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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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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这一(和谐)夜,她在他的身下辗转承(和谐)欢。
  他的亲(和谐)吻,他的爱(和谐)抚,他的温柔,他的狂(和谐)野……她悉数承受,却说不清是因她没法抵抗,还是她放弃了挣扎。
  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的一夜了。
  过了今晚,他们从此便只是仇人。
  一室旖旎,夜尽天明。
  翌日清晨,天气晴好。缱绻了半夜的女子先行睁开双眼,躺在床上望着房梁愣愣地出神。
  过了一会儿,她徐徐支起那不着寸(和谐)缕的身子,任由一头长发柔顺地贴服在光(和谐)裸的背脊。
  她侧首俯视着男子毫无防备的睡颜,很快又转过头来,替自己穿上了鲜红的肚(和谐)兜。
  正当她摸索着在被窝里穿好亵(和谐)裤的时候,身旁的男子刚好被她无可避免的动静给弄醒了。
  毕无庄张开惺忪的睡眼,只觉脑袋一阵生疼,他刚揉完额头准备瞧一瞧自己这是在哪儿,就因余光瞥见某个身影而遽然一怔。
  刹那间,零星而模糊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令他越发瞠目结舌。
  他……他昨晚……
  怔怔地盯着女子白嫩如藕的手臂看了片刻,他猝然还魂,一颗心禁不住怦怦直跳起来。
  “朝……朝栖……”宿醉后的头一句话,他自然是说得磕磕巴巴又声音嘶哑。
  不过,这并不妨碍那一声不确定的呼唤清晰地传至女子的耳畔。
  慕朝栖闻声身子一僵,甚至不由自主地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但是,仅仅是一瞬的停顿——她马上就置若罔闻地拿起了中衣,将一条胳膊伸入袖中。
  得不得回应的毕无庄难免愈觉尴尬,他迟疑了片刻,坐起身来,向着女子靠了过去。
  “朝栖……”
  “殿下还没有要够吗?”
  可令毕无庄始料未及的是,未等他说些什么,眼前的女子竟已冷声道出了一句质问。
  毕无庄瞬间脸色一凝。
  昨晚他果然是……
  “对不起……”他轻皱着眉头说罢,就急急回头抓了散落在被褥上的衣物,一骨碌翻身下床。
  曾几何时,在类似的情境下,他还笑着替她系上亵(和谐)衣的丝带,还甜蜜地将她轻拥在怀,还温柔地与她耳鬓厮磨……才多久的工夫啊,他们竟变得如此疏离了。
  毕无庄站到一边穿起了衣裳,忍不住因心中的想法而回眸一探。
  视野中,女子仍是坐在那里侧对着他,她自顾自地捣鼓着衣扣,仿佛不远处的男子压根就不存在。
  四个月前的她,只会羞赧地叫他转过身去不要看她,可四个月后,她竟能面不改色地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
  这一切,都是因为心中的爱变成了恨。
  试问这深深的恨意,他究竟该如何化解?
  没有答案的难题又一次袭上心头,毕无庄暗自喟然长叹,收拾妥当后就默不作声地离开了屋子。
  他孤零零地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找到了水色,吩咐她替慕朝栖准备一桶热水。
  水色闻命愣神。
  王妃昨晚不是刚沐浴过吗?
  等等!昨、昨晚……呃,不是吧……
  猝然想到某种可能性的水色面色尴尬地瞅着她的主子。
  自王妃掐住主子喉咙的那一天起,发现火云对此事似乎有所知的她就不止一次向男子询问其中的原因,可火云却只肯告诉她,王妃是辅国的郡主,将身为弼国皇子的主子视为仇人。
  上述回答,并没有办法说服水色。
  她当然明白,当年是他弼国侵略了辅国,致使后者国破——然而最终坐收渔翁之利的,乃是后又攻陷弼国的玉衡国。
  她这并不是在推卸本国的责任,只是火云给出的解释让她感到有些奇怪——既然先前王妃在认为主子是玉衡皇子的情况下,可以与之双宿双栖,那为何如今在几乎同等的条件下,却恨得想要取了主子的性命?
