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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修只一见葭葭便大叫不好,如此差别的修为摆在那里呢,收了那件黑色法器便要跑路,葭葭岂会容他逃脱,手中飞剑一指便追了上去,同时左手使出昆仑的千浪千叠手。
“二哥,你看!”李秀兰却似是突然兴奋莫名的指着葭葭,“那位姑娘也会飞!”
李培源抽了抽嘴角:“……”
“她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只手!”李秀兰皱了皱眉,很是不解,“像千手观音那样!”
李培源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自家妹子的想法跟一般人总是不一样,也唯有那个姓林的小子能忍耐住她!
那厢,葭葭已经将这魔修解决了,倒是完全不客气的取了他的储物袋收了起来。
李培源见状,连忙低声喝了一句:“秀兰,扶我起来!快去拜谢那位姑娘!”
“姑娘,姑娘!”方才将周围收拾干净,李秀兰的大嗓门便响了起来,听起来似乎很是兴奋。
李培源扯了扯李秀兰的袖子,她这才不情不愿的安静下来。他轻咳一声,上前行了个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此恩,培源定不相忘!”
“不必,我恰好看到了而已,又是力所能及,便出手了!”葭葭笑着拍了拍手,便要向那兄妹二人别过。
未料李秀兰便率先忍不住问了起来:“姑娘,不知你要往哪里去啊?”
葭葭挑了挑眉,她对这个容貌俏丽,笑容微憨的姑娘很有好感,便笑着回道:“我往东方走一走!”
倒是李培源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如此说来,我们倒是可以同路!姑娘是仙师,想必也是要朝麓山大本营去吧,先前便有传闻说从昆仑蜀山来了数十位仙师,此刻,他们便在麓山大本营呢!我们二人本是想先去蕲州看个灯节的,不过现在看来不是很太平,正巧也有直接去麓山的想法,却不知姑娘可否顺带捎上我们一程,我二人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听闻李培源此言,李秀兰更是一脸喜色的看向葭葭。
若放在平时,葭葭铁定不愿意多管这对兄妹的闲事,可一来她方从龙神秘境中出来不久,心情不错。且同是向东方而行,确实是顺路,二来,这李培源的一席话着实说的落落大方,虽是求人,可这表情却是一脸的坦然,倒叫葭葭凭空高看了他三分,最为重要的是,这兄妹二人她着实不讨厌,想了想,一块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脑中此番运作了一番,葭葭当下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李培源与李秀兰这才长吁一声,一颗提到半空中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两人均是一脸的喜意,跟着这位姑娘,可以说是确保他二人平安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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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话说
“哎哟,快饿死了!”李秀兰与李培源对视了一眼,便疯狂的冲向了这座楼上楼酒楼!
一进去便大呼:“小二,赶紧上菜,大鱼大肉的使劲上,快饿死了!”小二常年在这酒楼中游走,这两位虽说行为粗鲁,可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却着实不是凡品,是以小二待客之时甚为热情,并未有半分懈怠。
葭葭后一步便跟了进去,眼见那两人的吃的啧啧作响,便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填了一些事物进肚,李培源这才稍微好了一些,抬头见葭葭只是轻笑,却并未动筷,便很是客气的端了一碗饭放在葭葭面前:“仙师,你为何不吃啊?”
“二哥,你傻咯,真正的仙师是不用吃饭的,你以为是那些混吃混喝的神棍啊?”李秀兰吞了一口饭进去,便指着李培源一眼一板的说教了起来,“你没瞧见吗?这两日我二人的模样跟仙师的模样那是完全不同啊!同样是走了两日,同样是没吃什么东西,我二人便像那乞丐,仙师却还是仙师!”
见她那副正经的模样,葭葭忍不住笑道:“我修行还达不到不吃饭的境界,未曾辟谷,服的是辟谷丹,大约一粒抵三日的样子!”
“那我们能吃吗?”李秀兰一听有这等东西,便立刻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葭葭。
葭葭这才有些感觉到李培源当时的无奈,揉了揉眉心:“从未见凡人吃过,这无灵根,根骨不够,却也不知道吃了会出什么事?”
李秀兰眼珠一转,一脸讨好之色的看向葭葭,葭葭愣了一愣,却也笑了。倒一点不含糊的倒了一颗辟谷丹递给李秀兰:“吃坏了,我也无法帮你。不过很是难吃,你应当吃不下!”
