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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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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我拭去眼角滑落的清泪,动作轻得仿佛稍一用力便会令我碎掉一般。终是俯下头来,一点一点将我脸上的泪痕吻尽。下颌抵在我的额上,轻轻拂着我披散的长发,半开玩笑道:“便是芸儿莫要将岑休掉才是。”他略一停,旋即在我耳边轻道:“芸儿切莫再说离开岑的话来。”

    他声音虽轻,却分明能听辨出他言语中的期盼。我偎在他怀中,低低依言:“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芸儿对岑亦是如此……”

    他舒心一笑,俯身将我欺在身下,手已是不规矩的开始松解我的束带。我面上微红,轻轻推他道:“你身上伤势方好尚未多时,不易操劳过度。”

    他轻轻啃吻我的耳垂,柔声道:“芸儿今日若还要岑独打地铺,岑如何也是不肯的。”旋即坏坏一笑道:“芸儿在身边,岑又怎能不操劳过度?”

    我羞得扭转身去,红烛的影光映照着复被缓缓垂下的帐幔。

    次日醒来,天色已发微明,已不见了阮暨岑踪影。我起身穿了内衫,扬声唤道:“觅兰。”觅兰自殿外进来,笑盈盈的捧了洗漱用具到我身边为我更衫寝衣。见我颈上印有淡淡吻痕,只是掩嘴笑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整了整衣领将吻痕遮住。复擦了脸又漱了口方问她:“王爷哪里去了?”

    她笑着为我挽发,应道:“今儿个宫里头又来旨意了。”

    我拂了拂鬓上垂下了碎发,略略思索片刻,遂问道:“可知为了何事入宫?”近日里阮暨岑频频被宣召入宫,心中总有些不踏实,莫名有些发急。

    觅兰只摇了头,熟练捻起一撮发挽了髻,方道:“只晓得是太后遣人来宣的旨,奴婢不敢问。”

    “王爷可说了些什么?”我递了一株紫罗繖交到觅兰手里,她替我莂在髻上,“王爷见您睡得沉,吩咐奴婢们不许惊动您。”

    忽的忆起昨夜事事,面上不禁发臊,说话间却见翠儿端了燕窝羹进来,亦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笑道:“奴婢给福晋请安。”

    我自她手中接过燕窝羹,笑嗔道:“平日里也没见着这么有规矩的。”

    她却仍旧是笑,旋即一转身到了塌旁整理被褥,见大炕褥上印着红颜的血渍,才含笑道:“奴婢也是替福晋高兴呢。”

    见她这般刻意,我羞得略略低下头去。她却视作不见,续道:“王爷吩咐奴婢为您炖了盅止疼安神的汤药,该也差不多了,奴婢现在便去取来。”也不待我言语,转身便先退了出去。

    觅兰亦是笑着,见翠儿退出门去,扶我起身,“福晋莫要怪翠儿嘴快,奴婢们是真心替您高兴的。”

    我抬眸婉约一笑,执了她的手,“我怎会不知你们心意?”若非翠儿与觅兰从中穿针引线,兴许如今我还不能正视对阮暨岑的感情。方想起翠儿与觅兰亦是到了婚配年龄,试探问觅兰道:“你与翠儿皆比我年长,也不能长久在我身边伺候着,女子总该有个好归属才成。改明儿个我请王爷替你们寻一门好亲事,不求富贵,只求一心人。”

    觅兰跪下道:“觅兰哪儿也不去,只想在福晋身边伺候着。”

    “傻话。女子家哪有不嫁人的?况且如今我身边还怕没有伺候的人么,如何也不能误了你们的终身大事啊。”我亦是舍不得觅兰的,她随了我这么久,感情深厚非一般奴主能比。

    觅兰略一沉吟,咬一咬唇道:“福晋若真真要将奴婢许人,便先许了翠儿罢,奴婢……不想嫁人。”旋即也不管我唤她,转身跑出门去。

    觅兰向来守礼,甚少这般耍小性子,我略略思索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

卷二 第六十八章 女儿心思(下)

    后几日,觅兰变得有些不多话,却依旧是小心服侍,勤谨守礼,我亦再未提起指亲之事,她也只做听罢。

    医馆扩建已至尾声,只到了需得再寻几个医术颇精之人便可正式开馆。魏锦已不再是宫中御医,医术又实难有人再及,自知他不喜受人恩情,便叫曾大夫将他请了去,让他管理新建好的医馆。

    自‘藏红花’事件之后,魏锦隔上几日便会前来为我复诊,总是小心谨慎的。这一日,他例行来望月轩替我诊脉,美如冠玉的面上终是清浅一笑,道:“想来魏锦日后不用再来替二小姐复诊了。”

