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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皇帝,妃常萌 作者:一点红尘-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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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念经。”花娆往后挪了挪,小眼神邪气扫了一眼棺材里的两个祖宗,坏笑道:“虽然这里安葬的是孤家祖宗,但是你这位太爷爷,明显就是喜欢男子的,难道你就不会往深想一想,或许他根本没有娶妻,而你们并非他的血脉?”
  孤逸:“……”
  每逢让花娆念经打坐,她的那张小破嘴就会吐出各种天马行空,孤逸无奈看向他,指了指棺门外面详细记载的事迹,“太爷爷是个负责人的皇帝。”
  棺门记载着,与他合葬的人是当朝宰相,虽然这位英才宰相如花娆所猜想是个霸道至极的恋人,不许太爷爷娶妻,但是他们绝对都是孤家的血脉,因为这位太爷爷履行了对恋人的承诺,这辈子只有他一人,但为了祥瑞血脉延续,他特意从宗室里挑了个能担任未来国储的人来继承祥瑞。
  这个人也就是孤逸的爷爷,传闻是位不靠谱的君王,性格极其特殊。
  看完棺门上的记载,忽然众人听到附近响起了什么撞击物体的声音!
  嘭嘭,嘭嘭,声音发源地正巧是太爷爷旁边的石柱棺材,并且里面安葬的人,好巧不巧是孤逸的爷爷,孤绝的老子!
  联想到孤绝老不着调的性格,再到孤逸让人揪心无法窥测的脑回沟,花娆觉得这位爷爷诈尸,虽然不若诈尸的夏侯渊危险,但绝对让人糟心!
  砰地一声,一股巨力撞开了棺门,场面说不出的囧囧有神!
  大头朝下,发丝凌乱,指甲长长,着华美龙服,一双眼仿佛活着般灵动,不过却充满怒气!
  哗啦啦,铃铛悦耳的声响荡开,只见这位爷爷祖宗身上捆绑着缀满铃铛的绳子,这模样特像那些修仙名门,为了镇/压反派用捆仙绳之类法宝镇/压的样子。
  哆哆,哆哆,大头朝下,这位爷爷祖宗就跟僵尸一样,用脑袋蹦跶着,且伴随叮叮当当的声音,朝着孤逸靠近!
  扑啦啦,孤逸头顶飞过一群乌鸦,面对自己的亲爷爷诈尸,他究竟是出手把他轰回去继续长眠呢,还是原地不动,看看这位诈尸的爷爷要做什么?
  不论选择哪个,孤逸都觉得万分揪心!
  他没好气瞪了一眼花娆,好似再说:“你个乌鸦嘴!看,都把爷爷气醒了吧!”
  花娆翻了翻白眼,这事情怎么能怪她?她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再说墓地诈尸不是常有的事吗?
  哆哆,哆哆,这位大头朝下的爷爷祖宗围着孤逸不停的蹦跶,既没出现其他墓中僵尸袭击盗墓者的场景,也没发生像夏侯渊会说话的情形。
  不过就他一个劲儿用脑袋走路,围着孤逸的模样也够好玩的,孤逸确定祖宗爷爷没有攻击的意思,转瞬看向花娆,示意熟悉盗墓的她给出一个解决办法,看看爷爷祖宗为什么老是围着他转悠。
  “他应该是想你,帮他弄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一直用脑袋磕地的祖宗爷爷,花娆也只能给出一个这样的答案,随后孤逸将信将疑的对祖宗爷爷行了一个晚辈礼,随后动作恭敬为他倒过来,毕恭毕敬道:“爷爷,孙儿无扰您安眠的意思,只是父皇受了蚀魄蛊,星耀帝需要皇陵一物作为交换。”
  声落,这位终于不用大头朝下的爷爷眼中没了怒气,老老实实待在石柱棺里,表情十分丰富,示意孤逸看向安葬祥瑞开国帝君的石柱棺材,然后脑袋一顶孤逸,随后棺门便自动合闭。
  孤逸:“……”
  花娆玩味的挑眉,暗笑孤逸家的祖宗都蛮好玩滴,虽然陵墓机关设置的有点*,但是对子孙态度都很好,不过当初究竟是谁安葬孤逸爷爷的?怎么会特意给他大头朝下?
