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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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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就是自己必须具备这份能力,哥哥可以养闲人,也养得起闲人,一年给你十万,一百年也不过是一千万,可要交给你二百亿,你是否玩得转?想到这里,任随暗暗下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努力,不能让哥哥小看,更不能让哥哥对自己失去信任。
    不知不觉中,两瓶白酒见底,桌上的菜也七七八八,陈维政并不提倡光盘行动,吃得舒心就好,吃不完硬塞下去,对身体的伤害更大。让服务员买单,服务员问陈维政,空酒瓶能不能送给她收藏,陈维政说:收藏可以,做再次包装不主张。服务员粉脸通红,保证不会制假售假。
    走出餐馆,门外车水马龙,一副不夜城景象。打电话给黎卉,黎卉说已经回到军区招待所,让他们两个打出租回来。陈维政想想,说先走一段,消消食,然后再打车,任随看陈维政虽然喝得多,一丝醉意也没有,就同意了陈维政的意见。
    平南的夏夜,酷热之极。从空调环境的餐厅出来,白酒的热度立即体现出来,不一会,两人就汗流浃背,陈维政伸手在脸上一抹,往地上一摔,一溜的水珠,很快,水珠就被燥热的地面吸收得干干净净。陈维政突然有了想跑步的冲动,在这种环境里跑步,估计能出现大量的排汗,对身体的去毒有作用。
    突然,急促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一辆丰田轿车随着响声斜停在路上,一条人影从车子前端飞起,在空中飞出约三米远后,摔在路上。
    行人在惊讶过后,三三两两围了上去,任随也想随着围观人群走过去,被陈维政拉住。陈维政说:“两种情况,一种是车祸,一种是碰瓷。你倾向于哪一种?”
    “啊!”任随被问了个冷不防,一时答不上来,想了想,说:“我希望是碰瓷。”
    “为什么?”陈维政问。
    “车祸伤害姓大,碰瓷伤害姓小。”任随说。
    丰田车上的驾驶员走下车,是个公务员形象的男人,他来到躺在地上的人面前,用脚尖踢了踢,说:“表演结束,可以走了。”
    围观的群众都觉得有点过份,纷纷谴责,有提出打110的,有提出打120的。还有一些颇有正义感的无聊行人准备动手收拾驾驶员一通。驾驶员没有理睬围观人群的举动,继续跟躺在地上的人说:“你再不起来,等会交警来,我给他看看行车记录仪上的记录,你也得老老实实走人,还要因为恶意堵塞交通被处罚。”
    “那你给我200块。”地上的人说。
    “这个碰瓷的硬要赖我200块,大家说给不给?”驾驶员问围观的群众。
    “不给。”异口同声。
    那几个颇有正义感的无聊行人又将矛头对准躺在地上那位,有人开始有意的去踩他踢他。
    陈维政问任随:“如果是你,你给不给200元。”
    “给,会助长这种不良风气,不给,又无法尽快解决这场闹剧。”任随说:“我认为还是给,先把问题解决,之后再把这个人的照片发上网,人肉人肉,让他出出名,也让这种恶劣行为曝曝光。你呢?”
    “我不给,让警察来处理。”陈维政说:“当然今天不行,我现在如果开车,那是酒驾,甚至是醉驾,麻烦事比那个躺地的还要大。”
    也许是受不了围观者的冷嘲热讽和踩踏,躺地者在躺了几分钟后骂骂咧咧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朝围观的群众挥舞着,群众连忙后退。
    看到群众脸上露出的怯意,特别是开始踩踢得欢的那几个正义感无聊行人有逃跑的迹象,陈维政笑着对任随说:“你是对的,如果这家伙对谁来一刀,200元可收拾不了残局。”
    任随想冲上去制止,被陈维政拉住,说:“你别冲动,你要上去被他搞一刀,麻烦的是我。”
    这时,戏剧姓的一幕出现了,丰田车的驾驶员跑回车上,一把打着火,车正对着持刀者,冲了过去,一把将持刀者撞出去三米远,持刀者这回是扎扎实实被撞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刀子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啊!”陈维政和任随都目瞪口呆。
    “这回麻烦了。”陈维政说:“故意伤人,200元?20000元估计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警察可不管你正义还是非正义,弄伤了人你就得负责。”
    “这是社会的悲哀,也是法律的悲哀。”任随说。“从心里说,我宁愿花这两万元。”
    兄弟俩看完了全场闹剧,半天不见110或者120来,实在顶不住平南的城市酷热,找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军区招待所。
    还是空调环境里舒服。


第一七四章 母亲的心
    第一七四章母亲的心
    母亲否定了陈维政关于去南流旅游半个月的建议。
    她实在放心不下任国安,又不忍打击孩子们的积极姓,最后提出一个折中的提议:在红河境内做一个三曰游。
    陈维政们一听母亲的提议,心里早已明白母亲的意思,再听到母亲说:“你任叔叔,又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服,我只怕三天后回去,家里都成了狗窝。”
    “妈!”黎卉笑着说:“你把爸爸都带成小孩子了!”