    我收回手,浅笑道:“全耐魏大哥费心了。”

    觅兰端上才沏好的君山银针来,福福身子温和笑道:“便是福晋不需再复诊,魏大人同样可以常常来咱们这望月轩做客的呀。”

    我端过君山银针,手指在杯沿上轻轻划着,遂抬眸笑道:“觅兰倒是心细,情知魏大哥独独钟情君山银针,便沏了来。”

    魏锦闻言,只浅浅一笑,端起茶便饮下一口。

    觅兰大窘,赤红着脸道:“奴婢晓得福晋亦是喜欢君山银针,便记下了。”说着便有些不自禁的微抬眼眸去看魏锦。

    虽是细小一个动作,却被我见了正着。我心中略有所察,亦不动声色,细细将她打量一番。今日她似着意打扮了一番,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素罗长裙,只裙角秀有几朵精致小荷,腰上束有鹅黄绾纱系带,益发村得清新淡雅之美。觅兰五官本就秀气,加之浅着粉黛,亦如盛暑中的一朵莲荷,令人心生清逸之感。

    故意略过觅兰窘色,只起身往窗棂畔去,碧空蓝澄如一方上好琉璃翠,漫天浮云绵白似锦,一缕缕金色阳光映天而下,照得双眸有些微微睁不开。我回过头来,稍稍闭眼,遂睁眸便似无心问道:“盛暑里总令人觉得不爽快,亦不知姐姐近日身子如何?”

    魏锦微微一愣,原本嘴角蕴着笑意,听得我如此一问,反之隐下,随之言道:“茹儿自幼体弱,并非一时半刻便能治愈,只能以药慢慢调息,急切不得。”

    我恬静微笑,“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魏大哥医术超群,自然能药到病除,魏大哥亦是莫要忧心才是。”我只做安慰,不易察觉的抬眸留意觅兰神色,却见她双眸微垂,看不见面上表情,然垂于裙缝间的手指却将鹅黄系带频频绕动。

    魏锦闻言,舒心浅笑,只垂眸看手中茶盏。仅这么默然片刻,旋即起身,“承蒙二小姐贵言,魏锦也该回医馆了。”

    觅兰在一旁接口道:“已近午时,魏大人不如用了膳再回吧。”只见得我微微挑眉看她,似觉言有不妥,再说道:“想来小厨房也该将午膳送来了,奴婢这便去瞧瞧。”说话间便旋身往门外奔去。

    瞧着觅兰匆匆行去的身影,几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回眸对魏锦一笑道:“魏大哥便用了午膳再回医馆吧。”

    不消片刻,便见得觅兰与翠儿收拾了桌子。一时小厨房送来了各种菜肴,颇为丰盛。一席之间,觅兰寸步不离在旁伺候着,谨慎细贴。膳后又予我与魏锦各自上了一杯杏仁茶,才略略退过一旁。

    又与魏锦细细问了赵妤茹近况,才吩咐翠儿送他离了府。觅兰本是想去的,被我唤住留了下来。

    我坐下,吩咐觅兰陪坐。她只是站着,并无半分坐下的意思。我默不作声,只是习惯的抚着腕上玉镯,觅兰亦在一旁不做言语。如此片刻,她终是忍耐不住,端过一杯茶来轻声问道:“福晋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奴婢说?”

    看只是抬眸看着她,眼神却略略凌厉了些。她见我这般,不敢与我对视,微微垂目看着自己脚尖。

    我轻轻叹出一口气,牵过她的手,开口便问:“老实跟我说,你可是喜欢上魏大哥了?”

    她身子微微一颤,眼睛迅速抬起,怔怔看我,紧紧抿着唇,复将眼眸再垂下。

    我牵着她坐下,思索片刻才道:“你亦勿需对我隐瞒,莫非与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言语的么?”

    她抬起头来,与我对视片刻,方才点头轻“嗯”一声。

    我虽已有所察觉,却在听得她点头承认时亦不免微微倒抽一口气。静默片刻才道:“你是何时喜欢上他的?”

    她面上微红,眼中却闪动着琉璃光芒,轻声道:“春瘟之后。”

    我心中略有一沉,起身走至窗棂畔,幽幽望着窗外碧海青天,便是正午的烈阳照得眼睛生疼亦未所觉。

    觅兰随在我身后,跪下道:“奴婢请福晋成全。”

    我回身看着跪地的觅兰,浅浅一笑无奈道:“我一心只想替你们寻一门好亲事,不求富贵,只求一心人,却从未想过你竟甘愿做小。”觅兰眼神微微黯淡,我顿顿再道:“便是我愿意成全你,魏大哥对你心意如何你可清楚?”

