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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修仙大学的转专业可能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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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至纯至真,才能养就天下至凶至戾,沐簪雨挑选凶兵材料已久,恰在堑渊海外山遇到最佳的材料,出于一时好奇和看戏的心态,他并未将长孙仪杀死,只将主仆二人分离。
  沐簪雨一直挂在脸上的诡异笑容渐渐消失。
  失败了啊。
  长孙仪盛名越烈,他就让玄夜越痛苦。
  明明同是国破家亡之人,年龄相类,相貌皆不俗,却一个在天,享无上荣光,身份高贵;一个在地,只能为他人而活,隐在暗处不得见光。
  堑渊堑渊,哈,恰如其分,就是天堑之渊呐。
  长孙仪来海外山多少次,他就让长孙仪与她多少次擦肩而过。
  玄夜啊玄夜,怎么会有人甘愿只做一道影子呢?
  他还是失败了。
  蔺如霜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持帆人脸色几近扭曲,却瞬时间感受到了这道目光,这眼神太冷太静,太清太透,似是能看透一切恶意。
  蔺如霜收回目光,凶兵难养,却不是养不成,此人玩弄人心,却终究没有看透人心。
  要凶兵使灵智空无,必使它受最难以忍受之苦。
  对玄曦光来说,长孙仪扬名天下、意气风发不是她的痛苦,而是她的喜乐。
  长孙仪的痛苦,才是她的痛苦。
  雷劫已散,清歌不必涤净安抚长孙仪,便专心致志应付着弹琴的七娘,原本优雅端庄的女修满身鲜血,指上已露出森森白骨,神色狂乱不平,几乎有入魔之态。
  长孙仪蹲下身,摸了摸玄曦光的头,声音哑了哑,却笑了:“曦光,你不乖哦。”
  是和沐簪雨一样的话,却分明是不一样的感受。由沐簪雨说来,只是阴风过耳。
  玄曦光怔了怔,不解其意,只看着长孙仪慢慢的哦了一声,说:“陛下,曦光还活着。”
  她应着长孙仪的话,活着。
  活着!这样的活着!
  长孙仪心中一痛,杀意骤起!
  要被天道几乎抹灭的意志重重压向沐簪雨,眼见情势急转而下,持帆人当机立断,不管不顾,转身飞速离开。
  长孙仪慢慢站直了身躯,冷笑一声。
  “哪!里!跑——”


第67章 魔尊
  一声“哪里跑”; 喝得人心一颤,沐簪雨面不改色; 召灵幡一动; 招引万千阴兵阻挡长孙仪的追捕。
  所谓阴兵; 乃是他以修士元魂炼制的魂傀,借以召灵幡的控制力,将冤魂厉鬼收为己用。
  自海面望去,一大团黑压压的怨气缠绕在透明的魂魄上,看起来面目狰狞的鬼魂不染生人气息,百里之内; 一片死寂。
  长孙仪冷笑一声。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长袖一挥; 万法源记飞入上空; 刹那间天地失色; 铅云含怒; 无数金光自凌乱翻动的书页间炸开; 像是又要引动降雷。
  古奥、玄秘、又似曾相识的法咒自长孙仪口中吐出; 被清歌一弦激得吐血掉落的七娘瞪大了眼睛; 激烈交战的酒翁和棋绝也停下了动作。
  在这样的威压下; 他们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无形的敬畏感袭上心头。
  这就是……驱策令的威力吗?
  “阴阳借法……”
  被更改顺序的《驱策令》,信口而来; 却有种不容违抗的气势; 长孙仪抬掌; 两指捻合; 无形的灵气大肆涌来,在她指掌间乖乖拢作一团。
  “魂兮魄兮,为我所驱!”
  弹指一挥,万千阴兵粉碎无形,化作虚无,千里奔袭的沐簪雨喷出一口鲜血,在长孙仪即将捻动第二道法诀时,将召灵幡一挥,阴冷的一击尚未出现,长孙仪已至他身前。
  瞬移!
  沐簪雨五官扭曲,看着越发诡异,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召灵幡,又看了看长孙仪的双手。
  那是一双修长、白皙,完美如水晶雕刻的手。
  就是这么一双手,无视了帆上缠绕的鬼气,搭在了旗面上,让他所有的手段都失效了!
  “想跑去哪里?”
