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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曾经是真的很爱言爵,可为什么突然又会和他分手?然后又立马和傅博文结婚?”记者开始有些咄咄逼人。
“我想这是私事,在今天这个场合并不适合公开来说。”
“你觉得什么场合才适合说啦?”记者继续,问题也变得更加尖锐,甚至有些火药味。
“当你有资格可以单独采访我的时候。”程晚夏一字一句,狠狠的看着记者。
记者还想再追问点什么的时候,已经有现场的工作人员上来制止。
记者停了停,为了避免被驱逐,记者没敢再多说。
但是那一秒,明显能够看到,他的眼神往台上安筱的方向飘了一下,两个人心领神会的,邪恶一笑。
电影宣传会告一段落。
程晚夏跟着剧组,第一时间坐着飞机回上海。
在最后结束的时候,程晚夏实际上是真的有些不开心的,记者的提问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她只是莫名的又想起了言爵。
每次,总觉得很努力的释然,但真正面对时,又完全做不到,总觉得心里有一块伤疤,不想任何人来扯掉这块疤痕。
2个小时左右。
剧组一行人回到了上海。
剧组本来安排了饭局,但程晚夏觉得太累就不想吃了,安筱也没心情参加,两个人坐在剧组的专用车被送回傅家别墅。
一路上,安静无比。
上海那个时候的天色已经渐黑,霓虹灯光初现,车流不息的街道依然堵堵停停。
“程晚夏。”安筱突然开口。
程晚夏转头,看着窗外风景的眼眸看着安筱,“有事?”
“为什么不和言爵在一起?”她问他,用很冷很冷的语调。
程晚夏不想回答,但,她想了想,“因为没有可能。”
“为什么没有可能?一直以来,你都爱的傅博文是不是?”安筱有些激动,但看得出来,在控制情绪。
“没什么好解释的,也解释不清楚。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傅博文是我丈夫,我这个人,不管是认定的事还是认定的人,都很执着,不会轻易改变。”程晚夏一字一句。
她在告诉他,关于傅博文,她不会有任何改变。
安筱看着她,“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程晚夏抿唇。
“我最后悔的就是,在傅博文想要和我结婚那些年,我拒绝了他的请求。”安筱看着他,“程晚夏,一直以来,我真的太小看了你。”
“既然知道我不能小看,就不要和我争锋相对。不管我们之间有多么复杂的关系牵扯,有一点我得告诉你,我这个人,爱恨分明,不懂得什么叫做心慈手软。”
“原来,我们果然是一个血脉相传的人!”安筱嘴角一笑,“这句话我回复给你,对你,我从不心慈手软!”
程晚夏眉头皱得很紧。
安筱冷冷一笑,“咱们走着瞧。”
两个人的空间,瞬间又回到了僵硬的窒息中。
程晚夏总是在想,她不挑拨是非,也不主动挑衅,为什么偏偏,命中遇到安筱。
这辈子,注定,平淡不了!
……
车子驶进傅家别墅。
偌大的别墅在夜晚中显得更加壮观、辉煌!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别墅大厅。
几个长辈都在。
刚刚下飞机的时候程晚夏给傅博文发了短信。
貌似今晚持续加班,还没有回来。
丁小君看着他们,脸色并不是太好,有些责备的说道,“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对不起啊,大妈。”安筱连忙道歉。
程晚夏说道,“飞机晚了点,我们一下飞机就赶了回来。”
“吃过饭了没有?”
“还没。”
“小月,让厨房做点晚饭,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还没吃饭。”丁小君恨有魄力的吩咐。
小月连忙答应着跑向厨房。
安筱从自己的旅行包里面拿了些礼物回来,“爸爸,大妈,妈,三妈,我给你们都带了些北京的特产回来,因为时间紧,选的有些马虎,看看你们喜欢不?”
说着,把每一样礼物递给了他们。
程晚夏有些发愣。
剧组从上海到北京,几乎没有任何空闲时间,安筱是什么时候买到这些东西的?
几个长辈接过安筱的礼物,都是满口赞许。
程晚夏杵在那里,有些尴尬。
她什么都没有带,两手空空。
她看到丁小君的眼神一直往这边瞄,意思再明白不过。
现在黄良菊满脸堆笑,别提多自豪。
丁小君似乎是明白过来程晚夏什么都没有准备,脸色一阵一阵的难堪,程晚夏觉得自己,真的很容易被安筱这么摆一道。
“爸爸喜欢吗?”安筱嘴角一笑,笑得很乖。
“嗯,很好。”傅正天点头,看得出来,还是带着欣慰。
安筱突然松了口气般,“上次晚晚去三亚带回来的礼物,我就觉得很好很漂亮,所以就刻意的多花了心思挑选,爸爸能够喜欢,我真的很高兴。”
明明是很随意的口吻,实际上,这就是暗地里狠狠的捅了程晚夏一刀。
这句话,又把明明刻意伪装自己的程晚夏给引了出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这两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坐了飞机觉得胃也很难受,所以没能挑选礼物,还望爸爸,妈妈,二妈,三妈不要生气。”程晚夏只能找理由。
傅正天无所谓的说着,“这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都是一家人。”
“谢谢爸。”程晚夏嘴角一笑。
“晚晚,你说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胃也难受是吧?”丁小君突然有些激动的问道。
程晚夏看着她,硬着头皮点头。
她只是,找的借口。
“你和博文也结婚快一个月了,是不是怀孕了?”丁小君话一出,大厅中所有人都安静了。
程晚夏都愣了。
这个月她和傅博文是挺辛苦的,月事也确实还没来。
但,不会就真的……
“你快坐过来。”丁小君很激动,看得出来。
程晚夏坐过去。
丁小君又连忙说道,“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怀孕了,就不能这么全国到处乱跑了。”
“不需要吧?!”程晚夏觉得,需要这么夸张吗?