  百思不得其解的水色忍不住频频追问,但换来的却始终是火云的三缄其口。
  她想,这其中一定存在什么了不得的关系。
  只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不由自主地结合回忆揣度着,女子跟前的男子已然魂不守舍地与她擦肩而过。
  天知道他毕无庄是有多爱慕朝栖,才会在潜意识里拼命想要将她的身心禁锢,才会头一遭做出此等酒后失德之事。
  可是,那又怎样?她现在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是的,慕朝栖尽可能地回避着与毕无庄四目相接的机会——除了源于内心难解的仇恨,更是由于她也不清楚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爱人、如今的仇人。
  约莫一刻钟过后,慕朝栖已然撑起有些酸软的身子,只身坐到了梳妆台前。
  铜镜中,是一张早已红晕尽褪的脸——然脖颈间的点点红梅,却昭示着昨个儿夜里所发生的故事。
  好刺眼。
  女子望着镜中的自己,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衣领。
  须臾,白皙肌肤上星星点点的梅红便映入眼帘。
  原来不光是脖子上,连她的肩膀甚至是胸前都无一幸免。
  先前两次欢好时,他从来都没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想来昨夜里,他是真的神志不清,只靠本能行事了。
  而她,居然就那样放纵了一夜。
  不过如此一来,他们便是清算了过去一年的情分吧。
  这么想着,她继续不动声色地运功调息——她可以感觉得到,体内的数道关卡已被逐一打通。
  就在她思量着何时可以采取行动之际,一个意外的访客出现了。
  陆修,她已经近三个月没见到他了。
  没想到再见之时,业已物是人非。
  只是,毕无庄为什么会让陆大哥来见她?他把她和他的事都告诉陆大哥了吗?
  上述疑问,不久就在两人的谈话中得到了解答。
  毕无庄什么都没有说,仅仅是关照陆修前来探望她。
  不过眼下,陆修毫无疑问地获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救你出去。”他毅然道。
  “带上子乔。”慕朝栖略显失神地应着,旋即抬起眼帘注目于双眉微锁的男子,“我们一起走。”
  “好。”陆修虽然很为眼前的女子感到心疼,但听罢此言,他这心里头还是相当高兴的。
  去年深秋,他们三人一同来到此地;今时冬季,他们终于要一道离开了。
  能够将慕朝栖从那个伤了她的男人身边带离,对陆修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是以,他的神情也不由松动了几分,但却忽然因注意到女子脖子上淡淡的红点而眉心一敛。
  “朝栖,你的脖子怎么了?”他打量着女子的脖颈,皱着眉头问道。
  按理说,这么冷的天气,不可能会有虫子来咬。
  那……
  自个儿的话音刚落,陆修的脸色就遽然一僵。
  莫、莫非……
  他虽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但是……
  心下生出某种令他气血上涌的猜测之时,面前的女子已然目光闪烁起来。
  这样的表现,显然已经证明了一切。
  陆修一时只觉脑袋嗡嗡作响,适才萌生的些许喜悦此刻已一扫而空。
  “他强迫你?”连陆修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已是异乎寻常的阴沉。
  慕朝栖闻声蓦地一惊,倒不是因为男子的口吻,而是在于他竟就这样看了出来并且问了出口。
  “是不是他强要了你?!”迟迟未有等来女子的回答,陆修只觉心头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旺得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你先……”
  “我去杀了他!”令慕朝栖始料未及的是,没等她开口一言,霍然起身的男子就已杀气腾腾。
  “陆大哥!”女子见状顾不得多作思量,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匆忙拉住了怒气滔天的男子。
  被这股强大的外力拽住的陆修怒目圆睁地转回身来,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只拉扯着他的右手。
  “他是你的仇人!”转而冲着女子瞪大了双眼,陆修不自觉地抬高了音量。
  “既然是我的仇人,就应该由我自己解决!”不知何故,明明对方仅仅是道出了一个铁打的事实,可慕朝栖却一下子觉得像是被他揭穿了一般,情不自禁地就脱口替自个儿辩解了一句。
  “你确定你杀得了他?”横眉怒目的男子反唇相问,连带着那眼角的泪痣都显得有几分狰狞。
  “待我功力恢复了,任何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说着,慕朝栖放开了手,整个人背过身去,避开了男子直直投来的目光。
  “可你若不愿杀他,一切就皆是枉然!”