  看似轻轻一扯,紧握在他手中的召灵幡已经到了长孙仪手里,他不住喘息,阴森的眼神透着极致嗜血的病态情绪。
  沐簪雨咯咯笑道:“我还是小看你了,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以为‘她’不出现,你就有一战之力?”长孙仪一只手慢慢拂过黑色的旗面,随着她手的动作,缠绕在旗上的阴气渐渐散去,传说中的莲华令主旗终于显露出真容。
  漆黑光亮的旗面上,绘着七色莲,只是除了红色,其余六种颜色都是黯淡的,长孙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你这么怕‘她’,却看不起我?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清楚,我就是‘她’吗?”
  沐簪雨笑得越发放肆:“她?你?哈哈哈……你以为自己就是她?可笑,可笑!你怎么比得上她?你如果就是她,怎么会如此无能!”
  长孙仪目光仔仔细细地从他面上划过,半晌,笑了笑,手中用力。
  “撕拉——”
  刹那间风起云涌,伴随着长孙仪果断地将手中令主旗一撕为二,沐簪雨脸色一变,只觉自己整个人也要被她一分为二!
  他疼的身体曲卷成一团。
  之前他对旁人千百倍的折磨,还他己身!
  被长孙仪撕毁的令主旗随之灰飞湮灭,天地间不留一丝痕迹。
  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
  下一刻,长孙仪伸出手,欲取面前人性命,然而就在碰到沐簪雨之时,一声“是你!”让她的手微微一顿。
  空间一阵扭曲,长孙仪眼前一花,佝偻卷曲地如同打碎拼接的人——这种模样或许不该再称之为人的家伙,诡异地消失了在自己眼前。
  长孙仪沉默片刻,身形一动,重新回到玄曦光面前,依旧保持着跪姿的玄曦光仰起脸眼巴巴看着长孙仪:“陛下英明神武。”
  长孙仪:“……”
  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曦光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懂事。
  然而情绪散去,她又觉得心疼,玄曦光受了这么多的苦,长孙仪并不是不能立即取他性命,只是沐簪雨看起来身后还有重要人物,杀他容易,找出幕后人却难。
  “你先起来吧。”
  维持着旧时模样的清秀少女点了点头,从恭敬的跪姿重新站直,习惯性地站到长孙仪身后。
  长孙仪心知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她的毛病,也没说什么,她目光四处一转,落到离自己最近的蔺如霜身上,两人对视了一眼,半晌,长孙仪弯了弯嘴角:“醒了?”
  “发生此异动,纵使无相扇也难避动荡。”
  他看不出长孙仪现在的想法,摸不准她到底在雷劫中发生了什么,按他先前的计算,长孙仪本不该这么快再渡雷劫,这雷劫威力也不该这么强大。
  恐怕是之前莲华的意识突然醒来,才会引起变动。
  花砾门之主贺惜花、沈病梅和沈信月到来时,事情已近尾声,沐簪雨被不知名人物救走,弹琴的女修七窍流血生死不明,棋绝想要带她离开,却被酒翁缠住不得逃脱。
  刚刚打断了长孙仪动作的一声“是你”,就是自沈病梅口中脱出的。
  恢复真容的魔尊看上去神思不属,表情极其难看,然而顺着长孙仪的目光看去,他不由一惊,露出敬意来。
  “前辈,你怎会在此?”沈病梅顿了顿,又看了眼四周情况,狭长眼睛微微眯起:“方才的雷劫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长孙仪看着号称“无人认识”的蔺如霜,挑了挑眉。
  蔺如霜轻咳一声,淡淡应了一声,他临时惊醒,不知道长孙仪遇上沈家叔侄,若是知晓,他必然早早避开。
  原因无他,沈病梅被家人驱逐,入乐修一道,是他偶来兴致指点的,他不怎么精通乐理,教给他的是莲华留下的乐道功法,在正主面前,未免尴尬。
  长孙仪有点头疼。
  长孙仪头疼的倒不是别的,虽然她与沈病梅没怎么见过面,但魔尊阁下是她师尊的好友,到底属于她的长辈,蔺如霜来这么一出,辈分有点乱,她一时不知该怎么问话。
  沈信月长孙仪四目一对,看见那双琥珀色眼眸,她未起诧异之色,反而道:“九叔知道方才逃走那人是何身份?”
