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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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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半小时后,车子驶出高速公路,约过了十几分钟后驶入S市城区道路。乔蔚然盯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临时停车带对季臣说:“就停在这吧,剩下的路我自己打车。”
  车子一加速,“唰”地越过临时停车带,驶入主干道。
  “什么地方?”他目不斜视地问,声音不容置啄
  乔蔚然不想也没时间跟季臣练嘴皮,便指着前方三百米左右的某幢大厦,“天行健大厦。”
  季臣没有说话,车速明显放慢下来,在一个红灯口,停下,等待。
  乔蔚然盯着液屏上的红灯,恨不得一眨眼它就是绿的了,握着手机的掌心满是汗水,她深吸口气,还来不及呼出就感到掌心的震动。
  她紧张地接通电话:“喂……!”她都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到p市没有?”那个阴冷的声音问。
  她把头偏到车窗这边捂住手机小声回答:“到了。”
  “现在是19点,再给你三小时时间,把车开始罗定县大板桥乡杜鹃风景区,晚一分钟就剁掉你弟弟一根手指。”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喂……喂……!”她愤怒地将手机砸到车门,她虽然没去过杜鹃风景区但也知道它离p市城区很远,三小时她要找车,她还要取钱,还不能迟到一分钟,取钱!
  她蓦地推开车门要下车,身子却被安全带勒住,她将要解开安全带,身子就被人按住,跟着车门也被关上。季臣的声音依旧无情绪:“杜鹃风景区离S市200公里,全程无高速,要想三小时内到达时速必须60码以上,你要不想你弟弟变成一阳指,我一会把你放前面的天行健下车。”
  乔蔚然看到天行健楼下某银行的天蓝色,忽略他的嘲讽,“好,就天行健!”
  季臣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偏过头,绿灯,车子冲了出去,一瞬眼就停在了天行健大厦门口。乔蔚然匆匆道了声谢谢就推开门急奔向银行的自动取款机。
  □□卡输入最大取款额时,乔蔚然才蓦然想到每张卡的最高限额是2万,也就是说她得用五张卡才能取出十万。十万不是问题,可五张卡里都有两万,就有些问题了,她取到第五张卡时只取到8万6,银行卡却已经用光,再取不出钱了。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将要转身就再次撞进清冽的怀抱。
  在她被人拉开的同时,季臣优雅地递过一张银白色的卡片,“密码:XXXXXX”
  “谢谢。”她没多问他为什么没走,为什么跟在自己身后,也没问为什么密码是他们分手的日期。她现在满脑子唯一想的就是要赶在21点前带齐十万块赶到杜鹃风景区,保住乔蔚民的十根手指。
  因为太紧张,她连输了两遍都没输对密码,要是第三遍再没输对卡就要被锁了,她手抖得愈发厉害,按到第四个数据时眼看就要按错,一只白皙的手掌包裹住她,纠正她的方向按回正确的数字。第五位,第六位,输入交易功能,取款金额,确定……直到取款机吐出卡片。
  “谢谢。”她将钱全数装进包里,就要越过他出去,再次被他拽住,“我送你。”他仍是不容置啄地说完就拉着她出了银行,推上了车。
  “谢谢。”她淡淡地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她不想他的帮助,可此时此刻,她又只能依赖他的帮助。她不希望自己的家丑被他看到,但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所谓尊严让乔蔚民断手指。原来她总是不满他的冷言寡语,此时她却觉得这些是多么体谅人的优点。
  天色渐渐暗下来,路两边的景像也由高楼变成低矮的砖房,渐渐砖房也变得稀有。眼见最后一丝阳光消失,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7:39分,GPS导航显示离目的地还有70公里。
  山区里的路窄且曲,不熟悉路况的人在这么黑的天最多只能开到50码/小时,这速度到约定时间也能到目的地。乔蔚然心里急乔蔚民的安危想让季臣再开快的,却不好意思开口,只更加频繁地看手表。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车速猛地有个提升,码表从50提到了70。黑色的奥迪车像暗夜的精灵,闪着金色眼睛,拖着红色尾巴,在无人的山路上狂奔。
  8:30,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杜鹃风景区大门口。乔蔚然颤着手指把电话回拔过去,“喂,我们已经到杜鹃风景区大门口了,你们在哪?”