  是孤绝的恶作剧?可能么?
  这事还是等见到孤绝时再问吧,花娆带着盗墓工具来到祥瑞开国祖宗的石柱棺材前,想着那位爷爷祖宗种种,花娆觉得开一下这个棺材应该不至于有危险,反而会有惊喜。
  恭敬磕头上香,花娆打开了这座石柱棺门,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所谓尸体,反而安放一串流光溢彩的佛珠,以及一张留给后世子孙的信。
  说是赠与有机缘的子孙,这菩提珠乃是喜乐佛成佛前的法宝,具有驱邪避祸,为人带来喜事的功效,算是难得的吉祥物。
  花娆与孤逸同时伸手去拿菩提珠,却在两人手碰到菩提珠的刹那,珠神发出耀眼的佛光,然后化作两股金光分别没入两人的额间,只听脑海中回荡着极为喜庆与慈和的嗓音。
  “佛渡有缘人,菩提神光将护汝等一生逢凶化吉,还望有缘人若行善事,善哉善哉!”
  花娆与孤逸微微讶然,若算上精国古刹那次,这已经是他们夫妻第二次见到佛祖显灵了!
  彼时,当花娆与孤逸得到祖宗留下的宝物馈赠,拓拔残已经闯过层层关卡,拿到了他需要的移情珠!
  轰的一声,拓拔残掷出从精国古刹带回来的法器,在与蟒蛇王相互撞击下,失去了刺目的魔光,化作了凡物,跌落在地上!
  他纵身一跃,纳移情珠于掌中,随后化作施展轻功离开!
  见状,身上多处金属质感鳞片剥落的蟒蛇王眼中爆射凶光,尾巴一甩,速度惊人的紧追不舍!
  该死的!他居然拿走了主人留给孤家子孙的宝物!
  后面迫人的杀气紧追而来,拓拔残面色冷沉,轻功施展到极致,暗暗震惊孤家皇陵的凶险,难怪当初精国女王告诉他,就算作为感谢他唤醒她的谢礼,可以赠与他凡人无法匹敌的法宝助他夺得天下,但是他想单靠她赠与的法宝,拿到孤家皇陵中的移情珠,这绝非易事。
  因为祥瑞开国帝君,乃是下凡历劫的上神,在他历劫的一生中,天界上神下凡辅佐,赠与他逢凶化吉的宝物何其多,里面守护的精怪更是受到点化,只需等待机缘便可飞升,绝不是区区凡人可匹敌。
  这不,饶是拓拔残带足了法宝,还不是都损毁在这位蟒蛇王的手中?
  法器一件件往后抛,又一件件被蟒蛇王拍飞,拓拔残跑的汗流浃背,猛地一回头,就见刚拉开距离又被追赶上来!
  靠!要不要这么*?
  话说,他拿走的东西,只不过是陵墓中最不起眼的一件,你用不用这么忠心,对老子穷追猛赶?他不就是想要颗珠子,想抱得美人归吗?
  蟒蛇王发出愤怒吼声,读到拓拔残心声后,大大的呸了一口!哼,你若抱得美人归,本王上哪成仙去?那女子可是天赐福源之人,吃了她本王还会大材小用的守这些尸体?
  于是乎,为了离开陵墓,为了飞升做神仙,拥有神通的蟒蛇王卯足劲追拓拔残……
  陵墓交错口中,花娆与孤逸得到菩提珠后,果真如传闻一般有惊无险的收刮不少财宝,一个个满载而归,脸上再也没了刚一进来的凝重,个个眼角眉梢皆是含着喜色。
  看来,世上果然有显灵这一说,所以还是要对神明恭敬点好!
