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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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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郁无嗔不是宁安太妃的亲生骨肉——可惜事与愿违,她对那位老人的些许好感,实在敌不过郁无嗔欠她的血海深仇。
  “倘若必须要我在你和太妃之间作出选择,那我选的只会是你。”郁无庄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唇,随后好整以暇注视着女子的侧脸。
  听闻此言的慕朝栖扭头对上了男子略弯的眉眼,心头随之一紧。
  宁安太妃于他而言,兴许就像是半个母亲,可是他却打算为了她,看着太妃唯一的儿子命丧黄泉——不,并不完全是为了她,但是,如若不是她坚决要手刃仇人,也许他就会采取其他的做法。
  察觉到郁无庄眼中那细微的苦涩,慕朝栖忍不住垂眸抿了抿唇。
  “对不起……无论你作何感想,我都会亲手……让他偿命。”避开了郁无庄投来的视线,她忽然昂首挺胸,直直地望着远处,她强迫自己冷下脸来,作出了这般强硬的表态。
  “不需要向我道歉。”他收了收自个儿的大掌,语气平静地说着,同时亦望向了前方,“你是我的妻,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心下倏尔涌出一股暖流,她一声不吭地凝望着蔚蓝的天际,与男子相握的手已是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
  “再者,我们不是刚说好了,要一起反排命格的吗?”须臾,他居然露出了云淡风轻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将温柔的目光安放到她的那双美目里。
  四目相接,她会意地翘起了唇角。
  就在气氛大好之际,站在不远处认真行使着护卫职责的火云鬼使神差地打了个喷嚏,引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回首注目。
  火云干笑着对上一男一女的视线,却似乎能够觉察到,身旁的水色正拿斜眼死命地瞪着他。
  冤枉啊!他不是有意破坏气氛的啊!他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打了这个喷嚏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火云只得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冲着两位主子赔笑,一时间没敢转动眼球去瞧水色的脸色。
  “你最近出错的次数,好像变多了。”孰料郁无庄冷不丁神色淡淡地冒出这么一句话,登时令他打了个激灵。
  英明神武的主子啊!喷嚏这种事情要叫他怎么控制啊!
  很少遭遇主上指摘的火云欲哭无泪地想着。
  正当火云面上苦笑内心流泪的时候,却见郁无庄若无其事地动了动脖子,柔情似水地看向了身侧的慕朝栖。
  “冷不冷?”他柔声问她。
  “……”慕朝栖瞅着他温和的笑容,默默地摇了摇头。
  嗷——他打喷嚏,主子却受了启发,去问王妃冷不冷?可真是有了王妃忘了火云啊——咳咳……
  火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是真的咳出了声——以阻止自己那存在歧义的想法进一步入侵他的脑海。
  这一回,倒是谁也没往他这儿瞧。
  慕朝栖头一个掩唇笑了笑,郁无庄见她笑了,自然也就光顾着与妻同乐了——而水色眼瞅着主子们都高兴了,当然就不再同身边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计较了。
  果然讨好王妃才是上上之策啊。
  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如是思量的火云除了会问郁无庄上哪儿去逛,还会时不时地征询慕朝栖的意见,这让一旁的水色禁不住在心里强烈地逼视了他一番。
  好在除却这一段小小的插曲,这一天的出游还是收获匪浅的。
  水色看着对女儿家的首饰从不上心的主子亲自替王妃挑选了簪子,看着主子在人流中悉心护着王妃,看着王妃体贴地为主子抚平了被路人撞皱的衣襟,看着两人合力轻松拿下了对诗擂台的擂主……真是怎么看怎么登对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大街上这么多才子佳人在那儿你侬我侬的,这主子和王妃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呢?
  她知道,主子是不愿意勉强他的心上人,故而一直以来都尊重着王妃的意愿——那王妃呢?嫁入王府都约莫十个月了,她为何还像没进门的千金小姐那般矜持?
  然而,水色没能发觉的是,眼前那郎情妾意的一幕又一幕,对慕朝栖并非是毫无触动的——确切而言,她在努力适应了一个时辰之后,依然未能克服心头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不但脸颊和耳根有些发烫,她的身子也莫名其妙地有点儿热了。
  偏偏这天的天气并不炎热,入夜以来,更是秋风送爽,饶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也不该令她热得冒汗。
  不对劲……她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于是,当郁无庄问她累不累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王妃说累,一行人二话不说,这就坐着马车回到府中。
  慕朝栖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香汗,也让心绪渐渐地平静下来。
  只是,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起伊人的音容笑貌时,她还是免不了心跳加速。
  她与他不过是同仇敌忾,联手对付他们的仇敌而已。
  反复告诫了自己,慕朝栖定了定神,从木桶里起身爬了出去,接着,她擦干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徐不疾地穿上了衣裳。
  披散着三千长发,她只身返回卧房。
  在那里,郁无庄业已沐浴完毕,神清气爽地坐在榻上,就着烛光翻阅古籍。
  从何时起,这样的光景似乎已然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慕朝栖凝神望着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垂下了眼帘,她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随后抬眼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累了吧?”察觉到动静的男子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目视女子步步靠近,“我再看一会儿,便就寝吧。”见女子微微摇头,仍是不忘照顾她身体的男子低眉继续翻阅,心思却已不似方才专注。
  “不碍事。你接着看,我睡得着。”慕朝栖翩然行至床前,徐徐坐下身来。
  几个月来同住在这一屋檐下,她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品读古书,似乎这样更能咀嚼出书中的味道。
  不过,郁无庄听了她的话,反而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抬起眼帘冲她莞尔一笑。
  她知道他爱在这个时辰读书,他又岂会不晓得她在亮着灯的屋子里不易入眠?