  “顺着右边的路一直开到最里面,我在那等你。”冷冷说完,电话又被挂断。
  乔蔚然气得,这回是直接把电话往地上砸,就她那力道,手机落地肯定是肢解的命,好在季臣及时抓住她的手,“电话摔坏了一会找不到地方,怎么跟他们联系。”
  季臣的话犹如一壶冷水浇在了火堆上,浇得乔蔚然只有冒烟的份。她颓废地倒回座位,按住隐隐做痛的胃部,睨眼向右边的路:“走吧。”
  那人没说这条路有多长,加上时间又紧迫,他们开得很快。可即便这样,路越走越荒,天越走越黑,离人烟越来越远,前方却一点没有尽头的迹象,乔蔚然想佯装淡定都不行。看到前方有一户人家亮着灯,她便催季臣下去问问到底还有多远。
  季臣问的时间有些长,约莫七分钟才回来,上车时手里还拿着两个鸡蛋。
  一眼那两个鸡蛋,乔蔚然强捺下的燥怒又涌了上来,将要张嘴,季臣就把鸡蛋递给她:“前面不远就是尽头,一会怕没时间,你先吃它填填肚子。”
  此时乔蔚然的心就像打翻了的调味罐,什么滋味都有,除了“谢谢。”她实在找不到别的词。
  季臣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斜过头看她:“别全吃光了,有一个是我的。”
  “扑哧!”乔蔚然笑了,笑得很难看,像要哭的样子,看得季臣眉头都蹩起来,偏回头,他踩下油门:“记得把我的壳也剥了。”
  乔蔚然又笑了,这回是真的,放松的笑,季臣的眉头也跟着舒开。
  三口并两口的狼吞,两人很没形像地把鸡蛋干咽下肚,前面路似到了尽头。
  路尽头停着辆Jeep车,路边上有栋破旧的木屋。灯光从敝开的门泄出,可以看见有个人倚在门口,见到他们的车驶过来,也跟着站直身子。等乔蔚然季臣下车朝他走来,他看清楚,便朝他们做了个勾手的动作,转身先进了屋。
  下车没走几步,乔蔚然差点没被自己的脚绊倒,好在季臣及时挂住她,挽扶着她一起进屋,顺便用手机把屋里的景像快速拍下来。
  屋子早被废弃,里面除了一张破桌子,两个条凳,什么也没有,灯光全靠桌上那盏蓄电池式手机筒。桌上胡乱倒着些啤酒罐跟花生米,还有扑克牌。牌分成四堆散着,正中间还有一堆,很明显这局牌被他们打断,乔蔚然老远就见到门口站着人,那屋里打牌的四个人中必然包含了肉票乔蔚民。被人用刀架着手指乔蔚民还埋怨地望向她:“你怎么才来,再晚一分钟,你弟我就要去领残疾证了。”
  不用伸手摸,乔蔚然都能知道自己额上的青筋跳得多狰狞,要不是时间、地点实在不允许,她一定要揪住他耳朵狠狠削一顿。可现在,支在乔蔚民尾指上的匕首寒光闪闪得,她只嫌自己取钱的手太慢,好快点把他从刀下救过来。
  手忙脚乱好一会才把几摞钱取出来,乔蔚然才要推过去,就被一只手按在了桌上,她抬头,恼怒地用眼神质问季臣——你在做什么?
  无视乔蔚然的怒意跟挣扎,季臣死死按住她推钱的手,无情绪地对面持匕首的男子说:“先把借据拿过来。”
  没想到这绣花枕头还懂点道,持刀男子兴趣地在季臣身上打量完,朝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矮个子就把借据递给季臣。
  接过条子,季臣先仔细看了一遍才给乔蔚然确认。这时候,乔蔚然才明白出他的意思,检查完确实是乔蔚民的亲笔后,她感激地把字条还给季臣,“谢谢你,是真的。”
  季臣撇了撇嘴,把借据塞入口袋,才抓开她的手把钱推到桌中心,“十万块,验完钱就放人。”
  矮个子及另一个同伴倾过身把钱一把揽了过去,就啐着唾沫数起来,被架刀的乔蔚民也两眼泛光地盯着他们数钱,倒是持刀的男子,盯着乔蔚然,眼神越看越火辣。
  乔蔚然被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紧张地退到季臣后面,手挽得他更紧。感受到乔蔚然的害怕,季臣回头对她安慰地笑笑——没事,有我在。乔蔚然回了他一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
  十五分钟后,十万块数完,持刀男子一个眼神示意,矮个子把钱装进袋子就先出去,另一个同伙守到了门口。乔蔚然与季臣都感觉到事情不妙。
  心已经紧张到嗓子眼,乔蔚然还是咬牙做强硬地喊道:“钱你们都拿了,还不把我弟弟放了让我们走?”