  就在他们选择走那条路去找寻拓拔残时,突然这人仿佛听到众人心声一般闪现,见状逢魔众人觉得以后完成任务后,还是果断听孤逸的话多念念经,消消业障。
  虽然之前,孤逸也有交代过,不过他们这些手染鲜血的杀手,会有那耐心念经吗?
  看见要找寻之人出现,花娆勾唇一笑,刚想打趣孤逸他家祖宗留给他们的宝物真不错,下一刻在看到拓拔残后的蟒蛇王后,她顿时嘴角狂抽,骂道:“靠!灾星啊!”
  刚念叨完,拓拔残一个闪人冲到他们的后方,大家齐齐脚下一点开始万名狂奔!
  这时,追拓拔残追的满肚子火气的蟒蛇王看见花娆,硕大的血眸顿时闪烁兴奋的光芒,立刻放弃拓拔残,转移目标追花娆,且比追拓拔残还卖力!
  这女子可是极品“仙丹”啊!
  忽地,巨大的蛇尾抽过来,齐齐将逢魔精英抽的口吐鲜血,小山般的蛇头伸缩而来,叉子一般的蛇信子抽/动几下,就抽开了护在花娆身后的人。
  孤逸眉头一紧,当即飞身扑过去,一把推开了花娆,运转武功抵御扑过来的巨口!
  不过,这蟒蛇王活的年头太久,又在孤逸身上嗅出仙家的味道,以及估计他是孤家后裔,遂尾巴又一是甩,轰开了孤逸!
  倏的,孤逸飞速成了抛物线,待稳住身形就见蟒蛇王冲着花娆露出了饥饿的表情,随后就见拓拔残丢出一件泛光的法宝,这回蟒蛇王可能是被搞烦,直接尾巴将他和法宝拍飞,速度极快的吞了花娆!
  “孽畜你敢!”
  “畜生放肆!”
  拓拔残跟孤逸大吼一声,身上齐齐释放凶戾的杀气,双双冲过去!
  然而,让两个男人心提到嗓子眼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非常荒诞的一幕!
  蟒蛇王张大口,要吞三人之中实力最弱的花娆,可当这位疑似有神通的蟒蛇王开吃的时候,这张嘴愣是合不上,只见花娆周身流溢着金光,小模样说不出的惊愕!
  搔了搔光溜溜的小脑袋,又看了看不停张口吞她,却愣是闭不上嘴巴的蟒蛇王,她萌萌哒的眨了眨眼,“这是菩提珠起到祛邪避凶的作用看吗?”
  蟒蛇王一听菩提珠,顿时气的直翻白眼,尾巴狠狠拍打地面,倒三角的脑袋直撞墙!
  不带这么玩滴!看见美味“仙丹”,却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命,有这么欺负兽的吗?
  蟒蛇王默默无声流出两道瀑布泪,十足的抓狂,随后将怒气转移到来偷移情珠的拓拔残身上,孤逸一见他怒火转移,皱了皱眉挡在拓拔残身前,因为看到了菩提珠在花娆身上显神威,当即连抵抗的姿势都懒得摆,那模样说不出的淡定,气的蟒蛇王下定决心,一定要给主人的后裔一个教训!
  于是乎,蟒蛇王再度悲剧了。
  花娆它吞不了,主人的后裔它更是伤不了分毫!因为这个混蛋身上也有菩提珠的庇佑!
  哐!哐!哐!蟒蛇王抓狂的用脑袋直撞墙,震的石块噼里啪啦掉下来。呜呜,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尾巴狂甩,脑袋猛撞,一心想出陵墓飞升的蟒蛇王彻底凌乱了!
  地动山摇,石块砸下,大家伙看着这位貌似失控兼具破坏狂的蟒蛇王,深深为它掬一把辛酸泪,这都是命啊!谁叫人家祖宗有先见之明呢?