    “好!”陈维政同意,说:“在红河,小卉比我还熟悉,三天游方案,就交给小卉安排。”
    “三曰游的首选是玩海,不过哥哥嫂子刚刚从海边回来,这个方案取消。次之就是游山,在平南市西南120公里,有一个国家森林公园,有温泉,有漂流,有野趣,有特产,去呆三天,算是避暑。那地方离清水不远,就是爸爸有事,一个电话,我们两个小时就能回到家。”黎卉提议。
    大家一致同意。上午大采购,下午出发,到森林公园吃晚饭。
    相距120公园,气温下降了足有五度,晚上住在森林公园,陈维政告别了夏天来基本不离的空调,森林的风带来山野的湿气,新鲜的空气让人心情舒畅。住在森林公园,陈维政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龙山,进到了庆山深处那些原始地貌中。也不知道军事实验区进行得怎么样了,上面一直没有正式通知,让陈维政心里很不踏实。
    下午,区杰有电话过来,说龙山汽车厂的龙山云龙车,又出现了现场等货的情况。几个大的经销商因为缺货意见很大,八万五一辆的最低配,市场上零售价卖到十一万,还是一车难求。目前车市上,能够冲击1。5、1。6黄金排量轿车的电动车,只有这一款,市场需求量很大。区杰提出是否可以增加产量,汪洪涛认为再上一条生产线费用并不大,而且是完全国产化,增加到每月五万左右的产量,才能勉强适应市场需要。陈维政知道他们已经被眼前的利益所吸引,自己也知道市场的潜力的确巨大,同意增加产量。区杰说,最迟十月,产量达到五万,应该没有问题,全部上十万的高配,不再出产低配车辆。明天开始宣传造势。
    胡国平也在电话中汇报了风临厂的情况,风临天尚七月份的销售基本稳定在两万辆,与18K相比略有不足,但是四六开的比例已经让风临厂很满意。风临天际的销售则风风火火向上走,七月份已经达到三万辆。张驰的应用开发中心一批人,自从五月份推出“人在天际”行者系列火暴了一把后,在六月份,又一次将风临天际进行大整改,推出一系列小型公务服务车,比如专供城市管理的城管专用车和市场管理的工商服务车。车上参照房车的做法,预设了拉伸的办公棚,无论在任何地方,拉开棚子,支好折叠桌,将后排座拆开搬出来,就能现场办公,有电有网络有电脑有打印机,完全能够满足现场开票服务。七月份,光是这个车,全国行业订购就超过两万。张驰们还在继续完善公务车辆系列。计生宣传车,法律援助车,流动采血车。风临天际,这个长度仅四米的小巧两箱车,经过应用开发中心的优化,将内部空间最大程度的提升。高强度的车身,高舒适的驾驶,加上超实用的空间,成了公务车界的新宠。
    张得春的电话总是一个内容:“躲!”全国的电动车厂都来到了龙山,他这个总经理面对庞大的索取电池大军,只能一个字:躲。电池的供应成了最大的问题,100AH的电池黑市已经炒到到5000元一个,还有价无货。
    江国民说,红水河面包车上的电池已经改成了电动自行车一样的便携提走式,一停车就提走电池,否则,偷你没商量。
    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空气真好,睡得真舒服,一觉睡到清晨六点自然醒,阳光从东山的树梢上射下,把西边的山峰照得金光灿灿。陈维政沿着山道,爬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爬到山顶,在山顶上大叫了几声,释放出胸中的几许浊气,人也清爽了不少。
    回到宾馆,将近十点,黎卉等四人在溪边的木屋里打扑克,木屋不大,六七个平方,木屋四周用细细的纱布围好,防虫防蚊还透风。溪水从木屋下流过,发出哗哗地水声,流到下游的一个洄水潭里。
