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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之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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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瑜暗暗恼恨,亏她父亲年初刚请了一批武功刚强的护院,原来都是群摆设,连个弱质书生也拦不住。
  她懒得理他,随手从妆台上取了根乌木发簪,将散乱的秀发挽上,便欲向外行去。
  朱墨执意拦在她身前,阴晴不定的看着她,“你一定不愿搭理我么?”
  往常他露出这副神情,楚瑜总会惧他三分,但这回她自觉占住了理,当然不必怕他。她冷冷叱道:“让开,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朱墨忽然觉得几许头疼,“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是不是我解释得不够清楚?”
  楚瑜紧紧地抿着唇,可以理解,但是不代表她会原谅。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咱们现在根本不适合要孩子,你年轻尚轻,朝中的局势也还未定,我不愿让你多一分危险。”朱墨抬手覆上她鬓发,竭力想要安抚她。
  楚瑜啪的将那只贼手打落,“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你之所以不想要孩子,无非是怕我怀孕之后,你就不能畅快了,是么?”


第42章 
  这又是楚瑜一个灵机一动的想头; 在前一个想法被朱墨否决之后; 她立刻想到另一个强有力的说辞,更能凸显朱墨的自私。
  她不得不佩服自己脑子灵活。
  但是在接触到朱墨玩味的眼神后,她蓦地发现这个理由不是很妥当。
  朱墨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饶有兴致道:“多亏你提醒了我,我还没想到这个呢,看不出来; 堂堂楚家的六小姐,居然满脑子都是浮艳绮思; 说我私心过重; 我看你才成日惦记着那种事吧?”
  楚瑜恨不得将他踩扁了从门缝里踢出去,这就是跟无赖吵架的下场; 总能抓住话里的一点漏洞攻讦不休。更要命的是,楚瑜还不能借题发挥,否则便有失淑女身份。
  天知道; 她多想像个市井泼妇那样破口大骂——可这些妇人的丈夫也没拦着不许她们生孩子呢!
  楚瑜沉下脸; 从柜里翻出一套干净裙衫搭在手里; 平板无波的道:“让我过去; 我得去净室沐浴。”
  旅途之中当然不便随时清洁; 自从回来京城,楚瑜恨不得一天洗十遍澡; 好将身上的蚤虱除去:她在衡阳日日同那些灾民接触; 谁知道有没有沾染什么脏东西。
  朱墨很有君子风度的让开道,楚瑜木着脸从他手臂边经过; 正眼也不看他一下,笔直的向连廊尽头的净室走去。
  幸好朱墨没有跟来,她希望朱墨识相一点儿,自己速速离去。
  楚瑜泡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侍奉在侧,小丫头子将木桶里注满热水,便知趣的出去了。楚瑜则悠哉悠哉的解下外裳,那肚兜更是轻轻一提便拽了下来,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和白玉豆腐似的胸脯。
  慢慢淌到热水中,楚瑜惬意的调整了下姿势,仰靠在木桶沿上,好让颈子更舒服一些。
  但是这一抬头不打紧,她惊恐的发现朱墨稳稳当当的伏在房梁之上,如一只灵活游走的四脚蛇。
  她好容易忍下喉中的尖叫,免得将院中人吸引过来,瞪着头顶的登徒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没多久,只比你快了一点点。”朱墨慢腾腾的沿着房梁下来,身姿轻盈,却比壁虎和蜘蛛一类强多了。
  楚瑜知道他会些功夫,却没想到他的功夫这样好,难怪他远行路上那样安闲,几个暗卫也似有如无一般。
  楚瑜不禁冷笑道:“看不出来,卫尉大人还是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奇人。”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只略有些武艺傍身,免于成为刀下亡魂罢了。”朱墨装模做样的道。
  这倒是,天底下想杀他的岂止一个两个,楚瑜暗忖,同时注意到朱墨的视线一眼不眨落在自己胸脯之上,忙往下沉了沉,将那浑圆的边沿盖住。
  其实已经晚了,若朱墨所言不错,方才她宽衣的风光已被此人尽收眼底。想到此,楚瑜就恨不得将朱墨两汪贼兮兮的黑眼珠挖出来才好。
  朱墨似乎专程为调戏她而来,专拣有的没的说:“你不是一向最正经的么?如今有个男人凭空闯到你房里,怎么你也不叫人?”