“怎么不需要,怀孕头三个月是非常重要的,一不小心……呸呸,看我说的什么话,反正你听我的就行。”
程晚夏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丁小君,太急切了点……
“明天去检查了再说。”傅正天突然开口,“要是真的怀了,就是我们傅家的第一个孩子,也算是给傅家添后了,确实马虎不得。”
看得出来,傅正天也很重视。
黄良菊在笑,笑得很假。
她的脸色一直不好的看着安筱。
刚刚明明所有人的视线还在安筱身上,此刻就被程晚夏给夺了去,心里憋屈得很,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安安也和文渊结婚一个月了,正好明天跟着一起,也去做做检查,免得自己有了也不知道,有些人怀孕也是没有反应的。”
安筱嘴角一笑,“好。”
其实,她月事刚完。
而且她和傅文渊根本就不睡一张床上。
丁小君脸色稍微变了变,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的,面和心不和。
但丁小君一直保持着她大夫人的风范,连忙说着,“就是就是,明天一起,我安排医生,有了更好,没有,就多努力点,争取早点给傅家开枝散叶。”
“这件事情,就交给小君你去办,别马虎了。”傅正天吩咐。
“放心吧正天。”丁小君答应着。
傅正天点了点头,“不早了,我先回房了,你们做母亲的多传授点经验,她们都还小,什么还不懂。”
“嗯。”三个女人都忙点头。
傅正天直接走向2楼。
正时,厨房做好了晚饭,已经上桌。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可以吃晚饭了。”
两个人往客厅走去。
丁小君突然说道,“小月,桌子上有兔肉,牛肉,羊肉没有,有的话都给统统的撤了,两位少奶奶要是怀孕了,吃不得这些。”
“是。”小月连忙往饭厅走去。
程晚夏是听到丁小君说的,嘴角瘪了瘪。
豪门居然也这么迷信。
安筱转眸看了一眼程晚夏,眼眸突然一深。
怀孕?
这倒是,一个人棘手的事情!
……
晚上,接近凌晨。
程晚夏睡得正香甜,感觉到身边的位置突然陷了下去。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有些朦胧的说着,“这么晚了才回来?”
“吵醒你了吗?”声音,有些自责。
他知道她其实也很忙,忙着宣传电影,满城市跑,所以他每次加完班回到家都尽量做到轻手轻脚。
但是她太惊醒了。
程晚夏转身,面对着傅博文,她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黑暗的空间下,看不太清楚的她模样,“我是有多少天没好好看过你了?”
“傻瓜。”傅博文宠溺一笑。
曾经总觉得,傅博文这个男人是不会疼女人的,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总是高傲无比,不会轻易的放低自己的身价去迎合他人。
但现在,不得不说,她觉得她都有些被他宠坏了。
她在他面前,总是肆无忌惮的撒娇。
“你想我没有?”程晚夏问他。
“想。”傅博文嘴角一笑,“恨不得你只有我手指头那么大,这样就可以把你揣进荷包里,想你了就拿出来亲亲捏捏,忙的时候就把你放进荷包里,让我知道你随时都在我身边。”
“你怎么这么肉麻啊。”程晚夏忍不住,往她的怀抱里靠,整个头都埋在他的胸膛上,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你不是爱听吗?”傅博文的口吻中,带着笑意。
“明天你有空没有?”
“怎么了?”傅博文问她。
“明天……”程晚夏犹豫了一秒。
给他一个惊喜吧。
要是没有,也不要让他失望。
“明天我没有什么事,想要你陪我。”
“明天要去谈一个合同,等这几天忙完了,再陪你行不行?”傅博文温柔的问道。
“嗯。”程晚夏点头,把头更深的埋进他的胸膛。
傅博文反手抱着她,“你这个样子,让我感觉你在投怀送抱。”
“你才投怀送抱,色狼!”程晚夏没好气的说着。
那双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身体上下滑动。
“我今天很累。”她抓住他的手。
因为她突然想到,前三个月不宜房事。
万一真的怀孕了呢?