  不过……任它破坏下去,他们岂不是都要被活埋了?
  这时,孤逸以孤家后裔身份上前,试着用兽语与它沟通,最后达成协议,蟒蛇王终于在吃不了花娆,又伤不了孤逸的情况下,打落牙齿和血吞带着孤逸一行人离开。
  当然,作为获得自由,再也不用守着皇陵作代价,蟒蛇王又带着花娆等人收刮了不少财物这才出了陵墓……

  ☆、042从和尚岛淫僧的过程

  挖祖宗以有惊无险,且满载而归落幕。
  回归的途中,为防拓拔残从中使什么诡计,花娆与孤逸强硬要求拓拔残履行承诺交出解药,并且叫人快马加鞭给孤绝送回皇宫去。
  拓拔残单坐一辆马车,他撩起车帘,望着外面共乘一匹骏马的男女,冰寒的眸子闪过一缕嘲弄,纵使目前他看似寡不敌众,妥协交出解药又如何?
  难道他们以为,他拓拔残也就这点本事?
  若是没有后招,他又岂会提出单独与他们来皇陵取一物?
  明媚阳光下,秀美娇俏的女子笑容甜腻的依偎在男子怀中,望着天空偶尔飞过的鸟儿满眼的艳羡,自由是多么可贵的东西,若是以往一旦找准机会,她一定千方百计的逃离身畔的绝色男子。
  然,感情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想逃离的人,最终却因为爱而甘愿做他笼中鸟,不论孤逸怎么挥棒子赶都赶不走!
  额,这个挥棒子赶嘛……当然是能轰走滴!
  她又不自虐,再喜欢也不能忍受家暴滴!不过……抬眼看向孤逸望着自己*溺而专注的目光,花娆无声的笑了,就这一根筋的朽木,事实上一点都舍不得揍她的。
  蹭了蹭他的脸颊,不再留恋翱翔鸟儿一眼,她的心被身边俊美大和尚偷走了,纵使自由再美好,没有心还怎么活?
  似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孤逸低头吻了吻她头顶,清冽的嗓音含着温情划过耳畔,静静敲击在花娆的心上,绝色男子说:“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为你脱下龙袍,陪你赏遍山河锦绣。”
  声消,花娆嘴角的笑意愈发娇媚动人,原来再笨的朽木,只要用心依旧能懂你……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色愈发迷离,花娆与孤逸携手漫步在驿站的竹园内,踩着地上细碎盈白的月光,且听风吟,一览竹叶飞舞,静谧中自有一番滋味。
  相识数载,两人相处多数以花娆上房揭瓦开始,以孤逸强势镇/压结尾,像现在这般“和谐”十指紧扣漫步,你是根本想都不要想,因为之前她和孤逸相处模式,就跟火星撞地球激烈。
  凝立观赏湖畔边,含情脉脉凝望,许是为孤绝拿到了解药,心中大石算是落下一半,花娆也有心情捉弄人了,她嘟起嘴巴,踮起脚,将曼妙的身体拉到与孤逸一般高度,美眸漾着俏皮的光彩,小爪子“啪”的一声,拍在了俊美大和尚的脑袋上。
  孤逸:“……”
  俊美男子*溺蕴含几缕责怪的目光看过来,花娆小爪子动作不减,漫不经心的敲打他的光头,似在敲鼓,又似在撩拨,“把头发弄出来啦,你这样我看着不舒服。”
  孤逸眉梢斜挑,“有没有头发,我还不是我?”一把攫住作乱的爪子,身影飘逸一动,从后面抱住了花娆,双臂困住了她的手,“你给我安分点。”
  严肃夹杂戏谑的笑声划过耳畔,怀中娇丽小女子皱了皱眉琼鼻,歪着小脑袋嗔怒瞪了他一眼,那一刹那尽是风情无限,“坏蛋,多疼疼我都不肯,有你这么做别人相公的吗?”