  楚瑜剜了他一眼,她还没这么笨,小题大做坏了自己闺誉,何况这登徒子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婿,传出去也只会夫妻俩一同出丑而已。
  她这样镇定,朱墨反倒不好接茬了,搭讪着上前道:“我帮你搓背吧。”
  楚瑜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很累了,连拒绝都懒得拒绝,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澡豆和胰子的香气渐渐在室中弥散开来,楚瑜感到自己纤直的后背被那人宽大的手掌轻柔抚慰着,关窍里仿佛通了一股暖流,四肢百骸无不舒坦,这朱十三,伺候人的本事还真周到,他应该入宫做小太监才是!
  楚瑜恶趣味的想着,忽觉肩胛上的蝴蝶骨被人用力摁了一下,麻得她嘤咛出声,恼怒回头瞪着那人。
  朱墨淡然说道:“手滑了。”
  楚瑜表示怀疑,总觉得他识穿了自己脑子里那些不怀好意的想法,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水尚热,楚瑜还想多泡一会儿,朱墨却于无所事事中献起殷勤来,“要不要我替你洗头?”
  沐发的香膏就摆在架子上,朱墨索性搬了张小杌过来,一手托起她的头,一手就将榆木瓢舀起热水往头发上淋。
  他轻轻揉搓着,一边赞道:“夫人的秀发细腻茂密,是我生平见过最好的头发。”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关口还想用甜言蜜语来麻痹她。楚瑜连眼皮都不掀一下,若无其事问道:“你还给别的女人洗过头吗?”
  “有啊。”朱墨的语气十分坦然。
  还真是一点愧疚之心都不带呢,楚瑜有些生气的想着。她到底有些好奇,“那人是谁?”
  “是我母亲,”朱墨平静说道,“我也只给她洗过一次头,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
  楚瑜蓦然有些不安,她忆起朱墨清苦的身世,那是她从来不敢接触的秘密。
  楚瑜本想和他继续抬杠的,眼下只好收声。
  丰盛的泡沫用清水淋洗干净,朱墨又拿干毛巾替她将头发绞干,末了道:“要不要我服侍你穿衣裳?”
  楚瑜的脸被水汽蒸得雪白,两颊却泛出桃粉颜色,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她恶狠狠道:“你转过身去。”
  朱墨嘀咕了一声,“看看又不会少块肉,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是我没瞧过的?”
  到底还是老实的侧过身量。
  楚瑜恨不得将这满嘴荤话的登徒子掐死。她格外警惕,眼瞅着朱墨身形纹丝不动,这才稍稍放心,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胡乱用毛巾擦干,草草将亵衣往身上一裹,正要催他出去,谁知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个圆盘脸的丫头进门道:“六姑奶奶您还没洗好么,要不要婢子再掺些热水来?”
  楚瑜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目光斜斜向后瞥去,见已不见了朱墨踪影——不知是又爬到房梁上,还是从哪个墙缝里溜走了。
  楚瑜舒了口气,凝声道:“不用了,我这就出去。”
  这丫头也够没眼色的,贸贸然就敢破门而入,的亏朱墨机灵,不然被人瞧见,成什么话?两口子在家中还没闹够,到娘家也不安分,传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楚瑜拖着湿哒哒的身子回到闺房,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朱墨跟上来。
  幸好并没有。
  一直到半湿的头发渐渐干透,还是不见朱墨进来,楚瑜这才放心,料想那人必定回家去了。
  她本以为今夜定能睡个好觉,岂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是久久不能入睡。以前朱墨在身侧时,楚瑜每每嫌他黏腻肉麻,如今许是被作践成习惯了,一时半刻还离不开他。
  楚瑜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强迫自己尽快入眠。以往睡前的那一剂汤药,据说还有安神之效,现在楚瑜当然不肯喝了,她可不想被朱墨弄成个不能生育的妇人。
  这一夜她几乎就是在咒骂朱十三中度过的。
  *
  楚瑜事前考虑得不甚清楚,后来想起,便让何氏拿了那方子,请家中相熟的一位太医瞧过。何氏回来后道:“那方子仅为避孕之用,所用的大多为温和无害的药材,若断了那药,只需几日身子便可恢复如常。”
  她望着女儿微微笑道:“这下你相信他不是存心害你了吧?”
  楚瑜不答,无论其中是否存在误会,她都决心好好冷一冷朱十三。比起暗里下药,她更痛恨的是欺骗,这人简直拿她当猴耍呢!