“是吗?”李秀兰眼珠转了转,“我嚼上一嚼便扔掉,可以吗?”
言罢,也不等李培源反应过来,张口便咬了一口,甫一入口,眉心立刻皱了起来,“哇”一声全数吐出。不住地连连摇头:“难吃,真难吃!”
“便知道你吃不下!”葭葭挑了挑眉,似一点也不意外。
“味同嚼蜡!”李秀兰握紧了粉拳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仙师好可怜,还不如我们吃的东西呢!”
葭葭倒是一脸坦然:“这没什么,所求不同而已!”
两人可说是风卷残云的将桌上的饭菜席卷一空之后,李培源便起身结账去了,李秀兰打着饱嗝。似是想到了什么,冲葭葭神秘一笑,取了他二人的包袱径自打开给葭葭瞧。
“仙师,给你看看,这是我跟二哥买给家中两个混世魔王的玩意儿,很有意思吧!”李秀兰挑了挑眉。看向葭葭,一副静待夸奖的模样。
葭葭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这几个瓷做的小动物:“这是十二生肖?”
“是啊,这是鼠、这是牛、这是虎、这是兔……”李秀兰一一指给葭葭看。眼中满是笑意:“怎样,可爱吗?他们一定会喜欢的!”
葭葭摇头轻笑:“却是很可爱,不过!”她伸手一指,“那不是虎,是猫吧!”
“咦?哪个?”李秀兰却是一时之间花了眼。没有瞧到。
“这个啊!”葭葭一把拎起那只瓷娃娃,“这是只猫吧!”
李秀兰愣了一愣。未及回话,倒是身后的李培源抢先接了话头:“怎么,仙师觉得这瓷娃娃很可爱?很喜欢?”他说话间瞟了一眼葭葭手中瓷娃娃,“这是只猫吧!”
“原来真选错了啊!”李秀兰大呼一声,“下次有空,定要找只老虎来!”
“随你!”李培源轻笑一声,无奈摇头之间,撇到了门口,却是愣了一愣。
自门口进来一男一女两位,女的一身素白,眉目精致,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宛若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不过让他愣住的却不是那位女子,而是那位男子——正是他的熟识林南泰!
李培源只一愣,便立刻做出了反应,回过身去,一把遮住了李秀兰的视线,只是这心中却有一丝丝的苦涩,李秀兰似是仍未发现他二人的进入一般,只自顾自的皱眉看着那只被调换的猫娃娃。
那二人提步便向前走上了二楼,李培源松了一口气,这才不再挡住了李秀兰的视线。惊鸿一瞥之后,葭葭便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耳边似有“虞”什么之类的话语。
葭葭干脆拔尖了耳朵,细细听了起来。
“瞧见没有方才那二人,你可知他二人是谁?”待那一男一女走过之后,便立刻有食客谈论了起来。
“何人啊?你知道?”
眼见众人的目光都向他看来时,那个食客方才觉得关子卖的差不多了,可以说了,拍了一记桌子,葭葭顿时觉得有些好笑,那食客的样子倒跟说书人有的一拼,那人拍完桌子之后,便开腔了:“这两人不是别人。这女的便是盛京的虞美人,虞度虞大人的胞妹,名唤璇珠!男的是咱们殷朝有名的少年将军林南泰!”
“哎哟,可我听说这虞姑娘早有婚约在身,是咱们的南风公子楚南风的未婚妻啊!你是瞎传的吧,这么大一顶绿帽南风公子肯吞下?我是不信!”立刻边有人连连反驳。
“你这是不信是吧!他二人我可是亲眼见过的,绝对没有错!咱们南风公子是独一无二没错,可耐不住萝卜青菜,各有所好啊,这虞美人不爱公子爱将军,这在盛京知道的人可不少啊!”那食客一脸笃定,“至于那婚约,我又有新的消息了!”
“哟,什么消息?”虽说对这位食客的话是将信将疑,可耐不住人的好奇心是无穷的,偏偏就爱听这类东西。
“这虞度将军其实有两个胞妹,这知道的人也不少吧!”那食客得意的抿了口酒,“大的便是咱们这位虞美人,小的名唤璇玑,早些时候说过这位璇玑姑娘红颜薄命,小时候得了天花,早早去了。盛京的人都晓得这虞老大人是爱妻如命,便口说璇玑姑娘没死,是被路过仙师带走了,这回事相信知道的人不少吧!”