  陆修简洁明了的一句话直击女子心口,令她的心猛打了一个激灵。
  不……他是夺她双亲性命的仇人,她不可能不愿意……但是,但是……她的确是两次都没能下得了手。
  正心乱如麻之际,身后的男子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掰过她的身子,使她的脸面向了自己。
  四目相对,慕朝栖霎时一怔。
  老实说,方才她就已经察觉到了陆修的异样——以前,他几乎从未带着这样的怒容对她大声说话,可此时,他却激动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他注视着她的这双眼眸里,都透着不容小觑的杀意。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下得了手吗?”陆修一字一顿地逼问着,一双愠怒甚至带有几分阴鸷的眸子睁得滚圆。
  面对男子诡异的神情与阴冷的质问,慕朝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陆大哥……”她有些紧张地凝视着男子的眉眼,一颗心忍不住突突直跳,“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陆修闻言,猝然惊醒。
  他……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失态?为什么会气得……想要杀人?
  被脑中萌生的想法震惊到的男子彻底回过神来,他猛地松开了紧紧抓握着女子的手,心慌意乱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陆大哥……”觉察到男子有些不太对劲,慕朝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口中担心地轻唤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理智彻底回笼的陆修微喘着气,不由自主地眨巴起眼睛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逼你……”
  “我明白的……”
  不,你不明白。
  陆修忽而抬眼,凝眸于自称懂得的女子。
  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这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背道

  自这一天起,因一夜乱性而心中有愧的毕无庄接连三日没进卧房探望慕朝栖,倒是任由陆修每天进进出出。
  这样的情景,火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姓陆的这家伙,不就是想着趁虚而入吗?!
  他甚至在心里如是评价。
  不成,瞧这半个多月来王妃对主子冷若冰霜的态度……再这么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
  天晓得他火云这些时日以来也是过得相当之纠结,尤其是当他目睹主子有生以来头一回神情恍惚又愁眉不展的时候,内心更是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明知道,当年的事情并非慕朝栖所认定的那样。
  可是他更清楚,碍于某些重要的原因,他的主子不会将真相告知与心爱的女子。
  如此一来,他们俩之间的心结只会越打越死,到最后怕是一辈子也解不开了。
  而且,万一王妃哪天真的怒极了,要出手取了主子的性命,他真担心主子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没错,若非肩头背负得太多,在此生挚爱的面前,主子如何还会吝惜自己的生命?
  她要杀,他定会张开双臂任她宰割。
  不,他火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悲剧上演。
  即便主子会怪他越俎代庖、怪他以下犯上,他也不能任由事态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如此思量着,愈发惴惴不安的男子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于十一月二十的夜晚单独找到了女子。
  “你来做什么?”面对火云的拜访,慕朝栖虽未将人拒于门外,却也因来人乃毕无庄的部下而显得不冷不热。
  “王妃……”
  “我担不起这称呼。”
  诚然,这阵子,她都同水色、土衾说了好几遍了,让她们别再称她为“王妃”——毕竟毕无庄根本就不是玉衡国真正的七王爷,那么她这个所谓的“王妃”,自然也不过个冒牌货。
  无奈之下,负责照料她起居的水色以及偶尔奉命前来替其诊脉的土衾都只得改口唤她“夫人”。
  可惜,这一称呼反而更让慕朝栖面色生寒。  
  眼下,她又要面对这个令人生厌的问题了。
  “夫人。”果不其然,尴尬了片刻的火云这就选择了同样的称谓。
  “我也受不起。”慕朝栖面无表情地回复着,一双透着冰冷的杏眼都不去瞧一瞧说话人。
  “夫人!”对方冷漠的表现一下子就把忧虑已久的火云给惹急了,他快步行至慕朝栖的跟前,拧紧了眉毛盯着目不斜视的女子,“无论您同主子之间有何恩怨,您都是主子的妻!”