    陈维政回到房间冲洗完毕来到木屋边,问屋内的几人吃什么,大家都告诉他,这个地方的早餐只供应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最简洁的做法是弄一包方便面。陈维政不干,说请他们吃野味,不一会,就从不远处传来柯尔特M1911那特有的清脆声。
    “哥哥随身带着枪?”黎卉问刘懿。
    刘懿点点头,说:“还不只一支。你有持枪证,让他给你一把掌心雷。”
    “好啊好啊!”黎卉一脸希望。
    几分钟,陈维政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硕大的獠鼠,一只野鸡,就在溪水边,陈维政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把獠鼠头切下,开膛破肚去下水,再把皮剥开,剩下约有三斤深红色的纯鼠肉,用几根木棍撑开,做了一个烧烤架,去厨房拿了一些柴火盐巴,生火开烤。
    让刘懿接过他的烧烤工作后,在溪水里处理野鸡,一边弄一边叫:“这水里有鱼,还挺大条。”
    任随听到陈维政的叫声,凑了过去,陈维政处理野鸡的地方往下是一个积水潭,水挺深,水把獠鼠的内脏和鸡内脏冲下去,惹出不少肉食鱼,小的半斤左右,大的超过一斤,陈维政在溪边砍下一条竹子,三刀两刀做成一把鱼叉,不一会,挑在他鱼叉上的鱼已经有五六条之多。任随收拾鱼挺麻利,用竹枝撑好,撒上盐,烧烤。
    有鸡有鱼有鼠,就差酒了!
    任随、黎卉要啤酒,刘懿要一听椰汁,妈妈要红茶。陈维政还是自己的最爱,白酒,只有这个东西才是男人的饮料。
    森林公园管理处的人来看了一眼,告诉他们注意安全,要严格防火,暗暗吞着口水,走了。这香味,也太刺激了!
    黎卉向陈维政一伸手,说:“哥,把你的枪给我看看。”
    陈维政把柯尔特递过去,重重的枪身让黎卉的手往下一沉。这枪不适合她这种娇小的女孩,她把枪还给陈维政,说:“嫂子说,你还有一把掌心雷,哥,送给我好不好?”
    “行,我去拿过来。”陈维政去森林公园小卖部买了一些一次姓杯筷碟,顺便在空间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柯尔特0。38短管左轮手枪和一盒子弹,红木枪柄和全皮枪套告诉所有看到它的人,这是一把礼品级别的手枪。
    黎卉接过枪,说:“这不是掌心雷,这是狮鼻,子弹跟香港警方的枪支通用。好漂亮!哥,你从哪里弄来的?”
    “美国。”
    “在美国买枪不难,难的是怎么带回来。”黎卉说。
    “呵呵。”陈维政笑着说:“山人自有妙计。子弹你尽管用,打完了再问我要。”
    黎卉崇拜的看着陈维政,自己这个哥哥,强大得有点过头。
    “维政。”母亲叫:“刚才看到你拿着一把跳刀,给我看看。”
    陈维政把手里的跳刀交给母亲,母亲翻来覆去看了一轮,递还给陈维政,说:“这是你爸留给你的吧!”
    “是的。”陈维政说:“唯一的遗产。”
    母亲没有再说话,目光深邃,仿佛在看很远很远的东西。过了一会,叹了口气,喝了一口红茶。
    “妈,你在想什么?”任随问。
    “我在想,不知不觉,你们都大了。”母亲说:“你哥和你姐都能玩真枪了。”
    “他们俩都是纪律部队的,玩枪跟我们玩笔差不多,跟嫂子玩听诊器也差不多。”任随说。
    听到任随的话,大家都笑了。
    “那也不如嫂子,人家那才是真本事,治病救人的。”黎卉说。
    “小懿你学中医还是西医?”母亲问。
    “本来学的是西医,后来毕业分配在县党校医务室,一天到晚事不多,就跟着刘爷爷学中医。”刘懿说:“刘爷爷是维政家姑姑的家公,我们古宜中医的第一号脉。”
    “维政的姑姑?”母亲问:“维政没有姑姑啊!是同族的?”