  “下午等你们来的时间,你弟弟闲来无事又跟我们玩了几把,遇气不好,又输了5000块,这几小时的利滚利,差不多就一万了,把这钱还了我就放人。”
  要是时间可以倒退到十九年前,那个女人回来要乔蔚民时,乔蔚然一定不会再阻拦。这样她就不用受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再被他活活气死的苦。
  季臣握了握乔蔚然发颤的肩膀,问:“我们没带那么多现金,支票可不可以?”
  “不行,没钱就拿人抵,让哥几个销魂一把,这笔帐算就勾消。”持刀男子像狼见了肉一样盯住乔蔚然,是志在必得的笃定。
  “你给我去死!”羞愤的乔蔚然从季臣身后探出问骂道。
  乔蔚然的斥骂在持刀男子眼里倒像是姐儿对俏哥的笑骂,清脆里带着颤意的语调听得他心里一片酥麻,“妹子你快点过来过来哥这,想让哥咋死哥就咋死。”他的目光已化为无形的手肆意地抚|摸乔蔚然的身体,YY着占有这据身体的销魂滋味。
  这种肆无忌惮、猥琐到极点的目光让乔蔚然的理智彻底崩溃,她闪出季臣身后就要上前去扑那个男人,就被季臣拽了回来。
  他把她强行拽回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说完“别冲动。”就转身,从腕上解下手表,放到桌上。
  棕色的皮质表带,泛着金黄色的表冠,蓝宝石的表盘。一眼望去便知这块表格价格匪浅。
  “这表我买了没几个月,你们拿去当铺,至少能换四五万块,有这么多钱,比她漂亮比她骚的妞多的是,绝对比这老女人销魂。”
  季臣说这话时的神态语气很上道,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混这一行的,而且还是个老大。别说那几人吃惊,就是乔蔚然也都傻了眼,被他说得满脸胀红。
  不愧是当头头的,持刀男子很快便从吃惊中回过神,拿起表摆弄了几下,脸上有窃喜闪过。这块表他在老大那见过,当时老大新买来时还得意地向他们吹嘘这表的牌子是百达翡丽表,要二十多万。而且这种表就像古董越放越值钱,现在他手里拿的这块有九成新,要是真的话,拿去当个四五万还真不是问题。想到这,他又把季臣上下左右地打量一番,刚要答应下来,乔蔚然的一个探头出来,那怯怯的媚态又让他改了主意。
  “我不懂表,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嘴里这样说,他却把表装进裤兜,刃锋又朝乔蔚民指上压深几分,殷红的血珠很快便从刃锋溢出来,痛得乔蔚民这才把心思从钱上收回来,嗷嗷地喊乔蔚然:“姐……姐,快救救我,我手指要断了……哎呦!”
  从接到电话到冒然赶来,一路上,乔蔚然都没想过寻求外界帮助,就是季臣,那也是意外跟来,他已经帮助她很多,这件事他便是有心也是无力。真要来硬的,他是决不可能有胜算,要是他再受点伤,她就更对不起他了。乔蔚民就更别指望了,他现在最紧张的就是自己的小尾指能不能保住,根本没空注意,或是根本不在意别人要对自己姐姐做什么。
  事情发展这,乔蔚然才醒悟自己此行有多莽撞,多危险。荒山野岭,敌多我少,敌强我弱,想逃过这劫,几乎做梦。
  争强好胜了一辈子,乔蔚然终是栽倒在自己的亲弟弟手里,还可能拖脱季臣。她痛苦地闭上眼思考了会,再睁开时,已做出决定。挽着季臣的手,缓缓抽出。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的温馨甜蜜小宠文:
  





☆、第 17 章

    持刀男子看到乔蔚然的妥协,得意地笑起来,神情愈见阴森。眼见乔蔚然的手要完全抽出来,季臣回头,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又挽进去,持刀男子的笑容当即就凝在脸上,“怎么着,要来硬的,哥们胆挺肥的,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红K!”他朝守门的矮个子使了个眼色,矮胖子从腰际抽出一把短刀,白色LED灯下,寒光闪闪,看得乔蔚然冷汗嚯地就冒出一身,她拽了拽季臣的袖子,“算了季臣,你的心意我很感谢,这事,还是让我自己来解决吧。”