  郁无庄径直起身,快步来到屏风前,褪去了身上的外衫,然后面色柔和地坐到了他们的床榻上,看着心知肚明的妻子在唇边挂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发表至这一章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告诉在看文的同志:当初写这部小说,可以说全是源于脑中的那一句“你我皆是被命运捉弄之人”。
  就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我书写了一个几十万字的故事——也许仅仅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句话,也许仅仅是想借故事中他们的手,去实现一个你我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有生之年,望愿得偿。





☆、毒发

  亥时将尽,万籁渐寂。
  萧王府的风雅居内,已然入眠的郁无庄冷不丁被身旁的动静闹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妻。
  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了轻微的低吟声。
  做噩梦了?
  他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忙不迭起身摸到了慕朝栖的胳膊。
  “朝栖?朝栖?”
  他轻轻唤了两声,又推了推她的肩膀,试图将女子从梦境中叫醒,奈何却见不到任何反应。
  郁无庄当机立断,一骨碌爬起身来,下床点亮了屋里的火烛。
  “朝栖?”急急返回床边,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女子的脸,登时神色一改。
  如果说头冒冷汗与面露痛苦都可以视为遭梦魇纠缠的表现,那么面色绯红且无意识地扯开衣襟则绝对不是简单的噩梦所造成的。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须臾的慌神过后,无庄立马想到了同在风雅居的土衾。
  是以,他二话不说——甚至顾不上披上外衣,就径直夺门而出,奔向了土衾所在的房间。
  这三更半夜的,饶是素来镇静的土衾,在目睹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其房门外时,也忍不住当场一愣。
  然而,当她定睛瞧见了来人焦急的神情后,就立刻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是以,她直接跟随郁无庄来到了他与慕朝栖就寝的卧房——凑近了床铺定神一看,她旋即便恍然大悟了。
  “朝栖怎么了?”眼见土衾看了女子几眼就直起了身子,好像根本没有要替病人把脉的意思,郁无庄既是疑惑又是心急。
  “……”偏偏土衾听了他心急火燎的提问,非但没有即刻作答,反而还抿唇注目于他,神态貌似有几分古怪。
  “到底怎么了?!”摸不着头脑的郁无庄不由得拧紧了眉毛,重复道。
  “主子,你……”土衾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头一回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纠结——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主子的面前这般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郁无庄也很纳闷——土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你……”土衾难得皱起了眉头,迟疑了片刻后,总算是鼓足了勇气,“你自王妃中毒以后,都没有和她行过周公之礼吗?”
  话音落下,郁无庄愣是一怔。
  周公之礼?
  他没有听错?土衾刚才说的是……行周公之礼?
  眼瞅着自家主子千载难逢地露出了愣怔的神色,土衾猛然记起了两个多月前的那一幕。
  犹记那夜替慕朝栖处理胸前的伤口时,她提醒陆修与火云避嫌,却不料听闻此言的郁无庄也跟着走出了里屋。
  当时,她只以为这是主子为人正直的表现,并未多作他想——如今看来,竟是她想当然了。
  主子成亲都快一年了,居然未尝同王妃圆(和谐)房?所以那一日在明白了王妃需要褪去里衣之时,主子才会默不作声地回避?所以今时此日,王妃才会余毒未清进而旧毒复发?
  将往昔的细节与今日的一切联系在一起,土衾瞬间通透了。
  不过,她是想明白了,郁无庄却仍旧一头雾水。
  “这……”男子不明就里地看了慕朝栖一眼,随即将视线挪回到土衾的脸上,“朝栖这副模样,跟我们有否行夫妻之礼有何干系?”
  “回主子的话……”土衾隐去了似有似无的尴尬之色,却禁不住目光闪烁,“要彻底解除一寸红之毒,不但要靠解药,还需要在用药后……与人行周公之礼。”
  此言一出,饶是历来处变不惊的郁无庄也难免一懵。
  “你怎么不早说?”短暂的傻眼后,他不由自主地责问起面前的女子来。
  可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早说?早说又能如何?该有的问题,一样会出现。
  极少遭遇主子诘问的土衾闻言不禁微微一愣,所幸她很快缓过劲来,低眉轻声答曰:“土衾以为……以为在约莫两个月的时限里,主子总会与王妃同床共枕的……谁知……”
  她没有往下说,可郁无庄早已推测出了她未能言说的话语。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罕见地用手揉了揉前额——伤神了。
  “土衾有过,请主子责罚。”这时,认识到自身过失的土衾业已屈膝跪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不够谨慎小心,才害得王妃如今突然毒发——她理当受罚。
  “起来吧……”已然冷静下来的郁无庄蹙眉说罢,目视女子抿着嘴唇缓缓起身,“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回主子……只要王妃和主子圆了房,即可解毒。”土衾微垂着脑袋,如实相告。
  “要是不这么做呢?”一句追问脱口而出,一门心思扑在妻子身上的郁无庄压根就没能意识到,此刻的他落在土衾的眼里,是有多么的奇怪。
  诚然,他这么问,无疑就是向土衾传达了一个讯息:倘若可以,他希望能够避免与慕朝栖共享鱼(和谐)水之欢。
  主子不喜欢王妃吗?