  “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而今的他,只是我的杀父仇人!”男子气急之下的一句话登时惹恼了慕朝栖,她蓦地将犀利的目光投向来人,口中义正词严地替自己正名。
  “他……”火云急得险些就要让某些话脱口而出,所幸他及时忍住了,然后,他勉强定了定神,单膝跪到了女子的跟前,双手抱拳一脸认真,“恕火云斗胆,以夫人这一年多来对主子的了解,您当真认为主子会做出灭人满门之事?”
  话音落下,慕朝栖一瞬缄默。
  这些天来,她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上述疑问。可是,种种证据就摆在眼前,更重要的是,面对她的质问和恨意,毕无庄丝毫没有否认——这让她如何寻到其他的可能性?
  “不是他做的,难不成还是你做的?”短暂的沉默后,她侧首斜睨着跪地不起的男子,开口反唇相讥。
  “我……”火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不是他干的,但他亲耳听闻了事情的真相啊!
  可偏偏……偏偏他又不能说!他只能旁敲侧击,希望由女子自个儿想明白。
  哪怕对方只是心生怀疑继而前去询问主子,那也总比眼下的状况要好上百倍啊!
  然而天不遂人愿,慕朝栖仍是固执地相信着,当年一切皆是毕无庄所为。
  想说又没法说的火云郁闷得直想捶胸顿足。
  “夫人,主子素来不是凶残之人。”心下哀叹一声,火云也只能收了双手,徐徐站起身来,“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还望夫人……”他蹙眉垂下了眼帘,恭敬地抱了抱拳,“三思。”
  呵……三思,她要思什么?思老天为何这般捉弄于她?思毕无庄或许从一开始就在骗她?思她今后是不是终将沦为他谋得天下的兵器?还是将既成的事实思成她的幻觉?
  面上凄然一笑,她一语不发地目视火云渐行渐远,徒留她一人话别悲凉。
  是夜,浅眠。
  第二天卯时,晨光熹微,她早早地起身梳洗。
  穿戴整齐后,她面无涟漪地推开了房门,迎来的是落了一地的影卫。
  她暗自轻笑。
  不论毕无庄嘴上说得如何好听,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最有力的证明。
  可是她并不清楚,这些轮番监守以防她逃脱的暗卫们,并非毕无庄授意前来。
  “夫人请留步。”眼见女子对他们一行人视若无睹,当即就抬脚往屋外走来,影卫中的为首者赶紧一个箭步上前,伸出单臂拦住了她。
  “就凭你们,也想拦我的去路?”慕朝栖轻描淡写地发问,似有似无地扫视了一干人等。
  被轻视的十来个影卫自是心生狐疑。
  命他们暗中监视的金叔分明说过,这一个月内,主子的夫人绝无可能使出内力伤人,派他们盯着,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莫非,这就是金叔所说的“万一”?
  夫人的功力,恢复了?
  半信半疑的男子皱起眉头打量着波澜不惊的女子,就好像这样便能从她的脸上瞧出些所以然。
  “不想没命的话,就让开。”知晓对方在疑惑些什么的慕朝栖不紧不慢地挪开了视线,语气中稍显寒意。
  “恕难从命。”男子闻声蓦地回过神来,脸色一凝后便摆开了对战的架势。
  见此情景,慕朝栖也无意多言,随即举步向前走去。一群人见了,自然不会乖乖让路,连忙上前欲将其团团围住。
  这时,令他们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未等他们看清女子的动作,一股强有力的气流就凭空出世,直将他们全部掀翻在地。
  以神契之力迫使挡路者纷纷倒地,慕朝栖赶紧趁机施展轻功,将欲一跃而起。
  孰料就在双脚刚刚离地的一刹那,她就突然察觉到自多个方向而来的异物。
  她即刻轻巧地一翻身,试图躲开这来路不明的袭击,却终究难敌自四面八方而来的围攻。
  待她站稳了身子,二十多日前曾经出现的一幕便又在她的身上重演。
  又是这些纤细如发却坚韧如铁的金丝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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