  长孙仪的身份她早有猜测,自然不至于惊讶,倒是沈病梅那一刹那的异样她比较疑惑。
  沈信月向来关注自家九叔一举一动,深恐他行差踏错,眼见他认识如此邪性之人,忍不住皱眉。
  “知道。”沈病梅得不到蔺如霜回应,也不在意,事情来得突然,他也眼睁睁看着长孙仪一把撕了召灵幡,此刻回答地有些有气无力:“那是前一任魔尊,本尊怎会不知?”
  他看了眼蔺如霜,又道:“本尊刚入魔道时见过他一面,只是我当上魔尊之时正恰是一千多年前,沐簪雨失踪,魔道群龙无首,陷入混乱……”
  而他也乘此机会,一统无花谷,成了新的魔尊。
  沈信月沉吟道:“前任魔尊?就是出自瑶华宫的那位,梳风簪雨的沐簪雨?”
  这一任瑶华宫之主是柳梳风,沐簪雨乃是她的师兄,只是数千年前便叛离了瑶华宫,坠入魔道,成了上任魔尊。
  沈信月和易又晴多年相交,瑶华宫的情况她比旁人知道的更多,但对此人也仅限于知道,却不知沐簪雨为何入魔,又因何失踪。
  长孙仪点点头,笑道:“看起来,要问问又晴了。”
  沈信月眉头舒展开来,也微微一笑:“只是不知道,凤道友,又晴的龙身又放置在何处?”
  “啊……”长孙仪揉了揉眉心,向海岸的另一端望去:“我不知道,你们都认识我,可是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吗?
  蔺如霜微微一哂,没说话,也顺着她的眼神看去。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便是下意识的举动。
  就在长孙仪的目光落在遥远的东方时,一声嘹亮清脆的龙鸣赫然动九州!
  长孙仪目光所望之处,有人小心翼翼把棺材板掀开,长出一口气。
  成了!
  看着被埋在花谷之下,栖身于巨大棺木中的青龙龙身,从夜长出口气的同时,眼皮一跳,磨了磨牙。
  凤无惜感受着额上隐隐流动异光的纹路,青龙龙身所在之处,气息太过清澈,让她一路汲取净化心魔而疲惫的神识也隐隐得到抚慰。
  眼见从夜满脸不忿,她怔了怔,关切道:“你怎么了?这龙身莫非有什么问题不成?”
  从夜盯着安然闭眼的那具庞大躯体片刻,哼了一声:“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可是看他的表情,明明是有很大问题的样子,凤无惜不欲易又晴因此有所差错,想了想,征求道:“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此事关乎又晴姑娘的平安,这龙身当真没问题吗?”
  凤无惜连番追问,从夜表情反而缓和了几分,他拄着手里的长枪,抬着下巴道:“放心,我说没问题,有问题你就找我。”
  蹙了蹙眉,凤无惜点点头,不再追问,与其说她信的是从夜,不如说是长孙仪。
  她信长孙仪看人的眼光,听到保证,便再不迟疑,小心将易又晴躯体从一旁放进龙棺之中。
  瑶华宫看在商逸灵的保证之下,点头让她寻找龙身,但半路遇上的从夜却不知如何从瑶华宫那儿要出了沉睡的易又晴人身。
  他们带着易又晴一路寻觅,虽说走了些弯路,可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
  凤无惜不由松了口气。
  她是松了口气,却没看见在她转身安置易又晴之后,从夜咬牙切齿的狰狞神情。
  怎么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好你个莲华,这么区别待遇,凭什么本君就是被你随意找了个地一埋,醒来都从雌龙变成了雄龙,而别人……不,别的龙性别不说,好歹都是有棺木的!
  不公平!
  醒来之后天都变了,要不是蔺如霜找上他,他连记忆都没了!
  莲华!这事一了……
  等!我!找!你!算!账!


第68章 伽蓝
  昆山。
  “你也要走?”
  商逸灵靠在引枕上绣完最后一针,而后坐直; 把成品放到一边; 淡淡问了一声。
  楚传抱着他的卦盘笑嘻嘻道:“嘿; 这段日子多谢师叔收容; 眼下他们也不找我了; 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离开昆山。”
  扬了扬大袖; 商逸灵挑眉道:“你爹的剑法,你真不打算继承了?”
  楚传翻了个白眼。
  “我说师叔,这又不是皇位,还来个父死子继——”
  “说实在的; 给人算命看卦有意思多了,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模样,和剑修的形象一点也不符合,反正天也快变了; 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哦; 你卦象显示,昆山吉凶如何?”