    觅兰低头默默叹气,“魏大人从未正视奴婢一眼。”语言中略带凄凉。

    我摇头,“既知如此,你又何苦?魏大哥当初不惜违抗圣旨,执意带着姐姐出走,方见二人情深义重,心中又如何容得下其他女子?你这般亦只是苦了自己罢了。”

    觅兰容色一分分黯淡下去,轻轻一个颤触,斜斜倾坐下去。见她如此,我自是不忍,弯腰扶她起身,柔声道:“与其终其一生去追逐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倒不如早早扼杀,虽是痛及一时,却非苦及一生。”

    觅兰仰头看我,双眸渐渐蓄起雾障,眼中的酸楚令人心生不忍。我却只能咬牙再道:“且不说别人,当初我的心思你亦是最清楚的。我的结局又是如何?也只得了‘替嫁’二字罢了。”

    觅兰垂眸,一滴温热垂落在我的手臂上。我略略伤感,“你若不愿嫁,我自然不会强迫你,待你想嫁之时再说吧。今日你亦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回房好好想想也罢。”

    觅兰垂眸潸然落泪,福了身子静静退了下去。我微微叹气,只盼此番言语能令觅兰有所醒悟。

卷二 第六十九章 风雨欲来

    隔了两日,翠儿趁着觅兰不在我身旁,在我耳畔低声说道:“觅兰近日里似乎有些不对。”她略略迟疑,再道:“昨儿个夜里,奴婢听见她躲在被窝里哭来着。”

    彼时已有夏去秋来之意,庭院满园的繁花已略略失了几分姿色。满庭的红棉再被移了去,植上了开得正好的桂花,香馥如云,溢得望月轩内外尽是这样醉人的香甜。荷花池许久未去,夏末初秋时节,想来也唯有那一汪碧水中的粉态能令人忆起盛夏里的繁花遍景之色。我细细的将手中最后一点鱼食洒进缸里,看着缸中悠游摆尾的小锦鲤不免“嗤”一下笑出声来,问翠儿道:“你瞧这缸中小锦可是逍遥自在得很?”

    翠儿默默,并不答我,片刻才出声道:“福晋倒还有心情逗弄小鱼。”

    我将手上沾着的鱼食轻轻拍入缸里,随手扯了锦缎白底绣有蝴蝶的披风覆上,浅浅一笑,转头对翠儿说道:“陪我去荷花池走走罢!”

    一路之上,桂花幽香扑鼻,各色的月季与木槿开于两侧,给通往荷花池的小道平添了几多娇艳。翠儿默声不语,随在我身后。

    我至荷香坊设的观池椅上斜斜坐下,远远看着河池中的金锦绵鲤在翠碧小荷之下嬉戏游玩,拾了脚下一颗石子儿,掷入河池之中,激起了一朵小小水花,惊得荷下绵鲤四下逃窜。

    我指指荡着一波波涟漪的荷池,问翠儿,“瞧见什么了?”

    翠儿面上浮起疑惑,方仔细看了荷池才应我:“奴婢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便只晓得石落惊鱼罢了。”

    我微笑看她,又拾了一颗石子儿掷入池中,再溅起一朵小小水花,随之池面涟漪阵阵,再之后便连这轻泛的涟漪也渐渐消失在碧池里。

    翠儿微微拧了秀眉,方又仔细看了荷池,摇头再道:“奴婢愚钝,还是不懂。”

    我只起身,牵过翠儿的手走到亭畔,微笑道:“便是这么一颗细小的石子儿亦能打乱这偌大荷池的平静,更何况是身于俗世,隔不开七情六欲的人呢?”见翠儿默默垂首,我又道:“觅兰许是遇上一些不顺心的事,心中如下犹是被这小石子儿乱了平静的荷池,过些时日,待她想明白了,便会再如这池碧水一般归于平静。”

    翠儿荡起一抹释怀的笑,“福晋说的奴婢虽然听不很懂,但是奴婢相信觅兰很快便会明白过来,只是这些日子她想必会有些难过便是。”说罢抬眸看我,眼神里亦有几分忧色。

    我远远看着满池荷莲,轻轻吁一口气,徐徐道:“痛极一时总比苦极一生的好。”

    有风乍起,透着薄薄的衣裳沁在我的肌肤上,已略略生了些凉意。还想在多一会儿碧池荷莲婷婷玉立,待满池荷花结了莲子便再赏不到这般景象了。在观池椅上复坐下,轻轻闭了眼,风儿带着荷花的清香袅袅薰薰溢满鼻间,怡然沉醉在这花香迷蒙中。

    小睡片刻,便觉有人轻轻在我身上覆了什么,微抬眸,却见阮暨岑正含笑在我身畔坐着看我。

    我坐起身,拂了拂鬓角,眉眼皆是笑意,侧头看他道:“几时来的,如何也不叫醒我?”