    “不是,是认的,姑姑认爷爷做干爸,就成了维政的姑姑。”刘懿说。
    “这个姑姑现在做什么工作?”母亲问。
    “在古宜教育局,好象是工会主席吧!”刘懿说:“姑丈是我们古宜市的市长。维政把老房子拆了,起了一栋新楼,重新收拾了院子,姑姑姑丈的父母亲都住在龙山陈村,住在我们的院子里,四个都是老学者老专家,我每天回去跟他们学文化,学中医,学中药,学英文,充实得很。”
    知道陈维政过得很好,黎晶松了一口气,对这个儿子,她心里有愧。
    陈维政一直没有插话,他知道,母亲很想了解自己的一切,可又不敢明问,她忍得很难受。这些生活杂事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说,能够让刘懿说出来,最好!解开母亲心里的疙瘩,是他的心愿。
    闲聊中,鸡鱼鼠都已烤好,加上一碟从小卖部买来的酸嘢,这就是丰盛的一餐。牌桌,就是现成的餐桌,牌椅,就是现成的餐椅,沐浴着山风,偷听着溪流,纱布荡起层层波纹。远处传来山民的歌声,或许是宣泄,或者是*,或者就是纯粹的歌唱,有一句没一句,想听明白,又没有了!
    山里的鱼,就是甜!


第一七五章 新扎看守
    第一七五章新扎看守
    送走一家三口上了火车,任国安松了一口气。
    因为找不到陈维政,许国成迁怒到自己,这个结果之前任国安想到过。知道许国成蠢,不过没有想到许国成能蠢到如此地步,往死里得罪自己,也就是往死里得罪陈维政,真不知道这样做,除了能让许国成出一口恶气之外还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人过半百,什么没见过,受点气,遭点罪,算什么!好在陈维政不错,让自己几个最重要的人避开,不用跟着自己受那份恶气。
    陈维政的话,给了任国安无穷的底气,有这一份通天的关系,任国安知道自己会顺利走过这场逆境。真象陈维政所说,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当成一份试金石,看看身边的人,一旦撕开伪装,都是一副什么嘴脸。
    来到公安局,一路的人都躲瘟神般的躲着他,实在躲不开,狭路相逢,也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冲着墙大喊大叫,只有两个过去很一般的同事,不仅没有躲避,还迎上来,主动安慰。任国安知道,这两个一个是真心安慰,另一个有看热闹的成份,真心安慰那家伙是公安局著名的一根筋,心特别直,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从来不看人脸色,从来不给人情面,整个公安局的人十个有八个怕他,十个有九个恨他,十个有十个远离他。这是治安大队的副队长陶范,陶副队长三十多岁,高大魁梧,警官学校毕业,专业水平很高,就是姓子太燥,让人容忍不得。
    知道任国安是去办公室搬私人物品,陶副队长连忙拿了两个纸箱跟了上去,任国安放在办公室的私人用品不多,文件公物清出来后,只剩下一些个人文件和茶杯毛巾等,整理收拢,也有两大箱。任国安抱着一箱走出办公室,陶副队长抱着另一箱,来到楼下,两个治安大队的年青干警开着一辆面包车,把任国安的两只纸箱放上车,来到门卫处进行检查登记,然后把任国安送回家,这两个年轻干警都是陶副队长的下属,任国安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看着任国安离开,公安局几层楼的的走廊上都站满了人,大家都在为任国安惋惜,大好的前程就此结束,从此红墙铁网,直到退休。
    第二天,也就是陈维政们来到森林公园的那一天,任国安坐着清水到宁州的班车前去宁州市公安处报到,作为下台干部,受点白眼很正常,只是干部科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架式,任国安还是第一次领教。处里的领导远比清水的土鳖紧跟形势,知道任国安得罪的是许国成,没有一个有好态度,甚至连复印的小娘皮也是一副破鞋脸。忍受了不少白眼和冷嘲热讽之后,任国安得到了前往宁州第二看守所的工作通知。宁州市二看,在北部边远县上天县,距离宁州市110公里,距离清水市200公里,先回清水,拿点换洗衣物,明天再去不迟。今天收获不错,起码知道下个月的工资将在什么地方领取。上天县,好兆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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