  上述疑问,马上就被土衾冠上了否定的答案。
  是的,虽说自王妃嫁入府中后,她只在风雅居里呆了几十天,对主子和王妃之间的感情并不了解,但就她的所见所闻来看,主子应该是很在意王妃的。
  那为什么……
  此情此景下,土衾并没有太多的闲暇去考虑这个问题,她掐断了思绪,回过神来答道:“若是不这么做的,三个时辰内,王妃就会毒发身亡。”
  末尾的四个字,登时令郁无庄心头一揪。
  尽管解决之道就摆在眼前,但在听闻“身亡”二字的一刹那,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害怕了。
  他似乎……不得不那样做了。
  如此思忖着,他又看着土衾问:“只要行了周公之礼,就能恢复如常吗?”
  “是。”女子笃定颔首。
  “今后不会再遭此毒困扰?”
  “是。”
  言谈至此,郁无庄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依然双眉微锁。
  “退下吧。”仿佛过了许久,他才忽而如是下令。
  “是……”土衾低头领命,这就转身退了出去。
  然而悄然阖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却冷不防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惊觉自己呼吸略有加快的她,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她……她要不要折回去告诉主子,如若服用解药却不与人一度巫(和谐)山云(和谐)雨,那么待到中毒之人旧毒复发之时,这一寸红所发挥的功效,就会相当于一种能熏到满屋子人的媚(和谐)药?
  换言之,假如郁无庄不快些作决定的话,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慕朝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影响,然后慢慢失去控制。
  王妃……王妃未经人事,万一主子当真犹豫不决,无意中拖延了时间,那……那……
  后果不堪设想。
  六个大字瞬间占据了同为黄花大闺女的土衾的脑海,令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
  但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多虑了。
  也就是说,兴许此时此刻,她家主子已经开始同王妃行(和谐)房(和谐)事了——她要是就这么贸然闯入……
  原来欲哭无泪,是这样一种感觉。
  进退两难的土衾独自站在门外,无奈地默念道。
  与此同时,门内的男子也正进行着空前的思想斗争。
  他郁无庄自始至终都尊重着慕朝栖的意愿——只要她不点头答应,他就决不会勉强她同他圆(和谐)房。
  可现如今,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甚至威胁到了她的性命。
  他只能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先斩后奏了吗?
  不……他要试一试,他不希望他的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委(和谐)身于他。
  思及此,郁无庄爬上了床榻,伸手轻轻拍打起慕朝栖的脸庞。
  “朝栖?朝栖!你醒醒!”
  “唔……”浑身发热的女子难以自持地呻(和谐)吟了一下,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慕朝栖只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好像很想睁开双眼,奈何意志却被一寸红强力的毒性削弱到了至低点,眼皮更像是被灌了铅似的难以撑开。
  可是,那个急切却不失温柔的嗓音却仍在不厌其烦地呼唤着她,仿佛在不断地鼓励她睁开眼睛。
  几经努力后,她只觉思绪像是冲破了一层厚厚的膈(和谐)膜——她终于使劲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看不真切的容颜映入眼帘,但她的脑袋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人名。
  “无庄……”她有气无力地开启双唇,周身仍是热得如有火烧,“我热……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你难受。”眼见心爱的女子痛苦得脸都快皱成一团了,郁无庄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可他眼下能做的,就只有一边好言宽慰着,一边向她阐述这令人棘手的现状,“你听我说,你……你体内的一寸红余毒未清,现在毒发了,要靠男(和谐)女(和谐)交(和谐)欢来解毒……”只道是对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郁无庄皱着眉头,将目前的事态简洁明了地予以告知,“朝栖,你……你愿意吗?”
  天知道他其实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
  孰料下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没错,眼前的女子——他的妻子,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她又遽然闭上了双眼,神智显然已经混乱不清,只剩下胡乱扭动身子和使劲拉拽衣衫的本能。
  糟了,没法沟通。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这一刻,认识到这一点的郁无庄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无法进行沟通,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与慕朝栖行夫妻之实。
  虽说这是迫不得已的,是为了替她解毒、救她性命,可他当真不敢保证,待到慕朝栖清醒之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这个小妻子还躺在那儿娇声低吟着,不住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腰身——若非他努力抓住了她那双将欲扯开中衣的手,她几乎就要只穿着肚(和谐)兜在他眼前晃悠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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