  楚传怔了一下; 肃正了脸色道:“大凶之兆!师叔,师侄给你一个真诚的建议; 乘着现在咱们还能跑,赶紧跑吧!”
  商逸灵笑了笑; 拍了拍着他的肩膀:“滚吧。”
  “好嘞!”
  不符合剑修的形象吗?
  可是一心二用、甚至只将注意力放在另一条道途上的楚传; 如今已是结婴的剑修; 而他实际上实力; 更无人清楚。
  这样一个天才,也离开了昆山。
  星有仪,月无惜,连天寒,昊昊九枝传。
  这四个孩子,本来是昆山最骄傲的希望,如今却一一背负着各自的命运,离开了生长养育他们的地方,就算留下一个靳寒……
  即使是天骄与天骄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商逸灵负着双手,仰望着漫天星海,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个令人厌烦的萧长洲,又有一大堆烦心事。
  萧长洲在伽蓝秘籍中得到《星辰风》后半部,这本功法据他所说乃是莲华所创。
  伽蓝意指僧众所居之园林,一直以来掌握在北境禅密两宗手里,却为何与莲华遗物息息相关?她自其中得到的圣剑、萧长洲得到的功法、沈病梅终日追寻的圣器……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早知道事情会进行到如此地步,她就不该将圣剑带回昆山,发展出这般后续。
  师兄真是老糊涂了,放着这些前途无限的年轻人,反而去追寻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即使真正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又能如他所愿吗?
  剑道至尊吗?
  “恪律剑出,举世皆浊吾独清……听起来真是令人向往的存在啊。”
  商逸灵伸手探入天河,灿光熠熠的星辉剑入手,她的面色也变得庄重沉凝。
  昆山数千年,早已成了归属,从人间一个普普通通的绣娘成为莲华界威名震八方的剑修大能,又教出了一个不平凡的弟子,她这辈子,过得其实挺精彩。
  “凊微,希望这一回,你可以做个正确的选择。”
  陈渊峰下,无声五色,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兰凊微阖目趺坐,青丝披爻流泻在后,愈发衬得一张芙蓉面明艳多姿。
  自被押下陈渊峰之后,五感不复,六识不存,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
  这般空寂寂的孤独,若是换了普通人,只怕不消多久就要陷入疯狂。
  可是她是兰凊微,皓月星辉的兰凊微。
  好比昆山双玉的出现,昆山每一代皆有杰出的人才,她同商逸灵是天生的对手,如星与月相互辉映,月失星辉便单调,星无月光则黯淡,两者难以分离。
  商逸灵有多耀眼,兰凊微就有多耀眼。
  不过是趋近于无声的寂寞,又称得上什么痛苦?
  就在她闭目静修之时,陈渊峰下空间一阵扭曲,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滚到她身前,打破了近乎死寂的气氛。
  兰凊微赫然睁眼。
  纵使修为被废,她一身令人战栗的剑意犹如弦月之钩,于温柔中透出清冷肃杀,睁眼刹那,剑意纵横!
  “什么人!”
  久未开口,她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却依旧是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势,不容违逆。
  脚边扭曲的人形显然无法回答,然而那旋涡般的空间依旧存在,有人撑着无形的屏障,自混沌旋涡中跃出,微微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语气甜蜜。
  “凊微。”
  一直以来,她都能维持着最基本的平静,可这个人一句温柔甜蜜的昵称,让兰凊微顷刻间变了脸色。
  “你怎么又来了?这又是什么人——”
  俊美的青年眨了眨眼睛,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凑近了她的脸庞,眼神深情又宠溺,似要将她溺毙在一潭心湖中。
  他捻起兰凊微耳边一缕青丝,置于鼻前深深一嗅:“凊微,你还问我为什么又来了?我想你呀。”他深知,听到这样坦率直白的情话,眼前人即使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的耳尖也必然是通红的。
  兰凊微微微垂下眼帘。
  素来庄重威严的执法堂长老没有第一时间喝断来人的无力,似乎已经足够证明些什么,她放纵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半晌,才道:“凤缜,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人?”
  名为凤缜的俊美青年松开了手,无奈一笑,他笑时颊边绽起一个浅浅的笑涡,看得人心都软了。
  “凊微,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你一直问别人……”他顿了顿,又笑道:“罢了,知道你总是这么不解风情,这个人么,自然是重要人物。”
  兰凊微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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