  原以为在娘家能躲些清净,谁知朱墨的脸皮仿佛是用擀面杖擀出来的,坚强而有韧性,借口家中厨子病了,每天黄昏时分准时前来国公府蹭饭,楚镇夫妇亦不好将女婿撵出门去。
  只苦了楚瑜,每天的这一顿饭食就被变相剥夺了,她不肯与朱十三见面,当然只能称病不出,结果仆人端来的每每只剩下残羹冷炙。
  楚瑜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她知道朱墨这厮是在胁迫她呢,可是她不会就此屈服的,她堂堂楚六小姐自幼饱读圣人之书,可不是贪图口腹之欲的人。
  可圣人也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却没教人饿着肚子。楚瑜望着朱墨手里散发着袅袅香气的食盒,心里油然想到的就是这句话。
  她想不通朱墨为何临睡前总要来搅扰她一番,出入楚府如无人之境,他难道就没点自知之明么?
  朱墨压根没有这样高明的觉悟,想不到自己会不遭人待见——或者他压根只是假作不知。只见他捻起一片薄薄的云片糕,姿势优美而又利落的放入口中,那模样如同品尝人间至味。
  楚瑜瞥见他跃动的喉结,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偏过头道:“你不是说家中的厨子病了么?”
  “这不是家里做的,是从宫里带出来的。”朱墨说道。
  宫里啊……楚瑜想起先前据说是御膳房赠的一盒点心,口感细致又不甜不腻,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也只有朱墨这样的身份和厚脸皮,才敢肆无忌惮和御膳房要东西。
  楚瑜正胡思乱想着,朱墨冷不防将半盒糕点递过来,“想尝尝么?”
  “不必,我已经饱了。”廉者不食嗟来之食,楚瑜很有气节的回绝了他。
  “哦,那算了。”朱墨大剌剌的将剩下半盒糕点倒进嘴里,接着便扬长离去。
  敢情他过来一趟就是为炫耀吃食的。楚瑜气了个倒仰,将枕头握在膝上使劲捶着,只当那是朱墨的狗头。
  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种人!楚瑜觉得自己真是饱了,不过是被气饱的。


第43章 
  弹指间; 楚瑜已在娘家住了将近半月了。何氏对外称她有病; 才接她回国公府静养,可是朱墨日日过来,两口子又总避着不相见,难免让有些人生出猜疑。
  三月风光正好,院中的藤萝花枝下扎了几个秋千架,一群女孩子嬉戏笑闹不止。
  楚瑜这个出嫁了的媳妇; 以及楚珊这些个大姑娘自然得自矜身份,不能和小孩子玩到一处去; 只拣了一块香花阴凉处闲坐。
  楚珊见楚瑜的目光牢牢锁在那群小孩子身上; 不禁赧然道:“那是我姨母家中几个庶出女儿,难得上一回京; 便都带了过来。”
  楚大夫人娘家的几个姊妹嫁得并不好,这一个尤其如此,据说夫家远在凉州; 穷山恶水之地; 生活并不富足; 偶尔亦上京来打些秋风。到底是一家子亲戚; 大夫人纵然心有不悦; 也不得不敷衍着。
  楚珊对于姨母一家拖儿带女的行径则颇羞惭,虽则她已经许好人家; 约定今年秋岁便要出阁了。
  楚瑜知她误解; 忙道:“这也没什么,咱们家本就冷情; 多些人正好热闹热闹,何况你在家中也待不了几个月,往后想见还见不着呢。”
  楚珊见她这样体贴,感激的握了握她的手,“好妹妹。”
  楚瑜倒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见那几个孩子时,并没想到他们是大伯母的亲戚,只是心中羡慕得紧——何时她也能有个孩子便好了。
  楚璃风摆杨柳般袅袅婷婷从凉棚里过来,咯咯笑道:“六妹妹身子好些了,能出来晒太阳了,到底是国公府的水土好,比以前更加滋润了。”
  这话分明意指她占用了娘家的嚼吃穿住,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楚瑜脸上一黑,却也没舍得发作——尽管是一家子姊妹,嫁过人和没嫁人毕竟不一样,她要是撇下脸面和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计较,那才真是有失身份。
  楚珊挽起楚瑜的手,背转身淡淡道:“四妹妹管得也太宽了,六妹难道就不是咱们家里人?一家子何必说两家人!”
  “瞧姐姐这话,我哪是嫌弃,巴不得他们常来呢!”楚璃用一把檀香扇遮住脸,娇艳的红唇在扇子缝里半吐半露,“六妹妹在府里养病罢了,连姑爷也省了一顿嚼吃,每日里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不过这却是何必?干脆两口子一齐住进来得了,反正咱们国公府也不愁房子。”
  她许是针对楚瑜,可这话落在楚珊耳里很有几分指桑骂槐的意味:她母家的亲戚也在这里呢!