“不是虞老大人扯谎骗人的么?难道还真有璇玑姑娘修仙的事?”立刻边有人插嘴嗤笑了起来,“你这也太玄乎了!”
“对头!”那食客猛地放下酒杯,一拍桌子,“就是璇玑姑娘修仙回来了!”
“假的吧!都这么大了,随便找个人来骗人的吧!”周围哄堂大笑。
“错!”那食客却是不在意一般状若神秘的一笑,“你们莫要忘了,这璇珠姑娘跟璇玑姑娘可是双生儿,两人长的自然很是相像。那位被被昆仑仙师带来璇玑姑娘长的跟璇珠姑娘远远看去是一模一样啊!”
“天啊,不会吧!”一众听他乱扯的众人皆是不住的咋舌,“这么说来,虞老大人还真没有扯谎?”
“想是真的!”那食客挑了挑眉,“你们想啊,这么一来虞家便有两位小姐了,这与楚家的婚事做不做数暂且不提,便算是作数,这还有两位可挑呢!”
“咦?可这璇玑姑娘是仙师,仙师能成婚么?又不是那等神棍!”不得不说,众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只一串联,便想到了这一层。
这下却是把那食客给问住了,他皱皱眉:“这我却是不知!不过这话却是璇珠姑娘亲口说的,有两位虞小姐呢,哪位都不一定呢!”
葭葭忍不住皱了皱眉,看了眼那位食客,那人浑然不觉的继续扯了下去:“再说这楚南风公子却也是奇怪,说他不喜欢璇珠小姐吧,可只要璇珠小姐一有麻烦,他定会出现,说他喜欢璇珠小姐吧,可这璇珠小姐跟林将军这般来往,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这倒真真是奇怪了!”
“哈,你不是有很多小道消息的嘛,怎么连这点消息都没有!”立刻就有旁人嘲笑起那位食客来。
“切!”那食客的脸忍不住一红:“你们这是强人所难,强人所难知道吗?我又不是南风公子肚子里的蛔虫,连这些东西都晓得?”
“那再来讲讲这林南泰吧,这林南泰啊……”那食客这声音一大,李培源当下便脸色一变,那边的李秀兰“啪”一声的放下手中的瓷娃娃,一把推开李培源,走上前去,神色有些恍惚:“你们说什么林南泰?”
“哟,小姑娘也对林将军敢兴趣?天下有几个林南泰,自然是咱们殷朝的林南泰大将军了,喏,方才和那位虞美人往楼上去了!”那食客意犹未尽的加了一句:“话说,真是一对璧人啊!”
李培源当下便飞身上钱,一把抱住李秀兰:“妹子,去不得,去不得啊!”
“二哥,我不管,我定要上前问他个一清二楚!”李秀兰满面的喜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肃然:“二哥,对不住了!”
李培源当下便心叫不好,整个人便被李秀兰一拉甩了出去,远远的看到仙师向他过来,伸手便将他接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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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好大一盆狗血
李培源当下脸色就变得稍稍尴尬了起来,也是,任哪个男人接连被两个女子一甩一接,脸上都会多少有些挂不住,更何况李培源此时还正直青春年少。所谓热血少年,不外如是。
不过,李培源到底是个受过贵族教育、品行端正的大好青年,便是觉得此时甚是窝囊,也不会将火往女子身上洒,更何况,当务之急是急匆匆跑上去的自家妹子,自家妹子为何如此失控,说到底还不是里头的林南泰,李培源眼中一黯,心中计较了几回,顾不得葭葭便跟着李秀兰冲上了楼。
葭葭本没有探听他们一行人的意思,奈何回头时却见楼下众人皆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扫了一圈,不意外的看到那食客满脸的喜意,眼中盛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若真要说个所以然来,那便是一种现代名唤“八卦”的因子。
甫才感觉到那食客伸出了右脚,葭葭眉心便不由的跳了两跳,终究是妥协了,足不点地的跟着跑上了楼,好歹有那位秀兰姑娘方才的惊天一甩,暂时还没有人敢跟上来。
