来,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抬手示意太子,“扶我起来。”
    太子上前一步,伸手扶着皇上,扶着他往前殿过去,宁皇后递了个眼色给素白,素白一步上前,伸手胳膊,宁皇后扶着素白,以和皇上差不多的悲痛程度,往前殿过去。
    前殿,巨大的棺木前,分了两边,已经黑压压跪满了人。
    内外命妇这边,福安长公主最靠前,一身麻灰缁衣,头发都在脑后,用一根木簪绾住,盘膝坐在蒲团上,双手合什,昂头看着一身悲痛,柔柔弱弱进来的宁皇后。在一片跪伏在地上的命妇中,如同鹤立鸡群。
    宁皇后迎着她的目光,松开素白,手往下滑头往下微垂,似有似无的见了个礼。
    福安长公主眉梢微抬,移开了目光。
    在福安长公主侧前,有只锦凳,宁皇后扫了眼锦凳,低声吩咐小内侍,“换只蒲团吧。”
    小内侍目光瞟来瞟去,迟迟疑疑不敢答话,福安长公主垂下眼皮,专心的念起了不知道什么经。
    “去问问常太监,哪儿有蒲团。”宁皇后气定神闲,仿佛压根没觉察到小内侍的迟疑不敢应,小内侍暗暗舒了口气,急忙出去请常太监的示下。
    片刻,小内侍抱了只蒲团,一路小跑进来,挪开锦凳,放下蒲团,冲宁皇后躬了躬身,再抱着锦凳退下去了。

☆、第四百五十章 灵前

隔了一道麻布帘子,帘子那边的皇上哭的肝肠寸断。宁皇后松开素白,到灵前上了柱香,福安长公主不念经了,瞄着宁皇后,看着她上了香就转身走到蒲团前坐下,和她一样,盘膝坐着,默然看着黑沉的棺椁,不随司礼官的喊声哭拜起伏。
    福安长公主眉毛抬起又落下,嘴角往上勾了勾。
    几乎并排的福安长公主和宁皇后身后,是太子妃郑氏,以及侧妃孙氏,两人后面,是赵老夫人,以及和赵老夫人并排的晋王妃秦氏。
    太子妃郑氏哭的声音响亮,拿着帕子不停的抹眼,直抹的两眼通红、泪水横流,一边响亮痛哭,一边不停的一眼一眼的盯着宁皇后,对这位宁皇后,她知道的不多,从前是没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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