  楚珊遂懒得理她,亲亲热热的向楚瑜道:“妹妹,外头风大,咱们先进去吧。”
  两人由丫鬟陪同着进了屋子,楚珊悄悄向楚瑜道:“四妹就是那副性子,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又朝楚璃那头努了努嘴,嗤笑道:“我看她也是情急生乱了,才把气撒在咱们头上,郁贵妃看不上她,和咱们有什么干系?她倒会迁怒于人!”
  楚瑜一听这话大有玄机,惊讶道:“原来安王真的有意与楚家联姻?”
  联姻倒也不稀奇,奇怪的是这件事从去年谈到今年,居然还没有定论。
  楚珊叹了一声,水蜜桃一般饱满的脸上露出几分忧色,“不过就是混着罢了,并没有明指。可安王毕竟是个鳏夫,满城的闺秀虽多,认真挑起来也没几家,只有咱们这穷国公府上赶着罢了。”
  她想起什么,扳着楚瑜的肩膀道:“你道这事好不好笑?上个月皇后娘娘办赏花宴,咱家的姊妹也应邀前去,若干贵女里头,郁贵妃就只拉着五妹说话,可把四妹妹气坏了,从此再不肯搭理珝儿,珝儿白吃了一顿排揎,少不得忍气吞声罢了。”
  她哼哼道:“要我说,宁愿是五妹妹嫁过去,想想先王妃还遗下两个孩子,四妹的性子又是这般,一个照顾不周,兴许就落得个苛待继子的名声,咱们国公府亦跟着蒙羞。”
  楚瑜听了虽觉认可,心里却寻思着:楚珝温柔娴静,的确招长辈喜欢,可安王纳妃总得讲究门当户当,论起嫡庶,还真是楚璃的机会大些。
  想到楚璃一旦成为安王妃,兴许便会明里暗里的与她为难,楚瑜不由暗暗叫苦。她若是还在朱家倒又好些,至少卫尉夫人的身份能给她庇护,可若是在娘家久居,指不定就要常常受到楚璃冷眼了。
  想到此处,楚瑜心里那竿“回去不回去”的天平不由得倾斜些许。
  楚珊正一脸殷勤的望着她,似乎想听听楚瑜对于这门亲事的看法,可她能有什么看法,三房交利不交心,何氏与楚大夫人也只是面子上的和睦,更不可能从中做说客。
  楚瑜想了想便打趣道:“婚姻大事总得父母之命,咱们是管不了的,倒是你出阁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听说中书侍郎家的二公子风姿秀美绝伦,难得的是家风清正,不知羡煞了京中多少如花美眷。”
  楚珊脸上一红,可知她对于这桩婚事是极其满意的,否则也不会没日没夜的忙着绣嫁妆。她轻轻在楚瑜肩头敲一下,道:“别光拉扯别人,你自己呢?你哄得了旁人,咱俩可是一起长大的,彼此有几分头发丝都一清二楚,我能不晓得你的心思?朱大人天天过来,你又假托有病,我不信谁家夫妻会生分成这样!”
  楚瑜低头不语,她也没想过瞒骗所有人,只是面子上实在下不去。
  “你呀,还是和儿时一般倔强!”楚珊叹道,“须知过刚易折,上善若水,过日子哪能丁是丁卯是卯的,少不得彼此迁就些。我不知你与朱大人之间有何误会,他如今既然诚心悔过,你何不顺水推舟原谅了他,难道真的一辈子不再见面了?”
  “他才不是诚心呢!”楚瑜嘴硬道。
  其实她也知道这话近于苛责,朱墨要真的心中无她,只管不闻不问便是了,何必放低身段天天过来串门子——明知道以清高闻名的国公府多有不待见他的。
  这些日子闭锁蜗居,楚瑜心中的怒意减轻了些,渐渐也开始反思己过:她的确是太过冲动了。要么就干脆和离,要么重归于好,现在却是两头不靠,指不定娘家这些奴仆也嫌她住得烦呢!
  楚珊见她眉心微蹙,便不再多说,只挽起她的胳膊,“我这些日子也忙得不耐,你若得闲,过来帮我拣拣花线吧。”
  楚瑜当然一口答应。
  从楚珊那里听了许多人生鸡汤回来,楚瑜觉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倒是让她耗在楚家的决心动摇了些——比起每天被人这样训导,还不如回去面对朱墨那张讨人嫌的笑脸呢。
  楚瑜唉声叹气一回,想问何氏讨个主意,谁知找了盼春过来,却说何氏有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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