才跑上了楼,看到的便是李培源那个小子朝着林南泰上前就是一拳,还专挑面子打,那张俊脸顿时青了一大块。瞧着很是狼狈。
那个笑意憨憨的俏丽姑娘李秀兰正与虞璇珠一左一右拽住林南泰的两条胳膊。不,全用拽字也不恰当,李秀兰那分明是大力的拽,葭葭只看到林南泰吃痛的抽了抽嘴角,额上早已分布了一片细细的汗珠,而虞璇珠却是轻轻的抱着林南泰另一只胳膊。
见状,葭葭不无恶意的猜测:也亏得林南泰是个武将。就以李秀兰方才甩出李培源的力道,一般男子恐怕还真吃不下,更何况是她愤怒之下的拽,若非林南泰也算有两下子,站稳了身形,这场“拔河比赛”虞璇珠非败的一塌涂地不可。
虞璇珠的容貌本就与葭葭与七八分相似,又不似葭葭生长在新时代,穿越之后又摸爬滚打在修仙界,虞璇珠却是实打实的才女加淑女,所以原本相似的柔弱容貌。一个硬生生的减了两分,一个却凭空多了三分,就葭葭所见。虞璇珠此刻的模样便是她也忍不住稍稍心疼了起来。奈何虞璇珠很是不幸,酒楼二层的客官除了他们几人,早已跑的精光,剩下来唯二的两个男子,一个是李培源。对自家这个性情憨厚的妹子从小疼爱有加,自然不会去理会虞璇珠那“楚楚可怜”之姿,另一个便是林南泰,此刻他自顾不暇,双眼正盯着李秀兰。此刻葭葭私以为定是林南泰痛的不得已才盯着李秀兰的。
可怜虞璇珠此刻这般风姿除了葭葭这个外人,其余三人竟是均无空来怜惜她。
有时还是**攻击要比精神攻击给力的多。看着林南泰自李秀兰出现便不曾回头看过虞璇珠一眼。葭葭脑补了一番,竟得了这么个结论,不由暗暗好笑起来。
有时候。思想单纯的姑娘不得不说,杀伤力是惊人的!李秀兰此刻便是这么一副表情,贝齿紧咬下唇,眸中泪光闪闪的盯着林南泰,颇有十头牛也拉不回的模样。
半晌之后。终是林南泰扛不住了,低吼了一声。“培源!”
打了林南泰一拳正咬牙切齿的李培源似是突然惊醒,眼神狠狠的剐了林南泰一眼,一把抱住李秀兰:“秀兰,乖,听话,我们先走!”
“不,你……你说这是为什么?”秀兰姑娘只一开口,方才的坚强便似是瞬间瓦解了开来,眸中噙了许久的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那模样好似一只花猫一般,好不可怜。
葭葭虽说被眼前这一幕酸的牙疼,但她深知生活便是狗血剧。虽说有些台词、有些画面着实酸的不行了,但一代代的痴男怨女总会不无意外的掉进这个坑里,吼着一遍又一遍的“为什么”,便是现今的她,也不敢说将来自己会不会同样落进这个坑里。
眼见秀兰姑娘仍是倔强的杵在原地,李培源终是一咬牙,放出了终极大招:他厉声喝道:“秀兰,你走不走?再不走,你便没我这个二哥,从此我再也不会搭理你半句!”
自古今来,亲情攻击虽然常见,但此招屡试不爽。在葭葭原来那个年代,有《钗头凤》见证了陆游唐婉之间因为亲情攻击而造成的悲剧,虽说对陆游的行径,葭葭很是不齿,但暂且不说个人品行,只说陆游母亲这一大招之下,不管多恩爱,最终陆游唐婉还是劳燕分飞,便足以说明这招攻击的厉害之处。若说陆游唐婉太远,便是近的,没穿越前葭葭的亲朋好友之间,这一招亲情攻击之下,通常是一击致命。当然这也许跟亲情攻击发招之人都三观正常,并不极品有关。就葭葭所见,亲情攻击非但没有见效,反而自伤的也只有与萧璃雪有关的墨天青了。
事实证明,眼前的秀兰姑娘在亲情攻击这一招之下,也只能丢盔弃甲而逃。
她犹豫半晌,终是不愿的松开了林南泰,带着哭腔放了句狠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林南泰此时的眼神复杂的很,以葭葭这点半吊子的语文水平实在无法形容,便姑且算他个复杂难明吧。
这一切本应当就这么结束了:李秀兰与李培源兄妹败下阵来,离开此处,当然,可能再白搭一个葭葭,三人一块儿离开,只留下林南泰与虞璇珠二人以胜利者的姿态留了下来。
然而,事实是这件事并没有完。曾被葭葭称赞“玲珑剔透”的虞璇珠,只凭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便聪慧的将它串成了一个事实,这足以再次证明她的玲珑剔透。
李秀兰松开了林南泰,林南泰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