  “相公?”孤逸玩味一笑,好看的唇齿研磨着吐出这两个字,花娆傲娇的扬起下巴,“对,相公,怎么?你想反悔?”
  “我从不反悔的。”闻言花娆小脸满是灿烂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却因为孤逸说出口的话而黑了脸,甚至有炸毛的迹象。
  只听孤逸一本正经道:“按照祥瑞的律法,唯有举行婚礼仪式的男女,方可称为夫妻。”言下之意,你也可以理解成,我们没拜天地,事实上我们不算夫妻。
  换句话来说,姑奶奶就是和他非法*,外加未婚生子?
  花娆危险的眯起眼,望着俊容满是捉弄笑意的绝色男子,忽然觉得手特别痒,这个缺德男人,她孩子都给他生了,难不成他还想她厚脸皮求婚不成?
  爪子伸出,抓了一把孤逸腰间的肉,小脸霎时绽放恶作剧成功的笑容,狠狠一拧,孤逸脸色微微变了变,莞尔一笑,俊美的面容满是纵容,“你啊,还是这么孩子气,逗你的。”
  花娆鼻子哼了哼气,“我知道。”
  “那还这么使劲儿?”他腰上的肉都快被掐下来了,两人都坦诚心意到这份儿上了,还这么下黑手,他是不是该雄振夫纲?孤逸故意板着脸,作势要惩罚,花娆当即机灵的躲开,淘气的冲他吐了吐舌头,“混球,伦家不和你玩了!”
  脚下一点,迷人女子身姿飘然离去,却在凌空的刹那,被人一把抓住脚踝,然后身体失衡,整个人跌下去,花娆不由玩心大起,顺势拐着孤逸一起往湖里跌。
  哗啦啦,大和尚跟俏尼姑体会了一把鸳鸯戏水的感觉,瞬间两人成了落汤鸡,但笑声却萦绕不断,孤逸郁闷的看向往他身上泼水的顽徒*,随后也豁出去了,跟个小孩子似的和顽徒*打起水仗来。
  欢声,笑语,两人玩的浑然忘我,却忽略了一道充满嫉妒与阴冷的目光。
  月幕光华里,男/*女娇,那肆意的笑容与妩媚风情,是拓拔残今生所见最美,从未有一个女子能引得他心动,也从未有人能吸引他的目光。
  然而,花娆却做到了,并且总让他回味当年诈降祥瑞时,她的一颦一笑。
  他深沉注释不远处,那女子率真而直接的圈住了绝美男子,噙着舒懒的笑,如市井无赖般轻佻,“矮油,大和尚,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做做种娃的事?”
  如此直接求欢,似男子利落干脆,却洋溢着小女人的柔媚,这样的花娆让孤逸心口发烫,也为止深深着迷,他笑了笑道:“不,我没兴趣和你种娃,但却有兴趣和你睡觉!”
  放大的俊容不断逼近,精致的眉眼滚动着浓浓深情,菲薄的唇微微邪气上扬,很自然让人联想到这个“睡觉”它不是名词,而是动词!
  平日中规中矩的人,偶尔有那么一小点放荡,顿时让花娆觉得他充满了吸引力,并且这人本身还是极具俊美,当即小眼神冒出两颗红心,萌萌哒投奔到男子怀中,扭捏的低笑:“死相!”
  下一刻,小萌物主动趴上俊美大和尚的背,拍了拍他有碍瞻观的脑袋,“矮油,开路的嘎活!我们回家‘睡觉’!”
  一声睡觉,说的尤为春意荡荡,又不失顽皮,随即勾搭的俊美大和尚也荡漾了!
  于是乎,俊美大和尚在受到某小萌物的“刺激”后,化身成了某小萌物口中的“淫僧”,这个过程对于花娆来说,这绝壁是一场苦逼血泪史!
  第二天,腰肢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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