  季臣没说话,只轻轻扯下她拽袖子的手,在掌心握了握便松开。他的掌心很热,虽然碰触的时间很短,却足够暖到她心窝。她还待再次放开他,就见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放到桌面上。
  “刚进门时我就把我们的方位及你们的照片一起发到我秘书的手机上,让他报警。从进门到现在差不多十几分钟吧,警察从最近的值勤点赶过来大概多久时间,我想你们该比我更清楚。这时间够不够你们办完她再逃走,你们可得好好算算。”季臣话说得胸有成竹,其实一点底都没有,这么大的数据传输就得十几分钟,还别提自己发的人能不能及时看到,还有,他根本不知道最近的派出所离这有多远,一切,都只能靠:蒙。
  会选择在这里收钱,当然很熟悉附近的情况,持刀男子只用了一分钟就把这时间计算出来,权衡利弊,他只能舍色得财。
  收了匕首,他恶狠狠地来到季臣面前,威胁地在他们面前挥舞:“这次算你们走运,下次再撞到我手里可就别想再逃掉。”
  刃锋划过的白光刺得乔蔚然尖叫地缩回季臣身后,她看不到季臣此时的表情,只感到握自己的手更紧,他削瘦的脊背此刻像堵铁壁,会替她挡住所有的危险。
  无视男子的威胁,季臣面不改色地回敬他:“这话我原封不动送还给你。”
  白光闪过,季臣都能觉到刀锋划过面颊的劲风,他居然眼也没眨地看着它从面前划过去,没有一丝闪避。他自认自己不是个英雄主义者,更没舍己救人的人精神,但此时此刻,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必须挺下去,保护身后紧紧握住他手的女人。
  最后一招使完,不见季臣示弱,持刀男子心里虽恼,无奈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便只能泄愤地啐了两口唾沫,甩门走人。
  人走了,灯也带走了,屋里一片漆黑,还是季臣及时把手机拿出来照亮,乔蔚然才顺利摸索到乔蔚民。乔蔚民的伤口不深,乔蔚然接过季臣递来的手帕给他包扎好,三人便也上了车。
  “赶紧找个吃饭的地方,一天才只吃了几颗花生米,我都快饿成人干了。”一上车,乔蔚民的公子哥脾气就回来了,牢骚地对前面开车的季臣叫嚷。
  乔蔚然还担心季臣这脾气,肯定要跟乔蔚民掐上,没想到他很好脾气地回答:“前面不远好像有个小旅馆,我们去那找找看有没吃的,顺便住一晚上。”
  一听还要在这住一夜才走,乔蔚民差点没跳起来,“我才不住这里,又荒又破的鬼地方,我今晚就要回S市。”
  “油箱时的油只够跑十几公里,离我们最近的加油站也在50公里外,你们要不怕露宿野外,那我们就连夜赶路?”不急不缓地说完,季臣还抽空回头征询乔家姐弟的意见。
  乔蔚然斥责地拍了下乔蔚民的胳膊,对季臣歉疚地笑笑:“不用理他,就住你说的旅馆,先将就一夜,明天再想办法找汽油。”来的路上季臣几次想去加油站加油,都被她催没加成,这会车没油,她自然心虚得很。
  季臣没说话,只嘴角微微勾起两条浅浅的弧,转头,车子开得越发平稳。
  约摸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家两层的小砖房前停下,三人下车。旅馆的门是关着的,好在有一楼的窗户还有灯光,季臣上去敲了几下门才有人出来,听明来意后,便打开门迎他们进去。
  进到屋里,乔蔚然才发现这旅馆,真的很小,很简陋。一层房不过70平米,他们现在呆的大厅算是这怪里最大的屋,也不过10平米多点。水泥地,白灰墙,顶上一盏节能灯泡上还结着蛛网,四角也有蛛网,一张方桌,四条长凳,除此之外,再不见别的东西。
  住房问题很快就解决了,旅馆本来有四间房,有一间装了庄稼,一间门是坏的,只有两间能睡。这样就只能乔蔚然住一间,季臣与乔蔚民挤一间。只是吃的问题,乔蔚民报出的菜名,老板一个也没有,乔蔚然随意说了几个家常的菜,老板还是说没有,眼看这顿饭就吃不成了,还是季臣机灵地说厨房有什么就做什么。老板才胀红着脸去厨房鼓捣,半小时后,端出两菜一汤。
  乔蔚然认为他们三个人中,最挑剔最麻烦的应该是季臣,但事实证明,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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