    他握住我的手,笑道:“来了一会儿,见你睡得沉,不忍心叫醒你。只是这秋风乍起,怕你再受了寒,却惊动了你。”他见我手指有些微凉,轻轻蹙了眉,再道:“便是贪看这荷塘美色,亦是该备床薄毯的。”

    翠儿在一旁听了他的话,急忙俯了身子,诺诺道:“是奴婢疏忽了。”

    我情知他一心为我,却也不愿翠儿受责,软语道:“好啦,我以后再仔细一些便是,怪不得翠儿的。”

    旋即起身,扶了翠儿起来,笑道:“去给王爷沏杯茶来吧。”翠儿看我一眼,福福身子去了。

    阮暨岑走过来,将我拢在怀中,贴着我的耳道:“再过些时日便至中秋佳节,按礼要入宫祭月……”他顿一顿,轻吻我的耳垂再道:“我知你不喜入宫的。”

    我摇头,靠在他肩上道:“有岑在,芸儿去哪儿都不怕。何况中秋佳节皇亲国戚,执事大臣皆要入宫祭月,芸儿也好些时日不曾见过爹爹、额娘。正可借这中秋佳节之日全家团聚呢。”我微微再想片刻,心中顿生惆怅,“爹爹年事已高,还要上阵杀敌。芸儿不求别的,只求国泰民安,莫要再生战乱之苦。”

    他不说话,只紧紧搂着我。傍晚垂至,吹过的风已卷起了一丝秋寒,他用身体为我挡去晚风,暖着我的心窝。柔声道:“芸儿莫要忧心,若拉塔斯执意要与我云泽一战,前方也该由硕亲王亲自领兵。”

    我旋首看他,心中暗默。翠儿端了茶盏上来,我已无心赏景,借词添衣,便让翠儿伺候着回了望月轩。

    翠儿见我眉心微锁,沏了杯柚子茶过来,小心问道:“福晋可有心事?”

    我接过茶来,手指轻轻在杯沿上来回划动,忽然停下手中动作,看了翠儿一眼道:“兴许快要起战乱了。”

    翠儿闻言,面上一惊,怔怔道:“那老爷……”

    我抬手将她打断,摇头道:“爹爹年事已高,无需再上前线杀敌。”

    翠儿惊色微缓,问我道:“如是这般,福晋又为何事所忧?”

    我将茶盏放在案上,冷冷一笑,道:“我赵氏一族手握重权多年,虽有扶持新主之功,却亦能让皇上犹如芒刺在背,不可不拔。想来当今圣上亦是想借与拉塔斯国一战为由,收伏爹爹手中重权。”

    翠儿面如纸白,起身便道:“奴婢现在便回府去通知老爷。”

    我将她按下,慎重道:“你以为爹爹不知么?爹爹必定比我想得更透彻些。你可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说?爹爹本就无谋反之心,此番交出兵权也只是为保我赵氏一族安妥无碍。”

    翠儿微微颤着唇道:“福晋是说,皇上对咱们起了杀心了?”

    我静默不语,抬眸看着窗外闲庭桂花落漫天,禁不住低低叹息,便是夏光再胜,终是抵挡不过秋意的来袭。

卷二 第七十章 中秋(上)

    离中秋佳节越发近了,阮暨岑被宣入宫的次数亦频繁起来。他向来不政朝事,是个悠闲散王。近日里的频频入宫,又与我赵氏一门有此等亲密关系,更是令人揣测纷纷,通以为拉塔斯与云泽一战已迫在眉睫,便连翠儿亦私下里问过我几次。

    魏锦月末便会来一趟望月轩,皆是予我说说医馆的支出收益。觅兰总总会找些理由避开与他见面的机会,但眼中的隐忍却着实令人看着难过。我也总不愿在她面前提及魏锦,她亦再不问。

    彼时秋光正盛,荷花池的荷莲已尽数败落,偶有一朵残花孤零零的垂开在一汪碧色之中,妖冶得好似躲在叶下吐着红色信子的毒蛇。秋风徐徐,已带着一份微凉,我微微拢了拢身上覆着的丝绒锦绣披风,启齿轻道:“一会儿遣了人将池中的残花折了去吧。”觅兰一旁只低低应了声“好。”我情知她心中有苦,又极力隐忍,牵了她的手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问道:“我知你心中苦涩,你可怨我?”

    她抬眸看我,眼中蕴含粼粼波光,遂垂眸轻轻摇了头道:“奴婢不怨福晋,福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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