“那早点休息。”傅博文挨过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虽然有些压抑,还好这段时间还算频繁,也没有到非那啥不可的地步,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总觉得这样触手可及的幸福,让他心里,很暖很暖。
他一直都在想,这样的幸福,是不是就会是一辈子的事……
一辈子。
挺好。
……
是夜。
已经接近凌晨的夜。
上海的街头已经渐渐变得冷清,霓虹灯光照耀的街道也显得寂寞了些。同样的星空之下,上海的夜场却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歌舞升天,喧嚣奢靡,纸醉金迷。
夜未眠会所。
上海比较繁华的夜场。
人一般较多,就如此刻,已经快要凌晨,大厅中依然人山人海,包房也几乎满座。
会所的消费属于中上,也有顶级包房,也有一般的,供白领阶层玩的地方。
傅子姗今晚就坐在那种很一般的包房中,看着房间中玩疯了的一群同事。
她其实也喝酒,但她不管喝好多酒,都不会喝得像面前这些人这样的手舞足蹈,甚至第二天会断片的地步。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少了很多年轻人的激情。
她再次看了看手机,凌晨0点了。
没有一个人说走。
其实医生是一份很压抑的工作,外界传言的医生是一份好职业,对,医生的收入在工薪阶级来说相对较高,但医生的工作性质却并不是外界想的那么美好,特别是拿手术刀的医生,每次手术其实都在给医生不只是身体,也是心理的磨练。
医生的作息也不规律。
值夜班,紧急手术,有时候甚至一整天不能合眼。
就如今天的医院聚餐,也只能分批,从来没有过,所谓的大团圆。
“子姗,我们去外面跳舞吧,12点可是有节目看的。”一个女医生跑过来,拉着她。
医生其实也是一群很热血的人,完全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么冷漠,那么一本正经,他们其实也有非常天真非常顽皮的时候。只是太多时候,为了迎合工作,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傅子姗没有推却别人的盛情,和几个一起走向大厅。
所谓的节目,也就是12点的时候,会有特殊表演,比如所谓的脱衣舞。
旁边的女同事说今天运气很好。
因为今天跳脱衣舞的是男人,不是女人,男人一般很少很少见,但在看多了女人跳舞的夜场,男人反而变得稀奇。
而且不得不说,放眼望去,大厅中这么多人,女人占了一半以上。
这个城市,寂寞的女人,总是那么多。
傅子姗和几个同事选了一个比较靠近舞台的位置。
傅子姗其实对这些节目兴趣不大,她喝着啤酒,望着舞台,完全没有身边同事的激动,她就淡淡的看着那个长的很是妖娆的脱衣舞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妖媚无比,比起女人,有过之无不及,她心里琢磨着,这货肯定是基。
突然,全场暴动起来。
傅子姗看着脱衣舞男人从舞台上跳了下来,他此刻就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因为汗水的原因全部贴在他的身上,莫名的性感!下身的裤子早就不在,仅仅穿着一条男士丁字裤。
脱衣舞男人跳的很欢快,全场人都跟着他的激情摇摆起来。
听说,很多时候为了让现场的效果更好,脱衣舞者总会现场的和某位或者某几位互动。
所以当脱衣舞者非常暧昧的出现在傅子姗面前,并妖娆的拿过她刚刚喝着的啤酒杯时,她整个人是有些发愣的。
射光灯一瞬间打在她的身上。
她坐在那里,脱衣舞着在她面前搔首弄姿,跳着各种让她不敢直视的挑逗动作。
男人边跳,边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的工字背心被他性感的扔了老远,此刻,傅子姗面前的男人,除了那少得可怜的下身布料,几乎已经赤果果。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激动,而是不知所措。
身边的同事撞了她一下,“可以摸摸。”
傅子姗有些发怔。
同事主动摸了上去,脸上还是那么淫荡的笑。
脱衣舞者非常配合的*着。
傅子姗觉得,这也……
同事摸完,转头对着傅子姗,“人家都在你面前跳这么久了,你还是给点小费吧。”
“哦。”傅子姗突然晃神,原来就是要小费的啊。
她连忙从包里面拿出一些人民币,多少她没数,反正觉得这种小费应该不能少给,拿着那些钱就准备递给面前的男人时,同事突然抓着她的手,在她完全没有防备之下,她的手就被拉扯着伸进了男人的丁字裤里面,她觉得她当时完全是木讷的。
同事嘴角一笑,“这才是给小费,放手。”
傅子姗回神,把钱放进男人那里面,把手伸了出来。
男人对着她妖娆一笑,又往其他地方跳去。
傅子姗呼了一口气,同事些还都在兴奋,跟着脱衣舞者的脚边往那边挪动,她觉得没什么劲儿,转身准备回包房时,身后突然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尽管在有些黑暗的空间,她看不到他的脸色,但却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他无法掩饰的怒气。
“好玩吗?”男人问她,口气有些冷。
说真的,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刚刚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脱衣舞者身上,他不知道他都看了些什么。
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什么都看到了。
“还行。”她回答,没什么表情。
“你就没有点羞耻感嘛,居然学会玩这些!”男人冒火。
“和你有屁关系!”她也冒火。
“傅子姗。”男人怒火很大。
“傅正轩!”她也怒火很大,“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小叔吗?长辈吗?明知道我不屑!”
傅正轩看着她,抿着唇,看得出来,在压抑火气。
“让开!”傅子姗推他。
今晚聚餐,傅正轩也在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